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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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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就是你们包了。”

“条件?什么条件?国舅您一句话,我们决不打半点折扣。”听说能包两淮私盐,这些武林大豪全都来了精神,只要能把两淮私盐包下来,就是破门出户,轼师杀兄,也没什么不能做的。至于女侠,那更不叫事,有了盐票了,还怕那些女侠不肯解扣子?

“这条件也简单,就是你们给我盯住两淮盐的销路。播州那边,一两也不许贩过去。谁要是坏了这个规矩,不但盐拿不到,我还要请他到诏狱里去坐一坐。这事,你们能办到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上门

似是担心价码不够,郑国宝又加了一句“这差使要是办的得利,大师出家人,那自然万事休提,你们这些俗家人,要保举十几个锦衣前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慕容世家大公子慕容鹤知道吧?如今身上是四品佥事衔,五翼里有三个做了锦衣官,慕容鹉官小一点,万寿巡检司的巡检,可也是实授。你们若能把这私盐的事给我包下,军职锦衣,不在话下。包括你们的门下子弟,子侄亲朋,每年每个门派,给你们十个锦衣正职名额,这在过去,可是只有六大派才能享受的资格,这种机会可不多。”

雁荡派的掌门温金彪不等别人发言,抢先道:“若是国舅信的过咱,咱就把这差使接起来,也让国舅知道知道,咱们两浙豪杰的手段。这江南武林除了慕容五翼,也不是没有豪杰。”

潘吼自恃与国舅是老相识,哪能让这温金彪抢去先机,忙又说道:“国舅爷,我们海沙帮本就是做食盐生意的。于大明朝各路盐道上的兄弟,多有往来。您若是想绝了播州的盐,小人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肯出银子,那些人定能为国舅效劳。”

“潘帮主有这个路子,那就最好不过了。你替我在道上传个话,播州的盐,今后朝廷要严查。而且下的是死手,谁要是想要拿命去换播州的银子,我也拦不住。但是脑子清醒的,知道命比钱重要的,就别再去播州。至于其他地方么。我可以高高手,睁一眼闭一眼,很多事就当没看见。毕竟大家出来跑江湖,都不容易不是。还有,这扬州如今越来越热闹,体面的人越来越多,难免就有些不体面的人,想要在里面浑水摸鱼,坏了扬州的安定。你们这几日,替我把扬州的地面看起来。本官定有赏赐就是。”

随着洞庭商帮。两浙商帮等商人大量进入,扬州市面空前繁华。这城狐社鼠活动的也就猖獗起来,偷盗拐骗,以及沿街乞讨的日益增多。南直隶丐帮为了争夺扬州的乞讨份额。与凤阳丐帮连续冲突多次。打的头破血流。两下又各自邀集朋友助拳,这起丐帮内斗,渐渐有演变成江南武林盛会的趋势。

之前那些盐商的护院们。虽然被拿了,但是没受什么拷打。这些江湖人也十分讲义气,得知主家倒了之后,便纷纷提出要照顾主人家的女眷,还有的本就是旧日老相识,这也算是不忘旧情。乃至师兄寻师妹,师弟找师姐,教习找主母的人间喜剧,不知上演了多少。

这干江湖人维持治安,倒是比军队和衙役的效率高的多,郑国宝干脆又把两浙武林拉了进来,总算是稳定了扬州的局面。这时扬州本地的商人不多,经济主要就是服务型经济结构,以食客篾片、帮闲等等为主业,另有瘦马等地方特产。原本七大纲商一倒,这些扬州本地百姓还只当天要塌了,从此再没有好日子过。可是后来发现,洞庭帮的财主老爷们,与之前的西商、徽商并无什么不同。一样需要帮闲、仆役、篾片等等。

相反由于大批商人到扬州来抢购盐票,扬州人的日子倒比过去更为好过。这些百姓倒是不住的念叨起,郑国宝的恩德。客栈、清楼、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单是出租房子铺面的,一天就不知能收入多少。这盐票不能传辈,但是可以就地支盐,不用爷爷拿到引,孙子支不到盐。又有一批支到盐的商人大张旗鼓的离开扬州,这消息越闹越大,据说连远处的商人,也憋着到扬州发上一笔。

这日郑国宝正自安排着分发盐票,这票先给谁,后给谁的大事。有人拿了禀贴来报,有苏州徐进求见。郑国宝见了这禀贴,忙吩咐一声:快请进来。

这位徐进论功名只是个举人,可是论身份,他却是申时行的表哥,实打实的长辈,郑国宝哪敢怠慢?当年申时行祖父从小过继在徐姓的舅舅家里,从那一代开始,他们就都改姓徐。还是后来申时行中了进士,金殿殿试时,才由嘉靖下旨恢复本姓申。

申徐两家,亲如一体,这位徐进不走科举仕途之路,安心经商置产。据说他为人十分和气,因此百姓们不大好意思欠他的粮赋,投献田地的人,排成了长队。而苏州的府官也不大好意思核查他的田地,征收他的赋税。他又肯为朝廷出力,不管是完粮完税的苦差事,他都自己承包下来,再去下面催收。朝廷在苏州办什么东西,官府也都推给这位徐老,自己只管收数就好。似这样的人物,自是地面上最大的良民,国朝乡绅的典范。

至于说乡下偶有些无知蠢徒,对徐员外不够恭敬,甚至指天怨地的咒骂,还有的与徐家几位少爷有冲突的。老天也看不过去,不是让他们断了腿,就是让家里的女人悬了梁,再不然就降下一把天火,烧了他的房子,总之善恶有报,天道轮回,总是无错的。

郑国宝到扬州办盐务,徐员外初时是十分不赞成的,也就没来上门与这个晚辈叙谈。等到后来七大纲商全都拿了,扬州改引行票,徐员外怕后生仔办事不牢,把这么大的事情办砸,第一时间乘船带着家奴到了扬州。先弄了张条子到滩上支盐,又找书办要了三千张盐票,为晚辈探路。今日前来,多半是那盐销的还可以,又要条子来了?

等到见面之后,却见徐员外身后,还跟着几位员外打扮的人,不知是什么路数。徐进等坐定之后,手捋胡须道:“国宝啊,你这年轻人做事,也是太过急噪了。申阁对你的提点,还是不够啊。催缴盐课这么大的事,哪能像你这么操办?我那表弟也是太也信的着你,好歹也该派个老成些的大员来办。你说说,这么大的数目,万一有个闪失,谁来承担啊?老夫好歹是个长辈,不来坐镇,心里不放心啊。这几位,是老夫的朋友,说是想来见见你,与你谈谈这催课的事。”

那几位员外一一通了姓名,却是三家晋商。一个是那惠农钱庄如今的大老板马千里,一个是杨家的主事人杨万钟、一个则是王家长房的王传孝。

这三位晋商,也是如今晋商集团中做头几把金交椅的人物。到了关外,与鞑子大汗可以称兄道弟,平起平坐的大人物。没想到,扬州盐课的事,把这几人,也都惊动了,还请出了徐进来做引路人。郑国宝与他们一一见礼之后问道:“三位贵人事忙,家里都有泼天的家私要打理,须臾离不开人。跋山涉水来到扬州,莫非是要保一保牢中的那几个员外?”

马千里一拱手:“国舅,咱们当初在河套股这事上,也是有交情的。今日在此,我也就不绕弯子了。那几个人欠了朝廷的盐课,又听说有勾结播州的事,这人,我们就不保了。今日前来,纯粹是为了帮衬国舅完课,为朝廷分忧。”

晋商对于大明的忠诚,比起对塞外大汗的忠诚,只在伯仲之间。主动完课这事,倒是少见的很。郑国宝问道:“完课这事,倒是件好事,只是不知,几位员外准备怎么帮着大明完课?”

王传孝道:“他们这些年经商,倒是积攒了些家私,不过有许多都已运回原籍。若是回到家乡追索脏银,一来旷日持久,二来难免扰乱乡里,荼毒地方。我等三人,这次从家里带了一笔银子,只要他们肯签下契约,我们就替他们把课税补上。既省了朝廷的气力,也保全了地方平安,不知国舅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章忠臣榜

晋商们有钱,可是与喜欢花钱斗富的徽商不同。他们更习惯把银子铸成名叫没奈何的大银球,存在地窖里作为发家的根本。这几位晋商欠下的盐课数以百万计,又有滞纳金以及在监狱里各项支出,银钱如同流水价花出去。

抄家的负责人又是任盈盈,她是个一等珍惜物力的,几位盐商家中的珍藏,她见这个也爱,看那个也喜欢,拿回家里慢慢把玩。负责记帐的锦衣十分乖觉,在帐面上就把大小姐心爱的东西都漂没了,想要退赔盐课,靠着在扬州的产业,确实力有不及。

马千里等人深知朝廷旧事,对于追脏索脏的事,可是清楚的很。当年严嵩倒台,说他家有金银几百万,结果这钱既没进入内库,又没进入太仓,至于是否存在都大有可疑。嘉靖天子问了一句这钱在哪,结果徐阶徐阁老就说是被严嵩藏在江西百姓之家。天知道严嵩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在抄家前,派人可着整个江西送银子。

为这一句,整个江西几年加税,来补上查抄严府的窟窿。后来张居正倒台,又是用同样的说辞,半个湖广的老百姓跟着倒霉。晋商们一来不希望锦衣卫追脏到山西,牵连自己;二来更不希望让锦衣卫窥探到自家的**,那些兵器作坊也好,还是边市贸易也罢,终归还是保密些为好。干脆带着银子到扬州来主动完课,以保桑梓太平。

马千里又是开钱庄的。对信贷业务玩的熟练。几位晋商是自己家的宗族,彼此沾亲带故,利息上可以马虎一些。盘算一下,把这几位商家在家中的积蓄、田产全都拿出来,也差不多抵了几位员外带来的本金。

马千里唏嘘道:“都是亲戚啊,没办法。世上哪有着铁面无私的道理,这利钱只算的一分,亏大了,亏大了。”

郑国宝作为这签约的公证人,自然要有一份公证费落袋。徐员外帮办盐课。也得了一笔佣金。这老翁倒是大方“现在朝廷第一大事就是盐课银。佣金什么的就算了,拿盐顶吧。”

可是看了看契约上的数目,郑国宝皱眉道:“这与我追缴的课税数目,也差了百十来万。难道摊到徽商头上?这事不该这么个办法啊。”

马千里倒是久办银钱业务。对本职工作十分熟悉。在旁出谋划策“国舅不必摊到徽商头上。千万盐课两下分摊。那些徽商能付的出,已经算是不错了。再摊这百十来万,也是个烂帐。多半收不上来。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千万白银已经是国朝难得的大数目,若不是这些年开海通商,有泰西、东洋的白银进来,这千万数也是不容易凑。办成了这么大的差使,沿途漂没些,本就是正常的。再说,市大平,市小平,库平银,这里面的讲究多着呢,国舅不但没少收百万,反到替朝廷多催收了百万盐课,这是大功劳啊。”

大明朝的度量衡十分混乱,就是两的概念,在各地也不统一。甚至在某些地方,一个区域内,对于两的概念也不一样。收银子的,又是宫里的太监负责,谁敢在秤上跟国舅斤斤计较,就不怕回到宫里,被郑娘娘在公事上计较计较?哪怕什么错都没犯,左右几个奴婢,郑娘娘心情不好,吩咐拉下去打死,天家也不会多问一句。

马千里又道:“这几家里,都有些模样出挑的女眷,官卖之后,也是个收入。卖到坊司里,每年还可以为朝廷多赚几个金花银的,这个帐,朝廷亏不了。实话实说,要是没有国舅的面子,这么大的数目,漂没起码要三成。可是国舅这回派人全程负责,沿途盯住了银子,这一成不到的漂没,沿途官吏还要算一件大功,可以得天家的赏呢。我等这次前来拜见,还有一桩要事与国舅商议。以往两淮盐道,西商徽商,平分秋色。这盐课的事一发,徽商也算是伤了元气,几十年内,怕是难以出头。若是两淮盐道为洞庭商帮一家独大,日后,怕也是有尾大不掉之嫌,国舅不可不查。”

郑国宝道:“马员外说的也是个道理。这两淮盐业这么大的盘子,不能让一家全占了去。怎么?马员外不想开钱庄了,想来做做这食盐生意?”

“哈哈,国舅说笑了。我马家惠农钱庄才是根本,其他的都是小道。只是扬州之前原本也有我家开的钱庄,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管事人肯定要换人。来的新人,乃是我的族弟,他在扬州管着钱庄里那么多的存银,也得为这些银子找点出路不是?还望国舅,多多成全。我马千里是个重情义的人,定会对国舅有所补报。”

晋商能量非同小可,除了在九边做些国际贸易,与大明藩属往来互通,替朝廷援助塞外百姓之外。盐铁之利,晋商一样也不想放过。可是这回两淮盐案闹的太大,即使以晋商之强,也不敢不顾一切的跳出来与朝廷硬抗。只好选择丢卒保车,牺牲掉这几个纲商,同时扶植些新的商人出来。

郑国宝倒是十分好说话“想当初在河套股那事上,马东家的恩情,郑某始终没忘。您说的这事,我肯定也能尽力帮忙。至于补报云云,就把话说远了。我听说,九边上搞军屯,但是搞的不是太好,边军儿郎的日子比过去好过了一些,也还是有人忍饥挨饿。我看不如这样,若是几位员外,能给边军帮办些军粮、器械,再要不折现也行。到时候,拿着矿税监的收条,到了扬州按条支盐,税金等等,就可全免,连印花税也不必交了。还保证你们优先支盐,不知马员外意下如何?”

马千里明白,这是郑国宝在搞变相的开中法。而且收条是由矿税监开,不是边军开,矿税监的太监,全是万历挑选出来的亲信,替皇帝捞钱,丧心病狂六亲不认。自己想要从手弄手脚,成本上会提高一大截。但是眼下正是盐案闹的最大的时候,皇帝借着两淮盐案做文章,要打一打前者奸臣榜时,朝内清流的气势。这时候和国舅放对,未免不智,因此也都一一应下。

等回了盐政衙门内宅,蓝凤凰一脸不快的道:“夫君怎么把个阉人弄到内宅里,当真恶心死了。”

“凤凰,你可不知道。这阉人可不得了,那是宫里,我妹子的亲信。我也有事要问他,这人可是不好得罪。盈盈呢?”

“大小姐多精个人啊,早躲回自己房里弹琴图心静去了。只派了那八个女侠在那伺候着,那阉人见了秦妹子还问长问短呢,得亏我把妹子拉走了。不知道一个阉人,拉着个大姑娘要做什么。”

庞保见郑国宝来,忙起身施了礼,当到二人坐定。庞保笑道:“奴婢还说呢。忠州秦氏,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道,能劳国舅保举官职。原来啊,是这么回事。这回奴婢才明白,秦良玉,这名字倒是看不出男女,等要知道是这么个秦良玉,兵部那些老倌的鼻子非气歪了不可。”

“庞公公,就不必说笑了。这次妹子让你来,可是有什么事要问?”

“国舅,您是不知道啊。那奸臣榜的事,可把娘娘恨坏了。您说闹这么一出,这不是成心给娘娘添堵么?娘娘问问您,有没有什么办法,也恶心恶心那些清流。再有,就是这淮盐的事。”

“淮盐的事,我说了,天家永远是占最大的一头。不过这事现在不能办,否则难免授人话柄。这两淮都转,巡盐御史,得派几个咱自己这边可靠的人来,等过几年,再慢慢的把它吃下。至于京师里奸臣榜的事,告诉娘娘别查了。查下去,白白伤了咱自己人之间的和气,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挂榜,咱也挂榜,让咱的人,炮制个忠臣榜,回头也在那地方给他挂出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章眼看他起高楼

庞保没明白郑国宝的用意,试探问道:“挂忠臣榜?这上的名字,写谁?”

“自然是写朝内的清流,六部堂官,都察院。谁弹劾我弹劾的凶,就写谁。但是记住,不要写全,要空出几个人来,不上榜。这样一来,被定为奸臣的阁老们,自然就认定,是忠臣榜上有名的那些人,唆使人来挂了奸臣榜。而那些忠臣内部,上榜的要自证清白,说那榜不是他挂的,没上榜的,未免会痛惜自己失去了一个沽名的机会,对那上榜的难免就有怨言。这些人想名声都想疯了,只要能出名的事,他们就想干。没把自己写在忠臣榜上,这就是对他们的打压和不认可。几下里互相拆台,且得折腾一段时间,天家和我妹子,就能安生一阵。”

庞保听了不住点头,又说道:“天家对您说那圣门的事,倒是十分赞成。说既然是您总办魔教一案,那么其中怎么调度安排,怎么筹划招安,也全都听您的,只要灭的了魔教就成。不过这圣门,将来一定要握在朝廷手里,不能落到外人那。”

“庞公公提我捎个口信回去,这圣门,将来是我儿子的产业,怎么可能落到外人手里?正式成立之后,还得请朝廷派人,在圣门内任个副掌门的衔,算是朝廷监控。这样的差使,正经八百的官员肯定没人乐意做,就从各衙门里找那连编制都没有的吏,塞进去正好。”

等到他回了任盈盈房里。听着琴,将自己对圣门的安排说了,任盈盈双眉一蹙,“你这样一弄。圣门与那盐帮、漕帮就成了一样的货色,咱儿子将来也没有权柄啊。你这不是坑你的儿子么?”

郑国宝凑过来,揽着大小姐的纤腰,好生调弄了一阵才道:“这事不是这么个说法。若是圣门真与神教一般人强马壮,又是上下一心,如臂使指。天家怎么可能放心把这样的门派,交到我的手里。那时不管是圣门。还是什么门。也直接发了官兵上门,直接杀散了了事。咱的儿子,安心做圣门掌门,也不过是收点管理费。买房子置地。再弄几个女侠来做小老婆而已。两淮盐业。天家已经看上了眼,皇家盐行成立,也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天家不可能自己出来经营,咱儿子要是能当个大掌柜,每年过手的那么多银子,随便截留一点下来,也享受不尽了。至于权柄这东西,若是为官掌印,要权柄还有用,若是在江湖上混,银子才是真的,其他都是扯淡。”

任盈盈被他的话一哄,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盐漕二帮要是不自废武功,搞什么九大副帮主,三十六长老,一票否决等等,怕也要被官兵捣毁总舵,杀个精光。圣门也好,神教也罢,对上官军总是个有败无胜,自己这也是操心过分。只得嗔道:“还是你这舌头厉害,几句话就说的没道理。也罢,总归将来儿子的事,要着落在你身上,要是让我儿子受了委屈,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郑国宝在大小姐的身上不停的摸索探究,感觉对方的呼吸越发急促,笑道:“我这舌头当然厉害,不过更厉害的却是另一桩。靠这舌头只是让你感到块活,靠这一桩本事才好叫你叫达达。来来,咱们先造个儿子出来,再为他铺路。”

等到庞保启程回京时,除了多了两船上好的淮北盐,在那盐仓里,又多了几个人犯。贾端甫、傅华堂以及傅家小姐,全都塞到盐船里,拉回京师,交到诏狱审查。为了贾端甫的事,李世达曾经上本力争,要把审讯权要到三法司来会审。可是都被万历顶了回去,坚持要交给锦衣卫处置。

这贾端甫是个最通晓时务的俊杰,早在一被拿到监里,就把自己所知的阴私全都招了出来。包括自己恩主李世达的一些情弊,也一点不落的招个干净。倒是没受什么刑罚,可是每天看着锦衣如何拷打犯人,已经吓的胆裂魂飞。早已是让他招什么就肯招什么的态度,两淮积欠课银之时能够顺利告破,贾翁这积极合作的态度,也是功不可没。

这样的人,自然不能再被刑部捞回去。因此郑国宝几路派将,打着押送人犯的招牌,实际把人塞到私盐船里,拉回京师。庞保也吩咐自己的亲信火者“这几个人,一定要活着送到诏狱里,别委屈了他们。该吃给吃,该喝给喝,将来,还指望他们做大事呢。”

扬州城这边,催缴课银的事,在马千里等人借了一笔款子出来之后,倒是取得较大进展。累计积欠的课银,加上滞纳金等等,合计超过一千二百万两。目前追脏的现银不足,只好用家产来抵。

那些徽商们性好奢华,保扬湖两侧,别墅群修的雕梁画栋,郑国宝拣其中最好的别墅十几处,先进行了小规模拍卖。计有任盈盈、蓝凤凰、张芙蓉、秦良玉、李荣、徐希、张之极及扬州知府、江都知县等人中标,据说应天巡抚、浙江巡抚这两位抚台为了帮着朝廷分忧,也各自认购了一处,共筹课银一千二百两,全部缴入国库,分文未曾短缺。为官如此,当称清廉二字。

又有从七大家里抄出来的名贵古董、字画等等,有名为任我行、向问天、丹青生者,以四千两的价格,拍走了其中一部分不值钱的假货,算是为朝廷分忧。其他的别墅,及古董、丝绸、瓷器、番货、商铺、田地等等,就都拿出来,进行大规模发卖。

有些平日与几大纲商走动频繁的商人,对这几家的传家宝,或是什么镇宅宝贝十分清楚。看了拍卖目录后,不住摇头道:“这东西不对啊,几个最好的,怎么都不在册?难道是要等下一期?”

后来才知道,那些最珍贵的东西,原来都是假货,早被任我行他们买走了。真东西才拿出来拍卖,为的就是不让商人们吃亏。而且这次拍卖,为了体现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绝对没有官府中人参加,保证都是商人。又有应天巡抚派了自己手下的幕僚,以及浙江布政使衙门这的一个照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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