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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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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脱“月”、“苍”二字。皆为疏舛。“唐多令”之讹为“糖多”,尤足嗢噱。其《喜迁莺》调所载改本一阕,视元词殊减风韵,似非捷所自定。《词统》讥之甚当,但指为史达祖词,则又误记耳。
  △《天籁集》·二卷(编修汪如藻家藏本)
  金白朴撰。朴字仁甫,一字太素,号兰谷,真定人。父寓斋,失其名,仕金为枢密院判官。会世乱,父子相失。尝鞠於元好问家,得其指授。金亡后,被荐不出,徙居金陵。放浪诗酒,尤精度曲。是本乃所作词集,世久失传。康熙中,六安杨希洛始得於白氏之裔,凡二百篇。前有王博文序,后有孙作序,及曹安赞。
  希洛以示朱彝尊,彝尊分为二卷,序而传之。朴词清隽婉逸,意惬韵谐,可与张炎《玉田词》相匹。惟以制曲掩其词名,故沈晦者越数百年。词家选本,遂均不载其姓字。朱彝尊辑《词综》时,亦尚未见其本,书成之后乃得之。书虽晚出,而倚声家未有疑其伪者。盖其词采气韵,皆非后人之所能,固一望而知为宋、元人语矣。
  △《蜕岩词》·二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元张翥撰。翥有《蜕庵集》,已著录。此编附载诗集之后,而自为卷帙。案《元史》翥本传,称翥长於诗。其近体长短句尤工。殁后无子,其遗稿不传。传者有乐府律诗仅三卷。则在当日即与诗合为一编。然云三卷,与今本不合。考诗集前有僧来复序,称至正丙午,僧大杼选刻其遗稿。又有僧宗泐跋,作於洪武丁巳,仍称将刊版以行世。是大杼之编次在至正二十六年,其刊版则在洪武六年。
  而宋濂等修《元史》则在洪武二年,未及见此足本。故据其别传之本,与诗共称三卷也。来复序题《蜕庵诗集》,宗泐跋亦称《右潞国张公诗集》若干卷,均无一字及词。然宗泐称大杼取其遗稿归江南,选得九百首。今实诗七百六十七首。
  合以词一百三十三首,乃足九百之数。则其词亦大杼之所编。特传写者或附诗集,或析出别行耳。翥年八十二乃卒。上犹及见仇远,传其诗法。下犹及与张羽、倪瓒、顾阿瑛、郯九韶、危素诸人,与之唱和。以一身历元之盛衰,故其诗多忧时伤乱之作。其词乃婉丽风流,有南宋旧格。其《沁园春》题下注曰:“读白太素《天籁集》,戏用韵效其体。”盖白璞所宗者多东坡,稼轩之变调;翥所宗者犹白石、梦窗之馀音。门径不同,故其言如是也。又“春从天上来”题下注曰:“广陵冬夜,与松云子论五音二变十二调,且品箫以定之。清浊高下,还相为宫,犁然律吕之均,雅俗之正。”则其於倚声之学讲之深矣。
  △《珂雪词》·二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国朝曹贞吉撰。贞吉有《珂雪诗》,已著录。是编则其诗馀也。上卷凡一百三十四首,下卷凡一百五首。其总目所载补遗,尚有《卜算子》、《浪淘沙》、《木兰花》、《春草碧》、《满江红》、《百字令》、《木兰花慢》、《台城路》等八调,而皆有录无书。殆以附在卷末,装缉者偶佚之欤?其词大抵风华掩映,寄托遥深。古调之中,纬以新意。不必模周范柳,学步邯郸,而自不失为雅制,盖其天分於是事独近也。《陈维崧集》有贞吉《咏物词序》云:“吟成十首,事足千秋。赵明诚《金石》之录,逊此华文。郭弘农《山海》之篇,惭斯丽制。”
  虽友朋推挹之词,不无溢量。要在近代词家,亦卓然一作手矣。旧本每调之末必列王士祯、彭孙遹、张潮、李良年、曹勋、陈维崧等评语,实沿明季文社陋习,最可厌憎。今悉删除,以清耳目,且以见文之工与不工,原所其见。传与不传,在所自为。名流之序跋批点,不过木兰之椟。日久论定,其妍丑不由於此。庶假借声誉者晓然知标榜之无庸焉。
  ──右“词曲类”词集之属五十九部,一百三卷,皆文渊阁著录。
  △《花间集》·十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后蜀赵崇祚编。崇祚字宏基,事孟昶为卫尉少卿,而不详其里贯。《十国春秋》亦无传。案蜀有赵崇韬,为中书令廷隐之子。崇祚疑即其兄弟行也。诗馀体变自唐,而盛行於五代。自宋以后,体制益繁,选录益众。而溯源星宿,当以此集为最古。唐末名家词曲,俱赖以仅存。其中《渔父词》、《杨柳枝》、《浪淘沙》诸调,唐人仍载入诗集,盖诗与词之转变在此数调故也。於作者不题名而题官,盖即《文选》书字之遗意。惟一人之词,时割数首入前后卷,以就每卷五十首之数,则体例为古所未有耳。陈振孙谓所录自温庭筠而下十八人,凡五百首,今逸其二。坊刻妄有增加,殊失其旧。此为明毛晋重刊宋本,犹为精审。前有蜀翰林学士中书舍人欧阳炯序,作於孟昶之广政三年,乃晋高祖之天福五年也。后有陆游二跋。其一称斯时天下岌岌,士大夫乃流宕如此,或者出於无聊。不知惟士大夫流宕如此,天下所以岌岌,游未反思其本耳。其二称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者辄简古可爱,能此不能彼,未易以理推也。不知文之体格有高卑,人之学力有强弱。学力不足副其体格,则举之不足。学力足以副其体格,则举之有馀。
  律诗降於古诗,故中、晚唐古诗多不工,而律诗则时有佳作。词又降於律诗,故五季人诗不及唐,词乃独胜。此犹能举七十斤者举百斤则蹶,举五十斤则运掉自如,有何不可理推乎。
  △《尊前集》·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不著编辑者名氏。前有万历间嘉兴顾梧芳序云:“余爱《花间集》,欲播传之,而余斯编第有类焉,”似即梧芳所辑。故毛晋亦谓梧芳采录名篇,釐为二卷。
  而朱彝尊跋则谓於吴下得吴宽手抄本,取顾本勘之,词人之先后,乐章之次第,靡有不同。因定为宋初人编辑。考宋张炎《乐府指迷》曰:“粤自隋、唐以来,声诗间为长短句。至唐人则有《尊前》、《花间》集,”似乎此书与《花间集》皆为五代旧本。然《乐府指迷》一云沈伯时作,又云顾阿瑛作,其为真出张炎与否,盖未可定。又陈振孙《书录解题》歌词类,以《花间集》为首,注曰:“此近世倚声填词之祖。而无《尊前集》之名。”不应张炎见之,而陈振孙不见。彝尊定为宋本,亦未可尽凭。疑以传疑,无庸强指。且就词论词,原不失为花间之骖乘。玩其情采,足资沾溉,亦不必定求其人以实之也。
  △《梅苑》·十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宋黄大舆编。大舆字载万。钱曾《读书敏求记》引王灼之语云:“字载方。
  殆书万为万,又讹万为方,如萧方等之转为万等欤?”其爵里未详。厉鹗《宋诗纪事》称为蜀人,亦以原序自署岷山耦耕,及《成都文类》载其诗,以意推之耳,无确证也。王灼称大舆歌词与唐名辈相角。其乐府号广变风,有赋梅花数曲,亦自奇特。然乐府今不传,惟此集仅存。所录皆咏梅之词,起於唐代,止於南、北宋间。自序称己酉之冬,抱疾山阳,三径扫迹。所居斋前更植梅一株,晦朔未逾,略已粲然。於是录唐以来才士之作,以为斋居之玩,目之曰梅苑。考己酉为建炎二年,正高宗航海之岁。山阳又战伐之冲,不知大舆何以独得萧闲编辑是集。殆己酉字有误乎。昔屈、宋遍陈香草,独不及梅。六代及唐,篇什亦寥寥可数。自宋人始重此花,人人吟咏,方回撰《瀛奎律髓》,於著题之外,别出梅花一类,不使溷於群芳。大舆此集,亦是志也。虽一题裒至数百阕,或不免窠臼相因。而刻画形容,亦往往各出新意,固倚声者之所采择也。集中兼采蜡梅,盖二花别种同时,义可附见。至九卷兼及杨梅,则务博之失,不自知其泛滥矣。
  △《乐府雅词》·三卷、《补遗》·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宋曾慥编。慥有《类说》,已著录。是编皆辑宋人之词。前有朱彝尊题词,谓陈氏《书录解题》载曾端伯《乐府雅词》一十二卷,拾遗二卷。此本抄自上元焦氏,止存三卷及拾遗,殆非足本。然彝尊《曝书亭集》又载此书跋云:“绎其自序,称三十有四家,合三卷,为足本无疑。”盖此卷首所载为彝尊初稿,集所载乃详定之本也。慥自序谓涉谐谑则去之,当时艳曲谬托欧公者悉删除之。
  则命曰雅词,具有风旨,非靡靡之音可比。至於道宫、薄媚、西子词、排遍之后有入破、虚催、衮遍、摧拍、歇拍、煞衮诸名,皆他本所罕载,犹见宋人旧法。
  不独《九张机词》仅见於此。是又足资词家之考证矣。
  △《花庵词选》·二十卷(内府藏本)
  宋黄昇撰。其书成於淳祐乙酉。前十卷曰《唐宋诸贤绝妙词选》。始於唐李白,终於北宋王昴,方外、闺秀各为一卷附焉。后十卷曰《中兴以来绝妙词》。
  始於康与之,终於洪瑹。昇所自作词三十八首亦附录於末。前十卷内颇有已入南宋者,盖宣和、靖康之旧人,过江犹在者也。然后十卷内如康与之、陈与义、叶梦得亦皆北宋旧人。又不知其以何断限矣。观昇自序,其意盖欲以继赵崇祚《花间集》、曾慥《乐府雅词》之后,故蒐罗颇广。其中如李后主《山花子》一首,本李璟之作,《南唐书》载冯延巳之对可证。亦未免小有疏舛。然昇本工词,故精於持择。自序称暇日裒集得数百家,而所录止於此数。去取亦特为谨严,非《草堂诗馀》之类参杂俗格者可比。又每人名之下各注字号里贯,每篇题之下亦间附评语,俱足以资考核。在宋人词选,要不失为善本也。
  △《类编草堂诗馀》·四卷(通行本)
  不著编辑者名氏,旧传南宋人所编。考王楙《野客丛书》作於庆元间,已引《草堂诗馀》张仲宗《满江红》词证“蝶粉蜂黄”之语,则此书在庆元以前矣。
  词家小令、中调、长调之分自此书始。后来《词谱》,依其字数以为定式,未免稍拘,故为《万树词律》所讥。然填词家终不废其名,则亦倚声之格律也。朱彝尊作《词综》,称《草堂》选词可谓无目,其诟之甚至。今观所录,虽未免杂而不纯,不及《花间》诸集之精善。然利钝互陈,瑕瑜不掩,名章俊句,亦错出其间。一概诋排,亦未为公论。此本为明杭州顾从敬所刊。前有嘉靖庚戌何良俊序,称为从敬家藏宋刻,较世所行本多七十馀调。其刻在汲古阁本之前。又诸词之后多附以当时词话,汲古阁本皆无之。考所引黄昇《花庵词选》、周密《绝妙好词》均在宋末,知为后来所附入,非其原本。然采摭尚不猥滥,亦颇足以资考证,故仍并存焉。
  △《绝妙好词笺》·七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绝妙好词》,宋周密编。其笺则国朝查为仁、厉鹗所同撰也。密所编《南宋歌词》始於张孝祥,终於仇远,凡一百三十二家。去取谨严,犹在曾慥《乐府雅词》、黄昇《花庵词选》之上。又宋人词集,今多不传,并作者姓名亦不尽见於世。零玑碎玉,皆赖此以存,於词选中最为善本。初,为仁采摭诸书以为之笺,各详其里居出处。或因词而考证其本事,或因人而附载其佚闻。以及诸家评论之语,与其人之名篇秀句不见於此集者,咸附录之。会鹗亦方笺此集,尚未脱稿。適游天津,见为仁所笺,遂举以付之。删复补漏,合为一书。今简端并题二人之名,不没其助成之力也。所笺多泛滥旁涉,不尽切於本词,未免有嗜博之弊。
  然宋词多不标题,读者每不详其事。如陆游之《瑞鹤仙》、韩元吉之《水龙吟》、辛弃疾之《祝英台近》、尹焕之《唐多令》、杨恢之《二郎神》,非参以他书,得其源委,有不解为何语者。其疏通证明之功,亦有不可泯者矣。密有《癸辛杂识》诸书,鹗有《辽史拾遗》诸书,皆已著录。为仁字心穀,号莲坡,宛平人。
  康熙辛卯举人。是集成於乾隆己巳,刻於庚午。鹗序称其尚有《诗馀纪事》如干卷。今未之见,殆未成书欤。
  △《乐府补题》·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不著编辑者名氏,皆宋末遗民倡和之作。凡赋龙涎香八首,其调为《天香》;赋白莲十首,其调为《水龙吟》;赋莼五首,其调为《摸鱼儿》;赋蝉十首,其调为《齐天乐》;赋蟹四首,其调为《桂枝香》。作者为王沂孙、周密、王易简、冯应瑞、唐艺孙、吕同老、李彭老、陈恕可、唐珏、赵汝钠、李居仁、张炎、仇远等十三人,又无名氏二人。其书诸家皆不著录。前有朱彝尊序,称“为常熟吴氏抄本,休宁汪晋贤购之长兴藏书家,而蒋景祁镂版以传”云云。则康熙中始传於世也。彝尊序又称:“当日倡和之篇必不止此,亦必有序以志岁月,惜今皆逸”
  云云。其说亦是。然疑或墨迹流传,后人录之成帙,未必当时即编次为集,故无序目,亦未可知也。
  △《花草稡编》·十二卷、《附录》·一卷(礼部尚书曹秀先家藏本)
  明陈耀文编。耀文有《经典稽疑》,已著录。是编采掇唐宋歌词,亦间及於元人,而所采殊少。自序称是集因唐《花间集》、宋《草堂诗馀》而起,故以《花草稡编》为名。然使惟以二书合编,各采其一字名书,已无义理。乃综括两朝之词,而以“花”字代“唐”字,以“草”字代“宋”字,衡以名实,尤属未安。然其书捃摭繁富,每调有原题者必录原题。或稍僻者必著采自某书。其有本事者,并列词话於其后。其词本不佳而所填实为孤调,如《缕缕金》之类,则注曰备题。编次亦颇不苟。盖耀文於明代诸人中犹讲考证之学,非嘲风弄月者比也。虽纠正之详不及万树之《词律》,选择之精不及朱彝尊之《词综》,而裒辑之功实居二家之前。创始难工,亦不容以后来掩矣。此本与天中记版式相同,盖犹耀文旧刻。而卷首乃有延祐四年陈良弼序,刊刻拙恶,仅具字形,而其文则仍耀文之语。盖坊贾得其旧版,别刊一序弁其首,以伪为元版耳。
  △《御定历代诗馀》·一百二十卷康熙四十六年圣祖仁皇帝御定。所录词自唐至明凡一千五百四十调,九千馀首,釐为一百卷。又词人姓氏十卷,词话十卷。考梁代吴声歌曲,句有短长、音多柔曼,已渐近小词。唐初作者云兴,诗道复振,故将变而不能变。迨其中叶,杂体日增,於是《竹枝》、《柳枝》之类,先变其声。《望江南》、《调笑令》、《宫中三台》之类,遂变其调。然犹载之诗集中,不别为一体。洎乎五季,词格乃成。其岐为别集,始於冯延巳之《阳春》词。其岐为总集,则始於赵崇祚之《花间集》。自宋初以逮明季,沿波迭起,撰述弥增。然求其括历代之精华,为诸家之总汇者,则多窥半豹,未睹全牛,罕能博且精也。我圣祖仁皇帝游心艺苑,於文章之体,一一究其正变,核其源流。兼括洪纤,不遗一技。乃命侍读学士沈辰垣等蒐罗旧集,定著斯编。凡柳、周婉丽之音,苏、辛奇恣之格,兼收两派,不主一隅,旁及元人小令,渐变繁声。明代新腔,不因旧谱者。苟一长可取,亦众美胥收。至於考求爵里,可以为论世之资。辨证妍媸,可以为倚声之律者。网罗宏富,尤极精详。自有词选以来,可云集其大成矣。若夫诸调次第,并以字数多少为断,不沿《草堂诗馀》强分小令、中调、长调之名,更一洗旧本之陋也。
  △《词综》·三十四卷(内府藏本)
  国朝朱彝尊编。其同时增定者,则休宁汪森也。彝尊有《经义考》,森有《粤西诗载》,并已著录。是编录唐、宋、金、元词通五百馀家。於专集及诸选本外,凡稗官野纪中有片词足录者,辄为采掇。故多他选未见之作。其词名、句读为他选所淆舛,及姓氏爵里之误,皆详考而订正之。其去取亦具有鉴别。盖彝尊本工於填词,平日尝以姜夔为词家正宗,而张辑、卢祖皋、史达祖、吴文英、蒋捷、王沂孙、张炎、周密为之羽翼。谓自此以后,得其门者或寡。又谓小令当法汴京以前,慢词则取诸南渡。又谓论词必出於雅正,故曾慥录雅词,鮦阳居士辑复雅。又盛称《绝妙好词》甄录之当。其立说,大抵精确。故其所选能简择不苟如此。以视《花间》、《草堂》诸编,胜之远矣。
  △《十五家词》·三十七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孙默编。默字无言,休宁人。是编所辑国朝词共十五家。吴伟业《梅村词》二卷,梁清标《棠村词》三卷,宋琬二《乡亭词》二卷,曹尔堪《南溪词》二卷,王士禄《炊闻词》三卷,尤侗《百末词》二卷,陈世祥《含影词》二卷,黄永《溪南词》二卷,陆求可《月湄词》四卷,邹祗谟《丽农词》二卷,彭孙遹《延露词》三卷,王士祯《衍波词》二卷,董以宁《蓉渡词》三卷,陈维崧《乌丝词》四卷,董俞《玉凫词》二卷。各家以小令、中调、长调为次。载其本集原序於前,并录其同时人评点。案王士祯《居易录》曰:“新安孙布衣默,居广陵,贫而好客。四方名士至者,必徒步访之。尝告予欲渡江往海盐,询以有底急,则云欲访彭十羡门,索其新词,与予及邹程村作合刻为三家耳。陈其年维崧赠以诗曰:‘秦七黄九自佳耳,此事何与卿饥寒。’指此也”云云。盖其初刻在康熙甲辰,为邹祗谟、彭孙遹、王士祯三家,即《居易录》所云。杜濬为之序。至丁未,续以曹尔堪、王士禄、尤侗三家,是为六家,孙金砺为之序。戊申又续以陈世祥、陈维崧、董以宁、董俞四家、汪懋麟为之序。十五家之本,定於丁巳,邓汉仪为之序。凡阅十四年,始汇成之。虽标榜声气,尚沿明末积习。而一时倚声佳制,实略备於此,存之可以见国初诸人文采风流之盛。至其每篇之末,必附以评语,有类选刻时文,殊为恶道。今并删除,不使秽乱简牍焉。
  ──右“词曲类”词选之属十二部,二百七十四卷,皆文渊阁著录。
  △《碧鸡漫志》·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宋王灼撰。灼有《糖霜谱》,已著录。是编详述曲调源流。前七条为总论,述古初至唐、宋声歌递变之由。次列凉州、伊州、霓裳羽衣曲、甘州、胡渭州、六幺、西河、长命女、杨柳枝、喝驮子、兰陵王、虞美人、安公子、水调歌、万岁乐、夜半乐、何满子、凌波神、荔枝香、阿滥堆、念奴娇、清平乐、雨淋铃、菩萨蛮、望江南、麦秀两岐、文溆子、后庭花、盐角儿,凡二十八条。一一溯得名之缘起,与其渐变宋词之沿革。盖《三百篇》之馀音,至汉而变为乐府,至唐而变为歌诗。及其中叶,词亦萌芽。至宋而歌诗之法渐绝,词乃大盛。其时士大夫多娴音律,往往自制新声,渐增旧谱。故一调或至数体,一体或有数名,其目几不可殚举。又非唐及五代之古法。灼作是编,就其传授分明,可以考见者,核其名义,正其宫调,以著倚声所自始。其馀晚出杂曲,则不暇一一详也。迨金、元院本既出,并歌词之法亦亡。文士所作,仅能按旧曲平仄,循声填字。自明以来,遂变为文章之事,非复律吕之事,并是编所论宫调亦莫解其说矣。然其间正变之由,犹赖以略得其梗概,亦考古者所必资也。其辨霓裳羽衣曲为河西节度使杨敬述所献,唐明皇为之润色。援白居易《郑嵎诗注》为证,一扫月宫妖妄之说。
  又据谱谓是曲第一至第六叠皆无拍,证《唐史》载王维论按乐图霓裳第三叠初拍之讹。持论极为精核。他如《虞美人》曲,诸说各别。《河满子》曲,一事异词者,皆阙其所疑,亦颇详慎。至《念奴娇》,偶以古人为名,亦犹戚氏之例,本不出於天宝。灼特以当时误称唐曲而辨之,理宜附录,不当杂列古曲之中。《盐角儿》既据嘉祐杂志谓出於梅尧臣,则未可附於古曲。且盐乃曲名,隋《薛道衡集》有《昔昔盐》,唐张冻百菰亍酚小锻回恃巍罚梢曰ブぁD嗽剖醒蔚渺吨浇巧希盐交帷G抑浇羌感恚四苋菀磺祝嗖唤吕怼J窃蚍豪募爸幻馇侵皇б印
  △《沈氏乐府指迷》·一卷(大理寺卿陆锡熊家藏本)
  宋沈义父撰。义父字伯时,履贯未详。前有自题,称壬寅秋,始识静翁於泽滨。癸卯,识梦窗,暇日相与唱酬。案壬寅、癸卯为淳祐二年、三年,则理宗时人也。元人跋陆辅之词旨,尝引此书。然篇页寥寥,不能成帙,故世无单行之本。
  此本附刻陈耀文《花草粹编》中,凡二十八条。其论词以周邦彦为宗,持论多为中理。惟谓两人名不可对使,如庾信愁多、江淹恨极之类,颇失之拘。又谓说桃须用红雨、刘郎等字,说柳须用章台、灞岸等字,说书须用银钩等字,说泪须用玉箸等字,说发须用绿云等字,说簟须用湘竹等字,不可直说破。其意欲避鄙俗,而不知转成涂饰,亦非确论。至所谓去声字最要紧,及平声字可用入声字替,上声字不可用入声字替一条,则剖析微芒,最为精核。《万树词律》实祖其说。又谓古曲谱多有异同,至一腔有两三字多少者,或句法长短不等。盖被教师改换,亦有嘌唱一家多添了字云云。乃知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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