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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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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文四声韵》·五卷(刑部郎中汪启淑家刊本)
  宋夏竦撰。竦字子乔,江州德安人。景德三年举贤良方正。官至武宁军节度使。谥文庄。事迹具《宋史》本传。据吾衍《学古编》,称夏竦《古文四声韵》五卷,前有《序》并全衔者好,别有僧翻本不可用。又据全祖望《鮚崎亭集》,有是书《跋》,称借钞於范氏天一阁,为绍兴乙丑浮屠宝达重刊。盖即吾衍所谓僧翻本也。此本从汲古阁影写宋刻翻雕,有庆历四年竦《自序》。卷首题“开府仪同三司、行吏部尚书、知亳州军州事夏竦集”。是吾衍所谓前有《序》及全衔者矣。其书以四声分隶古篆。全祖望《跋》,称所引遗书八十八家,以校郭氏《汗简》,未尝多一种,实即取《汗简》而分韵录之,绝无增减异同,虽不作可也。其说固是。然《汗简》以偏旁分部,而偏旁又全用古文,不从隶体,猝不易寻。此书以韵分字,而以隶领篆,较易於检阅。此如既有《说文》,而徐锴复作《篆韵谱》,相辅而行,固未可废其一也。惟其书由杂缀而成,多不究六书之根柢。如“寴”,即古“亲”字也。“亲”字下既云古《尚书》作“”,又别出一“{穴亲}”字,讹从宀为从穴。云即古云字也。“云”字既云《说文》作“”,“云”字下又云王存乂《切韵》作“”。《目目》即古瞿字也,“《目目》”字下引《汗简》作“”,“瞿”字下又引崔希裕《纂古》作“”以及朝黾、闻、协叶之类,不可殚数。“龛”字引古《尚书》是《西伯戡黎》之“戡”,古字通也。乃不并於“戡”字,而自为一条。是由不知古文,误以一字为二也。“澄”即“澂”字之别体。“澄”字下引《云台碑》作“”,“澂”字下引《王庶子碑》作“”。“彩”即采字之别体。
  采字下引《云台碑》作“”,“彩”字下引《义云章》作“”。以及桐{同木}、崇崈、窥闚、謩谟、仙仙、员圆、熙、奉捧、准准、帽冒、竟竞之类,不可殚数。是又由不辨俗书,误以一字为二也。《覃韵》之函,乃函盖字。《咸韵》之函,乃函谷字。而并引《南岳碑》作。《仙韵》之鲜,乃腥鲜字,於古当从三鱼。《狝韵》之鲜,乃鲜少字,於古当从是从少。乃并云古《老子》作“”,颜黄门说作“”,古《尚书》作“”。
  说文训“┅”为大,训“荒”为荒芜,本为两字。而以古《尚书》之“荒”字、《籀韵》之“┅”字,并列“荒”字下。是不辨音义,以二字合为一也。”
  亖”字并出《说文》。乃惟云“”字出《说文》。”
  ”字则云出《贝邱长碑》”、古《老子》。“亖”字则云出《天台经幢》。“”字出《石鼓文》,乃云出王存乂《切韵》。“镏”字出《说文》,“庿”字出《仪礼》,“法”字、“”字、“飌”
  字、“篡”字出《周礼》,乃并云出崔希裕《纂古》。“氵不”字出《荀子》、《公羊传》。乃云出古文。是不求出典,随所见而捃摭也。“篑”字《说文》本作“臾”,乃云出《唐韵》。“梦”字《说文》本作“”,乃云出《汗简》,“烧”字《说文》本作“烧”,乃云出崔希裕《纂古》。以及兮、回、冰、井、丑、志之类,全与《说文》相同者,亦不可殚数。是并不辨小篆也。至於“室”
  字云《季札墓铭》作“”,《季札墓铭》无“室”字。“怕”字云古《孝经》作“”,古《孝经》无怕字。益杜撰矣。他如“、銕、諐之类,相连并立,犹云一篆文,一改篆为隶也。至“保”字下云:“崔希裕《纂古》作保”。“雁”字下云:“《籀韵》作雁”。则全作隶书,点画不异,更不解其何故?读是书者亦未可全据为典要也。所列韵目,据《自序》云:本唐《切韵》、《仙韵》下增一《宣韵》,与徐锴《韵谱》同。
  《覃》、《谈》二韵列於《麻》后、《阳》前,《蒸》、《登》二韵列於《添》后、《咸》前,与颜元孙《干禄字书》同。盖唐制如是。至《齐韵》之后、《佳韵》之前增一《栘韵》,与二书又不同。殆《唐韵》亦非一本欤?是则不可考矣。
  △《类篇》·四十五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旧本题“司马光撰”。景定癸亥,董南一作光《切韵指掌图序》,亦称光尝被命修纂《类篇》,古文奇字,搜猎殆尽。然书后有《附记》曰:“宝元二年十一月,翰林院学士丁度等奏,今修《集韵》,添字既多,与顾野王《玉篇》不相参协。欲乞委修韵官将新韵添入,别为《类篇》,与《集韵》相副施行。时修韵官独有史馆检讨王洙在职,诏洙修纂。久之洙卒。嘉祐二年九月,以翰林学士胡宿代之。三年四月,宿奏乞光禄卿直秘阁掌禹锡、大理寺丞张次立同加校正。六年九月,宿迁枢密副使,又以翰林学士范镇代之。治平三年二月,范镇出镇陈州,又以龙图阁直学士司马光代之。时已成书,缮写未毕。至四年十二月上之。”然则光於是书特缮写奏进而已,传为光修,非其实也。书凡十五卷,每卷各分上、中、下,故称四十五卷。末一卷为目录,用《说文解字》例也。凡分部五百四十四。其编纂之例有九:一曰同音而异形者皆两见。二曰同意而异声者皆一见。三曰古意之不可知者皆从其故。四曰变古而有异义者皆从今。五曰变古而失真者皆从古。六曰字之后出而无据者皆不特见。七曰字之失故而遂然者皆明其由。八曰《集韵》之所遗者皆载。九曰字之无部分者皆以类相聚。考《集韵》所收,并重文为五万三千五百二十五字。此书凡文三万一千三百一十九,重音二万一千八百四十六,仅五万三千一百六十五字,较《集韵》所收尚少三百六十字。而例云《集韵》所遗皆载者,盖《集韵》重文颇为杂滥,此书凡字之后出而无据者皆不特见,故所删之数多於所增之数也。其所编录,虽不及《说文》、《玉篇》之谨严。然字者孳也,辗转相生,有非九千旧数所能尽者。《玉篇》已增於《说文》,此书又增於《玉篇》。时会所趋,久则为律,有不知其然而然者,固难以一格拘矣。
  △《历代钟鼎彝器款识法帖》·二十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薛尚功撰。尚功字用敏,钱塘人。绍兴中以通直郎佥定江军节度判官厅事。
  是书见于晁公武《读书志》、《宋史·艺文志》,均作二十卷,与今本同。惟陈振孙《书录解题》作《钟鼎法帖》十卷。卷数互异,似传写脱二字。然吾邱衍《学古编》亦作十卷,所云刻於江州,与振孙之说亦符。盖当时原有二本也。所录篆文,虽大抵以《考古》、《博古》二图为本,而蒐辑较广,实多出於两书之外。其中如十六卷中载比干墓铜槃铭之类,未免真伪杂糅,然大致可称博洽。即以卷首商鼎一类考之,若箕鼎及维扬石刻之出於古器物铭,济南鼎之出於向氵幡刻本,皆非旧图之所有。至其笺释名义,考据尤精。如《考古图》释虿鼎云:“周景王十三年,郑献公虿立。”此书独从《博古图》,以为商鼎。夔鼎铭五字,《博古图》云:“上一字未详。”此书以上一字为“夔”字。父乙鼎铭亦五字,《博古图》云:“末一字未详。”此书以末一字为“彝”字。又如《博古图》释召夫鼎铭词有“午刊”二字,此书作“家刊”。《博古图》释父甲鼎铭作“立戈父甲”,此书作“子父甲”。又凡《博古图》所云立戈、横戈形者,此多释为子字。其立说并有依据。盖尚功嗜古好奇,又深通篆籀之学,能集诸家所长而比其同异,颇有订讹刊误之功,非钞撮蹈袭者比也。尚功所著,别有《钟鼎篆韵》七卷,盖即本此书而部分之。今其本不传,然梗概已具於此矣。旧刻久佚,此本为明崇祯中朱谋垔所刊,《自序》称购得尚功手书本。虽果否真迹,无可证明,然钩勒特为精审,较世传写本为善云。
  (案:此书虽以《钟鼎款识》为名,然所释者诸器之文字,非诸器之体制。
  改隶《字书》,从其实也。至《博古图》中之因器及铭者则宜入《谱录》,不在此例。《隋志》并石经入《小学》,以刻文同异可资参考之故。然万斯大《石经考》之类,皆但溯源流,不陈字体,与小学无涉,今仍附之《金石》焉。)
  △《复古编》·二卷(兵部侍郎纪昀家藏本)
  宋张有撰。有字谦中,湖州人,张先之孙。出家为道士。是书根据《说文解字》,以辨俗体之讹。以四声分隶诸字,於正体用篆书,而别体、俗体则附载注中,犹颜元孙《干禄字书》分正、俗、通三体之例。下卷入声之后附录《辨证》六篇:一曰联绵字,二曰形声相类,三曰形相类,四曰声相类,五曰笔迹小异,六曰上正下讹,皆剖析毫釐,至为精密。然惟以《说文》正小篆,而不以小篆改隶书,故小篆之不可通於隶者,则曰“隶作某”。亦颜元孙所谓“总据《说文》,则下笔多碍,当去泰去甚,使轻重合宜”者也。《楼钥集》有此书《序》,称其尝篆杨时踵《息菴记》,以小篆无“菴”字,竟作隶体书之。知其第不以俗体入篆尔,作隶则未尝不谐俗。钥《序》又记其为林摅母撰墓碑,书“魏”字作“巍”,终不肯去“山”字。陈振孙所记亦同。然考此书“巍”字下注曰:“今人省山以为魏国之魏。”不以为俗体别字。是其说复古而不戾今,所以为通人之论。祝魏校等之诡僻盗名,强以篆籀入隶者,其识趣相去远矣。此本为明万历中黎民表所刊,字画颇为清析,惟不载钥《序》。然钥所云陈瓘、程俱前后《序》,则皆相符,盖犹从旧本传刻者也。
  △《汉隶字源》·六卷(内府藏本)
  宋娄机撰。机字彦发,嘉兴人。乾道二年进士。宁宗朝累官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权知枢密院事,兼太子宾客,进参知政事,提举洞霄宫。事迹具《宋史》本传。其书前列考碑、分韵、辨字三例。次《碑目》一卷,凡汉碑三百有九,魏晋碑三十有一,各记其年月地里,书人姓名,以次编列,即以其所编之数注卷中碑字之下,以省繁文。次以《礼部韵略》二百六部分为五卷,皆以真书标目,而以隶文排比其下。韵不能载者十四字,附五卷之末终焉。其文字异同,亦随字附注。如后汉《修孔子庙礼器碑》内韩明府名敕,字叔节,欧阳修谓前世见於史传,未有名敕者。而此书引《繁阳令杨君碑》阴亦有程敕,以证《集古录》考核之疏。
  又若曲江之为曲红,引《周憬碑》;“遭罹”之为“遭离”,引《马江碑》;“陂障”之为“波障”,引《孙叔敖碑》;“委蛇”之为“祎隋”,引《衡方碑》:於古音古字,亦多存梗概,皆足为考证之资,不但以点画波磔为书家模范已也。
  △《班马字类》·五卷(内府藏本)
  宋娄机撰。前有楼钥《序》,称为《史汉字类》。案司马在前,班固在后,倒称“班马”起於杜牧之诗,於义未合,似宜从钥《序》之名。然机《跋》实自称“班马”,今姑仍之。其书采《史记》、《汉书》所载古字,僻字,以四声部分编次。虽与《文选双字》、《两汉博闻》、《汉隽》诸书大概略同,而考证训诂,辨别音声,於假借、通用诸字,胪列颇详。实有裨於小学,非仅供词藻之挦撦。末有机《自跋》二则,辨论字义,亦极明析。其中有如降古音洪,眉古作睂之类,可以不载者亦有。如“璇玑玉衡”本《尚书》“袀服振振”本《左传》之类不得以《史》、《汉》为出典者。与“几至刑措”之几,“不茹园葵”之茹,音义与今并同者,一概捃拾,未免小失简汰。又袁文《瓮牖闲评》纠其引《史记·礼书》“不禀京师”之禀当从示,不当从禾,《汉书·西域传》“须诸国禀食”之禀当从禾,不当从示,二字交误:亦中其失。然古今世异,往往训诂难通。有是一篇,区分类聚,虽间有出入,固不失为考古之津梁也。
  △《字通》·一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宋李从周撰。从周始末未详。据嘉定十三年魏了翁《序》,但称为彭山人,字曰肩吾。末有宝祐甲寅虞兟刻书《跋》,亦但称得本於了翁。均不及从周之仕履,莫能考也。是书以《说文》校隶书之偏旁,凡分八十九部,为字六百有一。
  其分部不用《说文》门类,而分以隶书之点画,既乖古法;又既据隶书分部,乃仍以篆文大书,隶书夹注,於体例亦颇不协。且如水字、火字既入上两点类,而下三点内又出水字、火字,旁三点示字类又再出水字,下四点内又出火字、水字。
  如此之类,凡一百二十三字。破碎冗杂,殊无端绪。至於干字收於上两点类,独从篆而不从隶,既自乱其例;回字收於中日字类,臣字、巨字、楶字收於自字类,东字收於里字类,并隶书亦不相合:均为乖剌。然其大旨主於明隶书之源流,而非欲以篆文改隶,犹颜元孙所谓“去泰去甚,使轻重合宜”者。宋人旧帙,流传已久,存之亦可备检阅也。卷末别附纠正俗书八十二字。其中如“壅塞”
  必作“邕塞”、“芝草”必作“之草”、“衣裳”必作“衣常”、“添减”必作“沾减”、“规矩”必作“规巨”、“心膂”必作“心吕”、“镫炷”必作“镫主”、“袒裼”必作“但裼”、“负荷”必作“负何”、“巾帨”必作“巾帅”、“竭力”必作“渴力”、“肘腋”必作“肘亦”,是虽於古有据,而今断断不能行。其前《题词》,有“《复古编》、《字通》尚未及之,略具如左文”云云,似非从周之语。又虍字类虚字条下,既称“今别作墟,非是”,而又出“虚作墟非”一条,指为《字通》所未及。使出从周,不应牴牾如此。其或后人所窜入欤?
  △《六书故》·三十三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元戴侗撰。考《姓谱》,侗字仲达,永嘉人。淳祐中登进士第,由国子监簿守台州。德祐初,由秘书郎迁军器少监,辞疾不起。其所终则莫之详矣。是编大旨主於以六书明字义,谓字义明则贯通群籍,理无不明。凡分九部:一曰数,二曰天文,三曰地理,四曰人,五曰动物,六曰植物,七曰工事,八曰杂,九曰疑。
  尽变《说文》之部分,实自侗始。其论假借之义,谓前人以令、长为假借,不知二字皆从本意而生,非由外假。若韦本为韦背,借为韦革之韦。豆本为俎豆,借为豆麦之豆:凡义无所因,特借其声者,然后谓之假借。说亦颇辩。惟其文皆从钟鼎,其注既用隶书,又皆改从篆体。非今非古,颇碍施行。元吾邱衍《学古编》曰:“侗以钟鼎文编此书,不知者多以为好。以其字字皆有,不若《说文》与今不同者多也。形古字今,杂乱无法。钟鼎偏旁,不能全有,却只以小篆足之。或一字两法,人多不知。如本音睘,加宀不过为寰字,乃音作官府之官。邨字不从寸木,乃书为村,引杜诗‘无村眺望赊’为证。甚误学者。许氏解字引经,汉时犹用篆隶,乃得其宜。今侗亦引经而不能精究经典古字,反以近世差误等字引作证据。镑锺黎锯尿屎等字,以世俗字作钟鼎文。卵字解尤为不典。六书到此,为一厄矣”云云,其诋諆甚至。虽不为不中其病,然其苦心考据,亦有不可尽泯者。略其纰缪而取其精要,於六书亦未尝无所发明也。
  △《龙龛手鉴》·四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辽僧行均撰。行均字广济,俗姓于氏。晁公武《读书志》谓此书卷首僧智光《序》,题云“统和十五午丁酉七月一日”。沈括《梦溪笔谈》乃谓“熙宁中,有人自契丹得此书,入傅钦之家,蒲传正取以刻版。其《序》末旧云重熙二年五月序,蒲公削去之”云云。今按此本为影钞辽刻,卷首智光原《序》尚存。其纪年实作统和,不作重熙,与晁公武所说相合,知沈括误记。又《文献通考》载此书三卷,而此本实作四卷。智光原《序》亦称四卷,则《通考》所载,显然误四为三。殆皆隔越封疆,传闻纪载,故不免失实欤?其书凡部首之字以平、上、去、入为序,各部之字复用四声列之。后南宋李焘作《说文五音韵谱》,实用其例而小变之。每字之下必详列正、俗、今、古及或作诸体,则又行均因唐颜元孙《干禄字书》之例而小变之者也。所录凡二万六千四百三十馀字,注一十六万三千一百七十馀字,并注总一十八万九千六百一十馀字。於《说文》、《玉篇》之外多所搜辑。虽行均尊其本教,每引《中阿含经》、《贤愚经》中诸字以补六书所未备,然不专以释典为主。沈括谓其集佛书中字为《切韵》训诂,殊属不然。不知括何以云尔也。括又谓契丹书禁至严,传入别国者法皆死。故有辽一代之遗编,诸家著录者颇罕。此书虽颇参俗体,亦间有舛讹。然吉光片羽,幸而得存,固小学家所宜宝贵矣。
  △《六书统》·二十卷(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元杨桓撰。桓字武子,号辛泉,兖州人。中统四年以郡诸生补济州教授。累官太史院校书,监察御史,终国子监司业。事迹具《元史》本传。是书至大丙申其子守义进於朝,诏下江浙镂版。前有翰林直学士倪坚《序》,又有国子博士刘泰《后序》,而桓《自序》为尤详。大旨以六书统诸字,故名曰“统”。凡象形之例十、会意之例十有六、指事之例九、转注之例十有八、形声之例十有八(案《周礼注》作谐声,此作形声,盖从许慎《说文》)、假借之例十有四。其象形、会意、转注、形声四例,大致因戴侗《六书故》门目而衍之。指事、假借二例则桓以意钩稽,自生分别。所列先古文、大篆,次钟鼎文,次小篆。其说谓:“文简意足,莫善於古文、大篆。惜其数少,不足於用。文字备用者莫过小篆,而讹谬於后人之传写者,亦所不免。今以古文证之,悉复其旧。”盖桓之自命在是,然桓之纰缪亦即在於是。故其说至於不可通,则变一例;所变之例复不通,则不得不又变一例。数变之后,纷如乱丝。於是一指事也,有直指其事,有以形指形,有以意指意,有以形指意,有以意指形,有以注指形,有以注指意,有以声指形,有以声指意。一假借也,有声义兼借,有借声不借意,有借意不借声,有借谐声兼义,有借谐声,有借近声兼义,有借近声,有借谐近声,有因借而借,有因省而借,有借同形,有借同体,有非借而借。辗转迷瞀,几於不可究诘。盖许慎《说文》为六书之祖。如作分、隶、行、草,必以篆法绳之,则字各有体,势必格阂而难行。如作篆书,则九千字者为高曾之矩矱矣。桓必欲偭而改错,其支离破碎,不足怪也。以六书论之,其书本不足取。惟是变乱古文,始於戴侗,而成於桓。侗则小有出入,桓乃至於横决而不顾。后来魏校诸人随心造字,其弊实滥觞於此。置之不录,则桓穿凿之失不彰。故於所著三书之中,录此一编,以著变法所自始。朱子所谓“存之正以废之”者,兹其义矣。
  △《周秦刻石释音》·一卷(编修汪如藻家藏本)
  元吾邱衍撰。衍字子行,钱塘人。初宋淳熙间,有杨文昺者,著《周秦刻石释音》一书,载《石鼓文》、《诅楚文》、《泰山峄山碑》。至是衍以所取《琅邪碑》不类秦碑,不应收入,因重加删定,以成是书。前有至大元年衍《自序》,谓石鼓以所藏《甲秀堂图谱》为之,而削去郑樵音训。又正《诅楚文》二字,合《泰山峄山石刻》字共为一卷,而仍其书名。又列诸家音注、书评於后。其叙石鼓次第,与薛尚功、杨慎本合,而与今本异。其曰文几行,行几字,童文阙文几字者,即朱彝尊据以编《石鼓考》者也。然其所谓阙文几字者,仍第执一时所见之本而言。即潘迪《音训》与衍是书同作於元时,其音释亦不尽同。盖金石之文,摹拓有明晦,装潢有移掇,言人人殊,不足异也。至所正《诅楚文》二字,“绊”
  之为“缝”,其说於古无所据。以文义字体按之,皆未可信。“遝”之为“遂”,则“遝”、“遂”二字,《诅楚文》石本、版本皆无其文,不知衍所据何本。然衍距今四百年,其所见之本或有异同,未可执今本相诘难。录备一说,要亦足广异闻耳。
  △《字鉴》·五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元李文仲撰。文仲,长洲人。自署吴郡学生。其始末则无考也。文仲从父世英,以六书惟假借难名,因辑《类韵》二十卷。以字为本,音为干,义训为枝叶,自一而二,井然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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