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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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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这下怎么办？”
宁有财反复念叨着，左昌明微微一笑，转身走了，他刚才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可不是为秦歌扬威风，“既然老头子对你这么重视，我就拉拢你，让大家都知道，而且，还能借此向外说明，老头子到食仙府来了，不知道老大和老三知道了是何想法。”
此刻，秦歌确实坐在左宗化的面前，可他满脸都是怨愤之情，虽然他和师姐吃完饭了，但他正想着带凌若萱出去转转，增进增进感情，说不定就能水到渠成，阴阳相融，然而，左宗化请他喝茶这个消息，完全打乱了他的美妙计划。
要不是凌若萱说义父让她早点回去见刚为D班找的新老师，秦歌还真是不想理会左宗化的邀请，直接带着凌若萱狂奔出去，寄情于山水。
所以，秦歌此时，两个腮帮子还鼓得高高。
别人面对左宗化时，包括他的亲生儿子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出了一点点差错，哪里敢像秦歌这样满脸不爽，可左宗化见到，偏偏不怒反喜，笑着说道：“秦小友，别人想和老夫喝茶都没有机会，我看你怎么满脸不情愿呢？”
秦歌表情立马转换，哭诉道：“左老爷子啊，我当然想和你喝茶了，这样说出去，多有面子？谁要是看不起我，我就甩他一句，我和左老爷子喝过茶，你喝过吗？保管把他们甩得一愣一愣的！可是，这时机也太不合适了嘛，明显我在追我师姐啊！”
左老爷子爽朗地笑了起来，“依老夫看啊，这个时机破坏得刚刚好，我得孙女儿不差的，保管你一看就要陷进去。”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秦歌心里念着，深深戒备着，脸上却做出更加苦恼的笑容，说道：“就算这样，那也要一个个的来吧，我总不能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的，要是一不小心，摔了碗，打了锅怎么办？”
“你放心吧，锅是不会坏的。”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的孙女儿。”
这番话，左宗化说得是斩钉截铁，秦歌心中不信，毕竟感情这种事儿，出现万一的概率挺大，特别是对筱然那种在权贵家族里长大，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那概率就更大了，但秦歌嘴上却说道：“好吧，你是长者，长者为尊，你赢了。”
左宗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笑着说道：“好一个长者为尊，我永远都会是你的长者，对吗？”
听到这话，秦歌心中猛地一个“咯登”，“永远都是长者？老狐狸，你说的这句话，含义也太深刻了吧！”心中腹诽之时，秦歌嘻笑着说来，“左老爷子比我大这么多，当然是我的长者了……”
说到这儿，秦歌忽地全身难受得紧，似有亿万细针刺身，直刺进心里、骨子里，秦歌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仿佛只要他接下来的话，再不如左宗化之意，左宗化便会将他斩杀了一样。
对于左宗化毫无预兆的暴起发难，其目的含义，秦歌无比清楚，只数秒间，秦歌嘴角已渗出鲜血，可他没有就此认命，而是反抗，调动了所有的战劲，抵挡着这股压力，只是根本挡不住。
虽然还有精神力攻击，但秦歌却没有动用，他很清楚，在高深莫测的左宗化面前，就算施展精神力攻击，也讨不了什么好，并且还会暴露自己的底牌，相当的得不偿失，所以，秦歌仅仅是用战劲攻击，身体剧烈颤抖，十八式战技一正一反地施展。
就在这样的攻击中，秦歌发现，当十八式战技在正反相转化的一刹那，他就会感觉自己的压力要轻一些。当下，秦歌不断进行着正反攻击，趁机艰难地说道：“左老爷子……你是……要……杀……我吗？”
左宗化没回话，仍是冷冷盯着秦歌，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秦歌露出了惨笑，“左老爷子……你要……杀了……我，筱然……不是……要守……活寡吗？”
这话一出，秦歌全身忽地轻松无比，之前那欲要人命的压力，消失得无影无踪，秦歌大口大口地踹着气，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桌子上，端起眼前的茶杯，一饮而尽，就连茶叶都没有放过，一古脑儿吞进了肚子里，然后说道：“左老爷子，这茶叶不错，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要杀死我呢。”
“老夫本就是要杀你的。”
“为什么啊？”
“沙玉沼泽的事，和你有关吧？”
“沙玉沼泽，我想起来了，我那天穿过沙玉沼泽的时候，还想着碰到打劫的强盗，然后在强盗身上发一笔财，结果我郁闷了，别说强盗，连一个人影，就是一只鸟都没有看见，安静得很，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看来我的预感不错。对了，左老爷子，沙玉沼泽发生了什么事？”
秦歌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左宗化没有在秦歌脸上发现任何异常神色，不由眼睛一凛，说道：“我的人在沙玉沼泽里被杀掉了。”
“谁有这么大胆（5）子，敢杀左老爷子的人，左老爷子，你给我五千万金币，我去把凶手带到你面前来！”秦歌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说来。
左宗化又笑了，“好啊，只要你把凶手找出来，别说五千万金币，一亿我都给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秦歌两眼放光，“那左老爷子，你能不能提供一点线索，一亿金币啊……”
左宗化说道：“线索就是天药阁，天狐林筠！”
秦歌心中非常震惊，要不是他早就有所猜测，要不是他的心脏足够坚强，魂老对他的表情训练非常苛刻，秦歌肯定自己会在左宗化面前露出马脚。
此时，秦歌正紧锁眉头问道：“左老爷子，天狐林筠是什么意思？”
286是我请他进来的
“左老爷子，天狐林筠是什么意思？”秦歌问来，左宗化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不是已经见过她了吗？”
秦歌坐直了身子，满怀抱怨地说道：“左老爷子，你也别试探我了，我说实话，你的人就是我杀的，我经过沙玉沼泽的时候，看到他们和天狐林筠正杀得难解难分，于是，我就冲上去，左砍右砍，上砍下砍，一刀一个，把他们砍了个干净。 这会，你总相信我了吧？”
“你很想让老夫相信你？”
“我一个小人物，想不想有什么用呢？我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又不相信，而你要认定了是我，我就是浑身长一百张嘴也没用，我又打不过你，你念头一动，我就死翘翘了。”
左宗化哈哈一笑，“听说你在吉沙城是出尽了风头，不仅敢呵斥何城主，还敲诈了他三百万金币！”
秦歌用眼角余光偷偷瞅了瞅左宗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左宗化将秦歌的神情，尽数收之眼底，接着，秦歌一咬牙，说道：“这还是借了左老爷子的威风，要不然也讹不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分点给我啊？”
左宗化开起了玩笑，好像先前对秦歌暴起发难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秦歌挠了挠头，说道：“左老爷子，你那么有钱，还让我分啊？好吧，左老爷子发了话，那今天的茶水，就算我请你的。”
不等左宗化说来，秦歌身子往前一凑，低声说道：“左老爷子，小子有一个好主意，我借着你的名号出去挨个敲诈一番，然后我们五五分帐！”
“如果你加入我左家，你想怎么敲诈就怎么敲诈。”
“左老爷子说笑了，我要加入左家，那我义父不打死我才怪。”
“只要你想，你义父不是问题。”
“我不想。”
秦歌干脆利落地说来，左宗化这次没有发难，淡淡地说道：“理由。”
“我是男人，一个要娶很多女人的男人！”
秦歌一本正经地说来，左宗化没有发表什么评论，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你的茶杯已经干了，茶水已经没了，连茶叶都没了。”
“左老爷子这是要赶我走了？”
“老夫想你永远留在这里。”
“那还是算了，我还得去追我师姐，争取早点把碗里的吃干抹净，再去吃锅里的。”
说完，秦歌身子抖动，极快的往外溜去，左宗化看着秦歌离去的方向，半晌后说道：“阿樘，你怎么看？”
“家主，他说得真真假假，我看不透！”
“查他的来历，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还要对他进行全方位的监视，他每天说过什么话，吃了几碗饭，睡了多少小时的觉我都要知道！另外，沙玉沼泽的事，一定要尽快查个水落石出，我有预感，天狐林筠就在玉都城，就是将玉都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是，家主。”
阿樘恭声应来，左宗化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连带茶叶，一饮而尽，眉宇间有肃杀之意，“白破天不擅战技，你的战技竟然能松动老夫的压力，你的来历只怕不是那么简单。”
这边，秦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与左宗化的谈话，丝毫不亚于一场恶战，他不怕左宗化怀疑，他怕的就是左宗化确定了他的某个漏洞，那样他就麻烦了，说不定会有死亡之危。
“和这老狐狸喝茶太危险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喝了，除非我有战胜他的实力……”秦歌心里正念着时，大厅一旁突然传来“秦少”的唤声，秦歌侧头一看，却是宁小辉和中年美妇那些人，原来他们一直在大厅里等着，等着秦歌下来。
秦歌将目光盯在宁有财身上的时候，宁有财也在认真看着秦歌，能得到左家家主邀请去喝茶的，可不是一般人，宁有财心中好是羡慕，可宁有财不知道秦歌刚才与左宗化喝的茶那是九死一生！
宁有财收敛收中想法，忙拱手说道：“秦少，我是宁有财，之前我大姐不知道是秦少，语言间不小心冲撞了秦少，还请秦少多多……”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换一个人站在那里，她就可以随便讽刺，随便鄙夷，随便污辱了？我记得先前她说和我同在食仙府里吃饭就觉得恶心，吃不下去，那你现在看着我，不想吐吗？”
秦歌直盯着宁楠，宁楠早被宁有财一番话给吼得心惊胆战，此刻听秦歌这么说来，宁楠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娇躯直颤，宁有财冷眼瞪去，正要吼出声，那个乞丐走了过来，宁楠见状，一声尖叫，忙闪往一边，嘴里还条件反射地说道：“乞丐，快点滚开，是谁让乞丐到食仙府里来的？小二呢，快把这个乞丐赶”
“是我请他进来的，是不是我也要滚开呢？”
秦歌的声音淡淡地传出来，宁楠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心中一片冰凉，宁有财额间满是黑线，反手就给宁楠一个耳光，秦歌冷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谁让我不痛快，我一定让他不痛快！”
扔下一句狠话，秦歌扶住了乞丐，问道：“大叔，你吃饱没有？”
“饱了，饱了，这是老儿吃得最饱的一顿饭，秦少，老儿想问问你，我可以把那些剩饭剩菜带回去吗？”
“当然可以。”秦歌扫眼看去，看到之前带他去包厢的水清，忙招了招手，说道：“再多做几份菜，让大叔一起带回去。”
水清不明白秦歌为什么会对一个乞丐这么好，却是记住了大老板的吩咐，不去惹这个人，她赶紧去让厨房做几份好菜，乞丐感激万分（5），又要跪地磕头，秦歌伸手扶住，心里却猛地激灵，因为他的手心里多了一团东西，秦歌不明白这是哪一出戏，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将乞丐扶住站稳。
这一幕，更让宁楠无地自容，宁有财顾不得去埋怨宁楠，看到水清上来，忙上前说道：“小姐，秦少今天的花销，我来付。”
“宁家主，不用了，我们老板说秦少在食仙府的花销，全部免费。”
水清笑着说来，扭着水蛇腰走上去，宁有财呆愣在当场，秦歌则帮乞丐拎着口袋走了出去，走出门口，乞丐低声说道：“秦少，有人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
“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吗？”
“没有。”
乞丐说了一遍当时的情况，秦歌皱眉，又与乞丐说了两句，然后两人分开，等到了隐秘处，秦歌才打开手掌心，却是一个纸团，打开纸团，上面写着，“今晚子时，百草堂，小心！”
287两度心境乱
“子时？百草堂？”
秦歌咀嚼着，心中暂时有两个猜测，一个就是天狐林筠，到得今天，秦歌已肯定林筠前来玉都城是和他弄的美人膏有关；还有一个则是左宗化，谁知道这是不是左宗化设置的陷阱。
好一番苦苦思索，秦歌都无从确定到底是哪一个猜测，正想得烦恼之际，秦歌脑海里亮光一闪，捶拳说道：“凭什么他们说怎样，我就一定要怎样呢？我是流氓，我是坏人，我是无赖，要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还算哪门子的无赖！”
这么一想，秦歌是豁然开朗。
“他说百草堂，我偏要去天药阁，他说子时，我偏要现在就去！至于左家那只老狐狸，随他怎么去猜去想，只要没有真实的证据，他还不会对我下手。”
说着，秦歌便往天药阁走去，他这无赖似的做法，看似突发其想，实则上也有一定的道理，若真是天狐林筠，那她能将纸条送来，铁定和天药阁已经有了联系，是不是她，自己去一趟天药阁就知道了。
来到天药阁，秦歌直接找上了林药师，林药师看到秦歌的刹那，眼神里闪过惊芒，秦歌见到，心中便有了底，笑道：“林老爷子，今天还给不给我打半折？”
“你这小子，我敢不给你打吗？要是你也堵在我天药阁门口卖豆腐，那我这天药阁不是要关门大吉了？”
“不会的，天药阁势力这么大，我就是卖十万金币一块豆腐，对你们来说，都是小事一桩。”
“那样的话，我这五品炼药师，干脆给你打工算了。”
“好啊。”
秦歌边和林药师东拉西扯，边认真选着药材，这些药材都是日后要用到的，或者对陆亮中他们大有好处，秦歌是不紧不慢的挑着药材，林药师则是有些焦急了，不过被他掩饰得很好。
用了大半个小时秦歌才把药材选好，共花了五十万金币，秦歌感觉他现在真的是花钱如流水，而且还是打了半折的，要不然，他之前辛苦卖豆腐赚的一百万金币，又要消耗得干干净净了，“照这样的消耗速度，两亿金币也不算什么啊。”
付钱之时，林药师终于忍不住地低声说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秦歌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林药师一笑，随后转身走人，快要走到门口时，秦歌忽地回头说道：“对了，林老爷子，你说送给我的安神珠，到了吗？”
林药师眼睛一亮，“到了，你跟我进来。”
秦歌屁巅屁巅跟着跑了进去，一到里面，秦歌便说道：“时间有限，长话短说，小心隔墙有耳。”林药师点头，做出个放心的眼神，带着秦歌进入了上次的那个房间里，然后打开了一个暗门，东弯西拐到达另外一处。
“进去吧。”
秦歌推门进去，里面正坐着那个以头发遮住半边脸的蓝衣女子，也就在这一刹那，蓝衣女子抬起了头，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果然是你。”
“秦歌！”
“天狐林筠！”
“你没收到纸条吗？”
“收到了，所以，我来了。”
蓝衣女子秀眉一蹙，没想到秦歌现在就会来，也没想到秦歌会说这样的话，她还在考虑这样秦歌这样的冒然行为会带来多大的风险之时，秦歌却说道：“好了，别浪费时间了，美人膏药方我给你，收益五五分成，你答应，我立马就给你，不答应，我立马转身就走，对了，你还欠我两亿多金币。”
“我需要知道美人膏的效果。”
“那你去找一个脸上长满麻子的人来，我保证让她在短时间内，变得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
“不用找别人了。”
“恩？”
秦歌疑惑，林筠将那遮住半边脸的头发拢了起来，然后，秦歌看到了黑幽幽的一片，极为骇人，与另外半边脸相比，完全是两张脸，一极美，美到让人窒息；一极丑，丑到让人害怕！
可偏偏这样的两张脸，长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显得怪异无比，秦歌也总算是明白了能让左宗化下大力气出手的天狐林筠，会亲自前来。
“怕了吗？”
林筠淡淡说来，秦歌点了点头，“确实有些吓人，那天我还在想你另外半边脸是什么样子，幸好，我忍住了冲动。”
虽然这些天林筠又了解到秦歌更多的消息，知道他说话、做事有点疯，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看，比如今天的突然前来，可是，听到这样的回答，林筠心中还是有些怒气，她在天药阁中地位甚高，她是别人眼中的天狐，手段万千，但她首先，还是一个女人。
天下女人，哪有不爱美的？
林筠也不想这样，但老天给的，她有什么办法？再想到自己曾经被他抱过，林筠怨气就更浓了，说道：“当日你逼我发誓，说不完成承诺，就会变成丑八怪，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违背誓言呢？”
秦歌面色尴尬，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有情绪波动呢。”
林筠心中一愣，确实，不管面对什么事，就是那天要被暗左卫拿下的万分危急之刻，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古井无波，但面对这个人，他几句话就能扰乱她的心境，她自信要是别人这么说，她的心境也不会变化。
“难道是因为他抱了我的原因？”
林筠还在剖析着，坚定自己心境的时候，秦歌又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你绝对不（5）会变成丑八怪，你想多美丽都行，所以，你最好还是别要违誓，相反，你还要多给我一些金币，给的越多，你就越漂亮！”
“你说得都是真的，真的能去掉吗？”
林筠刚刚坚定一来的心境，再次乱了，先前是因为怨怒而乱，这次却因为期待而乱，她自己就是与药打交道的，非常明白弄掉那张丑脸的难度，如果很容易做到，那以天药阁的势力、财力，怎么会让她丑颜到如今，许久以来，被林筠强行压制的期待，这一刻，在心中疯狂滋生，如波涛，汹涌！
秦歌淡淡一笑，伸出手，往那半边丑脸摸去……
288我是认真的
看到秦歌伸手摸来，林筠有些慌乱，心跳加速，这个时候她倒没有认为秦歌是流氓、色…狼一类，毕竟他摸的是半张她都不忍去看，直想毁掉的丑陋面容。
那只手越来越近，林筠忍不住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声音，带着惊颤！
下一瞬间，秦歌的盖在那半张丑脸上面，林筠那微微颤抖的身子，猛地僵直，那颗心也蹦到嗓子眼儿，虽然已是二八年华，可她自己都好多年没有碰过的脸颊，被一个男人抚摸了，比她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抚摸住了。
一时间，心乱如麻。
秦歌说道：“一般来说，用美人膏就足够了，但你这个，用上美人膏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除掉这些黑色素的根源，标本兼治，在最快的时间里，让你拥有一张倾城容颜！”
这句话渗进林筠的心里深处，欣喜若狂的同时，又无比地担忧，她紧张地问道：“秦歌，你能行的，对吗？”
“当然，男人绝对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林筠没有听出来秦歌的话中之话，继续问道：“秦歌，你能说到做到的，对吗？”
“当然，我能做到，你别担心。”
这个时候的林筠那里还是什么天狐，和一个天真烂漫、患得患失的少女没什么区别，听到秦歌自信的话语，林筠内心稍稍安定下来，遂即自嘲一笑，“你给了我太大的期望，我有点怕了。”
“你要怕的话，就抱着我，我免费为你驱除恐惧，带来希望。”秦歌笑着说来，林筠收敛了笑容，努力平静地说道：“你也有免费的时候？”
“有些时候嘛，舍掉一些，才能得到更多。”
说完，秦歌不再言语，按照魂老所说的方法，不停将十八式战技正反施展，手掌在林筠的脸颊上搓来搓去，时而挤压，时而轻柔，还有那五根手指，敲打在她脸颊上时，好似在弹着一曲古筝！
林筠则感觉到那半张脸上，一会儿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一会儿又是冰寒渗骨般的感觉，在这冷热交替中，她清楚地感知到有东西从脸上爬了出来。
不知不觉中，半个小时过去了，林筠那半张脸上的黑色素淡了不少，可秦歌的手背上，却是多了不少黑色的东西。
林筠见状，不由惊问，“这东西怎么到你的手上去了？”
“我帮你吸出来，自然会到我的手上。”
“那会不会到你的脸上去？”
林筠突发奇想地问来，同时看想秦歌的那张脸，上次她也认真看了，没有发现秦歌有什么特别的，很普通，可这一次，心境变化，再细细看去，林筠发现秦歌很是耐看，特别是那双眸子，如果另外半边脸变成她以前那般样子，肯定好比魔鬼，不由的，林筠的身子又是一颤。
秦歌一笑，说道：“如果跑到我的脸上去，我变成了绝世丑男，没有女人要我的话，我这一辈子，就赖定你了。”
林筠一愣，这话好像有点调戏的味道，要换成上一回，说不定林筠一巴掌就给秦歌这个流氓甩了过去，但现在林筠沉默了。
秦歌见状，继续说道：“算了，放心吧，我就是开开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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