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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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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淄水不东入济。“浮于淮泗”,则据《史记·河渠书》辨禹时泗水上源不自泲通河。“三江既入”,则据郑玄之说辨其误从庾阐《吴都赋注》。
  “和夷底绩”则据《水经注》、时澜《书说》辨严道以西无夷道。“盘庚于今五迁”,则据《史记索隐》辨邢即音耿,祖乙并未两迁。以及三危有二,嶓冢亦有二,熊耳有二而实一,雍、梁二州兼得岷山,荆、梁二州各有沱、潜,南亳、西亳皆汤所都。均考订精核,足证往古之讹,释后儒之惑。至於昆仑河源之说,非惟订汉儒之谬,并证《元史》之非。是则恭逢圣代,混一舆图,得以考见其实据,尤非前代经师辗转耳食者比矣。钦定《书经传说汇纂》已备采其文。此盖其先出别行之本。敬著於录,俾天下万世知圣学高深,度越千古,仰观俯察,协契庖犠。
  一时珥笔之臣,鞠《月卺》螭坳,备聆圣训,得馀绪之万一,已能总括古今,为说经家所未曾有也。
  △《禹贡会笺》·十二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徐文靖撰。文靖字位山,当涂人。雍正癸卯举人。乾隆元年荐举博学鸿词,试不入格。十七年又荐举经学,特授翰林院检讨。是书首列《禹贡山水总目》,以《水经》所载为主,附论於下。次为图十有八,各系以说。书中皆先引蔡《传》而续为之笺,博据诸书,断以己意。如汾水西入河,非东入河;徒骇即河之经流,非别有一经流;三江既入,终以南江、北江、中江为正;九江在浔阳,非洞庭:皆不为蔡《传》所囿。至於蔡山则阙其所疑,不主《寰宇记》周公山即蔡山之说。
  於惇物则取《金史·地理志》,谓在乾州武亭县,今武功县之东南二百里;三危山引《西河旧事》为昇雨山,谓《史记注》作卑羽山,盖字之误:并辨胡渭之讹,皆具有考证。盖说《禹贡》者,宋以来棼如乱丝,至胡渭《锥指》出,而摧陷廓除,始有条理可案。文靖生渭之后,因渭所已言而更推寻所未至,故较之渭书,益为精密,盖继事者易有功也。惟信《山海经》、《竹书纪年》太过,是则僻於好古、不究真伪之失耳。
  ○附录△《尚书大传》·四卷、《补遗》·一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旧本题“汉伏胜撰”。胜,济南人。考《史记》、《汉书》但称伏生,不云名胜,故说者疑其名为后人所妄加。然《晋书·伏滔传》称远祖胜,则相传有自矣。《汉志·书类》,载《经》二十九卷,《传》四十一篇,无伏胜字。《隋志》载《尚书》三卷,郑玄注,亦无伏胜字。陆德明《经典释文》称《尚书大传》三卷,伏生作。《晋书·五行志》称汉文帝时伏生创纪《大传》。《玉海》载《中兴馆阁书目》,引郑康成《尚书大传序》曰“盖自伏生也。伏生为秦博士,至孝文时年且百岁。张生、欧阳生从其学而受之,音声犹有讹误,先后犹有舛差。重以篆隶之殊,不能无失。生终后,数子各论所闻,以己意弥缝其阙,别作章句。
  又特撰大义,因《经》属指,名之曰《传》。刘向校书,得而上之。凡四十一篇,诠次为八十一篇”云云。然则此《传》乃张生、欧阳生所述,特源出於胜尔,非胜自撰也。《唐志》亦作三卷。《书录解题》则作四卷。今所传者凡二本,一为杭州三卷之本,与《隋志》合。然实杂采类书所引,裒辑成编,漫无端绪。一为扬州四卷之本,与《书录解题》合,兼有郑康成《注》。校以宋仁宗《洪范政鉴》所引郑《注》,一一符合,知非依托(案《洪范政鉴》世无传本,惟《永乐大典》载其全书)。二本各附《补遗》一卷,扬州本所补较备。然如《郊特牲注》引《大传》云“宗室有事,族人皆侍终日,大宗已侍於宾奠,然后燕私。燕私者何也?已而言族人饮也”一条,犹未采入,信乎著书之难矣。其文或说《尚书》,或不说《尚书》,大抵如《诗外传》、《春秋繁露》,与《经》义在离合之间。
  而古训旧典,往往而在,所谓六艺之支流也。其第三卷为《洪范五行传》,首尾完具。汉代纬候之说,实由是起。然《月令》先有是义,今列为经,不必以董仲舒、刘向、京房推说事应,穿凿支离,归咎於胜之创始。第四卷题曰《略说》,王应麟《玉海》别为一书。然如《周礼·大行人疏》引“孟侯”一条、《玉藻疏》引“祀上帝於南郊”一条,今皆在卷中。是《大传》为大名,《略说》为小目,应麟析而二之,非也。惟所传二十八篇无《泰誓》,而此有《泰誓传》。又《九共》、《帝告》、《归禾》、《掩诰》皆《逸书》,而此书亦皆有《传》。盖伏生毕世业书,不容二十八篇之外全不记忆,特举其完篇者《传》於世。其零章断句,则偶然附记於传中,亦事理所有,固不足以为异矣。(案:《尚书大传》於《经》文之外掇拾遗文,推衍旁义,盖即古之纬书。诸史著录於《尚书》家,究与训诂诸书不从其类。今亦从《易纬》之例,附诸经解之末。)
  △《书义矜式》·六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元王充耘撰。充耘以《书经》登第,此乃所作经义程式也。自宋熙宁四年,始以经义取士,当时如张才叔《自靖人自献于先王义》,学者称为不可磨灭之文。
  吕祖谦编次《文鉴》,特录此一篇,以为程式。元仁宗皇庆初,复行科举,仍用经义,而体式视宋为小变。综其格律,有破题、接题、小讲,谓之冒子。冒子后入官题。官题下有原题,有大讲,有馀意,亦曰从讲。又有原经,亦曰考经。有结尾。承袭既久,以冗长繁复为可厌,或稍稍变通之。而大要有冒题、原题、讲题、结题,则一定不可易。充耘即所业之经篇,摘数题各为程文,以示标准。其“慎徽五典”一书,引孔《传》“大录万几”为说,不全从蔡《传》。考《元史·选举志》载书用蔡《传》及注疏。当时经义,犹不尽废旧说,故应试者得兼用之。此元代经学所以终胜明代也。
  (案:此书乃科举程文,当归《集部》。然虽非诂经之书,实亦发明经义,入之《别集》为不类。故仍入《经部·附录》中。)
  ──右“书类”五十六部,六百五十一卷,《附录》二部,十一卷,皆文渊阁著录。
  (案:蔡沈《洪范皇极数》诸书,虽以《洪范》为名,而实以《洛书》九数推衍成文,於《洪范》绝无所涉。旧以为《书类》,於义殊乖。今悉退列《子部·术数类》中,庶不使旁门小技,淆乱圣经之大义焉。)
  
  卷十三 经部十三
  ○书类存目一
  △《书古文训》·十六卷(内府藏本)
  宋薛季宣撰。季宣字士龙,号艮斋,永嘉人。起居舍人徽言之子。绍兴二十九年,年甫十七,即从荆南帅辟写机宜文字,调鄂州武昌令。以王炎荐,改知常熟县。入为大理寺主簿,进大理寺正,知湖州。乾道元年,迁知常州,未上,卒。
  然宋人多称为薛常州,未之详也。事迹具《宋史·儒林传》。是编所载《经》文,皆以古文奇字书之。案孔壁蝌蚪古文,汉时已佚,无人见其书迹。《后汉书·杜林传》称“林於西川得漆书古文《尚书》,常宝爱之。虽遭艰困,握持不离身,出以示卫宏”云云。此言漆书古文之始。又《儒林传》曰:“扶风杜林传古文《尚书》,同郡贾逵为之作《训》,马融作《传》,郑玄作《解》”云云,今贾、马、郑之注俱不传。然考陆德明《经典释文·叙录》,称马郑所注并伏生所诵,非古文也。《隋书·经籍志》亦称杜氏所传,与贾、马、郑三家所注惟二十九篇,又杂以今文,非孔旧本。然则当时所谓古文,已非今本五十八篇之全矣。郭忠恕作《汗简》,所引有《古尚书》。《玉海》载后周显德六年郭忠恕定《古文尚书》刻版。沈括《梦溪笔谈》称宋太宗得古本《尚书》,改“云梦土作乂”为“云土梦作乂”。均不言所自。晁公武《读书志》称“古文《尚书》,吕大防得本於宋次道、王仲至家,以核陆氏《释文》,虽有小异同,而大体相类。观其作字奇古,非字书傅会穿凿者所能到,学者考之,可以见制字之本”云云,亦不言宋、王之本何来。考颜师古《匡谬正俗》,引古文《尚书》“戮”作“”
  “誓”作“”,则唐初即有此书。又《册府元龟》载天宝三载诏曰“先王令范,莫越於唐虞;上古遗书,实称於训、诰。虽百篇奥义,前代或亡;而六体奇文,旧规犹在。但以古先所制,有异於当今;传写寝讹,有疑於后学。永言刊革,必在从宜。《尚书》应是古体文字,并依今字缮写施行。其旧本仍藏之书府”云云。是宋、王二氏所传、宋太宗所得,即郭忠恕所见本。忠恕所见,即唐内府本也。然《隋志》称:“晋世秘书所存,有古文《尚书》经文,今无有传者。”是唐初古《尚书》已亡,玄宗时何以仍在秘府?惟魏江式《论书表》中称所撰《古今文字》四十篇,采孔氏《尚书》五经音注、《籀篇》、《尔雅》等书,似其时河北尚有传本。然《经典释文·叙录》称:“《尚书》之字本为隶古,既是隶写古文,则不全为古字。今宋、齐旧本及徐、李等音所有古字,盖亦无几。穿凿之徒,务欲立异,依傍字部,改变《经》文,疑惑后生,不可承用。”是式所据者,即出此,玄宗秘府所藏,正是本耳。陆德明已先辨之,何宋人又纷纷崇尚乎?季宣此本,又以古文笔画改为今体,奇形怪态,不可辨识,较篆书之本尤为骇俗。
  其训义亦无甚发明,《朱子语录》谓其惟於地名上用功,颇中其病。故虽宋人旧帙,今亦无取焉。
  △《书疑》·九卷(内府藏本)
  宋王柏撰。顾炎武《日知录》称为元儒王伯。考柏以度宗咸淳十年卒,未尝入元,炎武偶误也。柏字会之,号鲁斋,金华人。受业於何基之门。基,黄榦弟子,榦又朱子壻也。故托克托等修《宋史》,以朱子之故列柏於《道学传》中。
  然柏之学,名出朱子,实则师心,与朱子之谨严绝异。此其辨论《尚书》之文也。
  《尚书》一经,疑古文者自吴棫、朱子始(见《朱子语录》)。并今文而疑之者自赵汝谈始(见陈振孙《书录解题》)。改定《洪范》自龚鼎臣始(见所作《东原录》)。改定《武成》自刘敞始(见《七经小传》)。其并全《经》而移易补缀之者则自柏始。考《汉书》载“刘向以中古文校欧阳、大小夏侯三家《经》文,《酒诰》脱简一,《召诰》脱简二,率简二十五字者脱亦二十五字,简二十二字者脱亦二十二字。文字异者七百有馀,脱字数十”云云,此言脱简之始也。
  然向既校知脱简,自必一一改正,必不听其仍前错乱。又惟言《酒诰》脱简一,《召诰》脱简二,则其馀并无脱简可知,亦非篇篇悉有颠倒。且一简或二十五字、或二十二字,具有明文,则必无全脱一章一段之事。而此二十馀字之中,亦必无简首恰得句首,简尾恰得句尾,无一句割裂不完之事也。柏作是书,乃动以脱简为辞,臆为移补。其并《舜典》於《尧典》,删除姚方兴所撰二十八字,合《益稷》於《皋陶谟》,此有孔颖达《正义》可据者也;以《大禹谟》、《皋陶谟》为《夏书》,此有《左传》可据者也;以《论语》“咨尔舜”二十二字补“舜让於德,弗嗣”之下,其为《尧典》本文,抑或为他书所载,如《鬻子》述《帝王遗语》之类,已不可知(案《鬻子》所述《帝王遗语》,今本不载,见贾谊《新书》所引)。以《孟子》“劳之来之”二十二字补“敬敷五教,在宽”之下,则《孟子》明作尧言,柏乃以为舜语,已相矛盾。然亦尚有《论语》、《孟子》可据也。至於《尧典》、《皋陶谟》、《说命》、《武成》、《洪范》、《多士》、《多方》、《立政》八篇,则纯以意为易置,一概托之於错简。有割一两节者,有割一两句者,何脱简若是之多?而所脱之简又若是之零星破碎,长短参差?其简之长短广狭,字之行款疏密,茫无一定也?其为师心杜撰,窜乱圣经,已不辨而可知矣。其所辨说,如谓盘庚之言,所欠者理明辞达。又信《泰誓序》“十有一年”之说,谓武王承祖父之馀庆,藉友邦之归心,气焰既张,体貌且盛,改元纪年,视纣犹诸侯,后世曲为覆护,反生荆棘。又谓《大诰》“宁王贻我大宝龟,西土有大艰,人亦不靖”之语,无异唐德宗奉天之难,诿之於定数。是排斥汉儒不已,并集矢於《经》文矣,岂濂、洛、关、闽诸儒立言垂教之本旨哉!托克托等修《宋史》,乃与其《诗疑》之说并特录於本传,以为美谈,何其寡识之甚乎?
  △《古洪范》·一卷(永乐大典本)
  宋贺成大撰。成大字季常,爵里未详。其《自序》以为《洪范》自“三八政”
  以下,紊乱无次,因援朱子《大学》分经传之例,每畴以禹之言为《经》,以箕子之言为《传》。如“五行:一曰水”至“五曰土”,此禹之《经》也。“水曰润下”至“稼穑作甘”,此箕子之《传》也。“五事:一曰貌”至“五曰思”为禹之《经》,“貌曰恭”至“睿作圣”为箕子之《传》。“三八政:一曰食”至“八曰师”为《经》,而移“惟辟作福”至“民用亻朁忒”为《传》。“五纪:一曰岁”至“五曰历数”为《经》,而以“王省惟岁”至“则以风雨”为《传》。
  “五皇极”则以“皇建其有极”一句为《经》,而以“惟皇作极,无偏无陂”至“以为天下王”为《传》。“三德”则以“一曰正直”至“三曰柔克”为《经》,而以“平良正直”至“高明柔克”为《传》。“稽疑”则以“择建立卜筮人”至“衍忒”为《经》,而以“立时人作卜筮”至“用作凶”为《传》。“庶徵”则以“曰雨”至“曰时”为《经》,而以“五者来备”至“恒风若”为《传》。
  “五福”则以“一曰寿”至“五曰考终命”为《经》,而移“敛时五福”至“其作汝用咎”为《传》。“六极”则以“一曰凶短折”至“六曰弱”为《经》,而移“惟时厥庶民於汝极,锡汝保极,一极备凶,一极无凶。凡厥庶民,无有淫朋,人无有比德,不协于极,不罹于咎,无虐茕独而畏高明,时人斯其惟皇之极”为《传》。颠倒错乱,纯出臆断,而自以为古《洪范》。自伏生以后,传授历历可考,何处有此古本乎?
  △《定正洪范》·二卷(内府藏本)
  元胡一中撰。一中字允文,诸暨人。官绍兴路参军。是编因王柏、文及翁、吴澄三家改定《洪范》之本,而以己意参酌之。首为《图说》,次《考订经文》,次为《杂说》。案《河图》、《洛书》,名见《系辞》,不云有关於《洪范》。
  《汉书·五行志》始载刘歆之言,称禹治洪水,锡《洛书》法而陈之《洪范》是也。於是《洛书》始合於《洪范》,然犹未及《河图》。一中又因歆有“《河图》、《洛书》相为经纬,八卦、九章相为表里”之文,遂以《河图》、《洛书》并合於《洪范》,而又参以陈抟先天之说。所列二十八图,大抵支离破碎,至於“无偏无党”亦以五行生克立论,尤为无理。其以九为《河图》,十为《洛书》,沿用刘牧之说。於彼法之中自生轇轕,犹其小焉者矣。且说既穿凿,理多窒碍,乃於必不可通者,更遁为错简之说,以巧饰其谬。遂割裂旧文,强分经传。移“曰王省惟岁”以下八十七字为第四、第五章之《传》。移“无偏无陂”以下五十六字於“皇建其有极”句下为五章之《经》。移“敛时五福”以下割裂其文为九章之《传》。其馀亦多移彼缀此,臆为颠倒。并据吴澄之说,改“而康而色”
  句为“而康而宁”,改“是彝是训”句为“是彝是伦”,则并其字而窜易之。考《尚书正义》载《汉书·五行志》以“初一曰五行”六十五字为《洛书》本文,孔安国则以为禹所第叙,刘向以为龟背先有三十八字,刘歆以为先有二十字,孔颖达已均谓其无据。其以“一,五行”以下为箕子所演,则诸家并同,绝无逐章各有经传之说。一中欲仿朱子考定《大学》、《孝经》之例,强为分别,既已无稽。且一中既称一行十三字,何以“於庶民锡汝保极”以七字而错一简,“五皇极,曰皇建其有极”以九字而错一简,“曰王省惟岁”以下复以八十七字错一简也?龚明之《中吴纪闻》载北宋余焘尝上书请移《洪范》“曰王省惟岁”以下八十七字於“四,五纪”一节之下,为台谏所弹,不果施行。是前此已尝论定矣,何一中又祖其说耶?
  △《尚书旁注》·六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朱升撰。升有《周易旁注图说》,已著录。是编以《尚书》本文大书正行,以训释字义者细书於旁,间有疏明大旨者,又别作一行书之。盖乡塾课蒙之本,不足以言诂经也。梅文鼎《序》、谓升有《四书五经旁注》,明嘉靖间程闻礼为重鋟,止存《易》、《诗》、《书》三种,馀皆散佚。国朝康熙五十年,石城蔡壑再为鋟版以行。近坊肆《五经旁训》之本,实倡始於升。经学至此而极陋,又出朱申《句解》下矣。
  △《书义卓跃》·六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旧本题“庐陵陈雅言撰”。案《经义考》载邹缉所作《墓表》称雅言永丰人。
  庐陵盖举其郡名。又卷首彭勖《序》称“乡先生雅言陈公”,似乎雅言其字也。
  旧本又作元人。考黄虞稷《千顷堂书目》称其洪武中荐举不起,复领永丰教事以终。《墓表》称其著述多所发明,有《四书一览》、《大学管窥》、《中庸类编》、《书义卓跃》行於世。今其他书未见,此书则殊无可观。盖元代以经义取士,遂有拟题之书,以便剽窃。此书盖亦其一。故每段必以此题二字冠首。所论亦皆作文之法,於《经》旨无所发明。杨士奇《跋》亦称其专为科举设云。
  △《书传通释》·六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明彭勖撰。勖字祖期,永丰人。永乐乙未进士。官至山东按察司副使。事迹具《明史》本传。其书卷首备列《四代谱系图》,及《定时成岁》、《七政五辰》、《璿玑玉衡》、《河洛九畴》、《声音律吕》、《五服九州》等图。编内於蔡《传》之下摘录诸儒旧说,间於篇题之后,加以案语,总论一篇大旨,率皆陈因之谈。观其《自叙》,盖节录永乐中《书经大全》为之。考陆容《菽园杂记》曰“正统初,南畿提学彭御史勖,尝以永乐间纂修《四书五经大全》讨论欠精,诸儒之说有与《集注》背驰者,当删正自为一书,欲缮写以献。或以《大全序》出自御制而止”云云,则勖於《四书五经大全》均有删定之本,此特其一种耳。夫《大全》之谬在於偏主一家之说,荒弃古来之经义。勖更以其偏主为未坚,必锄尽异同而后已,门户之见尤为深固。史称勖官建宁教授时,疏请春秋祭朱子,蠲其子孙徭役。又创尊贤堂祀胡安国、蔡沈、真德秀。盖尊信至深,所以欲尽废汉唐旧诂云。
  △《尚书直指》·六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朱彝尊《经义考》曰“是书徐文肃为东宫讲官时所进,未曾刊行,亦未署名。其后中珰钱能从宫中携出,遂镂版。於时钱溥、刘宣序之,童轩跋之,皆不知为文肃所著。予从曹侍郎溶家见之,因为标出”云云,则此书乃徐善述撰也。善述字好古,天台人。以荐授桂阳州学正。仁宗为太子时,简为左春坊左司直郎,升左赞善。时宫僚多被罪,善述亦坐累死。洪熙初,赠太子少保,谥文肃。事迹附见《明史·邹济传》。其书隐括蔡《传》大义,已渐类后来讲章,於蔡《传》得失未尝纠定。又所纂之注,亦时有时无,如《禹贡》注震泽而不注三江,注王屋而不注太行、恒山,《顾命》注大训而不注赤刀琬炎之类,不应罣漏至此。意剞劂之时,并注脱去。能本内官,姑借刊书啖名,未尝一为校正欤?
  △《书经提要》(无卷数,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明章陬撰。陬字仲寅,黄岩人。正统丙辰进士,官礼部主事。是编以天文、地理、图书、律吕四者皆释经之要,故分为四类。每类又各分细目,系以图说。
  《自序》谓见於蔡《传》者不复出。然其图皆从诸书采录,其说亦多袭取陈言,无所考辨。《召诰土中说》一条,引《周礼》“日东则景夕多风,日西则景朝多阴”,谓蔡《传》所引王氏之说,误为“景朝多阳”、“景夕多阴”。今按蔡《传》只以“多风”误为“多阳”,未尝误为“景夕多阴”。或陬所见与今刊本不同耶?
  △《书传洪范考疑》·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吴世忠撰。世忠字懋贞,金谿人。宏治庚戌进士,官至延绥巡抚佥都御史。
  是书取蔡沈所释《洪范》,有疑於心者,略为考正。大旨归本於治法,立意未尝不善。然如以“六三德”为驭臣之法,以刚克、柔克为恩威之义,用张景之说,尚为可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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