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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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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斋文集》·十二卷(江苏周厚堉家藏本)
  明吴与弼撰。弼字子傅,临川人,天顺元年以忠国公石亨荐,徵至京师,授左春坊左谕德,辞不就职,诏行人护送归,事迹具《明史·儒林传》。其集初刻於抚州,凡四卷,岁久漫漶。此本乃崇祯壬申江南提学副使陈维新所刻。分为诗七卷,奏疏、书、杂著一卷,序一卷,记一卷,目录一卷,跋、赞、铭、启、墓志、墓表、祭文一卷。其诗自永乐庚寅至正统辛酉,皆编年。以下则有《洪都稿》、《游金陵稿》、《適上饶稿》、《金台往复稿》、《西游稿》、《適闽稿》、《东游稿》、《东游饶州稿》诸名,而所注某稿止此之后,又有附赘之诗,盖亦以编年续入者也。与弼出处之间,物论颇有异同。尹直作《琐缀录》,诋之尤力。
  虽不免恩怨之口,然为石亨作族谱跋,称“天顺戊寅七月二十一日门下士崇仁吴与弼拜观”。其文今载十二卷中,决非尹直所窜入。《陈维新序》引薛瑄受知王振为解,《刘世节序》又引孔子欲见佛肸为解,究不能厌天下之心也。其讲学之功,备见於日录。第一条即称乙巳梦见孔子、文王。第二条又称梦见朱子。后又称丙子三月初一日梦访朱子。五月二十五夜梦孔子之孙奉孔子之命来访。辛巳食后倦寝,梦朱子父子来枉顾。此犹可云向慕之极,因心生象,於理亦或有之。至称新居栽竹夜归,其妻亦梦一老人,携二从者,云孔夫子到此相访,则无乃其妻戏侮弄之,而与弼不觉欤。观其称随处惟叹圣人难学,又称一味学圣人,克其不似圣人者。其高自位置,真可谓久假而不归,乌知其非有也。然与弼之学,实能兼采朱、陆之长,而刻苦自立。其及门弟子陈献章得其静观涵养,遂开白沙之宗。
  胡居仁得其笃志力行,遂启馀干之学。有明一代,两派递传,皆自与弼倡之,其功未可以尽没。其诗文亦皆淳实近理,无后来滉漾恣肆之谈。又不得以其急於行道,躁於求名,遂并其书而诋之也。
  △《楼居杂著》·一卷、《野航诗稿》·一卷、《野航文稿》·一卷、《附录》·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朱存理撰。存理有《旌孝录》,已著录。据文徵明作《存理墓志》,称所著有《野航集》,不言卷数。存理自作募刻诗疏,称选得一百首之外。沈周题其《诗稿》,亦有“虽止百篇诸体备,不拘一律大方谐”句,知其集不过一卷。
  《千顷堂书目》载其《野航渔歌》、《鹤岑集》二种,亦不言卷数,盖已久佚。
  是编为其族孙观潜所辑。惟《楼居杂著》一卷为当时原帙。凡题跋二十二篇,引一篇,逸事一篇,记二篇,尺牍二篇,募疏二篇,然杂乱无次第。又以王鏊《募造野航疏》一篇窜入其中,殊不可解。《诗稿》、《文稿》各一卷,则观潜采掇诸书而成。《诗稿》仅十四首,其中一为佚句,一为联句,实止十二首,仍冠以杨循吉、祝允明二《序》。《文稿》亦仅十篇,而见於《吴都文粹续集》者八,益以欣赏编所载一跋及顾氏憩贤堂所藏一帖而已。《附录》一卷,杂录存理逸事及诸家诗文为存理而作者,而以观潜跋语终焉。存理嗜古,精赏鉴。杂著中如《题云林子诗后》、《跋席上腐谈》、《跋夷白斋稿》、《跋夷白斋拾遗》、《书杨铁崖遗文》、《书吾氏类集》、《跋鸣鹤馀音后》诸篇,皆足以考证诸书之始末。诗文则皆散佚之馀,不足以尽所长,姑附存以备一家耳。何良俊《四友斋丛说》记当时盛推其“万事不如杯在手,一年几见月当头”句,其事今载《附录》中。然二语格意殊卑,不审何以传诵。折杨皇荂,嗑然而笑,殊不足为存理重。盖成、弘之际,大抵沿台阁旧体。故见一本色之语,遽觉耳目一新,而不知实非其至也。
  
  卷一百七十一 集部二十四
  ○别集类二十四
  △《一峰集》·十卷(浙江汪汝瑮家藏本)
  明罗伦撰。伦字彝正,别号一峰,江西永丰人。成化丙戌进士第一,授修撰。
  释褐甫三月,以疏劾大学士李贤,谪泉州市舶副提举。明年诏还,复原官,改南京供职。寻以疾辞归,退居金牛山,授徒讲学以终。事迹具《明史》本传。伦与陈献章称石交,然献章以超悟为宗,而伦笃守宋儒之途辙,所学则殊。《明儒学案》云:“伦刚介绝俗,生平不作合同之语,不为软巽之行。冻馁几於死亡,而无足以动其中,庶可谓之无欲。”今览其文,刚毅之气,形於楮墨。诗亦磊场环玻渲匆骞幔被蚴ъ队乩S窒才诺热宕⒊捎铮偬蕴Γ蚴ъ斗比摺H灰喽嘈牡弥裕峭馇恐星弑纫病:笤亍睹胃濉范恚敲沃手寥兮攀祝蓟妹欤改馄溆靡馑冢辔募泻奔濉R云淙俗阒兀实酶奖炯源褚喙萌跃杀韭贾伞
  △《篁墩集》·九十三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明程敏政撰。敏政有《宋遗民录》,已著录。是集为敏政所自订。据《千顷堂书目》,尚有《外集》十二卷、《别集》二卷、《行素稿》一卷、《拾遗》一卷、《杂著》一卷。今皆不在此编中,疑其本别行也。敏政学问淹通,著作具有根柢,非游谈无根者比。特以生於朱子之乡,又自称为程子之裔,故於汉儒、宋儒判如冰炭,於蜀党、洛党亦争若寇仇。门户之见既深,徇其私心,遂往往伤於偏驳。如《奏考正祀典》,欲黜郑康成祀於其乡;作《苏氏梼杌》,以锻炼苏轼,复伊川九世之雠,至今为通人所诟厉。其文格亦颇颓唐,不出当时风气;诗歌多至数千篇,尤多率易,求其警策者殊稀。然明之中叶,士大夫侈谈性命,其病日流於空疏,敏政独以雄才博学,挺出一时。集中徵引故实,恃其淹博,不加详检,舛误者固多,其考证精当者亦时有可取。要为一时之硕学,未可尽以芜杂废也。
  其集名曰“篁墩”者,考新安有黄墩,为晋新安太守黄积所居。子孙世宅於此,故以“黄”为名。自罗愿《新安志》、朱子《文集》所载皆同。敏政乃称“黄”
  本“篁”字,因黄巢而改,遂称曰“篁墩”,为之作记,且以自号。其说杜撰无稽,然名从主人,实为古义,今亦仍其旧称焉。
  △《枫山集》·四卷、《附录》·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章懋撰。懋有《枫山语录》,已著录。懋初在词垣,以直谏著名。今集中第一篇即其原疏。考元夕张灯,未为失德,词臣赓韵,亦有前规。而反覆力争,近乎伊川之谏折柳,未免矫激太过。然其意要不失於持正,故君子犹有取焉。至其平生清节,矫矫过人,可谓耿介拔俗之操。其讲学恪守前贤,弗逾尺寸,不屑为浮夸表暴之谈。在明代诸儒,尤为淳实。《明史》本传称,或讽之为文章,则对曰:“此小技耳,予弗暇。”有劝以著述者,曰:“先儒之言至矣,芟其繁可也。”盖其旨惟在身体力行,而於语言文字之间非所留意。故生平所作,止於如此。然所存皆辞意醇正,有和平温厚之风。盖道德之腴,发为词章,固非蜡貌栀言者所可比尔。
  △《庄定山集》·十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明庄撰。字孔旸,江浦人,成化丙戌进士,官至南京礼部郎中,事迹具《明史》本传。官检讨时,以不奉诏作《鼇山诗》,与章懋、黄仲昭同谪。沦落者垂三十年,世颇推其气节。惟癖於讲学,故其文多阐《太极图》之义,其诗亦全作《击壤集》之体,又颇为世所嗤点。然如《病眼诗》“残书楚汉灯前垒,草阁江山雾里诗”句,杨慎亦尝称之。其他如“山随病起青逾峻,菊到秋深瘦亦香”,“土屋背墙烘野日,午溪随步领和风”,“碧树可惊游子梦,黄花偏爱老人头”,“酒盏漫倾刚月上,钓丝才飏恰风和”诸句,亦未尝不语含兴象。盖其学以主静为宗,故息虑澄观,天机偶到,往往妙合自然,不可以文章格律论,要亦文章之一种。譬诸钓叟田翁,不可绳以礼貌,而野逸之态,乃有时可入画图。
  录之以备别格,亦论唐诗者存《寒山子集》之意也。
  △《未轩文集》·十二卷、《补遗》二卷、《附录》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黄仲昭撰。仲昭有《八闽通志》,已著录。是集为其门人刘节所编。凡文六卷、诗五卷、词一卷,而以碑文、墓志铭附之。仲昭官编修时,与章懋、庄并以疏争元宵烟火事廷杖谪官,当时有“翰林三君子”之目。后懋与并以聚徒讲学为事,而仲昭独刻意纪述。《八闽通志》、《延平府志》、《邵武府志》、《南平县志》、《兴化府志》皆所编录。故枫山、定山之名满於天下,仲昭几为所掩。然三人气节相同,居官清介相同,文章质实亦略相同。未可以仲昭笃志励行,不作语录,遂分优劣於其间也。林瀚作《仲昭墓志》,称其作为文章,浑厚典重,无艰深聱《石尧》之语。郑岳《莆阳文献传》亦称其有《未轩集》若干卷,文词典雅。今观其集,虽尚沿当日平实之格,而人品既高,自无鄙语。颉颃於作者之间,正不以坦易为嫌矣。
  △《医闾集》·九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贺钦撰。钦字克恭,其先浙之定海人,以戍籍隶辽东义州卫。登成化丙戌进士,授户科给事中,谢病归。弘治初,起陕西参议,檄未至而母殁,乃上疏恳辞。服阕,遂不复出。事迹具《明史·儒林传》。此编乃其子士谘蒐辑遗稿并生平言行都为一集。前三卷为《言行录》。四卷至七卷为《存稿》,皆杂文。第八卷为《奏稿》。第九卷为《诗稿》。以钦常读书医无闾山,自号医闾山人,因以名集。钦之学出於陈献章。然献章之学主静悟,钦之学则期於返身实践,能补苴其师之所偏。尝言“为学不在求之高远,在主静以收放心而已”。故集中所录言行,皆平易真朴,非高谈性命者可比。而所上诸奏疏,亦无不通达治理,确然可见诸施行。在讲学诸人之中,独为笃实而纯正。文章虽多信笔挥洒,不甚修词,而仁义之言,蔼然可见,固不必以工拙论也。
  △《翠渠摘稿》·七卷、《补遗》·一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明周瑛撰。瑛有《书纂》,已著录。所著诗文集曰《翠渠类稿》。此本乃其门人林近龙所选录,故曰《摘稿》。郑岳撰《瑛传》,称其文章浑成雅健,诗格调高古。瑛亦尝作绝句云:“老去归平澹,时人或未知。”则其自命不在以繁音缛节务谐俗耳矣。朱彝尊《明诗综》、郑王臣《莆风清籁集》并载瑛《履霜操乐府》,其言怨而不怒,足正昌黎之失。此集中乃未收之,或近龙去取失当,误佚之欤。末附说三篇、序一篇、诗十八首,共为一卷,乃康熙戊子其七世孙维镳於家乘中钞出,以补《摘稿》所遗者。然冠以郑岳所撰《传》。其八世孙成又於雍正壬子求得瑛自撰志铭,补录於后,亦列於题跋之中。均乖编次之体。张诩作陈献章行状,称瑛为献章门人,而《成跋》力辨其非。以二人之集考之,盖始合而终睽者。诩与成之说皆各执其一偏。《明史·儒林传》亦称瑛始与献章友,献章之学主於静,瑛不然之,谓学当以居敬为主云。
  △《家藏集》·七十七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吴宽撰。宽字原博,号匏庵,长洲人,成化壬辰进士第一,官至掌詹事府、礼部尚书,谥文定,事迹具《明史》本传。集为宽所自订。李东阳、王鏊二《序》皆称诗三十卷、杂文四十卷,总为七十卷。今此本诗目相同,而文集实多七卷,又附以补遗文六篇。《后序》亦称宽子中书舍人姡L阅笥稿,得诗三十卷、文四十七卷,与《前序》颇不合,疑七十卷以上乃宽原编,而其后七卷则出姡У人揭嬉病?硌в懈埽笔惫莞箢沂帧F缴ё谒帐希址ㄒ嗫嵝ざ拢趟亓鞔图抑两癫貜l。诗文亦和平恬雅,有鸣鸾佩玉之风。朱承爵《存馀堂诗话》极称其《雪后入朝诗》,虽非高格。至谓其诗格尚浑厚,琢句沉著,用事典切,无漫然嘲风弄月之语,则颇为得实。以之羽翼茶陵,实如骖之有靳。至其作《史彬墓表》,称其以力田拓业,代为税长,而不载有从建文君出亡之事。后人因据以正《致身录》诸书之讹,是尤可以资考订矣。
  △《归田稿》·八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谢迁撰。迁字于乔,馀姚人,成化乙未进士第一,授修撰,官至户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谥文正,事迹具《明史》本传。迁之在内阁也,与刘健同心辅政。
  史称其秉节直谅,见事明敏,天下称为贤相。其文集全稿,嘉靖中倭乱被毁。此集乃其致仕以后及再召时所作。自题曰《归田稿》,以授其子至者也。国朝康熙中,其七世孙大名府同知钟和复加釐辑,梓而传之。集中奏疏,类多晚年陈谢之作。凡在朝时嘉谟谠论,均已无存。即史所称《请罢选妃嫔》、《禁约内官》诸疏,亦不在其间,则其散失者当复不少。然迁当归里以后,正刘瑾、焦芳等挟怨修隙,日在危疑震撼之中。而所作诗文,大抵词旨和平,惟惓惓寄江湖魏阙之思。
  老臣忧国,退不忘君,读此一编,已足以知其忠悃矣。
  △《震泽集》·三十六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王鏊撰。鏊有《史馀》,已著录。鏊以制义名一代。虽乡塾童稚,才能诵读八比,即无不知有王守溪者。然其古文亦湛深经术,典雅遒洁,有唐宋遗风。
  盖有明盛时,虽为时文者亦必研索六籍,汎览百氏,以培其根柢,而穷其波澜。
  鏊困顿名场,老乃得遇。其泽於古者已深,故时文工而古文亦工也。史称鏊上言欲仿前代制科,如博学鸿词之类,以收异才。六年一举。尤异者,授以清要之职。
  有官者加秩。数年之后,士类濯磨,必以通经学古为高,脱去謏闻之陋。时不能用。又称鏊取士尚经术,险诡者一切屏去。弘、正间文体为一变,则鏊之所学可知矣。集中《尊号议》、《昭穆对》,大旨与张璁、桂萼相合。故霍韬为其集序,极为推挹,至比於孔门之游、夏,未免朋党之私。然其谓鏊早学於苏,晚学於韩,折衷於程朱,则固公论也。其《河源考》一篇,能不信笃什所言,似为有见。而杂引佛典、道书以驳昆仑之说,则考证殊为疏舛。此由明代幅员至嘉峪关而止,轺车不到之地,徒执故籍以推测之,其形响揣摩,固亦不足怪矣。
  △《郁洲遗稿》·十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梁储撰。储字叔厚,号厚斋,晚号郁洲,广东顺德人。成化戊戌进士。官至华盖殿大学士。谥文康。事迹具《明史》本传。是集其子次挹所编。初名《郁洲集》,香山黄佐为之序。后其孙孜官中书舍人,从内阁录其奏疏,补入集中,釐为十卷,故名曰《郁洲遗稿》。即此本也。储历事三朝,当武宗末造,正杌隉不宁之时,乃能岳岳怀方,弥缝匡救。集中所载奏疏,如武宗自封镇国公,则上疏力阻。许给秦王关中闲田为牧地,则草敕时为危言以动听,事遂得寝。又力请回銮疏至八九上,无非惓惓忠爱之忱。虽辞乏华腴,而义存规谏,亦可云古之遗直矣。胡维霖《墨池浪语》乃引杨慎之言,谓“《明通纪》一书乃储弟梁亿所撰。
  故以不草《威武大将军敕》归之於储,其实写《威武大将军敕》者储也。内阁有敕书稿簿,缀撰文者姓名,何可诬也”云云。其说独异,然稿簿果存,不应终明之世无一人见而言之,《明史》本传亦无明文,置之不论可也。至於集中诗文,寥寥无几,体格亦不甚高。《黄佐序》称其生平著作多不存稿,盖非其注意之所在云。
  △《见素文集》·二十八卷、《奏疏》·七卷、《续集》·十二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明林俊撰。俊字待用,号见素,莆田人,成化戊戌进士,官至刑部尚书,谥贞肃,事迹具《明史》本传。俊始以纠权珰远谪。及抚江右,则抗逆藩;抚西蜀,则平巨寇,为弘、正间名臣。晚年再起,龂龂持正。卒以不附合张璁、桂萼,致殁后削籍,葬以士礼,尤见后凋之节。所著诗文,《张诩序》谓俊致仕之时手编成集者五十馀卷。此本文二十八卷,《奏疏》七卷,《续集》诗文十二卷,兼及其起废以后所作,并附以遗疏四首,与《诩序》不符。盖已出后人裒辑,非俊自编之原本也。俊为文,体裁不一,大都奇崛博奥,不沿袭台阁之派。其诗多学山谷、后山两家,颇多隐涩之词,而气味颇能远俗。奏议分《两曹》、《外台》、《内台》、《西征》、《起辅》、《新政》、《秋台》六稿,无不委曲详尽,通达事机。平生经略,此足见其大凡矣。又案王凤灵《续集序》,称俊原有诗集十四卷,此本无之。别有《西征集》,凡诗歌二百二篇、跋二篇、赋一篇、书二十二篇、祭文二十四篇、序四篇、记五篇,亦不以诗为一集。观其孙及祖《跋》,称重梓是书而诗集尚阙。是当时本未同刊,故流传颇鲜。今仍其原第著录云,△《古城集》·六卷、《补遗》·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张吉撰。吉字克修,号翼斋,又曰默庵,又曰怡窝,晚乃自称曰古城,馀干人。成化辛丑进士,官至贵州左布政使。是编第一卷为《三朝奏议》,第二卷为《陆学订疑》,第三卷为《贞观小断》,第四卷为《文略》,第五、第六卷为诗。末有《补遗》,皆杂文。明至正德初年,姚江之说兴,而学问一变;北地、信阳之说兴,而文章亦一变。吉当其时,犹兢兢守先民矩矱,高明不及王守仁,而笃实则胜之;才雄学富不及李梦阳、何景明,而平正通达则胜之。且为工部主事时,则尽言直谏,忤武宗,谪官。为广西布政使时,又以不肯纳赂刘瑾贬秩。
  而为肇庆府同知时,力持公议,掊击柳璟,愿与都御史秦纮同逮,卒白其冤,尤人情所难。以刚正之气,发为文章,固不与雕章绘句同日而论矣。
  △《虚斋集》·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蔡清撰。清有《易经蒙引》,已著录。《明史·艺文志》载清《虚斋文集》五卷,与此本合。盖正德间葛志贞所辑,林俊为之序。其后梨枣漫漶,清族孙廷魁复为重刊,而益以《补遗》、《附录》,分为八卷。然所增不过手简墨迹,本无关轻重。而史乘传赞之作一概附入,尤多冗滥,固不若原本之持择有要矣。清学以穷理为主,笃守朱子之说。其《读蜀阜存稿私记》中,谓:“朱、陆俱祖孔、孟,而门户不同。然陆学未尽符於大中至正之矩,不免为偏安之业。”其宗旨所在,可以概见。然其《易经蒙引》,於朱子之解意有未安者,亦多所驳正,不为苟合。是其识解通达,与诸儒之党同伐异者有殊。故其文章亦淳厚朴直,言皆有物。虽不以藻采见长,而布帛菽粟之言,殊非雕文刻镂者所可几也。《明史》本传称:“清在吏部,因王恕访以时事,清上二札。一《请振纪纲》,一《荐刘大夏等三十馀人》,恕皆纳用。”今检其札,乃不见集中。即蔡廷魁增缉之本,亦复不载。盖清不欲居功,已讳而削其稿矣。其斯为醇儒之用心欤。
  △《容春堂前集》·二十卷、《后集》·十四卷、《续集》·十八卷、《别集》·九卷(浙江汪汝瑮家藏本)
  明邵宝撰。宝有《左觿》,已著录。宝举乡试,出李东阳之门,故其诗文矩度,皆宗法东阳。东阳於其诗文亦极推奖。当宝以侍郎予告归,东阳作《信难》一篇以赠,称其集“出入经史,蒐罗传记,该括情事,摹写景物,以极其所欲言。
  而无冗字长语,辛苦不怡之色。若欲进於古之人”。且以欧阳修之知苏轼为比,其心之相契如此。然东阳所见只有《前集》。其《后集》、《续集》、《别集》则宝后所续编,东阳弗及睹也。今统观四集,其文边幅少狭,而高简有法,要无愧於醇正之目。《明史·儒林传》称:“其学以洛、闽为的,尝曰:‘吾愿为真士大夫,不愿为假道学。’其文典重和雅,以李东阳为宗。而原本经术,粹然一出於正。”殆非虚美。其诗清和淡泊,尤能抒写性灵。顾元庆《夷白斋诗话》极称其《乞归终养上疏不允》一篇,谓其感动激发,最为海内传诵,盖其真挚不可及云。
  △《罗圭峰文集》·三十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罗玘撰。玘字景鸣,南城人,成化丁未进士,官至南京吏部右侍郎,谥文肃,事迹具《明史·文苑传》。玘以气节重一时。其《乞定宗社大计》二疏及《上李东阳书》,皆言人之所难言。其文规橅韩愈,戛戛独造,多抑掩其意,迂折其词,使人思之於言外。《陈洪谟序》称:“闻其为文,必呕心积虑,至扃户牖,或踞木石隐度逾旬日,或逾岁时,神生境具,而后命笔,稍涉於萎陋诎诞之微,虽数易稿不惮,盖与宋陈师道之吟诗不甚相远。其幽渺奥折也固宜,而磊落嵚崎,有意作态,不能如韩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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