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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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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聘的枪尾的突然跳起发难时,张辽正全神贯注的注意着文聘,见招眼角一跳。

“果然如我所料!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在眨眼的时间里,却是一个急转身,半侧了身体,再次不遮不拦的横扫出一刀。见偷袭再次无功,文聘只是无奈的轻轻点住了张辽的刀身。借着两匹反向飞奔的马儿,迅速脱离了接触。

这之后的几十个回合,却都是陷入了这个奇怪的场面。让文聘郁闷的不行!每次他一出手,张辽的大刀都是一招,老腰,老腰,还是直奔他脆弱的老腰。

并且那刀锋每次都能与他的枪尖差不多的速度,到达他的腰间。无论文聘怎么变招,怎么改变出枪的角度,速度。除非他愿意同归于尽,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干掉张辽。

而他交手前说的话,更是根本成了一句空话而无法实现。

文聘的心里越来越急躁:“对方至少有十员可以上阵的武将,看那几个雄壮的将领,只怕也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而我这边除了我自己以外,那几个偏将根本就是武艺一般。只要再来一个武艺与这个叫张辽差不多的,就完全可能将他们全歼。

原本以为凭自己的武勇,对付这个白脸书生样的汉子,应该可以轻易的斩杀,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这敌将居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下可如何是好!”

眼看交马的两将陷入了僵局,原本还大声鼓噪着为文聘加油的荆州军,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与原本就肃立无声的江东士卒一起陷入了沉默。整个战场只留下了沉闷的马蹄声,与刀枪偶尔相交时的巨响。

荆州军将士也都能看出,虽然看起来自家的文将军好象是占了上风。每次都是每敌出手,可是只要敌将的刀势一起,文聘将军必然会撤招回防。

两人之间不象是在生死相搏,倒是军营中武将间常见的切磋。虽然两人还是招招要命,旁人看起来场面却是有些不温不火的。这也许就是势均力敌时的尴尬了。

眼见文聘久战不下,他的一员裨将却是文聘的远房亲戚。平日里仗着自身几分的武勇,一向横行军营。没有人愿意与他较真,居然让他混出个打遍全营无敌手的名号。他却也是以为自己真有这样的实力,自然是得意洋洋的自负文聘第二。

此时看得心中火起。一时热血上冲。当场中两将再次错身而过之时,一声不吭的催马上前,向着张辽直冲过去。吓得正横刀回力的张辽,还真是有些手忙脚乱。

江东众将对他的无耻偷袭都是大怒,正当那将心中大喜。以为马上能建大功杀敌,准备抬枪挺刺之时,甘宁与韩当的利箭夹着两人的怒火早已射到。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静止状态,让两将都是把自己的箭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只见乌光一闪间,那裨将却是惨叫一声,倒撞下马来。

左右两个眼中却是各插了一支长箭,一只白翎,一支彩翎。

第176章铁骑出击之张辽怒

第一七六章铁骑出击之张辽怒

江东众将对荆州军的无耻偷袭都是大怒,纷纷喝骂起来。

那文二根本不理众将的抗议,眼见张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心中大喜。以为马上能斩杀敌军大将以建大功。正当他提枪准备刺杀张辽之时,甘宁与韩当的利箭,夹着两人的怒火却是不约而同的射到。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静止状态,让两将都是把自己的箭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只见乌光一闪,那裨将文二顿时惨叫一声,倒撞下马来。

他所骑的那匹战马,背上突然觉得一轻,长嘶一声却是远远的跑了开去。

再看那偷袭的文二左右两个眼中,却是各插了一支长箭,一只白翎,一支彩翎。污浊的血液正沿着箭杆汩汩涌出,在脸上流出两道鲜艳的痕迹!人却早已没了气息。

文二刚一出马,文聘就知道不好。却是还来不及叫住手,他却已经被射杀当场。文聘又惊又怒,涨红了脸正想骂上几句。却见江东军众将中,一员面相威严的老将把手一挥。

他们身后肃立的骑兵,就立即开始整齐的行动起来。霎那间原来平静无声的天地间,响起了江东军骑兵进攻时,所特有的隆隆蹄声。

文聘一惊:“他们怎么会现在发起冲锋?是要报复方才文二的偷袭吗?”

多年的征战,让他马上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不好!枪兵列阵!弓箭手阻击!”

他的处置很正确,可是转眼看到了己方刚才斗将时,更加散乱的站在狭窄坡道上的散兵。

却只能是咬碎大牙的恨声道:“快撤!”

这种居高临下的重骑兵冲阵,绝对不是凭一将的武勇所能抵挡的。就是以他荆襄第一将的实力也不可能抵挡住一个冲锋的浪头。何况眼下,这些全无组织的士卒们。

两军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想重整队伍也不太可能了。

文聘的卫队果然也都是猛士。眼看着陷入混乱的场面,知道要是大家都转身逃窜,混乱之下,必然不可能生离。

高大雄壮的卫队长断然大喝一声:“卫士队,整队!跟老子上!掩护将军撤退!”

最后深深的看了文聘一眼,毅然转头,带着令行禁止的卫队,向着逐渐加速的敌骑冲去。

他们此去毫无疑问的将会全军覆没,但是为了将军的安全,几十骑的卫士,没有一人有丝毫的犹豫迟缓。对他们来说,保护将军的安全,就是他们的存在的意义。

在他们勇猛反冲的带动下,一些反应过来的铁血士卒,也狂叫着向坡上冲去。必死的局面,反而激起了他们的骨子里所隐蔽的凶性。

然而却有更多的荆州士卒完全陷入了混乱,每个人只想要掉头向着坡下冲去,向可能存在的生路逃窜。

文聘看着奋勇前冲的卫士队,低呼一声:“大猛子!你们保重!”

可是已经跑远的卫士们,在猛烈奔腾的马蹄声里,却已经听不到自家将军的声音。

文聘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但却毫无办法可想。这群与他朝夕相处了几年的汉子们,哪一个不是亲如兄弟。要是自己不撤退,只怕他们就只能是白死,毫无意义!

卫士队长,大猛。是被文家收养的孤儿。因为长的壮实,就如同小狗小猫儿一般,被主人家叫做了小猛,到后来的大猛。从小跟随着文聘一起长大,习武。两人的感情却是胜是兄弟。

他成年后因为忠心被赐以文姓,正式被叫成文猛。从此也算是文家的半个家人,不过文聘却还是习惯叫他大猛子。

自从文聘从军后,就跟着他做了卫士队长。

骑在努力向上冲的马背上,就要交锋了。文猛的心中似乎没有了悲喜,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文聘已经在副将们的簇拥下,开始迅速的向坡下撤离。

再看了一眼身后的悍不畏死百余位跟上来的兄弟。

文猛的心中却掠过一丝迷茫:“我拼命是为了仲业能安全的撤下去,可是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在这里如此拼命呢?唉!想不懂!看来,这次是真得逃不过去了,也算报答了文家的几十年的养育之恩了吧!”

看到荆州军居然在这样的紧急情况下,还能迅速组织起一轮反扑。江东军的骑士们都是对这些冲来的士卒有些佩服。但是严格的实战训练,百战余生的战场经验让他们知道,宽容是绝对不能给敌人的。

前面四排的骑士,动作整齐的抽出马后悬挂的投枪,毫不犹豫的举臂投掷。

黝黑的枪身带着呜咽,掠过短短的距离。从荆州兵们强壮的身体里,带出一篷篷的血花和悲愤而无奈的惨叫。在投枪猛烈的冲力下,骑马的卫士们纷纷在剧痛下中枪坠马。

江东军所乘战马的铁蹄,紧接着就狠狠的冲上来。挟着强大的冲力把蹄下的人体踩成稀烂的肉泥。重达千斤的战马加上已经加到极致的冲力,根本就没有什么能抵抗住它们冲锋的力量。

卫队长文猛是在队伍的最边上,带着全队冲锋。却是没有在江东军的投枪打击范围之下,意外的避过了这波投枪的攻击。但他还没来得及喘气,江东骑士雪亮的马刀带着呜呜的厉啸,迅猛的劈到了他的面前。

文猛猛然的低头,森寒的刀锋掠过他的后脑,脊背。他感觉那寒气似乎已经破开了背上的皮甲。刀刃刮过皮袍,发出轻微的嘶响,在他的背上激起一层皱皮。

但没有想象中的痛感传来,他知道自己已经避过了这一刀。

他的嘴中轻念一声:“你娘的,该轮到老子了!”

手中刚从一个逃跑的枪兵那里夺来的长枪,全力凶狠的刺出。

这随手一枪居然正巧刺中了迎面冲来的江东骑士,几乎是唯一没有防护的咽喉。那骑士闷叫一声,声音却已经被封在了枪尖下,再也发不出来。

锋利的枪尖穿透了脆弱的脖颈。咔嗒的一声轻响,那是喉结被击碎的声音。枪尖上强大的惯性轻易的撕开了脖子上面的阻碍,从骑士的后颈透了出来。

原本猛烈的前冲,突然变成了后仰。顿时让骑士的脖子折断成了直角,而那木质的枪杆却也是承受不住这两边相加的巨大冲力,裂然声中断成了两节。

文猛骑在马上的身体受到巨大的阻力,也是剧烈的摇晃起来。他连忙甩手丢开只余半截的枪柄,回手抽出腰刀。一刀斩下了对面骑士的脑袋。

电光火石之间的厮杀,那匹江东的战马,却是并不知道身上的主人已经死去。感觉已没有了前进的阻力,依旧载着那向外狂喷着鲜血的无头尸体,向着坡下急奔而去。

文猛看着错身而过的战马,一楞神:“这个死人怎么不掉下马来呢。头也没了的人,居然还能稳坐在马上?咦!他的脚上似乎还套着什么东西!”

只是看到自己的战友惨死,紧接着红了眼杀来的江东军骑兵,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再去看清那尸体为什么会不坠马。

凭借着强悍的力量和精湛的功夫。文猛又连着扛下了接连而来的三个骑兵猛烈的攻击。

那猛冲而过的敌骑,使他变成了一块被放在了砧板上狂锤的生铁块。一波又一波的沉重锤击落在了他的身上。

当第四个冲上的骑士,异常宽大的刀身突然挥起,文猛立刻有了一种明悟。自己的生命将在这刀下终结。不知为何,他却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抬眼看去,却迎上了对方面甲之下,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眸。

“这是刚才与将军单挑的那个江东军的大将!对,他好象是叫张辽。哈哈,老子总算不是死在无名小卒之手!”

张辽在方才遭到突袭时,大惊之下,驾马向前冲了一箭之地。正想回头找那个惹事的原凶战上一场时,才发现那个无耻偷袭的家伙已经被己方两位战友射落马下。

这些天下来,他却是积了一肚子的闷气。先是一战未打就匆匆撤出了襄阳。

那满仓的粮食让他心痛不已,这是把到口的肉又吐回出去。只是主公也不允许纵火烧毁。说是要放长线什么的。张辽却知道,主公的目标是民心,看来主公准备不久之后再回荆州来!

他刚转马回到阵前,却又看到有人居然能杀死自己的一个骑士,顿时怒意大生。

“要知道当初接手这支部队时,主公就交代过,这支部曲是真正的江东军精华所在。每一个士卒都是百战余生的宝贝,必须要好好保护。因为他们将是未来的种子!”

开始他还不信,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他才知道这些重装骑兵究竟有多可怕。以往自己统领的所谓天下无双的并州骑兵,在他们面前必然只是一个笑话。

就算搜遍天下的所谓的铁骑,在他们的精良装备与默契配合下,只有被虐杀的命运。一生酷爱打造精骑的张辽,也确实把这支部曲当成了宝贝。

如今眼看着又一个士卒意外战死,怎么能让他不心头溅血!但是暴怒的他却是更加的冷静。策马接上了开始冲锋的队伍。出现在了文猛的面前。

张辽的刀还是那么的直来直去。但夹杂着怒火而全力劈出的刀速,却是比之刚才与文聘交手时,更是快上了几分。

第177章血屠长坂坡之游击精髓

第一七七章血屠长坂坡之游击精髓

感谢好友古啊的再次大方打赏!感动啊!!

当文猛一看到那双冰冷的眼睛同时,只觉得脖子上似乎掠过了一道轻微的风。d赢Q币,随后他旋转着越飞越高的感觉里,似乎听到了最后残存的几个卫士的惊呼。

“多么熟悉而亲近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们是自己的几个伙伴。大牛,二虎。

咦!只是怎么刚才那个被我砍掉了脑袋,脖子还在喷血的家伙怎么又回来了?

他的血怎么有这么多,还没有喷完吗?我要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坐稳在马背上的,这本事学会了,说不定将来会对仲业有用!”

“不对,他掉下马去了!原来不是刚才那个人呀,对!他没有穿着刚才那身黑甲。他身上的衣甲怎么会如此的眼熟呢”

一丝猛烈的痛感,淹没了这个强壮的汉子所有的意识。

十几里的长坂坡上,江东军的重骑兵隆隆推过,如同从高处暴发的洪水。泛滥到了拥挤的坡路上的每一处。他们如同真正的浪头,冲击着,挤压着完全陷入了混乱的荆州军士卒。

不断的有疯狂叫骂着的成群的荆州士卒,被挤出路面。那些摔下高崖的士卒发出凄惨的叫声掉下一边的土崖。

掉出去的人们无不是脸色狰狞,本能的手舞足蹈着,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止住自己下坠的身体。但是无形的空气根本托不住沉重的身体。

良久之后人体砸在崖下那稀薄的沼泽上,发出沉闷的钝响,马上就被稀泥牢牢的吸住。掉下去的人就算是不当场摔死,也必然会迅速的被无底的泥潭所吞没,根本没有生路。

下面没有生路,然而上面更是如同地狱一般。

无论是雪亮的马刀挥过,腾空飞起的头颅。还是碗大的马蹄落下,踏碎了士卒们的胸膛。当遇到抱成一团的身体,不易冲过去时,就是一阵密集的投枪开路。

对待敌人永远是冷漠残酷的江东军士卒,就象是从地狱来的追魂使者。他们毫不留情的挥舞着屠刀。眼前每一个还站着的荆州军士卒,都是被砍杀的目标。

无数荆州士卒的鲜血冲刷着马蹄上的肉泥,沿着长坂坡那长长的坡道,向下流去。整个土坡完全被涂上了一层暗红的血腥之色。

战争本来就是如此的残酷。如果这回不是占据了长坂坡有利的地势,被他们这万余荆州兵赶到江边,只怕被屠杀的就只可能是江东军了。

长坂坡一战三天后,当阳县东南百里外,汉水中游的汉津渡口。

几条大船不断的在两岸往返着,运送着各种物资与马车。不论是船上还是岸上,每个人都是面色紧张的行动着。渡口上原来的几十人的荆州守卫,早已被周善带着斥候们消灭干净。

如今他们留下的小小的兵营,充做了江东军临时的指挥所。

襄阳一战后,当周善来到中军大帐负荆请罪时。孙策并没有太过责难周善,只是黯然说了一句话,将功补过吧!当然更是没有了什么奖励。这次这么大的失误,如果不是孙策射飞的那一箭意外建功,险些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虽然之前他收甘宁,建浮桥有功,可是如果严格的算起来,却是过远大于功了。就是砍了他这个斥候总指挥都不为过。

之后众将也都是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周善更是感觉到汗颜。想想自己一手创造的星火营差点毁在自己的一时指挥失误上,每每都让他一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

从此之后他对自己的职责更加的认真负责,务求没有一丝的差错。并且开始跟着韩当、程普等人学起了兵法战略。

孙策将他的行为看在眼中,同样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到舒县之后,让程普送给了他一本孙子兵法。痛定思痛,只有惨重的失败才能让人更好的成长起来。

此时的汉津口,众将都簇拥着在长坂坡驻守了两天,看文聘被打残了的部曲再不敢追击,才刚刚赶到的孙策。

一起听着周善刚刚来的情报。

“主公!蔡瑁的水军离汉津渡只余不到百里,他们顺江而下。只怕其前锋的快船,只需半日即可到达此处。而我们这么多人马至少物资,估计至少还需一日方能全部渡过汉江。”

孙策严肃的点点头:“大家看看,有什么好的意见没有?”

甘宁一脸激昂的应道:“主公!让属下带弟兄们上吧,若蔡瑁军来的只是前锋,怎么也能打他个势均力敌的。不过若是主力来了,我们却不是对手。他们艨艟上的劲弩发射的火箭,太过强猛,我们无法抵抗。

当初我们也曾经稍稍与之交手,就是吃亏在这点上,还伤亡了不少的兄弟。若是与其主力硬拼,只怕最多只能坚持上二个时辰!”

声音转为低沉:“而且!兄弟们剩不下几个!”

孙策拍拍甘宁强壮的肩膀:“兴霸,你来我军中时日不多。日后你就知道,我军打仗的主旨是冲锋不畏死,但绝不枉送死。要做到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此乃游击战法之精髓,能避免硬拼的时候,绝不能让兄弟们白白的损失!你在江上与各地水军周旋过这么多年,应该能对此认识的更加透彻吧!”

甘宁一脸的惊喜:“主公你说的太好了,属下一直以来也正是如此做的。

嘿嘿!不过属下可说不出这么精练的道理。主公睿智,属下受教了!不过此次敌军势大,要是我们不能及时过江,只怕荆州军会越聚越多。拖久了,对我军定然会更加不利!”

韩当沉吟着:“眼下,兴霸只有几百人的水军,硬拼是打不过的。要是能想办法阻挡住蔡瑁的追击就好了!想阻住江面不过是铁索拦江,或是水下设置暗桩。只是我们眼下没有这些器具,不过就算是有,也来不及布置了!”

程普抚了几把额下的短须,眯了眯眼:“要是有块大石放入江中,阻住荆州军前来的水路就好了。咦咱们有船啊!”

甘宁一时没反应过来,点头应道:“是啊!程公,咱们有六条艨艟、斗舰,三十九条走舸小船。不过那小船要建浮桥,却是没有几条多余的!眼下大船又要运这么多的马车,怕也是没有空闲了。”

第178章江东军水中巧设伏

第一七八章江东军水中巧设伏

程普一脸着急的问:“兴霸,你是常年在江上行走的人物,应当知这江中的水情。d你想要是航路上沉条船下去。还有船只能过来吗?你可知这上游不远有何处水浅,适合放置沉船的。可惜你没有那飞庐楼船,不然只需一艘就必然能断了这汉江水道。”

甘宁一听居然要他沉船,顿时脸都绿了,心中暗骂:“妈妈的,你不知道楼船不适合灵活作战吗!还想沉船,这里的每条船都是弟兄们用命拼回来了,真是站着撒尿不腰疼的老混帐!”

梗着脖子叫道:“程公!这些船可都是兄弟们行侠多年,好不容易慢慢积攒起来的家底。你要我拿去沉了,不说我,只怕兄弟们也不愿意啊!难道咱们水军也上岸做步卒吗!”

再说,这里是汉水中段,水深江阔。几条船根本就填不满整个航道。除非你能在上游十里处的老虎湾填上几条船。那里的水路最窄,可是水流最是湍急,船沉下去只怕早就被白白冲走了。不成事,不成事!真是个馊主意!”

听见甘宁的激烈反对,原本以为这是个好主意的众将,也都是哑口无言。

“是啊!这也不是个办法,要是船沉下却堵不住水路,只能是让原本就严重少船的自己这一方更加的被动。”

孙策却是思考了片刻,缓缓说道:“兴霸,那老虎湾的情况你仔细说说。如果要沉船下去,几条艨艟能填满它!噢,你只需考虑船不会被江水冲走的情形即可。”

在孙策的印象里,以往大江大河出现汛期出现决口时。最方便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开条装满了沙石袋的十二米的机动船沉底,一般不是远船身长度的缺口都可以顺利封堵。

更何况甘宁的船队里的大船,都是眼前这种二十米长的艨艟、斗舰。那至少千吨载重,沉底的力量可是稳重非常的。

甘宁一听主公还是想要沉船,脸上的神色变得比苦瓜还苦。恨恨的瞪了一眼先提议的程普,看来是记恨上了毁他心头肉的老将了。

程普看见也只好尴尬的转过头去,假装与韩当计议去了。

想想也是,要是有人提议把骑兵的战马拿去充了军粮,只怕就是一向老成的程普、韩当也受不了要爆出来。甘宁这样的表现已经是十分的客气了。

甘宁不甘愿的说道:“那老虎湾就在老虎山脚,汉水到这里遇到山势的阻拦,转了个急弯,水道变得十分的狭窄。若是让那船,沉哪就能停哪!就老虎湾的水深,有上两三条大船也就足够了。只是主公,那江水可真不是一般的急!

就是平日里,船家到了这里都是提心吊胆的过来的。就算如此,每年也是要在这里毁去几十条大小船只的,如同虎口吃人一般,故而行船之人都以老虎湾称之,就是老虎山也是如此得名。

不是最擅水性的船家根本不敢过这老虎湾。这么多年来,出事的船有这么多,这湾里也不见一条船板能留在那里。属下以为,还是与蔡瑁军一战,周旋的时间长些,反而更好!”

孙策再次重重的拍拍甘宁的肩膀:“兴霸,你的心情本将能够理解。可是咱们眼下不是势弱吗?我们不能让兄弟们去做那洒尽热血,却依旧不能达到的目标。

你要记住眼前的放弃是为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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