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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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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屿山房杂部》·三十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是书凡养生部六卷,燕闲部二卷,树畜部四卷,皆明华亭宋诩撰。种植部十卷,尊生部十卷,诩子公望撰。公望之子懋澄,合而编之。诩字久夫,公望字天民,皆见於书中,其始末则未详焉。考《千顷堂书目》载是书,凡二十七卷。前集树畜部四卷,养生部六卷,家要二卷,宗仪二卷,家规四卷。后集种植一卷,尊生一卷。此本盖不完之书。然此书以农圃之言,兼玩好之具,与《家要》、《家规》、《宗仪》同为一帙,实属不伦。疑其后析而别行。而此五部以类相聚,自为一编,则亦不可谓非全帙也。至种植、养生二部实各十卷,与黄氏所云各一卷者不合,且以黄氏所载卷数计之,与二十七卷之数又自不相合,则黄氏所云,亦不足据以定此书之完阙矣。其书於田居杂事最为详悉,而亦间附考证。如养生部《鱼时》鱼条引《尔雅》鯦当魱以证之。郑樵注谓鯦即魱,魱即缩项鳊。
  郭璞注谓鯦似鳊而大,则非鳊可知。郑注似误。此书取张萱《汇雅》之说,舍郑从郭,以鯦为《鱼时》,所解甚确。犹读书考古者之所为,非仅山人墨客语也。
  △《遵生八笺》·十九卷(通行本)
  明高濂撰。濂字深父,钱塘人。其书分为八目。卷一、卷二曰清修妙论笺,皆养身格言,其宗旨多出於二氏。卷三至卷六曰四时调摄笺,皆按时修养之诀。
  卷七、卷八曰起居安乐笺,皆宝物器用可资颐养者。卷九、卷十曰延年却病笺,皆服气导引诸术。卷十一至十三曰饮馔服食笺,皆食品名目,附以服饵诸物。卷十四至十六曰燕闲清赏笺,皆论赏鉴清玩之事,附以种花卉法。卷十七、十八曰灵秘丹药笺,皆经验方药。卷十九曰尘外遐举笺,则历代隐逸一百人事迹也。书中所载,专以供闲适消遣之用。标目编类,亦多涉纤仄,不出明季小品积习,遂为陈继儒、李渔等滥觞。又如张即之宋书家,而以为元人;范式官庐江太守,而以为隐逸,其讹误亦复不少。特抄撮既富,亦时有助於检核,其详论古器,汇集单方,亦时有可采,以视剿袭清言,强作雅态者,固较胜焉。
  △《清秘藏》·二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张应文撰。而其子谦德润色之。应文字茂实,昆山监生,屡试不第,乃一意以古器书画自娱。谦德即作《清河书画舫》及《真迹日录》之张丑,后改名也。
  是编杂论玩好赏鉴诸物,其曰《清秘藏》者,王穉登序谓取倪瓒清秘阁意也。
  上卷分二十门,下卷分十门,其体例略如《洞天清录》,其文则多采前人旧论。
  如铜剑一条本江淹《铜剑赞》之类,不一而足,而皆不著所出,盖犹沿明人剽剟之习。其中所列香名,多引佛经,所列奇宝,多引小说,颇参以子虚乌有之谈,亦不为典据。然於一切器玩,皆辨别真伪,品第甲乙,以及收藏装褙之类,一一言之甚详,亦颇有可采。卷末记所蓄所见一条,称所蓄法书惟宋高宗行书一卷,苏子瞻《诗草》,元赵子昂《妇田赋》,所蓄名画惟唐周昉《戏婴图》,宋人《罗汉》八幅,《画苑杂迹》一册,元倪云林《小景》一幅而已。而其子丑作《清河书画表》,列於应文名下者乃有三十一种。此书成於应文临没之日,不得以续购为词,然则丑表所列,殆亦夸饰其富,不足尽信欤。此本为鲍士恭家《知不足斋》所刊,原附丑《真迹日录》后,盖《山谷集》末载《伐檀集》之例。今以各自为书,仍析出别著录焉。
  △《长物志》·十二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文震亨撰。震亨字启美,长洲人。徵明之曾孙。崇祯中官武英殿中书舍人,以善琴供奉。明亡殉节死。是编分室庐、花木、水石、禽鱼、书画、几榻、器具、位置、衣饰、舟车、蔬果、香茗十二类。其曰长物,盖取《世说》中王恭语也。
  凡闲适玩好之事,纤悉毕具,大致远以赵希鹄《洞天清录》为渊源,近以屠隆《考槃馀事》为参佐。明季山人墨客,多以是相夸,所谓清供者是也。然矫言雅尚,反增俗态者有焉。惟震亨世以书画擅名,耳濡目染,与众本殊,故所言收藏赏鉴诸法,亦具有条理。所谓王谢家儿,虽复不端正者,亦奕奕有一种风气欤。
  且震亨捐生殉国,节概炳然,其所手编,当以人重,尤不可使之泯没。故特录存之,备杂家之一种焉。
  △《韵石斋笔谈》·二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国朝姜绍书撰。绍书有《无声诗史》,已著录。是书仿周密《云烟过眼录》,记所见古器书画及诸奇玩。惟密书以收藏之人标题,此书即以其物标题,密书但记其名,此书并详其形模及诸家授受得失之始末。其体例小异耳。其天成太极图一条,不过石中圆理偶尔黑白相间,遂执以驳朱子太极无形之说,殊为迂谬。延陵十字碑一条,力辨孔子未尝至吴之说,引后世书墓志者不必皆至墓门为证。然墓之建碑,自是汉以下事,越国数千里,乞人表墓,自是唐宋以下事,以例三代,殆恐不然。至其辨黄氏文王鼎附会《博古图》,辨天启甲子所得玉玺非秦物,辨河庄《淳化帖》为宋人所重刊,非王著原摹,辨句容崇明寺藏经有宋元祐五年张晖、潘泽题名,无斗神幻书之事,辨宋徽宗《山居图》董其昌误以为王维,辨宋《藏经》多仿苏、黄字体,非必二人真迹,皆凿然有理。其他亦多可资考证。犹近代说部之可观者。其上卷秘阁藏书、永乐大典、名贤著述、朝鲜人好书四条,下卷晚季音乐、白兔沙杂、文臣玉带四条,杂说他事,於全书为不类,盖随笔记录,偶失刊削。以原本所有,仍并存之焉。
  △《七颂堂识小录》·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刘体仁撰。体仁字公勇,诸书或作公《甬戈》。《甬戈》即古勇字也。河南棣川卫人。顺治乙未进士,官至吏部郎中。王士祯《居易录》记体仁喜作画而不工,恒蓄一人代笔,有宣州兔毛褐,真不如假之戏,至今以为口实。然其赏鉴则特精,所撰《七颂堂集》中有与张实《水尺牍》,称近日仿《烟云过眼录》,为《识小录》一册,即是书也。所记书画古器凡七十四条,多称孙承泽、梁清标诸旧家物。盖体仁当时与汪琬、王士祯为同榜进士,以诗文相倡和,而与承泽等又以博古相高,每条必详其所藏之人与其授受所自,皆可以资考证。王宏撰《山志》曰:近刘公勇撰《识小录》,中有云王《山史》亦有五字未损兰亭本,宋拓豫章本也。有米元晖跋与宋仲温跋若出一手为蛇足耳。汪苕文大不然之。予尝驰简公勇云,米元晖跋固疑其赝,然与宋仲温跋用笔迥异,足下谓如出一手何也?今遂望足下删改此稿?不然失言矣云云。其跋今未之见。然恐亦好事之家,自矜所有,未足为定论也。惟苏轼所书《醉翁亭记》,《因树屋书影》以为出中州士人白麟之手,高拱误为真迹,勒之於石,体仁亦称人疑其赝,或指为锺生所摹,而谓定州有轼草书中山松醪赋残碑,笔与此同。轼一书每为一体,忽作颠张醉素,何可谓其必无?殆以乡曲之私,回护其词耶。末二条一为陆竺僧遇魔事,一为韦际飞池河驿见雌雄猿事,皆与赏鉴无关,疑偶记册末,而其子凡据以入梓,未及刊除也。
  △《研山斋杂记》·四卷(编修励守谦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考研山为孙承泽斋名,或疑即为承泽作。然所引查慎行《敬业堂诗》、王士祯《居易录》等书,皆在承泽以后,则必不出承泽手。考承泽之孙炯有《研山斋珍玩集览》,此书或亦炯所撰欤。首论六书,而附以玺印及刊版、告身、表文之属;次研说墨谱,而附以眼镜;次为铜器考、窑器考,皆颇足以资考证。盖承泽虽人不足道,而於书画古器则好事赏鉴,两擅其长,其所收藏,至今为世所重。炯承其遗绪,耳濡目染,具有渊源。其所论著,一一能详究始末,细别纤微,固亦不足异矣。
  ──右“杂家类”杂品之属,十一部,八十三卷。皆文渊阁著录。
  (案:古人质朴,不涉杂事。其著为书者,至射法、剑道、手搏、蹴踘止矣。
  至《隋志》而《欹器图》犹附小说,象经、棋势犹附兵家,不能自为门目也。宋以后则一切赏心娱目之具,无不勒有成编,图籍於是始众焉。今於其专明一事一物者,皆别为谱录,其杂陈众品者,自《洞天清录》以下,并类聚於此门。盖既为古所未有之书,不得不立古所未有之例矣。)
  △《意林》·五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唐马总编。《唐书·总本传》但称其系出扶风,不言为何地人。其字《唐书》作会元,而此本则题曰元会,均莫能详也。传称其历任方镇,终於户部尚书,赠右仆射,谥曰懿。陈振孙《书录解题》称总仕至大理评事,则考之未审矣。初,梁庾仲容取周、秦以来诸家杂记凡一百七家,摘其要语为三十卷,名曰《子钞》。
  总以其繁略失中,复增损以成此书。宋高似孙《子略》称,仲容《子钞》,每家或取数句,或一二百言。马总《意林》,一遵庾目,多者十馀句,少者一二言,比《子钞》更为取之严,录之精。今观所采诸子,今多不传者,惟赖此仅存其概。
  其传於今者,如老、庄、管、列诸家,亦多与今本不同,不特《孟子》之文如《容斋随笔》所云也。前有唐戴叔伦、柳伯存二序,与《文献通考》所载相同。
  《唐志》著录作一卷,叔伦序云三轴,伯存序又云六卷。今世所行有二本,一为范氏天一阁写本,多所佚脱,是以御题诗有《太玄》以下竟佚亡之之句。此本为江苏巡抚所续进,乃明嘉靖己丑廖自显所刻,较范氏本少戴、柳二序,而首尾特完整。然考《子钞》原目凡一百七家,此本止七十一家。洪氏载总所引书尚有《蒋子》、《谯子》、《锺子》、张俨《默记》、裴氏《新书》、袁淮《正书》、袁子《正论》、《苏子》、张显《析言》、《于子》、《顾子》、《诸葛子》、陈子《要言》、《符子》诸书,此本不载。又《通考》称今本《相鹤经》自《意林》钞出,而《永乐大典》有《风俗通·姓氏篇》,题曰出马总《意林》,此本亦并无之。合计卷帙,当已失其半,并非总之原本矣。然残璋断璧,益可宝贵也。
  △《绀珠集》·十三卷(内府藏本)
  不著编辑者名氏。案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载有《绀珠集》十三卷,称为朱胜非编百家小记而成,以旧说张燕公有绀珠,见之则能记事不忘,故以为名。其所言体例卷数皆与今本相合,则此书当为胜非所撰。然书首有绍兴丁巳灌阳令王宗哲序,称《绀珠集》不知起自何代,建阳詹寺丞出镇临门,命之校勘,将镂版以广其传云云。考丁巳为绍兴七年,而《宋史》列传胜非以绍兴二年入相,既罢后,以五年起知湖州,后引疾归,废居八年而卒。是宗哲作序时,胜非方以故相里居,使此书果出其手,何至刊校之人俱不能详知姓氏,於情理殊为可疑,或公武所纪有误,未可知也。其书皆抄撮说部,摘录数语,分条件系,以供獭祭之用,体例颇与曾慥《类说》相近。惟《类说》引书至二百六十一种,而此书只一百三十七种,视慥书仅得其半。然其去取颇有同异,未可偏废。且其所见之书多为古本,亦有足与世所行本互相参讨者。如方言奕偞容也一条,今本注曰,奕、偞皆轻丽之貌,而此书则注云,奕奕、偞々。又今本私策纤稚杪小也一条,此书引作私、纤、穉、杪、策,少也。证之下文,策字本次在杪字下,则此书所引为长。盖虽徵据丛杂,而旁见侧出,其足资考证者亦多,固未可概以襞积讥之矣。
  △《类说》·六十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曾慥编。慥字端伯,晋江人。官至尚书郎,直宝文阁。奉祠家居,撰述甚富。此乃其侨寓银峰时所作,成於绍兴六年。取自汉以来百家小说,采掇事实,编纂成书。其二十五卷以前为前集,二十六卷以后为后集,其或摘录稍繁,卷帙太钜者,则又分析子卷,以便检阅。书初出时,麻沙书坊尝有刊本。后其版亡佚。宝庆丙戌,叶时为建安守,为重鋟置於郡斋,今亦不可复见。世所传本,则又明人所重刻也。其书体例,略仿马总《意林》,每一书各删削原文,而取其奇丽之语,仍存原目於条首。但总所取者甚简,此所取者差宽,为稍不同耳。南宋之初,古籍多存,慥又精於裁鉴,故所甄录,大都遗文僻典,可以裨助多闻。
  又每书虽经节录,其存於今者以原本相校,未尝改窜一词。如李繁《邺侯家传》下有注云,每於泌皆称先公,今改作泌云云。即一字之际,犹详慎不苟如此。可见宋时风俗近古,非明人逞臆妄改者所可同日语矣。
  △《事实类苑》·六十三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宋江少虞撰。少虞始末未详。据序首自题,称左朝请大夫权发遣吉州军州事。
  而《江西通志》亦未载其履贯,盖已不可考矣。其书成於绍兴十五年,以宋代朝野事迹见於诸家记录者甚多,而畔散不属,难於稽考,因为选择类次之。分二十二门,各以四字标题,曰祖宗圣训,君臣事迹,德量智识,顾问奏对,忠言谠论,典礼音律,官政治迹,衣冠盛事,官职仪制,词翰书籍,典故沿革,诗赋歌咏,文章四六,旷达隐逸,仙释僧道,休祥梦兆,占相医药,书画技艺,忠孝节义,将相才略,知人荐举,广智博识,风俗杂记。自序作二十八门,盖传录之讹也。
  所引之书,悉以类相从,全录原文,不加增损。各以书名注条下,共六十馀家。
  凡十四年而后成,故徵采极为浩博。其中杂摭成编,有一事为两书所载而先后并存者。又如边镐称边和尚等事,及诸家《诗话》所摘唐人诗句与宋朝事实无所关者,亦概录之,未免疏於简汰。然北宋一代遗文逸事,略具於斯。王士祯《居易录》称为宋人说,部之宏构,而有裨於史者,良非诬也。其间若国朝事始,《三朝圣政录》、《三朝训鉴》、《蓬山志》、《忠言谠论》、《元丰圣训》、《傅商公佳话》、《两朝宝训》、《熙宁奏对》、刘真之《诗话》、李学士《丛谈》等书,今皆久佚,藉此尚考见一二,是尤说家之总汇矣。王士祯载此书作四十卷,今本实六十三卷,检勘诸本皆同,疑为士祯笔误,或一时所见偶非完帙欤。
  △《仕学规范》·四十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宋张鎡撰。鎡字功甫。官奉议郎,直秘阁。是书分为学、行己、涖官、阴德、作文、作诗六类,统载宋名臣事状,并徵引原文,各著出典。若所采《九朝名臣传》诸书,俱为修史者所据依,故多与史合,且可补其遗阙。如所录范仲淹镇青、社时,设法免青民辇置之苦,青民至为立祠。又赵捴卧街荩昊牧钪渍叻丛黾埕兄浜蟾耨闳睢>瞥鏊目剖率怠S终欧狡街ド较兀这鸥骋愿睹瘢姑袷昵衷街稀T瞥稣茏凇睹即贰=衿涫榻圆淮吮敬辔丛亍4死嗥亩啵梢宰士贾ぁ8怯胫熳印睹佳孕新肌诽謇涫猓湮淮南字缭蛞灰病
  △《自警编》·九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宋赵善璙撰。善璙,太宗七世孙,家於南海。端平中尝知江州。其书乃编次宋代名臣大儒嘉言懿行之可为法则者。凡学问类子目三,操修类子目十二,齐家类子目四,接物类子目七,出处类子目五,事君类子目十一,政事类子目十七,拾遗类子目二,共八类五十五目。盖亦仿《言行录》之体而少变其义例者也。
  善璙生南宋之季,而所载至靖康而止。其后惟朱子议论间为采入,其馀多不甄录。固由时代相接,难於弃取,亦以宋时士大夫风俗淳厚,惟汴都为极盛。南渡而远,门衣立而党局生,议论繁而实意减,非复先民笃厚之风。故独胪陈旧德,以示断限欤。虽所列率人所习闻,而缕析条分,便於省览。其财赋门、兵门及拾遗一类,则并及於壬人憸夫,用垂炯戒,亦当时士大夫之药石矣。原本各注所引书名,今多佚脱,盖传刻者失之。诸本并同,亦姑仍其旧焉。
  △《言行龟鉴》·八卷(永乐大典本)
  元张光祖编,光祖《元史》无传,志乘亦不载其名,始末无可考见。惟大德癸卯陈普作是书序,称襄国张君字绍先,大德辛丑为泉州推官。睹其历任为政,信其为仁人君子。又有大德甲辰熊禾序,称光祖质美嗜学,有天下来世之志。陈普即学者所称石堂先生,熊禾即学者所称勿轩先生,皆宋、元间笃行醇儒,不妄许可。据其所言,则光祖亦君子人矣。初,宋赵善璙作《自警编》,录前辈嘉言善行以示矩矱,光祖欲为刊行,熊禾以善璙所编尚有未及删润者,光祖乃即善璙旧本益以《典型录》、《厚德录》、《善善录》、《名臣言行录》,及博采名臣碑志之文,裒辑排比,以成是编。据原序称,分学问、德行、交际、家道、出处、政事、民政、兵政八门。黄虞稷《千顷堂书目》著录作八卷,盖一门为一卷也。原序又称,类列八十有二,枚举为九百五十有五。今原本散佚,惟载於《永乐大典》者尚存四百七十二条,而八十有二之子目则不可复考。然唐以前分类之书,不过撮举大纲,易於包括。宋人著书,好立子目,目愈繁碎则分隶弥易纠纷。今子目既已无徵,惟以所立八门依类排纂,转觉便於循览。又原序称每类之中首之以善行,次之以嘉言,先践履,后议论也。然言行既各分编,则一人之名,一类中先后复出,时代未免颠舛。又或一事一人而言行并见,尤难於割裂其文,体例殊为未善。今惟以人统事,以时代叙人,庶端绪不淆,釐然易见。虽编次视原本稍殊,而要之标举芳踪,示人效法,於光祖著书之本旨固未尝失足。宋、元说部诸书,每杂述诙谐,侈陈神怪,以供文士之谈资。是编所记虽平近无奇,而笃实切理,足以资人之感发,亦所谓布帛菽粟之文,虽常而不可厌者欤。
  △《说郛》·一百二十卷(通行本)
  明陶宗仪编。宗仪有《国风尊经》,已著录。《因树屋书影》称,南曲老寇四家有宗仪《说郛》全部,凡四巨橱,世所行者非完本。考杨维桢作是书序,称一百卷。孙作《沧螺集》中有宗仪小传,亦称所辑《说郛》一百卷。二人同时友善,目睹其书,必无虚说,知《书影》所记妄也。盖宗仪是书,实仿曾慥《类说》之例,每书略存大概,不必求全。亦有原本久亡,而从类书之中钞合其文,以备一种者,故其体例与左圭《百川学海》迥殊。后人见其目录所列数盈千百,遂妄意求其全帙,当必积案盈箱。不知按籍而求,多历代史志所不载,宗仪又何自得之乎?都卬《三馀赘笔》又称《说郛》本七十卷,后三十卷乃松江人取《百川学海》诸书足之,与孙作、杨维桢所说又异,岂卬时原书残阙,仅存七十卷耶?
  考宏治丙辰上海郁文博序,称与《百川学海》重出者三十六种,悉已删除。而今考《百川学海》所有,此本仍载。又卷首引黄平倩语,称所录子家数则,自有全书。经籍诸注,似无深味。宜删此二,以盐官王氏所载学庸古本数种冠之云云。今考此本已无子书、经注,而开卷即为《大学石经》、《大学古本》、《中庸古本》三书,目录之下各注补字,是竟用其说,窜改旧本。盖郁文博所编百卷,已非宗仪之旧,此本百二十卷,为国朝顺治丁亥姚安陶珽所编,又非文博之旧矣。其中如《春秋纬》九种之后又别出一《春秋纬》,《青琐高议》之外又别出一《青琐诗话》,孔氏《杂说》之外又别出一《珩璜新论》。周密之《武林旧事》分题九部,段成式之《酉阳杂俎》别立三名,陈世崇之《随隐笔记》诡标二目,宗仪之谬,决不至斯。又王逵《蠡海集》,其人虽在明初,而於宗仪为后辈,自商濬《稗海》始误为宋之王逵,汉《杂事秘辛》出於杨慎伪撰,慎正德时人,又远在其后。今其书并列集中,则不出宗仪又为显证。然虽经窜乱,崖略终存,古书之不传於今者,断简残编,往往而在,佚文琐事,时有徵焉。固亦考证之渊海也。所录凡一千二百九十二种,自三十二卷刘餗传载以下,有录无书者七十六种。今仍其旧。原本卷字皆作,卷首引包衡之说,谓音周,与轴同,《书影》则谓音缚,并云出佛书,今亦仍之。至珽所续四十六卷,皆明人饾铮剩樯胁蛔愎郏家嫖蘅扇。鸫嫫淠浚桓戳翡慵螂寡伞
  △《古今说海》·一百四十二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明陆楫编。楫字思豫,上海人。是编辑录前代至明小说,分四部七家。一曰说选,载小录编记二家,二曰说渊,载别传家。三曰说略,载杂记家。四曰说纂,载逸事、散录、杂纂三家。所采凡一百三十五种,每种各自为帙,而略有删节。
  考割裂古书,分隶门目者,始魏缪袭、王象之《皇览》。其存於今者,修文殿《御览》以下,皆其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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