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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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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一低,“好个郑国舅,老身认载。你想杀便杀,想剐便剐,只求你不要牵连灵珊进来,就一切都好。她是个孩子,与这个事没什么关系。”

郑国宝一拍桌案,“好。那你便把坠崖前后的事情,给我仔细说个明白。不过如果话里再有一句对宁姐无礼,你就给我仔细着些。”

韩中秀当初也曾是华山第一美女,在整个江湖女侠排行榜,菜花贼内部流传工作手册上,都是名列前茅的人物。事实上,华山气宗在当时,也就靠着韩中秀的名字,才能招揽来几个门徒。

剑宗那边,几次接触韩中秀,开出了五百两银子,一个嫡传弟子加南海剑派交流弟子名额,保证传授夺命连环三仙剑,韩中秀还是不肯答应,只愿意留在气宗。

这里面主要的原因,就是岳不群在气宗。韩中秀的要求很简单,谁能解决岳不群的安置,我就跟谁走。岳不群在哪个宗,我就在哪个宗。可问题是岳不群的工作实在太难做,他与气宗大当家的宋清寒,关系比父子都近,谁能说的动他?因此,韩中秀的事,也就只能搁置。

而岳不群之所以能感动韩中秀,也有原因。一方面固然是岳不群相貌出众,人品端正,有君子之风,让韩中秀觉得他塌实稳重,可以托付终身。另一方面,就是当时她去追杀渭水三魔,结果不慎中计被擒。虽然蒙武林前辈援手,及时脱险,没受什么损失。可是当时关中有大豪,开出三百两银子的价码,让韩中秀去陪一顿饭,韩中秀不肯给面子,得罪了这大豪。出了这事之后,那位大豪便在江湖上广造舆论,说什么那位武林前辈虽然武功高强,可惜来晚了一步。

韩中秀是头天晚上被擒,第二天中午才被救出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你们自己想象去吧。这虽然是彻底的污蔑加中伤,可是由于有知己小报推波助澜,加上韩中秀脾气暴烈,平日没少得罪人,这些人便在其中添油加醋。更有华山派其他的女弟子,以及与她同时代的几位女侠在里面煽动。名为《韩中秀被擒之夜》的小手抄本风靡华山,这位彩凤仙子便不如落毛的野鸡。

就在整个气宗的弟子都对韩中秀指指点点,蜚短流长之时,只有岳不群肯陪在她身边。并带她到仙掌峰上看日出,同赏华岳仙掌奇观。

要知,当时华山整个还都在全真华山派控制范围内,去仙掌峰看一次日出,可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其危险程度,足以令当时还是小学徒的岳不群破产。岳不群冒着荷包被罚空的风险,与韩中秀趁夜色掩护摸上仙掌峰,陪她说了一夜的话,为她开解情怀,并表示自己永远拿她当女神看,决不会信了那些胡言乱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情变

等到后来那位武林前辈需要竞选本年度最有影响力的尼姑,要把韩中秀的事拿出来炒声望。这时才知,事情被传成了这样。大怒之下,不仅自己出面澄清真相,又请了几位江湖上有名大人物佐证。

那些大人物虽然谁也不知道当时的真相是什么,但是那几个人谁拔下一棵汗毛来,都比那位关中大豪的腰还要粗,他们说的话自然就是真相,是事实。谁反对他们,谁就是反对事实,又加上知己小报收了那位神尼一笔广告费,及时发文正了视听,舆论风向整体逆转过来。

韩中秀咸鱼翻身,又成了武林女神,可是一颗芳心已经全放在岳不群身上。任是年少多金的江湖侠少,身家丰厚事业有成的江湖大佬,也再难令她动摇分毫。

及至后来,气宗为了生源问题,坚决反对韩中秀和岳不群的婚事。韩中秀一怒之下,干脆拉了岳不群出来做了野鸳鸯,等到岳灵珊都有了,也就由不得宋清寒不点头。

可是自从生下岳灵珊后,韩中秀的身体一直就不大好,连闺房之事都无力应承。宁中则入门后,更是抢去了她原本的风光,整个气宗都拿她当个小公主奉承。即使是单剑挑丐帮这种事,也因为她打赢了,而不予追究。若是换个旁人,即使取胜,也一样难逃门规处置。

及至自己的丈夫与宁中则越走越近,出于女人的敏感,韩中秀心中始终充满了恐惧。但又碍于掌门命令。只好对宁中则拼命示好,希望她看在这份交情上。能保全自己的家庭。可该来的总是会来,直到一天晚上。岳不群狼狈的回来,对她说明,与宁中则练玉女剑时把持不住,跨越了雷池。

韩中秀只觉得如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她本来就不是个宽宏之人,听了这事,恨不能一剑一个将他们两人全都刺死。可是理智又告诉她,事情绝对不能做,否则自己只能输的一无所有。

她咬牙切齿。大骂岳不群忘恩负义之余,也只好答应,同意宁中则过门做妾。并表示自己既然与她是师姐妹,也不会以大妇身份欺负她。

郑国宝冷笑道:“做妾?真亏你想的出来。我宁姐是巡按之女,官宦之后,嫁了岳不群做正妻,已经算是委屈下嫁。要不是岳不群使了手段,骗了宁姐的身子,这门亲事。就万不能成。还做妾?真亏你想的出来,岳不群要是真敢这么说,宁老伯父一顿拐杖,也拍死了他。”

宁中则却闭口不语。脸色发白。她原本想来,韩中秀此次出山,蹊跷甚多。也许不能尽信。师兄与自己夫妻多年,那是何等的君子。怎么可能干出杀妻之事?可是听韩中秀细说过往,种种细节。绝非谎言,难道自己多年来同窗共枕的,竟是个这样的贼人?

韩中秀道:“岳不群那狗贼,当时满口应承,一切都肯听我的。还跪在地上求我原谅,答应将来一定好好对我,绝不会喜新厌旧。我琢磨着,事以如此,还能怎的?若是我执意不肯,难道让宁孤竹要了师兄的脑袋才肯甘休?哪知,他当天说要带我再上仙掌峰,看一次日出。我寻思着,将来新人进门,我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和不群看一次日出,也就答应下来。不顾自己身体不适,强咬牙关,连夜上了仙掌峰,可是等到太阳出来时,我像当初那样,站起来想喊一声不群抱我。可是他却趁此时机,在我身后就这么一推……”

她虽然是转述,可是说的活灵活现,郑国宝与宁中则二人脑海里都浮现出当日景象,一对恩爱夫妻,到当年定情处重温旧梦,结果丈夫却突然在后面下了杀手。想到这种情形,宁中则只觉得心里一惊,仿佛那被推下悬崖的,是自己而不是韩中秀。

韩中秀被推下绝壁悬崖,按说是个十死无生的局面。结果老天保佑,竟然被藤蔓纠缠,没摔个粉身碎骨。但是双腿一臂全都折了,几乎成了废人。就在她以为要死在山谷那时,却有当时嵩山派大弟子兼嵩山掌门顺位第一继承人的左冷禅来到那峡谷之内。机缘巧合救了韩中秀性命,又为她请医用药,救她性命。

只是一条腿由于伤势过重,终究是不能救回来。且韩中秀经此打击,竟然一夜白发,容颜日衰。从一个美貌的侠女,变的日渐丑陋,左冷禅没有趁机和这彩凤仙子有些什么,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因素。而后左冷禅就安排她在陕西境内隐居,并传她练气培力之术,供她饮食。

韩中秀后来从左冷禅口内得知,岳不群与宁中则果真做了夫妻,联剑江湖,闯下好大名头。她越听这消息越恨,也就埋头苦练武功,想着有朝一日将岳、宁二人毙于杖下。这回乐厚传信,说让她回华山夺取掌门之位,又言明,一定要等郑国宝离开后,才可行动。

她听说华山要搞什么思过崖大开发,从那以后岳不群夫妻将成为家财万贯的富豪,心里就更加不平衡。凭什么自己受罪,他们却可以发财?因此对于这差使,也是乐不得的接下。等到了华山,一打听果然郑国宝不在,也没去调查是离开了陕西,还是过几天就回来,便带着嵩山弟子开始了夺权计划。

风清扬见事不妙,只能宣布严守中立,而乐厚又传过话,不许砸了风清扬这块牌子。因此韩中秀就没对风清扬动手,而是一拐杖放倒了令狐冲,嵩山的人又多,自然就控制了局势。

郑国宝道:“宁姐,你听。左冷禅当年就来华山侦察地形,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又养活着老妖妇,自己还不图财色,他吃多了撑的么?分明是要扶植一个傀儡上台,以便自己操纵整个华山派。如今岳不群既已潜逃,整个华山的基业,可就要宁姐你来承担。否则的话,怕是华山气宗,也将烟消云散,从此在江湖除名。”

宁中则本来听了韩中秀的供述,觉得自己有眼无珠,居然把终身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自己的父亲被弹劾去职,抑郁而终。自己也成了家族的笑柄,再难在家中立足。更别说,当年那一战,自己付出了不能做母亲的代价,也不可谓不惨重,换来的就是这些?

一想到过往种种她只觉得心灰意懒,恨不得削发为尼,或是干脆死了算了。可听郑国宝提起左冷禅的阴谋,以及气宗的传承,她却又醒悟过来。她既为局中人,自然比郑国宝这个局外人要知道的更清楚,左冷禅这些年来步步紧逼,确实有吞并华山之意。

如果说以前的左冷禅,还要考虑下得失,计较下成本。如今华山有思过崖这个宝地,更是让他必须要下血本来争夺。华山派人才凋零,一个假剑圣又吓唬不住自己人,若是自己再垮了,那些小娃子们,又该怎么办?

一想到此,她只觉得身上的斗志又燃烧起来,若是以往她的依靠是师兄,是气宗。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整个华山的支柱,自己绝不能垮。见宁中则手扶剑柄,扬眉道:“华山派立派多年,自有自保之道。若是左盟主当真不顾江湖道义,依仗力强势大,要来强夺我华山祖宗基业,我宁中则便豁出生死,与他全力一战,也未必能让他称心如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重生(一)

郑国宝赞道:“好!这才是我认识的无双女,宁姐姐。过去的事,便都让它过去,不必再提。今后华山上下,就全看姐姐的手段了。这老妖妇如何处置,全听姐姐一句话。要不要我替你料理了她?”

宁中则摇头道“韩师姐当年对我有恩,至于岳……师兄推她坠崖的事,虽非我指使,却也因我而起。我怎能再让你去伤她性命?国宝兄弟还是放她走吧,若是师姐一心想要报仇,我宁某随时候教。”

郑国宝点了点头,来到韩中秀身前,“姓韩的。实话告诉你,你女儿将来就是我的房里人。她的日子过的怎么样,要看我高兴还是不高兴,明白么?若是你今后,再敢来我宁姐这捣乱,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若是我宁姐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女儿会是什么下场,你不妨想象一下。”

韩中秀切齿道:“宁中则,你这贱人!你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我女儿?她拿你当亲娘看待,你却要把她当做你攀附权贵的工具?”

郑国宝朝她身上又踢了一脚“韩妖妇,你别信口胡言,你女儿怎么想的,你不妨去问问,若是她肯跟你走,我绝不阻拦就是。”

“娘?你是我娘?”岳灵珊被宁中则叫到书房,却不肯叫娘。“我的娘只有一个,别人我决不肯认。还有,什么叫我跟你走,离开国舅爷?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若真是我娘,也该盼着我过好日子,而不是一心要拆散我的姻缘。就冲你这话。你一定是嵩山派的奸细,前来冒认。”

岳灵珊可怜巴巴的朝郑国宝身上靠过去。仿佛自己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一般。那邀宠之意,便是瞎子也能看的出来。韩中秀只觉得眼前发黑。嗓子发咸,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用那铁拐杖,在地上顿了一顿,点头道:“宁中则,你赢了!我与你斗来斗去,终究还是输了一招,我认栽了。”一瘸一点,出了书房,孤独的身影消失在正气堂外。

宁中则望着师姐的背影。轻声道:“若是这回来的不是国宝兄弟,而是一位豪门贵女,若是她也看上了师兄,我是不是第二个韩师姐?”

郑国宝等到安顿好了部下,来找宁中则“宁姐,你陪我去一次仙掌峰吧。长安八景我听了好久,但始终还没仔细看过。你陪我去一次吧,咱们今夜上山,明天正好看日出。”

宁中则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称呼已经被国舅改成了宁姐,觉得耳根都有点发热。急忙道:“这叫什么话?国宝……国舅要是要看日出,就让灵珊陪你去,不也是一样?”

“宁姐。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叫我国舅,只喜欢听你喊我做国宝兄弟。你今天才刚答应。华山派自你以下,全都听我吩咐。难道这么快就要食言?还是这事,与侠义之道。有什么相违背之处?”

宁中则明知对方是歪缠,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推脱。更要紧的是,自己确实欠了眼前这个男人太多。也让她实在张不开口,去拒绝这个男人的请求,哪怕这个请求,是让她觉得那么的不合适。

等到用过晚饭,郑国宝吩咐了几句,就有人为他准备好登山的器械。还有干粮、清水。又有人去找陈伯年那打了招呼,告诉他仙掌峰那边的巡逻队机灵一点,别把国舅当逃票的给逮了。

等郑国宝准备充足,来找宁中则。见宁中则也换好了一身紧身衣靠,这衣服看来很有些年头,许多地方洗的发白。腰间佩的,是一口朴实无华的宝剑,而非自己送的那口流光。两人也不多做言语,自华山派离开,直奔仙掌峰。

郑国宝没练过武功,但胜在身体健壮,倒也不怎么吃力。随着越爬越高,宁中则将手伸出了过去:“拉着我的手,晚上黑,留神别跌下去。若是你有个好歹,你的人非把我们全吞了不可。”

郑国宝也不推辞,一把拉住宁中则的手,两手互握,明显感觉宁中则身子一震,那手似乎是想放开,但随即又攥紧了。说了句“跟着我。”便在前头,领着郑国宝上山。此时明月当空,夜凉入水,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阵阵风吹树林之声,说不出的空旷静谧,郑国宝注视着宁中则那窈窕背影,只觉得胸膛火热,恨不得手上使力,将宁中则就这么拉到怀里,肆意怜惜。

却听宁中则在前面道:“别走神。待会的路有些险,你若是三心二意,我就把你丢下,不管你。”

郑国宝恩了一声,两人又行片刻,宁中则也不回头,自顾说道:“我嫁给岳师兄那年,才十五,今年虚岁都三十了。你才二十出头,在我眼里,你就与冲儿他们一样,都是小娃娃,知道么?所以我让你抓着我的手,这也算不得什么违反礼法,就像我当年抱那些小孩子一样,都是没把你们当成男人看,只把你们当孩子。”

“你知道么,当年我和岳师兄也曾在仙掌峰上看过日出的。那个时候,师兄也告诉我,万一被逮到,他就完了。那些道士罚款特别狠,门票的二十倍呢,哪有那么多钱啊。我还傻傻的,觉得好刺激,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被巡逻队抓到。后来才知道,几支巡逻队的人,都被师兄买通了,即使看见,也会装没看见。可是那时候就因为怕被逮到,感觉日出格外的好看,甚至越是怕被逮到,越想和师兄去看日出,就是门票降了几次价,也不愿意去买了。再到后来,岳师兄成了掌门,我们可以随意来这里看日出,可是又觉得日出没什么好看了。”

郑国宝在后面道:“是啊,这个感觉我知道的。当初我为了家里不受穷,当过土刀笔,摆过破靴阵,连衙门都砸过。后来又去贩私盐,遇到了冷面罗刹张芙蓉,差点连命都没了。那时候赚的钱不算多,买不了什么好东西。可是吃着那个香啊。现在呢,便是宫里的御宴,我想吃也能吃,可是吃着就没那个味道了。我那叔父也是,原本没饭吃时,吃什么都行。现在是天天骂厨子,说收了他的月钱,却不肯认真干活,连个菜谱都编不出来。”

“是啊,我也听爹说过。勋贵藩王们,那些富贵的人家,有的是各种混帐故事。不过今天来看日出,我倒是觉得不错,因为我觉得,那种刺激的感觉,又回来了。你知道么,若是咱们这样,被那些华山派的道士看见,不只我做不成人,国舅你怕是也要身败名裂。”

“是啊。那些人只要在知己小报上一登,我自然就要声名狼藉,从此后成为勋贵圈的笑柄。在江湖上,也就一路臭到了底,再也难以纠正回来。”他知道宁中则喜欢刺激,故意顺着她的话说,“说不定现在树林里,就有华山全真的巡逻队,正在想办法跟踪咱们,想要捉咱们的间。”

宁中则明知道这是他出言恐吓,以国舅的为人,必然是早把各方面安排妥当。那些华山道士,也不会来做这种事情。可是越是这么想,越觉得心里阵阵恐慌之余,又多了一丝莫名的亢奋,仿佛是一个偷吃糖果的孩子,一边发父母发现,一边却又觉得这糖果异常的香甜,忍不住再去偷拿。

两人离仙掌峰又近了些,郑国宝忽然道:“宁姐,你那宝剑,是岳不群送的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重生(二)

宁中则身子一顿,“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看来让我猜中了。这剑你平时也不见使用,却又不像什么神兵利器,应该没有流光锋利。你特意换上它,我估计是岳不群送的。”

“是啊。那是我刚入门的时候,按规矩只能使木剑。可是我那时候年纪小,死活哭闹着也要一柄真剑。岳师兄就瞒着别人,给我拿了一口成年弟子用的练习铁剑,只是没有开刃。我那时候欢喜的不得了,觉得自己也有真剑了,高兴的连睡觉都不愿意放开它,可是师兄却因为这事,被罚跪三天,没有东西吃。”

郑国宝与宁中则又行一阵,终于来到仙掌峰峰头。找了块平坦地方,郑国宝取了油布出来铺好,让宁中则坐下。又取了干粮,清水。宁中则却抽出那口无刃铁剑,道:“郑国舅,你可知道,虽然此剑无锋,但在我心中,便是上古神兵,也及不上它。”

“宁姐,你的心情我能明白。不过这事,你也不要太在意了,男人么,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

“那你以后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杀了灵珊么?”

“会!宁姐,今天我对韩中秀的话,也不是单纯吓唬她。如果她真敢对你不利,我就对她女儿不利,到时候让她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宁中则闻言,将手中铁剑一抡,用剑脊在郑国宝肩头轻击一下:“你这是什么话?我让灵珊跟你,是让她去享福的,不是让她去受罪的。更不是让你对她下毒手的。明白么?你要敢对珊儿不好,便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郑国宝一笑,“这可说不好。我们勋贵很混帐的。宁姐你也知道。所以我们做事一向都是狼心狗肺,作恶多端。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拿灵珊去换一匹白马,又或者赌输了钱,就把灵珊押在赌桌上。再说我的正妻是申时行的女儿,阁老千金,很厉害的。说不定到时候,要每天打灵珊几顿家法教规矩,还不给饭吃呢。所以要想灵珊不被欺负。不如你也一起过来,天天能照顾她,你说好不好。”

铁剑一翻,剑脊又不轻不重的在郑国宝另一边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别胡说。我……我是灵珊的娘,你这样一弄,成了什么了?我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

郑国宝满不在乎,“怕什么?反正又不是亲的,有什么关系。再说是亲的。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勋贵是混帐啊,才不怕呢。再说了,到时候大不了,我出钱把知己小报买下来。谁敢说我的坏话,我就先让小报写臭他,再让锦衣卫他把抓起来。一天打上几顿,看看谁还敢嘴贱。”

铁剑这回是砸在了郑国宝的头上。宁中则嗔道:“越来越说混话。我说过了,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小毛头,还什么嫁不嫁的。好好听我说。”

她伸手抓了一块烙饼,“当初师兄带我上来时,也是带着吃的和水,与你一样。不过他没你有钱,买不起这么多的果脯蜜饯,也没有这许多肉食。我们练武人,离不开肉的,吃不起的时候,就只能用黄豆代替。我记得他每次都把好吃的留给我,看着我吃下去,他说那是他最高兴的时候。那又何尝不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我那时,只当师兄对我是最好的,可是今天听了韩师姐的话才知道,他对我好,只是因为我爹是巡按。他给我准备的吃食,却原本是该给师姐补身子用的。”

此时月照当空,郑国宝向前凑了凑,“宁姐,你也别伤心。或许是你想多了,岳不群也许是真喜欢上了你,而去宁伯父的身份不相干。”

宁中则摇了摇头,将嘴里的烙饼卷肉嚼了下去,“国宝兄弟,你不知道。就在我和岳师兄成亲后不久,我们气宗和剑宗的最后一战,就开始了。”

华山气宗剑宗的矛盾,在当时已经是华山派内最高级别的矛盾冲突,两宗人马泾渭分明,互为寇仇。便是对魔教妖人也未必有这么大的怨恨。

之前的几次交手中,气宗节节败退,覆灭只在朝夕。只是岳不群与宁中则成亲,才让剑宗不得不放缓攻击步伐,不敢激怒宁老巡按。可就在宁岳成亲后不久,两人在街上闲逛时,一场早有蓄谋的袭击突然降临。

那一次袭击方出动了将近二十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怕死。甚至拼着自己中剑,也要给目标以致命攻击。宁中则虽然单剑挑丐帮,但是遇到这种亡命之徒,还是难以抵挡。

激战之下,虽然岳不群舍命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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