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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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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哭水声中”。末二句为“惆怅无因见范蠡,参差烟树五湖东”。皆登高晚眺之景,如改雨为月,改落日为静夜,则“鸟去鸟来山色里”,非夜中之景,“参差烟树五湖东”,亦非月下所能见。
  而就句改句,不顾全诗,古来有是诗法乎?王士祯《论诗绝句》:“何因点窜澄江练,笑杀谈诗谢茂榛”,固非好轻诋矣。至所谓诗以一句为主,落於某韵,意随字生,岂必先立意云何。其语似高实谬,尤足误人。是但为流连山水,摹写风月,闲適小诗言耳。不知发乎情,止乎礼义,感天地而动鬼神,固以言志为本也。
  △《诗文原始》·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旧本题明李攀龙撰。攀龙有《诗学事类》,已著录。此书则自明以来,不闻为攀龙所作,其持论亦不类攀龙语。疑亦曹溶掇拾割裂之书,伪题攀龙名也。
  △《文脉》·三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明王文禄撰。文禄有《廉矩》,已著录。此书杂论古今之文,谓文章一脉相传,故曰《文脉》。第一卷总论,二卷杂论,三卷新论。品藻古今,颇出别解。
  然其述理学则推象山、慈湖,论文体则推六朝、《文选》。至论唐文,伸柳州而抑昌黎,谓韩非柳匹。尤不免立异太过矣。
  △《过庭诗话》·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刘世伟撰。世伟有《厌次琐谈》,已著录。是书卷首有嘉靖丁巳阎新恩序,称“世伟之父为宁国君冷菴翁,故所著诗话名曰《过庭》。然书中无一字及其家学,殆不可晓。其大旨谓后学看诗话,当以严沧浪为准。最可恶者惠洪《冷斋夜话》,於汉、魏、唐人好诗不曾理会得一句,其所论皆苏、黄之恶诗。大抵宋诗远不逮唐,亦由苏、黄共坏之”云云。然据其全书,则皆拾七子之绪馀,实於汉、魏、盛唐了无所解,於宋诗亦无所解也。观其论绝句,有绝前四句、后四句、中四句诸体,是并不知先有绝句,后有律诗矣。其诋唐诗称僧为公、为师,尤为迂阔。古人称谓,例皆相尊。林公、远公,晋时已尔,何独深责於唐人,且子者男子之美称,而异端莫甚於杨、墨,孟子称杨子、墨子,其亦崇奖异端乎?至论古乐府一条,称“山上复有山”为虎谜之祖。元人正宫乐府云:“拈起这纸来呵,好教我目边点水言难尽。拈起笔来呵,好教我门里挑心写不成。庶几善学此者”
  云云。益为弇陋矣。
  △《解颐新语》·八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皇甫汸撰。汸有《百泉子绪论》,已著录。是编乃其说诗之语,凡分八门:曰叙论,曰述事,曰考证,曰诠藻,曰矜赏,曰遗误,曰讥评,曰杂记。
  自称“匡鼎说诗,人为解颐;陆贾造语,帝每称善”。故窃比於二子。然汸诗有名於当时,而此书乃多谬陋。大抵皆袭旧文,了无精识。好大言而实皆肤词。
  如云:“诗首《关雎》,易始《龙德》,逍遥、大鹏,其意一也。”此十六字为一条,竟不知作何语。又引证不确,摇笔即舛。如锺嵘《诗品》,家弦户诵。乃云锺品已湮,仅存严氏。李商隐等三十六体,《唐书》本传明云以表启而名。乃指为诗派。杜甫已有七言长律,乃云元、白馀思不尽,加为六韵,此七言排之始。
  选杨徽之诗十联写御屏,本宋太宗事,见《渑水燕谈》。张为《主客图》作於唐时,其书虽佚,尚散见计有功《唐诗纪事》。乃云唐太宗闻杨徽之诗名,尽索所著,选十联写御屏,遂有《句对句图》及《主客图》。他如“黄金费尽教歌舞,留与他人乐少年”,司空图诗也,而云顾况。“王莽弄来曾半破,曹公将去便平沉”,李山甫诗也,而云李商隐。又所称商隐“棹里自成歌,歌竟乘流去”之句。
  今《义山集》中亦无之,不知所据为何本。如此之类,指不胜屈。世以汸名重传之耳。
  △《冰川诗式》·十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梁桥撰。桥字公济,号冰川子,真定人。由选贡生授四川布政司经历。是书成於嘉靖己巳。分定体、练句、贞韵、审声、研几、综赜六门。杂录旧说,不著所出。又参以臆见,横生名目,兼增以杜撰之体。盖於诗之源流正变,皆未有所解也。
  △《豫章诗话》·六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明郭子章撰。子章有《蠙衣生易解》,已著录。是编论其乡人之诗,与诗之作於其乡者。上起古初,下迄於明。然多据郡县志书所采,未免芜杂。如惠远七言绝句,子章能辨其伪。然寻真观玉简天篆,决非秦代语。岩下老人武帝问答,决非汉人语,乃以为四言之祖,何耶?又如房璘妻高氏碑刻之类,无与於诗话。
  而卢仝、韩愈用龙锺、埽嘧种啵辔抻朐フ隆>邪媸炔┲А
  △《玉笥诗谈》·四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明朱孟震撰。孟震有《河上楮谈》,已著录。此其所为诗话,皆载明代之事,而涉於江西者尤多。盖据其见闻所及也。其论诗大旨,则惟以王世贞为宗。
  △《玉堂日钞》·三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黄洪宪编。洪宪有《朝鲜国纪》,已著录。是编钞撮宋陈骙《文则》、李耆卿《文章精义》、明何良俊《论文》、王世贞《艺苑卮言》、吴讷《文章辨体》五家之言,共为一书。首有其四世从孙经序,称洪宪读书中秘时,随见手录。
  盖偶然摘钞,本非著述。其后人尊崇手泽,因而藏弆。实则骙等之书具在,无庸此之复陈也。
  △《诗心珠会》·八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华阳王朱宣墡编。宣墡字白厚,自号味一道人。蜀献王椿八世孙。考《明史·宗室表》,其袭封在万历十三年。是编前有自序,题嘉靖庚申。盖作於未袭封时,故其私印一曰蜀国分藩,一曰华阳王长子也。是编取前人诗话分类编次,凡体格二卷,法则二卷,评论二卷,辨正一卷,杂拾一卷。其所徵引皆不著所出,庞杂无绪。间有附注,以味一曰别之,亦皆肤浅。
  △《冷邸小言》·一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邓云霄撰。云霄有《百花洲集》,已著录。此书前有自序,称“论诗什九,品古什一”。大旨以严羽为宗,尊陶、谢而祧苏、李,左王、孟而右杜、韩。司空图所谓“不著一字,尽得风流”者,亦诗家之一派,不可废也。然以为极则,则狭矣。
  △《艺薮谈宗》·六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明周子文编。子文字岐阳,无锡人。万历癸未进士,是编辑明人论诗之语为一编,凡宋濂、高棅、何景明、李东阳、徐祯卿、王廷相、杨慎、都穆、皇甫汸、王世贞、何良俊、谢榛、王世懋、胡应麟、王穉登、屠隆、焦竑、李维桢、朱长春十九家。或采录其文集,或删节其诗话,大致以王世贞为圭臬。盖万历中叶,七子之馀焰犹未尽熸,故子文据《艺苑卮言》一书,遽欲衡量千古也。
  △《楚范》·六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张之象撰。之象有《太史史例》,已著录。是编割裂《楚词》之文,分标格目,以为拟作之法。分十二编:曰辨体,曰解题,曰发端,曰造句,曰丽词,曰叶韵,曰用韵,曰更韵,曰连文,曰叠字,曰助语,曰馀音。屈、宋所作,上接风人之遗,而下开百代之词赋。性情所造,音律自生,所谓文成而法立者也。
  之象乃摘其某章某句,多立门类,限为定法,如词曲家之有工尺。以是拟骚,宁止相去九牛毛乎?
  △《恬志堂诗话》·三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明李日华撰。日华有《梅墟先生别录》,已著录。此编载曹溶《学海类编》中,乃摘其诸杂著中论诗之语,凑合成编。如武伯英烛剪一联,其文甚繁。今删其上文,但云“烛剪句余改曰‘吐残月魄蟆颐动,蹴落春红燕尾忙’。”此改字竟从何来,是直不通书贾所摘矣。至日华堂名恬致,其集即名《恬致堂集》。而改曰恬志,尤耳食之误也。
  △《诗薮》·十八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胡应麟撰。应麟有《笔丛》,已著录。是书凡内编六卷,分古、今体各三卷。外编六卷,自周至元,以时代为次。杂编六卷,分遗逸、闰馀各三卷。皆其评论之语。《明史·文苑传》:“胡应麟幼能诗,万历四年举於乡。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馀卷,手自编次,多所撰著。携诗谒王世贞,世贞喜而激赏之。
  归益自负。所著《诗薮》十八卷,大抵奉世贞卮言为律令,而敷衍其说。谓诗家之有世贞,集大成之尼父也。其贡谀如此”云云。是应麟著此书时,世贞固尚在,乃内编又自纪其作《哭王长公诗》二百四十韵事,岂应麟又续有所增益欤?
  △《夷白斋诗话》·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顾元庆撰。元庆有《云林遗事》,已著录。是编论诗多隔膜之语。如秦韬玉诗“地衣镇角香狮子,帘额侵钩绣辟邪”,可谓寒酸穷眼。元庆乃称其状富贵之象於目前,品题殊误。所录明诗多猥琐。至议蔡邕《饮马长城窟行》谓鱼腹中安得有书,尤高叟之为诗矣。
  △《诗谭》·十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明叶廷秀撰。廷秀有《西曹秋思》,已著录。是集所辑诗话,半录旧文,半出己论。前有廷秀自序称:“以为谭诗也可,谭道也可。”然其病正坐於此。第一条即曰心学,第二条即曰行得始为难。盖以讲学为诗家正脉,始於《文章正宗》。
  《白沙》、《定山》诸集,又加甚焉。至廷秀等,而风雅扫地矣。此所谓言之有故,执之成理,而断断不可行於天下者也。故其人虽风裁岳岳,而论诗不可为训焉。
  △《佘山诗话》·三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旧本题明陈继儒撰。继儒有《邵康节外纪》,已著录。此书别无传本,惟《学海类编》载之。然其文皆摭拾继儒他说部而成,殆非其本书。其中如以展子虔为大李将军之师,大李将军为唐开元中李思训,展子虔则北齐人也。疏谬如是,即真出继儒手,正亦无足取耳。
  △《藕居士诗话》·二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陈懋仁撰。懋仁有《年号韵编》,已著录。是书卷末论卢照邻诗“玉帛委奄尹,鈇质婴缙绅”句,以为此熹宗朝十字史,则作於崇祯时矣。懋仁及与袁宏道、锺惺、谭元春游,故其论诗大旨,以公安、竟陵为宗。自序谓考证多而评骘少。今观其书,如元王烈妇、明铁铉女诸条,亦稍能辨析。而舛漏之处甚多。如徐祯卿《观射歌》“突如流星中如树,此自用诗四鍭如树”语,而引仪礼之皮树以为兽名,则如字定作何解?杜甫《杜鹃诗》证以三绝句之叠用刺史,明鹃字为韵是已。又引《白头吟》之“郭东亦有樵”二句,则不知此乃晋乐所加以谐律,非本词也。诗《新台有泚》,说文作玼,自是当时别本。而以为泚误作玼,是未勘《说文》所引《五经》,不同者不止於此。谓《蜀道难》始梁张悰,不始李白。
  不知郭茂倩《乐府诗集》所载乃以梁元帝为首。谓杨慎《赵州馆喜晴》七言律诗以朋字押入东韵为合古法,是误以古韵论律韵。谓傅玄以槊押貊为无韵之诗,不知槊在觉部,江之入声,貊在陌部,庚之入声,正穿鼻七声之相通。又误以律韵议古韵,至引尸子“死人为归人”句证邱为诗之“万里一归人”,更与本意相左矣。所注杜诗诸故实,亦茫无根据,无一字之可信也。
  △《艺活甲编》·五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明茅元仪撰。元仪有《嘉靖大政类编》,已著录。此编皆评诗论文之语。当嘉靖中,元仪祖坤,与王世贞争名相轧。坤作《史记钞》,世贞未见其书,即先断其必不解。又世贞题《归有光集》,诋坤《八家文钞》右永叔而左昌黎。元仪修先世之憾,故此书大旨主於排斥世贞。然世贞摹拟之弊,虽可议者多。而元仪评论古人,又往往大言无当,所见实粗。其任意雌黄,亦皆不为定论也。
  △《文通》·三十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朱荃宰撰。荃宰字咸一,黄冈人。所著有文、诗、乐、词、曲五编,并以通名,见於自序。而《文通》独先刻成。其书取古今文章流别,及诗文格律,一一为之条析。盖欲仿刘勰《雕龙》而作。其末诠梦一篇,酷摹勰之自序。然大抵摭拾百家,矜示奥博,未能一一融贯也。
  △《诗话类编》·三十二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明王昌会撰。昌会字嘉侯,上海人。参议圻之孙也。是编摭拾诸诗话,参以小说,裒合成书。议论则不著其姓名,事实则不著其时代。又并不著出自何书。
  糅杂割裂,茫无体例,亦博而不精之学也。
  △《尧山堂偶隽》·七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蒋一葵编。一葵有《尧山堂外纪》,已著录。是书取前人比偶之文,自六朝迄宋、元,凡制诰、笺表、赋序、启劄中名隽之句,及寻常应对俳语,次而录之。盖王铚《四六话》之类。然摭拾未广,所采亦不尽工。
  △《唐诗谈丛》·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旧本题明胡震亨撰。震亨有《海盐县图经》,已著录。是书载曹溶《学海类编》中,实即《唐音癸签》之文。癸签凡分体、发微、评汇、乐通、诂笺、谈丛、集录七门。此摘其谈丛一门,别立名目耳。
  △《诗脍》·八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陈云式撰。云式字定之,钱塘人。是书凡分二十四类,皆杂采诸家诗话为之,而讳其出处。漫无持择,亦无所考证。
  △《绿天耕舍燕钞》·四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不著撰人名氏,但署曰雪畴子辑,不知何许人也。其书杂取明人论诗之语,缀合成编,无所发明考证。大旨排王、李而主锺、谭。殆当万历、天启之间《诗归》盛行之后欤?
  △《雅论》·二十六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明费经虞撰。其子密又增补之。经虞字仲若,新繁人。密有《燕峰文钞》,已著录。是书详论历代之诗,分源本、体调、格式、制作、合论、工力、时代、针砭、品衡、盛事、题引、琐语、音韵十三门。自序称以诗馀附后为十四,而目录及书中皆无之。盖欲为之而未成也。经虞著作不概见。密则以“大江流汉水,孤艇接残春”一联为王士祯所称,有十字须千古之目。而编次此书,乃未为精密。
  如源本类中论诗句所始一条,乃挚虞《文章流别》之文,今尚载《太平御览》中,而引为孔颖达《诗疏》。葛天八阕一条,乃刘勰《文心雕龙》之文,乃引为梅鼎祚《古乐苑》。《左传》载浑良夫被发而譟,乃呼譟之譟,而以譟为诗之一体,谓始於浑良夫。杨慎虽有《五言律祖》,然齐、梁但有永明体,宫体之名,无律之名。而以五言律诗始见齐、梁,排律之名始於杨士宏之《唐音》,古无是称,而以为始见於唐。体调类中西昆酬唱,乃杨亿、刘子仪诸人,亿序可证。
  而以为西昆乃唐李义山、温飞卿,又并韩偓入之,而段成式乃别立一体。王素有《效阮公体》诗,李商隐、杜牧均有《拟沈下贤体》诗,以及宋末四灵、江湖诸体,明末竟陵、公安诸体,皆漏不载,而别撰一才调体。格式类中每一体选录数篇,既非该举其源流,又非简择其精粹,殊为挂漏。又因齐己风骚旨格,益为推衍,多立名目,而漫无根据。制作类中所选名句,率摭拾诗话。然如何逊“金粟裹搔头”句见黄伯思《东观馀论》,乃引作考证,非谓此句之工。一概列之,殊未深考。所列对偶之法,尤繁碎。合论、工力、时代、针砭四类,亦皆杂取陈言。
  品衡类中分十六格,各选古诗以实之,而皆不惬当。盛事类中多挂漏,亦多泛滥。
  题引类中论近人制题不雅,颇中其病。然所引诸式,分类标目,实以古题,则多未惬当。琐语类中皆经虞之笔记,间有可取之语。大致於古宗沧浪,於近人宗弇州也。音韵类中冗琐与格式门同,且即格式中之一,别出一门,亦无体例。其礼部韵略一卷,但有字而无注,题曰雅论礼部韵略,殆不成文,观其附记,盖经虞有此言,而其孙锡璜补入者。经虞又言,吴棫补叶、杨慎转注亦当收采。而此本无之,则又不知何意也。大抵意欲求多,而昧於持择。如游艺《诗法入门》所载,律诗平仄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之类,亦均收入,宜其劳而鲜功矣。
  △《艳雪斋诗评》·二卷、《词曲评》·一卷(编修励守谦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诗评》有崇祯己巳自序,《词曲评》有崇祯戊辰自序,皆自署曰石公。其私印则名曰亭姡В衷灰哉伲湫赵虿豢煽迹恢涡砣艘病J潜嘣硬擅魅耸啊⒋驶埃致汲舌撬宰4笾乱酝跏勒晡玺怀龅笔毕捌病
  △《明人文断》·(无卷数,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皆采掇前人论文之语,抄录而成。所引如《纬文琐语》、《湖阴残语》之类,今皆不传,颇有足资考证者。然舛误冗杂,亦复不少。如所引杜牧一条,不知为《李贺集》序所言皆譬贺之诗,而误以为泛论文章。则其由贩鬻而来,不尽见本书可知矣。
  △《四六金针》·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国朝陈维崧撰。维崧有《两晋南北集珍》,已著录。此书载《学海类编》中,取元陈绎曾《文说》中所论四六之法,割剥成编。颇为浅陋,必非维崧之笔。殆以维崧工於四六,故假其名。犹《木天禁语》之托言范梈,《诗法家数》之讬言杨载耳。
  △《蠖斋诗话》·二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施闰章撰。闰章有《矩斋杂记》,已著录。是编乃所著诗话也。闰章诗深婉蕴藉,世推作手,而诗话乃多可议。如颜真卿《判杨志坚妻》,李翱《嫁韦应物女》,李绅《题放生池》,胡钉铰《感梦能诗》,廖有方《葬胡秀琯》。韩愈、孟郊友善,韩愈等奖进后辈,淳化中《老妓诗》、《老叟改萨天锡诗》,石介庆《历圣德颂艮岳诗谶》,李后主《题金楼子》,刘长卿题诗不署姓,凡一十三条。皆直录旧文,以为己语,殊不可解。至刘贡父《诗话》称李商隐所咏《锦瑟》乃令狐楚青衣之名,说至无稽,而闰章取之。“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乃常建《宿王昌龄隐居诗》,而误作王维《灞桥》。无名氏《法帖》二诗下题间二字,其为金赵秉文作无疑。而以为唐人。亦多失考。殆偶然劄记,不甚经意之作耶。
  △《诗话》·八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撰。奇龄有《仲氏易》,已著录。是编多记其所自作,及同时诸人倡和,亦间及唐诗。奇龄以考据为长,诗文直以才锋用事,而於诗尤浅。其尊唐抑宋,未为不合。而所论宋诗,皆未见宋人得失,漫肆讥弹。即所论唐诗,亦未造唐代藩篱,而妄相标榜。如诋李白,诋李商隐,诋柳宗元,诋苏轼,皆务为高论,实茫然不得要领。第八卷中记姜仲子、姚季方谓奇龄貌似苏轼像,又记乩仙以奇龄为轼后身,而奇龄皆以为辱。反覆诋轼数百言,并有“莫将今日扶乩画,又认他人著屐图”句,已为诞妄。至谓轼不能实见理学之是非,於先圣授受之间有所取正,尤属大言。百载以来,日久论定,有以理学宗传屈指於奇龄者乎?
  △《枣林艺篑》·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国朝谈迁撰。迁有《海昌外志》,已著录。是编载曹溶所辑《学海类编》中,实迁《枣林杂俎》之一卷也。所谈诗文,皆不出明人门径。其载张弼推尊洪武正韵一条,尤为纰缪。
  △《诗辨坻》·四卷(浙江汪汝瑮家藏本)
  国朝毛先舒撰。先舒有《声韵丛说》,已著录。是编评历代之诗。首为总论,次为经,次为逸,次为汉至唐,次为杂论,次为学诗经录,次为竟陵诗解驳议,而终以词曲。其曰坻者,扬雄称所作方言如鼠坻之与牛场,用则实五稼,饱邦民,不用遂为粪壤。坻之於道,先舒取是义也。然先舒诗源出太仓、历下,故宋、元皆置不论,而尤好为高论。如谓常建“深入强千里”句为不知句法;谓杜甫《咏怀古迹》第五首通章草草,伯仲二语,殊伤渊雅;谓元结《欸乃曲》伧父之状,使人欲呕;谓李白《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句落填词纤境;“若非会向,居然滑调,一枝浓艳,君王带笑”,了无高趣;又谓胡应麟性骛多,故於宋、元诗俱评。然眼中能容如许尘物,即胸次可知。而上下千古,所铸金呼佛者,则惟一李攀龙焉。
  △《五代诗话》·十二卷(编修励守谦家藏本)
  国朝王士祯撰。宋弼等补缉。士祯有《古欢录》,弼有《山左明诗钞》,均已著录。是书士祯原稿,本草创未竟之本。弼所续入,务求其博,体例遂伤冗杂。
  殊失士祯之初意,而挂漏者仍复不免。后郑方坤重为补正,乃斐然可观。是编精华,已尽为方坤所采。方坤所不采者,皆糟粕矣。今录方坤之本,而此本附存其目。盖二本皆非士祯之旧,而方坤学问该洽,不由饾铮础F浞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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