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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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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鼻子里哼了一声,半晌道:“乐厚?我怎么不记得听过这个名字?算了,反正你们嵩山派也没什么了不起,谁耐烦记那许多名字。你们嵩山的功夫啊,不行。你还别不服,不服咱们就试试。我要是跟你动剑,那就算欺负你了。咱们之间又没有死仇,我杀你个后生晚辈也没意思。这样吧,你随便说说你会的掌法,看看老夫能不能破解。只要我想不出破解的招数,就算我输。”

乐厚哪敢在剑圣面前,谈论武艺?谁不知道独孤九剑破尽天下,自己与他论武,不是自取其辱么?万一这老头存心立威,拿自己祭剑,那该多冤?

兰姑在一旁却嗔道:“老头子,我可不是让你出来,和人打架的。”

风清扬方才还一副世外高人范,被这兰姑一说,立刻像变了个人一样,急忙讨好道:“兰姑说的对。是老夫自己糊涂了,你说你说,你让我干什么?”

兰姑趴在风清扬耳边嘀咕了一阵,风清扬不住点头“哦,哦,好。一切都听你的。”然后朝着郑国宝一点手“你小子过来。老夫有话对你说。”

郑国宝不知这老汉找自己干什么,上前道:“我乃当朝国舅,郑麒郑国宝,人送绰号,净街锣的便是。您老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剑圣风清扬了。”

风清扬也不见礼,一副世外高人的派头“不错。你虽然是当朝国舅,可惜在我们江湖人眼里,却也算不了什么了不起的身份。谁不知道我们江湖豪杰,笑傲公卿慢王侯,白衣如雪来去如风,快意恩仇,一掷千金。我们身上有花不完的钱,想杀谁就杀谁,便是皇帝,也不放在……”

他正说着,不防那一副白胡须被兰姑拽在手里,疼的他急忙住口道:“别揪,别揪。有话好好说。”

兰姑骂道:“好好说个腿!老娘倒运,嫁了你这么个老糊涂!跟你说的什么来着?你这半天竟说废话了,我女儿的终身怎么办?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风清扬急忙哀告“我说,我马上就说。这不是话作料么,没有这话做引子,后面话不好说啊。”他又朝郑国宝道:“算了,也没这许多时间与你耽搁,话在一句,就是你小子走运了。老夫的娘子看你小子人品不错,想要招你为婿。只要你点个头,再拿几千两银子做聘礼,你就是我姑爷了。从此以后,在江湖上,只要你报出名字,谁敢对你无礼,就是看不起老夫!你把老夫夫妻奉养后半辈子,我们夫妻自然保你平安无事,没人敢与你为难。若是你表现的让我老人家和兰姑满意,我就把独孤九剑传授与你,再将我毕生功力……的两……一成传授给你。保你一生享用不尽,这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好买卖,你可不要错过这天赐的机缘。”

这种福缘要是在一般人江湖人听来,确实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是郑国宝听完,也只能以手加额,暗道:这兰姑倒也真敢想,居然想靠个半掩门子的女儿,来招我为婿。只得摇头“老爷子,我便是不学您的剑法,江湖上也没人敢跟我为难。这事先不急,我且问您,这思过崖的事,是怎么回事啊?”

风清扬道:“还怎么回事?思过崖老夫当年住过好几年,这里就是我的家。再说我是如今华山辈分最高的,这山上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我的。你们谁想动思过崖,自然就得问过我。再说我又不是不让你们干,只是不让你们胡干。”

兰姑也道:“是啊,我说姑爷啊。咱们成了一家人,这事你可得知道该向着谁啊。你看,我的表弟就是干工程的,雇他的人干活比雇别人就合算多了。我还有个叔叔能弄来上好的建材,价格比外面要便宜两成呢,这样的人不找,不是白糟蹋钱么?姑爷,你既是国舅爷爷,索性就发个话,把华山派的人全都抓起来。这份产业,从此便是咱们一家说了算。”

封不平道:“师叔,这话先不急,您如今可得给我们做主。您的师侄成不忧,方才被岳不群雇来的杀手,给活生生撕成了四份,死的好惨啊。他们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您可不能饶了他们。”

风清扬似是陷入沉思,“成不忧?这人我听着好象有点耳熟,是不是那个爱穿绿衣服的小丫头?没事梳个双丫髻的?可怜啊,那么一个小姑娘,怎么说让马车给撞上,就撞上了呢?”

从不弃急忙纠正道:“师叔,我们说的是成不忧!当年咱剑宗的南海交换弟子。就那么让人给撕了,死的那叫一个惨,师叔,您要是不出来主持公道,咱剑宗可就没活路了。”

风清扬咳嗽一声:“撕了?这是哪派的功夫啊?老夫可是见过天下各派武功的,你们骗不了。天下各家门派家数,就算上塞外蒙古的各派功夫在内,就没有用手撕人这一招。一定是你们看错了,成不忧肯定不是被撕碎的。这事要让我主持公道,也得先搞清楚死因,你们先去把死亡原因弄清楚,说明白成不优是被哪派高手,用什么招数所杀,我再教你们破解之法,你们自然就能去报仇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风清扬(七)

封不平道:“师叔,我和从师弟还有嵩山乐师兄,泰山、衡山两派师兄,一堆人看着。不可能看错啊。那六个怪人,身手敏捷,动作迅速,我们实在是看不清他们的武功门派。”

风清扬却坚持意见,“这话就更不对了,你既然说那是六个身手敏捷的怪人,那肯定是练过武功的。既然有武功,那出手必然有家数,有家数就有破绽,有破绽也就能破。而天下武功里,又根本没有撕人这一门类,可见还是你们看错了,懂么?此乃规则,规则高于一切,凡是不符合规则的,都是虚妄,都得改。你们赶紧改个成不忧的合理死法,我再给你们做主吧。”

封、从二人没想到事态发展成这个结果,居然是自己得去改事实,然后去适应规则,否则申诉就无法进行。这两人在泰西也算见多识广,但是这种事,确实缺乏应对经验,大眼瞪小眼,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应付。

乐厚咳嗽一声,道:“风老前辈。这事咱先放一放,您先说说这华山思过崖的事吧。华山原本剑气二宗并立,我家左盟主下了令旗,让岳兄将掌门之位,交还剑宗。可是岳兄目无盟主,拒不听令,老前辈看来,这事该是怎么个处置?”

按乐厚想,风清扬既然是剑宗中人,那么立场上,自然是支持剑宗。只要先把掌门之位弄到剑宗手上,将岳家夫妻进行驱逐,将来再慢慢对付剑宗一门。至于国舅的因素,这事终归是华山家事,他一个外人,不能越俎代庖,强行来阻碍华山权力交割吧。

哪知风清扬一摇头“这可不行。华山派是我的,思过崖也是我的。左冷禅,他是剑圣么?他能管的了我么?至于我死以后,这个门派是我女婿的,将来是我外孙的,再以后是我外孙的后代的,跟剑宗气宗,都没有关系。”

乐厚打死也想不到,事情居然又出现了新的变化,怎么这老头又来添堵,也要出来分一份?这事已经够乱了,要是他裹进来,那就更乱了。只得强笑道:“风老,您别乱开玩笑,这事儿戏不得。”

风清扬哼道:“谁跟你开玩笑?这爿基业就是我和我老伴的,将来是我女婿的。这点没的更改,你们嵩山的令旗,它也管不了我,老夫拒绝听令。这华山,老夫是要定了。”

这一下,思过崖的局面就彻底乱了套。剑宗、气宗争门派,结果老前辈横插一杠子,乐厚只觉得头大如斗,完全没了主意。郑国宝咳嗽一声“风老爷子,您这要华山,好歹得凭点什么吧?便是当年的陈抟老祖,还有盘棋在那当凭据呢。您老人家要华山,又有什么凭仗?”

风清扬一笑道:“自然就凭老夫的独孤九剑,还有那剑圣的证书。”

兰姑也道:“女婿啊,你可不要乱了主意。只要你娶了我的姑娘,这个门派将来也是你的啊,你想一想,这一年得是多少收入啊。你可不能胳膊肘朝外弯,帮着外人说话啊。”

此时风清扬自怀里取出一卷纸,高高举起“看见了么?这就是当年少林、武当两大门派掌门联名签发的剑圣证书,这些年,还有别人得过么?”

郑国宝道:“这东西我还真没见过,让我也瞻仰瞻仰吧。”说着把那黄纸接过来,展开看了一通。笑道:“我当是什么宝贝呢?原本就是这么个东西?上面连个章都没有,完全没有说服力么。您拿这东西不顶用啊。您看看,这上面签名写的龙飞凤舞,谁知道写的是啥?武当派这倒盖了个章,不过这太虚是谁?我可没听说过朝廷封过这么一个大真人,他这掌门谁认?”

风清扬自己视若宝贝的剑圣证书,没想到被郑国宝贬了个一钱不值,两眼冒火道:“你胡说!便是没有证书,老夫也是剑圣。早已经修炼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地步。如今更是以至物我两忘之境界。你们在场的人,谁能及我?谁练出了剑心?谁练成了剑气?谁又练成了剑罡?不刺之刺你们知道不知道,无招之招你们听说过没有?你们这么孤陋寡闻,又拿什么跟我争华山!”许是他说的太急,结果一口气上不来,便是一阵咳嗽。

兰姑急忙为他捶打后背道:“老头子,兰姑就知道你最行了。这回我看谁,还敢动咱家产业的歪脑筋。”

在场的一众江湖豪侠,虽然没几个人听懂风清扬说什么。但是风清扬是谁?那是剑圣。他讲的东西你听不懂,只能说明你水平不够,修为不足,只能证明你在专业领域的造诣,还差的很远很远。因此人人脸上都做出一副有所得的模样,乐厚更是摇头叹息道:“听了风老这番话,乐某这次回山闭关,定能大有所得。”

郑国宝微笑道:“老爷子说的真不错,非烟。你过去,和老爷子面前讨教几招,让他老指点指点。”

曲非烟从小跟曲阳学过武功,但基本也就是三脚猫这个水平,比一般壮汉强点有限,但是实在算不上什么好手。让她去斗剑圣,这事简直让人大跌眼镜。辛烈治道:“国舅,这一阵还是交给小的吧。”

那些苍头军脑子里就没有单打独斗的意识,因此高声喊道:“不必小姐动手。我们先用乱箭招呼,看看这老不死的,能挡几轮箭雨。”

风清扬道:“要知独孤九剑破箭式,乃是专破天下暗器。不管你是多少人放箭,老夫也全都……”他话还没说完,那边曲非烟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虎跳过去,一手拉风清扬衣袖,下面一记扫堂腿,便把这位剑圣老前辈扔了个狗吃屎。

思过崖前的各路豪杰,第二次集体大惊。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小丫头,竟是什么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武功盖世的神童不成?听说前朝有个什么武功,能把人炼的返老还童,难道竟然是真事?

封不平道:“偷袭,这是偷袭!这个绝对不能算数,分明是这小丫头施了暗算。”可是他说这话,自己心里也没把握。便是偷袭,剑圣也不至于被人一招打翻啊,这个也太丢人了一些。

风清扬半天工夫才爬起来,摔的虽然不算太重,但衣服已然沾了不少泥土,甚是狼狈。兰姑急忙奔过去道:“老头子,你伤的要紧不要紧?你不是剑圣么?怎么让这小姑娘摔了?”

风清扬摆手道:“我……我没事。这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那小姑娘你们不要看她年纪小,可当真不的了。一定是魔教长老,对她施展过灌顶神功,她身上少说也是两甲子的内力修为。加上偷袭,老夫才一时不慎。这个,小姑娘,你方才那一招里,至少有五个破绽,若是我以剑……”

他还要仔细介绍一下曲非烟武功中的破绽,用自己最擅长的论剑之术,胜过对方。哪知曲非烟二次上前,依旧是照方抓药,将风清扬第二次扔了个跟头。然后回到郑国宝面前道:“姐夫,我怎么样?有没有赏啊。”

郑国宝伸手将她的脸捏成个大饼:“赏你个大饼脸,算是姐夫格外恩赐了。快看看,人没摔坏吧。”

风清扬爬起身来,“原来是老夫输眼了。原来你竟然练成了失传多年的八荒**惟我独尊功,表面上看你不过十三,四岁,实际年龄怕是已经百岁开外,乃是武林中的前辈高人。风某今日得遇……咳咳……前辈高手,实在是三生有幸。”

第一百一十六章风清扬(八)

曲非烟一听风清扬说自己百岁开外,大怒道:“你是不是还没摔够?还想再多摔几跤?”还是郑国宝拉住她的胳膊,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不许放肆。对老人家要有礼貌。”

这回连封不平等人,也不肯信风清扬说的理由。这姑娘是什么前辈高人?她要是前辈高人,自己还是华山祖师呢。分明就是风清扬不成,在给自己找借口而已。几人面面相觑,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事:剑圣的证书,卖多少钱一张啊?

自从郑国宝大力推行甲子认证以来,江湖上最近几年也很流行考证风。大家发生争端后,往往都把自己的证拿出来比上一比,做到彼此实力有数,能避则避。还有应聘镖师、护院、教习等岗位时,东家往往也会问一声:“有证么?”有的干脆直接在布告上写着“剑术专业不到六级者,免谈。”

不过大家考的证,无非是剑法六级,刀法四级,暗器五级之类。这剑圣的证,还真没听说哪个门派办过。就这样的废人都能拿到剑圣文凭,我们凭什么拿不到?

风清扬见大家面现狐疑,脸色也难看起来。骈指道:“尔等欺人太甚!我著作等身,我发表了无数文章。《论剑法与气功的关系》、《论以气驭剑》、《论剑在气先》这些文章都是出自我的手笔,你们居然敢如此无理。你们这是不尊重知识,你们这是蔑视传统,你们这是对文化的破坏!那女子是前辈高手,我自问不敌,你们其他人,难道就是我的对手了?”

郑国宝笑道:“那您老人家说说,谁堪与您一战?”

风清扬眼珠一转,用手一指郑国宝道:“老夫就挑你来打。你既是锦衣卫,又是国舅,自然是武功了得,精通各种上古绝技,与老夫倒可做个对手。”

郑国宝道:“众位,我可先说明白了。在下是大兴的文混混出身,混过土刀笔。至于这武功么,那可是一窍不通,老爷子可不要谬赞。”

说话之间到了风清扬面前,抬起右拳当胸一击。这一拳他也不过用了三分气力,料来最多打一个跟头。不想风清扬人一下子扑在地上,伸手抱住郑国宝的腿道:“大家快看啊,国舅打人了!我今年八十多了,你居然抬手就打,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必须带我去看郎中,否则我就把知己小报的人叫来。让他们连篇累牍的刊载,看你国舅臭不臭。”

这回即使是乐厚,都已经不忍直视,将头甩到了一边。宁中则脸上更是挂不住,赶紧上来搀风清扬道:“师叔,有什么话起来说。让外人看见了,是要闹笑话的。”

兰姑却已经坐在地上撒泼道:“杀人的老天爷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那老儿说他是华山的大辈,武林的剑圣,能弄来大笔的银钱。奴家本以为终身有靠,将自己许了这么个老头子,没想到啊,今天是这个结果啊。这帮达官显贵,对个老人都下的去手打啊,还有没有人性了。”

郑国宝见这场面,暗自摇头,吩咐一声:“来人啊!给我先把思过崖抢下来,其他的事,一会再说。”风清扬听了这话,人就像安了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来,猛扑向洞口“这是我的山洞,是私人领地,你们不能进去!”

可惜他剑圣光环一去,还有谁会怕他?几个锦衣过去将他拿绳子捆了。冲进洞里,将铺盖用品,全都丢了出来,扔的到处都是。连一件兰姑的鸳鸯主腰,都夹在其中,弄的岳不群都替师叔害臊。

郑国宝又对兰姑道:“你也别嚎了。这个事,我也不会白占你们便宜。肯定会酌情对你们做出补偿,不过补偿金额不能太离谱,否则大家一拍两散,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兰姑一听有补偿,急忙收住悲声“补偿?补多少?大老爷,我们也不容易啊。老的老小的小,你说说你们弄这个什么崖,日进斗金。怎么就不能关照关照我们这些穷人,让我们也能过好一点啊。”

郑国宝此时看向乐厚等几人“几位。你们现在怎么说?是想接着找这位剑圣主持公道啊,还是另想别的辙?”

乐厚等人情知今天万难讨的好去,尤其几个倚仗都不灵光,继续待下去属于自取其辱。乐厚恨声道:“事到如今,乐某也只好认栽。不过国舅爷,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

郑国宝冷笑道:“乐老师,在下随时侯着您就是。今日看在我岳兄面上,否则让你离不了华山。”

宁中则也知,若是强行截杀这几个人,传出去与名声有碍,因此也不便阻拦,任他们离去。这边,郑国宝则命人解了风清扬的绑绳“风老爷子,说说吧,您老人家这是唱的哪一出?无缘无故,来思过崖闹这么一回,到底为的是什么?”

按说风清扬的年纪、身份、资历,最适合他的归宿是找个山洞一待。等着某一天一位主角从天而降,然后风清扬把自己的衣钵、内力一起传给这位少年,自己撒手归天,呜呼哀哉。

不过风清扬脑子没病,自然不会自己去选这么个归路。他当初中计回老家结婚,后来才知所谓白富美,却是个纪家。接着华山派内讧,剑宗由胜转败,那纪女见没了金主,干脆偷着卷款而逃。扔下风清扬孤家寡人,又成了光棍。

他又偷着回了一次华山,却见已经城头变换大王旗,如今的华山派已是气宗的天下。而且从整体局面上看,已经沦落到回华山玉女峰种地的情况,实在也不是啥好归宿。

再说自家事自家知,风清扬本身是一位理论上的优秀人才,口头论剑号称无敌。但是实战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独孤九剑这门武功,是由几千个定理几万个公式及算法共同组成的。其理论上确实已经非常趋近于无敌,但是其对于使用人的要求,也严苛到了变态的地步。

按照独孤理论,要求使用人根据敌人的武功,当天的风力、风向、重力、以及敌我兵器的分量,制定出最合理作战方案,也就是所谓的反武功武功。从纯粹理论推演层面,固然天下无敌。但实战时,要求人脑在短时间内运行几十个数学公式,几百个数据推导,迅速作出判断,拿出正确的应付方针,又如何做的到?更何况大脑计算之后,还要身体跟的上,这就更是强人所难。

因此这门剑术一直以来,也就是作为屠龙术的存在,传的狠天狠地,真正去练的没有几个,练成的更是一个没有。要么就是学不会公式,要么就是身体练不到位。还有的学会了数学公式后,觉得去当个帐房先生更有前途,于是毅然改行。后来泰山派从中学了一部分三角函数公式,开发了自己门内的绝技岱宗如何。

从那以后泰山弟子整天都忙着去背三角函数公式及一掌金的速算功夫,连道藏都没时间去记。这手剑法没几个人练成,倒是泰山派的庙产打理的井井有条,帐目清楚,决无错漏。顺带还被山东衍圣公孔家看中,与泰山形成联盟关系,由泰山派出面帮着衍圣公府侵吞民田打理生意,也算是因祸得福。

风清扬不走寻常路,硬是拼着掉肉二十斤,背下了那上千个定理,几万个算法,练成了这门绝技。但同样的,他也就没时间去练身体,内功拳脚等一无所能,所掌握的只有那浩如烟海的理论。

第一百一十七章风清扬(九)

独孤大成的风清扬,也就成了后世所谓的考试型选手。各种论剑大会上,因为他熟知对方门派,可以事先去看对方的武功,然后制订方案,临敌时又因为强调友谊第一,成绩第二。大家全是口头比武,不动真杀实砍,自然是风清扬逢战必胜。久而久之,闯出好大名头,又加上当时少林、武当两派想要恶心五岳联盟,制造内部问题,便果断给了风清扬一个剑圣头衔。

这位剑圣能说不能打,做理论研究是好手,出去对打就要完蛋。他自己知道实底,因此一直以来就做出一副书呆子模样,为的就是避免去参加实战,免得漏底。等到气宗火并剑宗之后,他见连师侄都敢去砍师叔,自己这剑圣万一被人知道踪迹,也来暗杀,不是死路一条?

因此多年以来,他始终东躲西藏,不让华山人看见他。又加上华山上峰头多,道观多,他混到哪去偷点吃的,也不至于饿死。同时随着年龄增大,年老力衰,脑力不足,连运算都比往日慢了许多,一身本事十不存一。

可就在几年前,他却因为病倒在山下,被偶发善心的兰姑照顾了一晚上。二人一番交谈,风清扬那颗老心,不免又活泛起来。兰姑为人现实,又有年龄差异,想要走纯爱路线肯定是没可能。他也只好自陈身份,并表示只要兰姑照顾自己晚年,自己情愿死后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兰姑。

兰姑当了多年半掩门子,也想找个归宿。这老头既然有钱,她也就不顾年龄差异,安心相从。只是催促老头子快上华山,把产业收回来,在那之前,她情愿做皮肉生意,照顾风清扬生活。

风清扬自在思过崖遇到令狐冲,二人又都有嗜酒的爱好,彼此也算投缘。他便将自己的独孤九剑教给令狐冲,令狐作为报答,也把开发思过崖的事说了。风清扬原本只想趁这个机会,去应聘个讲解员什么的,贴补家计。总好过让自己老伴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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