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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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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的那么严重。我想,只是我们之间有了一些误会,等到说清楚就没事了。你们现在个个都有官身,做事也得懂点官场规矩,散开散开。”他一边说,一边分开这些洋兵,自己走到队伍之前,朝廖虎臣一拱手“对不住。这洋人与我天朝的规矩不大一样,朝廷都讲个柔远人,廖兄想必不会与一群化外夷人一般见识吧。”

廖虎臣苦笑道:“多谢国舅体谅下情。兄弟我奉旨而来,还望国舅不要让我为难。至于这些人,他们不跟我一般见识,我已经阿弥陀佛了。另外,太后有旨,你的姬妾,也全都要捉拿,一个不许放过。”

“这可对不住。我的姬妾们听说河南风景好,这边又没什么看的,前两天,搭伴下山,游山玩水去了,这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可也说不好。还望廖兄海涵。”

宁中则此时却迈步上前,拦在郑国宝身前“这几位长官。你们因为什么要捉我国宝兄弟,我不清楚。但是家父曾在朝中担任御史言官,他老人家曾经说过,我大明不准后宫干政。你们今天所谓奉了太后的懿旨,却不是天家的圣旨,这旨意,我们都没人见过,怎么知道是不是矫诏?再说,我听说过,阿萨辛派的人,最擅长易容行刺,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那些心怀鬼胎的恶徒,化装来刺杀国宝兄弟的?还想要带他的妻妾,你们做梦!”

“不错!宁女侠说的好,不愧是新任的武林副盟主,林某佩服。”这时,却有一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也一路小跑上了擂台。见此人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很是英俊。头上方巾身上直裰,乃是个读书人打扮,到了郑国宝身前,跪倒磕头道:“林平之给恩公见礼了。”

郑国宝急忙伸手搀起他“不必多礼。你我如今算起来,可是实打实的亲戚,你这么多礼,那就见外了。可惜王家姐妹不在,否则你们兄妹也好攀谈几句。听说你现在发达了?”

林平之笑道:“多亏国舅提携,恩师栽培,我如今中了举,又拔了贡。这回是来外公家拜见爹娘的,恩公放心,有我在,断不容有人欺压恩公。”他转过头去,用一对驾官指着廖虎臣,“大胆缇骑,居然敢戕害朝廷有功之臣,妄图加害忠良,难道不知,朝廷之中有我辈正直之士,不能容尔等虎狼横行么?区区懿旨,我等大可不奉。你们居然还要索拿别人的姬妾,你们之中并无女眷,男女有别,那些姬妾,你们如何安置?焉知你们不会借机行禽兽之事?想太后乃是一心向佛,大慈大悲之人,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分明是尔等无中生有,假借太后之名,矫诏拿人。我定要效法我师云窝公,秉笔直书,为国讨贼。”

这一通连珠炮下来,打的这些南镇抚司的缇骑昏头胀脑,不知所措。他们不怕一个小小的国子监生,但是却不能不怕一个退休的左都御史,尤其是陈省的门徒旧部,还有许多仍然在位的前提下。廖虎臣只得施礼道:“这……这说来真是太后的意思,可是既然几位如夫人都不在那就请别的兄弟来拿吧,我只带国舅就可。”(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受执(二)

林平之又道:“朝廷自有法度,缇骑不得坏。按朝廷规矩,锦衣卫拿人,也须出示驾帖。你口中只说奉旨,这驾贴何在?什么时候,锦衣卫可以不持驾帖,随便拿人了?”

廖虎臣又是一愣,讪笑道:“这案子牵扯重大,事涉隐秘,不曾开具驾帖。再说,我南镇抚司,负有纠察本卫不法之徒的权力,拿本卫中人,也向来不持驾帖。”

“既然没有驾帖,也不持圣旨,你这拿人,就是与法不合。你的人还要给国舅上绑,这是要公开绑架皇亲么?”

他这一开头,宁中则立刻手扶剑柄,两眼盯住廖虎臣“不错。你们这些人什么凭据都没有,就想捆我的国宝兄弟,当我武林群雄都是死人么?”被她双眼一盯,廖虎臣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多年来担任锦衣,不知捉拿了多少人,这种感觉却很少出现。他确信,只要自己继续坚持上绑,这女人肯定会抽出剑来不计后果的斩杀自己。而且他更确信,这女人完全做的到这一点。江湖人不敢招惹官府,一般不会和官府发生正面冲突。不过这事里牵扯到了国舅,而这个国舅之前又确实权柄滔天,一旦他们认为这是一次投机的机会,并且把注都押在国舅身上,自己这点人手,怕是当不起江湖人的群起而攻。

他见机的快,只好说道:“女侠被误会。在下这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我与国舅说来也有些交情。只是王法面前,讲不得私交。既然如此,我也就破个例,国舅只散押,不上刑具就是。”

方正又道:“这位户侯,贫僧乃是少林方丈,也是我河南僧纲司的掌印都纲。论起来,与您也得算同朝为官,如今这武林大会正在闭幕之时,若是这个时候您搅上这么一搅。败了大家的性子。这大会,可就算不得成功。您能否在此住上一日,也让贫僧招待招待,顺带也把这大会算有个落幕。您意下如何?”

一名锦衣上前小声道:“长官。小心夜长梦多。属下看来。此地不怎么安全,要防着这些亡命徒劫囚。”

廖虎臣却瞪了他一眼“滚回去。”又朝方正道:“既然大师美意,下官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又朝群雄道:“大家不必担心。国舅被拿,与你们没什么关系。这武林大会,照常举行,朝廷是很支持的。将来,还要多办几次,你们一切继续,不要理会这点细节。”

等到知客僧领他们号好了房子,廖虎臣抬手就给了方才那锦衣一耳光“以后别给我废话。你难道不知道?少林是河南的土皇上,若是那老和尚一瞪眼,咱们这点人马,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留咱们,是那些江湖大佬要来探虚实,看苗头。若是咱们押着人就走,就显的咱们心里没底,这些人就真该对你下手了。”

那锦衣卫这才明白,廖虎臣留下,是为了把这些江湖人,从郑国宝那争取过来。忙点头道:“长官英明。只是这郑国舅的刑具?”

“方才在人前,有那林平之,还有那位女侠都不好惹,更别提,还有百十个不要命的红夷鬼子。现在没人了,给他戴上手捧,脚镣就不必了。你们下去给我打探消息,看看他这段时间,在少室山,还做了什么不法勾当,一并搜集好了交上去。他那些姬妾若是回来,也动手拿了,不叫走了一个。”

吩咐完了手下,廖虎臣自己,则去面见方正大师等人,为下一步的工作做好铺垫。那些场合离不了鱼山肉海,美酒佳人,说不定还会有女侠半解罗衫来使美人计,这些普通缇骑定力不坚,难堪大用,自是不能委此重任,只能廖千户单身涉险。

“天家病危,不能视事?”这消息一在酒桌上说出来,这几位陪席的大豪,无不胆战心惊。解峰等人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参与到这酒局中来,这么要紧的消息,非是江湖中人所能听的。就怕事后,锦衣卫灭口,自己的性命就白白扔进去了。

廖虎臣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一边摸索着旁边奉酒女侠的玉手,想着这地榜第二名的女侠,果然姿色不凡,一边说道“这话也就是在这说说,可千万不要外传。要是这消息走漏了,可别怪本官翻脸不认人。这次你们当为什么急着抓那郑国宝?先是大殿下身故,接着万岁伤心殿下早夭,一病不起,如今已经不能视事,只能由太后暂摄朝政。后来一查才知道,大殿下之死,竟是郑国宝暗中指使郎中平一指所为,平一指已经指证郑国宝,他这回是插翅难逃。”

方正问道:“那郑娘娘那边?”

“郑娘娘,那又有什么用?她哥哥连皇子都敢杀,她能说什么?原本要是她儿子被立为太子,这事还不说什么。可是现在已经知道她哥哥谋杀大殿下,我看她被废为庶人也就是迟早的事,这辈子就烂死在冷宫吧。至于她儿子,也无非是到哪就个藩。所以你们别错了主意,跟着郑国舅混,没什么好处。这些日子,他有什么败坏国法的勾当,你们只管说出来,本官将来肯定要回禀给皇太后,有你们的好处。”

另一边,郑国宝房门以外,几个负责看守的锦衣卫,推杯换盏,喝的兴起。这些人没资格去吃酒席,就自己掏钱买些酒肉犒劳,还有人议论着,这回回去,郑国宝到底能是个什么结果。“我说国舅爷,您也想开点,您的妹子现在还是娘娘,我估摸着也最多就把您圈禁,或是充军。总归不能真把您砍了吧,所以您就安心跟我们进京,到了京师跟老太后和张公公好好说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您可千万别再拿个架子了,您要是再拿个架子,我跟您说,这回可就没您的好果子吃。您老岳父是现在还在相位,可是我们估摸着,也就是早晚的事。已经有人上本,要请泾阳先生这一干忠良回朝,另举贤臣入阁。等到他老人家倒了,可就真没人护着您了。不过您也是命好,申娘子之前,给您兄弟找了个好老婆。现在您跟老太后,也得算是亲戚,怎么着看在亲戚的份上,也不能不管您不是?”

郑国宝手上戴着手捧,也没人伺候,自是无法用餐。他也不在乎,只是闭目不语。此时忽听外面有了动静,吃饭的几个锦衣喝了一声“什么人?”

“五岳派掌门宁中则。我要见一见国宝兄弟,还请几位行个方便。”

“宁女侠啊,听说过。您还真够意思,这时候还敢来看看郑国舅,也不怕吃了官司牵连?不过啊,您还真见不了。这种要犯,一律不得探视,还请您回吧。”

另有一人忽然笑道:“我们来的路上可听说了,宁女侠和郑国舅那是好交情。好到穿一条裤子,钻一个被窝的关系。原本我们想着,国舅爷身边美女如云,不至于看上个嫁了人的吧?今日一见,这国宝兄弟叫的多亲啊,看来这话,还是有点眉目啊。也别说,看这身段,看这模样,谁见了不动心啊。我说宁女侠,国舅这个靠山,眼看就要倒了,您也该自己想想出路了。不如你留下,陪我们几个人乐一乐,也未必就比伺侯国舅差了。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你进去,让你们说几句贴己话,现在你们是见一回少一回,这机会可要珍惜啊。”

也听不到宁中则的言语,只听一声利刃出鞘之声,接着就是几声闷哼,几声重物坠地之声传来。接着门分左右,宁中则一手提剑,一手挎个竹蓝,走进房中。郑国宝笑道:“宁姐你来了,这回我是真的不方便给你见礼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六章良辰美景奈何天

宁中则见他手上戴着手捧,怒道:“好个不守信用的狗贼,明明答应过散押的,怎么一转头,就上了刑?”

“是啊,他是明明答应的。一到了没人的时候,自然就要改主意了。其实要换我也这样。我又没给他送钱,他犯的上对我格外开恩么?再说他不这么对我,又怎么向新主子效忠?宁姐,你一个人来,可要小心些,那些缇骑身手不弱,你一个人可打不赢。”

宁中则却反手把门关上,自己坐到郑国宝对面,把竹蓝放好。掀去上面的盖布里面却是两副碗筷,四样新炒的素菜,外加一壶酒。菜色倒是普通,可是一放到桌上,菜香四溢,看的出是用心炒制的。

“我用你给我的钱,买了一批欠了太多债的女侠,她们现在正在那些官校的房里,和那干人鬼混。不到天亮,那些人是起不来了。就算勉强起来,也是软脚虾,不成气候。姓廖的和方正大师他们在喝酒,他手下的人也就没心思干正事,全是一盘散沙,不难对付。你要是想走,我现在就能带你走。天大地大,不怕找不到咱的容身之地。”

“宁姐有心了,可是我真不能走。我要是走了,就永远说不清楚了。那不是正遂了张鲸那干人的心意?不过宁姐,你真愿意跟我一起走?其实你明白的,现在兄弟我怕是不比过去了,我这条船眼看要沉了,跟着我。可没什么好处。”

他这边说着话,宁中则却已经开始动手为他打开手捧,将那手捧子随手扔到一边。又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下,“混东西。害的我担心,这半天跟过年似的,生怕他们打你。我也不是石头做的,你对我的好处,我心里明白的很。可是我年纪也不小了,我嫁过人,而且我不能生孩子。什么给你生个孩子。跟你过日子的话。对我也是个奢望。你这个富贵人家的国舅爷,看上我这么个老女人,其实是你亏了。你都不嫌弃我,我难道会掀起你么。我现在是气你拿我当个外人。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能同富贵。不能同患难的?要是这样,你以后就少理我。”

“瞧姐说的。你怎么会是外人?可是我若是风光的事,自然第一个想到宁姐。可这回的事。实在是不怎么露脸的事,把你牵扯进来,就不大好了。再说你在五岳派根基未稳,强牵扯进来,反倒会害了你”

宁中则在他脸上又是一下,不过这回已经不是打,而是抚摩。“傻兄弟,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有什么害不害的?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我难道怕死么?嵩山派这回没跟着我上少林,估计是忙着内斗。泰山派的那几个老道虽然不值得信任,可是恒山派的尼姑,莫大先生那些人,却可以算是你的嫡系,完全可用。这些就是咱们这一盘手里的本钱,你要想赌,我就为你全都押上。我又不比别人金贵些,怎么就冒不得险?”

“这一局可是输多赢少的局面,我就算不死,也恐怕就一无所有,孤家寡人了。我本来是想让你跟着我享福的,说不定,你跟着我只能去受罪了。弄不好发配边关,去吃沙子,挖荒地。”

宁中则却用手一指那几碟素菜,“寡酒素菜,茅屋草舍,败了也不过是这样。还能怎的?我难道是没过过苦日子的么?你不会种地,我帮你种。你吃不惯粗茶淡饭,我就蒙上脸去当强盗,也要为你赚个好吃喝回来。我不能给你生孩子,可是咱们有许多小毛头,也是一样的人家。所以你到底怕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论你干什么,我都陪着你。这菜眼看就快凉了,你赶紧吃,看看姐的手艺怎么样?”

郑国宝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吃菜喝酒,宁中则也抄起筷子陪着。二人此时全都默不作声,直到把酒菜吃完,宁中则把东西收回篮子里,又从身上取出那方丝巾,在郑国宝的嘴边一擦“那么大人了,没有丫鬟伺候,就不晓得自己擦嘴了?懒死。将来,就等着我伺候你啊?”

“是啊,年轻的时候,宁姐你伺候我,等到老了以后,让那些小毛头伺候我。有了宁姐你,这一把就算真输了,也没什么。边塞苦寒,我也认了。田园风光,自有其诱人之处。更要紧的是,那处田园里有你。只要有宁姐在,任是塞外苦寒之地,还是西北万里风沙,也是我心中的桃花源。”

宁中则脸上一红“呸!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说这些肉麻的话,也没什么用。你这好话,留着骗那些十三四的小丫头去。你本是衣来伸手,茶来张口的公子哥,若是真到了山穷水尽,就一无所有了,你难道心里就不难受?”

“我原本就不是大富大贵,只是大兴一土刀笔而已。大不了一起回到从前,又能怎么样?”说到此,郑国宝忽然明白过来“怎么?宁姐你是怕我想不开,在这房里直接上吊,特意过来开导我,让我明白,哪怕我什么都没了,也还有你在。是死不起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宁中则被他说破心事,故意把脸一板“什么怕你想不开,真是马不知脸长。我是怕你被人勒死,挂起来之后,说是上吊。到时候还是要连累灵珊她们做寡妇,那才叫坑人呢。不过你能想的开就好,我见过许多富贵之人,一下子没了钱,就整个人没了精神,不是疯了傻了,就是从此成了行尸走肉,没了精气神。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没心没肺的模样,这我就放心了。”

郑国宝哈哈一笑,拍着桌子唱起了“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宁中则也抽出剑来,用手弹着剑脊,陪他放声高歌。两人边唱边笑,窗外月光照尽房中,郑国宝直希望这一刻便是永恒。

等到两人唱过了瘾,宁中则已经干脆与郑国宝并肩坐着,问道“你决定了,真的不走?若是想走,我今晚把你送出去,还不为难。”

“这一战,我若是走了。就是不战而逃,宁姐的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那好。既然你有了决断,我就一切都听你的。不过我要陪你一起上京,免得中途有人加害你。这一战你若是赢了,自然无话可说。纵然万一落败,我也永远跟你在一起。紫禁九阙,也自有我无双一剑与你并肩而战。”

郑国宝轻轻伸出胳膊,环住她的腰,探头向她唇上亲去,这一回的宁中则没有躲避,而是大方的迎了上去。唇齿相依,两条舌头缠在了一处,明明是初次亲热,却如同已经老夫老妻一般,有了默契。等到两人分开,宁中则面色微红,“这是给你的奖励,奖励你没被打倒,还敢继续战下去。至于其他的,等到你大胜强敌之后,我再给你。”

“好。就算为了这奖励,我也要打赢这一战。”

“是你为了你的所有女人,为了靠你吃饭的那些部下,也要尽力去打。不过输赢胜负,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记得在西安我对你说过的话么?你现在还年轻的很,有的是本钱,有的是机会。就算输了,也可以再起。就算是败了,也可以重头再来。只要保住有用之躯,就一切大有可为。记得我的话,若是局面不利,你就跑。到江南到边塞,到你的根基之地去招集人手,卷土重来。不管是胜也好,败也好,我宁中则会陪在你身边,与你共渡难关。”

郑国宝点了点头,在宁中则耳边小声道:“好宁姐,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你让我怎样,我便怎样,眼看天色不早,咱们早点歇息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七章整肃(一)

二人这一晚,相拥而卧,却丝毫不涉于私,二人如同成亲多年的夫妇,彼此只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全部来呵护,不忍有丝毫违拗强迫。直到天明,郑国宝虽未真个消魂,却觉得周身舒泰,心中说不出的痛快。宁中则整理了一下鬓发,大方的等着廖虎臣。廖虎臣等到了门口,见几个值守锦衣全都被放翻在地上,一探之下,又还有鼻息,也不声张,虚推房门。房门应手而分,等到进来之后,见郑国宝与宁中则坐在一处,只一笑道:“看来卑职要多准备一份早餐了。”

郑国宝也一笑“好说了。这事不急,那些告我的文书,收的怎么样了?”

“缇帅放心,卑职已经办的妥当,人名已经登记造册,按照所举罪行轻重,分检完毕,保证没有任何缺失。”

“那就好。这回廖千户多费心了,回到京里,自有保举。不知方正安排的是谁侍寝,她的味道,还不错吧?”

“多谢缇帅。那小娘子据说是什么地榜第二名,确实是个好手,卑职差点就败在她手里。最后好在小的奋勇杀敌,没堕了咱锦衣卫的威风。”

等到廖虎臣出去,宁中则才问道:“他是?”

“我们的人。或者说,他是个聪明人。在进入南镇抚司之前,曾经在北镇抚司骆指挥门下任事,与我发生过数次公开的冲突,顺带因为得罪过我的关系,被卡在一个百户的位子上死活上不去。最后才不得不调入南镇。勉强提到千户,但是其后续升迁还是被我卡住,依旧提拔无望。”

宁中则越听越糊涂,这样的履历,怎么看也是和郑国宝深仇大恨,又怎么会成了郑国宝的人?郑国宝道:“这没什么。每一个地方,都会有矛盾,谁都会有自己的仇人。与其有一些看不见的仇人在我身边,不如就干脆造一些我看的见的仇人。他的职位这些年虽然上不去,可是每月都会有一笔秘密的进帐存在钱庄里。这是我对他忠诚的一种报酬。他每一次升迁被拒绝之后。折子里就会多一笔款子,算做补偿。当然,他不只从我一个人手里拿津贴,我相信肯定还有其他人会给他钱。之所以这次他肯帮我。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他老婆孩子在我手里。如果他要我死,那他的家人肯定会陪葬。第二个原因就是,这一局。他相信我会赢。”他一指门外“只是为了取信于人,他带的这四十人,都是对我没什么好看法的。也许我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们,或是得罪过他们的亲人,家族,朋友。再说当年我在京师里交了许多好朋友,而这些朋友的丈夫,未必看我很顺眼。鬼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那些苦主……,总之,这支队伍里,老廖现在是自己人,其他的不是。至于过几天么,或许发生什么变故,他砍我的脑袋砍的最欢。”

廖虎臣此时从外面亲自端了早饭进来,笑道:“那倒不会。卑职的为人,缇帅您是最清楚的,我从不招惹自己不该惹的人,更不会去为了失败者拼命,这一把,张鲸输定了。若是他按照手下谋士说的,直接请潞王回去继承大统,或是在河南当地起兵,再次靖难,胜负之数都在五五。可他一方面要潞王进京,一方面非要把眼睛放在您身上,证明他格局有限,成不了大气候。左右一阉奴,没什么大成就了。卑职的身家性命,犯不上押在他的身上。”

“一心拿我进京,只怕不是他的意思,而是播州方面的意思。毕竟我是主战派的代表,又连续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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