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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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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礼详解》·四十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宋王昭禹撰。陈振孙《书录解题》曰:“昭禹,未详何人。近世为举子业者多用之,其学皆宗王氏新说。王与之作《周礼订义》,类编姓氏、世次,列於龟山杨时之后,曰字光远,亦不详其爵里。当为徽、钦时人。”今按其书,解“惟王建国”云:“业格于上下谓之王,或而围之谓之国。”解“匪颁之式”云:“散其所藏曰匪,以等级之曰颁。故匪从匚从非,言其分而非藏也。颁从分从页,言自上而颁之下。”解“圃”曰:“园有众甫谓之圃。”解“鲍鱼”曰:“鱼之鲜者包以致之。”解“鱐”曰:“鱼之乾者肃以致之。”解“司徒”云:“於文反后为司,盖后从一从厂从口,则所以出命,司反之则守令而已。从一则所以一众,司反之则分众以治之而已。从厂则承上世之庇覆以君天下,司反之则以君之爵为执事之法而已。”其附会穿凿,皆遵王氏《字说》。盖当时《三经新义》列在学官,功令所悬,故昭禹因之不改。然其发明义旨,则有不尽同於王氏之学者。如解《泉府》“以国服为之息”云:“各以其所服国事贾物为息。若农以粟米,工以器械,皆以其所有也。周之衰,不能为民正田制地,税敛无度,又从而贷之,则凶年饥岁无以为偿矣。下无以偿,上之人又必责之,则称贷之法,岂特无补於民哉?求以国服为之息,恐收还其母而不得。”盖已目睹青苗之弊,而阴破其说矣。至其阐发《经》义,有足订《注》、《疏》之误者。如解《载师》“里布屋粟”,谓“国宅无征,民居有征无布。以其不毛,使之有里布。民出耕在田庐,入居在里,其屋有田以出粟。今不耕田,则计屋而敛之,谓之屋粟。”
  不从先儒以里布为二十五家之泉、屋粟为三夫之粟。又解“近郊十一,远郊二十而三,甸、稍、县、都皆无过十二”,固当时正役,后因远近剧易而制云云,皆为先儒所未发。故宋人释《周礼》者,如王与之《订义》、林之奇《讲义》多引其说,固不得以遵用新说而尽废之也。五官皆不载《叙官》。宋末朱申作《句解》,盖从其例,究为一失。今姑仍旧本录之。内附载陆德明《释文》,而卷首以德明之名冠昭禹前。今考昭禹《自序》末云:“因《释文》而作。”或后人所增入,以德明时代在前,遂题诸昭禹上欤?今仍录其音释而德明之名则附著於此,不复并列简端焉。
  △《周礼复古编》·一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宋俞庭椿撰。庭椿字寿翁,临川人。乾道八年进士,官古田令。是书《宋志》作三卷。今本作一卷,标曰:“陈友仁编”。盖友仁订正《周礼集说》,而以此书附其后也。庭椿之说,谓五官所属皆六十,不得有羡,其羡者皆取以补《冬官》。
  凿空臆断,其谬妄殆不足辨。又谓《天官·世妇》与《春官·世妇》、《夏官·环人》与《秋官·环人》,为一官复出,当省并之。其说似巧而其谬尤甚。二世妇与二环人无论职掌各殊。即以《序官》考之,天官世妇为王之后宫,故与九嫔八十一御女皆无官属。至於《春官》世妇为王之宫官,故每宫卿一人,下大夫四人,中士八人,女府二人,女史二人,奚十六人,与《天官·世妇》显异。郑《注》以汉之大长秋、詹事、中少府、太仆为证,其说本确。庭椿乃合而一之,是误以《春官》之世妇为妇人也。至於《司马》环人之属下士六人,史二人,徒十有二人。《秋官》环人之属中士四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若二环人是一官,何所属之中、下士及史、胥、徒乃各不同如此耶?此好立异说者之适以自蔽也。然复古之说始於庭椿,厥后邱葵、吴澄皆袭其谬,说《周礼》者遂有《冬官》不亡之一派。分门别户,辗转蔓延,其弊至明末而未已。故特存其书,著窜乱圣经之始,为学者之炯戒焉。
  △《礼经会元》·四卷(内府藏本)
  宋叶时撰。时字秀发,自号竹野愚叟,钱塘人。淳熙十一年进士及第,授奉国军节度推官,历官吏部尚书。理宗初以显谟阁学士出知建宁府,后以宝文阁学士提举崇福宫。卒谥文康。其立朝无大功过,惟函韩侂胄首以乞和,出时之谋。
  是书前有《竹野先生传》,不著撰人名氏。称时奏“侂胄专政无君,罔上不道,乞枭首置之淮甸,积尸丛冢之间以谢天下,上纳之”云云(案此《传》称宁宗为上,当出宋人之笔),曲讳其事,非实录也。其书括《周礼》以立论,凡一百篇。
  第一篇泛论《礼经》,乃其总序;第二篇驳汉儒之失;第一百篇补《冬官》之亡。
  其发挥《经》义者实九十七篇,内《朝仪》、《宫卫》、《王畿》、《祭乐》、《明堂》、《分星》六篇各系以图。其《祭乐》后所附之图,实乐舞之图。盖刊本舛讹,移於前幅。其说与郑伯谦《太平经国之书》体例略同,议论亦多相出入。
  时於伯谦为前辈,然《竹野先生传》中称其晚居嘉兴,乃著此书,以授门人三山翁合。则二书之作,相去不远。或伯谦取时书而约之,或时因伯谦书而广之,均未可定。然伯谦所论或有驳杂,时则大体无疵。惟必欲复封建、井田、肉刑之类,颇迂阔尔。其《注疏》一篇谓刘歆诬《周礼》,犹先儒旧论。至谓河间献王以《考工记》补《冬官》为累《周礼》,且谓汉武帝不信《周礼》由此一篇。其说凿空无据。又谓郑康成《注》深害《周礼》,诋其不当用纬书注耀魄宝等帝名及用《国语》注分野,用《司马法》注邱乘,用《左传》注冕服九章,用《礼记》注袆衣副编。夫康成引纬,欧阳修《乞校正五经劄子》已专论之,无烦时之剿说。至於《国语》、《司马法》、《左传》、《礼记》皆古书也,时乃谓不当引以证《经》,然则注《周礼》者当引何等书耶?其《补亡》一篇,谓《冬官》散见五官,亦俞庭椿之琐说。时不咎其乱《经》,阴相袭用(案《补亡》用庭椿之说,而不言说出於庭椿),反以读郑《注》者为叛经,傎又甚矣!《传》称其与紫阳朱文公相友善,然朱子於《诗》攻康成,於《礼》不攻康成。此足知朱子之得於《礼》者深,时之得於《礼》者浅也。以其大旨醇正,多能阐发“体国经野”之深意,故数百年来,讲礼者犹有取焉。
  △《太平经国之书》·十一卷(内府藏本)
  宋郑伯谦撰。伯谦字节卿,永嘉人。官修职郎、衢州府学教授。王与之《周礼订义》,首列宋代说《周礼》者四十五家,伯谦为第三十一,居黄度、项安世之间。盖宁宗、理宗时人。是书发挥《周礼》之义。其曰《太平经国书》者,取刘歆“周公致太平之迹”语也。首列四图:一曰《成周官制》,一曰《秦汉官制》,一曰《汉官制》,一曰《汉南北军》。所图仅三朝之职掌宿卫,盖其大意欲以宫中、府中文事、武事一统於太宰,故惟冠此四图,明古制也。其书为目三十:曰《教化》、《奉天》、《省官》、《内治》、《官吏》、《宰相》、《宫民》、《官刑》、《揽权》、《养民》、《税赋》、《节财》、《保治》、《考课》、《宾祭》、《相体》、《内外》、《官制》、《臣职》、《官民》、《官卫》、《奉养》、《祭享》、《爱物》、《医官》、《盐酒》、《理财》、《内帑》、《会计》、《内治》。其中《内外》一门、《会计》一门,又各分为上、下篇,凡论三十二篇。皆以《周官》制度类聚贯通,设为问答,推明建官之所以然。多参证后代史事,以明古法之善。其论《天官·玉府》诸职一条,车若水《脚气集》颇称之。然其间命意,间有不可解者。如《齐东野语》记韩侂胄之败,殿司夏震尚声喏於道旁。《梅磵诗话》记绍定辛卯临安大火,九庙俱毁,独丞相史弥远赐第以殿司军救扑而存。故洪咨夔诗有“殿前将军猛如虎,救得汾阳令公府。祖宗神灵飞上天,痛哉九庙成焦土”之句。其时武统於文,相权可谓重极,而此书《宰相》一篇,尚欲更重其权。又宋人南渡之馀,湖山歌舞,不复措意中原,正宜进卧薪尝胆之戒,而此书《奉养》一篇,乃深斥汉文帝之节俭为非,所论皆不可为训。毋乃当理宗信任贾似道时,曲学阿世以干进欤?以他篇贯通《经》义,尚颇有发明,旧本流传,久行於世,姑节取焉而已。
  △《周官总义》·三十卷(永乐大典本)
  宋易祓撰。祓有《周易总义》,已著录。是书陈振孙《书录解题》不载,惟赵希弁《读书附志》著录,称许仪为之序,刻於衡阳。今衡阳本世已无传,惟《永乐大典》尚载其《天官》、《春官》、《秋官》、《考工记》,而《地官》、《夏官》亦佚。谨裒合四官之文,编次成帙,以存其旧。其《地官》、《夏官》则采王与之《周礼订义》所引以补其亡。仍依《读书附志》所列,勒为三十卷。
  虽非完帙,然十已得其八九矣。其书研索《经》文,断以己意,与先儒颇有异同。
  如论《大宰》“九赋”,则援《载师》之任地及《司市》、《司关》、《卝人》、《角人》、《职币》等职以驳口率出泉之说。论宗庙“九献”,则合《笾人》、《醢人》、《内宰》、《司尊彝》及《行人》“王礼再祼”之文,以驳列祼事於九献之说。论《肆师》之“祈珥”,则引《羊人》、《小子》及《山虞》诸条,以纠改“祈”为“刉”、改“珥”为“衈”之说。论《辀人》之“四旗”,则历辨《巾车》、《司常》、《大司马》、《大行人》与《考工记》不合,以明《曲礼》车骑为战国之制。诸如此类,虽持论互有短长,要皆以《经》释《经》,非凿空杜撰。至於《内宰》“二事”,则改为副贰之贰;於《酒正》“式法”,则指为九式之法;於园廛、漆林诸赋,则谓以什一取民,又於一分、中分、十一、十二、二十而三数等而输之於王;於《凌人》“斩冰”,则谓十二月为建亥之月,先令之於亥月,而后三为凌室,以待亥子丑三月之藏:亦皆自出新义。而於《职方氏》之地理山川,尤为详悉。盖祓虽人品卑污,而於《经》义则颇有考据,不以韩侂胄、苏师旦故掩其著书之功也。
  △《周礼订义》·八十卷(内府藏本)
  宋王与之撰。与之字次点,乐清人。淳祐二年六月行在秘书省准敕访求书籍,牒温州宣取是编。知温州赵汝腾奏进,特补一官,授宾州文学。后终於通判泗州。
  此本省牒、州状、都司看详及敕旨均录载卷首,盖犹宋本之旧。前有真德秀《序》,作於绍定五年壬辰,下距进书时十年。又有赵汝腾《后序》,作於嘉熙元年丁酉,下距进书时六年。故汝腾奏称“素识其人”,又称“德秀殁后,与之益删繁取要,由博得约,其书益精粹无疵也。”所采旧说凡五十一家,然唐以前仅杜子春、郑兴、郑众、郑玄、崔灵恩、贾公彦等六家,其馀四十五家则皆宋人,凡文集、语录无不搜采。盖以当代诸儒为主,古义特附存而已。德秀称“郑、贾诸儒析名物,辨制度,不为无功,而圣人微旨终莫之睹。惟洛之程氏、关中之张氏独得圣经精微之蕴。永嘉王君,其学本於程、张”云云,盖以义理为本,典制为末,故所取宋人独多矣。其注《考工记》,据古文《尚书》、《周官·司空》之职,谓《冬官》未尝亡,实沿俞庭椿之谬说。汝腾《后序》亦称之,殊为舛误。然庭椿淆乱五官,臆为点窜,与之则仅持是论而不敢移掇《经》文,视庭椿固为有间。至其以《序官》散附诸官,考陆德明《经典释文》、晋干宝注《周礼》,虽先有此例,究事由意创,先儒之所不遵,不得援以为据也。惟是四十五家之书,今佚其十之八九,仅赖是编以传。虽贵近贱远,不及李鼎祚《周易集解》能存古义,而蒐罗宏富,固亦房审权《周易义海》之亚矣。又案邱葵《周礼补亡序》称:“嘉熙间东嘉王次点作《周官补遗》,由是《周礼》之六官始得为全书。”今本实无《补遗》,未审别为一书,或附此书内而佚之。然凭臆改《经》之说,正以不存为最善,固无庸深考也。
  △《鬳斋考工记解》·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宋林希逸撰。希逸字肃翁,福清人。端平二年进士,景定间官司农少卿,终中书舍人。自汉河间献王取《考工记》补《周官》,於是《经》与《记》合为一书,然后儒亦往往别释之。唐有杜牧注,宋有陈祥道、林亦之、王炎诸家解,今并不传,独希逸此注仅存。宋儒务攻汉儒,故其书多与郑康成《注》相剌缪。然以绠参分寸之二为轮外两边有护牙者,以较为车箱前横在式之上,则不合於轮舆之制;於倨句一矩有半,解仍郑氏《注》。其图乃以鼓为倨,股为句,则不合於磬折之度;於戈之长内则折前,谓援与胡、句相并如磬之折;於皋鼓之倨句磬折,谓“鼓为圆物,何缘有倨句磬折之形?恐有脱文”:皆於古器制度未之详核。特以《经》文古奥,猝不易明。希逸注明白浅显,初学易以寻求。且诸工之事非图不显,希逸以《三礼图》之有关於《记》者,采摭附入,亦颇便於省览。故读《周礼》者,至今犹传其书焉。
  △《周礼句解》·十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宋朱申撰。申事迹无考,里贯亦未详。按《江西通志》有朱申字继宣,宋太学生。又李心传《道命录》有淳祐十一年新安朱申《序》,其结衔题“朝散大夫知江州军州兼管内劝农营田事”。似为二人,不知此书谁所著也。逐句诠释,大略根据《注》、《疏》,义取简约。其中所见有与《注》、《疏》异者。若太宰之职“五曰贡赋”,郑《注》曰:“赋,口率出泉也。贡,功也,九职之功所税也。”是书则易之曰:“赋,税也。贡,献也。”有力主《注》、《疏》而曲为引证者。若《大司徒》诸公之地封疆方五百里以下,则坚守注中“半为附庸”之说,而不执《孟子》、《王制》以疑《周礼》。至於《注》、《疏》之疑不能决者,若《小司徒》“四丘为甸”以下,《注》谓旁加之数乃治洫浍之数;《大司乐》“圜锺为宫”以下,《注》谓天宫夹锺不用中吕等律,以其与地宫同位之类,则皆阙而不载。虽循文诂义,无大发明。而较之窜乱古《经》、横生新义者,犹不失谨严之义。惟《序官》乃《经》文之纲领,申以其无假诠释,遂削而不载,颇乖体要。是则因陋就简之失矣。
  △《周礼集说》·十卷(编修汪如藻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前有元初陈友仁《序》,称其友“云山沈则正近得此书於霅,编节条理与《东莱读诗记》、《东斋书传》相类,名氏则未闻也。癸未携以归,训诂未详者,益以贾氏、王氏之疏说。辨析未明者,附以前辈诸老之议论”云云,盖友仁因宋人旧本重缉也。友仁字君复,湖州人。《序》题“丙子后九岁”。丙子为宋亡之岁,友仁不题至元年号而上溯丙子以系年,盖亦宋之遗民,故仿陶潜不书年号,但称甲子之例。然陶潜在晋诸诗,亦但题甲子,非以入宋之故。原集具存,友仁未之详考耳。卷首有《总纲领》一篇、《官制总论》一篇、又《凡例》一篇,分条阐说,极为赅洽。每官之前,又各为《总论》一篇,所引《注》、《疏》及诸儒之说,俱能撷其精粹,而於王安石《新经义》采摘尤多。盖安石《三经新义》虽为宋人所攻,而《周官新义》则王昭禹述之於前(见所作《周礼详解》),林之奇述之於后(案之奇学出吕本中,本元祐一派,而作《周礼全解》亦用安石之说,见王与之《周礼订义》),故此书亦相承援引,不废其文也。
  《考工记》后附俞庭椿《周礼复古编》一卷,殊为疣赘,有失别裁。然不肯变易古《经》而兼存其说,以待后人之论定,较庭椿之妄诞则略有间矣。原佚《地官》二卷,其《春官总论》亦佚。黄虞稷《千顷堂书目》云“关中刘储秀尝补注以行”,今未之见,亦姑仍其旧阙之焉。
  △《周官集传》·十六卷(永乐大典本)
  元毛应龙撰。案张萱《内阁书目》称“应龙字介石,豫章人。大德间尝官澧州教授”,而江西志乘俱轶其名,始末已不可详考矣。是书於诸家训释,引据颇博,而於郑锷之《解义》、徐氏之《音辨》及欧阳谦之之说,所采尤多。其自出己意者,则题“应龙曰”以别之。其中有沿袭误说、未考古义者。如《钟师》“掌金奏,以钟鼓奏《九夏》”,杜子春、郑康成皆以“九夏”为乐曲,而应龙独引欧阳谦之说,谓“《左传襄四年》曰:‘金奏《肆夏》之三,工歌《文王》之三。’《文王》而曰工歌,是有诗而可歌者也。《肆夏》而曰金奏,是徒有其声,可以金奏而无诗可歌明矣”。今考孔颖达《左传疏》云:“作乐先击钟,故称金奏。此晋人作乐先歌《肆夏》,《肆夏》是作乐之初,故於《肆夏》言金奏也。次工歌《文王》,乐已先作,非复以金为始,故言工歌也。”其说足与郑《注》相发明。如以《九夏》之文统“金奏”之下,即以为非乐曲,则《钟师》又有“凡射,王奏《驺虞》,诸侯奏《貍首》,卿大夫奏《采蘋》,士奏《采蘩》”
  之文贯於“金奏”下,岂亦均非乐曲乎?又《甸祝》“禂牲禂马”,郑《注》:“禂读如诛之诛,今侏大字也。为牲祭求肥充,为马祭求肥健也。”应龙亦主谦之说,谓:“禂,稠也,祷牲稠盛也。”以康成改读为非。考禂、侏二字古音本通,非康成改读。扬雄《国三老箴》“负乘覆餗,奸寇侏张”,《晋书·慕容垂载记》苻坚报书曰“侏张幽显”,《魏书·恩倖传》“侏张不已”,《北齐书·源彪传》“吴贼侏张”,侏张即诪张。侏与诪,犹侏与禂,音同故义借,安得指为康成改读乎?又《栗氏》为鬴,应龙引郑锷之说曰:“《晏子》谓六斗四升为鬴,《管子》谓百升而成釜,康成则谓四升曰豆,四豆曰区,四区曰釜,为六斗四升。以下文观之,其臀一寸,其实一豆。豆当为斗釜之臀,一寸而容一斗,则釜之内方一尺而容十斗,无可疑者。十斗则百升,正管仲所谓釜也。
  康成谓四升曰豆,每四而加,故区至釜而六斗四升。彼殊不考之於《梓人》也。
  梓人为饮器,爵一升,觚三升。献以爵而酬以觚,一献而三酬,则一豆矣。夫一献则一升矣,三酬则九升也。以一合九,非十升为豆而何?而康成谓四升为豆,失之矣。”今考康成谓鬴六斗四升,实据《经》文方尺、深尺以粟米法算之,盖粟米法方一尺、深一尺六寸二分乃容一石。锷以鬴容一石,则是鬴方尺深尺六寸二分矣,其何以解於《经》文方尺、深尺耶?《管子·海王篇》:“盐百升而釜。”
  房玄龄注谓:“盐十二两七铢一黍十分之一为升,当米六合四勺。百升之盐,七十六斤十二两十七铢、二累为釜,当米六斗四升。”则是《海王篇》百升之釜,乃实百升之盐,非实百升之粟也。今锷以《管子》量盐之鬴为《栗氏》量粟之鬴,比拟已为不伦。至於康成注《梓人》,以豆为斗,实以豆止四升,不及一献三酬之数。锷误以豆为饮器,遂牵合十升之文,反诋改豆为斗之非。不知古以斗饮,不以豆饮。《诗·行苇篇》毛《传》曰:“大斗长三尺。”《战国策》曰:“令工人作为金斗,长其尾,与代王饮,即因反斗击之。”此斗为饮器之证也。《越语》曰:“觞酒豆肉。”《韩子·外储篇》曰:“取一豆肉。”是豆实食器,而非饮器之证也。又安得引《梓人》之文为《管子》之旁证乎?诸如此类,皆未免胶执旧文,疏於考核。至於冕服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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