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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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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您现在若是回黑木崖,未免操之过急。小人之见,还是应该先将另一处要地拿下,只要掌握了另一支人马,黑木崖也就不成问题了。”

“哦?莫非如今圣教内,又出了能与东方不败分庭抗礼的人物?”

“回禀教主,这人,其实就是杨莲亭搞出来的。这也是他的一大罪状,居然扶植了个圣教的大敌出来,您说说这样的货色,有什么资格,骑在我们这些老人头上,作威作福。还想查我们的帐?呸!”

“你们说的这人是谁?”

“这人啊,便是滦州的石自然。如今他改了名,叫做王森。又与当今皇后认了亲,靠着这关系,搞起了什么闻香教。在地方,连官府都不敢过问,如今这教门十分红火,在北直隶一带,信徒也有好几万人呢。这些人纷纷将土地投到闻香门名下,石自然可发了大财。原本他就是一穷鬼,破落户。如今是要房子有房子,要田有田,要婆娘有婆娘,那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一文钱的款也不曾向黑木崖上解,杨莲亭那孙子,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啊。”

石自然的问题,确实是杨莲亭搞出来的。据说当初就是杨莲亭做主,命令北直隶的神教中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石自然找出来。说是日后推翻大明,光复龙凤王朝的大业,这人是重要人物。

等到找到石自然后,他又问了问,认不认识一个叫徐鸿儒的。石自然当时就是个无赖,哪知道什么徐鸿儒是谁。杨莲亭倒也不失望,对他用心栽培,使人教他教中要义,各种经文,务必背的滚瓜烂熟。又教他如何伪造神迹,如何装神弄鬼,画符治病,愚弄无知乡民。

这石自然倒是个天生的材料,很快把这些手段学了个精熟,又加上后来与王皇后攀上了亲戚,这闻香教就越发兴盛起来。按他编撰的故事,是他家祖上曾经救过一只有道狐仙,得狐仙赠了条尾巴,这尾巴有异香,有道术。求之则灵,有求必应。他的骗术了得,口吐莲花,当真愚弄了许多无知百姓,又聚敛了大笔钱财。在另一个位面里,他这闻香教一直绵延了大明几个省份,教众聚集了百万之数,成了大明朝一大祸害。

此时的王森,还远远没发展到后来那么大的势力,其声势也仅止北直隶一地而已。他靠着王皇后亲戚这个身份,地方官不敢问他,反倒将他放纵起来,越发的横行无忌。百姓们只当他确实有术,连官吏都肯服他,对他越发信任。

可是王森有了这泼天的钱财,又有了几万信徒,对于日月神教倒有些看不顺眼。自己当惯了教主,凭什么还要受日月神教羁縻?干脆跟日月神教脱离关系,钱款上也不肯上解,反倒把日月神教在北直隶的势力吞并了许多,反噬了老东家。

杨莲亭为这事,在总坛丢尽了面子,不少人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说都是他搞出来的好事。结果白白养虎为患,留下好大话柄。

杨莲亭倒也想过对石自然动手制裁,挽回面子,可问题是他却派不出像样的讨伐队。“这狗贼,当年与东方不败阴谋篡位之后。就解散了您老人家当年一手打造的金雕宿卫军。还要清查这宿卫军当年犯下什么过错,逼着宿卫军的人,向那些教众磕头认错,算是寒了将士的心。后来总坛的几支常设部队,又要搞什么改军制。又是废长老,旗主,改团长、连长,又是要设什么上尉、少校。鬼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哪个记的住?还要练什么新的军队,要打造天下第一强兵。让大家改用火器,练火器操。那火器也是能用的?泰西来的还好,自己造的火器,第一次出来十枝,试射时就炸膛了两枝。儿郎们拿火枪时,都怕被自己的家伙要了命,谁敢用啊。最要紧的一点,是他不发军饷啊。”

杨莲亭是一个异常重视军魂建设的人,没事就要给部队做思想工作,讲道理,摆事实,希望大家明白,你们是为了自己打仗,为了伟大的圣教中兴打仗,你们是新时代的军队,和腐朽落后的明军应该有区别。其中最大的一点区别就是,你们不该要军饷。

按照杨莲亭的思路,要军饷的部队,都是为了钱打仗,根本不可靠。只有靠伟大的精神支持的部队,才是战无不胜的军队。可问题是,没有军饷支持,这些人凭什么要接受严格的纪律,高强度的训练啊。自从黑木崖改军制以来,逃兵日多,战斗力反倒严重下滑,想要收拾弥勒教,总坛居然派不出一支可靠的部队。(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闻香教

任我行听了勃然道:“神教原来地方上的人马呢?咱们在北直隶有不少堂口,还有许多山头受咱的羁縻,如何就派不出一支人马,去把闻香教的香堂扫了?难道石自然武功高强,竟是打他不过?”

“教主英明。您老人家当初在位时,确实咱们在北直隶有许多山头。可是自从东方狗贼篡位之后,总坛连发文书,不是要起义,就是要筹划起义。杨莲亭还编制了什么计划书,订立了个详细的起义战略。还要重新喊出均田免粮的口号,又要说什么开开城门迎圣王,圣王来了不纳粮。您也是知道的,咱地方上的香主、堂主,确实都是穷鬼出身。可是自从做了香主、堂主,谁家不是买田置产,大起房舍?便是那最穷的香主,家里也有十几间大瓦房。均田免粮,这不是要他们的命么?这指令,根本就传达不下去。”

日月神教正如任我行所说,历经过无数次失败之后,如今教里,已经是明白人占了主流。起兵谋反,想要打江山,坐江山的蠢才,已经越来越少。那些地方上的香主、堂主,靠着日月神教的招牌,搞点产业,弄点钱使还成。真要他们均田免粮,他们怕是第一个起来向官府报信。

石自然那边一来有三尸脑神丹可以提供,二来教义里又没有均田免粮这一条。对于那些地方势力而言,这闻香教的待遇比日月神教好,又不会去夺他们的田产。那自然是大大的好人,值得效忠的新主。

地方上受日月神教羁縻的山头,在东方不败上台之后,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要求上解的款项越来越多,同时还要他们筹备粮草、准备军械,以备他日起事所用。这些匪徒都是能抢钱的,可没有几个能打战的。以往连上任卸任的官都不敢动,至于造反,那就更别提了。他们倒向闻香门,比那些香、堂主还要早的多。日月神教拿这闻香教。确实是干瞪眼。拿不出好办法。组织过几次远征,口号一次比一次响亮,也是一次比一次输的惨,阵亡者又不付抚恤金。还有谁愿意去?

“教主。您老人家只要收复了闻香教。就能把那几万人马拉过来。内中怎么还选不出千把精壮?再靠这功绩,杀回黑木崖,不怕东方贼和杨贼。不束手待毙。我们几人定要豁出性命,相助教主,成就大业。”

任我行面带微笑,频频点头,又拿了一笔银子奖赏鲍、葛二老,更把桑三娘那积欠的亏空全都补上。他现在是两帮副帮主,手上又有盐票,富的流油,解决这点钱倒是不成问题。

见任我行出手如此大方,鲍、葛二人暗中对视,都觉得这一宝算是押准了。有这么大注的钱财在手,什么样的高手雇不到?东方不败本事再好,也万万敌不过那么多钱砸下来,这回任我行重出江湖,再登宝座,几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等到这几人先下去用饭,任我行对郑国宝道:“国舅。滦州离京师不过咫尺之遥,石自然却在那里立教传教,发展信徒,横行不法,戕害人命。这样的魔头不除,于京师治安也是个大患,您看是不是……”

任盈盈比他爹倒是要直接的多,只说道:“这是我爹复位的第一步,一定要走的漂亮。再说,将来圣门成立,咱儿子要做未来的掌门人,这事,就是咱自己家的事,你不管,谁管?赶快想个办法,帮我爹把石自然收拾了再说。大不了,我对你睁一眼闭一眼,让你去张芙蓉那基金会那,偷吃几回。”

郑国宝道:“方才听几位长老一说,这闻香教的手段忒也残忍,确实是留不得的。不过也不能急于一时,眼下扬州的事,得要先处理完毕,然后我还要回一趟京师,毕竟我可是快要做爹的人。不想婉盈生孩子时,我还不在她身边。”

任盈盈听了这话,心里吃味,可是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却也只能暗自叹息。都怪自己不争气,明明每次都被这坏人弄的筋疲力尽,怎么就偏偏怀不上呢?往后内宅里人会越来越多,分到自己的日子会越来越少,没个孩子防身,终归是心里不踏实。

郑国宝又问道:“拉羊这种手法,到底是他闻香教独创,还是日月教早已有之?老爷子,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他日圣门也用这种手段拉人,那就别怪我要派官兵上门,开枪杀人了。我可不是那些颛顼的地方亲民官,还要讲什么三推六问,口供情实,只要有人搞拉羊,我就把这个教门彻底端了。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拉羊的手法,也是听鲍大楚等人方才提起,闻香教崛起之快,与之有很大关系。此时大明地方上小教门林立,大多不成体系,还有的则也属白莲旁支,在地方扎根发展。闻香教作为新兴教团,与之较量,根基不足。就使用了拉羊的手段,对这些教门的骨干人员动手。

这些骨干人员每人手上都掌握着一部分教众,闻香门就派了自己教里的“天香圣女”前去伪造成信徒,与之接触。在教众里宣讲闻香教的好处及灵验,又对那些骨干负责人或以女色勾引,或以金银贿赂,将这骨干人员,拉到闻香教里。每拉来一名骨干人员,就带来了他手下的一部分教众,如此,闻香教的发展便十分迅捷。

这种手段,简直就是任我行吸星神功的具象版,对于原本的教派损害之大,不言自明。这且不说,对于那些拉不动的骨干人员,闻香教则更采取了残杀的手段。派了心腹弟子前去暗算,往往是将其满门皆行杀戮,以血腥暴力的手段,震慑其他人。

甚至于闻香教发展的教众,若是再三表示不愿意入教,不想信闻香教的,也被他们定义为邪魔。然后派了手下的圣卫军,前去予以杀害,往往也是满门皆屠,并美其名为,除魔卫道。

凡是入了闻香教的,只要一人入教,全家的财产,就都算教产。由不得你不上缴,连家中女子,也要算是教中的天香圣女预备人选,只要被挑中,就得交到石自然手中,由他派人教导,他日为教中出力,与家族无关。

不少富户财主的产业、田地,就那么被闻香教夺了过去。稍有不从,闻香教就在教徒内散布流言,挑拨离间,使父子反目,夫妻成仇,甚至白刃相向,也不新鲜。

任我行也知,这些手段实在是触动了官府的底线,连忙分辨道:“这些都是杨莲亭想出来的办法,绝非圣教的法门。老夫以身家性命担保,我圣教绝不用此种手段。”

“不用就好。这手段丧尽天良,坑害百姓,谁用都是畜生不如的东西。还有他日圣门重建之时,不管是衙门,还是县学、私塾、社学乃至国子监,都不许前去传教。乃至百姓聚集的酒楼茶肆之中,也是不许去传,否则就等着官兵上门贴封条吧。”

他是圣门的幕后大老板,也是圣门最大的靠山。任我行虽是他的岳父,也惹不起这姑爷,只好全都点头答应。等到回了两淮衙门,蓝凤凰道:“夫君方才的模样,倒是威风的很,凤凰看了,心里喜欢夫君了。”

任盈盈道:“他那是冲我爹发脾气,你自然看了没什么反感。我这心里可恼火的很。再说,他还要回京去陪申大妇,这想想就有气。”

蓝凤凰向前凑了凑,“大小姐,你也不必太过计较了。咱这宅子里,还有个有身子的呢,到时候,那申大妇怕是比您还要吃醋。”

任盈盈听她一说,猛的一拍额头“我说他一回来,就不见了人影,准是跑到基金会那边,去陪张芙蓉那个贱货去了。真气死我了,她那那么多女侠,个个教的跟她一样,摆出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男人都是一样,都想着把这样的女神在窗上变成当妇,我看啊,他准是又去偷吃了,气死我了,今晚上定要他抱着被子睡,凤凰,你也不许他进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上京(一)

其实任盈盈这倒是冤枉了郑国宝。他去基金会,当真是没有偷吃任何一个女侠,只是拉住了张芙蓉,说着情话,又把耳朵贴到她肚子上去听动静。张芙蓉任他拥着,脸上露着甜蜜的笑容,“夫君,你现在听,为时过早,什么也听不到的。不过我却可以感受到,咱们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一点点长大,他一定会是个健康、活泼的好孩子。等将来他长大了,我也不求什么富贵,更不要他做什么大官,只要他平安快乐,夫君不要忘了我们母子就好。”

郑国宝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是充满歉疚,连声赔着不是,又道:“这几日是有些冷落你了。今天我哪也不去,就睡在你这好不好。咱们在一起说说话,什么坏事也不做。说到咱的孩子,我郑国宝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富贵?怎么可能没了权柄?你就放心把孩子生下来,他肯定会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家财万贯,妻妾成群。”

张芙蓉轻轻捶了他一拳“我才不要儿子像你这么好涩。”话没说完,樱唇就被郑国宝吻住,禄山之爪也顺着衣服滑了进去。两人就这样亲热了良久,张芙蓉无力的瘫软在郑国宝怀中,“夫君,妾身不能服侍夫君,夫君又纳了新人,多陪陪她也是应该的。凤凰人挺好,尤其没什么心机,我倒是很喜欢她呢。这基金会的姑娘,要都是像凤凰一样就好管了。”

“她们要都是像凤凰一样,这钱也不好赚了。难为你了。要扮恶人,鞭子木棒,什么狠用什么。让你这仙女,变成了恶女。”

“为了儿子,我什么都不在乎。再说,我本来也不是仙女,只是被捧成了仙女而已。那些丫头不懂事,就只好这么教了。不过那桑三娘也真是,教的东西,连我听了都脸红。何况是那些姑娘。不过我也知道。走江湖的,难免都有那一天,学点本事,总比白赔上自己的清白好。就像那天遇到夫君一样。”

二人回忆起当初情景。张芙蓉心里已经没了半点恨意。只有那化不开的柔情。郑国宝到了晚上。还是宿在了张芙蓉处,也没安排那些女侠来侍奉。二人就这么说了半夜的情话,这足以让张芙蓉觉得无比的满足。当初那些过往。她已经全不在意,反倒觉得能嫁给这么个夫君,是自己的运气。自己的父亲听说已经给安排了个监生的功名,如今也算是体面人了。自己的哥哥,还给了个锦衣总旗衔,每月吃俸禄不说,在乡里更是可以横着走,这些都让张芙蓉觉得,丈夫对自己仁至义尽。老人说不捆绑不是夫妻,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她在郑国宝怀中道:“这次回京师,妾身可不可以不回去?我……我有点怕。申主母那边不知道是个什么脾气,若是见我怀了身孕,她心里不喜,对我用家法也就罢了,我只怕她对这孩子下手。或是等我一生完孩子,就把我卖了。”

她行走江湖,也不是没听说过大妇发卖丈夫爱妾的事情,郑国宝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又不是戚南塘,不惧内的。婉盈也是相府出来的大家闺秀,是个聪明人,不会做那两败俱伤,自保没趣的事情。你就放心的跟我回去,到了京师也好安胎。我到时候,从太医院找几个太医来伺候着,再从宫里要些上好的补药,保证你们没事。”

这一晚,二人倒是情意缠绵,可是第二天,任盈盈的脸色却是异常难看。一连数日,都不给郑国宝半个好脸。郑国宝虽然指天划地的表示,自己和那嫦娥基金会的女侠都清白的很,什么都没做过,任盈盈也是不肯露个笑脸。

后来还是蓝凤凰问出了玄机“那个死人!张芙蓉都怀了身孕不能伺候他,他怎么还在那留宿?留宿就留宿吧,也不打发人来送个信,结果我白白等了他一晚不见人,我还用了上好的香料,吃了药,他要肯来,说不定我就怀上了。哼,恨死他了。”

“大小姐,你不是说,咱们那晚都不让他进房么?我这把门闩的死死的,你怎么?”

“那个……这种小事,你就不必在意了。反正,总之,他是个坏人,恨不得捶死他才好。”

这边醋海翻波的事,倒是白便宜了蓝凤凰,多分了几个晚上。白日里,则是将这扬州盐道的事,进行最后的处置。七大纲商的追赃工作基本进入尾声,男子判了发配,女子或官卖,或是没入坊司,还有些则是随着男人,一起发到远瘴之地。

国朝的刑法大多准赎,当年永乐朝时,连死刑也可以通过种树来抵消。这些盐商犯的终究不是十恶不赦之刑,有那同乡出面,付了笔钱,把这发配的罪过便也都抵消了。只是可怜的当年的活财神孙秀,他的妻子与管家连同孙富消失的没了踪迹,连赎他的钱,也是由同乡凑钱支付,一代活财神,下场倒是凄凉的很。

拍卖会上,如今也见不到什么好东西了。不过从各地来的商人兴趣仍是不减,在这一来可以有拣漏的希望,二来就是现在各地商人自发在扬州形成了个集散市场,各自带来的土特产在这交易,没类拍卖会,商机也在。三来,就是为了盐票。行票法以外,大头被勋贵、西商、洞庭帮的人占了,可小头仍有不少。盐票不比盐引,不是纲商垄断,而是交钱就能买。各地商人蜂拥而至,即使今年买不到,也可以等明年。一时买不到,也可以等谁买了盐票想出手时,再进行倒买。

为了等盐票,这些商人也选择要在扬州号房子,长期居住,因此扬州的经济在实行票法后,比起过去,反倒更为繁荣。只是也有商人抱怨,朝廷的税关太厉害,抽分上没有半点通融,不像过去偷逃税那么方便了。

衙门内,那位大内氏的后裔,七国守护,九州探题的继承人,大内高绶,正一脸谄笑的,跪在郑国宝面前,“尊敬的钦差阁下。您安排的工作,我全都完成了。您看,您曾经答应小人的那一点奖赏?是不是也给考虑支付给小人?您放心,只要有了这笔钱,我到了日本,一定能够统一九州,重塑祖宗光彩。到时候,我将会以十倍的报酬,来报答您慷慨的赠予。”

凭心而论,这日本人的功劳倒是不小。分化瓦解孙秀的护院,消除他的戒心,乃至攻打孙府时,他带着人开门迎王师,又找出了孙秀的私藏和藏银的地窖。对于郑国宝来说,确实是个大功臣。

这段日子忙着盐务,也没顾上他。今天见他来要报酬,郑国宝十分大方“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忘。你不就是要钱么?这死钱再多,也有花完的时候,本国舅就赐你个永远花不穷的聚宝盆。”

“聚宝盆?”大内高绶脸上一喜,难道,伟大的国舅,要赐给自己一部分盐票?要真是那样,可就发财了。小红宝、赛西施你们等着我啊,我眼看就要有钱了。

只见国舅爷在桌案上提起笔来写着什么,大内的心跳的更加快了,难道,难道是要给我写个条子?谁不知道,如今的两淮,国舅的条子比盐票可要好用的多。这条子上不写具体重量,到那随便装盐,装够了拉倒。真要有这么个条子在,我什么样的红姑娘睡不到?

这是郑国宝书写完毕,将那条子递给大内。大内高绶于汉字倒是认的全,一看之下,却瞬间苦了脸。“私掠许可证?仅限日本使用?纳……纳尼?”

“是啊。这可是聚宝盆啊。你想想,你既然有一支战无不胜,忠心耿耿的武士军团,那自然可以靠他们去一刀一枪,在海上挣个金山银山回来。你想想,如今大明开海通商,过段时间,还要开放五口。南京、杭州、宁波、泉州、福州都要开放。到时候,日本的商船,乃至泰西商船,往来贸易,何等热闹?你在海上收税,不交税的就全都打沉,还怕没了钱使么?至于船么,我回头找龙江造船厂,为你准备一艘就是,就当是我的本金,将来您十倍报偿好了。不过话说前面,这证只许掠夺夷人,对于大明人,不可掠夺,否则仔细朝廷的水师。”

大明月港开海以来,也算是吃到了甜头。尤其本位面月港开海没被取消,始终还在运行,这回借着收拾盐商,也算是给江南商贾一个警告。国舅还在江南,谁要敢抵抗朝廷政令,七大纲商的今日,未尝不是他们的未来。因此五口通商的事,也不会耽搁太久。

等到大内高绶前脚告辞,后脚任盈盈走了进来。她也知前几天闹脾气,白便宜了蓝凤凰。如今总算肯给郑国宝几个好脸色,两人又如胶似漆,更加甜蜜。任盈盈问道:“那倭子的私掠许可,夫君是怎么想的?难道真想把他捧成汪直般的人物?”(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上京(二)

“汪直?他也配?我要给了他钱,他说不定就报效在哪个花魁身上,我有钱也不能这么散法。再说,这家伙是不是日本人,我都吃不准。不能说他个矮,就一定是日本人啊。我有钱,还留着给潘总宪修河工,那好歹能有点用,给这个倭子,那是白扔。”他一边说,一边将任盈盈揽着坐回大椅上,这衙门没他的话,别人不能随意进出,郑国宝也很享受这种在办公环境下,占美女便宜的感觉。尤其任盈盈精于算计,是公事上的好帮手,因此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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