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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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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信号,朕也准备动手,开始收拾这些乱臣贼子。内兄,我与若男已经商议妥当了,这一战,就由内兄指挥,不知内兄可有此胆量?”

郑国宝忙起身离座“天家有命,臣不敢不遵。只是臣从未领兵带队,不曾经过战阵,只怕有负圣恩。耽误了大事,那就更无颜面见君上。”

“诶?内兄怕些什么,左右不过是些土鸡瓦犬,何堪一击。不拿他们祭刀,将来内兄又该如何挂帅出征,扫荡播州?常洛夭亡,朕的江山,日后定是常洵的。他坐江山,不能离开你这个舅父帮衬,你不趁着现在多积累些功劳,将来也不好辅佐他。不必多言,郑国宝听旨!”(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九章东厂(一)

“张督公。你再犹豫下去,可就剩了死路一条了。”东缉事厂内,看着如同热锅蚂蚁一般走来走去的张鲸,龙骧再次催促道:“万历是真醒也好,还是假醒也罢。郑国宝进宫后,并未传出他被斩或被移交三法司的消息。太后那边,也对你不闻不问,求见也不予放过。内宫警备加强,分明是他们要动手了。现在你还在这算计,又有什么用?依我看,先下手的为强,后下手的遭殃。只要打进紫禁城,逼着万历写退位诏书,咱们一切还都有救,否则就等着死吧。”

自从国舅府回来,张鲸就往来踱步,仿佛一头困在笼里的野兽般躁动不安。他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走了一步臭棋。若是随骆思恭进宫,在万岁面前痛哭一番,大不了,就是发配到南京,去种一辈子的菜,总不至于拉出去砍了。若是天家没醒,除非郑娘娘想要彻底抓破脸,大家也完全可以坐下来谈一谈,彼此各退一步,也未必没有个解决的办法。偏生自己选了最差的一条路,郑家不会和自己谈,天家若是真醒了,也会认定自己抗旨不遵,一心谋反,小命能不能保住,都在两说。

太后对自己的态度巨变,也让张鲸心惊肉跳,总感觉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兆头。前往卫辉府秘密与潞王联络的太监,如同泥牛入海,一去不回。就在方才,总算有几个探路的人逃回来禀报,说是潞王府四周已经驻满了兵。既有卫辉府的两营新军。也有洛阳金刀门的忠字营。还有许多身份不明的江湖人,也把那围个严实,自己的人总算是机灵,才没搭进去。同时河南方面,还有几支神秘武装力量活动的迹象,原本想要调嵩山左家进京的,结果左冷禅及门下十二太保以及二十八宿,全都被人杀了个干净。一头一字排开,用长矛挑着挂在了左家门口。听说左家现在忙着办丧事,一营人马人心涣散。士气低落。已经不堪使用。女直那边,则是一来路远,二来这几年边军战力大增,女直跟边军打仗打十次输九次。想要他们进关帮忙也不大现实。

张鲸既想利用手头实力负隅顽抗。又想要向天子请罪。乞求免死。左右为难中,他自己都拿不定主意,哪条路才是正确选择。最后只是坐在那长吁短叹,什么事都没做。把个龙驸马气的两眼翻白,只是总不能越俎代庖替张鲸去做主。

“龙驸马,你不明白,事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咱们手里是掌握了一批人,可是这些人里,掌兵的没几个。咱们手头的本钱,实在是太小了。京师里三大营不算,光是锦衣卫就足有上万人。还有各勋贵府上的家丁、佃户。算上这些人,咱们拿什么打?”

龙骧却不信服“这些人多不假,可是他们一时间,也根本调动不起来。咱们只要先下手为强,直取紫禁城,就相当于万马军中,取了敌人主帅的首级。就是大明的兵马再多,也无用处。到时候只要把诏书拿到了手,还怕不能稳定局势?你这样在这耽误时间,不是白费力气么?”

“我这东厂地方大,军备足。还有高墙厚壁,易守难攻。若是官军真来攻打,靠这高墙,也能抵挡一阵。只要……只要天家想起我昔日的好处,或是太后能想明白,离了我,就没人能制衡郑家兄妹,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吧。要不然,龙驸马,你就带着我们离开京师,我去投奔新君。我熟知大明内情,典章制度,最重要的是如何约束臣下,我全都清楚。你们播州自立一国,缺少的就是我这样的人物。像是怎么训练密探,访查百官,扫除内奸,这些都是我所擅长之事,你们播州有谁能干?你们播州选秀女了么?我告诉你,后宫三千粉黛,这是规矩,连这都没有,还算哪家天子?离了我,你们什么都不成。单说一个阉割,这也是技术活,不懂的人,非闹出人命来不可。”

龙骧心道:若真要逃走,我也会带上李世达等几个部堂,好歹他们是文官,还能有点用。“我们播州行的是皿煮制,没有天子,只有总捅。只不过是因为情势特殊,才暂时实行终身制,将来,早晚要换成选举制。”

“没有天子?没有天子那天下不乱了套,大家听谁的?国不可无君,天不可无日。你们播州愿意叫什么没关系,实际都是一样的。就像蒙古人叫大汗一样,其实都是一回事。若说没有皇帝,你这驸马又是怎么来的?我告诉你龙驸马,名不正,言不顺。万事都要有规矩,没了规矩,不就翻了天去?而对万岁来说,最可怕的敌人,不来自于外,而来自于内。没有东厂访查百官,刑讯侦破,万一下面有人想要造反,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龙骧听到造反二字,心思一动。忽又觉得,这老太监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自己虽然有着超越了这个时代土著人的知识和见识,也在播州设立了社会保障局,军情统计科等单位。可是办事人员,都是播州本地土人,连字都不大认得,脑筋也不灵光。与东厂这些人比,倒是差了几分火候,或许这老太监,并非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一无是处?

他问道:“若是想走。也要想个如何走法。这么多人,想要跋山涉水一路返回播州,根本就做不到。咱们怎么跑,也跑不过朝廷的大军。”

“这个老奴也想过了。”此时张鲸已经完全把这驸马当做了新主,口中也自称起老奴来。“咱们这些儿郎,依托东厂,掘壕而守。我在东厂内,存了大批弹药钱粮,凭着这些东西,坚守,怎么也能守他十天半个月。有这时间,咱们就可以跑出老远了。老奴在地方上,还有些关系可用,只要出了京师,我保证沿途畅通无阻,能顺利的抵达播州。至于那些财产……只带些要紧的就是,其他的只好用来犒劳这些留守的部下了。”

龙骧听他这壁虎断尾的主意,虽然不如直取紫禁城高明,不过其中,却有可以拿来供自己使用之处。当下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张督公派人,将李世达,于慎行等几位老大人请来,要走,得带上他们一起。”

张鲸道:“那怕是不成。这几位老大人拖家带口,哪里走的脱啊。再说他们还有宗族子弟,累赘太多了,我看还是咱们几个人走,更方便一些。”

“张督公放心,这些人都已经被我说动,明白君主立先,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为了实现大业,区区宗族家小,有什么不能牺牲的?你只管放心,到时候各位老大人,都能放弃那些外物,跟着咱们到播州,去干出一番大事业。”

张鲸见他坚持,正要派人去请。忽然外面传来阵阵喧哗声,有人飞奔进来“督公,大事不好,有一支人马,把咱东厂的衙门堵了。”

张鲸色厉内荏道:“堵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堵咱东厂的大门,难道忘了死字怎么写么?去扫听扫听,是谁家的人马,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们打听过了,是辽东宁远伯家的家丁,带队的是宁远伯的几位公子,说是奉了圣旨,要来拿您。”

“一派胡言。他一群辽东的边军,无旨进京,就是谋反。还要拿我?这分明是郑贵妃兄妹谋逆,要行篡逆之举,吩咐下去,全军上墙,给我守住,不许放一个人进来。咱们要跟这群反贼,斗到底。”(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章东厂(二)

东厂之外,李家的家丁,已经排好阵势,做好强攻的准备。这些亡命家丁,都是在辽东战场上,和女直人,蒙古人,真刀真枪,见过血玩过的主。不论是诛杀王杲,还是计杀女直二贝勒,乃至于几次把图门汗打的丢盔弃甲,其核心力量,都是这些亡命家丁。李家得以独霸辽东,靠的也正是这支精悍能战的武装力量。

原本李家的家丁有六千之数,后来铁岭大银矿被开采出来,李家腰包越发丰厚,财大气粗,家丁的数量则翻了一倍。一万两千家丁之数,放眼国朝武功体系之内,也是首屈一指,再无人可与其颉颃。今日在此的家丁,看来也有几千人,个个目光有神,身带杀气,那股百战精兵,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老军伍特有的杀气,东厂的番子万难相提并论。以武功而论,或许东厂的番子各有所长,可要是打起来的话,一个李家家丁,怕不能顶五个番子使用。

“龙驸马,你的播州兵呢?待会要是真打起来,恐怕还是要靠您的播州兵挑大梁。实不相瞒,老奴手下的番子,都是江湖功夫,与这些军伍们,打不起的。听说播州练新军,很是有些门道,恐怕还要驸马,多多费心。”

龙骧见了着边军家丁的气势,心里也有些没底。“不是看书上说,明朝部队腐朽没落,如同乞丐,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么?还以为都是一群熊包模样,体柔音轻一推即倒。怎么今天看这些部队。似乎剽悍的很呢。就是播州练出来的新军,与他们比起来,似乎也占不到上风,关键是我的人,现在都找不着啊。只靠身边的几个保镖,能顶什么用?”

他带来的三百护兵,并没有都带在身边,为了隐蔽起见,大多散居于京师内几个秘密联络点中,等待起事时。再临时发动。可没想到的是。这些人一到了京师花花世界,比起播州富庶不知多少,心眼就活泛起来。

再见明军威武,联想到播州的苦寒。以一地而敌全国。也是有死无活的结局。不少人就动了心眼。再后来干脆纷纷逃散,自谋生路。龙骧想要用人时,派人去招呼。居然只聚了不到三十人,十成里去了九成。这种事太过丢人,也与龙骧与张鲸说的,播州部队纪律第一,令行禁止相差甚远,因此隐住不说,现在让他调兵,又到哪去调?

“张督公,这个调兵的问题么,是这样的。如果用我的播州兵打,那样怕是效果不好。现在可以说是辽东军假传圣旨,蓄意谋反。让播州土兵参战,难免就成了张督公你借外兵来造反,士气上对咱们不利。再说播州人,听你们京师话听不大懂,指挥起来不大方便,我看,还是为了保证指挥效率,用东厂的番子比较好。对了,听说东厂里有许多武林高手,不如干脆就让他们前去行刺。将敌人的主帅刺死,这些辽东土兵必然大乱,咱们趁机杀出去,说不定还能招降不少兵卒。”

张鲸暗骂播州人果然靠不住,之前张口讲打,闭口讲打,真到了打的嗣后,却连部队都派不出来,就这点本钱,还打个鬼?他摇头道:“龙驸马,看来您也是个不知兵要的。若是行刺真这么容易,那还练兵干什么?李家的几位公子,虽然都是不要命的主,打仗时冲在前面,可是谁的身边,也没少了家丁护卫,那些武林高手,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就得被砍成肉酱。这样的高见,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大着胆子探了探头,见几个年轻人,带着家丁在队伍最前面,正自叫骂的凶狠。用手点指道:“龙驸马你看,这就是李家的那几个公子了,李如梓、李如樟、李如梅,一口气派来三位公子,几千家丁,李成梁倒是看的起老奴。”他此时心里已经感到绝望,估计这回是九死一生了。这些辽东家丁,能够如此迅速的进京,分明是在郑国宝回京前,就奉了天子的诏书,秘密回京勤王。

这么大的部队进京,自己全都没有发觉,肯定是东厂内部出了问题。再考虑之前郑国宝能瞒过自己的耳目,直接出现在府门以外,更说明东厂内,存在着卧底。厂卫一体,厂自卫出。原本以为自从入了东厂,那些人就该和锦衣卫没什么瓜葛,没想到,身边的人,竟然有叛徒。他现在几乎已经无法相信任何人,看谁都觉得像是锦衣卫的卧底。

比这还要严重的就是天子对自己的态度,如果说之前他对万历的苏醒抱有怀疑态度,现在的他,则是可以认定,天子的所谓病重不能视事,根本就是一场事先设计好的陷阱。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什么李家兵进京勤王的如此迅速。这种阴谋,以往自己是参与人加上具体实施之一,这回却成了阴谋的目标,看来这回真是要报应临头了。

他不认为自己的部下能抵挡的住眼前这些剽悍的边军家丁,更不认为区区东厂有资格和朝廷掰一掰手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期待这些番子们可以多坚持一会,给自己留出逃跑的时间。大明既然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那么播州,就是条退路。只希望杨应龙那种土人不难应付,自己还能保住荣华富贵。

“李家的几个公子,你们带着大队人马,包围东厂,莫非是要造反么?”清了清嗓子,张鲸高声呵斥,作为多年的上位者,这份威仪还是有的。“你们李家在辽东无法无天,到了京师,别想继续胡作非为。别以为有国舅撑腰,你们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们,如果执迷不悟,你爹也保不住你们的脑袋。”

李如梓等人在关外本都是横行霸道惯了的狠人,拿杀人都不当一回事,大明朝唯一一支不怕文官的部队,可能就是他们李家将门,阉奴怎么放在心里?吐了口唾沫“娘的。老阉货,你还在那咋呼啥呢?我告诉你,我们哥们,这回是奉了万岁的圣旨,进京勤王,捉拿反贼的。你个小小的东厂算个球玩意?我告诉你,就是三法司,我们也不在乎,今天我话放到这,谁敢管你的事,我们就打谁。里面的小子给我听着,我们是来抓张鲸的,不是来杀人的。你们麻溜把门开开,跟你们没关系。要是跟着张鲸混,一会我们可拿炮轰了。”

张鲸眼前一黑,心知要糟。这帮辽东兵素来胆大手狠,什么招都敢用。这回有了圣旨撑腰,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如果真有国舅支持,说不定真敢在京师城内开炮。“你们……你们简直是反了。口口声声说奉旨,圣旨在哪?没有圣旨,你们就是反贼,我手里,可有太后的懿旨。孩儿们,给我顶住,他们是叛军,等到三大营的平乱军一到,立刻就能把他们全数拿下。来人啊,给我把咱东厂的火器都架上去,谁敢来攻,就给我杀杀杀。”

东厂的番子手中装备也自精良,只是前次祝尽忠出发时,带走了大批火器弹药投了郑国宝,现在手头的器械不够充足,不过勉强也可支用。对比器械,真正困绕番子们的是士气。与乱军相斗,死了可以得抚恤,作战可以得奖赏。若是和朝廷的戡乱军斗,那就是助纣为虐,是要身死族灭的。眼下自己到底是忠是奸都说不清楚,这仗打的,如何能有精神?(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一章东厂(三)

那些李家的家丁,好在并没有趁机展开攻击,而是慢条斯理的列好队型,拉开阵势。又把一排排虎蹲炮一字排开,列在外面,摆出要炮打东厂的架势。这种炮是戚继光当年的最爱,虽然炮本身不大,但是携带方便,对付东厂这种建筑,也十分合适。李如梅则喊道:“摆弄这破玩意有什么用?待会等国舅来了,干脆直接放火,以火攻取胜,把他们全都烧成烧鸡,看还玩命不玩命。”

张鲸从墙头上退下去,吩咐手下道:“去,把余沧海、岳不群二人叫来,待会叫他们做好准备,把郑国宝给我杀了。”他现在已经不大希望真能守住东厂,只盼着把郑国宝置于死地。自己当初收容的死士,现在也该发挥点作用了。从杀死三定,抓来那些尼姑开始,他就想着想办法毁掉恒山派,捉拿刘菁。以这个为郑家生下长子的女人为筹码,换取郑国宝对自己的退让。现在既然谈判的可能不复存在,那就让这些人,把这个自己的大敌除了,也算解了心头之恨。

龙骧道:“若是他们真用大炮加火攻,我看外墙还是守不住,我来负责布置下面巷战的准备,另外咱们找个时机,得想着突围了。我看,是不是先发一下军饷,犒劳一下三军啊。”

张鲸的财产大多放在家里,手头数量有限,这军饷发的也不痛快。最后只能写了一大堆的欠条“孩儿们,平日里你们吃喝嫖赌。敲诈勒索,乃至夺人产业妻女的事干了多少,不用咱家多说。现在咱的地牢里,还关着那些尼姑,你们这些人,有几个是没上过她们的?要是真的打破了咱的大门,被抓到锦衣卫里,你们多半逃不过那一刀。所以现在,你们跟咱家一样,都没有什么退路。只有拼下去。拼到朝廷大军前来剿贼。这是唯一的出路。这些欠条,算是咱家欠你们的债。只要这一仗打赢了,将这伙乱兵打下去,将来拿着欠条来找我。一律双倍给钱。你们谁抢到多少是多少”

又是恐吓。又是发饷。低迷的士气总算振作了一下。靠着这股血勇,大概能多撑一时三刻吧。岳不群,余沧海二人。也来到张鲸面前见礼。张鲸看了一眼岳不群,他一条右臂已经被斩了下去,空荡荡的袖子,系在腰上。“岳大侠,你的左手剑,练的怎么样了?”

“回督公的话,小人现在的左手剑,已经比自己的右手剑更快。保证能将郑国宝的首级割下。”岳不群紧咬牙关,声音里透着恨意。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郑国宝害的。连自己的这条手臂,也是毁在他的爱妾蓝凤凰的手里。所以他现在只要能杀了郑国宝,什么都不在乎。

“余道长,你的青城派原本是江湖第一流的大派。就因为郑国宝插了一手,弄的你现在,却是有国难奔,有家难回。这回,也是你报仇雪恨的机会。以正道两大宗师级人物联手一击,我想他怎么也逃脱不了。只要杀的了他,我保证让二位各自都能回归本派,重掌门户。”

岳不群道:“那也不必了。这些日子听了龙驸马的讲说,岳某茅塞顿开。只要能实现龙驸马口中那人间天堂,我又何惜此身?我这也算是龙驸马说的,为万世开太平。”

这时只听外面一阵喧哗,张鲸二次上墙,才看到播州兵左右分散,波分浪裂般让出一条道。郑国宝头戴无翅乌纱,身穿一件坐蟒服,金光闪烁,分外醒目,脚下是粉底快靴。脸上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模样。身边一个三十上下,姿色出众风姿绰约的美妇人,扶剑侍立在旁。而另一边的几人,更是让张鲸胆战心惊,竟然是定、英、成三家国公以及大明的一干勋贵,连李太后的娘家,武清伯府,也有人跟随在队伍之中。这些年勋贵势微,京师勋贵集体亮阵,这可是破题第一遭。

郑国宝怀抱圣旨,步态从容,来到阵前高声宣读。那些东厂的番子,之前好不容易被张鲸鼓舞起来的士气,又瞬间跌落到了谷底。圣旨已经来了,这还能说对方是反贼么?这么多勋贵一起出来佐证,也足以证明,交战的双方,谁才是帝国真正的敌人。东厂的番子未必怕死,但是却绝对怕以反贼的身份而死。张鲸感觉身边的目光里,多了许多怀疑、怯懦、疑问和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再联想到,自己身边不知道谁是锦衣卫的卧底,顿时觉得周身不自在,仿佛下一刻,就会有兵刃暗器从不知名的角度袭来。

“别听他的,他说的全是假话!郑家兄妹叛乱谋大逆,谋害天家。现在又来对我东厂下手,儿郎们给我顶住,咱家这就去三大营、御马监,前去调兵。”喊了这么几句之后,顾不上看效果如何,张鲸狼狈的逃下高墙,先往东厂内的密室走去,只盼着赶紧和龙骧一起杀出重围,逃到播州去。勇士营那边,他是不抱希望了,朝廷既然已经想好了对付他,勇士营那边怕是瓦解的更快,等那的救兵,根本不靠谱。

可是连问了几人,却都说没见到播州的那位龙驸马,连带他带来的土兵,也全都不见了踪迹。张鲸暗道不好。那些土兵个个身高体健形貌与中原人大不相同,如果还在东厂内,没有道理发现不了,除非是他们先开溜了?

就在他想着龙骧能逃到哪去时,却听前面传来阵阵欢呼之声,有人高喊“我等降了,千万别开炮啊。”

东厂的崩溃速度,比张鲸预料中的还要快上许多。守门的东厂番子,显然不愿意以一个谋逆者的身份,被大炮轰死,结果张鲸一走,就开了门。这些辽东的家丁,立刻就猛扑了进来。但是忠于张鲸的番子,却利用东厂内部的地形,展开了积极的防御,使得部队的推进,也不如郑国宝想象中顺利。

那些番子手中也有火器,又利用自己熟悉地形,加上身手矫健,确实给这些家丁队造成了一定的伤亡。看着进展并不顺利,李如梅脸上有些尴尬,陪在郑国宝身边,挠了挠头“我们这些人在辽东打仗习惯了,只要破了门,下面就剩下进去抢人头了。没想到,东厂守门的是熊包,进了门之后,反倒遇到了硬骨头。儿郎们不大会打这种仗,让国舅笑话了。”

他们弟兄带兵勤王,图的是将来按功领赏,人人混个官当。最后到各地去当一当总兵,像李如松那般,开府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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