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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断宋瑞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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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会没有头发呢?”

刘志云道:“开始的时候是不知道,小民甚至都不知道小民的父亲已经回到了家中。小民的母亲也从来没有给小民说过,在小民的脑袋里,小民的父亲已经离家出走了,甚至早已遭遇了不测,小民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是一个没有头发的和尚。”

宋瑞龙奇怪的问道:“那你的母亲有没有告诉你,你的父亲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剃掉了头发,变成和尚的?”

刘志云面容憔悴的说道:“小民的父亲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他回到家之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小民的母亲。据家父说他在一个月前,拿着一把扇子在紫云山上游玩的时候,无意间闯进了紫云山上的静心庵。静心庵并不大,里面只有五间房子,恰好住了五名尼姑。为首的尼姑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的皮肤白皙,说话很温和。小民的父亲虽然不是风华绝代也算是男子之中长得比较英俊的。再加上家父会说几句诗词,就把静心庵中的庵主说的魂迷心窍。是夜,家父在静心庵中和和静心庵主从人生聊到历史,从天文聊到地理,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家父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对方还是修行多年的尼姑,因此,家父并没有太多的奢望。然而,天意如此,让家父在那天晚上和静心庵主过了一夜。”

荣瑞龙有些吃惊的说道:“天意如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志云道:“那天晚上恰好下了一场大雨。家父无奈就在静心庵住了一晚。那静心庵主和家父越过禁地,**一番之后,她便想长久的霸占家父。那庵主把她的四名弟子都叫到了家父的房间,强行把家父的头发剃光,又烧了戒疤,把家父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和尚。那静心庵主为了让家父能够长久的留在庵中,还让她的四名弟子也侍奉家父。开始的半个月,家父还可以忍受,可是,到了一个月后,家父是腰酸背痛,走路都走不稳了。家父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就决心要离开静心庵。那静心庵主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就把家父给放了出去。家父的头上没有一根头发,还有戒疤,他觉得回到城中,要是被人问起,实在是丢人,于是就悄悄的给家母写了一封悔过书。家母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竟然原谅了家父。家父趁小民外出和儿媳上街买菜的空,就钻进了家母的房中,跪在地上,一夜未起。等家母彻底原谅了家父之后。他们又像以前那样恩爱了。”

宋瑞龙道:“你的父亲既然回到了家中,他为什么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呢?”

刘志云低头叹息一声道:“这还不是因为家父太爱面子了?他说这要是让自己的儿子知道了,那以后还怎么活呀?所以他就想在家中等自己的头发完全长出来以后再出来见我们。不巧的是,小民以为自己的母亲和和尚有奸情,因此就错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望大人判小民杀父之罪。”

宋瑞龙把眼光转移到柳天雄的身上道:“师爷,你觉得这个案子怎么判?”

柳天雄已经把口供写好了,他让刘志云在口供上画押之后,道:“大人,这个案子是儿子杀父,儿子杀父按大宋律法是要杀头的。可是由于事出有因,也不是不能变通的。刘志云的父亲在外面和尼姑厮混,品行不端,罪有应得。再说此案之中,刘志云并非故意杀害,且事后认罪态度很好,他已经悔过,只要刘志云的母亲不再追究其杀父的大罪,那此案完全可以判刘志云流放一千里,十年之后,准许回归平安县。”

宋瑞龙觉得此案如此断定也是合情合理,不过他的心中还有些疑虑,道:“不过,刘志云的母亲会同意吗?”

柳天雄肯定道:“当然会同意。我在刘志云家的时候,他的母亲就说,这件事完全是她和刘英俊两个人的错,她们不该瞒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应该早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刘志云的。”

宋瑞龙道:“那好,此案就如此判,不过行不行,还要看刑部的批文。还有,那静心庵的尼姑身为出家人,竟然不思修身念佛,动了凡心,破了清规戒律,这种罪行,当然也不能轻判。师爷,你立刻带人到静心庵,把静心庵解散,同时把那里的五名尼姑全部带回衙门,本县罚她们到刘全富的丝造工地做苦役五年。”

柳天雄和魏碧箫带着三名衙役就去了紫云山的静心庵。

宋瑞龙把刘志云杀父的案子判完之后,他看着刘志云道:“刘志云,本县问你,你在你的表妹成亲的当天为什么没有参加你表妹的婚礼?”

刘志云被宋瑞龙判完之后,心里感觉轻松了很多,道:“回大人的话,小民昨天因为要见一个重要的商人,所以就没有参加表妹的婚礼。不过,小民给了她一副翡翠的玉镯作为贺礼,也算是弥补了小民不能到场的遗憾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又发命案

宋瑞龙道:“这些本县都知道了。本县还想知道,你身上的那块红色的雕刻有老鼠的玉佩现在在什么地方?”

刘志云往腰间一看,十分惊讶的说:“大人,小民的那块红色的玉佩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昨天因为家母可能有奸夫的事情弄得小民头都大了,所以,腰间的那块玉佩什么时候丢的,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宋瑞龙把那块红色的玉佩从一个黑色的麻布袋子里拿出来,在自己的面前晃动几下,道:“你看看这块红色的雕鼠玉佩是不是你的?”

宋瑞龙让苏仙容把那块玉佩拿到了刘志云的面前,让刘志云仔细辨认之后,刘志云说道:“大人,这块红色的雕鼠玉佩上还有一块被撞掉了,就是在老鼠尾巴的地方。是小民自己撞在桌子上撞掉的,所以,小民可以肯定这块雕鼠玉佩就是小民的,可就是不知道这块玉佩怎么会在大人的手中?难道是有人捡到了这块玉佩,然后把他上交了?”

苏仙容摇摇头,道:“就算是有人上交了,大人要找失主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今天上午,在秦玉芬的家中,三楼的杂货间,周逢夏被人杀死在了那里,我们仔细的查找之后,就发现了这块红色的雕鼠玉佩。经过你的表妹秦玉芬的辨认,我们才知道这玉佩就是你的。所以,我们大人才派了柳师爷到你家去找你了解情况的,恰好你自己有命案在身,也就洗刷了你昨夜不在现场的嫌疑。如今我们要查的是这个红色的雕鼠玉佩究竟是谁从你的身上偷走的。”

刘志云也很奇怪的说道:“这个雕鼠玉佩是是小民的不假,可是这玉佩究竟是谁偷的,小民还真的不知道。”

宋瑞龙扭头看着苏仙容道:“容容,把那件血衣给刘志云看看。”

苏仙容把那件血衣又拿出来,展开让刘志云看过之后,道:“你知不知道这件血衣究竟是谁的?”

刘志云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道:“难道是他?”

宋瑞龙激动的说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刘志云道:“大人,这件衣服是三个月前,小民送给小民的凌云珠宝铺的管家杜仲元的。杜仲元在我们刘家可以说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为我们刘家的珠宝生意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可以说是我们凌云珠宝铺有今天业绩的最大功臣。”

宋瑞龙急切的问道:“那这个杜仲元现在在什么地方?”

刘志云低头道:“这个人在三天前已经被小民辞退了。”

宋瑞龙吃惊的问道:“他既然是你们刘家珠宝铺的功臣,你为何辞退了他?”

刘志云叹息道:“其实小民也知道这杜仲元是为我们刘家的生意好,可是小民没有办法接受他的做法。他以次玉充当上等的好玉,拿掺假的金银首饰来当真的买,小民不是那种奸商,所以就把他辞退了。小民记得当时杜仲元十分的恼怒,还说要报复小民。”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收起来的血衣道:“那衣服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志云道:“那件衣服是小民的父亲在两个月前送给杜仲元的。衣服虽然有些破旧,可是对杜中元来说,能穿上那样的衣服也算是高攀了。因此杜仲元十分的激动。没想到他竟然会穿着家父赠给他的衣服到这里来犯案。”

宋瑞龙把那枚红色的雕鼠玉佩拿在手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杜仲元很可能就是杀死周逢夏的凶手,至于这个红色的雕鼠玉佩,很可能就是杜仲元从你的腰间偷走的东西。”

宋瑞龙问清楚了杜仲元的住址以后,就立刻把铁冲和沈静叫进来,让他们立刻带上两名衙役,到铁狮路百花巷三十九号去捉拿杜仲元。

宋瑞龙命令那些衙役把刘志云戴上脚镣手链,带到了周逢夏家的柴房,并且吩咐他们要好好看守。

宋瑞龙坐在周逢夏家的二楼大厅,看着苏仙容道:“容容,你觉得杜仲元会不会就是杀死周逢夏的凶手?”

苏仙容想了想,道:“目前下结论恐怕还为时过早。”

宋瑞龙刚刚把一杯茶端起来,还没有喝,只听一个衙役很慌张的跑过来,向宋瑞龙弯腰抱拳道:“报告宋大人。大事不妙。张姨让你快速到平定路白虎巷十号去看看,张姨正在验尸。”

宋瑞龙心中一惊道:“怎么回事?又有一个人死了。”

平定路白虎巷十号离周逢夏家也就错了十几间房子,他们很快就到了那里。

宋瑞龙和苏仙容赶到那里的时候,张美仙已经把尸体检验完了,他向宋瑞龙说道:“死者叫白娟,二十五岁。脖子上有掐痕,身体被男子侵害过。屋里的箱子有被翻动的痕迹,据报案人郭天利说,他家的箱子里有一百多两银子不见了。死亡时间大概是早上天快亮的时候。这剩下的事情就是你这位县太爷要做的事了。”

又死了一个人,宋瑞龙看着床上躺着的妇人,心里有些烦躁。

苏仙容走到宋瑞龙的身边,道:“宋大哥,你不要着急。这破案不比做别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自乱阵脚。我们从验尸结果和屋内的情况,不难判断,死者很可能是遭受了凶手的祸害之后,被掐死的。凶手把人给掐死之后,又把箱子里的一百两银子给拿走了。箱子上的锁没有被撬动,这说明是有人把箱子上的锁给打开了。那么这个开锁的人应该就是白娟。凶手在得到了一百两银子之后,害怕白娟告官,所以就把白娟给掐死了。”

宋瑞龙叹息道:“知道这些,我们要想把凶手给找出来也不容易。”

苏仙容道:“这大门上的锁没有被撬开,也没有发现有翻墙的痕迹,说明这个凶手很可能就是熟人。我们只要问问报案人郭天利也许这个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宋瑞龙在案发现场又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别的有价值的线索,就命人把尸体抬回了停尸房。



第二百五十七章这喝酒也犯法吗?

宋瑞龙让苏仙容把郭天利带到东厢房,坐定之后,看着跪在地上的郭天利,道:“郭天利,本县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妻子被人杀害的?”

郭天利的身子颤抖着,道:“回大人的话,小民是早上巳时时分到的家。到家之后,小民看到家中的大门并没有上锁,推门就进去了。心中还想这婆娘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出门连大门也不锁,万一家中丢了东西怎么办?小民埋怨着,走到上房的时候对着屋内喊了几声小娟,可是屋内没有人说话。小民再往卧房的门一看,那卧房竟然也是开着的,于是就心急了,要知道小民的家中还放着一百两银子呢。小民走进卧房就看到小民的妻子白娟仰面躺在床上。小民还以为她睡过头了,就埋怨着,你这婆娘怎么回事?”

“太阳都快顶头了,你还不起床?家里的银子没丢吧?银子要是丢了,看我不把你的皮扒了。小民走到箱子边一看,箱子上的锁是开着的,小民把箱子打开,往箱子底下一摸,银子不见了。这时小民就急了。立刻愤怒的走到白娟的床边,握起拳头就想揍她,可是小民的拳头还没有落下,小民就发现白娟的神情不对,她的眼珠子好像是向外凸着的,脖子上还有几道掐痕。小民立刻把拳头松开,在白娟的鼻子孔一试,当时差点把小民给吓死了,原来白娟已经死了。小民不不敢怠慢,就立刻到县衙报了官。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宋瑞龙沉着脸道:“你说自己是今天上午巳时才回的家,那你从今天一更天到你发现你的妻子死亡,你在什么地方?”

郭天利想了想道:“是这样的大人。小民昨天下午的时候,碰到了小民的表哥张开云。张开云是一个非常好客的人,他说我们表兄弟多年未见,感情都疏远了,就说他请客,到四方来大客栈好好的吃一顿。小民也觉得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就痛快的答应了表哥的要求。小民在四方来大客栈和表哥说了很多的心里话,表哥说他家的夫人简直就是母老虎,每天看他就好像是看犯人一样,不许他在外面和任何女子说一句话。前天还跪了一夜的搓衣板,他心情郁闷,不知不觉就和小民喝到了客栈打烊。最后,小民是怎么走出的客栈都不清楚了。小民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看自己在一间荒废的民宅内,里面的蜘蛛网结的到处都是,桌子椅子都能当柴烧了,一碰就断。小民走出那间破宅子的时候,向四周一看,才知道那里是铁狮路百花巷三十七号。等小民踉踉跄跄的走回家的时候就是巳时了。”

宋瑞龙听完了郭天利的陈述,沉着脸道:“这么说你今天从一更到案发,你并不曾回家,也不曾和自己的妻子有过夫妻之事,对吧?”

郭天利点头道:“对,小民自从喝醉之后,神智不清,别说是做那种事,就是一个大姑娘脱光了衣服,让小民做,小民只怕都没有那个本事。”

宋瑞龙看到苏仙容的脸竟然红了,他转移话题的,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表哥张开云是怎么回去的?”

郭天利把自己的脑袋摇晃几下,道:“表哥张开云好像还可以走路。小民能够到那间废宅之中,应该就是小民的表哥张开云送小民去的。”

宋瑞龙道:“你和你表哥的关系如何?”

郭天利叹息道:“嗨,也就是普通的亲戚。小民的表哥是秀才,心高气傲,哪里会把小民看到眼里?所以他昨天下午的时候请小民吃饭,小民才觉得很意外,觉得是高攀了。他平时很少来我们家的。小民记得他是上个月来过小民的家一次。”

宋瑞龙沉思道:“这么说你的表哥张开云和你的关系应该也不算太差,可是本县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你表哥没有把你送到你的家中呢?”

郭天利摇摇头道:“这个小民就不知道了。”

宋瑞龙对苏仙容说道:“看来我们还要去请一下张秀才。”

宋瑞龙刚要叫人,只见柳天雄和魏碧箫已经走了进来。

柳天雄向宋瑞龙汇报道:“小龙虾,你果然在这里。我和碧箫到了紫云山的静心庵,那里的庵主早已知道刘英俊已经死了,她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就悬梁自尽了。我和碧箫把那四名尼姑带回了衙门,暂时关进了女监牢,等待你发落。我和碧箫本来想去周逢夏家的,可是张姨却说,这里发生了命案,让我们过来帮忙。”

宋瑞龙高兴的看着柳天雄道:“师爷,你来的正好。我们这个案子涉及到了张开云,所以,麻烦师爷到平运路羽荣巷五十号把张开云带过来。”

柳天雄和魏碧箫接受了任务以后,马上又出发了。

苏仙容和宋瑞龙又在郭天利的院子里查看了一下情况,最后,他们在后院发现了一只死去的麻雀,在地上发现了几只死蚂蚁,觉得那些与案情无关,就又回到了东厢房等待。

柳天雄和魏碧箫很快就把张开云给带过来了。

宋瑞龙让柳天雄拿出文房四宝准备记口供,让魏碧箫和苏仙容在一边听审。

宋瑞龙看着张开云,道:“张秀才,我们又见面了。”

张开云的脸上充满了疑问,道:“不知道宋大人这次把小生叫过来,所为何事?”

宋瑞龙看着在地上跪着的郭天利,道:“你看看在你旁边跪着的那个人,你认不认识?”

张开云在进门的时候,他已经看到在地上跪着的郭天利了,道:“大人,小生的眼睛又不瞎,当然知道他是谁,他就是小生的表弟郭天利。昨天下午我们还在四方来大客栈喝了很长时间的酒,怎么了大人?这喝酒也犯法吗?”

宋瑞龙脸色凝重,道:“喝酒自然不犯法,可是喝了酒如果做坏事的话,那就犯法了。”

张开云有些吃惊的说:“大人的意思有些莫测高深了,让小生猜不透这其中的意思。”

宋瑞龙道:“本县问你,你昨天和郭天利喝酒喝到什么时候?”



第二百五十八章泛红的头发是谁的

“客栈打烊,大概是子时过一刻。”

宋瑞龙沉着脸,道:“你倒是记得很清楚。本县再问你,那郭天利是怎么到的铁狮路百花巷三十七号的废宅之中的?”

张开云眼睛闪烁两下道:“是小民把他送到那里的。”

宋瑞龙道:“你为什么不把他送回自己的家中,而要送到那个废宅之中呢?”

张开云道:“小民当时也喝醉了,路也认不得了。就以为那里就是郭天利的家,因此就把他送到了那里。”

宋瑞龙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张开云的脸看,他发现张开云的脸色十分的别扭,非常的不自然,看样子张开云并没有说实话。

宋瑞龙继续追问道:“你把郭天利送回自己的家中以后,你自己到什么地方了?”

张开云想了想,道:“小民把郭天利送回了自己的家中,就觉得自己也该回家了,于是就离开了那座宅子,到大街上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就睡着了,等天亮的时候,才醒过来。然后晕晕乎乎的就回家了。”

宋瑞龙又追问道:“你夜里看不清自己昏睡在了什么地方,那你白天应该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吧?说,你醒来的时候在什么地方?”

张开云肯定的说道:“在铁狮路百花巷的出口处,一家包子铺旁边。当时小生还向那名卖包子的老板买了五个肉包子呢。”

宋瑞龙看着魏碧箫道:“碧箫,你去铁狮路百花巷的出口处问问,看张开云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嗯”魏碧箫点头以后,把那把箫转动两下就去了。

宋瑞龙让柳天雄看着张开云和郭天利,他和苏仙容走出了东厢房。

苏仙容跟着宋瑞龙走到郭天利家的一棵大柳树下,苏仙容转过身靠着大树,道:“宋大哥,我觉得这个张开云在说谎话。他的脸色不对,说话的时候,眼神在不停的闪烁。”

宋瑞龙长长叹一口气,道:“仅凭这些我们根本就不能断定他就是凶手。何况他说的话也是合情合理的,不容置疑。”

苏仙容不以为然道:“只怕也有漏洞。宋大哥你想,他当时自己都喝的大醉了,为什么他还可以扶着郭天利走路?这就说明他的神智还是有些清醒的,如果他自己还可以走路,那为什么他会把郭天利送到百花巷的一间废宅子里?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宋大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去白娟的床上看看。”

宋瑞龙和苏仙容又走到了白娟的卧房,在那里他们又仔细的进行了一番搜索,最后,苏仙容在白娟的床上发现了一根头发。那根头发有些干燥泛红,还有些卷曲。

苏仙容有些激动的把那根头发拿在手中,走到宋瑞龙的身边,把那根头发往宋瑞龙的面前一放,道:“宋大哥,你快看!这根头发也许可以说明什么问题。”

宋瑞龙的眼睛都看直了,道:“有了这根头发就不愁那张开云不说实话了。”

宋瑞龙和苏仙容又回到了东厢房。

宋瑞龙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着张开云的头发。他发现张开云的头发是泛着红光,并且有些干燥卷曲,这和白娟床上发现的那根头发是完全一致的。

宋瑞龙的脸色大变,不过他首先问的不是张开云,而是在地上跪着的郭天利,道:“郭天利,本县问你话,你可要从实招来。”

郭天利的脸色竟然变得煞白,宋瑞龙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只是想问他一点普通的问题,他便吓得脸色煞白呢?

宋瑞龙道:“本县问你,你的妻子白娟与别的男人有奸情吗?”

郭天利惊讶的摇摇头道:“没有,小民的妻子是善良敦厚的老实人,她没有和任何男子有什么瓜葛?”

宋瑞龙让苏仙容把那根红色的头发拿到郭天利的面前,道:“郭天利,你自己仔细的看看,这根泛着红色的头发是不是你的妻子的?”

宋瑞龙在说话之间,眼睛在不停的盯着张开云看,只见张开云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好像十分的害怕。

宋瑞龙猜想这张开云定是做贼心虚。

郭天利看了之后,他摇摇头道:“不是,小民的妻子生的一头黑油油的秀发,小民的头发也是黑色的,而且小民的头发虽然也有些卷曲,可是却并没有泛红光。”

郭天利抬头看着张开云的头发,道:“张开云,你说是不是你在我喝醉的时候把我身上的外衣换掉了,然后骗开了我家的大门,把我的老婆给掐死了?”

张开云突然就乱了方寸,他的神色慌张,道:“表弟,你在说什么?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就是再不是人,我能打表弟妹的主意吗?”

郭天利向宋瑞龙说道:“大人,小民在夜间虽然神智有些不清,可也绝非完全的丧失了神智,有人在小民的身上换衣服,小民还是有感觉的。大概四更到五更的时候,小民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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