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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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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性错误,谁能摘了他们的印把子?就冲这份恩情,郑国宝就如同当年的张江陵一样,是浙兵的大恩主,自是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

“国舅放心。我们浙兵,吃着朝廷粮饷,就是要为朝廷卖命的。魔教妖人,想要背反朝廷,那就是我们的仇人。国舅一声令下,任是什么样的高手,我们浙兵全都不怕。”

这一顿酒喝的畅快,到了二更时分才散。等回了房里,任盈盈将脸孔一板“好啊。你答应过,为了孩子,也要戒酒的,这才刚说几天啊,怎么就又破戒了?你今天啊,就自己抱着被子睡吧。还有,别想出门,老实在这屋里待着,免得你溜到不知谁的房里去寻热被窝。”

也不知任盈盈在哪听的讲座,认定丈夫喝酒会影响将来孩子的健康,为了让自己生出的孩子比申婉盈和张芙蓉的都强,硬逼着郑国宝戒酒。若是胆敢破戒,就别想同房。

可是有个蓝凤凰总是大开方便之门,有云腿佐餐,这禁酒令就执行不下去。这回任大小姐动了真怒,郑国宝只好腆着脸摇着任盈盈的肩膀哀告。

“你啊。我这也是为了孩子好,万一这回要怀上呢?你不知道,喝酒对孩子真没好处。”挡不住郑国宝那作怪的魔手,任大小姐最后还是得放弃了原则,任着郑国宝搂住自己的娇躯,只是那呛鼻的酒味,还是让任盈盈忍不住大皱眉头。

“你啊,先别忙着使坏,我先问你。打黑木崖,你真有把握?那里高手如云,还有东方不败练的新军,还有许多火器,只靠一营浙兵,到底行不行啊。不要到时候打不胜仗,反倒吃了亏,那时候脸可就都丢光了。不成的话,还是让我们自己去试试,丢江湖人的脸,总好过丢官兵的脸。”(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四章露馅

任盈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嫁夫随夫,既然已经成了国舅的如夫人,就得为丈夫考虑。江湖人的面子不算什么,朝廷的面子丢不得。两个门派交战,可以输几十次也不叫事,可若是朝廷败给江湖草莽一次,哪怕日后赢了,也是丢人。

“怕什么?我这浙兵一营,足以打的东方不败那几营新兵找不到北。你别皱眉啊,我说的不是酒话。你想,黑木崖连军饷都开不出,还有什么可怕的?那一营兵,就为了银子,便被岳父策反了。其他的几营兵,又有多少胆子,和官兵死拼?杨莲亭是个聪明人,可惜他太聪明了,注定计划不成。”

从日月教长老的口中,郑国宝已经确定,这杨莲亭与自己一样,定是穿越者。不过这改变不了他处事的原则,最多是砍头时,自己会送杨莲亭一碗饯行酒,算是份交情。

杨莲亭在日月神教的改造可称是教科书一样,不论是练兵还是引进泰西作物,种番薯、种玉米、种洋芋,听说又从泰西引进了马卡,称为让男人重振雄风的宝贝。前者平一指制作的玉女摇头,就是那东西为主要原料做的。

这些举动不能说是错,可惜用来造反,就不合时宜了。那些泰西作物稳定高产,老百姓吃的饱,这是好事。可是吃的饱了,他们又为什么要去造反?

“我听说杨莲亭在黑木崖搞粮食统购统销,又强行推广泰西作物种植。搞的民怨沸腾,已经有人想要到衙门去告发他了。登州这地方本来地力就薄,老百姓也是饿的怕了,谁敢试种新种啊。不过是他勉强维持,又有武力,那些百姓才暂时被压住。他在登州,不比王森在石佛口,要对付他,没那么难。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东方不败闻风远遁,而不是打不下来。”

日月神教自明教大败以来。练就了千里眼。顺风耳,外加飞毛腿的绝学。要打败日月神教容易,要想摧毁黑木崖,可并不简单。若是东方不败听到风声。先行远遁。再要捉他就不容易。

这事还多亏上官云。他这次奉命攻打闻香教,正好以得胜之师的身份,返回总坛。至于任我行等人。就可以夹杂在队伍里,混进总坛。至于郑国宝等人的身份,上官云也有办法“国舅可以扮做收货的商人,前往黑木崖,保证出不了闪失。只要您有钱,就是您这官府身份暴露了,也没人敢动您分毫。”

杨莲亭在登州搞粮食统购统销,禁止百姓私自与外交易。又在黑木崖控制的区域发行纸币,说是实施经济改革。按杨莲亭的说法,这纸币是好东西,上可救国,下可利民,比携带金银方便快捷。只是自发行纸币以来,魔教教众下乡就得三,五十人,成群结队,手里拿上兵器,否则任你是一流高手,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这种政策之下,走私自然就大为活跃。魔教妖人手段凶残,无法无天,惨无人道。杨莲亭又严格管理,执法严格,被魔教捉住的商人,都会面临最残酷的惩罚——罚款。

“只要有钱啊,就什么都好。现在的黑木崖,是认钱不认人,连我都被罚了好几回款了。”上官云想起这事,就一肚子火。“着装不整齐,杖四十;出门不带神教所发路条者,杖八十;未经许可,夫妻母子见面者,斩!听着厉害吧?更厉害的是,这些都是可以拿钱来抵扣的,现在神教罚款是目的,条例只是手段。那些贩私货的商人,只要带足了银子,就不怕出被捉。”

杨莲亭努力想打造一个独立于大明体系之外的国中之国,最希望关门称王。可是,下面的教众以及长老堂主等,可离不开与外界的贸易。黑木崖的走私利润丰厚,商人一直不少。这些人知道私自与魔教贸易,是要砍脑袋的,也都守口如瓶,黑木崖之事,倒也没暴露。

闻香教的查抄十分顺利,不但总坛的珍藏全部被起获,王宅之内所藏的联络图,也标明了各分舵所在地址,香主、仙师的姓名住宅等等。按图索骥,整个闻香教的瓦解全不费力气。那些依附于闻香教的绿林山寨,也知道这回摊上了大事。开始时,他们依仗山高林密,寨子修的坚固,想要死守。没想到浙兵只是拉开架子,朝着寨墙上放几阵排枪。死伤虽然不多,可是光挨打不能还手,又看官兵人多势大,队型整齐,喽罗们便没了士气。

有的头目忍不住,带了喽罗开寨门冲出去,结果这些绿林草莽,空有一身武功,还没冲到官兵面前,就被乱枪打成了筛子。这样的仗,哪是这些绿林草寇打的起的。山寨的士气低迷,到了晚上警戒哨也不大用心,被白杆兵摸上墙去,开了寨门。

前几个山寨一破,后面的山寨就没了抵抗下去的胆量。浙兵又抬来了虎蹲炮,那些大炮运不到山上,这虎蹲炮小,威力有限。可是几十门虎蹲炮一字列开,在阳光下反射着光亮,不用开炮,就足能吓破了这些绿林人的胆。

到后来,干脆就是浙兵一到,寨门就分为左右,大寨主领着喽罗抱着脑袋出来受死。只要国舅爷一声令下,要哪位寨主的脑袋,那位寨主就得拔刀自尽,免得牵连其他人。他不肯自尽,他那些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也会帮他自杀。至于说守?没看见浙兵老爷带着炮来的么?他们还有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天兵天将压阵,寨墙修的多高,人家都能趁夜进来,守的住才怪。还是趁早认怂,求郑国舅高抬贵手,给条活路。

郑国宝做事也有分寸,对这些主动投诚者格外宽待。不但既往不咎,还都一律给予军籍,编练成营伍,送到边关立功。要知道,河套卫那对于人力的需求无穷无尽,他跟李如松的买卖还有的做呢。

闻香教各地分舵被捣毁,加上这些山寨被连锅端起,所得的赃物脏银,全都装上了船,做个商队,绰绰有余。任盈盈心里有些不痛快。“闻香教你不是说给我爹的么?你倒好,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没剩下几个活人,只留下了这些钱财,这也叫基业?”

郑国宝笑道:“好盈盈,你又不是没看见,那些人简直就是一群疯子,留在身边,并不安全。那些教丁卫队,多是王家子弟,也是留不得的。再说这些人里,也没什么人才,要不要的全无作用。将来岳父的人马,我来帮他老人家想办法,招些了得人物就是。只要有了钱,有了地,你还怕没有人手么?当今天下,都说人才为先,可是没钱没粮,人才又凭什么保你?日月神教号称人才济济,结果你看看,现在成了什么德行。”

任盈盈闻言,也没了话说。上官云好歹也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却因为罚款欠债太多,干净利落的造反反水。黄面尊者贾布是上官云最大的债主,上官云那晚杀人,固然有交投名状之意,也是为了规避债务,赖帐不还。

这几天里,上官云极尽阿谀之能,忙前跑后,溜须拍马,也让任盈盈对他的看法大坏。“上官云好歹也是神教正牌十长老的人,怎么为人……。真是的,简直是丢光了圣教的脸。”

“这有什么可丢脸的?他若是个不识时务之人,也就不配当十长老。将来老爷子身边,这样的人也离不开啊。”

众人自天津出发,走海路直奔登州,等到了码头,那些浙兵与苍头军自去登州接管防务。郑国宝一行直接由上官云引着,前往魔教控制的那些村落。他这队伍也有近两百人,加上上官云一营人马,气派也不小。堪走了两日,就即将抵达日月神教总坛区域。这日刚走了没多远,忽然耳边锣响,几十人从道路两旁的草丛里蹿出来,将手中的兵器一摆,断喝道:“上官云,你带的这些人,是什么人?”

跳出来的人,个个身着黑衣,看衣饰都是魔教中人。为首之人年纪六十开外,手中提了对判官笔,二目有神。上官云与他似乎十分熟悉,忙上前见礼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长老您在。”他用手一指郑国宝“他们是商人,来咱这收货卖货的。”

秦长老将眉头一皱“商人?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啊,现在黑木崖风声很紧,查的严啊,按说这外人,可是不能进来。”

一名教丁仔细端详着郑国宝,忽然高喊起来。“秦长老,这人我见过,他是京师里的锦衣卫,他抄过我的铺面。”(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五章生意

上的山多终遇虎,郑国宝没想到,自己无敌大队在京师纵横无敌,席卷各路大小商贩。居然能在这遇到苦主,眼看就要暴露身份。便把手挪到了腰间短枪上,准备翻脸动手。

秦长老来到那教众面前,“你肯认的准?”

“我认的准,绝对没错。小的当初就是因为被这个鹰犬带了一队人马抄了货物,走投无路,才投了咱圣教,烧成灰,我也认得他。”

秦长老点点头,“做的好。忠于职守,应有嘉奖。”掌中判官笔猛的一记“毒蛇出洞”,正中那名教众的哽嗓,一招之间,取了这教众的性命。

“就你的废话多。难道本长老,还不如你个教丁?该杀。”解决了那名教徒的秦长老,看向上官云“上官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倒是不慌不忙,仿佛那教丁从没存在过一样。“这还能怎么回事?这位公子是京师来的大贵人,家里是朝廷上的人,带几个锦衣做护卫,一来免税,二来就没了江湖上的蟊贼来捣乱,方便。”

“我就说嘛,少见多怪。你们这些人,听明白了没有?”秦长老扫视了一下那些剩下的教众,其他人全都点头道:“一切全由秦长老做主。”

“明白就好。我吃的盐,比你们吃的饭多,我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多,我一看,这就是个朋友。没有这些商人,咱这帮人吃什么?军饷从哪来?其实跟咱日月神教做生意。还怕江湖蟊贼?临走的时候,我送你们一面令旗,保证安然无恙。不过现在查的是真严啊,上官老弟,这生意不好做啊。”

上官云听了秦长老的话,笑道:“查的严?那怕什么?不就是钱么。这位是大商人,手面阔的很,罚款不叫事。再说他带了不少的好货,也带了许多的银子,你把这样的大金主放走了。可是不好找了。”

任盈盈怕有人认得自己。早就与蓝凤凰躲在车里不露面,陪在郑国宝身边的喸朴肭亓加穸际且簧砣肿埃绕鋯云那身红夷全身甲,格外扎眼。秦长老看了看。点头道:“确实是京师里的大商人。身边的伴当。都能有这样的好甲胄。等闲人可穿戴不起,要不能让锦衣当伴当么。不过如今风声太紧,上面查的严。要是出了什么漏洞,我也很被动啊。你看,要不还是先回吧,等过些日子再来?”

郑国宝迈步过去,陪着笑脸,把一锭金子塞了过去。“秦长老是吧?小弟我来一趟也不容易,您说我两手空空回去,可就亏大了。回家里,我也不好交代啊。还请秦长老高抬贵手,放咱一条财路,在下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趟生意,少不了您的好处。”

秦伟邦秦长老铁面无私,忠于职守,上官云与他乃是至交,可也不肯徇私。见了这黄金更是勃然大怒“这位商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在黑木崖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秦伟邦视金银如粪土?赶紧,把你的臭钱收起来,休想收买我,我对圣教的忠诚是无价的。”

无价的忠诚,自然不能用有限的黄金来收买。最后还是答应,此次采购由秦伟邦负责牵线搭桥,成交额的一成,算做秦伟邦的好处费,郑国宝他们才能进入黑木崖势力范围。对于这样的忠良,郑国宝也是十分佩服,若是黑木崖人人如此,何愁不能致富?

“我说申公子,不是我老秦夸口。你这得亏是遇上我,要是遇到旁人,真就进不了村。现在的黑木崖,可不是收货的时间,你又带了这许多人马,还有甲兵,就更惹事。前些天来的那商队,因为带了两杆火枪,就被说成是勾结乱贼,意图不轨,差点就给砍了脑袋。最后罚了他们随身带的全部货款,才算完事。”

上官云这时才问道:“秦兄,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就严查了?总坛莫非出了什么变故,导致戒严?难道是防着任我行?”

秦伟邦郑国宝、上官云二人进了路边的一间房舍“任我行?要是单纯为了防他,倒也不至于那么防着商贾。实在是现在的总坛,眼看就要内讧了。大家现在人人自危,只怕说错一句话,莫名其妙就掉了脑袋。”

“内讧?谁跟谁内讧?”郑国宝一旁插口道“这时候做生意,是不是不大安全?”

“申公子,你也不用探我的话,你是官府的人吧。”秦伟邦见此时没了外人,说话也就没了顾忌。“能支的动锦衣卫里的无敌大队做护卫,这可不是一般的商人能有的势力,再说,这位公子这份气派,也不像是个跑买卖的。从京师大老远的来登州做买卖,也不大多见。上官老弟不不错啊,不声不响的,就与官府搭上线了,本事啊。”

上官云面色一变,“秦兄……你”

秦伟邦又抢过话来,“别紧张,我没想跟你们为难。要不然,刚才我就直接放信号了。现在整个黑木崖的卫队,全都万分小心,看见信号,就能全村上阵,人人拿兵器,纵然官家人再厉害,也未必敌的过我们这么多人马。不过,我才不放呢。官府好啊,我还盼着官府的人呢。”

他看向郑国宝“这位官爷,是来抄黑木崖的?不知带了多少人马,要是人手不够用,我倒是能帮你找点人,不过得给现钱。另外,你得给我们留好逃跑的路,否则大家跟你们玩命,官军伤亡也少不了。再说,真要是我们铁了心的打,你们官府未必就能赢吧。”

“秦长老,好眼力啊。”郑国宝也佩服,日月神教之中,果然还是有能人。“不过秦长老,你要是方才发信号,估计在日月神教里,就能立下大功。又何必和我合作,还要帮我联络人手,难道是有心弃暗投明,归顺朝廷?”

秦伟邦一摆手。“什么弃暗投明,这个先不急着提。你是个官,估计是个大官,可是官大到什么地步,我可猜不透。要招安我,你也得有那个权力才行。没有点靠的住的东西,我可不去官府送死。我现在,只是为了发财。你们这回查抄黑木崖,想要捉住东方不败,是不大可能了。不过要是查抄些仓库,倒是不难。我给你领路,再给你找人做内应,只要你们按我们提供的路线扫上一回,保证没什么危险。我们现在,全都盼着这一天了。不过扫荡监狱的收成,我们要分一成。”

上官云道:“秦兄,你先别急着要分成,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黑木崖就这般紧张?此时要是动手查抄,会不会招来教丁的拼命抵抗?”

“拼命,拼个什么命。现在整个黑木崖的长老们,都巴不得官府来查抄呢。只是杨莲亭与官府的交情好,否则,我们就自己去官府举报了。狗日的杨莲亭,不给咱留一条活路,也就别怪我们请官府来扫荡了。这位申公子,也得算是我们的及时雨,要是官府不来抄一抄,这黑木崖,就真要出大问题了。”

任我行逃出梅庄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黑木崖。杨莲亭听说此事之后,也十分重视,生怕任我行召集旧部,前来反攻倒算。可是他编练新军,又是土地证,又是军功章,就是没有军饷。可恨那些新军不明大道,始终塑造不出军魂,更别提什么军人荣誉感,大家只认一个字:钱。

要是想让大家死心塌地跟着东方教主走,跟大魔头任我行拼到底,就得补齐军饷。可是任杨莲亭如何用手段,就是始终凑不出足够的军饷。他一气之下,就在总坛宣布推行新法,要对总坛的各个仓库逐个清查,一旦有库帐不符之事,管库的长老,就要自己掏腰包补齐积欠,否则便提头来见。(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六章重逢(上)

听了这事,上官云也是大吃一惊。“清查仓库?杨莲亭疯了不成?这仓库,也是能查的?他难道要逼死咱们这些长老么?”

日月神教搞粮食统销,又搞物资统一调度,推行“新生活活动”。按照杨莲亭的说法,就是要成大事,就得有做大事的生活态度。要按圣人的生活标准,存天理,灭人欲。一夫一妻,不许纳妾,不许养丫鬟,更不许玩相公。乃至大业未成之时,连讨老婆都要限制。日月神教严格男女分营,就是夫妻私下相见,都要受罚。按照规定,处以斩首。

当然,日月神教的教规向来雷声大雨点小,实际执行与教规从来都是两回事。斩首这种罪过,落到实际上,也就是多交点罚款的事。大家想在黑木崖活的好一点,就得手里有钱。要是没钱的话,连自己家的婆娘都不能睡。可杨莲亭又发行新币,不许教众手里存金银,那些罚款者又非金银不收,纸币全然无用,大家就得自己想办法。

日月神教的长老们管着仓库,靠山吃山,靠库吃库,也就不足为怪。多年积累下来,谁的帐上没有个大窟窿,这一清查仓库,不是要大家的命么?上官云暗自庆幸自己投奔任我行,实在是高瞻远瞩,否则石佛口兵败事小,仓库的事,可是要命的。

“谁说不是呢?杨莲亭又成立了一个执法队,叫做什么廉正部。与朝廷的巡按御史一样,只接受杨莲亭指挥。其他人的帐全不用买。他们挨着仓库贴封条,又拿了帐本,算盘打的猴精,哪里都不肯放过,分明就是要把我们搞死。这些人又是茅坑里的石头,软硬不吃。我们说不进去话,也多亏你把官家人带来了,官府查上一查,抄上一抄,什么帐都平了。要不是你们来的快。我们就想要和廉正部火并了。黑木崖如今的情形。就是因为童老,要和杨莲亭拼命。童派与杨派,已经是剑拔弩张,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开战了。”

童百熊是东方不败的铁哥们。两人交情莫逆。又是一起共过患难的,关系格外亲近。当年东方不败起兵叛乱,童百熊出力最大。又亲手斩了一个任我行旧臣的人头,稳定了局面。投桃报李,东方不败对于童百熊也予以重用,黑木崖的一半仓库,都归童百熊总管。

他一个人精力有限,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仓库都管起来。自然还要委任给其他长老、堂主去管。单就靠这人事权,就能为他带来大笔的收入。何况童百熊妻妾多,子孙也多,这些人是要安置的,每个子弟若是连一个仓库都分不到,还有什么热情为圣教拼搏?如今严查仓库亏空,童百熊也难以脱的了干系。

“童老见了这封条,当时就翻了脸。说是要查封仓库,必须有东方教主的亲口说明,光有签字不行。从这个事又引出来东方教主数年不曾露面的事,童百熊指责杨莲亭囚禁教主,假传圣旨。口口声声要清君侧,要奉天靖难。杨莲亭也直指童百熊是教内蠹虫,是勾结了任我行要谋反。还找出历史证据,证明童百熊当年与任我行是好朋友,是潜伏在神教内的大叛徒,两下就差一步就要火并了。现在黑木崖内,最是凶险,童系杨系,这个队要是站错了,多半要尸骨无存。不过,做生意不受影响,咱们做咱们的生意,不理会那些。大家跑江湖图个什么?不就图个发财么?”

东方不败近年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使黑木崖十长老这种高层人物,也没见过东方不败。一切命令,全有杨莲亭下发,其又有影子教主之称。关于杨莲亭谋逆,囚禁教主的说法也不是没人提过。可问题是一来成德殿升殿时,东方不败确实居于帘后,隐约可见。另一方面,就是东方教主的存在感也通过另一种方式来树立,就是杀人。

这几年来,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一名江湖上成名的高手,被东方不败击毙。被杀者无不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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