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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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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唾壶》·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王一槐撰。一槐,钱塘人。万历末官临淄县知县。此书即其在临淄时所作,皆辨证经史之言。前有自序,谓书之朽墙,敛之唾壶,满而册脱,因以名焉。其中如据东坡龙井题名记跋,知其尝三游赤壁。据《尔雅》食苗心曰螟,驳韩文根节之螟句为误,亦间有考订。至如谓《兰亭序》曾字作僧,乃原作立人,钩进行里,后人临摹误加,而不知为徐僧权押缝题名,权字灭而僧字存。又以马明王为兰陵王,又以王勃文落霞为鸟名,又以曹娥碑幼妇为昌口,改绝妙为绝唱,则穿凿太甚矣。
  △《戏瑕》·三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钱希言撰。希言有《剑筴》,已著录。是书皆考证之文。其名《戏瑕》者,取刘勰所云尹敏戏其深瑕义也。然此语出《文心雕龙·正纬篇》,戏字颇无义理,故朱谋讳等校本,皆以为诋字之误,其说不为无见。希言以其新异,采以名书,亦好奇而不顾其安矣。书中颇以博识自负,而所言茫昧无徵。如妇人缠足一条,不知《秘辛》为杨慎伪撰,已为失考,复云余见一书,称缠足始於帝辛妲己。妲己狐妖,故缠其足,此说最古,要必有据云云。东方朔一条,称又见一书,其母梦太白云云,不知一书者竟何书也。又如称姬一条,引宋玉《高唐赋》有天帝之季女名曰瑶姬语,谓妇人称姬在周以前,不知此正周末寓言。《神女赋》改正王玉二字,引凌初成核札,谓沈括《梦溪笔谈》无此说,而不知实出姚宽《西溪丛语》。古人姓名一条,谓冯驩一称冯煖,韩凭一称韩朋,荀卿一称孙卿,匡俗一称康俗,不知卿姓因汉宣帝而改,俗姓以宋太祖讳而改,非其本字。洗灂一条,谓唐人《仲子陵赋》用泉鱼二字出《吴志》,而不知本《老子》渊鱼二字,避唐高祖而改。古人墓文一条,谓孔子季札碑《古法帖》中止呜呼有吴君子六字,则并误记《淳化阁帖》矣。至於因粉奁名多罗,而解顾甄远诗多罗少年为粉少年;因七月为兰秋,而解王勃文兰燕为七月燕,尤为穿凿附会。惟引陆龟蒙诗证宋玉真有《微咏赋》,引《柳宗元刘禹锡集》证姜芽帖,辨褚遂良所作《司马迁妾随清娱墓碑》可疑,引《梁书》证梁皇忏郗后化蟒之妄,引陈鸿《长恨歌传》证《说郛》飞燕外传之赝托,以及记《琅嬛记》出《桑怿集》,《柳志》、《女红馀志》皆出好事伪托,叶昼伪造李贽诸书,顾氏《诗史》本唐汝询作诸条,差可资参考耳。
  △《析酲漫录》·六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陈懋仁撰。懋仁有《年号韵编》,已著录。是书成於万历壬子。大意欲以考证见长,而捃摭残剩,多无根据,盖学杨慎而不成者也。如谓对牛弹琴为俗谚,引李石面牛鼓簧为证,不知此汉牟融理惑论中所载公仪休事,今在《宏明集》中,非谚语也。谓斗百草始於周,引《申培诗传》为证,不知为丰坊伪作也。谓西王母为国名是矣,而曰汉武时西王母必其种落,不知《汉武内传》所云西王母,实造为神仙之说,非如舜时贡环而来者也。谓高似孙《纬略》误以烧香为始佛图澄是矣,乃不引博山香炉证始於汉,而引《法苑珠林》由余对秦穆公烧香供佛,是以释氏妄谈执为典故也。其引周穆王於五台山造寺供养文殊,证佛寺不始於汉,病亦同此。其尤无谓者,如云人知左太冲十年乃成,而不知张平子《二京赋》成亦十年。又云人知始皇博浪沙中为盗所惊,大索十日,而不知兰池为盗所窘,大索二十日。又云人知断机教子有孟母,而不知断机厉夫有乐羊妻。此与徐渭《路史》载刘歆为刘向之子以为异闻,同一弇陋。观其於诸书之中最推重《韵府群玉》,可知其学问所由来矣。惟辨《通幽记》之李伯禽在贞元五年,必非李白之子,与引释名驳《太平御览》过所之误,差可取耳。
  △《雅俗稽言》·四十卷(湖南巡抚采进本)
  明张存绅撰。存绅字叔行,号见其,华容人。天启中由贡生官蒲圻县训导。
  是书抄撮杂说,凡二十门。自序谓后先借读书,几破万卷,殚三十馀年之力,七易其稿。前列引用书目千馀种,多唐以来所不著录,大抵抄自类书,子虚乌有。
  又或标其篇名为书名,颠倒错乱,不可缕指。其凡例一条云,出处书目,有既揭总名,而篇章亦复错出。如曰《礼记》矣,又出王制、坊记。曰《纬书》矣,又出元命苞、援神契。曰《史记》矣,又出货殖、滑稽。曰《升庵集》矣,又出丹铅、伐山之类。非赘也,要以详其言之有稽云云。则亦自知其丛脞矣。
  △《读书考定》·三十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陈良儒撰。良儒字穉修,湖北人。崇祯中由荫生官光禄寺典簿。是书分天象、时令、地舆、人物、仕籍、行谊、肖貌、人事、书籍、法教、方伎、宫室、饮食、服饰、器用、花木、品汇,凡十七门。每类徵引旧闻,订其讹舛,亦《容斋随笔》之支流,然大抵多前人所已言。如唐明皇游月宫,及月中嫦娥之类,不过诗赋家藉为词藻,本无人以为实事,亦无庸纷纷诘辨也。
  △《事物初略》·三十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吕毖撰。毖字贞九,吴县人。是编成於崇祯甲申。杂记事物俚俗语言之所自始。然多剽取事物纪原诸书,语多猥鄙,不足以言考证之学。
  △《俗语》·一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录古今谚语及方言,标其原始。凡经史小学诸书,皆见援据。
  其采自说部者,并各注书名於其下。虽释常言,而考证颇近於古。然如释大夫称主,引《左传》及《国语》,而《周礼》以主得民之文反不见引,则录传而遗经。
  又释郡君县君,引元品官母妻四品赠郡君,五品赠县君,然考汉武帝尊王太后母为平原君,平原汉郡,则封郡君之制已始於汉。又武帝封金王孙女号修成君,修成汉县,则封县君之制亦始於汉,是书仅载元品官,则引后而遗前。又论音韵,谓北人以步为布,为方音之谬,不知《周礼》注酺步可以通读。《春秋释文》蒲圃之圃一作布音,是四音且可并转,况步布之通为一韵,不过读有轻重耶。此由昧於古读,故未得通方之旨也。
  △《纬略类编》·三十五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其书皆取杨慎《丹铅》诸录稍颠倒窜乱其旧次。抄合成编。
  伪书中之最拙者。盖奸黠书贾,苟且渔利之所为,而收藏家不及辨也。
  △《菰中随笔》·三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国朝顾炎武撰。炎武有《左传杜解补正》,已著录。炎武本精考证之学。此编以读书所得,随时记载。旁及常言俗谚,及生平问答之语,亦琐碎记入。虽亦有足资参考者,然编次不伦,饾铮扌鳎蔽悸几灞荆笕艘悦卮嬷
  △《救文格论》·一卷、《杂录》·一卷(大学士英廉购进本)
  国朝顾炎武撰。载吴震方《说铃》中,然皆炎武《日知录》之文。潘耒作《日知录序》,题康熙乙亥。徐倬作《说铃序》,题康熙乙酉。是《日知录》已刻十年,乃有《说铃》。不应剽剟割裂,别立书名。考毛先舒《潠书》,有《与炎武札》称承示《救文格论》,考古、日知二录云云。则炎武原有此书别行於世,后乃编入《日知录》中。此犹据初本刻之耳。
  △《别本潜邱劄记》·六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阎若璩撰。若璩有《古文尚书疏证》,已著录。此书有吴玉摚啻沃荆嘁阎肌4吮灸似渌镅Я炙唷G坝醒Я质队镌疲瑒灱蔷硪恢辆砹舜蟾赣幸杉绰迹晕誓阎椤F渲杏幸研6┱撸兄勾婢伤刀葱6┱摺;蛭揭研6┱咦缘备惰鳎葱6┱吣斯湃司伤担埔松救ァQЯ忠允墙韵热艘啥炊┲澹胃彝尤ト V辆砦逡徊崮酥俚苎Щ呤曛Γ跋热耸旨#叫舌桓衣治觥N┮涝靖惰鳎猿上戎驹圃啤8茄Я肿鹌浼已В挥蛔稚⑹В嗜季晌模尢謇H缇硪恢型怀鲆惶踉疲俗云涫こ。部烧妫坑滞怀鲆惶踉疲耸橼葱胱ⅲ狡俗骼质露4死嘀炼啵笔辈还员讣螂怪茫艘桓怕贾喔春稳 S至斫月既翳持翳逞薏煌ǎ┐矢骋坏溃嬷跚常菜致郏嗲坎恢晕QЯ致级讨首阋哉闷涠蹋獠患拔庥駬|本有条理。故今以吴本为定,而此本附存其目焉。
  △《修洁斋闲笔》·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刘坚撰。坚字青城,无锡人。是书凡三百馀条,皆杂论典故字义,大抵从说部中录出。自序称同邑顾宸有《辟疆园习察》一书,缀缉未竟,复刺取数十则以附益之。今书中不加标识,亦不知孰为顾氏之语也。
  △《天香楼偶得》·十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虞兆漋撰。兆漋字虹升,嘉兴人。康熙初诸生。是编乃其读书所得,随笔纂录,分类编次为天文、地理、宫室、器用、鸟兽、虫鱼、草木、典制、字学、人事、艺文十部。中多蹈袭旧文,其自为考证者不过十之一二。如论《刀剑录》误以宋废帝为顺帝,以杨玉夫为杨玉;论《五代史》唐庄宗立皇后刘氏事,本纪与家人传年月不同;论刘禹锡诗自注二高字,谓高门字既对晓镜,则亦似自高;论孟子非馆於雪宫;论郭子章马记误收羊事;皆为确当。而论五杂俎野蚕一条,尤洞烛真伪。至於谓《诗》投畀有北用《拾遗纪》黄帝事,不知王嘉正依托《诗》语;谓镜称菱花未详何义,不知《飞燕外传》有七出菱花镜事;谓隋时改丙为景,唐修《晋书》皆仍《隋书》,不知丙字本唐讳嫌名;谓周邦彦十六字令当以明月影三字为句,穿窗白玉钱五字为句,讥改明为眠,作上一下七之非,不知别作之归十万人家儿样啼,亦是上一下七,不可归十万为句,皆失详考。至谓对子字父始於苏轼,并忘曹子丹佳人一语,即在本书之中,失於检核。其他所论天文,多涉臆揣,而孟姜女滴血寻夫骨事,更无徵不信矣。
  △《言鲭》·二卷(大学士英廉购进本)
  国朝吕种玉撰。种玉字蓝衍,长洲人。是编皆订正字义,考究事始,亦宋人《释常谈》之类,而语多习见,又往往昧其本原,或反滋颠舛。如谓今之路引本汉之长境,不知《周礼》亦有此法;谓墓志有爵者称公,无爵者称君,不知《隶释》有后汉故民吴公碑;谓即时为登时,本唐戴胄语,不知汉建安中焦仲卿妻诗已有登即相和许语;谓亲家之称始五代,不知唐大历中卢纶诗已有人主人臣是亲家语;谓排行起晋末,汉人未有,不知《水经注》载汉光武帝封诸侄,已德字联名;谓虎林称武林先见《晋书》及《汉·地理志注》,非避唐讳,不知作《晋书》之房乔,注《汉书》之颜籀,正为唐人。其尤谬者,如《汉武内传》,王母命田四非答哥哥毕云云,乃答哥为句,哥毕为句,哥即古文歌字,种玉不知汉人假借通用之法,又误读为一句,遂以弟呼兄为哥哥语本於此,亦太疏舛矣。
  △《事物考辨》·六十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周象明撰。象明有《七经同异考》,已著录。是书自七经诸史至昆虫植物,凡分四十六类。凡经传注疏及子史百家,靡不采辑,亦间附己说於各条之后。
  此本犹出其手录,旁注涂抹,多所改定,其用力颇深。中如甸师祭祀共萧茅,郑大夫曰:萧字或为莤,郑康成以为取萧祭脂之萧,象明义主后郑,所见颇允。
  至如《礼记》郑注君陈周公子孔安国传以为臣名,象明宗孔而黜郑,谓蔡仲之命曰:率乃祖文王之彝训,成王命君陈第曰懋昭周公之训,不曰率乃父周公之训,其非周公子可知,则未免拘文牵义矣。其他随笔记录,亦鲜考核。盖勤於采摭而短於考证者也。
  △《天禄识馀》·二卷(大学士英廉购进本)
  国朝高士奇撰。士奇有《春秋地名考略》,已著录。是书杂采宋明人说部,缀缉成编。辗转稗贩,了无新解,舛误之处尤多。杭世骏《道古堂集》有是书跋曰:钱塘高侍郎以儒臣获侍先皇禁幄,退而著书二册,题曰《天禄识馀》。意谓延阁广内秘室之藏,有非穷巷陋儒所得窥见者。今观其书,则笑《月枼》言鲭,岂足以当天厨一脔也。迹其所徵引辨说,大半皆袭前人之旧。一二偏解,时有牴牾。
  不观《左传》注,妄谓窒皇为冢前之阙;不观《汉书》注,妄引《后汉纪》以证太上皇之名;不观水经、文选两注,妄诧金虎、冰井以实三台;不观《地理通释》,妄分两函谷关为秦、汉。其尤踳驳不可据者。青云二字莆田周方叔以为有四解,乃遽以隐逸当之;聚头扇已见之金章宗词咏,(出归志。)乃谓元时高丽国始贡;银八两为流本《汉书·食货志》,乃引《集韵》以为创获。八米卢郎既见之齐、隋两书,姚宽《丛语》云,盖关中语,岁以六米七米八米分上中下,言在穀取米,取数之多也。黄山谷、徐师川何尝误用,乃用元微之八采诗成未伏卢为证,是知一未知二也。古人为学,先根柢而后枝叶,先经史而后词章,侍郎置身石渠金匮,获窥人间未见之本,而所采撷若此,此可以徵其造诣矣。其排斥士奇,可谓不遗馀力,然取此书覆勘之,竟不能谓世骏轻诋也。
  △《畏垒笔记》·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徐昂发撰。昂发字大临,长洲人。康熙庚辰进士。官翰林院编修。是书成於康熙戊戌。前有昂发题词,称自庚寅、己丑间始随笔劄记,虽古人成说,有裨见闻,增长智识者,咸掇录焉,间参以意见云云。其书皆考证之文,大抵皆采掇旧闻,断以己意。中间如匡鼎说诗一条,知《西京杂记》之伪,而杨王孙名贵之类,又引《西京杂记》为凭。《孔丛子》一条,既灼知其书为依托,而子思生无须眉之类,又引以为证。盖爱博嗜奇,随文生义,未能本末赅贯。至於以泰山碧霞元君为周武王女太姬之神,陈敬仲奔齐,奉之以来;以西洋天主教为秦始皇所遣求仙之人,飘流海岛,奉之以去。尤属牵合臆断。核其所学,自不及国初顾炎武、朱彝尊等之淹通。然持择矜慎,叙述简洁,正舛订讹,颇资闻见,在近时说部之中,犹为秩然有条理者。究非明人杂录,转相裨贩,冗琐无绪者比也。
  △《古今释疑》·十八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国朝方中履撰。中履字素北,桐城人,方以智之子也。此书皆考证之文。一卷至三卷皆论经籍,四卷至九卷皆论礼制,十卷论氏族姓名,十一卷论乐,十二、十三卷论天文推步,十四卷论地理,十五卷论医药,十六至十八卷论小学、算术,各标题而为之说。中履名父之子,学有渊源,故持论皆不弇陋。然镕铸旧说以成文,皆不标其所出,其体例乃如策略,不及其父《通雅》之精核也。
  △《螺江日记》·八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张文檒撰。文檒有《大学偶言》,已著录。是书杂志经史疑义。
  如《尚书》笃信古文,《大学》遵用古本,皆守其师毛奇龄之说,持论亦甚辨博,然疏舛往往不免。如谓汉元狩中造银锡为白金三品,即官造假银,不知古人银锡通谓之金,汉时本无以银交易之事,非若后世之贵贱顿殊,亦何所用其假造乎?
  至论陆农师家世而谓《通考》所载佃曾孙遹为又是一人,不记世系,不知遹即游之子,其所作游文集跋语,现存集中。而以为别一人,尤失考之甚矣。
  △《知新录》·三十二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王堂撰。棠字勿翦,歙县人。是书成於康熙丁酉。每一事采集众说,考其原始,参以论断,各为标目,略以类从,惟不立部分耳。采摭颇富,而多不著所出。大旨欲仿顾炎武《日知录》,然不过《谈薈》、《樵书》之流亚耳。
  △《西圃丛辨》·三十二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国朝田同之编。同之字在田,德州人。康熙庚子举人,官国子监学录。是书杂采诸家说部,分类排比,皆因其旧文,不加论断。故卷首题名不曰撰著,而曰纂集云。
  △《经史问》·五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国朝郭植撰。植字于岸,古田人。乾隆壬戌进士。是编乃其主广东粤秀书院时与诸生搜经史疑义,设为问答以考订之。大率皆注疏旧义,且与毛奇龄《经问》雷同者亦复不少。
  △《掌录》·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祖范撰。祖范有《经咫》,已著录。是书乃其劄记之文,皆考证名义训诂。然大抵捃摭旧文,罕逢新义。疑其辑录诸书之说以备检阅,其门人转相传写,因而刊行,本非有意著书也。
  ──右“杂家类”杂考之属,四十六部,四百四十三卷,皆附《存目》。
  
  卷一百二十七 子部三十七
  ○杂家类存目四
  △《试笔》·一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旧本题宋欧阳修撰,末有苏辙、苏轼二跋。盖杂集其手书墨迹,录而成编,故往往与《六一诗话》、《归田录语》相出入。考陆游《渭南集》,有为杨元发跋东坡所书《兰亭记》曰:明窗净几,笔研纸墨皆极精良,是人间之至乐,六一居士尝以是为自得云云。今其语正载此编中,似非赝作。惟苏轼一跋,凡猥殊甚,决非轼语,或刊是书者所依托欤?
  △《章申公九事》·一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不著编辑者名氏。晁、陈二家书目及《宋史·艺文志》皆未著录。卷首序云,丞相惇,性喜挥翰,在政府时,日书数幅,予尝见杂书一卷,乃抄录之。盖从其墨迹录出。前七则皆论书体源流及用笔之法,惟第八则为叙吕元圭幻异事,第九则末署曰:元祐六年十一月五日京口西斋大涤翁书。元祐六年正惇贬汝州时。按东都事略,惇自汝州徙扬州,提举洞霄宫,以父老乞侍养,归苏州。其事《宋史》不载。今据此书所云大涤翁者,当因领洞霄宫,故以自号。而京口亦由汝赴苏所经之路,与《东都事略》一一相合,知非伪托。然惇人不足道,并其书亦为世所弃置矣。
  △《蒙斋笔谈》·二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旧本题宋郑景望撰。商濬刻之《稗海》中。厉鹗《宋诗纪事》亦曰:景望,湘山人。生元丰、元祐间。有《蒙斋笔谈》。今考其书,乃全录叶梦得《岩下放言》之文,但删其十分之三四,而颠倒其次序。竣盖误刻伪本。又考景望乃永嘉郑伯熊字,见於陈傅良《止斋集》中。其人登绍兴十五年进士,累官太子侍读,宗正少卿,谥曰文肃。《宋诗纪事》既载伯熊诗於四十七卷中,又据此书於三十七卷别出一郑景望,亦殊疏舛也。
  △《麟书》·一卷(通行本)
  宋汪若海撰。若海号东叟,歙县人。靖康中为太学生。建炎中官至直秘阁,知江州。事迹具《宋史》本传。史称若海豁达高亮,深沉有度。金兵至汴,若海上书枢密曹辅,请立康王为大元帅。及京城失守,若海复述麟为书以献,即此本也。其书托麟为喻,以俪词作韵语,诡言鸱夷子授之磐固侯。大旨主用兵之是,斥和议之非。又言不当追回康王,而劝钦宗以死社稷,用意甚为剀直。因当时金人已破京城,故不敢显言而以廋词寄其意。后有邓肃、吕本中及其从父藻三跋,明人尝以此书及其围城中上曹辅书上尼玛哈请存赵氏诸书,合编为《若海集》。
  此则别行之本,陈继儒刻入《秘笈》者也。
  △《扪虱新话》·十五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陈善撰。善字敬甫,号秋塘。史绳祖《学斋佔毕》称字子兼,盖有两字。
  善,罗源人。《学斋佔毕》称福州,盖举其郡名也。其书考论经史诗文,兼及杂事,别类分门,颇为冗琐,持论尤多踳驳。大旨以佛氏为正道,以王安石为宗主。故於宋人诋欧阳修,诋杨时,诋陈东,诋欧阳澈,而诋苏洵、苏轼、苏辙尤力,甚至议辙比神宗於曹操。於古人诋韩愈,诋孟子。误读《论语》,甚至谓江西马师在孔子上。而於周邦彦谀颂蔡京之诗,所谓化行禹贡山川外,人在周公礼乐中者,则无讥焉。善,南北宋间人,其始末不可考。观其书颠倒是非,毫无忌惮,必绍述馀党之子孙,不得志而著书者也。钱曾《读书敏求记》载是书有二本,其一本不分卷帙,末有绍兴己巳善自跋;一本分十五卷,而无自跋。此本作十五卷,当即曾所言之第二本。然实有自跋,盖曾所见本偶佚末页耳。
  △《蕉窗杂录》·一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旧本题曰宋稼轩居士撰。稼轩,辛弃疾号也。故凡遇宋字必加皇字於上,以明其为真弃疾作。然书中乃引杨慎《丹铅录》、王鏊《震泽长语》、都穆《听雨纪谈》、焦竑《类林》、王世贞《艺苑卮言》,其妄殆不足辨。其所自增数条,如谓木笔名辛夷,芍药一名辛夷,云出《山海经》之类,更为无稽之谈。殆妄劣书贾,钞合明人说部,诡题此名也。
  △《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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