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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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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集传》·二十卷(内府藏本)
  宋苏辙撰。其说以《诗》之《小序》反复繁重,类非一人之词,疑为毛公之学,卫宏之所集录。因惟存其发端一言,而以下馀文悉从删汰。案《礼记》曰:“《驺虞》者,乐官备也。《貍首》者,乐会时也。《采蘋》者,乐循法也。”
  是足见古人言《诗》,率以一语括其旨。《小序》之体,实肇於斯。王应麟《韩诗考》所载,如“《关雎》,刺时也。《疲к臁罚朔蛴卸窦惨病!逗汗恪罚萌艘病!度攴亍反羌乙病!段'蝀》,刺奔女也。《黍离》,伯封作也。《宾之初筵》,卫武公饮酒悔过也。”刘安世《元城语录》亦曰“少年尝记读《韩诗》(案《崇文总目》,《韩诗》北宋尚存,范处义《逸斋诗补传》谓《韩诗》世罕有之,此语不可信,盖偶未考),有《雨无极篇》,《序》云,正大夫刺幽王也。
  首云‘雨无其极,伤我稼穑。’”云云,是《韩诗》《序》亦括以一语也。又蔡邕书《石经》,悉本《鲁诗》,所作《独断》,载《周颂》《序》三十一章,大致皆与《毛诗》同,而但有其首句。是《鲁诗》《序》亦括以一语也。辙取《小序》首句为毛公之学,不为无见。史传言《诗序》者以《后汉书》为近古,而《儒林传》称谢曼卿善《毛诗》,乃为其训。卫宏从曼卿受学。因作《毛诗序》,辙以为卫宏所集录,亦不为无徵。唐成伯玙作《毛诗指说》,虽亦以《小序》为出子夏,然其言曰“众篇之《小序》,子夏惟裁初句耳。《葛覃》,后妃之本也。
  《鸿雁》,美宣王也。如此之类是也。其下皆大毛公自以《诗》中之意而系其词”
  云云,然则惟取《序》首,伯玙已先言之,不自辙创矣。厥后王得臣、程大昌、李樗皆以辙说为祖,良有由也。辙《自序》又曰:“独采其可者见於今传,其尤不可者皆明著其失。”则辙於毛氏之学亦不激不随,务持其平者。而朱翌《猗觉寮杂记》乃曰:“苏子由解《诗》不用《诗序》。”亦未识辙之本志矣。
  △《毛诗名物解》·二十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蔡卞撰。卞字元度,兴化仙游人。熙宁三年与兄京同举进士第,官至观文殿学士。事迹具《宋史》本传。自王安石《新义》及《字说》行,而宋之士风一变。其为名物训诂之学者,仅卞与陆佃二家。佃,安石客。卞,安石壻也。故佃作《埤雅》,卞作此书,大旨皆以《字说》为宗。陈振孙称卞书议论穿凿,徵引琐碎,无裨於《经》义,诋之甚力。盖佃虽学术本安石,而力沮新法,龂龂异议,君子犹或取之。卞则倾邪奸憸,犯天下之公恶,因其人以及其书,群相排斥,亦自取也。然其书虽王氏之学,而徵引发明,亦有出於孔颖达《正义》、陆玑《草木虫鱼疏》外者。寸有所长,不以人废言也。且以邢昺之佥邪,而《尔雅疏》列在学官。则卞书亦安得竟弃乎?书凡十一类,曰《释天》、《释百穀》、《释草》、《释木》、《释鸟》、《释兽》、《释虫》、《释鱼》、《释马》、《杂释》、《杂解》。陈氏《书录解题》称分十类,盖传写误脱“一”字也。
  △《毛诗集解》·四十二卷(内府藏本)
  不著编录人名氏。集宋李樗、黄櫄两家《诗》解为一编,而附以李泳所订吕祖谦《释音》。樗字若林,闽县人。尝领乡贡。著《毛诗详解》三十六卷。
  櫄字实夫,龙溪人。淳熙中以舍选入对,升进士两科。调南剑州教授,终宣教郎。著《诗解》二十卷,《总论》一卷。泳字深卿,始末未详,与樗、櫄皆闽人。疑是书为建阳书肆所合编也。樗为林之奇外兄(见《书录解题》),又为吕本中门人(见何乔远《闽书》),人其学问具有渊源。《书录解题》称其书博取诸家训释名物文义,末用己意为论断。今观櫄解,体例亦同。似乎相继而作,而稍稍补苴其罅漏。不相攻击,亦不相附合。如论《诗序》,樗取苏辙之说,以为毛公作而卫宏续。櫄则用王安石、程子之说,以为非圣人不能作。所见迥为不同。其学虽似少亚於樗,而其说实足以相辅。编是书者惟音释取吕祖谦,而训释之文则置《读诗记》而取樗、櫄。殆亦以二书相续,如骖有靳,故不欲参以他说欤?
  △《诗补传》·三十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旧本题曰“逸斋撰”,不著名氏。朱彝尊《经义考》云:“《宋史·艺文志》有范处义《诗补传》三十卷,卷数与逸斋本相符。明朱睦《聚乐堂书目》直书处义名,当有证据。处义,金华人,绍兴中登张孝祥榜进士”云云,则此书为处义所作,逸斋盖其自号也。大旨病诸儒说《诗》,好废《序》以就己说,故《自序》称:“以《序》为据,兼取诸家之长,揆之性情,参之物理,以平易求古诗人之意。”又称:“文义有阙,补以《六经》史传。诂训有阙,补以《说文》、《篇》、《韵》。”盖南宋之初,最攻《序》者郑樵,最尊《序》者则处义矣。
  考先儒学问,大抵淳实谨严,不敢放言高论。宋人学不逮古,而欲以识胜之,遂各以新意说《诗》。其间剔抉疏通,亦未尝无所阐发。而末流所极,至於王柏《诗疑》,乃并举二《南》而删改之。儒者不肯信《传》,其弊至於诬《经》,其究乃至於非圣,所由来者渐矣。处义笃信旧文,务求实证,可不谓古之学者欤?
  至《诗序》本经师之传,而学者又有所附益,中间得失,盖亦相参。处义必以为尼山之笔,引据《孔丛子》,既属伪书;牵合《春秋》,尤为旁义。矫枉过直,是亦一瑕。取其补偏救弊之心可也。
  △《诗总闻》·二十卷(内府藏本)
  宋王质撰。质字景文,兴国人。绍兴三十年进士。官至枢密院编修,出通判荆南府,改吉州。周亮工《书影》以为宋末人,盖考之未审也。亮工又称是书世久无传,谢肇淛始录本於秘府。后肇淛诸子尽卖藏书,为陈开仲购得,乃归诸亮工。则其不佚者仅矣。其书取《诗》三百篇,每篇说其大义,复有《闻音》、《闻训》、《闻章》、《闻句》、《闻字》、《闻物》、《闻用》、《闻迹》、《闻事》、《闻人》,凡十门。每篇为《总闻》,又有《闻风》、《闻雅》、《闻颂》冠於“四始”之首。南宋之初,废《诗序》者三家,郑樵、朱子及质也。
  郑朱之说最著,亦最与当代相辨难。质说不字字诋《小序》,故攻之者亦稀。然其毅然自用,别出新裁,坚锐之气,乃视二家为加倍。自称覃精研思几三十年,始成是书。淳祐癸卯,吴兴陈日强始为鋟板於富川。日强《跋》称其“以意逆志,自成一家”,其品题最允。又称其“删除《小序》,实与文公朱先生合”,则不尽然。质废《序》与朱子同,而其为说则各异。黄震《日钞》曰“雪山王质、夹漈郑樵始皆去《序》言《诗》,与诸家之说不同。晦庵先生因郑公之说,尽去美刺,探求古始,其说颇惊俗。虽东莱先生不能无疑”云云,言因郑而不言因王,知其趣有不同矣。然其冥思研索,务造幽深,穿凿者固多,悬解者亦复不少。故虽不可训,而终不可废焉。
  △《诗集传》·八卷(通行本)
  宋朱子撰。《宋志》作二十卷。今本八卷,盖坊刻所并。朱子注《易》,凡两易稿。其初著之《易传》,《宋志》著录。今已散佚,不知其说之同异。注《诗》,亦两易稿。凡吕祖谦《读诗记》所称“朱氏曰”者,皆其初稿,其说全宗《小序》。后乃改从郑樵之说(案朱子攻《序》用郑樵说见於《语录》。朱升以为用欧阳修之说,殆误也),是为今本。卷首《自序》,作於淳熙四年,中无一语斥《小序》,盖犹初稿。《序》末称时方辑《诗传》,是其证也。其注《孟子》,以《柏舟》为仁人不遇。作《白鹿洞赋》,以《子衿》为刺学校之废。
  《周颂·丰年篇小序》,《辨说》极言其误,而《集传》乃仍用《小序》说,前后不符。亦旧稿之删改未尽者也。杨慎《丹铅录》,谓文公因吕成公太尊《小序》,遂尽变其说,虽意度之词,或亦不无所因欤?自是以后,说《诗》者遂分攻《序》、宗《序》两家,角立相争,而终不能以偏废。钦定《诗经汇纂》,虽以《集传》居先,而《序》说则亦皆附录,允为持千古之平矣。旧本附《诗序辨说》於后,近时刊本皆删去。郑玄称毛公以《序》分冠诸篇,则毛公以前,《序》本自为一卷。《隋志》、《唐志》亦与《毛诗》各见。今已与《辨说》别著於录,兹不重载。其间《经》文讹异,冯嗣京所校正者,如《啵纭贰爸杖辉赎啊保叭弧蔽蟆把伞薄!锻醴纭贰芭Q蛳吕ā保袄ā蔽蟆拌椤薄!镀敕纭贰安荒艹揭埂保俺健蔽蟆俺俊薄!缎⊙拧贰扒蠖绿亍保岸蔽蟆拔摇薄!昂焕饕印保叭弧蔽蟆拔薄!八吩滦撩保霸隆蔽蟆叭铡薄!凹也住保拔蔽蟆摆!薄!叭绫巳鳌保叭鳌蔽蟆傲魅薄!半计涫使椤保半肌蔽蟆稗伞薄
  《大雅》“天降滔德”,“滔”误“慆”。“如彼泉流”,亦误“流泉”。
  《商颂》“降予卿士”,“予”误“于”。凡十二条。陈启源所校正者,《召南》“无使尨也吠,”“尨”误“厖”。《何彼襛矣》。“襛”误“秾”。《卫风》“远兄弟父母”,误“远父母兄弟”。《小雅》“言归斯复”,“斯”误“思”。“昊天大怃”,“大”误“泰”。《楚茨》“以享以祀”,“享”误“飨”。“福禄膍之”,“膍”误“媲”。“畏不能趋”,“趋”误“趍”。“不皇朝矣”,“皇”误“遑”(下二章同)。《大雅》“淠彼泾舟”,“淠”误“渒”。“以笃于周祐”,脱“于”字。《周颂》“既右飨之”,飨误“享”。《鲁颂》“其旂茷々”,误“茷々”。《商颂》“来格祁祁”,误“祈祈”。凡十四条。又《传》文讹异,陈启源所校正者,《召南·驺虞篇》“豝,牝豕也”,“牝”误“牡”。《终南篇》“黻之状亚,象两弓相背”,“亚”误“亚”、“弓”误“己”。《南有嘉鱼篇》“鲤质鳟鳞”,“鳞”误“鲫”,又衍“肌”字。《甫田篇》“或耘或耔”,引《汉书》“苗生叶以上”,脱“生”字。“隤其土”,误“壝其土”。《頍弁篇》“赋而比也”,误增“兴又”二字(案此辅广《诗童子问》所增)。《小宛篇》“俗呼青雀”,“雀”误“觜”。《文王有声篇》“淢成沟也”,“成”讹“城”。《召旻篇》“池之竭矣”章“比也”,误作“赋”。《闵予小子篇》引《大招》“三公穆穆”,误“三公揖让”。《赉篇》“此颂文王之功”,“王”误“武”《駉篇》“此言鲁侯牧马之盛”,“鲁侯”误“僖公”。凡十一条。史荣所校正者,《卫风·伯兮篇》,《传》曰“女为悦己者容”,“己”下脱“者”字。《王风·采葛篇》“萧,萩也”,“萩”误“荻”。《唐风·葛生篇》“域,营域也”,“营”误“茔”。《秦风·蒹葭篇》“小渚曰沚”,“小”误“水”。《小雅·四牡篇》“今《孚鸟》鸠也”,“《孚鸟》”误“鹁”。《蓼萧篇》“在衡曰鸾”,“衡”误“镳”。《采芑篇》“即今苦荬菜”,“荬”误“藚”。《正月篇》“申包胥曰:人定则胜天”,“定”误“众”。《小弁篇》“江东呼为鹎鸟”,“鹎”
  误“鸭”。《巧言篇》“君子不能堲谗”,“堲”误“塈”。凡十条。盖《五经》之中,惟《诗》易读,习者十恒七八。故书坊刊版亦最夥,其辗转传讹亦为最甚。
  今悉厘正,俾不失真。至其音叶,朱子初用吴棫《诗补音》(案棫《诗补音》与所作《韵补》为两书,《书录解题》所载甚明。《经义考》合为一书误也)。
  其孙鉴又意为增损,颇多舛迕。史荣作《风雅遗音》已详辨之,兹不具论焉。
  △《慈湖诗传》·二十卷(永乐大典本)
  宋杨简撰。简有《慈湖易传》,已著录。是书原本二十卷。焦竑《国史·经籍志》及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尚载其名,而朱彝尊《经义考》注曰“已佚”。
  今海内藏书,咸集秘府,而是书之目阙焉,则彝尊所说为可信。盖竑之所录,皆据史志所载,类多虚列。虞稷徵刻《书目》,亦多未见原书,固不足尽据耳。今从《永乐大典》所载裒辑成编,仍勒为二十卷。又从《慈湖遗书》内补录《自序》一篇,《总论》四条,而以《攻媿集》所载褛钥与简《论诗解书》一通,附於卷首。其他论辨若干条,各附本解之下,以资考证。至其总论列国《雅》、《颂》之篇,《永乐大典》此卷适阙,无从采录。其《公刘》以下诗十六篇,则《永乐大典》不载其《传》。岂亦如吕祖谦之《读诗记》独阙《公刘》以下诸篇,抑在明初即已残阙耶?是书大要,本孔子“无邪”之旨,反覆发明。而据《后汉书》之说,以《小序》为出自卫宏,不足深信。篇中所论,如谓《左传》不可据,谓《尔雅》亦多误,谓陆德明多好异音,谓郑康成不善属文。甚至《自序》之中,以《大学》之释《淇澳》为多牵合,而诋子夏为小人儒。盖简之学出陆九渊,故高明之过,至於放言自恣,无所畏避。其他笺释文义,如以“聊乐我员”之“员”
  为姓,以“六驳”为“赤驳”之讹,以“天子葵之”之“葵”有向日之义,间有附会穿凿。然其於一名一物一字一句,必斟酌去取,旁徵远引,曲畅其说。其考核六书则自《说文》、《尔雅》、《释文》以及史传之音注,无不悉搜。其订正训诂则自齐、鲁、毛、韩以下以至方言、杂说,无不博引。可谓折衷同异,自成一家之言,非其所作《易传》以禅诂经者比也。昔吴棫作《诗补音》十卷,又别为《韵补》五卷。《韵补》明人有刻本,其书采摭《诗》、《骚》以下及欧阳修、苏轼、苏辙之作,颇为杂滥,《补音》久佚,惟此书所引尚存十之六七,然往往以汉魏以下之韵牵合古音,其病与《韵补》相等。《朱子语类》谓才老《补音》亦有推不去者,盖即指此类。顾炎武亦尝作《韵补正》一书,以纠其失。考古音者,固未可全以为准焉。
  △《吕氏家塾读诗记》·三十二卷(浙江汪汝瑮家藏本)
  宋吕祖谦撰。祖谦有《古周易》,已著录。此其说《诗》之作也。朱子与祖谦交最契,其初论《诗》亦最合。此书中所谓“朱氏曰”者,即所采朱子说也。
  后朱子改从郑樵之论,自变前说,而祖谦仍坚守毛、郑。故祖谦没后,朱子作是书《序》,称“少时浅陋之说,伯恭父误有取焉。既久,自知其说有所未安,或不免有所更定,伯恭父反不能不置疑於其间,熹窃惑之。方将相与反覆其说,以求真是之归,而伯恭父已下世”云云,盖虽应其弟祖约之请,而夙见深有所不平。
  然迄今两说相持,嗜吕氏书者终不绝也。陈振孙《书录解题》称:“自‘笃公刘’
  以下编纂已备,而条例未竟,学者惜之。”此本为陆釴所重刊。釴《序》称得宋本於友人丰存叔,吕氏书凡二十二卷,《公刘》以后,其门人续成之。与陈氏所说小异,亦不言门人为谁。然《书录解题》及《宋史·艺文志》均著录三十二卷,则当时之本已如此。釴所云云,或因戴溪有《续读诗记》三卷,遂误以后十卷当之欤?陈振孙称其“博采诸家,存其名氏。先列训诂,后陈文义,翦截贯穿,如出一手。有所发明,则别出之。《诗》学之详正,未有逾於此书者”。
  魏了翁作《后序》,则称其能发明诗人躬自厚而薄责於人之旨。二人各举一义,已略尽是书所长矣。了翁《后序》乃为眉山贺春卿重刻是书而作。时去祖谦没未远,而版已再新,知宋人绝重是书也。
  △《续吕氏家塾读诗记》·三卷(永乐大典本)
  宋戴溪所续吕祖谦之书也。溪,永嘉人。淳熙五年为别头省试第一,历官工部尚书,文华阁学士。卒赠端明殿学士。理宗绍定间赐谥文端。事迹具《宋史·儒林传》。《传》称溪字肖望,黄震《日钞》亦同。而沈光作溪《春秋讲义序》,称字少望。震为溪同时人,不应有误。溪子桷,刊父遗书,乞光作《序》,亦不应有误。或溪有二字欤?溪以吕氏《家塾读诗记》取毛《传》为宗,折衷众说,於名物训诂最为详悉,而篇内微旨,词外寄托,或有未贯,乃作此书以补之,故以《续记》为名。实则自述己意,非尽墨守祖谦之说也。其中如谓《摽梅》为父母之择壻,《有狐》为国人之悯鳏,《甘棠》非受民讼,《行露》非为侵陵,故《书录解题》谓其大旨不甚主《小序》。然皆平心静气玩索诗人之旨,与预存成见,必欲攻毛、郑而去之者,固自有殊。《温州志》称溪“平实简易,求圣贤用心,不为新奇可喜之说,而识者服其理到。”於此书可见一斑矣。原本三卷,久佚不传。散见於《永乐大典》中者,尚得十之七八。谨缀缉成帙,仍釐为三卷。
  《永乐大典》“诗”字一韵,阙卷独多。其原《序》、《总纲》无从补录,则亦姑阙焉。
  △《絜斋毛诗经筵讲义》·四卷(永乐大典本)
  宋袁燮撰。燮有《絜斋家塾书钞》,已著录。此书乃其为崇政殿说书时撰进之本。《宋史·艺文志》、《直斋书录解题》皆不著录,朱彝尊《经义考》亦不列其名。惟《永乐大典》颇载其文,盖其失传亦已久矣。宋代经筵讲章,如朱震、范冲《左氏讲义》、戴溪《春秋讲义》,类多编辑别行。燮此书亦同其例。其中议论和平,颇得风人本旨。於振兴恢复之事,尤再三致意。如论《式微篇》,则极称太王、句践转弱为强,而贬黎侯无奋发之心。论《扬之水篇》,则谓平王柔弱为可怜。论《黍离篇》,则直以汴京宗庙宫阙为言。皆深有合於献纳之义。胡安国作《春秋传》,意主复雠,往往牵《经》以从己。而燮则因《经》文所有而推阐之,故理明词达,无所矫揉。可谓能以古义资启沃矣。谨以次编定,釐为四卷,皆《国风》也。其《雅》、《颂》诸篇,则《永乐大典》阙载,或轮番进讲燮偶未当直欤?
  △《毛诗讲义》·十二卷(永乐大典本)
  宋林岊撰。岊字仲山,古田人。绍熙元年特奏名。嘉定间尝守全州。《宋史》不为立传。而《福建通志》称其“在郡九年,颇多惠政。重建清湘书院,与诸生讲学,勉敦实行,郡人祀之柳宗元庙”。则亦循吏也。是编皆其讲论《毛诗》之语。观其体例,盖在郡时所讲授,而门人录之成帙者。大都简括《笺》、疏,依文训释,取裁毛、郑而折衷其异同。虽范围不出古人,然融会贯通,要无枝言曲说之病。当光宁之际,废《序》之说方盛。岊独力阐古义,以诏后生,亦可谓笃信谨守者矣。《宋史·艺文志》、马端临《经籍考》及《文渊阁书目》,此书皆作五卷。自明初以来,久无传本。故朱彝尊《经义考》以为已佚。今从《永乐大典》各韵所载,次第汇辑,用存其概。《永乐大典》所原轶者,则亦阙焉。因篇帙稍繁,谨釐为一十二卷,不复如其旧目云。
  △《诗童子问》·十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宋辅广撰。广字汉卿,号潜斋,其父本河朔人。南渡居秀州之崇德县。初从吕祖谦游,后复从朱子讲学,即世所称庆源辅氏也。是编大旨,主於羽翼《诗集传》,以述平日闻於朱子之说,故曰《童子问》。卷首载《大序》、《小序》,采录《尚书》、《周礼》、《论语》说《诗》之言,各为注释。又备录诸儒辨说,以明读《诗》之法。书中不载《经》文,惟录其篇目,分章训诂。末一卷则惟论叶韵。朱彝尊《经义考》载是书二十卷,有胡一中《序》,言阅建阳书市,购得而鋟诸梓。且载文公《传》於上,《童子问》於下。此本仅十卷,不载朱子《集传》,亦无一中《序》。盖一中与《集传》合编,故卷帙加倍。此则汲古阁所刊广原本,故卷数减半,非有所阙佚也。其说多掊击《诗序》,颇为过当。张端义《贵耳集》载陈善《送广往考亭》诗曰“见说平生辅汉卿,武彝山下吃残羹”,似颇病其暖暖姝姝,奉一先生。然各尊其所闻,各行其所知,谨守师传,分门别户,南宋以后亦不仅广一人,不足深异。陈启源《毛诗稽古编》纠其注《周颂·潜篇》不知“季春荐鲔”为《月令》之文,误以为《序》说而辨之,则诚为疏舛。
  盖义理之学与考证之学分途久矣。广作是书,意自有在,固不以引经据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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