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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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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讲笺》·三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所论,而其子及门人编录之。上卷为章世法所录,乃所讲《孟子》“不动心”章之稿。第二卷为其侄文辉所录,乃所讲《论语问答》。第三卷题曰《大学辨业》,为楼宅中所录。《大学辨业》者,奇龄门人蠡县李塨所著。
  塨初师博野颜元,既而舍之从奇龄,后撰是书,又兼用元说,故奇龄恶其叛己而攻之,大抵皆诟争之言也。以录其丛残之稿,故曰“逸讲”。中杂门人、子侄之附论,故曰“笺”焉。
  △《中庸说》·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毛奇龄所论。其门人章大来、楼宅中、朱樟、陈佑及其子远宗、侄文辉编次,而各附以己说,皆与朱子《章句》互异。大旨以慎独为主,阐刘宗周之旨。
  盖宗周,奇龄之乡人也。奇龄博洽群书,其说经善於考证。至於舍考证而谈义理,则违才易务,非其所长。又以辨才济之,愈辨而愈支,固其所矣。
  △《圣门释非录》·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陆邦烈编。邦烈字又超,平湖入。毛奇龄之门人也。是书因朱子《四书集注》颇有疑诸贤之说,或有流弊者,因取奇龄《经说》所载诸论裒合成帙,而附以奇龄门人、子侄诸说,以辨其非。前有邦烈《自记》,称“北宋诸儒,高树门帜,不容一人訾议。如刘共父改《二程全书》一二字,便作札四布,痛加讥贬,必欲使其还复旧文而后已。而於先圣、先贤恣情敲驳,《大学》、《孝经》连篇删改。即孔门诸贤,何一不受其削斫?相其用心,实有抑圣贤以扬同类之意。因稍辑先生所言,与他书偶录可引据者,汇为一卷,名曰《释非》。以为圣门口语,各有精义,或未可尽非”云云。考宋儒标榜门户,以劫制天下之异端,诚所不免,至坐以诋诬圣贤,则未免深文。且朱子《集注》补苴旧说,原恐后学之误会,亦非主於排斥孔门。邦烈此书虽无作可也。此本刻《西河合集》中,旧题奇龄自撰。
  今考究始末,实邦烈所为。其中如谓“本”字书不训始,惟宋人《广韵》因程子是解增一始训。案陈彭年、邱雍等重修《广韵》在大中祥符间,其时程子未生,安得因程子之说?如斯之类,似非奇龄所宜有。又朱子《与张栻、刘共父书》,谓《二程遗书》乃胡安国所改,而此《序》作刘共父所改,亦误。故改题邦烈,从其实焉。
  △《论语传注》·二卷、《大学传注》·一卷、《中庸传注》·一卷、《传注问》·一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李塨撰。塨有《周易传注》,已著录。是编解释经义,多与宋儒相反。盖塨之学出於颜元,务以实用为主。故於程、朱之讲习,陆、王之证悟,凡不切立身经世者,一概谓之空谈。而於心性之学,排击尤甚。其解《四书》,亦即此旨。中惟《孟子注》未成,今传者《论语》、《大学》、《中庸》耳。
  《论语》多用古义,亦兼取毛奇龄之说。如以“无所取材”从郑康成作“桴材”,“偏其反而”从何晏作“反经合道之譬”,则不免故相违迕,有意异同。《大学》用古本读“大”为“泰”及“亲民”之“亲”读本字,皆仍旧说。其以“格物”
  之“物”为《周礼·司徒》之“乡三物”,则塨自申其学也。《中庸》不取朱子天道、人道之说,一切归於实际,证以人事。在三书之中,较为完密。《传注问》则仿朱子《或问》之例,一一辨其去取之所以然。辞气多不和平,徒以气相胜而已。
  △《四书反身录》·六卷、《续补》·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颙撰。颙字中孚,盩厔人。康熙己未荐举博学鸿词,以年老不能赴京而罢。康熙四十二年,圣祖仁皇帝西巡,召颙入见。时颙已衰老,遣子慎言诣行在陈情,以所著《二曲集》、《反身录》奏进。上特赐御书“操志高洁”以奖之。
  是书本题曰“二曲先生口授、鄠县门人王心敬录”。“二曲”者,颙之别号。水曲曰盩,山曲曰厔。盩厔当山水之曲,故因其地以称之。是此书成於心敬之手,颙特口授。然核其《序》文年月,则是书之成,颙犹及见,非身后追录之比,实仍颙所自定也。颙之学本於姚江。书中所载,如《大学》“格物”之“物”为身心意知家国天下之物,即“物有本末”之物。又谓“明德与良知无分别。念虑微起,良知即知善与不善。知善即实行其善,知恶即实去其恶。不昧所知,心方自慊”云云,其说皆仍本王守仁。又书中所引吕原明渡桥,舆人坠水,有溺死者。
  原明安坐桥上,神色如常。原明自谓未尝动心。颙称其临生死而不动,世间何物可以动之?夫死生不变,固足徵学者之得力。然必如颙说,则孔子之微服过宋,孟子之不立岩墙,皆为动心矣。且“厩焚”必问“伤人”,“乍见孺子入井必有怵惕恻隐之心”,舆夫溺死而原明安坐不动,此乃原明平时强制其心而流为谿刻之过。颙顾称之为不动,则於告子之不动心何异乎?是亦主持太过,而流於偏驳者矣。
  △《辟雍讲义》·一卷、《大学讲义》·一卷、《中庸讲义》·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国朝杨名时撰。名时有《周易劄记》,已著录。《辟雍讲义》乃乾隆元年名时兼领国子监时所著。《大学、中庸讲义》则因其《札记》之说而畅之耳。
  △《杂说》(无卷数,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焦袁熹撰。袁熹有《春秋阙如编》,已著录。是编乃以《礼记》中《大学、中庸注疏》及《论语、孟子注疏》,与朱子《章句集注》两两相勘,决择是非,而左袒朱子者为多。其中考证过疏,如谓《论语》孔注“诔祷”篇名,不知诔乃施於死后者,未详孔《注》所出。今考《大祝》“作六辞以通上下、亲疏、远近,其六曰诔。”《注》引《论语》“诔曰:祷尔於上下神祗。”贾公彦《疏》:“生人有疾亦诔,列生时德行而为辞,与哀公诔孔子意同。”是死谥名诔、生祷亦名诔之显证。奈何於孔《注》疑之耶?
  △《考定石经大学经传解》·一卷(户部尚书王际华家藏本)
  国朝邱嘉穗撰。嘉穗字实亭,上杭人。康熙壬午举人,官归善县知县。是编大旨谓《大学》“格致”一传,本未阙佚,不过错简,非惟朱子所补为误,即诸儒所定亦皆未安。因参取旧说,以“物有本末”一节、“子曰听讼”一节、”
  《诗》云:邦畿千里”一节、“知止而后有定”一节,终以“此谓知之至也”句,合为“格物致知”之传,而诠解以明之。其意以丰坊伪石经为真,而又未见坊之原本,但据锺惺《四书聚考》所载。又见朱彝尊、毛奇龄等素号博洽者,皆引据旧文,掊击甚力,遂依违瑟缩,不敢讼言。然其割取“《诗》云:邦畿千里”十字,实用伪石经本也。
  △《中庸本旨》·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朱谨撰。谨号雪鸿,昆山人。是编前有康熙己丑魏一川《序》,称其岁易一稿,逾三十年。今观其书首列《中庸图》十七,其分配五行者多涉牵合。其解“中”字,谓“中”即太极,即伏羲一画而纵之。其解“天”字,谓上一画为天,下一画为地,人居其中。一川《序》又为补解“庸”字,以为古文作◆。◆,古庚字,为阳金。◆,古镛字,为乐器。而附於黄钟之末。亦皆附会。其注以天命为源,以无声无臭为归宿,多涉恍惚。其《中庸续论》,又时时评论文法,如谓“三重”章、“大哉”章是两扇格局,不露排偶之类,并引而归之时文矣。
  △《大学本文》·一卷、《大学古本》·一卷、《中庸本文》·一卷(通行本)
  国朝王澍撰。澍有《禹贡谱》,已著录。是书取《大学》、《中庸》本文及朱子《章句》原《序》,各为批点,大意欲因文法以阐书理。然圣经虽文字之祖,而不可以后人篇法、句法求之。世传苏洵评《孟子》、谢枋得评《檀弓》,皆出於明人刊本。其源流授受,莫得而明,大抵皆后人伪撰。澍因仍其例,实非先儒之旧法。又既用朱子改本,发挥文字之妙;又列《古本》一卷,其发挥妙处亦如之。古本是则改本非,改本是则古本非。两相尊奉,不亦合之两伤乎?
  △《大学困学录》·一卷、《中庸困学录》·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王澍撰。自明以来,解《四书》者惟以寻绎语脉为时文敷衍之具。澍是二书独发挥学问之功,其识在坊刻讲章上。而意取详明,或失之冗,遂不免间有出入。如《大学补传》第五章辨陆、王致知之误,极为分明。而《传》第七章乃云“心中不可存一物”,则仍阑入金谿、姚江门径矣。吕坤《呻吟语》谓:“佛氏论心争有无,儒者论心争是非,如贞女思夫、忠臣思君,可谓之放心乎?”其说当矣。又何可以不存一物为正心也?亦间有宽廓语。如《中庸》第二章谓君子“时中”只是敬其意,以敬为无忌惮之反,而不知此“时中”字彻上彻下、彻内彻外,当由格物穷理、明体达用而来,非一敬字所能尽。又如《中庸》第二十章谓《九经》句句有一篇《西铭》在内,其理固然,然不可如此说书。必充类至尽,虽谓句句有一篇《太极图说》在内,亦何尝不可通乎?
  △《成均讲义》(无卷数,江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孙嘉淦撰。嘉淦有《春秋义》,已著录。是编乃嘉淦摄国子监祭酒时以《大学》“圣经”一章为学者入德之门,乃逐节疏解,以发明朱子《章句》之义。
  其讲“致知格物”,谓:“释氏欲正心而不先诚意,陆子静欲诚其意而不先致知,王阳明欲致其知而不先格物,惟程、朱之书,详言格物,独得孔子之传。今日学者之流弊,讥释氏之不能诚意,并其正心而失之;讥子静之不能致知,并其诚意而失之;讥阳明之不能格物,并其致知而失之;名为守程朱之学,并其格物而失之。古之所谓物者,盈天地之法象道器,书其一也。古之所谓格物者,极事理之广大精微,读书其一也。古之所谓读书博洽,无所不通,作文其一也。古之所谓作文者,体制不可枚举,制艺其一也。然则今日士子之所学,视古者纲领条目之大全,相去何如哉?”亦颇中学者之流弊也。
  △《五华纂订四书大全》·十四卷(洗马刘权之家藏本)
  国朝孙见龙撰。见龙字叶飞,号潜村,乌程人。康熙癸巳进士,改庶吉士。
  是编乃见龙掌教云南五华书院时所辑,故以“五华”为名。《自序》谓於《四书大全》旧本,讹者正之,偏者删之。明以来诸家制艺评语,并为采入。间附以近时李光地、杨名时之说。见龙有所自见,亦附著於后云。
  △《四书纂言》(无卷数,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国朝王士陵撰。士陵有《易经纂言》,已著录。是编采摭坊刻《四书》讲章,排比成书。以先儒之说列前,近人之说列后,亦间以己意推阐。大抵以永乐《四书大全》为蓝本。
  △《大学偶言》·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张文檒撰。文檒字风林,又字树声,萧山人。康熙甲午举人,官成都县知县。是书凡四十六条。虽以《大学偶言》为名,前有刘绍攽《序》,亦以《大学》为说,而其书多论理气心性,辨诸家之是非,说《中庸》者为多,解《大学》者仅数条,未喻其故也。文檒受业於毛奇龄,故此书亦因其师说。
  特文檒至乾隆甲子尚存,当日久论定之馀,知奇龄以负气诟厉,为后人所不满,鉴於前车,词气较为和平耳。其论人无二性,与颜元《存性编》之说同,不为无理。其论朱子补《大学格物传》全为禅学,则有意巧诋,纯乎门户之见矣。
  △《成均课讲学庸》(无卷数,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崔纪撰。纪有《成均课讲周易》,已著录。是书亦其官国子监祭酒时所著也。其旨谓“《大学》以慎动为宗,故所言多显。《中庸》以主静为宗,故所言多微。究则体用一原,显微无间者也。学者惟是微《大学》之显,而阐《中庸》之幽,庶有以得其源流旨趣之一矣”云云。然以《学》、《庸》分属微、显,且谓《中庸》以主静为宗而不言存诚,似於理终未周密也。
  △《读孟子札记》(无卷数,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崔纪撰。是书以七篇大旨出於《大学》,其言性情即“明德”;言知言、养气即“明之”之事;告齐、梁诸君以忧乐同民,即“恕”与“絜矩”之意;其论执中以射之巧、称之权譬之,即至善之理:其说亦自成理。然圣贤之旨,原自贯通,正不必如此节节比附。又称本於《中庸》,亦可不必也。
  △《论语温知录》·二卷(山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崔纪撰。皆其平日读《论语》所笔记。官湖北巡抚时,乃汇而辑之。每章统论其大意,皆以阐发《集注》为主。
  △《四书参注》(无卷数,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王植撰。植字槐三,深泽人。康熙辛丑进士,官至邳州知州。是书多掊击注疏,以自表尊崇朱子之意,而掊击郑玄、孔颖达尤甚於赵岐、何晏、孙姡А⑿蠒m。然先有汉儒之训诂,乃能有宋儒之义理,相因而入,故愈密愈深。必欲尽扫经师,独标道学,未免门户之私。譬之天文、算数,皆今密而古疏,亦岂容排击羲氏,诋諆隶首哉?且所采多近时王廷诤、崔纪、傅泰诸人之说,在诸人研究《四书》,固各有所得,然遽跻诸郑、孔诸儒之上,恐诸人亦未必自安矣。
  △《菜根堂札记》·十二卷(检讨萧芝家藏本)
  国朝夏力恕撰。力恕字观川,孝感人。康熙辛丑进士,官翰林院编修。是编乃乾隆己未至辛酉力恕在武昌书院时与诸生讲授《四书》所作。初名曰《题解》,盖专为制艺言之,已授梓矣。丙寅以后,又取程、朱之说参校同异,勒为此编,至戊辰而脱稿。其父以此事不止关系时文,“题解”之名不佳,乃改题今名。见於力恕《自序》。而《题解》旧《序》亦并存之於卷端,不没其始也。原书本十八卷,其后六卷,别题曰《证疑备览》,则皆考辨《四书》中名物典故者。此本有录无书,而前有朱印曰“证疑备览嗣出”,盖刊尚未竟云。
  △《中庸解》·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任大任撰。大任字钧衡,吴江人。此书分段诠释,但标节次,不录《经》文,大抵多先儒绪言也。
  △《四书录疑》·三十九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绰撰。绰有《周易录疑》,已著录。是书成於康熙后壬寅。凡《大学》二卷、《中庸》三卷、《论语》二十卷、《孟子》十四卷,皆每章摘句解之。然解《章句集注》者多,解经文者转少。其大旨在於钻研朱子之说,一字一句,务发明尽致。殆如业《春秋》者以《经》命题,以胡《传》行文耳。据其子湜《跋》语,绰实积数十年之力,乃成此书,湜亦时有所附记。盖其父子以此为世学也。
  △《四书本义汇参》·四十五卷(赞善韦谦恒家藏本)
  国朝王步青撰。步青字汉阶,或自书曰罕皆,以同音相代也。号已山,金坛人。雍正癸卯进士,官翰林院检讨。是书凡《大学》三卷、《附》一卷,《中庸》七卷、《附》一卷,《论语》二十卷,《孟子》十四卷。大旨据《章句集注》断诸家之是非,而引朱子《或问》、《语类》、《文集》及元、明以来之讲章,条分缕析,为之证佐。於语脉字义,推阐颇详。在近时讲章之中,尚较为切实。考古无《四书》之名,其名实始於朱子。朱子注《诗》、注《易》,未必遽凌跨汉唐。至诠解《四书》,则实亦无逾朱子。故自明以来,科举之学以朱子为断。然圣贤立训以垂教,非以资后人之辨说为作语录计也。即朱子《章句集注》亦以明圣贤之道,非以资后人之揣摩为取科第计也。是书乃以场屋八比之法,计较得失,斯已逐影而失形矣。其发凡中病汪份删纂《四书大全》,参取阎若璩、顾炎武之说,或与朱子相左。是未考汉学、宋学各有源流。至於赝本《或问小注》,明知其依托朱子,而有意模棱。殆虑一斥其伪,即不能假朱子之名钳伏众论,故存为疑案,不欲显言。不知其说可取,不必以赝本而废之;其书非真,亦不必以其说可取并讳其赝本。是是非非,常以其书为断,不必定使其书出朱子而后谓之是也。
  是又门户之见未能尽化矣。
  △《鳌峰讲义》·四卷(两浙总督采进本)
  国朝潘思榘撰。思榘有《周易浅释》,已著录。鳌峰书院在福州,为巡抚所掌。此其官福建巡抚时与诸生讲《大学》、《中庸》之语,诸生编而刊之者也。
  △《论语说》·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桑调元撰。调元字彛Γ寥恕S赫锍蠼浚俟げ恐魇隆J鞘橼菇狻堵塾铩贩参灏偬酰稚稀⑾露恚烤碛址治遄泳怼K越圆都ⅰ肺淳≈濉H缥健叭酥杏桓眨恢抻蟹歉铡敝啵奈该堋H皇鞘槲涿湃怂迹鸪缡λ担蛔植灰牛虿⑵渑寂忠嘞ぴ刂H纭安挥凶uD之佞”章,但注“自古如此,可伤可叹”八字,别无一言。是岂诂经之法、著书之体耶?再删汰之则善矣。
  △《四书约旨》·十九卷(礼部尚书德保家藏本)
  国朝任启运撰。启运有《周易洗心》,已著录。是编乃平日与门人讲贯、随笔劄记之文。其中如论管叔以殷畔,谓管叔监殷,在武王时有功,引《汲冢书》为据之类,亦间有所考证。然大旨为科举作也。
  △《翼艺典略》·十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萧正发撰。正发字次方,庐陵人。是书首《至圣纪》一卷、《诸贤纪》一卷、《二帝三王纪》一卷、《春秋纪》三卷、《战国纪》一卷、《庞纪》三卷,皆诠释《四书》典故。曰“翼艺”者,据卷首刘吴龙《序》,谓以羽翼制艺也。
  其著书之意可知矣。
  △《读大学中庸日录》·二卷(陕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康吕赐撰。吕赐字复斋,别号一峰,又自称南阿山人,武功人。是书《读大学日录》一卷、《读中庸日录》一卷。其言王文成以格物致良知,此功夫知行兼到,自是切实精详。又云:“《中庸》揭出慎独,即孔子修己以敬血脉,王文成更提掇明快。”二《录》大旨,已尽於此。书首载自作《墓志》一篇,述其讲学宗旨最详,亦自称为姚江之支派云。
  △《江汉书院讲义》·十卷(陕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王功述其父心敬之论也。心敬有《丰川易说》,已著录。此其在湖北江汉书院时与诸生讲论《四书》之说,功录而存之,故每条称“家君曰”。以附刻文集之中,故标目为《丰川全集》,而以《存省稿》为子目云。
  △《四书说注卮词》·十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胡在甪撰。在甪,永年人。乾隆丙辰进士,官湖北松滋县知县。是编虽以“说注”为名,然颇因以讲学,尚不似乡塾讲章全为时文而作,然亦未全脱坊刻之窠臼。盖其用力之始,从讲章入也。
  △《四书顺义解》·十九卷(御史戈岱家藏本)
  国朝刘琴撰。琴字松雪,任邱人。乾隆丙辰举人,官顺义县教谕。是编皆先标章次,而后循文以衍其意。每节之末,又杂引旧说以析之。以成於官顺义时,因以为名。前有同邑边连宝《序》,称其自雍正丁未至乾隆壬午,三十年而后脱稿。临没,犹斟酌改窜。又称其一以紫阳为主,不敢稍背云。
  △《四书就正录》·十九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鋐撰。鋐字宏猷,嘉定人。是书杂采坊本讲章而敷衍之,多沿陆陇其、汪份两家重订《四书大全》之说。
  △《四书晰疑》(无卷数,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鋐撰。是书成於乾隆辛酉。前有《例言》,谓“《四书》疑义虽多,其间或有一说之确当於经义者,概不敢赘,特辑朱《注》以来诸说之所未备而或未定者,故《论》、《孟》皆少,而《学》、《庸》多”云云。今核其见解,仍不出所著《就正录》也。
  △《虹舟讲义》·二十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祖惠撰。祖惠本姓沈,字屺圣,嘉兴人。乾隆壬申进士,官高安县知县。是编大抵涵泳《章句集注》之文,一字一句,推求语意。其体会颇费苦心,在时文家亦可云操觚之指南矣。
  △《四书句读释义》·十九卷(山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范凝鼎撰。凝鼎字庸斋,自号磨镜居士,洪洞人。选拔贡生。是编成於乾隆癸酉。《四书》次第用朱子原本,皆先明句读,次诠文义。先列《集注》,次录《或问语类》。其馀诸儒议论与朱注相发明者,乃采录之。稍有同异,则斥不载焉。
  △《四书讲义尊闻录》·二十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戴鋐撰。鋐字景亭,长洲人。以《四书大全》诸说纷错,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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