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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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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带阁注楚辞》·六卷、《楚辞馀论》·二卷、《楚辞说韵》·一卷(通行本)
  国朝蒋骥撰。骥字洓塍,武进人。是书《自序》题康熙癸巳,而《馀论》上卷有“庚子以后复见安溪李氏《离骚解义》”之语,盖《馀论》又成於注后也。
  注前冠以《史记·屈原列传》、沈亚之《屈原外传》、《楚世家》节略,以考原事迹之本末。次以《楚辞》地理,列为五图,以考原涉历之后先。所注即据事迹之年月、道里之远近,以定所作之时地。虽穿凿附会,所不能无;而徵实之谈,终胜悬断。《馀论》二卷,驳正注释之得失,考证典故之同异。其间诋诃旧说,颇涉轻薄。如以“少司命”为月下老人之类,亦几同戏剧,皆乖著书之体。而汰其冗芜,简其精要,亦自瑕不掩瑜。《说韵》一卷,分以字母,通以方音。又博引古音之同异,每部列“通韵”、“叶韵”、“同母叶韵”三例,以攻顾炎武、毛奇龄之说。夫“双声互转”、“四声递转”之二例,沙随程迥已言之,非骥之创论。然实不知先有声韵,后有字母,声韵为古法,字母为梵学,而执末以绳其本。至於五方音异,自古已然,不能谓之不协,亦不能执以为例。黄庭坚词用蜀音,以“笛”韵“竹”。《林外词》用闽音,以“扫”韵“锁”。是可据为典要,谓宋韵尽如是乎?又古音一字而数叶,亦如今韵一字而重音。“佳”字“佳”、“麻”并收,“寅”字“支”、“真”并见,是即其例。使非韵书俱在,亦将执其别音攻今韵之部分乎?盖古音本无成书,不过后人参互比校,择其相通之多者,区为界限。犹之九州列国,今但能约指其地,而不能一一稽其犬牙相错之形。骥不究同异之由,但执一二小节,遽欲变乱其大纲,亦非通论。以其引证浩博中亦间有可采者,故仍从原本,与《馀论》并附录焉。
  ──右“楚辞类”六部,六十五卷,皆文渊阁著录。
  ○楚辞类存目△《天问天对解》·一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宋杨万里撰。万里有《易传》,已著录。是书取屈原《天问》、柳宗元《天对》,比附贯缀,各为之解。已载入《诚斋集》中,此其别行本也。训诂颇为浅易。其间有所辨证者,如《天问》“雄虺九首,儵忽焉在”,引《庄子》“南方之帝曰儵,北方之帝曰忽”,证王逸注“电光”之误。特因《天对》“儵忽之居帝南北海”而为之说。又如《天问》“鲮鱼何所,魀堆焉处”,独谓“堆”
  当为“雀”,“魀雀在北号山,如鸡虎爪食人”,证王逸注“奇兽”之误。
  亦因《天对》“魀雀在北号,惟人是食”而为之说。未尝别有新义也。
  △《楚辞集解》·八卷、《蒙引》·二卷、《考异》·一卷(两淮监政采进本)
  明汪瑗撰。瑗字玉卿,歙县人。是书《集解》八卷,惟注屈原诸赋,而宋玉、景差以下诸篇弗与。《蒙引》二卷,皆辨证文义。《考异》一卷,则以王逸、洪兴祖、朱子三本互校其字句也。《楚辞》一书,文重义隐,寄托遥深。自汉以来,训诂或有异同,而大旨不相违舛。瑗乃以臆测之见,务为新说以排诋诸家。其尤舛者,以“何必怀故都”一语为《离骚》之纲领,谓实有去楚之志而深辟,洪兴祖等谓原惓惓宗国之非。又谓原为圣人之徒,必不肯自沉於水,而痛斥司马迁以下诸家言死於汨罗之诬。盖掇拾王安石《闻吕望之解舟》诗、李壁注中语也。亦可为疑所不当疑,信所不当信矣。
  △《离骚草木疏补》·四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屠本畯撰。本畯有《闽中海错疏》,已著录。是书以宋吴仁杰《离骚草木疏》多有未备,特於“香草”类增入麻、秬、黍、薇、藻、稻、粢、麦、粱八种,於“嘉木”类增入枫、梧二种。其馀於仁杰疏多所删汰。自谓明简过之,而实则反失之疏略。又每类冠以《离骚》本文及王逸《注》,拟於诗之《小序》,亦无关宏旨,徒事更张。至仁杰谓宿莽非卷葹,斥王逸《注》及郭璞《尔雅注》之误。
  本畯是书,引罗愿《尔雅翼》以明之。不知其引《南越志》“宁乡草名卷葹,江淮间谓之宿莽”者,正主郭之说。不免自相剌谬,尤失於考证矣。
  △《楚骚协韵》·十卷、附《读骚大旨》·一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屠本畯撰。此本惟题曰屠畯,盖未改名以前刻也。本畯以朱子《楚辞集注》韵为未备,故广为此书。然所增实未尽当。古无韵书,各以方音取读。方音南北互殊,不免大同而小异。如《离骚》“朕皇考曰伯庸,维庚寅吾以降”,“降”
  读户工切。又“重之以修能,纫秋兰以为佩”,“能”读奴来切。皆古音也。至“肇锡予以嘉名,字余曰灵均”,则方音矣。江以南“真”、“庚”互叶,今世尚然。本畯必读名弥延反、均居员反,殊为牵合。本畯又好取《说文》字体改今楷法,以为楚骚文字在小篆未变之前,写《楚辞》宜用小篆分草。今刊本虽用隶书,然宜以六书善本正其差讹。夫隶体与分草之兴,初不相远。且意取简易,与篆固殊。若尽依《说文》改变形体,以为能守六书之义,转为烦重。则但作篆可耳,奚以隶为?是亦好奇之过也。
  △《楚辞听直》·八卷、《合论》·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黄文焕撰。文焕有《诗经考》,已著录。崇祯中,文焕坐黄道周党下狱,因在狱中著此书。盖借屈原以寓感。其曰“听直”,即取原《惜诵》篇中“皋陶听直”语也。其例凡评谓之“品”,注谓之“笺”。《九歌》、《九章》诸篇标题下又有“总品”。其篇次首《离骚》,次《远游》,次《天问》,次《九歌》,次《渔父》,次《卜居》,次《九章》。又据王逸之注,以《大招》或称屈原。
  又据司马迁《屈原贾生传赞》有“读原《离骚》、《招魂》、《哀郢》”语,并以《大招》、《招魂》附於篇末,与旧本皆异。《合论》一卷,即以发明“听直”
  之旨。有合论一篇者,《听离骚》、《听远游》、《听天问》、《听九歌》、《听卜居、渔父》、《听九章》、《听二招》七篇是也。有合论全书者,《听忠》、《听孝》、《听年》、《听次》、《听复》、《听芳》、《听玉》、《听路》、《听女》、《听礼》十篇是也。大抵借抒牢骚,不必尽屈原之本意。其词气傲睨恣肆,亦不出明末佻薄之习也。
  △《楚辞评林》·八卷(内府藏本)
  明沈云翔编。云翔字千亻刃,庆城人。是书成於崇祯丁丑。因朱子《集注》杂采诸家之说,标识简端,冗碎殊甚。盖坊贾射利之本也。
  △《天问补注》·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撰。奇龄有《仲氏易》,已著录。是编以朱子《楚辞集注》於《天问》一篇多所阙疑,又谓世或牵引《天问》,造饰襞积,因以为说,而浅陋者更且牵引而注之。奇龄喜摭朱子之失,故为之补注。前为《总论》,后凡三十四条,皆先列《天问》原文,次列《集注》,而后以补注继之。亦间有所疏证。
  然语本恍惚,事多奇诡,终属臆测之词,不能一一确证也。
  △《楚辞灯》·四卷(内府藏本)
  国朝林云铭撰。云铭字西仲,侯官人。顺治戊戌进士。官徽州府通判。王晫《今世说》称:“云铭少嗜学,每探索精思,竟日不食。暑月家僮具汤请浴,或和衣入盆。里人皆呼为‘书痴’。”然观所著诸书,实未能深造。是编取《楚辞》之文,逐句诠释。又每篇为《总论》,词旨浅近,盖乡塾课蒙之本。江宁朱冀尝作《离骚辨》一卷,攻云铭之说甚力。然二人均以时文之法解古书,亦同浴而讥裸裎也。其於《九章》篇次,自《涉江》以下,皆易其旧。曰《惜诵》第一、《思美人》第二、《抽思》第三、《涉江》第四、《橘颂》第五、《悲回风》第六、《惜往日》第七、《哀郢》第八、《怀沙》第九。考王逸注称:“屈原放於江南之野,思君念国,忧心罔极,故复作《九章》。”盖以《九章》皆放江南时作。云铭此编,谓《惜诵》为怀王见疏之后,又进言得罪而作,时但见疏而未尝放。本传所谓“不复在位者”,以不复在左徒之位,未尝不在朝也。其《思美人》、《抽思》乃怀王置之於外时作,然此时在汉北,尚与江南之野无涉。惟《涉江》、《橘颂》、《悲回风》、《惜往日》、《哀郢》、《怀沙》六篇,始是顷襄放之江南所作。如此说来,既与本传使齐及谏释张仪、谏入武关数事不相碍;且与《思美人》、《抽思》章称“造都为南行,朝臣为南人”及“来集汉北”等语、《哀郢》章“仲春东迁,逍遥来东,西思故都”等语,一一印合云云。然此说本明黄文焕《楚辞听直》,亦非其创解也。
  △《离骚经注》·一卷、《九歌注》·一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光地撰。光地有《周易观彖》,已著录。案《史记》但称“屈原著《离骚》”,至王逸注本,始於《离骚》加“经”字,而《九歌》、《九章》加“传”字。此称《离骚经》,从逸本也。所注皆推寻文意,以疏通其旨,亦颇简要。然《楚辞》实诗赋之流,未可说以诂经之法。至《国殇》、《礼魂》二篇,向在《九歌》之末。古人以九纪数,实其大凡之名,犹《雅》、《颂》之称“什”。
  故篇十有一,仍题曰“九”。光地谓当止於九篇,竟不附载,则未免拘泥矣。
  △《离骚经解》·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方楘如撰。楘如字文辀,淳安人。康熙丙戌进士。官丰润县知县。是编所解甚略,无所考证发明。原附刻《集虚斋学古文》后,今析出别著录焉。
  △《离骚解》·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顾成天撰。成天字良哉,娄县人。雍正庚戌进士。官翰林院侍讲。是编成於乾隆辛酉。大旨深辟王逸以来求女譬求君之说,持论甚正。然词赋之体与叙事不同,寄托之言与庄语不同,往往恍惚汗漫,翕张反覆,迥出於蹊径之外,而曲终乃归於本意。疏以训诂,核以事实,则刻舟而求剑矣。《离骚》之末曰:“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即终之以“乱曰”云云,大意显然,以前皆文章之波澜也。不通观其全篇,而句句字字必求其人以实之,反诋古人之疏舛,是亦苏轼所谓“作诗必此诗”也。
  △《楚辞九歌解》·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顾成天撰。其说以《湘君》、《湘夫人》为一篇,《大司命》、《少司命》为一篇,并十一篇为九,以合《九歌》之数。说尚可通。至於每篇所解,大抵以林云铭《楚辞灯》为蓝本,而加以穿凿附会。如《河伯篇》云:“九河属韩、魏之境,而昆仑在秦之墟。韩、魏不能蔽秦,而东诸侯始无宁日。‘与女游兮九河’,武关之要盟也。‘冲风起兮横波’,伏兵之劫行也。‘登昆仑兮四望’,留秦而不返也。‘灵何为兮水中,朝章台如藩臣’,不与抗礼也。‘与女游兮河渚,流澌纷兮来下’,冬卒而春归其丧也。”则全归之於怀王。又《山鬼篇》云:“楚襄王游云梦,梦一妇人,名曰瑶姬。通篇辞意,似指此事。”则又归之於巫山神女。屈原本旨,岂其然乎!
  △《读骚列论》·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顾成天撰。此书又举《九章》以下诸篇未及作解者,一一评其大意。谓《离骚》之作在顷襄之世,屈原之死乃身殉怀王,力辟《史记》记事之谬。谓《九章》《惜诵》、《惜往日》二篇为伪托,定为河洛间人所作。谓《卜居》亦为伪托,定为战国人所作。谓《渔父》即庄周。谓《招魂》、《大招》皆招怀王。
  其说皆不免武断。至《思美人》篇“托玄鸟而致词”句,谓因张仪生出“鸟”字,因商於生出“玄鸟”字,其说尤不可解矣。
  △《离骚中正》·(无卷数,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国朝林仲懿撰。仲懿有《南华本义》,已著录。是编首载《读离骚管见》数则,谓屈原之赋以执中为宗派,主敬为根柢。自叙学问本领,陈述帝王心法,与四子书相表里。其说甚迂,故所释类多穿凿。如释“名余曰正则,字余曰灵均”,谓屈子窃取子思之道,所言正则、灵均,与《中庸》“天命之性,率性之道”相合。是果骚人之本意乎?
  △《屈骚心印》·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夏大霖撰。大霖字用雨,号梅皋,衢州西安人。是编成於乾隆甲子,因林云铭《楚辞灯》而改订之。据其自述,自林本以外,所见惟朱子、来钦之、黄维章三家本。其论韵称沈约为晋人。所引据者亦不过李渔《笠翁诗韵》、蔡方炳《广舆记》诸书。前有毛以阳评,谓朱子未暇注《楚辞》,今本出后人之附会,尤不知何据也。
  △《楚辞新注》·八卷(陕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屈复撰。复字悔翁,蒲城人。是编采合《楚辞》旧注,而自以新意疏解之。复颇工诗,故能求骚人言外之意,与拘言诠、涉理路者有殊。而果於师心,亦往往臆为变乱。如《离骚》“曰黄昏以为期兮”二句,指为衍文。《天问》一篇,随意移置其前后,谓之错简。《九歌》末《礼魂》一章,欲改为《礼成》,以为《九歌》之“乱辞”。大抵皆以意为之,无所依据也。
  △《楚辞章句》·七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国朝刘梦鹏撰。梦鹏有《春秋义解》,已著录。是书就诸本字句异同。参互考订,亦颇详悉。然不注某字出某本,未足依据。至於篇章次第,窜乱尤多。如二卷《九歌》内《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本各自标题,而删除《湘夫人》、《少司命》之名,称《湘君》前后篇、《司命》前后篇。六卷《九章》内删《抽思》、《橘颂》之目,统为《哀郢》,又移置其先后。均不知何据。又误以《史记》叙事之文为屈平之语,遂合《渔父》、《怀沙》为一篇。
  删去《渔父歌》,而增入乃作《怀沙之赋》。其辞曰九字,尤以意为之也。
  ──右“楚辞类”十七部,七十五卷,内一部无卷数,皆附《存目》。
  ○别集类一集始於东汉。荀况诸集,后人追题也。其自制名者,则始张融《玉海集》。
  其区分部帙,则江淹有《前集》,有《后集》。梁武帝有诗赋集,有文集,有别集;梁元帝有集,有小集;谢朓有集,有逸集;与王筠之一官一集,沈约之正集百卷,又别选集略三十卷者,其体例均始於齐梁。盖集之盛,自是始也。唐宋以后,名目益繁。然隋、唐志所著录,《宋志》十不存一。《宋志》所著录,今又十不存一。新刻日增,旧编日减,岂数有乘除欤?文章公论,历久乃明。天地英华所聚,卓然不可磨灭者,一代不过数十人。其馀可传可不传者,则系乎有幸有不幸。存佚靡恒,不足异也。今於元代以前,凡论定诸编,多加甄录。有明以后,篇章弥富,则删薙弥严。非曰沿袭恒情,贵远贱近,盖阅时未久,珠砾并存,去取之间,尤不敢不慎云尔。
  △《扬子云集》·六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汉扬雄撰。案《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志》、《唐书·艺文志》皆载雄集五卷。其本久佚。宋谭愈始取《汉书》及《古文苑》所载四十馀篇,仍辑为五卷,已非旧本。明万历中,遂州郑朴又取所撰《太玄》、《法言》、《方言》三书及类书所引《蜀王本纪》、《琴清英》诸条,与诸文赋合编之,厘为六卷,而以逸篇之目附卷末。即此本也。雄所撰诸箴,《古文苑》及《中兴书目》皆二十四篇。惟晁公武《读书志》称二十八篇,多《司空》、《尚书》、《博士》、《太常》四篇。是集复益以《太官令》、《太史令》为三十篇。考《后汉书·班固传》注引雄《尚书箴》,《太平御览》引雄《太官令》、《太史令》二箴,则朴之所增,未为无据。然考《汉书·胡广传》,称雄作十二州箴、二十五官箴,其九箴亡。则汉世止二十八篇。刘勰《文心雕龙》称卿尹州牧二十五篇,则又亡其三,不应其后复出。且《古文苑》载《司空》等四箴,明注崔骃、崔瑗之名。
  叶大庆《考古质疑》又摘《初学记》所载《润州箴》中乃有“六代都兴”之语,则诸书或属误引,未可遽定为雄作也。是书之首又冠以雄《始末辨》一篇,乃焦竑笔乘之文。谓“《汉书》载雄仕莽,作符命投阁,年七十一,天凤五年卒。考雄至京见成帝,年四十馀。自成帝建始改元至天凤五年,计五十有二岁。以五十二合四十馀,已近百年,则与年七十一者又相牴牾。又考雄至京,大司马王音奇其文,而音薨於永始初年。则雄来必在永始之前,谓雄为仕於莽年者妄也”云云。
  近人多祖其说,为雄讼枉。案《文选》任昉所作《王文宪公集·序》“家谍”字下,李善注引刘歆《七略》曰:“子云家谍言,以甘露元年生。《汉书·成帝纪》载,行幸甘泉、行幸长杨宫并在元延元年己酉。上距宣帝甘露元年戊辰,正四十二年,与四十馀之数合。其后元延凡五年,绥和凡二年,哀帝建平凡四年,元寿凡二年,平帝元始凡五年,孺子婴凡三年,王莽始建国凡五年,积至天凤五年,正得七十一年,与七十一卒之数亦合。其仕莽十年,毫无疑义。”竑不考祠甘泉、猎长杨之岁,而以成帝即位之建始元年起算,悖谬殊甚。惟王音卒岁,实与雄传不合。然“音”字为“根”字之误,宋祁固已言之。其文载今本《汉书》注中,竑岂未见耶?
  △《蔡中郎集》·六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汉蔡邕撰。《隋志》载后汉左中郎将蔡邕集十二卷。注曰梁有二十卷,录一卷。则其集至隋已非完本。《旧唐志》乃仍作二十卷,当由官书佚脱,而民间传本未亡,故复出也。《宋志》著录仅十卷,则又经散亡,非其旧本矣。此本为雍正中陈留所刊。文与诗共得九十四首。证以张溥《百三家集》刻本,多寡增损,互有出入。卷首欧静序论姜伯淮、刘镇南碑断非邕作。以年月考之,其说良是。
  张本删去刘碑,不为无见。然以伯淮为邕前辈,宜有邕文,遂改建安二年为熹平二年,则近於武断矣。张本又载《荐董卓表》,而陈留本无之。其事范书不载,或疑为后人赝作。然刘克庄《后村诗话》已排诋此表,与扬雄《剧秦美新》同称。
  则宋本实有此文,不自张本始载。后汉诸史,自范、袁二家以外,尚有谢承、薛莹、张А⒒健⑿簧颉⒃隆⑺韭肀胫罴遥窠陨⒇嗄岩允匪丛兀掀涫轮匚蕖;蛐卤究冻铝簦陨h髦椋洌氏髦悦鹌浼l#
  △《孔北海集》·一卷(编修朱筠家藏本)
  汉孔融撰。案魏文帝《典论论文》称“孔氏卓卓,信含异气。笔墨之性,殆不可胜”。《后汉书》融本传亦曰:“魏文帝深好融文辞,叹曰:‘扬、班俦也。’
  募天下有上融文章者,辄赏以金帛。所著诗、颂、碑文、论议、六言、策文、表檄、教令、书记凡二十五篇。《隋书·经籍志》载汉少府孔融集九卷。注曰梁十卷,录一卷。则较本传所记已多增益。新、旧《唐书》皆作十卷,盖犹梁时之旧本。《宋史》始不著录,则其集当佚於宋时。此本乃明人所掇拾。凡表一篇、疏一篇、上书三篇、奏事二篇、议一篇、对一篇、教一篇、书十六篇、碑铭一篇、论四篇、诗六篇,共三十七篇。其《圣人优劣论》,盖一文而偶存两条,编次者遂析为两篇,实三十六篇也。张溥《百三家集》亦载是集,而较此本少《再告高密令教》、《告高密县僚属》二篇。大抵捃拾史传类书,多断简残章,首尾不具。
  不但非隋唐之旧,即苏轼《孔北海赞序》称读其所作《杨氏四公赞》,今本亦无之。则宋人所及见者,今已不具矣。然人既国器,文亦鸿宝。虽阙佚之馀,弥可珍也。其六言诗之名见於本传,今所传三章,词多凡近。又皆盛称曹操功德,断以融之生平,可信其义不出此。即使旧本有之,亦必黄初间购求遗文,赝托融作以颂曹操,未可定为真本也。流传既久,姑仍旧本录之,而附纠其伪於此。集中诗文,多有笺释本事者,不知何人所作。奏疏之类,皆附缀篇末。书教之类,则夹注篇题之下。体例自相违异。今悉夹注篇题之下,俾画一焉。
  △《曹子建集》·十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魏曹植撰。案《魏志》植本传,景初中,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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