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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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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为您积极解围来着。”

此时这行辕内并无外人,彼此之间说话也方便。叶志远也开门见山,“梅庄四友交游广阔。江南官场上,多有宾朋。也在南京礼部挂了号的。若是您一味恃强,若是引起反弹,四友发动友人,打起官司,您的面上,也不好看。”

“打官司?你觉得我像是怕打官司的人么?”郑国宝干脆拿出纨绔大少爷的派头,耍起了混横。“我们四公子的面子,不是这么好落的。当时我不理他们,是给他们个机会。看他们会不会做人。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梅庄连个表示都没有,难道当我是木雕泥塑,不能奈何他们?这个梅庄,我拆定了。他们爱上哪告上哪告。爱找谁帮忙找谁帮忙。我倒要看看。整个江南。谁敢帮着那四个老不死的,跟我别过不去!”

见国舅动了真火,腾伯轮咳嗽一声。“钦差且慢。听老夫一言。这梅庄,乃是梅庄四友的私产,房地契约都在,如果官府恃强硬占,似乎名声……”

徐希接过话头。“这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硬占他的房子,抢他的地。给他钱就是了。至于他要多少,我们给多少,这就看见面谈的如何了。”

这四人在京师都没少干过跑马圈地的活,于这里的门道十分熟悉。叶志远忽然想一事,急忙说道:“如今浙江要修海防大堤,民夫严重不足。要拆梅庄,这可不是小工程,下官可没处,为几位去找民夫。现在田里的劳力本就不多,浙江课税又重,若是为了这事,强从田里拉农夫。将来课税催收不足,这个责任又有谁来承担?”

应天巡抚周继开口道:“这事,倒也不难办。我南直隶倒是能想想办法,太多的力夫找不到,千八百人不成问题。再说,南京四十九卫,有军十万。其中抽出几千人来,于课税无碍,也可不影响工期。到时候,钦差破费一二,支付点工时钱,伙食金,也便是了。”

腾伯轮与叶志远没想到,周继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个背刺。从梅庄拿好处的事,周继从未落于人后,按说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他这么做,又是图个什么?这不是自己绝自己的根基么?

周继看着这几个浙江官员,心中冷笑:你们懂什么?如今南京的局势风云变化,我远在苏州,不能赶回去,要想从中分一杯羹,就只要抱国舅的大腿了。毕竟他的后面是申时行,得罪他就是得罪申阁老,在这个要紧的关节,得罪申阁老,有什么好处?

刘一儒本已经濒临油尽灯枯,经过飘香院风波,安排了自己一系列的官吏,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精力。就在梅庄雅集时,南京方面刘一儒一病不起,虽然有名医调治,但是大家心里有数,刘老大人是走到头了。

本来刘一儒这岁数,随时都可能寿终正寝。可是在见过郑国宝之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偏被有心人联系在了一处,在南京官场上,就传成了郑国舅逼死刘一儒。甚至有说法,郑国宝只是出来动手干湿活的,背后授意的是申时行,或是宫里那位……

总之各种靠谱不靠谱的消息漫天飞,刘系大佬倒台,已经没有力量压制,只好不闻不问,假装没听见。这个时候比传闲话更重要的,就是抢蛋糕。刘系的官员已经都安置在养老岗位上,空出来的岗位,是要其他几系分割的。周继贵为应天巡抚,再近一步,就可以转六部,挂尚书衔,甚至直接任六部正堂。而能决定他是否可以得偿心愿的,一是首辅申时行,二是万历天子。所以这个时候,什么收益,什么交情,全都不如尚书宝座来的要紧。他的反戈一击,也就在情理之中。

徐希点头道:“周抚台说的好啊。我回头跟老爷子说一声,让他老人家调几千兵来干活,我想还不成问题吧。”

腾伯轮强咬牙关道:“这事不成。南直隶的兵,如何能进入我浙江省境?若是真要如此操办,也得有兵部的调令,否则本官决不能允许外兵入境。”

郑国宝道:“要兵部调令?这个也省事,本官的金牌,本就有调兵之权。从南直隶调兵,有我的金牌,也是一样。至于其他的手续,回头再补,也不违程序。”

南京官场现在整体都在动荡之中,几位尚书,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郑国宝。因此这份手令乃至相关手续,都不成问题。腾伯轮眼看实在拦不住,只得说道:“梅庄四友深得人望,钦差执意如此,只怕引起人心动荡,士林清议。”

“那又怎样?反正我这次来,也是要访安魔教的。在飘香院那,拿了十几个,只是小意思。若是有人鼓噪生事,制造民变,正好让我立下大功。不过滕抚台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为防不测,浙江省的营兵,也要抽调一支人马,以保卫安全。这个,就从抚标营里,抽兵五百,作为弹压之用就是了。”

梅庄之内,听到消息的四老,也急的焦头烂额。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一步。这国舅落了面子,可不是自己的错啊。丹青生更是气的骂道:“这国舅,简直比教主还要不讲道理!他斗诗落败,与咱们并不相干,怎么把罪过算在了咱的头上,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黑白子道:“他是钦差,咱们是百姓。他是皇亲,这便是道理所在了。如今这事该怎么应付,才是第一要紧。我看,咱们不如先动手杀了任老儿,再把那物件拿着,搬到别处去。”

秃笔翁道:“这可不成。梅庄花了咱们多少心血才建起来?一砖一瓦,哪个不是咱们费尽心思,才弄成的。想当年江南七大剑派联手来夺基业,都被咱们四兄弟杀的大败而归,今日哪能就这么拱手送出去?大不了集合佃客,与他们斗上一斗。凭咱们的手段,难道还斗不赢那些军户?”

黑白子道:“若单是军户,自然不在咱们眼下。可是要算上国舅等四人带的锦衣卫,家丁奴仆,那胜负之论,便在五五。巡抚的五百标营,那可是浙兵的遗脉,当今天下,谁敢说能胜的过浙兵闽勇?”(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高抬贵手

黄钟公也知,让梅庄走武力对抗路线,纯粹是逞血气之勇,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要是放弃这爿基业,另寻他处,再从头开始,白手起家,又说易行难。谁能舍的下,这么偌大的家私,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庄园?

此时丁坚进来回禀道:“庄主,扬州的孙公子,在外求见。”

黄钟公大喜道:“快请进来。”

孙富等几个盐商子弟,本来陪着贾正卿回转扬州,只是不知怎的,贾翁端甫派了家中老苍头来送信,说是已经在京师国子监为贾少爷捐了个监生,让他入京读书。并准备好了书信,连到京师投奔谁,都已经安排妥当。

贾正卿正与杜十娘待的情热,便携美北上不在理这边的事务。孙富可不敢就这么上京,干脆送了一笔程仪,又转回杭州。正好听说这梅庄之事,故来找四位庄主。

他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几位庄主,不必担忧。国舅虽然是钦差,可他终究是个外人,于此不能久住。他要这庄子,也无力经营,因此拆庄之说,只为泄愤,非出真心。只要几位坚持住,他就拿你们没办法。再说他也是借题发挥,求的是财,不是气。邀请几位庄主去谈赔偿的事,我看就是借机勒索,几位庄主大可答应他的要求,到时候需要费多少银钱,皆由我们垫办就是。”

几位庄主听了孙富的保证,心里稳当了许多。孙富又道:“只是前者。我家寄存在几位庄主处的物件,我父想要拿回去。”

黄钟公却道:“孙公子,这事吧,我看不能这么操持。如今世面上,可不太平。孙公子拿着这么要紧的物件回扬州,不怕路上出了闪失?再说郑国宝到来江南之后,严查各地钞关、税监。门有门税,路有路税,各路税卡全都比过去严格的多,还有锦衣卫驻扎其中。万一您这物件。落到锦衣手里。不是不打自招?”

他心里有数,那些盐商寄存在自己处的东西,既是盐商的护身符,又何尝不是梅庄的护身符?如果这东西拿走了。孙富这干人。还会为梅庄撑腰?

孙富见黄钟公不肯。话里更提到了税关。若是自己执意要拿走,说不定这老货就敢暗下黑手,到官府把自己举报了。只得强做笑容道:“还是黄老想的周到。孙某到底年轻,见识上比老人家可是差的远了。您说的是,这东西我就不拿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那东西若是有了闪失,咱们彼此都不好看。”

“孙公子放心。我梅庄虽然不是铜墙铁壁,但想要从梅庄把东西拿走,也没那么容易。再说,这国舅我想也不敢动硬的来硬闯。还请孙公子回到扬州后,找找关系,把国舅调走才好,否则日久天长,终归是不方便。”

孙富走后,黑白子道:“去见国舅这事,到底该谁去?我们四个人,可不能同时离开庄院。另外,这段时间,梅庄也要加强防范,还要防着他们是不是借机来救人的。”

黄钟公道:“二弟说的有道理。四弟,你便辛苦辛苦,坐镇在那秘密监牢之内,若真是有人来救人,便先下手为强,杀了那老儿。”

“小弟遵命。只是那老儿武艺高强,小弟只怕……”

“怕什么?那老儿如今被锁链锁了,还能把你如何?这几日的饮食里,给他放上蒙汗药,到时候他人事不知,还能把你如何?”

这边安排妥当,黄钟公与黑白子二人,作为梅庄代表,前往梅庄拆迁临时指挥部去拜见国舅,秃笔翁与二位管家坐镇守庄。那些扬州护院他们难以指挥,便将梅庄本来的护院都指挥起来,做好布置。

黑白子对秃笔翁道:“丁坚当年是被咱们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还算信的过。不过施令威,我有点信不着他。他这些年,与那些达官显贵结交的也颇深,我看他举动,早晚是想离开梅庄,自立门庭。对于这样的人,一定要限制使用。到时候,把他的兵权夺过来,免得他反水。”

施令威当初是宁波水军出身,后来是因为长官欠饷,他带着几个自己的老弟兄逃出军营,亡命江湖。只是他在江湖上没有门路靠山,部下越打越少,若不是投靠梅庄,怕早就横尸街头。他打过仗,会带兵,又有一身尸山血海里练出来的本事,倒是梅庄里难得的猛将。

只是黑白子对他向来不喜欢,尤其施令威当年入庄,是黄钟公带进来的。一直以来,只对大庄主效忠,其他人指挥不动,更是令黑白子对他不喜。秃笔翁道:“二哥放心,这梅庄咱是下了大本钱的,就算他们真发大兵来攻,依托庄墙,也能支撑一阵。再说,咱还有机关呢。”

“梅庄之内,据说布满机关,当初江南七大剑派一起来攻,也落个大败而归。我爹关押之处也没闹明白,咱们是不是太冒失了点?”任盈盈软在郑国宝怀里,任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把玩。虽然人没救出来,她便不肯委身相就,但是总要给点甜头,才好让郑国宝干活。更别说,如今郑国宝对张芙蓉越来越好,连张芙蓉身上的禁制也都解除了,自己若是再不肯让对方占点便宜,这男人就彻底飞了。

郑国宝一方面感受着这位魔教圣姑那傲人的身材,一边说道:“放心吧,盈盈。这事,不叫事。梅庄之内,禁地有几处。一是仓库,存着梅庄的古董珍玩,不是关人的地方;一是四位庄主的卧室,其中四庄主卧室,通的酒窖;三庄主、二庄主的卧室,通着的地方是水牢,是关押不交租子,欠钱不还的佃户的。任老爷子,决不可能关在那里。而刨除这几处所在,梅庄唯一一处可以关人的地方,多半就与大庄主的卧室相连。再说梅庄一共这么大地方,能作为牢房的地方也不多,再减去几处,剩下的选择不多,并不难找。至于机关陷阱,只要摸清了那些东西在哪,就不怕了。”

任盈盈娇羞的将他做怪的手打了一下,“别使坏。将来救了爹爹出来,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圣教的绝学。怎么,你的人,已经有人混入梅庄了?”

郑国宝哈哈一笑,“这是秘密。你放心吧,只管等好戏就好。你的亲兵队和绿竹老,向左使准备好。等到梅庄的人来谈判时,我就把人扣下,同时咱们的人,就给我攻庄。老爷子得脱囹圄,就在这旦夕之间。你十年都等了,也不差在这一时。”

就在这时,孙大用进来回报“黄钟公、黑白子二人,前来求见国舅。说是要谈一谈梅庄的事。那三位少千岁,说是一切有您做主,他们就不露面了。”

“这几个小子,倒知道逃心净。就不管他们了。你告诉瑞恩斯坦,一切按计行事。”

这拆迁临时指挥部,实际是在杭州某富商的别院,离梅庄距离并不甚远。黄钟公、黑白子二人,任几个锦衣带着,来到偏厅之内,有人上了茶水,便没人理他们。二人等了小半个时辰,也没人来见。黑白子道:“大哥,这情形有些不对啊。按说郑国宝要给咱一个下马威,也不用耽搁那么久时间。我看咱们还是回庄吧,免得中了调虎离山计。”

黄钟公虽然对留守的人十分有信心,但是听黑白子的话,也觉得这里安静的出奇。仔细倾听,外面还有甲胄摩擦之声。点头道:“二弟说的是,咱们走。”

二人起身刚到门口,却见几十个西洋彪形大汉排成几排,手中各持一杆洋枪,为首之人身高体阔,一身板甲在阳光下反射光芒。那洋汉说的倒是一口好官话,“奉我家钦差之令,你们两个乖乖在这待着,哪也不能去。如果敢抗令,你们将见识一下,伟大的瑞恩斯坦阁下的怒火,是如何的可怕。”(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声东击西

黄、黑二人见此情形,就知道中了钦差的计策,成了网中之鱼。二人各自都有一身惊人的艺业,要是舍死一拼,也非同小可。可是面对洋枪阵列,又有几个人提的起拼命的念头?这小小的花厅,想必已经被洋兵包围,纵然二人轻功了得,也决计快不过枪弹。

光棍不吃眼前亏,二人只得退回厅内,那些洋兵见对方已经发觉,索性抓破了脸,吩咐一声。就有被叫来干活的军户,拿了木板、榔头,将这花厅的窗户,全都用板条钉上,花厅的门也被从外面关上。这小小的花厅,俨然成了一间牢房。

黄钟公怒道:“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拘禁我们?”

“伟大的瑞恩斯坦伯爵抓捕几个嫌疑犯,从不需要罪名。再者,你们以为自己的身份,还没暴露么?伟大的钦差阁下,早就知道了你们的真实身份,劝你们不要进行无意义的反抗,否则,将遭到毁灭的命运。”

黑白子道:“难道钦差要抓破脸?若果真如此,任盈盈小贱人多半也在行辕之中。他们对付咱们是假,主力想必已经是去梅庄救那老鬼了。若是那老儿出来,咱们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黄钟公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只盼着咱们的庄上不要出问题,只要那些东西在手里,盐商就会保咱们出去。那国舅也不敢真说咱们是圣教中人,只要盐商肯出面。我们还是安全的。”

黑白子叹道:“我只怕施令威出了问题,他跟咱不是一条心啊。现在能信的过的,只有丁坚了。”

“丁坚,我现在只能信的过你了。”梅庄之内,秃笔翁狼狈不堪的带着丁坚及十几名亲随,撤入仓库之中。本来,只有大庄主的房内,有一条连接仓库的密道。可是后来,另外三位庄主,全都挖掘了一条通往仓库的密道。只是平时用泥封住。用的时候再行挖开。

梅庄之内,修筑的最为坚固的堡垒,就是这存放古董、珍玩、金银地契的仓库要地。这里的施工,都是黄钟公亲自监督。决没有丝毫偷工减料现象。因此在战时。也是梅庄最后的壁垒。

本来梅庄为了防止偷袭,庄墙修的结实,还修了几个箭塔。乃至明堑暗壕,彼此勾连,庄内还有百十名护院,端的是个易守难攻的所在。即使是日月神教老教主的亲兵队,即使带队的是绿竹翁和向问天,也休想在短时间内攻克。

只是没想到,前者为了应付雅集,庄内雇了不少短工,这些短工里,竟然有锦衣卫的密探。而且这些密探,随后又混到了护院队伍里,长期在庄里潜伏下来。

四位庄主醉心琴棋书画,吟风弄月,玩的是高雅。似这等日常俗务,自然不可能亲历亲为,整个梅庄的护院队伍,是由丁坚、施令威二人负责。这些人能在护院队伍里潜伏,不被发觉,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护院的负责人出了问题。

乃至这些内应第一时间开了庄门,又将庄内几个游哨解决时,秃笔翁还在房中练字。等到听了回报,连队伍都已经组织不起来了。只有丁坚带着十几名心腹护院前来听从调遣,其他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施令威居然带队叛变,简直人面兽心。”秃笔翁想起二哥对自己的嘱咐,深恨自己有眼无珠,信错了人。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该一上来就夺了他的兵权,解了他的兵器才是。

“丁坚,你放心。你的忠诚,一定会得到回报。等我们到了扬州,重整旗鼓,定能杀回杭州,再立基业。到时候,梅庄上下,就只有你一个总管,再没有一个人能与你分庭抗礼。”

当初他们提拔施令威,是不想庄里的下人只知有丁坚,不知有庄主,免得将来走上任我行的老路。如今看来,当初的安排自然是大错特错,这么一个忠臣,不能得到重用,反让施令威那小人窃居高位,坏了大事,实在是失策。

“多谢三庄主赏识。”丁坚面上不悲不喜,只是一施礼。秃笔翁不再看他,扭头去仓库里翻检着东西。“这个要带上,那个也要带上。这几张字帖不能放下,这些古董是真的。”

梅庄积攒了这么大一笔家底,现在发现守不住时,扔下哪一件,秃笔翁都觉得心疼。他自言自语道:“老四,怎么还不上来?解决那老货,用的了这许多时光?他的那些东西才是最要紧的,丁坚,你和你的人,必须泼了性命杀开一条血路,将那些保护出去。要记住,那些东西是咱梅庄将来中兴的根本,比你们的命,还要重要。”

“三庄主放心,您也知道,我丁某的剑一向很快。”

“是啊,我知道,你剑使的不错。待会这个先锋,就交给你了。”秃笔翁从心里并不怎么看的起丁坚的武艺,只是随口敷衍两句。接着就继续翻检东西,他爱字成迷,这时候只想尽可能多的带走一些字帖,免得将来后悔。

“三庄主,丁某其实不止做得先锋呢。”丁坚说话时,语气依旧平和,可是手中的长剑,已如灵蛇出洞,从后一剑捅入秃笔翁的腰眼,他绰号一字电剑,这手快剑的功夫果然非同小可,一剑得手更不怠慢,腕子一翻,这口宝剑在秃笔翁的体内狠狠地搅动着。丁坚知道三庄主武功高强,一刺一搅之后,连剑都不要,就抽身后跃,退到了门口。

秃笔翁的几个亲信门人弟子还不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丁坚带来的护院一通砍杀,全都劈翻在地上。秃笔翁用手点着丁坚似乎想骂些什么,却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庄主不必如此,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丁某在梅庄,最大的成就无非一总管,投奔国舅,却可得一个世袭罔替的军职出身。一正一反,我还有别的选择么?至于您的人头,就是我的投名状。这些人都是锦衣卫,只可惜四位庄主平日高高在上,对于我们这些下人的模样,压根就懒得记,因此便连化装易容都省了。我和施大哥,都不想一辈子做个家奴,因此这次是我们两人一同起事,庄子里的埋伏,也是我们两人一起关闭的。您也是醉心书法,对于庶务不太熟悉,若没有两把钥匙一起动,怎么可能关上所有机关?您死后,我送您一口上好的棺椁,就安心上路吧。”

那锦衣卫带队的军官笑道:“丁大侠何必与这死人废这么多话?咱们已经来到了这宝库所在,宝库内的机关,也被他自己都关上了。还不赶紧拿东西,等个什么?”

丁坚与这些锦衣不同,并不忙着去抢东西,只是笑道:“当年在下败在一盲眼大盗之手,若不是四位庄主相救,早死多时。说这些,也算是报答了几位庄主救命之恩,至于这庄里的东西,大家还请随意,丁某可是半点不敢动。”

“没想到,丁大侠还是个重情义的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儿郎们,手脚快一点,赶紧把该拿的东西拿了,咱还得去给向大侠他们打接应呢,那才是主菜。要是任老爷子有了什么闪失,我们可就得小心着任大小姐剥皮抽筋!”

由于有两位总管为内应,这梅庄突破战进展十分顺利。任盈盈、向问天、绿竹翁三人带领一部分精锐亲兵杀到黄钟公卧室之内,掀起铁板冲入地道。刚进入地道,却听的里面杀声震天,两队人马打的不可开交,可是怎么看,也找不到自己人的踪迹,三个人面面相觑“这是谁和谁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血战

三人正在犹豫之时,只听的牢房方向吼叫连连。这声音于二人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向问天道:“这是……是教主。”

任盈盈也十分激动,“不错,这就是爹爹的声音。他老人家,与人交手?儿郎们冲啊。不管是谁,见人就砍吧。”

地牢之中,任我行的锁链已经被解开,手中提了一柄长剑,与丹青生交替上前,守住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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