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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戏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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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也没说话,马匹靠得还很近,就这样气氛诡异的随着马匹慢慢踱着步子,整个蔚蓝的天空下,仿佛只有马蹄踏在风干的秋叶上的“沙沙”的声音。

秦越荣没想到会这里遇到邵昕棠。这些日子里,他过得很不好,努力想忘了这个人,白天在医院里挂职,甚至接手了父亲几个商铺,就是为了让自己忙得想不起来这个人。可是,没有用,每到午夜梦回,他仍旧逃不开那双清亮的带着倔强的眼神……

出去玩儿时,看他一改往日的活力四射,寂寥的躲在角落里喝闷酒,兄弟们都肯定的说他失恋了,还说是哪家小姐这么没眼力,放弃荣少这样的英才人物。

要是真的失恋就好了,最可悲的是他从未得到过,又哪来的失去呢……

他们还劝说,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人定会后悔,哭着回心转意来求荣少你的。秦越荣只是苦笑,那个人即使身在低贱的尘世,也是那样的高傲,甚至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就连于战南那样的英雄人物都心甘情愿的折腰,自己他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爱上一个人,让从生下来就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荣少爷首次感到了自卑,那种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好,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他一个眼神,低贱到了尘土里的自我唾弃……

他的低落一直没有好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兄弟们变着法的想让他恢复,明着暗着给他介绍了很多漂亮的小姐,甚至还有俊俏的少爷们。可是都不行。秦越荣也试着跟他们接触,想要忘掉这份注定无望的爱情,可是他们都没有他漂亮,没有他那倔强而高傲的眼神,没有让他一丝一毫心动的地方……

再然后,他碰一下他们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对他纯净爱情的一种玷污……

于是,秦越荣就这样一直痛苦着……

“……对不起。”秦越荣觉得很难以启齿,他不记得这是不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向别人道歉:“上次的青花瓷,我赔给你吧。”

邵昕棠静静的坐在马上,很放松的享受这难得的自由的一刻,心情很好。听了他的话说:“不用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其实邵昕棠想的是于战南今天输给了他那么多黄金,够他这辈子用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都带走呢。要不然他说不定真的让秦越荣直接折成现银给他。不过秦越荣有要赔给他的想法是很好的,他还以为这些世家子弟都像土匪似的,欠债不还呢。

“那怎么行……”秦越荣不敢说给他折成钱给他。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事儿,他现在有些不敢在邵昕棠面前提钱。

“听说你在医院工作?”邵昕棠心情很好,觉得这个小少爷也不是很讨厌,毕竟自己也做过不对的事儿,还骂过他他都没计较。就随意的问了一句。

“是啊。”秦越荣见邵昕棠主动问他话,非常高兴,热情的跟他聊了起来。

另一边的于战南终于摆脱了齐大凯的热情,回头见邵昕棠不在,就起身去小跑马场找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晋江抽得厉害,评论总是乱蹦,回复了还看不到嗷嗷嗷不怨我

第43章:吃闲醋

“我去年才从日本学成归来,就在国民医院任职,做做手术,跟着老医生学学……”秦越荣话说到一半儿,突然停了下来,想起来身边的朋友似乎一个个都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就连听到他在国外留过学都很愤慨。他不知道邵昕棠是不是也这样。

“挺好的,现在日本的医学确实比国内的发达得多,学成归来,发扬到我国,还可以救治千千万万的战士,让他们把小鬼子轰出我们国土。”邵昕棠根本没发现他的异状,自顾自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也是这样想的。”秦越荣的眼睛亮亮的,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知己,说:“国内的朋友只要一提起日本人就非常愤恨,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些,还埋怨我当初为什么选了去那个狗国读,还有去年日本攻打中国的时候,我为什么没回来。其实那时我就差半年就学成了,我想着我不能半途而废,我要学成了再回来报国。”

“恩,想法挺好,每个人都应该思考怎样做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而不是盲目的牺牲。应该祖国缺什么样的人自己就努力变成什么样的人,祖国哪里需要我我就到哪里去,而不是只知道坐在家里仇恨,诅咒。真的恨,就应该背上刀从军去,杀一个鬼子是一个,说什么也值了。”

邵昕棠坐在马上,慢条斯理的说出这一番话,却让听着的秦越荣热血沸腾,心中赞成无比,激动地说:“说的好!没想到你还能有这样的想法……”秦越荣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一提到民族荣辱,国家存亡的问题,好像就特别容易让人激动。

“怎么,我不是中国人吗?还是我一个低贱的戏子不配有这样的想法?”邵昕棠冷淡的说。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说……”秦越荣以为他误会了,又生自己的气了,焦急的解释,口齿却笨得很。

“逗你的。”邵昕棠觉得他可真不禁逗,也不再装着冷脸,有些意兴阑珊的笑了笑。

这一笑,可谓倾国倾城,笑得秦越荣都看傻了,只觉得心里软绵绵的。半晌才反应过来邵昕棠是在逗弄自己。

邵昕棠已经掉转了马头,往回走了。秦越荣追上来,恼羞成怒的说:“你敢戏弄我!”

“谁看到了?”邵昕棠佯作四处看看,装傻充愣的可爱摸样。

秦越荣的心里甜得像是蜂蜜,柔得像是二月的扶柳,轻轻搔弄着他的神经……

于战南到了小跑马场没有看到邵昕棠,一问知道他去了后山,还是自己去的,没有骑师跟着,顿时大怒。气得狠狠骂了那几个马场的人一顿,牵过一匹马,就冲了出去。即使那几个骑师再三保证邵昕棠的骑术很好,不会出事儿,他仍旧不放心,沿着后山唯一的那条跑马道,□的马奔得飞快。

齐大凯听到风声,匆匆的赶了过来,就看到几个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的手下,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叹了口气说:“都祈祷那个小祖宗能一根汗毛不少的平安回来吧,要不,今天这里的人都跑不了,于战南现在被他迷了心窍,简直当成心肝儿一样护着……”

几个当时在场的骑师都吓得脸色尽失,虽然心里知道以邵昕棠的骑马技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凡是有个万一……

怪只怪没人告诉他们那就是最近传说中于大司令的心尖尖上的人啊。要是知道,打死他们也不会把他放出去的。

于战南没有亲眼看到邵昕棠骑马技术,怎么也放不下心来,总担心那么柔柔弱弱,只适合躺在他怀里撒娇的玉人儿驾驭不了高头大马,如果不小心被甩下马,马蹄可能踏上他纤细的身体……于战南只是想着,就慌了,高大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害怕如果邵昕棠不在了,他要怎么过……

于战南远远的看到两个身影,狠狠的用皮鞭子抽了已经跑得飞快的可怜的马屁股一下,转眼就到了那两人的跟前。

当于战南看到邵昕棠安然无恙的跟秦越荣说说笑笑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脸就绿了。

秦越荣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于战南,笑容僵在了嘴角。倒是邵昕棠只是挑了挑秀美的眉尾,问道:“你怎么来了?”

于战南肺都要气炸了,眼神凶狠的瞪了邵昕棠一眼,瞪得邵昕棠觉得很莫名其妙,粗线条的并没有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南哥。”秦越荣率先开口。于战南的气势太过强大,让他不自觉地控制着□的马往离邵昕棠远的那边挪动几步,笑容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说:“南哥来看比赛吗?我刚刚在这里遛马,碰巧遇到了昕棠……呃……邵先生……”

秦越荣一紧张,把心中对邵昕棠的叫法说了出来,又脱口改正,更显得做贼心虚,其中有鬼。

于战南的脸更黑了。但秦越荣是他世交家的孩子,又是他看着长大的,谅他也不敢真的动他的人。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语无伦次一般,于战南的语气谈不上热络也谈不上冷淡的说:“恩,刚才在看赛马,一转身他不见了,就出来找找。”

于战南说着看向完全没在状况的邵昕棠,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心说你等着回家的。

这两个人都不能当着面儿发脾气,于大司令觉得很窝火。他现在甚至不太敢在外人面前说邵昕棠,或者给他丝毫的难堪。因为那样邵昕棠会很多天都不配合自己,让自己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都会很郁结。

三人回到跑马场,路上基本上没怎么说话,气氛很僵硬。远远的看到齐大凯带着手下的人开着门站在两边正在迎接他们,于战南眯了眯眼睛,终于找到可以撒气的人了。

齐大凯一看到邵昕棠远完好无缺的骑在马背上,心放下了一半儿,又看到是三人一起回来,觉得气氛很诡异。也没敢多说什么,跟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就说要带他们去吃个饭压压惊。

于战南脸拉得老长,下了马就站在马厩旁边,一手握着皮鞭的杆儿在另一只手的手心轻轻敲打着,不阴不阳的开口冲着齐大凯说:“就这么算了?让本司令白白受惊一场?”

于战南这么说,摆明了是找茬呢。人明明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还计较什么啊。可是齐大凯是什么人,能在这动荡的年代大发横财,注定也不适池中物。

看了看于战南的脸色,笑嘻嘻的说:“当然不能这样算了。”然后转头吩咐旁边伺候着的小厮说:“去,把当时在场的人都叫来,给于司令赔礼道歉。”

当时在场的几个骑师和工作人员都过来了,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东北军阀头目于战南,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而且不寒而栗。

几个人按着齐大凯的要求道了歉。齐大凯望向于战南。于战南适时地回望他,吃惊的表情,夸张的问:“完了?”

齐大凯面色一僵,马上谄笑着说:“我这马场里有几匹好马,于兄看中哪匹,我送给于兄当做赔礼道歉。”

于战南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意见,还是那副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样子,看得齐大凯越来越心惊。心想总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把人开了吧,再说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齐大凯为难之际。邵昕棠换完了衣服正从屋里出来,见这仗势不禁停下了脚步,问脸色都很不好的几个人:“怎么了?”

齐大凯经过今天的观察,觉得于战南的这个小祖宗倒是个好说话的,不像于战南那活驴脾气。看到了一丝希望,忙把头调转过来看邵昕棠,满含歉意的说:“瞧,邵先生,这几个下人不懂事儿,就这么把您放出去了,还好没出事儿,要不然……”

齐大凯这个老奸巨猾的,话里话外揪住邵昕棠没出事儿说,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我自己要求出去的,跟他们没关系。”邵昕棠听了来龙去脉,还觉得事情澄清了就好,天真的说道。

“那怎么行,这是没出事儿呢,要是出事儿了说什么都晚了。”

邵昕棠发现齐大凯说这话时一直在瞄于战南。再看看于战南那张臭脸,邵昕棠渐渐反应过来了,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

“怎么我也得意思意思,想挑一匹好马给司令府送去,就是不怕于兄嫌弃……”

邵昕棠看了一眼于战南那张茅坑臭石头般的脸,明显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一副你们怎么做我都不满意,看你们谁敢惹我的样子。

又转过头看看那时正好在场的几个人,邵昕棠心中暗恨,一咬牙走到于战南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然后众人只见于大司令脸色虽不说由阴转晴吧,也好看了不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同时,又都非常佩服邵昕棠的手段,把这个东北军阀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我可就不气了啊,齐兄。”于战南过了一会说道,然后勾着邵昕棠的脖子到齐大凯的马厩挑马去了。

齐大凯出着血,还得感恩戴德千恩万谢的把于战南这尊大佛出去。再回来时,一摸后脑勺湿漉漉的全是冷汗。虽然他在这里也是一介富商,过得是上等人生活,一般的人他还未必放在眼里。可是于战南不一样,于战南是东北的土皇帝,一个手指头就能碾碎他。还好今晚有邵昕棠在。

齐大凯在这里最大的酒楼包了全场,置办了酒菜,宴请今天在场的朋友,力求做到让他们都尽兴而归。可是不知道于战南的那个小祖宗跟于大司令吹了什么耳边风,让于大司令带着保镖风风火火急匆匆的走了。

没赏齐大凯面子的还有秦家小少爷秦越荣。秦越荣特意等着于战南他们走了才出来。出来后看到他们已经走了,心里又非常难受,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个男人,懦弱得可以。连看着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成双成对儿都不敢……

一回到司令府,于战南就要把邵昕棠往二楼卧室里搂。邵昕棠生气的说:“还没吃饭呢。”

“吃什么饭啊!”于战南虎目圆睁,精光迸射,说:“你说饶了他们就当你输了算的,你想食言?”

“食什么言!”邵昕棠没好气的说:“我要饿死了,不让我吃饭,我可没力气应付你。”

于战南听了,嘿嘿一笑,他也感觉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喜欢做那事儿,对象还必须是邵昕棠。邵昕棠在床上时,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那就先吃饭吧。”于战南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喂饱邵昕棠是明智的。这样他才有力气喂饱自己。

、第44章:总是受伤

这顿饭邵昕棠吃得很是忐忑不安;因为只要于战南一给他夹菜;他就忍不住想到等会儿还不知道要遭受怎样的非人折磨呢!这个人在床上根本就不是人!

他艰难地一勺一勺吞咽着碗里血燕窝,非常后悔自己冲动之下答应了这样的事儿。

“你今天已经比平时多吃一碗饭了;再吃了这碗血燕窝,不会撑吗?”于战南看着某人故意拖延时间;忍不住出声提醒。

经他一说;邵昕棠才发现真的很撑,小肚子已经圆鼓鼓的了。

“呃,我好像应该先散散步,消消食儿……”邵昕棠用可怜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瞧着于战南。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得于战南心痒难耐;差一点儿就心软答应了。在心里告诉自己,他现在是在装可怜;自己决不能上当。

“好啊,我陪你去卧室里走,在那儿消食儿。”于战南急不可耐的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邵昕棠的身边,一副我看你能吃到什么时候的架势。

终于进了卧室,邵昕棠又嚷嚷着洗澡,推开于战南已经伸进他衣服里的手。

于战南终于怒了,打横抱起磨磨唧唧的邵昕棠,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低吼着说:“一起洗。”

邵昕棠觉得自己在于战南面前真的很容易找到自信,天天一个床上睡着的人,怎么只要看到自己就能想起那事儿,那块儿还能瞬间坚硬如铁呢。

这不,刚进了浴室,门还没关上,于战南就伸手扯他的衣服,嘴巴已经夺去了他全部的氧气来源。

“慢点儿……”邵昕棠抽空用被咬的发麻的嘴巴勉强说道,眼看着身上前几天刚裁的衣衫扣子崩裂,瞬间成了碎布。

转眼间邵昕棠就被剥光了。这些日子司令府的厨子每日着变花样的给这个小祖宗做好吃的,倒是没有都白费功夫,修长的、比例优美的骨架上终于也长出了上好的白肉,以前令人看着心疼的支愣愣的肋骨已经没有了。但是看上去还是很瘦,只是摸起来更加柔软诱人了。

炽亮的灯光照在邵昕棠全/裸的、微微发着抖的身体上,瓷白的肌肤像是最好的绸缎,让人忍不住虔诚的膜拜,又忍不住狠狠的毁掉,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刻上自己的痕迹、烙印……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帮我脱衣服!”于战南一双虎目里面全是□裸不加掩饰的。邵昕棠简直要被他眼里炽热的情感吞噬,伸出手去解于战南的上衣扣子,手指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他知道,这衣服下包裹的是一副多么强壮的身躯,纠结的肌肉蕴含着怎样的力量,只用一只手,于战南就能把他提起来干到哭泣求饶……

给他脱裤子时,邵昕棠不得不蹲低了身子,眼前是于战南叉着腿站立的雄壮的大腿。突然,于战南大手按到邵昕棠的肩头。邵昕棠一时不察跪倒在地上,膝盖磕在坚硬的黑色瓷砖上。

“含着!”

邵昕棠的听到于战南沙哑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一个滚烫的硬物随即弹到他的脸上。

邵昕棠心中羞愤难堪,前前后后两辈子他都没有做过这样低贱的事儿呢。看着眼前于战南硕大滚烫,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的男/根,邵昕棠直接偏过头想要躲开,却被于战南一把钳住下巴,又扭了回来。于战南二话不说,就把邵昕棠的头往他那黑紫色狰狞的男/根上按。

“好好舔,记住你是谁的,再敢跟秦越荣有说有笑的,别说我不留情面。”于战南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酷,毫不怜惜的在邵昕棠的口腔内□着,直到邵昕棠嘴巴酸疼,被顶在喉咙里的东西弄得要吐了,于战南才射在了他的嘴里。

邵昕棠被嘴里腥膻的浓液呛到了,甚至不小心咽下去了一些,随即大声的咳嗽起来,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被于战南像小鸡一样提到宽大的能装几个人的浴池里,然后冷水猛然从头上浇下来。

“行了,也不脏,以前的人都给我吞进去的。”于战南见邵昕棠吐个没完,没好气儿的说道,就着他趴在池边的动作,抬起那娇俏的臀部,手指插到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菊/穴里,敷衍的扩张着,然后猛然又把再次勃/起的男/根一插到底。被里面温热紧致的软肉包裹按摩着,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然后不管不顾的大力□起来,完全不理邵昕棠的哭泣求饶。

邵昕棠被冷水淋得浑身冰凉,身后又像是被人像是打桩一样狂烈而快速的干着,只能只能用手撑着池壁,像是大浪里身不由己漂浮的小舟,不得不随着于战南的动作摆动着,那爽烈的快感袭击着全身,让他不能抑制的哀哀地哭着……

于战南这一晚像是疯了一般,好几次把□强迫的放进他的嘴里,在浴室干完又转战到屋里,床上,梳妆台上,墙上……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邵昕棠都被他在那儿狠狠的占有着……一晚上的时间,他在邵昕棠的身体里射了六次。直到天边已经泛白,邵昕棠才被搂着允许睡去,后面那个地方还含着于战南半软的那物……

第二天,邵昕棠果然大病了一场,直到下午的时候发起了高烧,怏怏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通红着小脸儿,紧闭眼睛。看得于战南心肝儿都揪起来了。

于战南在医生来之前亲自抱着邵昕棠去是清洗,手指在那滚烫的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上划过,又是一阵的心猿意马,强压抑着欲/火把昨晚他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掏出,被干得红肿甚至已经裂开的小/穴惨不忍睹。

医生来了,于战南没有像以前一样让老医生检查邵昕棠的那地方,只是板着脸说了一下伤势,就逼着大夫开药。他现在忍受不了任何人看到邵昕棠的身体,即使是医生也不行。

医生叹着气给邵昕棠开了涂抹的药膏和退烧药,嘱咐于战南半个月不要行/房/事,气的于战南吹胡子瞪眼的把他送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写完感觉挺没劲儿的,我好像不太会写肉肉啊!嗷嗷嗷大家不要失望啊由衷的希望没有人举报,也就不用挂黄牌了

、第45章:计划

邵昕棠的伤全好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些日子里;于战南对他展现了一个铁血男儿从没有过的温柔体贴;每天看着他喝药吃饭,墨迹程度堪比老妈子。

那天邵昕棠病怏怏卷着被子睡觉;还是不理正努力想引起他注意的男人。急的于战南在地上转了两圈儿,从床上连着被子把他一起搂在了怀里;讨好的说:“小宝贝儿;气这么多天也该行了啊,再气下去看伤了身子。”

“再说了,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让你气的吗!一听你自己骑着马跑出去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谁知道到那儿一看你跟秦越荣那小子有说有笑聊得好不畅快,我……”于战南跟他解释道;说到当天的情景,还是忍不住扒皮瞪眼的,觉得心里酸酸的难耐,就怕怀里的这个小宝贝儿有一天不是他的了。

于战南暗自叹了一口气,自从有了邵昕棠之后,他发现自己快活是快活,可总是提心吊胆的,一颗心悬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他混迹这么多年,邵昕棠那点儿小心思多多少少是明白一些的,邵昕棠并不是真心实意就想跟着自己好一辈子的。

当初就是强取豪夺,硬把人给拖上了床,寻思爽过了就好,哪里会考虑他的愿意与不愿意。直到一颗心慢慢沦陷,站在邵昕棠的角度看,才感觉自己当年做的事儿确实不怎么厚道。但如果给于战南重来一次的机会,结局也未必有什么改变,他从小被众星捧月般养大,什么好的喜欢的都是他的,后来父亲撒手西归,自己和那一群啖肉饮血的老政抢夺兵权,水里来火里去。别人只看到他成功后的辉煌,有谁知道他那一两年中遭受过上百次的暗杀,几十次困在死局里都以为无力回天了……所以这些年,他总结出一个道理,想要的就要去抢,抢来了就要紧紧握着,其他的全是狗屁!

所以到今天邵昕棠成了他心里的宝贝,他也丝毫不后悔当初的强硬,或许重来一次,他只有可能让人恭敬点儿把他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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