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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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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时分,另外几位公子也从宿醉里醒来。郑国宝又叫来他们说要砸清楼的事,徐希咬牙道:“只要郑哥能保证让我们弄到盐,咱就跟你干了!不就是砸个清楼,不就是被刘系视为寇仇么?我豁出去了!”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们哥几个都带着家丁了吧,这些人,一会全穿上制服,冒充锦衣。另外,从老公爷那给我借点兵出来,要硬手,敢下手,敢打人的。告诉他们,出了事,有本国舅兜着。如果受了伤,汤药翻倍!”

郑国宝又把无敌大队的健儿全都叫了出来,简单动员了几句,“到了地方,见什么好拿什么,看什么不顺眼砸什么,看谁不顺眼就打谁。不过钱么,我占大头,你们占小头,随便乱拿的,一律剁手,知道了么?”

那些队员在京师都是操练熟的,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加上如今又是客兵身份,背后站着国舅爷,当然无所畏惧。齐声应是。郑国宝又把任盈盈的亲兵队叫来,做了一番吩咐,请来向问天,又做了几句交代。

向问天道:“此事若办成了,我那债?”

“放心吧,你把这事帮我办好了,免你一年的利息。”

如今向问天的债,全被郑国宝接手。郑国舅放印子的本事,比起那些债主要强上不止一筹。尤其他武力又强,向问天想赖帐,也得盘算盘算,能不能敌的过那许多火枪,自然国舅怎么说自己怎么听。

等到傍晚时分,徐邦辅把军卫营兵里选拔出来的百多人也都派来。虽然清楼里,他占着不少股份,可是南京的风月之地,除了隶属南京礼部教坊司之外,多托庇于清流文官。比如刘一儒、邹元标等等,都是清楼背后的大靠山。

这些人地位高,战斗力强,是大明朝最为恐怖的一群存在,谁敢惹他们?清楼托庇于他们门下,也算是可以花钱买平安。便是连教坊司下属的清楼,也有不少结交这些文人,逃避花捐,把金花银截留下来自用。

与这些文官对比,勋贵势力如今早已经有名无实。即使魏国公掌握南京兵权,但也受制于南京兵部,因此托庇于他的清楼,无论档次还是规模,都无法与“飘香院”“倚翠楼”等相提并论。

固然这种查抄,自己会受损失,但是文官们受的损失更大。作为世袭勋贵,魏国公家底丰厚,损失这点小钱,他才不在乎。只要看到文官们吃亏,就足以值回票价。而且他人老成精,已经从中看出了巨大的商机,这种事自然热心。

这些军兵,都是平日里出名的不敬长官,目中无人,横行霸道的人物。做这差使,也正合适。郑国宝道:“各位儿郎,你们都是南京军中的好汉子,今日这事,别的我也不多说。向前冲锋,催阵破敌的,抄一家赏一人纹银五两。受伤的汤药费翻倍!若是有畏缩不前的,就一律调到九边去打鞑子。”

这些人道:“一切但听国舅安排,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平日里受文官的鸟气受的多了,今日只求出气,钱倒是次要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飘香院

等到二更时分,郑国宝派去“刺探军情”的锦衣,陆续回报,“国舅,那飘香院的花魁娘子,生的着实要得。可惜卖艺不卖身,咱带的钱太少,她不肯陪咱们啊。”

“醉红楼的那姐儿也不错。不过连手都摸不到,哎呀,这回看她陪不陪!”

“国舅别打!您不是问钱么?那几个地方是销金窟,花钱如流水,比京师的院子可贵多了。这一票咱们要是开了这几个院子,光是流水钱,就足够发赏钱了。再加上罚款,这一票干下来,咱就没白费劲。”

这数百健儿,个个精神饱满,视死如归,直将清楼娇娘、富商才子,视做倭寇蒙鞑,三世大仇。任是清楼之内,什么刀山火海、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妖魔鬼怪、什么陷阱诡计。粉身碎骨,也全不畏惧。

又有从徐公爷水师上借来的二十条快船,在秦淮河上往来巡逻,准备着一会有人跳水逃生时,他们好去逮人。在夫子庙一带,便是南京清楼的聚集地。两边河房里住家的女郎,穿了轻纱衣服,头上簪了茉莉花。一齐卷起湘帘,迎来送往。河道里焚的龙涎,沉、速香雾一齐喷出来,和河里月色灯光合成一片。望着如闻仙人,瑶宫仙女。还有那十六楼官妓,新妆炫服。招接四方旅客。真乃朝朝寒食,夜夜元宵。

远远望见大队人马排列成阵,朝这边冲过来,有那行院里派出来把风的伙计。便高喊道:“大事不好。快去告诉奶奶知道,怕是哪位的夫人带着娘子军打上门来了。那位爷们有季常之惧,还是赶紧自己出去见自家母老虎,不要牵连无辜啊。”

等到离着近了,这些伙计借着灯火看清服饰,又不担心。反倒吐着唾沫道“啊呸!我们当是有夫人上门来捉老公,却原来是锦衣鹰犬。你们莫非吃多了撑的?来这里寻死?你们可知,我们的老板是谁?我们这里又有谁的股子?你们也敢来这里闹事?快滚快滚,慢说你们,便是你家雷佥书。我家老爷子一张夹片。也剥了他的皮。”

郑国宝听了这话,点一点头。“怪不得南京赋税难收,区区龟公,也有这般威风。来人啊。先给我把这说话的给捆了。”

此时大队人马已经来到飘香院门口。郑国宝一声令下。众儿郎发一声喊,便直闯进去。也不说话,见了人便打。见了东西就砸。那些莺莺燕燕尖叫一声,四散奔逃,郑国宝大喊一声:“仔细莫走了魔教妖人!不拘男女,全都给我拿了!谁敢抵抗,格杀勿论!”

这些兵士听了吩咐,胆气更足,一时间肚兜与小衣齐飞,玉臂并粉腿一色。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老鸨也不料,今日官军怎么战斗力这般强悍?以往,也不是没有官府中人来此聒噪,想要靠武力夺码头。但是被护院们一打,便也就散了。再搬出刘大公子,有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没想到,今天官军表现却这么凶悍,自己这护院里,可是有不少好手啊。

辛烈治见识不凡,跟在郑国宝身边保驾,用目观瞧。不住说道:“这地方不含糊啊。点苍派陈大侠、衡山派甘四侠、这位不知道是谁,但是这少林罗汉拳的修为当真不弱啊。小小的一家清楼,居然汇聚了十几名武林好手,看来江南武林果然是藏龙卧虎,不容小看。”

这些护院的武功确实不错,内中更有几个成名的人物,最后更有淮上大力鹰爪门王家的前辈,论起来还是辛烈治的师叔,放在江湖上,足以称一流高手。这门派名声与彭家五虎断门刀类似,在侠义话本里,多是给侠少做磨刀石的肉脚人物。因此虽然门内出了不少好手,可是就业始终是问题。像辛烈治这样,能当锦衣卫的,就是天上掉馅饼一样。大多数人除了给盐商护院,就是到南京夫子庙来碰运气。

那位师叔一手鹰爪力,一路快刀,都极有功底,等闲人物近不得身。只是他们的人手有限,又是江湖功夫,与这些军伍比,还是弱上许多。那些洋汉更是身大力不亏,一身铁甲刀枪不入,如同横冲直撞的坦克,将护院们打的落花流水。

郑国宝更是适时高喊:“我乃锦衣指挥使掌北镇抚司事,国舅郑国宝。奉旨查办魔教之事,如今根据线报,有魔教妖人藏身夫子庙中,预谋大逆。尔等胆敢拒捕,莫非也是魔教妖人一党?再敢拒捕,就只好发南京营兵,前来捉拿魔教妖孽!”

这话一说,还在拼命抵抗的一些好手,也不敢再斗。毕竟成了魔教余孽,就得天下通缉,抄家灭门。南京的纪元那么多,自己一身武功,走两步就可以应聘到一个新护院的工作,或者到扬州去做个盐商的护卫,全都可以。若是成了钦犯,那便什么机会都没了。以前敢打锦衣卫,是因为知道这地方靠山硬,打几个锦衣不叫事。与国舅放对?还是算了吧。靠山再硬,也保不了自己安全啊。

因此这些江湖豪杰,纷纷丢了兵器,跪倒在地道:“小的们是上当受骗啊。我们可不是魔教妖人,大老爷明查!”

眼看护院、龟公都被捆成了粽子。那老鸨也知不妙,怪自己招子不亮,怎么没认出,这带队的少年郎,不是南京本地的军官。急忙跑过来,将自己的衣襟一扯,露出雪白的胸脯,扭动着纤腰,向郑国宝凑过去“哎呦!原来是国舅爷啊。奴奴名叫蔡二姐,您有什么话,对我说便可以。奴奴早听说国舅大驾光临,正准备登门去送一份孝敬,这不是被些个俗事绊住了么?国舅莫怪。哎呀,军爷,这个可不能砸啊,那是宋朝的……”

话没说完,一个瓷瓶就被个军士随手摔在地上,打个粉碎。郑国宝面沉似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大胆的蔡二姐,你这飘香院内,居然敢窝藏魔教妖人,你可知罪?本官奉命查办魔教之事,尔这飘香院的护院还敢拒捕殴差,看来你这潭水深的很啊。只好先封上半个月的门,仔细审问排查,再做道理。”

蔡二娘眼看自己手下的人被打的满院子乱跑,大厅里喝花酒的客人,也被惊扰的纷纷起立。那些锦衣卫高声喝道:“你们全都可能是魔教妖人,一个也不要走!待会爷们要一个一个仔细审讯,不审个几天几夜,你们谁也别想回家。”

她将随身带的几锭银子递过去,国舅却连接都懒得接,明显是嫌少。只是指手画脚吩咐着:“前后左右都要包围,房上也给我上去人!千万不要让魔教妖人跑了,依我看,飘香院不但有问题,这个问题还非常大哩。不仔细审上一审,怕是就要走了大鱼。各姑娘的房里,也要给我去搜。不管有客,没客,都要搜到。万一有妖人藏在里面,放跑了谁担?”

蔡二姐眼看这帮如狼似虎的锦衣要是冲进房里,那些客人非受了惊吓不可。可惜这帮人没一个熟面孔,连说话走人情都找不到人,急的汗出如浆,只盼着刘大少早点出来,把这些人镇住。“什么人大胆,在此放肆?”就在她彷徨无计之时,只见从楼上走出一人,生的长身玉面,举止潇洒,倒是个俊美的公子。只是身形略嫌单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刘公子,您可要给奴家主持公道啊。这些官校如狼似虎,分明是借搜查魔教之名,前来敲诈勒索,公报私仇。这些锦衣卫以前非要来飘香院收常例银子,奴家不肯给他们,他们便记恨在心里。惹不起主持公道的刘老大人,这是拿奴家撒气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歪打正着

见总算来了救星,蔡二姐便直冲到楼上,拽住刘堪之的胳膊,痛哭起来。她年纪不到三十,按明朝标准,确实不再年轻,不适合再做花魁,也到了该转业当老鸨的时候。不过在郑国宝看来,这女人还是很有本钱的,现在的年纪正如一朵鲜花开的最艳的时候,最具诱惑力。

那位刘勘之刘公子不愧是当年被张居正选为女婿的人,生的仪表非凡,又是名臣子弟,举止潇洒。只见他用指一点郑国宝:“咄!大胆的郑国宝!尔出身市井,刁滑无形。倚仗姻亲身份,佞幸惑主,才得今日的身份地位,有何面目与一干忠正纯良,满腹经纶的仁人君子共列朝堂?我刘某读浩然书,得浩然气。头可断,血可流,然志不可屈。不怕你这外戚鹰犬,奸佞小人。断不能容你用这指鹿为马的手段,攀诬无辜。”

这位江南官场刘系大佬的公子,确实书没白读。居高临下,拉开功架,一对驾官朝郑国宝头上做剑指虚点,口沫横飞,真如同文天祥附体,又似海笔架重生。

他话音刚落,只见从楼上雅座之中,走出一身穿员外巾服的老人,喝彩道:“好个刘公子,果然有气节、有文才。不愧是刘孟真的公子,真有乃父不谀权贵之风。老夫不才,愿助一臂之力。这南京城内,断不容权贵横行,欺压无辜。老夫在这飘香院往来不止一年,上下之人。都很清楚,这里几时有过魔教妖人?郑国宝,不要以为你妹子在宫中受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是老夫知道有谁借外戚身份,糜烂地方,欺凌无辜,自当效孔夫子诛少正卯,鸣鼓而击之。”

这老头年岁不小,可是说话中气十足,精神矍铄。看来与飘香院上下熟悉这话。倒是所言不虚。郑国宝不动声色问道:“老爷子,您是何人?”

“好说了,老夫秦鸣雷!”

“秦翁,若诛奸佞。怎能少的了我魏懋忠。”

“不错。还要有我这打不死的邹元标。”

“也要算我赵梦白一份。”

随着话声。三人前后走出那雅间,皆是大袖飘飘,衣冠楚楚的文人墨客。秦鸣雷曾做过南京礼部尚书。如今已经贬谪为民。魏懋忠则是魏允贞的字,曾为朝廷监察御史,海瑞曾送了“直言第一”的条幅给他,自知其为人如何。而他的兄弟魏允中,则与刘廷兰、顾宪成组成了三元会这一有活力的朝廷组织。专门与张居正为难,是张居正的强力反对者,几乎到了张居正说吃屎是错的,他们也要说这是人的权力不可剥夺的地步。

至于邹元标,此人当初在张居正在位时期,就上书弹劾张居正夺情,认为张与禽兽无异,并公开质疑张的为人。在奏折中曾言:陛下以居正有利社稷耶?居正才虽可为,学术则偏;志虽欲为,自用太甚。

这奏折后来给他换来八十廷杖,外加外放贵州锻炼的机会。张居正死后,被万历召回朝中,他继续不改自己的本色,依旧一副反对派的做派,终究让万历对他忍无可忍,把他赶回家吃老米饭。他与**星、顾宪成在日后被人合称为东林三君,属于典型的骂将。尤其他挨过无数次廷杖,却依旧记吃不记打,因此被人称为打不死的邹元标,他也以此来自我标榜,洋洋自得。

**星则在朝中上书言四大害,所谓:结党阴私、任人唯亲的干进之害;诬陷排挤忠良,小人得志的倾危之害;吏治日淤、民生日瘁的州县之害;乡官横行无忌、无人敢问的乡官之害。又滥用手上的职权,随意罢黜官吏,却不肯问这官吏所属派系,大佬为谁,终于惹来反弹,被削职为民。

换句话说,这四个都是官场上曾经的成功者,如今不折不扣的失败人士。固然有着骄人的资本,却都暂时远离政治中心。因此他们向刘堪之视好,固然有拿郑国宝刷声望的打算,也有向刘系示好的因素。名声好固然重要,但是名声要兑换成官职,那才是真的好。

郑国宝建议于天下各处设立税监,又严抓几大钞关,大肆收取商业税、附加税、消费税、奢侈品税等举措,弄的这干文臣损失惨重。因此人人恨不得把郑国宝生吞活剥,刘勘之出来与郑国宝作对,他们也得要帮拳。再说,南京城几百家行院,各有靠山。他们四人,谁没给几家清楼当着护身符?若是今日让飘香院被砸了,明天自己的买卖,能好到哪去?

郑国宝对于跟东林有关的人物都没有好看法,因此对邹元标等人的态度也没好到哪去。“原来今天是好日子,几位大名鼎鼎的干国忠良,居然聚在一处,好事好事。像你们这样的忠臣,若是能够安心找个地方喝花酒,不再关心朝政,我大明早就好了。下官奉旨捉拿魔教妖人,与你们几个有什么干系?与刘勘之一起蹿出来,莫非是魔教余孽,为了妖人打掩护?”

**星怒斥道:“放肆!如今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佞幸小人,混淆视听,阻塞言路。才让天子亲小人,远贤臣,尚奢华,废朝政。若是你这样的小人不除个干净,我大明几时才能有好日子?那些魔教妖人是癣疥,你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口口声声说这飘香院内有魔教妖人,难道这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是魔教妖人伪装不成?”

“无耻奸佞,不学无术,只知道搜刮地方,侵夺民脂民膏,自然在他们眼里,谁都可能是魔教妖人。”邹元标接过话来,“大不了,他们还可以把这些无辜女流抓进监牢,三木之下,不愁不招。到时候拿这所谓的口供,自可勒索催逼,为所欲为,若不屈从,就以这通贼罪名入狱,折腾个倾家荡产。虎狼胥吏,最惯用的是这等手段,没先到厂卫鹰犬也学去了。今日邹某倒要看看,在我等面前,这些魑魅魍魉的计策,还有什么用途?”

就在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显忠良本色时。忽听飘香院后面一阵大乱,有人高喊道:“大家小心,好厉害的魔教妖人,居然敢拒捕,还敢伤人!”

郑国宝嘴角微动,心道:向左使看来是带着人藏在了后面,配合我演了这出戏。到时候随便他们喊几句什么口号,都可以说是魔教妖人藏身飘香院的证据,不愁这蔡二姐不就范,也不愁刘家父子不低头。不过装装样子就算了,怎么还伤人了?

正在想着,又听一阵怒吼声惨叫声,有人喊道:“小心,妖人奔前面去了。这些妖人有本事,不可小看。”

这次行动由于要对付的是护院、龟公,又不想真闹出人命。大家带的都是棍棒这一类的钝器,想着到时候拿官威一吓,再一通棍棒乱打,任你是什么样的高手当护院也直接打翻了,何必带刀?

可是没想到这一伙从后院杀来的人,十分骁勇,手中还都拿着刀剑等利刃,不防之下,竟然被他们杀到前厅。瑞恩斯坦带着他的洋哥们大队,此时也停止了追击护院、茶壶等人,而是列好步兵方阵,准备接战。只见十几条大汉混身是血,杀到大厅中来,为首之人身材矮胖,头大如斗,手中提了口单刀,一件油污围裙上满是血渍,身上也处处是血。杀到前厅后,朝郑国宝骂道:“狗官!老子已经隐姓瞒名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没错,老子就是圣教的长老,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一扫光

蔡二姐看那人冲过来,用手一指“任厨子?你……你竟然是?”

“老板娘,对不住。我任厨子就是圣教的任长老,当年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血刀人魔。不过二姐,我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你相信我啊。”

蔡二姐没想到这个手艺出色,对自己还有些意思的厨师,居然是魔教长老。他身后这些帮厨、小工,想必与他一样,都是那要命的祖宗。自己居然敢利用他的感情,让他为自己所用。又没事对他们非打即骂,一想到此,她吓的双腿发软,伸手想去抓身旁的刘勘之。

哪知刘公子乃是国朝良心,文坛新秀,最是见不得这魔教妖人,无耻魔头。见面之下,怒火冲天,气冲牛斗。一屁股坐在楼板上,高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来人保护我啊!国舅爷,刘某方才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见识,赶快派缇骑来保护我的安全,将这魔教妖人拿下!”

郑国宝见刘相公转进如此之快,暗挑大指称赞。秦鸣雷等四人当年连倭寇都见过,胆子比刘勘之还要大些。因此并未跌坐,相反还能彼此护持,退回雅间,反手把门关上,不住的向大明列祖列宗祈祷。希望咒杀奸佞,为国除贼。

“明明是想坑人的,怎么居然把真的引出来了?”郑国宝心里暗自嘀咕,“没想到。魔教妖人,真就藏在飘香院内。”刚才去后院厨房那边搜检的,都是魏国公派来的兵痞,想是他们吃了苦头,有了不小的伤亡。

任厨子本来想从后院杀出,可是没想到后门处人影重重,不知有多少伏兵。又只好回身向前,想着把带队的军官抓了,以他为人质,要挟官兵撤退。自己才好得生。

哪知到了前厅。见这份阵仗,百多名身高体健,身穿重甲的西洋夷人列成方阵,手中兵器生寒。队型整齐。一看便知这都是打老了仗的精锐。自己这点人马冲上去。跟飞蛾投火差不多。

任厨子道:“狗官!我们明明已经想要退出江湖了,你为何还是苦苦相逼,不肯放松。”

“退出江湖?笑话。尔等隐身于这飘香院内。寻思做那杀官造反,颠覆朝廷的勾当,你当我们不知道?来人啊,将这干拒捕杀人的魔教妖人拿下,仔细审问审问,看他们还有多少同伙!”

众洋兵应一声是,列好队伍,缓步向前。势如泰山压顶,让人无从招架。他们都是郑国宝的亲兵,手上都拿着军械,非是那些拿棍棒的可比。双手巨剑挥舞之下,那些提了单刀的魔教中人,无从抵挡,纷纷后退。

“冲上去,抓人质。”任厨子一声断喝,腾身上楼,伸手去抓刘勘之。哪知他刚落到楼上,就听到阵阵“砰砰”枪响,顷刻间,他身上就多了几个血窟窿,人在楼上晃了几下,一个跟头栽了下来。

这一排排枪的枪弹,差不多是贴着刘勘之的头皮飞过去。他自出生以来,几时经过这种阵仗?文人杀人都是用笔,几时亲临战阵?乃至他虐杀张家小姐,采取的也无非是冷暴力手段,决不加一指之力于其身。枪子乱飞,死尸倒地,鲜血横流的场景,他这还是头一次见到。

眼看那任厨子想来抓他,他已经是吓的连动都动不了,等到任厨子成了马蜂窝,从楼上栽下去,鲜血直溅到他脸上。刘勘之的忍受力终于到了极限,怪叫一声,翻了个白眼,竟自昏厥过去。身下一片狼籍,臭气熏天。

孙大用朝郑国宝嘿嘿一笑,“国舅,小的这枪法还成吧,说打不死刘大公子,就打不死刘大公子。”

郑国宝倒是满不在乎,“真打死了也没事。抓魔教妖人是大事,其他都是小事。只要能将这伙魔教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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