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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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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仓道:“三位,你们也不必如此惧怕。东厂祝掌刑已经到了,他与郑国宝有极深的仇怨,有他站在咱们这一边,保证朝廷上,不会把咱定成乱党。”

“祝进忠充其量东厂一掌刑,即使加上张鲸,也不过天家的奴仆而已。”张少堂倒是对这官场之事,颇有见解。“郑娘娘在宫里呼风唤雨,张鲸如何能与之相抗?即使加上王皇后,也不是对手。祝进忠到了扬州之后,就尽收我几家的火器,又招募了不少江湖亡命,谁知道他要干什么?这样的人,还是少搭理为好。”

“是啊王兄,听说你最近与慕容五翼走的甚近。那慕容世家,不过是一群江湖匪人,有些手段,也登不了大雅之堂,你结交他们有什么用?依我看,还是乖乖破财消灾为上。就像今天这事,我看就不错。那什么嫦娥基金,我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钦差要钱,我给钱,这总没错。只要他收了钱,不找我的麻烦,咱们就一切都好。他又不可能在扬州一住几年,过些天新的运使一来,咱们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何必出此下策?”

王仓见自己的主意得不到回应,心头暗怒:没有你们这几个鼠目寸光的东西,我一样能为家报仇。等到送走了这三位盐商,他吩咐总管道:“我让你找的闲人,尽量多找一些,这一两日间,就把这事,给我闹起来。”

都转衙门内,郑国宝拥着张芙蓉说着情话,只是些甜言蜜语,已经让张芙蓉感觉分外的甜蜜“我不能侍奉夫君,要不要叫那几个丫头进来……”

“不必了。咱们这样,在一起说说话,倒也挺好的。你这几个丫头教的不错,已经有你一两分的火候了,再加把劲,将来啊,两京十三省,都让她们走一遭,把牌子闯出来。到时候有的是人邀她们站台,咱们就是拿佣金就能拿到手软。”

对于那些女侠来说,这也是桩好买卖。虽然收入的百分之八十,都要上缴给基金会,可是毕竟出名了啊。有自己的偶像全程指导,从基础教起,还有国舅当靠山,拉演出,这两成收益也不少了。再说酒席、饭局,自己想陪的就陪,不想陪的就不陪,也没人能仗着权势强迫自己侍奉,这好事去哪找?

张芙蓉依在情郎怀里,享受着他的爱抚,至于那已经被拷打的连人样都没有的杨登龙,已经算是前尘往事,只是在某些寂静的夜里,才会在张芙蓉心里泛起点点涟漪而已。“夫君坏的很,那些丫头只看到了她们想不陪就不陪,却完全没想到,有的饭局,你想让她们陪,她们不陪也不行。”

“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这本就是寻常之事,没什么奇怪。慢说这几个女侠,便是那盐商又如何?今天孙秀借着捐款的机会,把那西商偷逃税款,预提盐引的罪证交到我的手里,只当是可以借刀杀人。却没想到,我只要把这些东西给西商一看,西商难道拿不出徽商做同样勾当的凭据?我只是挑起商人互斗,就可以坐收渔利。你那些小丫头,也要如此。千万不能让她们之间铁板一块,否则就该想着,这契约对自己不公平,我们占的份额太大,说不定还要闹着单飞呢。所以要在她们之间制造矛盾,让她们把心思用在如何让自己最红上,这样彼此之间就难以真的联成一线,想要跟咱斗,就斗不起。还要给她们面前放一个胡萝卜,就说朝廷要拍几个大戏,女一号到女三号,都从这些人里出。至于选谁不选谁,你有一票否决权。就这一条,就能让她们都来巴结你,不敢有丝毫不敬。”

张芙蓉听着这些安排,将头靠在郑国宝怀里。“夫君的鬼心眼真多,妾身之前输的一点都不冤枉。夫君放心,这些女子我都给夫君留着,夫君享用之后,再让她们去接别人的条子。”

一晚上的宴会,就募集了近十万两的善款,这手笔,除了扬州,任何一个地方都拿不出来。而除了八大纲商,扬州还有许多处于下游的小盐商、盐行。郑国宝派了人挨家挨户,上门募捐,乃至后面连其他的买卖家,也要去募,这基金会的资金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都转衙门外,各种豪华的马车日渐多了,都是大商人请几位女侠吃饭,只是她们的人身自由归张芙蓉管,因此没一个邀的成的。那几位女侠也不知从哪知道了基金会的本金数字,看郑国宝的眼光也越来越让张芙蓉害怕。

没过两日,这一天盐政衙门门外,忽然聚起了许多百姓,手中扯起了横幅,上书“钦差至扬州,天高三尺”“还我贾青天,还我两淮盐道”等字样。执事校尉见情况不妙,飞也似的前去报信“国舅,大事不好,扬州百姓,怕是要起民变。”(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救兵

“民变?这事倒是有点意思,看来盐商当真出手了啊。”郑国宝听了禀报,也不慌张。自当初各省设立矿税监,不知遇到多少民变,他早就有了经验。再说,扬州这地方,是个有钱的地方,百姓日子不难过。反过来说,就是这里的百姓没有玩命的必要。

振臂一呼,揭竿而起的前提,是这里反要死,不反也要死。有吃有喝的地方,谁吃了撑的去造反?因此扬州的民变,于他没什么压力。瑞恩斯坦带着他的洋兵已经出去列阵,一百多全铁皮包裹的红毛番鬼,也能先吓住人。

任盈盈是民变的行家,当下道:“夫君,还是交给妾身去对付吧。保证把这民变搞的污七八糟,不成体统。”

“好娘子,不要急么。咱们先去看看,来闹事的都是些什么人,是商贾,还是文人在这摆破靴阵。看清路数,再想应对也不晚。”

衙门外,聚集的百姓也有近千人,高举横幅,喊着“天高三尺”“还我青天”等口号,声势倒也不小。可是自从瑞恩斯坦带着他的人一露面,这些人就不停的后退,足退了一箭之地。

瑞恩斯坦也不戴头盔,就瞪着一双牛眼扫视着人群,身后的洋兵手里举着火绳枪,火绳缓慢的燃烧着,瑞恩斯坦将手一指,那些鸟铳就一起指向某个地方。枪指向哪里,哪里的喊声立刻就消停下去。

要论威力,这燧发快枪自是胜过火绳枪。可是要论威慑力。这缓慢燃烧的火绳,以及火绳燃烧时,那嗤嗤之声,却更让人胆寒,有这许多火枪压阵,那些商人确实不敢造次。

人群中也有人叫着:“我是秀才。你们这些夷人,难道还敢朝我开枪不成?”话没说完,百十杆枪就指了过来。

那人身旁的的人一把堵了他的嘴“你疯了?这是泰西洋人,他听的懂你说什么么?万一以为你是骂祖宗,一排枪子打过来。我们可不想跟着你死啊。一个时辰五两银子。喊两嗓子就对的起他了,犯不上玩命。”

这时,还有从扬州各处,举着横幅。拉着队伍过来的人。不断加入。队伍声势倒是越发壮大。有的人干脆席地而坐,只举着横幅,一言不发。有几个人往来穿梭点着人数。小身嘀咕着“告诉伙房那些人,今天的饭食一定要备足,中午要是看不见吃的,这帮人非散了不可。扬州这地方找活容易,一个时辰五两不少,但不管饭就没劲了。”

郑国宝从衙内出来时,身边任盈盈、张芙蓉相陪,在前面开路的,则是嫦娥基金会的第一批开国元勋,八大侠女。这八人,经过这段时间刻苦练习,小有成绩,个个面如冰霜,如同天女下凡。

这列阵的排场,比起那百多洋兵可要抢眼多了。那些抗议者,见了几个美女,就又有些骚动,有人在队伍里喊着“打死狗官,解救美人啊。”

“是啊,拿着我们的捐款,却养着这么多的小美人,这还有天理没有?这些都是咱的啊,还是打死狗官,把这些小美人分了才是。”

不过也有人喊着“谁也不许对我的女神不敬,芙蓉仙子,我爱你!”只是这样的口号在人群里,显然不占主流,引不起多大反响。郑国宝也没想到,这几个美人带来的影响这么大,连火枪,都有点吓不住他们。看来红颜祸水,倒是有事实依据。

“尔等不安心在店面里做生意,不安心找营生,养家全小。到我这钦差行辕门外搅闹,是什么道理?”郑国宝看了一圈下来,里面倒有几张熟面孔。比如几个店铺的老板,几个盐行的管事,还有一些则是本地的文人才子,这队伍成分十分复杂。既有穿着儒衫的,也有穿着短褐的,显的十分诡异。

“少废话。你这狗官,天天派人来征税,还要募捐,我们这日子没法过了。你把盐政衙门都换成了你的人,对我们盘剥甚重,敲骨吸髓,我们还做的什么生意?今天要不,就把青天放出来,滚出扬州,要么我们就和你拼了。大家同归于尽吧。”

“是啊。狗官滚出扬州,放回青天。”这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声势倒是不小。有人就要朝行辕这冲,还有人低头去找石头、瓦块。不过在瑞恩斯坦那百十洋兵的注视,以及火绳枪的瞄准下,大家也是喊的多,动的少。石头瓦块拣起来,也没几个人敢丢。

众锦衣也端了快枪,直指着那些百姓。郑国宝道:“你们这帮人,各自有买卖不站,非来我这起哄,看来还是税收的不够多,你们还有力气跟我这捣乱。贾端甫是两淮都转,坐镇盐道衙门的,跟你们这些开买卖铺面的有什么关系?他是不是青天,跟收不收你们税,有一文钱关系么?再说,盐道衙门的人虽然抓了,可是你们该支的盐,不一样有人负责么?”

他这话是没错。两淮都转衙门的人被捉拿一空后,全都换上了郑国宝带来的人。自来官吏能上难下,他的人换上去了,再想换下来就不方便。便是那四品运同等正官,也是安排了申时行推荐的人物,手里拿着申阁家管家的书信、姨太太的荐书,已经占了衙门,谁敢让他们挪窝?

至于说支盐有人负责不假,但是什么时候支到盐,那就两说了。郑国宝又与盐漕两帮的人打了招呼,这段时间的私盐贸易甚是猖獗,盐漕两帮都得了实惠,因此对于钦差的命令,执行的十分到位。这些盐商从盐道衙门那走正常手续,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想要走盐帮的门路又走不通,偶尔有盐,漕帮还不给运,也着实伤脑筋。

那些大盐商家底殷实,倒还没什么要紧,这些出来站台的,都是些吃剩饭的小角色,在下游分点水头而已,本钱有限,可架不住这么一折腾。这些日子,又是募捐,还有收税,协饷等等,也让他们不堪其苦。此时趁着机会全都爆发出来,那些其他的商户,虽不贩盐,却是与盐行生意伴生,因此也纷纷附和。

本来这帮人是收钱站台,起哄为主。可是越说越怒,不少人勾起了自己的心事,这回倒是动了真火。还有的则是看着钦差身边有如花美眷,还有那八个小美人护着,从心里开始泛酸。在羡慕嫉妒恨的正面情绪推动下,心头火越烧越旺,也恨不得冲上去,把这狗官捶死再说。

瑞恩斯坦是打老了仗的雇佣兵,对于这种反映看的十分清楚。自己这百十人训练有素,倒是不怕这几千百姓发难,可万一要是伤了国舅,那就要出大事。吩咐自己身边一个洋兵,提醒国舅去躲一躲。再去把看守库房的浙兵调过来弹压。

可就在这时,只听远处响起急促的跑步声,还有人喊着号子,听那步伐整齐,分明是一支军队。又过片刻,就听有人喊道“呔!什么人胆敢在此搅闹,围攻钦差,难道不要命了么?”

百姓们与郑国宝都望过去,只见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官兵,手中举着矛,后队的士兵端着鸟铳,为首的队官快步来到郑国宝面前,磕头行礼道:“末将吴天德,见过钦差。”

郑国宝没想到,在这居然遇到了熟人。这吴天德之前挂了保定游击,不知怎的,居然跑到江南带兵,还到了扬州。他这支人马看衣甲兵器,就是一等一的精锐,仔细看去,乃是眼下大明新军的装备路数,除了长矛就是火枪。

“吴将军,快快请起。”等搀起吴天德,吴天德转身喝道:“尔等还不散去,各安生计,难道真想要谋反么?好的很,老子带了三千浙兵前来护卫钦差,正愁没有进项,你们这几千狗头,也让我来发发利市。”(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强兵

大明朝的读书人等闲是不怕兵的,他们连皇帝都敢骂,小小的丘八算的了什么。可要是客兵,那就得另当别论。这些人糜烂地方,然后拍屁股走人,天大的官司,也要由本地官府与他们的属地去扯皮,很难真把他们依法处置。

客兵又由于背井离乡,往往情绪极大,再加上欠饷等问题,因此与地方的摩擦不断。对于这种无法无天,无所忌惮的部队,秀才们也不想去吃这个眼前亏。再说在江南地面,浙兵的名声太大,当初倭寇闹的多凶,官兵都不是对手,浙兵一出,立刻杀的倭寇落花流水。这样的部队,都是天杀星下凡,还是不惹为好。

被这些浙兵一闹,百姓们也有不少人回过味来,自己明明是收了钱来站台凑热闹的,怎么糊涂了,要冲衙门?声音越来越小,那些浙兵得理不让人,吴天德一声令下,长矛手向前几步,将手中拿大枪一举,只待长官一声令下,就要扑上去捅人。

“尔等赶紧散了吧,难道还真要等到,浙兵的老爷们动手不成么?”郑国宝在台阶上喊了一声,“老瑞,带人与我打!”

瑞恩斯坦这百十名洋兵听了长官的话,朝着百姓人群就冲了过去,这些人身高力大,又有甲胄护身,不过随手几拳,就打的人口鼻喷血。那些浙兵再一吆喝,就更没人敢待,一时间四散奔逃,狼奔豕突。

等到赶散了乱民,郑国宝道:“多亏吴将军来的及时。要不然,这民变还不知道要如何平息,这回倒是我欠你人情了。”

吴天德诚惶诚恐道“国舅您说这话,就折杀小人了。若没有国舅提携,哪有我的今天,又哪有我浙兵儿郎的好日子,这恩情不报可不成。末将这回,也是奉了潘帅的命令,前来扬州保驾,哪知就赶上这么一档子了。”

大家说着话进了衙门。这才知道。吴天德人刚到了保定时间不长,就赶上朝中有人弹劾其叔吴惟忠是军中神钻,官职全靠纳级交钱而来,并无实在本事。这指责虽然是无中生有。可是武将对文官天生就处于劣势。更何况浙兵的地位尴尬。哪里能说的清楚。

不过这奏折却遭到申时行痛斥,又有郑娘娘一系的人出手,将那上本之人贬出京去。这在以往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不论是申时行,还是郑娘娘,与浙兵有什么关系?犯的上替浙兵体系出头么?

如今是因为郑国宝的关系,浙兵算是和郑娘娘攀上点关系,这才有宫里的大贵人出手。各地的浙兵日子也好过了许多,不少地方官府主动出钱补足欠饷,还有的则是从矿税监出钱,给浙兵补齐亏空,让这支本已走在解散边缘的部队重新焕发了活力。万历又下旨,在浙江义乌再编浙兵五营,以备海防。

吴天德也由兵部发文,改任到凤阳任参将,负责护漕。大明漕粮每年数目几百万石,稍微漏一点出来,就足够撑死吴天德,这怎么不是肥差?乃至这支浙兵,也是凤阳的护漕兵,由新上任的总督潘季驯派来扬州,护卫钦差安全的。

这位潘印川虽然为人耿介,不大懂官场上的弯弯绕,不过怎么说也是江陵旧臣,也不是海瑞那种不通人情的一根筋。自己这个总督是怎么来的,他心里清楚的很,更清楚的是,江陵党总算等到了一个重出江湖的机会,绝不能放过,更不能让江陵党的贵人出了闪失。因此给这一营浙兵一律发了最好的装备,又发了双倍开拔银子,只让他们护住钦差。

扬州富贵,天下皆知,能够在扬州就食,比起凤阳只好不差,这些浙兵心里也是欢喜。郑国宝见这一营浙兵衣甲鲜亮,兵卒精气神十足,心里欢喜。也不管凤阳那边,自己先给每人发了一次军饷,等到晚上摆宴时,又杀了几十口大肥猪。那几位守备、游击等人这些年素的苦了,这回算是解了谗,不住称赞国舅果然看的起自己这些武夫。

一位姓陈的守备道:“当年我家族叔跟着戚少保打倭寇,北上打蒙古,也做了好大的官职,头上挂着三品前程。结果怎么样?连个举人也看不起咱,武职不值钱啊。等戚爷爷没了,我们就成了后娘的孩子,穷的都快当裤子了。要不是国舅,我早就不当兵了。今天能跟国舅吃饭喝酒,更是连想都不敢想,国舅够意思。咱们浙兵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国舅您只管吩咐,让我们抓谁就抓谁,让我们砍谁就砍谁。咱绝没有二话。”

郑国宝原本担心两淮民风剽悍,淮北又能养马,后世这里可是起捻子的地方,不敢大意。眼下军心可用,也不隐瞒“这抓人么,确实是要抓一批。不过这人抓起来,怕是有些麻烦。万寿巡检,灶勇营中的坐营官,要拿的多了去了。他们不把位置空出来,你们怎么好安置在这?不过这些人都有根脚,拿起来可不简单,说不好,可是要起乱子的。”

那些看守库银的浙兵也分了肉和军饷,几个带队的主官听了这话,个个心动。郑国舅把两淮盐道衙门的官吏换成了自己人,这么大的手笔谁不知道?自己这些丘八,自然是没指望坐这些位置。可若是把扬州的兵队换成自己人,那这大明第一饷源之地,就算被浙兵占住了,只要占住,就没有让出来的道理,谁又能不动心?只把眼睛看着此地浙兵最高长官吴天德。

吴天德将碗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国舅,小人借着酒劲,在这说几句大话吧。灶勇三营,算什么东西?一群盐商养的护院,也敢和我们比?我们当年打倭寇,打北虏的时候,他们在哪呢?这些人,在我们眼里,连兵都不算。只要您一句话,我们现在就把他们抓了,谁敢顽抗,就地格杀。”

“是啊国舅,咱这次是一个整营,还有炮队,佛郎机、虎蹲炮一应俱全。到了地方,乱炮齐轰,这些乌龟忘八,还能架的住?您只要发道令,我们就敢动手拿人。”

“好的很。今天天色晚了,你们还是先吃了这顿犒劳,等到明天,咱再想抓人的事,也不算晚。”

吴天德听了这话,站起身来,吆喝一声:“浙兵儿郎,把碗放下,都别吃了!为了咱的父老乡亲,老婆孩子搏个出身的时候到了。”

这些兵将本来吃喝的十分热闹,可是一声令下之后,人人放了碗筷,按着各自所属集结成队。衙门里站不开的,就列队在衙门外头,队型严整,寂静无声,没一个人大呼小叫。

“浙兵一营又一哨人马全数在此,只请国舅发令,让我们抓谁,我们就抓谁。”吴天德来到郑国宝面前,单腿下跪讨令。郑国宝点一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吴天德,带着你的浙兵儿郎,与我连夜捉拿。我要你把扬州灶勇营,城防守备,以及大小衙门的人马,都给我掌握在手里。你可做的到?”

“末将遵令。”

眼看这些浙兵排好队列,一队一队消失在夜幕之中,任盈盈抓着郑国宝的手道:“怪不得我爹当初说过,如今谁若是还想着谋反的事,就是神教的大罪人,应该就地正法。朝廷有这样的兵队,我们又怎么反的成?还是多赚点钱,才是正经。”

“是啊,老岳父是个明白人,可惜东方不败不明时务,任他武功盖世,也难免败亡一途。等我把扬州的兵权都抓到手里,咱们还愁没财发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横扫千军

扬州繁华程度不输苏杭,夜间秦楼楚馆,迎来送往,十分热闹。这几千兵将横冲直撞,在城内到处乱走,着实把人吓了一跳。几以为是浙兵闹饷哗变,不少清楼都关了门,不敢打开。

扬州总捕头楚雄在这扬州地面本也得算个不大不小的人物,他这差使是几代传下来的,也得说是衙门内经年老吏,于衙门中的各种绝技全都练个精熟。不拘是屈打成招,还是买放真凶,全都能做的不留痕迹。街面上城狐社鼠全都服他,送了他个楚老虎的绰号,任是天大的案子,只要他楚老虎出面,就没有拿不到的犯人。

今天白天百姓围了盐道衙门,这么大的事,自然不能瞒着他楚爷。若不是一早就把一千两银子送来,买一个秋毫无犯,楚雄早就带着自己的部下,拿着水火棍去赶人了。他买了酒肉,又从牢房里提了个女犯来弄了一回,正自搂着那女犯睡的香甜,猛可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他这经年老吏确实有些不凡之处,变故一生,已经有了反应,将那一丝不挂的女犯向外一丢,人已经跳了起来,眼还没睁开就高喊道:“来人啊,有土匪闯衙门了。”同时伸手去抓自己的泼风刀。

可是手还没够到刀柄,已经被几条长枪顶住,一动也不敢再动。他瞪了瞪惺忪睡眼,总算勉强看清楚,对面的不是什么土匪,而是一身戎装的正军。脸上忙挤了丝笑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几位总爷啊。这是怎么话说的?咱都是朋友,有话好说。拿刀动枪,这不是就外道了么?您几位是要钱,是要粮,是要女人?要女人,这个就归您几位了。要钱要粮,老爷在后衙休息,小的我开的条子不管用,您要是实在用钱,小的我这点积蓄,肯定双手奉上。绝不让几位费事。”

那几个浙兵冷哼一声。从后面又走进几人,抹肩头拢二臂将楚雄捆了,衙门内几个留守的衙役全蹲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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