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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为战神-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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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的阵地前面,到处充斥着大蒜的味道。这种大蒜的味道,正是芥子气成液态的时候特有的气味。在战场上闻到这股子气味,不用多想肯定是日军撒布了芥子气。因为在战场上,不可能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大蒜。出现这种气味,只能是日军在阵地之前撒布了芥子气。”

“芥子气属于糜烂性毒气,其作用时间长,在夏天最长可以持续三天以上。而且撒布手段多。不仅可以利用毒气炮弹、毒剂筒撒布,日军还专门为了撒布这种毒气研制了洒毒车。傍晚时候,出现在日军阵地前的那两辆小型装甲车,就是日军专门用于撒布芥子气研制的洒毒车。”

“这种手段是日军在防御态势不利的时候,采取的惯用手段。如果现在不是夏天刮的是东南风,我们的位置又在日军阵地的东北方向,根本就无法靠的如此近。恐怕几百米之外,就都中毒倒下了。还有连长你看,日军不仅撒布了芥子气。还在重新布置的雷区之中,也埋设了不少与地雷相连的毒气弹。”

“从暴露在外边的标示来看,不仅有芥子气和路易斯气混合炮弹,还有光气炮弹和其他多种化学炮弹。即便我军使用炮火摧毁雷区,这些殉爆的毒气弹产生的毒气浓度,也足以会成为我军发起攻势的障碍。尤其是其中的光气属于窒息性毒气,杀伤力很大不次于芥子气。”

对于芥子气,齐志远当然不算太陌生。在军区教导队学习的时候,因为日军在战斗之中多次采取毒气战,所以他们的课程之中就是专门有针对日军毒气战的部分。只不过,因为作为基层指挥员的他,只需要掌握日军毒气弹的性质,还有部分毒气炮弹的识别以及防护而已。掌握的远没有受过专业培训卫生员的那么详细。

但他也知道对付这种毒气,最好的办法除了装备齐全的防护用具之外,就是用大量的清水冲洗。可这当眼上哪去找那么多的清水?又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冲洗这么一大片的攻击区域。而且在日军火力网之下,就是有时间、有清水也根本就没有办法操作。

自己的连队虽然全部装备了制式的防毒面具,却没有专用的防护衣和防护鞋,根本无法对付需要全身防护用具的日军这种撒布毒气。而且自己的任务,是渗透进日军阵地,找到白天战斗之中对攻击部队威胁最大的两个日军重炮群。

如果就算自己不惜强行攻击,不仅是对战士的生命不负责任。而且中毒后的部队,也如论如何也坚持不到找到日军炮兵阵地。芥子气的威力,他虽然并不是太清楚。但受过的培训以及战场上用生命换来的经验告诉他,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谨慎行事。这些毒气,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看着眼前的毒气和地雷组成的雷区,还有鼻子里面微微传来的那股子呛鼻的大蒜味道,几乎可以说是束手无策的齐志远一拳头砸在眼前的地上:“妈的,小鬼子这也太操蛋了。战场上打不过,就他妈的知道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卫生员道:“小刘,你学到的东西比咱们多。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部队能快速的通过这片毒气区域?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太多了。我们必须在零时以前,找到日军的炮兵阵地并且炸掉他们。”

“这是上级给我们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的命令。军情如火,我们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长的时间。如果我们不能按时的解决掉日军的炮兵阵地,白天的事情将会在夜间重新上演。”

“白天日军采用的这种无赖战术,给我们带来的伤亡太大了。白天的苦战全军各个参战部队,我们九师是伤亡最大、进展最小的一个师,几乎都快成为全军的笑料了。今晚的夜战,是我们全师上下雪耻的一战,能不能打好,咱们团能不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希望可都在咱们连身上那。”

第899章诸葛亮会

被自己连长看的有些发毛卫生员,皱了皱眉头仔细想了想自己在卫生教导队学过的东西。苦思了好大一会后才道:“连长,这片毒气撒布区域的宽度只有五十米倒是不算太宽,恐怕小鬼子的毒气数量没有那么的多。”

“而我们现在手头的防毒面具,完全可以抵御这种毒气从呼吸道进入体内。只是现在我们缺乏的只是用来防护皮肤表面,以及脚底下的专用防护服和专用的防护鞋而已。当然,我们还没有专用的防护手套。”

“如果我们在前进的时候扎紧袖口,再加上腿上的绑腿,只有双手暴露在毒气下面。如果能快速的通过这片区域倒也不会带来太致命的威胁。我们的军装都是棉布的,可以起到一些抵抗作用。”

“只要不在毒气区域暴露太久,身上沾染的毒气会带来一些影响。但是只要皮肤不直接接触,即便有些危害,也没有那么的大。而且我们通过之后,可以快速用随身携带的水壶清洗暴露在外边的双手,以消除身上唯一暴露在外地方沾染的毒剂。我还带了一些肥皂,用肥皂水清洗的效果更好。”

“但是连长,我们没有专用的防护服和专用的防化手套。无法在这种情况之下,在日军布设的雷区快速的打开一条通道。工兵排雷要趴在毒气浓度最高的地上,而且持续的时间要很长。这种情况之下,单纯的依靠防毒面具根本保护不了工兵。毒剂很容易渗透进衣物,与皮肤接触。”

说到这里,这个年轻的卫生员看了看面前的雷区道:“连长,只要你能想办法把雷区清除,我可以保证咱们连的战士,即便少量的沾染上毒剂,也不会影响到战斗力。但是这个雷区,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连长,我只是一个受过化学战防护与救护训练的卫生员,不是化学战专家。更不是军区直属侦察旅那帮变态的家伙,什么都懂得。搞定这点玩意,那是轻而易举。你让我给你排雷,弄不好雷区没有打通,咱们两个一起玩完了。”

“对了,连长。渗透进敌后摧毁日军炮兵,那是咱们团侦察连或是军区直属侦察旅该做的事情。怎么让咱们一个普通的步兵连,来做这种事情?咱们的长项是与敌人面对面的对决,这种背后下黑手、打闷棍的事情,咱们不擅长啊。”

齐志远没有回答卫生员的疑问,而是又举起了望远镜,看着对面除了天空不时划过天空照明弹的光线之外一片漆黑的日军阵地。当然,还有眼皮子底下撒布了毒气的雷区。他知道,眼下的宁静只是暂时的。只要这边发出一点动静,那边就会对一切可疑的地方实施火力覆盖。

而在他身边的卫生员小刘,见到连长只是举起望远镜又一遍的反复观察敌情,而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知道自己这个全军有名的战斗英雄,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了,也就没有敢再说话,生怕打断了连长的思路。

不过在他的脑子却是一直没有停下来,在心里面却是盘算着怎么让部队在通过撒布毒气地区,身上尽量能少沾染上毒剂。毕竟这东西,能少沾染一些还是少沾染一些。尤其是芥子气这种糜烂性的毒剂。也许用日军尸体上的衣物,临时改制成包手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些日军士兵既然已经成了死人,应该不介意他们的衣服被借用一下。

就在他在这里琢磨着该怎么减少部队沾染毒剂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齐志远将手中的这具抗联连级干部,现在标准配备的日军制式九八式望远镜小心的放到盒子里面后,转过头来道:“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准备战斗了。”

他手上的这具九八式望远镜,是现在抗联营连一级指挥员配发的专用望远镜。至于眼下抗联团以上干部手中的原有装备的日制九八式,甚至是十三式望远镜,早就被清一色是美制望远镜以及日制望远镜之中最好的二式八倍望远镜替代。原有的大量缴获的九八式和十三式望远镜,转为配属给营连干部使用。

至于原有数量最多的九三式士官望远镜,则因为数量过大,退出现役又可惜。便转为配属给通用机枪以及改为营级支援火力的高射机枪,兼任观察手的副射手使用。这种望远镜虽然观瞄距离偏近,色数也略微不足。但胜在数量极多,供给通用机枪和大口径机枪使用,还是足够用的。

虽说这款九八式望远镜光学性能比不上美式望远镜,但对于像齐志远这种连级指挥员来说,却是相当宝贵的。尤其是这架望远镜,还是在去年会战结束之后作为战斗英雄,由军区司令员杨震在表彰大会上亲自授予给他的。所以,齐志远可谓是相当的宝贝。每次使用完毕之后,都精心的收起来。

仔细收起这架他视若珍宝的望远镜后,齐志远挥了挥手带着身边的卫生员和通讯员,以及被他领到潜伏地域最后一遍观察敌情的几个班排长,小心翼翼的返回了距离一线阵地不过百余米的部队集结地。

到了地方,齐志远将连指导员、副连长,以及所有的班排长和一些老兵骨干,哦,还有那位卫生员召集到身边,按照抗联的惯例开了一个小型的诸葛亮会。一个连级的作战会议,自然不能称之为作战会议,于是杨震便给这种营连级的作战会议,起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诸葛亮会”。

意思就是希望能够博采众长,大家一起拿主意。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也就是这个意思。集思广益,总比一个人自己闭门造车强的多。尤其是在自身没有参谋人员的营连一级作战部署的时候,很多老兵提出的建议,都会解决很多难题。

在简单的将日军阵地前的情况说了一下后,齐志远道:“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发起攻击所遇到的最大问题是怎么不引起日军注意的情况之下,排除掉日军重新布设的那些混杂了毒气弹的雷区。”

“鬼子这次布置的雷区,是沿着他们一线阵地部署的,几乎可以说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而且以鬼子目前在前沿阵地上极高的警觉性来说,一有风吹草动他们肯定会以火力覆盖的。”

“白天的战斗,虽说我军的攻势进展不畅。但与我们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鬼子肯定会做好夜战,不,应该是被我军夜袭的准备。我们面前的鬼子,警惕性极高。我刚刚在前面观察的时候,只是不小心触动了一下草丛,鬼子的机枪、掷弹筒,甚至迫击炮瞬间就扫了过来。如果不是我的实战经验足够丰富,刚才差点就被捂在哪儿了。”

“现在看,日军对我们夜间可能的渗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其各个火力点的已经划分了火力射击范围。我们要想在不惊动日军的情况之下,摸进日军的阵地并以最快的速度向其纵深发展。找到,并摧毁白天给我军带来严重威胁的日军两个重炮阵地,恐怕难度会相当的大。”

“尤其鬼子在其雷区还撒布了大量毒气的情况之下,我们现在连快速的通过雷区都很困难。现在距离团里给我们规定发起攻击的最后期限还有一个小时,咱们坐在这里好好的琢磨一下,怎么才能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快速的通过雷区。”

“而对于我们来说,唯一的一个有利的条件就是鬼子阵地前面有一片半人高的草丛,以及白天战斗之中被打了剩下一半高的高粱地,勉强能够作为我们的隐蔽处。而且,日军没有在哪里埋设地雷以及撒布毒气,只是用火力控制。”

齐志远的话音落下,他面前的几个排长闻言都将眉头皱了起来。上级给他们的命令是尽量在不惊动日军的情况之下,想尽一切办法渗透进日军的阵地。找到并摧毁白天给二十七团的攻击行动带来很大威胁的日军炮兵阵地。可按照眼下的这个情况别说渗透进去,就是想要不惊动日军摸进他们的阵地都很难。

说实在的对于这个命令,所有的人都不太理解。像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侦察连的买卖。自己这个连,只是全团一个普通的步兵连队。虽说一直被团长视为尖刀连,但是更擅长的是在战场上硬碰硬的厮杀。而不是这种搞敌后渗透,去端掉敌人的炮兵。怎么团里会放着团侦察连不用,改用一个步兵连队去做这种本应该是侦察兵该完成的任务?

而眼下这个情况,他们也基本上没有太好的办法。团里的指派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选择日军阵地防御的薄弱点,去渗透进日军的阵地。在这种情况之下,使用炮火掩护无异于自己暴露战术意图。

这些排长,都是打过不止一个战斗的老兵出身。对于日军的反应速度,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们都很清楚这种渗透任务,上级动用炮火掩护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没有炮火的掩护,要想在警惕性极高的日军眼皮子底下,在不惊动日军的情况之下清除掉被撒布了毒气的雷区,可能性几乎没有。

听着不远处不时传来炮弹的爆炸声,以及炮弹爆炸时若隐若现的火光,所有参加这个诸葛亮会的人,都没有回答齐志远的建议。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都认为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作为二十七团的尖刀连,在正面战场上的对决,他们没有惧怕过任何的对手。但是面前的这种情况,却是让他们有些顾虑重重。毕竟这种任务,对于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第900章意外的接替人选

看着几个部下眉头皱的紧紧的,齐志远当然明白他们都在想什么。团长为何将这种任务交给自己的连队的原因,齐志远是很清楚的。但这个原因齐志远,虽然知道但是却无法和自己这些部下明说。

对于眼下这个时候,团直属侦察连被派往什么地方执行任务,营以下的干部是不应该知道的。如果一直部队连一个战术侦察都不能保密,那么还有什么秘密可以保?自己能知道,还是团长在布置任务的时候,特别和自己单独交待的。

团长选择自己这个连队,执行此次任务也是一个迫不得已的选择。自己原来在侦察连担任过排长,也曾经参加过军区直属侦察旅的选拔。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最终落选,但却是全团各个连级干部之中,除了现任侦察连长之外,侦察经验最丰富的一个。

再加上自己这个连,一直作为全团的尖刀连。战斗力,在二十七团之中也算是拔尖的一个连。在直属侦察连抽不出身子的情况之下,调自己这个连来执行这个本应该是侦察连完成的任务,也是团里面一个迫不得已的决定。

没有办法,日军这两个隐藏的很深的炮兵阵地,给二十七团攻击带来的威胁太大。白天的战斗之中,有近一半的伤亡,都是这两个隐蔽极好的炮兵阵地带来的。不将其摧毁,即便是夜战之中也会给部队带来极大的麻烦和伤亡。

在全团发起攻击之前,打掉这两个在白天作战之中,航空兵和炮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摧毁的炮兵阵地,对于王玉阳来说是一个必然的选择。哪怕将全团最好的一个连队搭进去,也在所不惜。

看了看面前几个都不吭声的班排长,齐志远皱了皱眉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现在肯定在埋怨,上级为什么交给我们这样的一个任务。但我们是军人、是战士,对于上级的命令,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现在我们应该做的不是怎么去理解上级的决定,而是要怎么样去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

齐志远的话音落下,一边的指导员却是摇了摇头道:“老齐,话是这么说,但对于我们来说眼下的形势却是相当不利。鬼子的雷区倒不是什么难事,我们的班排长都受过排雷的训练。甚至一些老兵,也会排雷。在雷区内打开一条通道,五十米的距离,有个十几分钟就足够了。”

“但鬼子的雷区,紧贴着他们的阵地。鬼子的警惕性,现在又这么高。一风吹草动,就实施火力覆盖。这照明弹一颗接着一颗的向天上打,自从天黑下来之后,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停止。”

“这种情况之下,要想在不惊动鬼子的情况之下,在雷区内打开一条通路实在是太难了。你看是不是向团里申请一下炮火支援,用炮火在雷区内给我们打开一条通道?单靠我们自己,恐怕很难完成任务。”

对于指导员的话,齐志远也有些犹豫。自己的部下不是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侦察兵,要想在撒布毒气,贴近日军阵地的雷区之中,打开一条通道还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日军,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动用炮火扫除雷区的同时,也可以驱散那些作用时间长达几天的毒气。虽然能惊动日军,但总比眼前的进退维谷要强的多。而且以自己连队的战斗力,加上手中两支步枪就能压制住一挺九二式重机枪的火力,正面强攻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只是齐志远在拿起报话机送话器,想要向上级汇报的时候,却又犹豫了一下。去团部领受作战任务的时候,团长说的很清楚。师里面配属的炮兵火力,主要要集中在正面以及配属一营阻击日军七十联队。而且从他们的任务来说,炮兵掩护很不合适。

犹豫了一下,齐志远又放下手中的通话器。转过头来道:“炮火掩护我也很想,但是从目前看团里面配属给我们火力掩护很不适合。大家都是老兵了,我希望大家还是要集思广益,拿出一个办法来。”

齐志远的话音落下,一边的副连长苦笑道:“连长,没有炮火的掩护,我们可以用炸药索和爆破筒代替开辟雷区。可这么一弄和用炮火扫雷,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想不惊动鬼子都很难。”

副连长说完,那边的卫生员突然接口道:“连长,我到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让排雷的同志可以有效的躲开日军撒布在雷区中毒气的威胁。不过怎么样才能不引起日军的注意,我就没有办法了。”

说到这里,这个卫生员看到所有的人,听到他这番话后都转过头来看他,连忙摆手道:“别看我,我就是一个卫生员。说到战场救护,那是我的特长。可要说,指挥作战我可就没有那个本事了。那些可是你们的长项了。”

“不过,连长、指导员,还有诸位同志。我们为什么不能换换脑筋?我记得孙子兵法中曾经有一句话,叫做声东击西。我们眼前的战线有将近一千米,为什么非得要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在一个地方打主意?”

“我看我们完全可以在一个边搞出一些动静来,吸引鬼子的注意力。而在另外一边动手。别忘了,我们是一个完整的步兵连。在不过千米的距离之内,完全可以分开行动,分散日军的注意力。”

卫生员的这句话,让齐志远的眼睛不由的一亮:“是啊,为什么要将非要将全连都集中在一个地点上?完全可以以部分的兵力在一边搞出点动静来,掩护真正方向的排雷行动。没有炮火掩护,完全可以用炸药。反正团里面配给的那几百公斤炸药,不用也是浪费。还得抽调专门的人去背着。”

想到这里,齐志远快速的将分配给自己的突破线的情况快速的在地面画了出来后道:“我决定将部队分成三部分。副连长带着两个班,以及我们手头一半的炸药和所有的爆破筒,向北五百米处展开佯动。使用炸药,在雷区开辟一条道路。”

“记住,不要心疼炸药。打开的通道向北越宽越好,最好摆出我们全团都在你那个方向进攻的态势。将我们这边鬼子的注意力,尽可能的都吸引过去。我们当面的鬼子有一个加强中队,也就撑死了。只要能将其兵力吸引过去一半,我们这边就轻松的多了。”

“指导员指挥营里加强的两挺十二点七毫米高射机枪,以及所有的火箭筒和连属机枪,并连属六零炮担任火力支援。火力支援的主要注意力,要集中在副连长那边。你们在那边搞出的动静越大,对于我们这边的行动就越有利。我们这边就是打翻天了,你也不要转移火力。”

“而我则带两个排的兵力,就地展开。在日军的注意力被副连长那边吸引过去之后,立即着手开始排除雷区。日军的雷区宽五十米,而对于我们来说,打开一条宽最多三米的通道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的班排长,都受过排雷训练。如果集中使用的话,我想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足够了。而且我们的打通雷区,只要将主要的精力放在地雷上。那些日军埋设的毒气弹,完全可以不用理会。”

“不过鉴于目前的形势不管是我,还是副连长那边,没有谁是真正的主攻也没有谁是真正的佯动。无论是那边打开了缺口,都要不顾一切的按照炮兵同志给我们指定的坐标猛打猛冲过去。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上级交待的任务。总之一句话,就是我们连都打光了,也要找到那两个鬼子的炮兵阵地,并摧毁他们。”

“为了避免在行动的时候,出现意外部队无人指挥而陷入混乱。我、指导员、副连长三个人在行动开始之前,都要指定自己的接替人。以便在自己牺牲后,接替自己指挥部队的后续行动。”

说到这里,齐志远面色古怪的看了看身边的几个排长,却将自己的手指头指向了身边的卫生员道:“我一旦牺牲了,我带着的两个排就由小刘接替指挥。小刘虽然没有受到过系统的指挥培训,但是这些日子跟在我身边也学到不少的连级指挥作战经验。”

“这个家伙鬼主意也多,应变能力很强。最关键的是在军区直属侦察旅,还受过三个月的严格侦察专业的训练。我一旦牺牲后由他负责指挥后续作战,我相信还是比较恰当的一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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