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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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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片甲不留。后来又一声令下,杀蛮子一路杀到了云南,连黔国公全都惊动了。这脾气,对我的胃口,我们两下合作,保证打一个大胜仗回来,到时候连你这诰命,都能提升。”

“我才不要什么诰命身份,我只要我的相公,天天陪着我,跟我说着风花雪月,家长里短。再不济,就是四处去胡闹,去吃喝玩乐,去和一群丫鬟们疯,让她们哭哭啼啼的来找我告状。总好过你一去不回,几个月看不见人影。”

好不容易哄睡了申婉盈,玉竹却又两眼红肿的过来,“夫君好偏心,一般是分别了这么久,小姐这边就能得到宠爱,奴婢在外面候了半夜,却连口汤都没喝到。这可不像夫君说的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等到郑国宝溜下床去,将玉竹狠狠挞伐了一通,玉竹才满意道:“就是这样才好。人常说妾不如偷,就是这般偷偷摸摸,夫君才对我有兴趣。这回,我也要有个孩子,我也要做娘。”

家里的两个女人安抚好,朝廷的事,则还要先理出个头绪,才好出征。张鲸的审讯十分顺利,卫里的手段,大家心里都有数,张鲸也知道,这回在劫难逃,也就问什么答什么,要什么给什么。“国舅,只要你放过我侄儿,你想让我放倒谁,我就放倒谁。不论是京里还是地方上,都没问题。”

最后不但是口供,连张鲸在京外设立的秘密据点,在绿林中布好的棋子,也都一并挖了出来。看着那口供,万历面色铁青“老阉奴大胆,竟敢如此欺君,真是该死,该死。”

在他的纵容下,这些年张鲸培植出了一支不容小觑的势力。若不是他把注意力都放在截杀郑国宝身上,而是把队伍都带进京来,那官军怕是要多费无数手脚。万历越看越觉得张鲸该死,而那些附逆的文官,一样该死。

“内兄。你长说锦衣卫是天子的快刀,这回你这把刀,为什么不把这些人的头砍下来,反倒要为他们乞活?”

“天家。实在是这回的事牵扯太广,各部官员都在其中。若是咱们真要穷追下去,六部里,没有任何一部能够脱身事外,这就等于是逼着他们跟朝廷作对。若是让这些人联成一线,反倒顺了播州贼的心意。以臣之见,这些人分为几部,杀一批,流一批,贬一批,留一批。并且鼓励他们检举揭发,检举有功,即可赦免自身之罪,我保证他们内斗不休,彼此不信,也就联不成一气,咱们想对付谁就对付谁。”(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八章平叛(五)

郑国宝经过日月神教黑木崖的事变之后,深知让这些人联成一线,是何等的可怕。但是一旦把这些文官瓦解,那要收拾他们,却也不难。毕竟这些文官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谋而寡断,尚空谈而少实才。如果坐而论道,大家讲道理,找理由,个个都是好手,谁都能为自己的主张旁征博引,找出无数条理论支撑。可是一旦让他们任实事,这些人眼高手低,学不能致用的问题,就充分体现出来。尤其他们还有以己度人的习惯,这检举赎罪的命令一下,这些人大多以己推人,认定同僚肯定会检举自己,那么自己就只能先下手为强,去检举对手,否则就成了白吃亏。有这种想法的人,自然就没办法结成死党,共进同退,再想像过去那样祸害朝廷,也就没了土壤。

万历点点头道:“依朕之意,真恨不得将这群没有良心的东西,全都推出去砍了。妻女没入教坊司,也让其他人知道,背君犯上,是什么下场。可是内兄说的也有道理,朕就按你说的,给他们一个机会,看看他们会做不会做。另外播州用武的事,也要提上日程,这回谁再敢反对,朕就要他们好看。”

果然宫中旨意传出之后,内阁三辅对视一笑,许国拱手道:“申翁招的好女婿,果然好手段,好心计。这一手用出来,那些人怕是都忙着想同僚的短处,找大家的毛病,想要联成一线。共进同退,也就不容易了。”

“没什么,小聪明上不了大台面。只是作为个锦衣缇帅,他确实还算合格。不过也幸亏他是老夫的女婿,否则你我三人,怕也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他嘴上说的客气,心里暗自发笑:你们两人惦记老夫的首辅之位,难道当我不知道?这回也让你们知道厉害,谁再想坐这位子,最好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惹的起我女婿再说。

唯一出乎郑国宝与万历意料的就是。大明朝永远不缺乏敢死队,尤其是在指责天子方面,这样的亡命之徒,从来不会兵源匮乏。即使经历了这么大的一番变革。还是有人跳出来。旗帜鲜明的反对播州之战。兵科给事中何本立是四川人。他在奏折里,从四川地理角度出发,充分阐述了蜀道是如何艰难。朝廷的辎重运输是如何不便,这一战,又将给四川百姓增加多大的困难。又从历史的角度,论证了当年五司七姓是如何平定播州建立基业,二十九代以来,又是如何与当地土人相善,把播州经营的欣欣向荣,与这些土官相比,流官是如何的不受欢迎。最后则是希望皇帝三思而行,将播州问题通过宣抚的方式解决,而不要妄动兵戈。最好还是继续羁縻统治,以恩抚不以威服,才是仁君本色。

而都察院的几位御史言官则不关心兵事,也不关心胜败,他们只关心参与剿播的人里,为什么有那么多勋贵。在这些人眼里,勋贵这种世袭罔替的贵族,就不该存在于世上,更别提让他们建功立业,获得武勋了。郑国宝一介纨绔,又是锦衣武臣,领兵更是于礼不合,希望皇帝收回成命,改派有能文臣督师剿贼。至于所费军需银两,也最好是由内帑支付,这国库的钱,您还是别惦记了,它跟伟大的陛下没什么关系。

这些文官嘴头厉害,笔下了得,奏折写的丝丝入扣,难以辩驳。饶是万历是张居正的高第,也是不知该从和驳起,最后只能学习恩师好榜样,着大汉将军携廷杖与文官们分个上下。那些上本的文官,一口气在午门外被打死了好几个,事后又都被锦衣卫指为播州内应,说那奏折是收了播州的金子换来的,不但没捞到名声,反倒落了个臭名,那些大臣总算晓得,这回朝廷是动了真火,再去飞蛾投火,就不明智了。大家上本章,显脚力,是图个搏名,要是反落个臭名,谁还去送死。

这一股风头打下去,朝廷里,则根据张鲸的口供,按照罪行轻重,区分出三六九等,对于那些大臣,开始区别对待。李世达等三位尚书,全都判了抄家,刺配雷州,一路都赶去了南方。与他们同去的,还有十数位六部堂官,而掉脑袋的,反倒是几个下面的小官,并不能引起大家的重视。本着郑国宝不制造烈士的方针,公开的罪名,不是贪赃,就是盗卖军粮,侵吞国库等等。总之这些人全都是身败名裂,名誉扫地的罪行,并不能获得他们一直想要的名声。至于一部分摇旗呐喊,参与不深的官僚,则按照降级、转迁、贬谪等方式,悄悄处理。同时递补上来的,则是亲郑的官员,郑娘娘在朝堂上的势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大。

在街巷坊间,锦衣卫同样有意散布流言,将这些大臣的名声彻底败坏掉,各种流言蜚语不胫而走,在京师里面形成一轮新的舆论高峰。与此同时对于张鲸等官员的家产抄没,则在郑国宝与众勋贵的主持下,积极进行。饶是经手人从中得了不少好处,将一部分财产进行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转移,上缴国库的数额仍让万历怒火中烧,这笔抄没的脏银,甚至足以支撑这次播州战役。“老阉贼,居然敢背着朕,贪渎了这么多的银两,当真是其心可诛。内兄,你这次去给我挑几个最好的刽子手,我要让老奴受尽痛苦,惨叫几天才死。还有,张家的宗族,一个也别想好过。”

“天家息怒,张鲸当初毕竟于朝廷有功,尤其在筹款方面,更是有不少的贡献。咱们还是要功过相抵,免得寒了其他人的心。”郑国宝在旁劝解道:“下面的人做事,总是要好处的。尤其像张鲸这种阉人,他唯一的乐趣,也就是钱了。若是不让他拿到好处,他干活还有什么精神?如今大张公公没了,小张公公张诚上位,您若是对张鲸太苛,只怕张诚也要担心自己处境。做起事来缩手缩脚,反倒会误了天家的大事。”

万历只得点头道:“既然内兄如此求情,那就算老狗走运,我放他一马。将他的宗族里女子入教坊,男子里挑几个发到远瘴地充军,其余皆斩。张鲸么,他的凌迟是不能改的。不让他死的惨一点,不知道将来还会有谁,继续为播州说话。张诚虽然忠诚,可是东厂督公的位子不能交给他坐,还是内兄,你把厂卫一起挑起来吧。”

东厂以太监任提调,属于惯例,却不是不可动摇的定制。当年正德朝时,江彬就曾经提调东厂兼掌锦衣,将厂卫一起抓在手里。万历的主张,也是让郑国宝担任名义上的东厂提调,锦衣卫方面骆思恭则是名义负责人。实际上,厂卫大权,就都能落到郑国宝手中,不至于旁落。自从张鲸事变之后,万历对于太监也不太放心,东厂这种应该作为皇帝耳目兼爪牙的部门,如果不能为天子所用,也就失去了存在价值。与太监相比,倒是自己的内兄行事更符合自己的利益,用他更放心一点。要说以往,对于这种任命,还要担心是否会对帝国继承人是否有影响,现在则没有了这种必要。

“一切全听天家安排,不过等微臣先灭了播州,一切再谈不迟。”

“内兄啊,就为了你挂帅的事,若男可是没少埋怨我。记住朕的话,大明对播州,总归是全局对一隅,我们败十次,还可以打十一次。播州却连一次都败不起。所以你珍惜自身,最为要紧,其他都不重要。若是你有个闪失,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张鲸过两天就要处刑,你代替朕去问问他,看看他到底过的有多惨。”(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九章征西

万历的这种思维,换一种说法,就是作为一个胜利者,想看看张鲸是如何以失败者的模样,过的凄惨无比,最好是生不如死,这样才能体现自己这个君王的胜利。本来像张鲸这种罪犯,是不能见外人的,以防他胡说八道。只是郑国宝既有皇命在身,又是锦衣卫内的实权派,谁还能拦着?

关押张鲸的监牢,是诏狱内环境最差,也最为幽暗的所在。终年潮湿,不见阳光,为了对话方便,锦衣卫特意多点了许多油灯,才勉强看的到人。这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床铺,只有一堆乱草,堆在角落里,算是个休息之处。

知道张鲸武艺高强,进牢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挑了他的大筋,把他变成了废人。功夫一去,张鲸整个人也变得萎靡没了精神。见郑国宝来,张鲸勉强支撑着坐起来“怎么,国舅这是奉了天家的旨意,来看看老奴过的有多惨的?这样的活,以前都是我干,现在换人了。这也是报应啊,报应。当年我坏事做的太多,现在也该吃苦头了。”

郑国宝不接他的话,只是吩咐狱卒“备点好酒好肉,我跟张公公喝两杯。”

等到张鲸颤抖着夹了一筷子肉片放到嘴里,费劲咀嚼了半天,却还是吐了出来。“完了,吃不了了。牙都被生生拔了下来,牙床子都是血窟窿,肉片一磨,就生疼。什么都吃不了了。”他抓起杯子,连喝了几杯酒“这破酒。要放到过去,我是连正眼都不想看,现在若不是国舅来,我可是想喝都喝不上了。”

“张公公,说实话,当初我要是落在你手里,怕是比你现在还惨。所以这事,我也不准备可怜你,只能说,都是你自己找的。”

“谁说不是呢?听说我那侄最终是判了个云南充军。这还是得多谢国舅成全。要论言而有信。您比我强啊。要是咱两换个位置,我才不会守着这个承诺,留个祸害将来找我报仇。”

“他算个什么祸害?我若是连这样的人都要怕,那我天天还睡觉不睡?我收拾盐商、收拾闻香教、魔教。女直人、播州人、蒙古人、陕西的土豪。各地的宗族乡绅。我得罪的人多了。怕不过来。这就叫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天天做小木人咒我不得好死的人不知有多少,随他去吧。”

“好气魄。好胸怀,老奴还是不如你。我在牢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国舅您跟我说说吧,现在是不是有大臣上本,要求早立储君了?对播州用武的事,我估计也有人该上本了。这回的事一发作,谁再敢主和,就是自己往死路上走。这一仗,看来是不能避免了。不过国舅,凭心而论老奴是真不支持打啊。咱大明地方上有多少土司,单说播州杨家,他周围也全是土司势力。唇亡齿寒,打了杨应龙,其他几家心里怎么想?若是土司们联成一线,起来造反,大明兵祸连结,国库的那点存银,都得被打进去。我自己也没把我自己当成一个好人看,可是在这事上,我收不收播州的金子,都不同意打。我派人炸掉王恭厂的火药库,就是不想朝廷再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若是继续造枪,练新军,对外用武,那时候国库不足,朝廷必然对士绅下手,天家将来,是逃不过一个昏君的名号的。”

“张公公这个时候还忧心国事,在下佩服。不过本官的主张就一条,打的一拳开,免去百拳来。改土归流,是朝廷必须要做的事。那些土司,要么选择服从朝廷,保住荣华富贵,要么就只能选择死。表面归附,暗里搞割据,想要弄两套班子,各行其是,分庭抗礼的人,就没资格活在这个世上。这一回把土司们打服了,他们也就不敢想要起兵抗拒流官,知道该乖乖交出权柄。乃至大明周边的各夷,我听说有个叫莽应里的,人称雄主。他若是晓事的,就乖乖给我老实待着,听我大明调遣,把侵吞的地盘吐出来,否则我不介意带队伍到他那去转一圈,关心一下他的民生问题。天下只有天子一个雄主就够了,其他的雄主,就是给自己挖坟。更别说杨应龙搞的那些东西,造成何等恶劣的影响,自从他要弄什么票选宣慰开始,我就得砍下他的头来。”

张鲸叹了口气“国舅果然是心怀大志,老奴佩服。我栽在你手上,也算不得冤枉。只是希望国舅你仔细想想,要做你说的这些事,得花多少钱,得死多少人。相信我,朝廷里肯定有许多人在拿小本子记着,等到有朝一日找到机会,你立的这些功劳,为大明杀的人,花的钱,就是你坟头上的土。”

“不劳公公挂念,郑某自有把握,真到那时候,我就算不能翻身,也会拉着那些人一起死。再者,那些读书人,我看也未必有这么大本事,把我拉下地狱。他们最多是唾骂我,搞烂我的名声,让我和我的子孙,都背上佞臣的名号,无法进入他们的圈子。不过这又怎么样呢?我从不在乎名声,也不在乎评价,我在乎的只是天家的态度,和我能不能搞到足够多的钱,其他都不重要。”

紫禁城内,听着郑国宝的回报,万历的面色又一次阴沉了下来“你说那老奴虽然人在牢中,日子过的还不错?精神十足,只是一心等死?”

郑国宝心知,天子念旧。当年冯保飞扬跋扈,连赐给成国公的宝物,他都敢从中截留。若是说张鲸过的何等凄凉,万一皇帝一发善心,或是单纯为了看看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押后行刑就大为不妙。干脆故意把张鲸的处境说的好一些,坚定天子的杀人之心。“正是如此,他现在在牢里,虽然不得自由,条件也差。可是却也没受什么大罪,精神十足。臣去的时候,他还跟臣喝了几杯酒,聊了一阵,脑子清楚的很,情绪也十分平稳,没有哭天抹泪,也没有咒骂天家的大逆之语。”

万历哼了一声“他犯下这等大罪,已经是个数着天活的死人了。那些缇骑却还让他过的这么舒坦,这也是怕有朝一日,他起复之后报复。也罢,朕就替他们去了心病,传旨下去,三天之后,西四牌楼处,将张鲸万剐凌迟。这回那些锦衣官校该放心了,让他们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处决张鲸之日,围观的百姓,将西四牌楼挤的水泄不通。张鲸在位多年,仇家满京师,这回也算是趁机解恨。张鲸在出监时就已经割了舌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无意义的伊伊啊啊的声音。监斩台上,郑国宝、张诚、徐文壁三人负责监督。张诚看着这个老对手倒台,心中大为得意。他这回查抄逆产时,自己居然只拿了其中的百分之一,简直就是赔本生意,图的就是将来可以取代张鲸。他一边殷勤的给郑国宝奉茶,一边道:“看着这老货有今天,当真过瘾。想当初他何等跋扈,可曾想过如今,是这个下场?”

郑国宝却是叹了一声,心道: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败了,来围观的人,怕是比今天会多出几倍。要想不走到那一步,就只能不停的赢下去了。

半月之后,大事基本办妥。王国光等江陵旧党,也纷纷进京,重新得到起用。这些人也知道,自己这次咸鱼翻身,权势郑家的功劳,今后他们就得算是郑娘娘一党,对于郑家一脉安排的官吏,自然也就予以照顾。朝廷上的舆论也渐渐统一了口径,共整理出播州杨氏大罪四十余条,已经不伐不足平民愤。天子下诏命新晋的锦衣都督郑国宝,总督四川、云南、贵州三省军政,全权负责播州征讨事宜。赐尚方宝剑、王命旗牌,许先斩后奏,临事擅专之权,不受地方文官及御史挟制。三省文武皆听其号令不得有违。

出征之日,万历更是破天荒的出来走动了几步,送别大军,赐御酒三杯以壮行色。并将当年他爷爷送毛伯温的诗拿了出来,略做改动,赠予郑国宝:

大将出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章娄山(一)

这次出动的兵力,除了三省本土部队外,地方上的土司,也被要求出兵相助。另有浙兵两营,协同作战。郑国宝保举了云南腾冲的参将邓子龙、四川总兵刘铤等人,皆加入战斗序列。辽东李家这次进京勤王得力,加上朝廷要加强武将地位,增加武人话语权,李成梁终于如愿以偿,从宁元伯,成为了宁远侯。而他进京的三个儿子,分别授了天津总兵、浙江总兵、福建总兵。

郑国宝这样的安排也有他的考虑,天津总兵是李家一直想要争取的职位,这回算是利益交换的自然结果,而其他两个总兵职位,对于李家来说,可以算做是对忠诚的酬劳。同时,这两个职位远在江南,与北方关山阻隔,且对李家来说,江南没有根基,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以大明的通讯条件,这就等于是让两人成了离群孤雁,而绝不是什么南北呼应。何况他又给这三人每人配了一个南兵系统的副总兵,足以起到制约的作用,不怕尾大不掉。

他的用心李家人显然没看明白,或者说,李家从来没想过造反起兵,对于这种安排,也就没往心里去。他们只看到了三个二品都指挥衔的总兵官到手,李家的子弟,做官的越来越多,而且还都是武官,都掌兵权,这就足够了。作为报答,这次出征播州,李家也派出了五百名家丁,作为郑国宝的亲兵队使用。

至于军费问题,这回倒是不用发愁。京师里早流传开了。张鲸跌倒,万历吃饱的谚语。虽然与事实存在一定出入,但是张鲸和那些大臣的家产查抄之后,即使经过经手人的几次盘点,反复核查,每核查一次,财产减少一部分,但入库的部分仍然十分可观,纵然不足以支撑一整场播州大战,缺口也不会太大。再说这笔帐计算的时候。还要把播州自己的积蓄算进去。等到开了海龙囤,那个资金缺口就都能补上。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粮草输送。四川道路艰难,物资运输不便。可以说对播州用武最大的敌人不是播州人。而是播州的路。如果播州采取死守态势。打消耗战。官军的重型大炮,受地形限制,难以发挥作用。而轻型火炮以当下的科技水平来看。并不能对播州的城寨要塞发挥多大作用,那么战斗很容易变成消耗战,粮食的运输就成了大问题。

这次郑国宝的队伍里有各家勋贵的子弟,他们与郑国宝一样,都是去前线刷功劳的。冲锋陷阵,出谋划策,都不要指望他们。或者说,他们什么都不干,就是对战争最大的贡献。这些人是无法容忍一场旷日持久,历时数年的战斗的。这场仗,朝廷要做的是立威,是要通过对播州用兵,震慑其他各路土司,从而实现改土归流的目的,不但要胜,而且要速胜。否则被土司们认为朝廷虚有其表,大而不强,说不定,就会站到播州一边了。

马车之内,宁中则陪在郑国宝的身边,看着这个男人对着地图冥思苦想的模样,看的入神。东厂之事后,到现在她的精神才渐渐恢复,见郑国宝这副一本正经入神思索的模样,只觉得说不出的顺眼。这里又没有外人,她安慰道:“不必太过担心,三省会剿,这么多兵马,我就不信,播州弹丸之地,真能抵挡的住朝廷大军。要是你病倒了,军中那些勋贵自己没人能压的住,反而会出大乱子。”

郑国宝见她主动关心自己,也大感快活,将那地图一推“宁姐你是不知道,播州险要,易守难攻。单是那娄山关,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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