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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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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鼎字源》·五卷(河南巡抚采进本)
  国朝汪立名编。立名号西亭,婺源人。官工部主事。是编成於康熙丙申。
  《自序》称金石虽皆传自三代,而铭器与篆碑之文不容强同。乃专采钟鼎文,依今韵编次为五卷。其石刻之类於铭款者,惟附录《石鼓文》,其他碑篆则皆不收。
  然立名知铸金、刻石古文体制有殊,而不知钟鼎之中又有时代之分、音释之异与真伪之别。三代固均为古文矣,至秦权、秦斤,如斯字、字、皆字、焉字之类,已颇近小篆。汉灯、汉壶,如绥和壶之供字,汾阴宫鼎之共字、汾字,首山宫镫之年字,并时参隶体。一概目为钟鼎之文,混淆殊甚。又如欧阳修《集古录》所载晋姜、毛伯诸鼎,杨南仲、刘攽训释互异者,不一而足,既莫能考定是非,《啸堂集古录》所载比干铜槃铭,宋人显斥其伪托,亦不免并载。且卷末列二合、三合、四合之字,并不注出典,尤无根据。盖仅以《金石韵府》为主,而取《博古》、《考古》诸图参校之,故不免瑕颣耳。
  △《天然穷源字韵》·九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国朝姜日章撰。日章字旦童,如皋人。是编成於康熙丁酉。分《日》、《月》、《水》、《火》、《木》、《金》、《土》七部,又冠以首部曰《字说》,缀以末部曰《韵说诗易》二叶。《日》、《月》二部为字书。不以偏旁分部,而以笔画多寡分部,自一画至四十八画止。《水》、《火》、《木》、《金》四部为韵书。并为天、星、风、山、官、上、地、支、郊、阶、州、波、夫、下十四韵,每韵分为中、平、上、去、入五音。《土部》则古文奇字也。自明以来字画莫陋於《字汇》、《正字通》,而日章遵以讲字画;韵书莫乖於《洪武正韵》,而日章执以分韵等;收字之妄滥无稽莫甚於《篇海》,而日章据以谈奇字。其馀偶有援引,不过从此四书采出而已。宜其不合於古义也。
  △《六书辨通》·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杨锡观撰。锡观字容若,无锡人。是书大旨谓六书假借,於义可通,为变而不失其正。其不可通者,即不得不著辨以明之。因分韵编次,於每字之下,各标出处,并著本字之义,而於其误通者则一一辨正。然古人假借,多取音同,不求义合。若是书所载汉《孟郁碑》借“舟”为“周”,《尧庙碑》云“委曲舟匝”,亦借“舟”为“周”,是其例也。而锡观谓“周”借“舟”於义不通,汉碑“舟”字当“{舟勹}”字之误,“{舟勹}”音周,匝遍也。不知《经典释文》“鹘鸼”之“鸼”与“雕”字通,《类篇》“五月鸣蜩”之“蜩”一作”
  《虫舟》”,则周、舟二字本通,是其显证。鸼、《虫舟》非有周匝之义,岂亦得指为从{勹舟}耶?又如《家语》“望羊”、《左传注》作“望阳”,《汉书》、《欧阳汉碑》则作“欧羊”之类,近在耳目之前,乃多失载,亦未为赅备也。
  △《六书例解》·一卷、附《六书杂说》·一卷、《八分书辨》·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杨锡观撰。是书首冠黄之隽《篆学三书序》,盖锡观尝作《秦篆韵编》、《正字启蒙短笺》二书,与此书为三也。书凡六篇,分论六书。以郑玄注《周礼》“六书”以象形为首,失制字之序,改从许慎《说文》之次,首以指事。其论指事,谓有笼统言之者,有指其一点一画言之者。其论象形,谓小篆作日月,已不知古文之作。又谓凡字之从舟旁者,皆当改为旁,以象仓限。其论形声,谓为因形而附声,不取《周礼注》谐声之说,并谓三百篇之韵皆不足据。其论会意,列字至三百之多。至谓冥下从六,乃取六为老阴;名上从夕,为阴晦之义。其论转注,则从许慎之说而广之。一为意可相通,老字转为耆寿之类。一为两字相反,如可转为叵、正转为乏与半木为片、连水为川之类。一为辗转注释而后可通,如元转为仁、仄转为丸之类。其论假借,极论隶书之非,并经典通用之字如“恭”作“共”、“斋”作“齐”、“而”作“如”者皆斥为乖谬。大抵阳尊许慎《说文》,而阴以魏校《六书精蕴》为蓝本,故於制字之义多所未明。其《六书杂记》,论六书分界亦多强生辨别。至《八分书说》一卷,申欧阳修、洪适之说,以八分为隶,而谓今之楷书为八分。引据牵合,亦失於考证也。
  △《五经字学考》·五卷(山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成端人撰。端人字友端,阳城人。此书分《五经》各一卷。每字先以训诂,并及形声,兼辨俗写之讹。然引据未能淹博,考证亦未能精密。如《春秋》隐公之“彄”字,此为公子彄名训也,而注曰:“从弓,区声。音抠。又人名,公子彄。”文公之“頵”字,此为楚成王名训也,而注曰:“从页,君声。
  徐曰:头大也。又楚成王名。”此反以本义为旁义也。又如《易·坤卦》“驯”
  字注曰:“音同旬。《字汇》引徐邈读作训,蛇足。”案徐邈之说出陆德明《经典释文》,以为出自《字汇》,已不求其本。至经师异读,自古并存,乃以为蛇足,更不确矣。
  △《六经字便》(无卷数,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刘臣敬撰。臣敬字恭邵,江阴人。是书载《六经》字体,自一画至二十九画,颇能辨正偏旁点画。又於诸字之转音、不转音者分类厘订,亦易於省览。
  特所见古籍无多,故舛误时复不免。如谓《易》“亢龙”之“亢”音刚,非康去声。不知《说文》人颈之“亢”及角亢、龙亢、亢父固均音刚,而“亢龙”之“亢”见於《经典释文》者止“苦浪切”一读。又谓《易·观卦》之“观”,《正韵》附去声为非;《解卦》之“解”,《正韵》读音蟹为非。然《经典释文》载“观,官唤反,示也。解,音蟹,缓也。”先儒授受,於二卦各止一读,迄今未改。《正韵》收之附音,犹为近古。臣敬皆以为非,是未考古之失也。至谓“阴疑於阳”,疑字不当转拟。考《礼记》“前疑后丞”,或作拟。《周官·司服》云:“大夫疑衰。”郑玄《注》云:“疑之言拟也。”又《汉书·食货志》:“远方之能疑者。”颜师古《注》云:“疑读为拟。”则疑之为转拟,显有义例。
  又谓社字不当有杜音。考《史记·秦本纪》,“荡社”明作“荡杜”,社、杜字通,其为一音可知。而以为社无杜音,尤误。盖自汉以后,经史各有专家,即各分音读。递禀师传,不能偏废。臣敬以启迪蒙穉,难於博引繁徵,固不妨止取一音。其所不取,则置之不论可矣。概斥为误,岂通方之论乎?
  △《字学正本》·五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京撰。京字元伯,高阳人。是书《凡例》谓以小篆为本,而正偏旁之不正者,故名“正本”。凡所根据,多得之周伯琦《六书正讹》、张有《复古编》。
  如《复古编》“崇”字下注云:“别作崈,俗。”不知《汉郊祀志》曰:“封崈山。”又曰:“莽遂崈淫鬼神祀。”又《汉隶字源》载《韩良碑》,亦有“崈”
  字,未可云俗。是书能引《郊祀志》以证其误,颇为近古。又於周伯琦杜撰之说时为驳正,亦间有可采。然如《东韵》“《戈甲》”字,《复古编》谓“隶作戎”,而此书乃谓“俗作戎”。不知《泰山都尉孔宙碑》“《戈甲》”已作“戎”,与《复古编》所云“隶作戎”合。京谓之俗字,则考之不审矣。又於周氏书采摭颇备,而张氏书反多挂漏。即以《东》之一韵考之,《复古编》载豅误作谾、龓误作《革龙》、《酉蒙》误作《麦蒙》、堫误作《耒》、濛误作靀、禯误作秾、功误作《工刀》。此书均逸不载,亦殊疏略。且误依《中原音韵》分部,全乖唐宋之旧法,既有变古之嫌;而以《说文》篆体尽改隶字,或窒碍而不可行,又不免泥古之过:均不可以为训者也。
  △《字学同文》·四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卫执穀撰。执穀字子觐,韩城人。是书凡分十三目:曰上类、下类、上下中类、上下左右类、上下左类、上下右类、上左类、下左类、上右类、下右类、左类、右类、左右类。类各统部,皆从古未有之例。其中又多所谬误,如“元”
  在《一部》,从一兀声,今人《兀部》。“敻”在《目部》,从目攴,在穴上,今入《文部》。“南”字本在{山个}部,从{山个}、声,今人《十部》□字本为部首,从壶从吉,今入《士部》。“今”字本在《亼部》,从亼从,今入《人部》。吴字本在《部》,从从口,今入《口部》。
  知於六书偏旁未之深讲也。
  △《文字审》·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不著撰人名氏。亦无序、跋。中间颇有涂乙。相其纸墨,盖近人手稿也。其书取李焘《说文五音谱》,钞其大略,仍以焘之部分为序,而不标部分之名。篆文笔意颇圆润。字下隶书,字字皆从古体。盖亦留心六书者。特偶然钞录,自备检核,非欲著书问世,故漫无体例耳。
  ──右“小学类”字书之属六十八部,六百六卷,内二部无卷数,皆附《存目》。
  
  卷四十四 经部四十四
  ○小学类存目二
  △《韵经》·五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旧本题“梁吴兴沈约撰类,宋会稽夏竦集古,明宏农杨慎转注,江夏郭正域校”。前有正域《自序》曰:“近体诗惟宗沈韵。今所传韵非沈也,唐礼部韵也,故唐诗宗之。沈韵《上平》有《九咍》、《十八痕》,《下平》有《二十二凡》。
  上有《十六混》、《十九豏》。《去》有《八祭》、《十代》、《十七煟贰
  《入》有《十六昔》。而今韵无之。”其《凡例》又称家藏有《四声韵》及约故本。案《梁书》、《南史》、《沈约传》,并载约撰《四声谱》。《隋志》载其书一卷,而《唐志》已不著录。观陆法言《切韵序》,历述吕静、夏侯该、阳休之、周思言、李季节、杜台卿六家之韵,独不及约书,是隋开皇时其书已不显。唐李涪作《刊误》,但诟陆韵而不及沈书,则僖宗时已佚矣。正域何由於数百年后得其故本?且沈韵虽不可见,而其集犹存。今以所用之韵一一排比钩稽之,惟《东》、《冬》、《锺》三韵同用,《鱼》、《虞》、《模》三韵同用,《庚》、《耕》、《清》、《青》四韵同用,而《蒸》、《登》两韵各独用,与《广韵》异。馀则四声并同,又安得如正域所云“九咍”之类。其为赝托,殆不足辨。至夏竦《古文四声》五卷,本采钟鼎奇字分韵编次,以便检寻,乃字书,非韵书,乃古文,非今文。正域乃称夏竦集古,尤为乖迕。观其首列徐蒇所作吴棫《韵补序》、杨慎《转注古音略自序》,而不及竦《序》,知并未见其书,而但以名剿说也。
  王宏撰《山志》乃指此为沈约真本,讥屠隆未见《韵经》,误指《平水韵》为约书,不亦傎乎?又朱彝尊《重刊广韵序》曰:“近有岭外妄男子,伪撰沈约之书,信而不疑者有焉。”考王士祯《居易录》,记康熙庚午,广东香山县监生杨锡震,自言得沈约《四声谱》古本於庐山僧今帾。因合吴棫《韵补》而详考音义,博徵载籍,为《古今诗韵注》凡二百六十一卷,赴通政司疏上之。奉旨付内阁,与毛奇龄所进《古今通韵》订其同异。彝尊所指,当即其人。今内府书目但有奇龄之书,而锡震之书不录,未知其门目何如。疑其所据,即正域此本也。
  △《书学正韵》·三十六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元杨桓撰。桓既著《六书统》、《六书溯原》,又依韵编次是书。兼以字母等韵各分标一、二、三、四,以辨其声之高下。然或有或阙,体例不一。所列之字,兼存篆、隶二体,逐字之下注云“统指、统形、统声、统意、统注”者,见於《六书统》者也。注云“原指、原形、原声、原意、原注”者,见於《六书溯原》者也。指即指事,形即象形,声即谐声,意即会意,注即转注,省其文耳。
  其所分韵目,大概因《集韵》之旧而稍有订改。如《真韵》三等合口呼“麔、囷、姡АⅢ蕖钡茸郑迫腱丁蹲弧贰!蹲辉稀匪牡瓤诤翦易郑迫腱丁墩妗贰
  则《真》与《谆》一为开口呼,一为合口呼,两不相杂。陆法言以《魂》、《痕》次《元》后,许敬宗等遂注三韵同用。是书移《魂》、《痕》於前,与《真》、《谆》、《文》、《欣》为一类。移《元》於后,与《寒》、《桓》、《删》、《山》、《先》、《仙》为一类。於古音以侈敛分二部者,亦各从其类。然一以今读移旧部,一以古音移今韵。虽言之有故,执之成理,究不免变乱之嫌。至於平声并《臻》於《真》,少一韵目,而入声不并《栉》於《质》。且《隐韵》、《煟稀纺诙瓤诤簟埃乔兀Ⅵ场钡茸郑恢浼础墩椤贰ⅰ惰巍分先ド
  是四声一贯之故犹未尽知,其亦好为解事矣。
  △《蒙古字韵》·二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元朱宗文撰。宗文字彦章,信安人。前有刘更《序》,又称为朱巴颜。盖宗文尝充蒙古字学弟子,故别以蒙古语命名也。按《元史·释老传》,元初本用威乌尔字111111111111111以达国言。至世祖中统元年,始命帝师制蒙古新字,其字仅千馀,其母凡四十有一。其相关纽而成字者则有韵关之法,其以二合、三合、四合而成字者则有语韵之法,而大要以谐声为宗。字成,诏颁行天下。又於州县各设蒙古字学教授,以教习之。故当时颇有知其义者。宗文以《蒙古字韵》,字与声合,而诸家汉韵率多讹误,莫知取舍,因重为校正。首列各本误字及重入汉字。次列总括变化之图。次字母三十六字。次篆字母九十八字。次则以各蒙古字分韵排列,始《一东》,迄《十五麻》,皆上冠蒙古文,下注汉文对音。先平声而附以上、去、入声。每一蒙古字,以汉字音注,自四、五字至二、三十字,末附回避字样一百六十馀字。盖文移案牍通行备检之本也。元代国书、国语,音译久已传讹。宗文生於至正间,虽自谓能通音译,而以南人隔膜之见,比附推寻,实多不能吻合。
  即如陶宗仪《辍耕录》载元国字以可侯字为首,而是书又依《韵会》以见经坚訇字为首,其字母已不相合。而《元史》既称首有二合、三合、四合之法,而此书乃用直对,而不用切音,甚至累数字以释一音。清浊重轻,毫无分别。又字皆对音,而不能翻译成语。观《元史》及诸书所载蒙古字诏旨行移,皆能以国语联属成文。是当日必别有翻译之法,而是书概未之及,遂致湮没而不可复考。盖其时朝廷既无颁行定式,官司胥史,辗转传习,舛谬相仍。观於国姓之“却特”而讹作“奇渥温”,载之史册,则其他错互,大概可知。且刊本久佚,今所存者惟写本。其点画既非钞胥所能知,其舛误亦非文士所能校。不过彷佛钩摹,依稀形似,尤不可据为典要。我国家同文盛治,迈越古今,《钦定元史蒙古国语解》,考订精确。凡相沿之踳谬,尽已阐剔无遗。传讹之本,竟付覆瓿可矣。
  △《正韵笺》·四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明杨时伟撰。时伟有《春秋编年举要》,已著录。是书前有崇祯辛未《自序》,大旨以《洪武正韵》不行於当代,故因其原本,增注於下,谓之“补笺”。又取吴棫《韵补》、陈第《古音考》诸书所据古书之音,附於各韵之后,谓之“古音”。又取熊忠《韵会举要》、杨慎《丹铅录》诸书所收字,增附於韵后,谓之“逸字”。其用意颇勤。然《洪武正韵》分合舛误,窒碍难通。虽以天子之尊,传国十馀世,悬是书为令甲,而终不能使行於天下。二百六七十年之中,若存若亡,无人置议。时伟乃於举世不用之中,出奇立异,冀以匹夫之力颠倒千古之是非,抑亦难矣。且所注古音,杂取吴棫、陈第二家,不知其体例各别。所收逸字,不能究《广韵》、《集韵》之源,仅据杨慎等之书,尤为疏略。所补笺亦皆辗转裨贩,如日在木中为东,此许慎所引官溥说,明载於《说文》,而乃引郑樵《通志》,足知非根本之学矣。
  △《声音文字通》·三十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赵捴谦撰。捴谦有《六书本义》,已著录。是书乃所定韵谱也。考《皇极经世声音唱和图》,日、月、星、辰凡一百六十声为体数。去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体数四十八,得一百一十二为日、月、星、辰之用数。水、火、土、石凡一百九十二音为体数,去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体数四十,得一百五十二为水、火、土、石之用数。捴谦此书则取音为字母,声为切韵,各自相配,而注所切之字於上。凡有一音,和以十声。盖因邵子之图而错综引伸之。然以一卦配一音,又以一卦配十声,使音与声为唱和,卦与卦为唱和,欲於邵子《经世图》之外增成新义,而不知於声音之道,弥滋穿凿,殊无足取。焦竑《笔乘》载捴谦殁后,其门人柴广敬以是书进於朝,未及版行。《明史·艺文志》载是书为一百卷。
  此本尚存三十二卷,盖别本之流传者。然卷首起自一之四,亦残阙之书,不足取证。以败楮视之可矣。
  △《韵学集成》·十三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章黼撰。黼字道常,嘉定人。是书分部,一准《洪武正韵》。每部之中,以平仄相从。四声具者九部,三声无人者十一部。其隶字先后则从《韵会举要》之例,以字母为序。其分配五音,以影、晓二母从《玉篇》旧图属宫,不从《韵会》属羽。匣、喻二母从《韵会》属羽,不从《玉篇》图属宫,帮、滂、并、明四母从《玉篇》属宫,不从《韵会》属羽。非、敷二母则以旧谱均误属宫,而改为属徵。其字多收《篇海》、《龙龛手鉴》之怪体。其音兼载《中原音韵》之北声。凡四万三千馀字。《自记》称始於宣德壬子,成於天顺庚辰。计其用力凡二十九年,可谓专精於是。然以《正韵》为主,根本先谬,其他不足言矣。
  △《韵略易通》·二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明兰廷秀撰。廷秀字止庵,正统中人。爵里未详。其书并平声为二十部,三声随而隶之。以《东洪》、《江阳》、《真文》、《山寒》、《端桓》、《先全》、《庚晴》、《侵寻》、《缄咸》、《廉纤》有入声者十部为上卷,以《支辞》、《西微》、《居鱼》、《呼模》、《皆来》、《萧豪》、《戈何》、《家麻》、《遮蛇》、《幽楼》无入声者十部为下卷。又并字母为二十摄,以“东风破早梅,向暖一枝开。冰雪无人见,春从天上来”二十字,尽变古法以就方音。其《凡例》称:“惟以应用便俗字样收入,读经史者当取正於本文音释,不可泥此。”则亦自知其陋矣。
  △《韵学大成》·四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濮阳涞撰。涞字贞庵,广德人。嘉靖丁酉举人,官南昌府通判。是书大抵本之《中原音韵》,而不取其入声隶三声之说,又广其十九部为二十,如《鱼模》之分为《须鱼》、《苏模》,《江阳》之分为《江黄》、《姜阳》是也。其字母则专以新鲜、仁然等立法,稍增益之为三十母,而不用见、溪、群、疑四等门法,意在简捷。然新鲜等母仍即字母之变,不识字母,又乌从而识之?其所分各部,亦无义例。既云“宏萌”不宜入《东钟》,又不附之《庚青》,且分《庚青》为庚生、京青二部,真所谓进退失据者也。
  △《读易韵考》·七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明张献翼撰。献翼有《读易纪闻》,已著录。此书专考《易》中之韵。案《易·象传》实有韵,至於《彖词》、《系词》之类则无常格,亦如《淮南子》诸书偶然叶读耳。献翼一举而韵之,非惟汉、魏以下之音杂然并陈,甚至释氏之偈言、道家之章咒,亦泛引以证圣经,殊伤芜杂。即如《爻词》“潜龙”“龙”
  字,忽以为“勿用”之“用”音庸,是从本音也。《文言传》则谓“龙”当音性,与“遯世无闷”叶。又曰“龙”当音庞,与“不成乎名”叶。颠倒瞀乱,岂复有体例乎?此真不知而作也。
  △《古今韵分注撮要》·五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甘雨撰,陈士元注。雨字子开,永新人。万历丁丑进士,由翰林院检讨谪德安府推官,迁南京刑部郎中。士元有《易象钩解》,已著录。是书首列今韵,而以古韵附后。今韵误称沈约,足见其茫无根据。古韵又误执通转之说,既云《东》通《冬》转《江》、《阳》,则四韵为一部矣。而《东韵》后所列之古韵与《冬韵》、《江韵》、《阳韵》后所列之古韵乃各有其字,是其随叶取读,知有通而不知所以通。徵引愈繁愈乱,似治丝而棼之矣。
  △《书文音义便考私编》·五卷、附《难字直音》·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李登撰。登有《六书指南》,已著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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