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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皇太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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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握紧了袖袍里的拳头,李弘的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贺兰敏之,你以为有父皇保着你便没事了吗,今日便好好看看,究竟是谁胜谁负!

眼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张文瓘清了清嗓子,叫人将贺兰敏之带了上来。

“我冤枉啊!”

贺兰敏之一进来就大声的喊道。

不过声音里不仅没有含冤受屈的悲苦之意,反倒透着一股子嚣张的意味。

一脸挑衅的看着李弘。

这小子身上的伤倒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上次中毒的事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养,也看不出了痕迹。

此刻精神奕奕,一身月白长衫,手中依旧是折扇轻摇,洋洋得意的站在堂上,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如果不是看向李弘眼中的愤恨破坏了这副场景的话……

“周国公,上次庭审你既已承认平康坊一干人等皆是周国公府的家奴,那么他们的证词真实性也应当确凿无疑,你还要再继续抵赖吗?”

张文瓘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张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那掌柜的的确是本国公的人,可他死前说的明明白白,那份证词乃是刑讯逼供,何况如今人已经被某些人暗害了,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你手中的证词恐怕不足以采信吧!”

贺兰敏之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流利的说出了一番话。

临了,还不忘递给旁边的李弘一个挑衅的眼神。

李弘摇了摇头。

这小子,演戏也演得这么差,跟背台词似的!

想也知道,贺兰敏之这个家伙,哪能说出这么条理清晰的话,怕是昨天晚上有人连夜教了这么一番台词,才让他今天智商罕见的在线了一回。

看了一眼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刘仁轨,李弘心中失笑,这个老家伙真以为自己不知道昨晚他暗自前往周国公府的事情吗?

“你!”

听见贺兰敏之巧言令色的话,张文瓘不由地气急,他生性方正,眼中最是揉不得沙子,也正是如此,李治才放心将大理寺卿这个位置交给他。

那天在堂上的情形,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贺兰敏之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结果阴差阳错之下,才被李弘破了局。

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把这件事拿出来说?

“张大人稍安勿躁,周国公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如今那掌柜的已死,他的证词自然也应当作废,至于是谁杀了他们,以后慢慢追查即可,当务之急是洗清周国公的冤屈啊!周大人说呢?”

许敬宗抚着胡须,笑眯眯的劝解道。

言语之中已经将贺兰敏之定为了被冤枉的人,让张文瓘心中气急,只是碍于老许的身份,只好闷声坐下。

许敬宗瞥了一眼大堂上自鸣得意的贺兰敏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其实他心里对这个不知轻重的周国公早已经腻歪透了。

到现在还在想着攀诬太子殿下,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能不能脱罪都是难事,竟然还想着拉别人下水。

昨晚李治紧急召见他和周允元,虽说言语中透出让他们今日保着贺兰敏之的意思,可许敬宗心中总是不安,自从李弘回京之后,好像什么事到了他手里,都会发生变故。

今天李弘还没出什么幺蛾子,贺兰敏之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竟然还敢挑衅?

不过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家伙,现在也必须要保住他,不仅是因为李治的暗示,也是为了武后。

如今武后有孕再身,对于前朝的力度势必要减弱,若是这个时候贺兰敏之被拿下,很可能会成为一种讯号。

一种对武后极为不利的讯号!

所以作为武后的心腹大臣,许敬宗决不允许这个时候贺兰敏之被拿下。

只是看着李弘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莫名的感到今天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许相说的是!依我看来,行刺太子殿下必定另有其人,周国公怕是受了无妄之灾!”

周允元一脸严肃,缓缓说道。

李弘撇了撇嘴,别看周允元这个老东西一脸的严肃,可实际上却是一个圆滑的老家伙,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却又不属于哪一方的势力,着实是一个滑不溜秋的老泥鳅。

他必然是昨晚进宫后得到了某种暗示,今天才会这么下死本支持贺兰敏之。

“两位此言差矣,那证词明明……”

张文瓘没想到这二人也睁着眼说瞎话,被两人左一言右一语气的脸色涨红,正欲开口分辨,却被李弘开口打断。

“既然二位都觉得掌柜的证词不足采信,便不采信吧!”

李弘笑吟吟的说道。

看着张文瓘惊愕的神情,李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

昨晚李治并没有将张文瓘一并召进皇宫,一来李治知道他生性严正,必然不会同意这种事情,二来张文瓘乃是李弘的心腹,就算说了恐怕也没用。

所以李治干脆就只让许敬宗和周允元两人进宫,免得麻烦,归正李弘已经答应了不找贺兰敏之麻烦,凭这二人应该压得住场子。

所以张文瓘并不知道今日的事情,才会如此激动。

不过李弘倒是早料到了这种情况,既然他今天过来了,自然是早有准备,不会让贺兰敏之这么轻易的逃了过去。

“既然太子殿下也如此认为,那便是认同周国公无罪喽!”

一直沉默的刘仁轨却是抚着胡须,笑眯眯的说道。

还真是作死!

真以为他李弘除了那些平康坊的人的证词,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刘相此言差矣,虽然那些人的证词不足采信,可这并不能说明贺兰敏之与皇城遇刺一事无关!”

李弘收敛起眉间的笑意,正色道。

口气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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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好像你没有上当一样……

说那些平康坊的人证词不足采信,其实是有些牵强的,李弘若是真的不认账,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此一来便失了名正言顺,牵扯不清。

而且李弘也是考虑到了张文瓘的处境,今天帮贺兰敏之脱罪的事情,分明是出自李治的授意,今天张文瓘如果坚持要用原本的证词为贺兰敏之定罪,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是却会得罪李治。

甚至还会得罪在场的许敬宗和周允元,对张文瓘以后的仕途大为不利。

所以李弘方才出言阻止张文瓘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反正他有更好的法子,不怕他贺兰敏之不上钩。

就算最后不成,就凭拐卖女童的案子,李弘也一定会办了他!

“呃,太子殿下此话何意……”

许敬宗惊愕了片刻,开口问道。

昨晚李治暗示他李弘今天会放过贺兰敏之,许敬宗本来还不信,可是今天一开堂李弘便静静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让许敬宗渐渐放下了心。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太子殿下有其他的证据?

许敬宗眼中惊疑不定。

“孤自然是有证据证明,他贺兰敏之就是皇城刺杀的幕后主使!”

李弘淡淡的开口。

“你胡说!”

一听见李弘的话,贺兰敏之当即就跳了起来。

不过看见李弘背后的九歌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立刻便没了气势。

“殿下请说……”

张文瓘此刻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这二位之所以说这样的话,大半是帝后的意思。

不过他却是从来不知道这个案子有了新的证据,所以才死扣这平康坊一干人等的证词,可是现在看太子殿下的反应,难道是狄仁杰有了新的进展?

张文瓘顺着李弘的话头继续问道。

“贺兰敏之,你不会真以为你的毒药竟然是天下无解的毒药吧?”

李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着贺兰敏之问道。

“你说什么鬼话,我……我不知道!”

自从李弘回京以后,贺兰敏之见他一次便挨一次打,此刻见到李弘人畜无害的笑容,心中却是不免生出一股凉意,总感觉李弘对他不怀好意!

好吧,李弘的确是不怀好意,贺兰同学难得智商在线了一回,也算是回光返照了……

“程武,去把孤备下的东西拿来!”

李弘却是轻轻一笑,懒洋洋的吩咐道。

不多时,程武牵来了一条狼狗……

“殿下这是……”

在场的大佬们看着李弘一阵发愣,就连张文瓘也摸不着头脑了,这可是三司会审的地方,牵一条狗来干嘛?难道这只狗能帮他们作证?

李弘却是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惊愕,起身说道。

“孤手下有个侍卫,乃是江湖出身,据说这江湖上有一种毒药,名为五蚀散,无色无味,服下此毒之人,毒发之前毫无症状,但是却可以按照剂量控制毒发时间,短则片刻,长则几日,中毒者便会毒发!周国公可明白孤在说什么?”

贺兰敏之听见李弘的话,早已经汗如雨下,强撑着说道。

“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干起了研究毒药的勾当!”

“哈哈哈,这杯茶里,孤放了大剂量的五蚀散,片刻之间,便可令人暴毙!”

李弘冷笑着,让程武端上来一杯茶,喂给了那条狗。

不过片刻之间,那只狗便开始抽搐起来。

“殿下……”

在场之人还是一头雾水,许敬宗刚刚准备开口,却看见程武又摸出一小包草药一样的东西,喂给了大狗。

神奇的是,那狗片刻之间便又活了过来。

“孤遇刺的那天晚上,那名刺客所中的毒就是五蚀散!”

程武把狗牵下去之后,李弘对着在场的人说道。

口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看着贺兰敏之的目光也忽然之间变得冰冷起来。

“不过可巧的是,孤身边的有个侍卫出身江湖,正好懂得这种毒药的解法……”

李弘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兰敏之突然间变得苍白的脸。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诈我,对不对?一定是!你一定是在诈我!我不会上当的……不会上当的……”

贺兰敏之低着头喃喃自语,忽然抬起手指着李弘,癫狂的喊道,声音因为极度紧张已经变得有些尖利!

看见贺兰敏之这副样子,在场的几位那还不明白事情的真相,许敬宗不由地暗暗叹了口气,这周国公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真是沉不住气。

不过却不能就此不管,暗中打了个眼色,刘仁轨即刻会意,站出来沉声说道。

“殿下的意思是那名刺客还活着,这不可能!老夫曾亲自前往刑部查验尸体!确认刺客已死!”

李弘带着几分惊奇的看着刘仁轨,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老家伙,他能混到这个地步果真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竟然心细到去刑部查验尸体。

不过……嘿嘿……

刘仁轨的话像一盆冷水,生生的浇在贺兰敏之的头上,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冷笑道。

“李弘你真是黔驴技穷,以为这样就能诈到本国公吗?有本事你把人带上来啊!”

说的好像刚刚没有诈到你一样?

李弘心中冷笑,看向刘仁轨的目光更是带上了几分冰冷。

不过你们以为这样,他李弘就没办法了吗?

天真!

李弘轻蔑了笑了一声,凑到贺兰敏之的耳边轻声说道。

“周国公不要忘了,那天晚上押送刺客前往刑部的人,乃是孤的老师戴相公,你就那么确定,孤会将真正的刺客送到刑部那种地方?或者说,刘仁轨在刑部看到的那个死去的人就是那天晚上的刺客吗?”

口气轻缓,却森寒如冰,硬生生将贺兰敏之吓得冷汗直流。

“既然周国公自己找死,程武,把人犯带上来!”

李弘后退几步,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兰敏之一脸惊惶,淡淡的对着背后的程武吩咐道。

不多时,程武从堂外带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犯进来。

那人身穿囚服,手脚上都带着重重的枷锁,面白无须,双眼无神,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

“殿下,这……真的是那晚的刺客?”

第六十章:有一种生物叫“猪队友”!

张文瓘皱着眉头问道,那天晚上他和戴至德在东宫商议的时候,分明听说刺客已然暴毙身亡,如今怎么却……

不过他这一问,倒是问出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虽然李弘拿出了种种证据,可其实在场的大佬们仍然不太相信这个人就是那晚的刺客,别的不说,如果李弘说的都是真的,那上次三司会审之时李弘为何不把人犯提出来,而要等到现在?

李弘扫视着在场的众人,他自然知道他们都不相信,可既然他把人拿了出来,自然不会毫无准备。

“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

李弘一甩袖袍,对着跪在下面的人犯沉声问道。

“说吧,当着几位大人的面,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听见李弘的问话,那人犯身子颤了颤,抬头看了一眼李弘,似乎十分害怕,畏畏缩缩的说道。

“太……太子殿下,小的王启年,内侍省洒扫太监,国公爷派小的入宫……”

“混蛋,你胡说八道!”

从王启年一开口,贺兰敏之的脸色便越发难看,等到王启年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半,贺兰敏之终于再也忍不住,气急败坏的朝着人犯冲了上去。

却不料李弘早有防备,程武一个闪身挡在了王启年的身前,铁箍一般的大手握着贺兰敏之的胳膊,轻轻一甩,贺兰敏之就被扔了回去。

“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

李弘讥笑着说道。

“殿下,恕老臣直言,此人身份尚且存疑,是否是那晚的刺客尚待查证,证词自然同样不能令人信服,何况今日戴大人不在堂上,一时之间也无法查证,既然出现了新的证据,不如今日暂且停止审理,等此人身份确认之后再行开堂如何?”

终于,许敬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今日着实是大出意料,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真的这么沉得住气,到现在才亮出了这道杀招,看来为今之计,只有拖延下去,即刻进宫请陛下定夺此事了。

许敬宗心中暗自思量道。

事到如今,对于这个刺客的身份,许敬宗已经大概能够确认了,应当是那晚的刺客无疑,否则贺兰敏之不会那么大的反应,何况那人犯的声音尖利,明显是内侍出身,虎口尚有粗茧,必定是习武之人,几重因素互相结合,让许敬宗越发确定那人犯的身份。

况且这是三司会审的重地,就算李弘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说谎欺瞒,只是如今李弘会这么轻易的放手吗?

肯定不会!

当下李弘一步不让的寒声说道。

“笑话,暂停审理?自孤遇刺以来,已有数月之久,父皇母后屡次下旨申斥,如今还要继续延后,莫非各位大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口气森寒,如同宝剑出鞘。

李弘怎会不知道许敬宗打的什么算盘,今天的三司会审,乃是他好不容易才蒙骗了李治允准的堂审,今天一旦停止审理,闹到李治哪里,这个案子再想要处理就困难了。

到时候,李弘不但得罪了李治,而且也没能把贺兰敏之这个混账拿下,可真是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何况,拖延就意味着变故,且不说下一次堂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万一要是这段时间中,人犯跟平康坊那帮人一样暴毙身亡怎么办?

聪明如李弘,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许敬宗没想到李弘说翻脸就翻脸,愣了一下正准备开口,却见刘仁轨跳了出来说道。

“殿下,这人犯若真是那晚的刺客,便请殿下当场拿出证据,否则恕老臣难以认同!何况若这刺客身份为真,为何上次会审殿下未曾将人犯提出,反倒是拖到了如今这个时候!”

刘仁轨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却是思虑更多,若是真的禀明李治,无疑会多了许多的变故,谁知道李治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万一看到了刺客,又突然改变了心意该怎么办?

如今看太子殿下如此声色俱厉,必是色厉内荏,倒不如就此在堂上彻底否了那刺客的身份来的省事。

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

李弘心中暗笑,要是真的按许敬宗的办法来,或许贺兰敏之还有一线生机,可刘仁轨这么一跳出来,可就正应了李弘的心意。

今天他准备了这么久的杀招,自然是有了万全的准备!

照理来说,许敬宗的处理方案是现在这个情况下,最好的处理方案,不过可惜的是,老许同志不明白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名字叫做……猪队友!

看见刘仁轨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许敬宗心中暗叹一声。

人家既然出招了,自然会考虑到你会这么问,结果你还这么傻啦吧唧的往人家的坑里跳。

真不知道你这个笨蛋是怎么混到宰相的位置上的!

不过刘仁轨再怎么说也是监审,既然他已经说了话,许敬宗也不能压着他,只好继续生着闷气,祈祷李弘真的是没有后招了。

“王启年那时候身受重伤,上次堂审之时尚未痊愈,自然是不能带出来……”

然而祈祷是没有用的,李弘眉间泛起一丝笑意,缓缓说道,顿了一下,口气带着几分轻蔑,转头向着贺兰敏之说道。

“周国公消息如此灵通,出事第二天就知道刺客身上带着雍王府的令牌,还‘好心’前去提醒孤那个傻乎乎的六弟,难道不知道刺客那天晚上右臂被孤的亲卫所伤?”

李弘冷笑着看着贺兰敏之。

忽然伸手“呲”的一声,撕掉了王启年右臂上的白色囚服。

只见王启年的右臂上,一道狰狞的伤痕刚刚愈合,而且习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出,那就是剑伤无疑。

“李弘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看着王启年右臂上的伤痕,贺兰敏之面如死灰,忽然一下子朝着李弘扑了上去,却发现自己被程武牢牢的抓住,动弹不得。

“许相,事到如今,难道还不明白吗?”

李弘沉下脸色,寒声对着许敬宗问道。

“这……”

“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口出污言秽语,妄图行刺太子,难道许相还要继续保着这个混账东西吗?”

李弘步步紧逼。

许敬宗张了张口,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说,派人前往皇城之中刺杀孤的是不是你!”

眼见许敬宗如此反应,李弘心中暗喜,面上却不露半分,转身对着贺兰敏之冷声问道。

贺兰敏之看着许敬宗的样子,一下子心如死灰,情知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一劫,当下眼中露出满满的怨毒之色,对着李弘疯狂的喊道。

“就是我又怎样,你这个贱人该死!你和你那个下贱的母后统统该死!只可惜为什么没有成功,不过不要紧,你这种卑贱的人,最后一定会……”

李弘眼中泛起一丝厌恶,挥了挥手,程武立刻会意,拿出一段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白布堵住了贺兰敏之的嘴。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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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老家伙被气疯了……

贺兰敏之的话一出口,李弘就知道大局已定。

这次和上次在平康坊可不一样,上一次在场的人尽是李弘的心腹,就算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可如今却是在三司会审的大堂之上,堂上坐的无不是位高权重之辈,贺兰敏之如此口出狂言,承认自己主使皇城刺杀一事,简直就是在自找死路。

他这句话一出,无论是谁,也别想再保住他,就算是李治和武后,也要考虑群情汹涌!

何况,刺杀太子的大罪如果都不杀,那大唐皇族的威严就丢尽了!

“诸位大人可都听清楚了?”

李弘沉着一张脸,对着大堂上的几位问道。

“太子殿下,周国公一时激动之下,难免口误,怎能……”

大堂上静悄悄的,几位大佬都默不作声,良久,刘仁轨硬着头皮说道。

哼!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是顽固不化吗?

“口误?若非心虚,他贺兰敏之何必如此激动,孤一未动刑,二未诱供,哪来的口误!”

没想到事到如今刘仁轨这个老家伙还是看不清楚情势,李弘心下恼怒,口气也变得咄咄逼人。

刘仁轨不是第一次领略李弘的口舌之利了,可仍旧忍不住被李弘毫不客气的话气得满脸通红。

不过李弘却没有就此放过他,步步紧逼的继续说道。

“何况刘相你身为一介监审,屡屡破坏案情审理,袒护人犯,莫非在刘相心中,我大唐的律法只是摆设不成?”

“太子殿下你欺人太甚!”

刘仁轨一下子气得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喊道。

以前李弘虽然对他也是毫不客气,但总算还留有几分体面,毕竟刘仁轨乃是宰相之尊,面子上的工夫还是要做的。

可是刚刚李弘的一番话,却是毫不掩饰,几乎等同于指着刘仁轨的鼻子开骂了。

让他如何能够不怒?

“欺人太甚?孤还有更过分的话呢!刘正则你身为宰相,罔顾律法,媚上欺下,如今皇城遇刺真相已明,你却屡屡阻挠,莫不是这皇城刺杀的案子背后也有你的一份不成?”

李弘本就身材高大,加上这些日子体魄的锻炼,一声声斥责压迫感极强,到最后直接让刘仁轨跌坐在了椅子上。

刘仁轨气的浑身发抖,他年逾五旬,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了,正则乃是他的字,李弘乃是小辈,对他直接以字相称,乃是极不尊重的行为。

尤其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一时之间,刘仁轨只觉得羞窘万分,顿时愣在了当场,脸色阴晴不定,指着李弘恨声说道。

“竖子!竖子!老夫今日和你拼了!”

说罢,朝着李弘便冲了上来。

靠,这个老家伙是疯了吧!

眼见刘仁轨不管不顾的朝自己冲了上来,李弘罕见的在心里骂道。

先前他虽然说得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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