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明末当皇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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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港口停泊着各种各样的船只，有传统的中国福船和广船，也有西方的大型贸易船只，乃至于附近渔民的渔船也能见到，葡萄牙人对于各种船只并不限制，但是有一个规定就是如果大型船队前来，携带武器的战船不能驶进港内，或者会限制数量，这也是在荷兰人攻打了澳门之后才有的规定。

林宝成带来的船只全都是大型的货船，上面没有装备火炮，他们的护卫舰队一路保护他们的安全，因此这些货船并不需要自己具备很强的防御力。至于船上的水手，不管携不携带武器，葡萄牙人都是不管的。

林宝成找到以前的熟人，这人叫做费舍尔，林宝成请他向葡萄牙人传达自己要求购大批火炮的意向，这人是一名葡萄牙的商人，他见到林宝成带来的船队，船队都是大船，全都是空载的，所以他马上意识到了这是一笔打买卖，于是便提出想要一笔佣金。

林宝成对葡萄牙人中的路子并不是熟，也找不到可靠的人，只好答应这人的要求，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林宝成愿意支付给他五百两白银作为介绍费，但是费舍尔却想要百分之一的交易费，他显然认为林宝成的交易额度不小。

林宝成身上带了五十万两白银，百分之一那可是五千两，平白送五千两给这样一个人，他当然不愿意了，于是双方在价格上面僵持不下，最后只得各退一步，林宝成将价格提高到了一千两白银，费舍尔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但是平白无故的得到了一千两，怎么说都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于是拿着银子开开心心的去找人了。

费舍尔果然神通广大，他找来了葡萄牙在澳门的一个大商人，这人表面上是做正经生意的，实际上还暗中资助一些冒险家，说白了就是海盗，资助他们进行探险，也就是打劫了，这件事情是得到了澳门当局的默许的，而且也能够资助他们一些武器，属于次一级的军火商。

费舍尔将这人带来之后就拿着钱走了，剩下的事情就要看林宝成和葡萄牙人自己谈了。

费舍尔找来的这人名叫罗纳德，六十多岁，年纪比较大，属于澳门一带的老牌商人，他来澳门已经三十多年了，因此对于澳门一带的各类人物都很熟悉，从他第一眼看到林宝成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人不是单纯的商人，这种情况往往是他们这些商人比较警惕的，因为这样的人要么就是某个势力前来侦查的情报人员，要么就是某个势力想要来澳门进行采购的，至于采购的内容，他能够猜到**不离十，是为军火而来的。

至于眼前的这个人，罗纳德看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是他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林宝成身后码头上的几艘大船，这时福建一带的福船，吨位在四百多吨左右，并不算很大，但是这种船的运载能力在中国还算是很可观的，所以罗纳德判断这人应该是来购置军火的。

第两百二十二章价格争议

林宝成此行的目的自然是来购买军火的，而且从时间上来说还挺紧迫的，大军这个时候就等着他买回去的火炮装备给各艘战船了，于是他并不打算跟这人绕什么圈子，一番简单的沟通之后便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罗纳德在澳门呆的时间久了，对于中国的人情世故也是稍有了解，这个时候见他不加试探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心里当然就认为他是急于采购了，因此便将稍稍悬着的心放下，开始拿出他商人的本色出来。

不过当林宝成试着问道他们能够搞到多少火炮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自己这边的需求量在五百门火炮上下的时候，还是将罗纳德吓了一跳，五百门火炮，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吓人了，眼前明朝虽然也从葡萄牙购买火炮，但是走的并不是他这里的路子，他从来没有经手过这么大数量的军火交易，因此一时有些愣住了，一边盘算着这笔军火交易能够给自己带来多少的收入，一边盘算着自己如何才能搞到五百门火炮。

罗纳德的手中目前只有一百门左右的火炮，这还是他为吕宋岛上的两批次的探险船准备的，这两艘船这个时候迟迟没来，这些火炮一直放在他这里他起初还有些担心，担心对方放了他的鸽子，这批火炮对付只缴纳了一笔定金，相对于他的采购成本来说，这些定金显然是不够看的。但是这个时候简直是天上掉了一个馅饼，不仅能够将他砸在手中的火炮卖出去，而且还能够大赚一笔。这种好事罗纳德恨不得天天有才好。

林宝成也是久经商场。他从对方脸上细微的表情上就知道对方手中只怕是没有那么多的存货。不过想想也是，对方只是一名商人，又不是铸造火炮的，自然不能时时刻刻在手中藏着五百门火炮不是，但是心里知道的时候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给了对方一个趁机加价的机会，于是林宝成干脆闭口不谈，也不提价格。先等罗纳德自己开口再说。

罗纳德激动了一阵之后终于恢复了过来，这个时候对方只是表达出了一种意向，这桩生意到底能不能成还要看接下来的谈判顺不顺利。他想了一下，他的这批火炮是直接从葡萄牙本土运过来的，造价是八十两一门，算上运费的话成本大约在一百五十两左右，依照着目前市场上的价格，这种火炮能够卖到六百到一千两白银之间，当然了，如果是卖给西方资本家资助的那些探险家的话。售价只有两三百两，所以同样的情况这些卖给中国人显然是更加划算的。

罗纳德按照之前的行情报出了一个比较常见的价格。一千两一门火炮，这个价格在林宝成的预料之中，他虽然没有购买过火炮，但是大致知道这里面的价位，但是这个时候中国东南一带已经安定下来了，没有了战争威胁，军火的需求也就淡了下来，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个葡萄牙人还是按照中着以前的报价，显然是将自己当做冤大头来看。

林宝成表示最高接受八百两的报价，这是他的雇主给他的最高的报价，超过这个报价他自己这一趟不仅无利可图而且还会折本。

罗纳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却暗暗鄙夷，中国人向来是嘴里说的没一句靠谱的，他对于林宝成是掮客的身份并不怀疑，但是若是说报价超过八百两他就没有利润，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的，费舍尔刚才在路上可是还向他透露说对方给了他一千两白银的中介费，出手这么阔绰说明两个问题，一、对方不缺钱，手里面显然是有一大笔钱的，第二、对方没有什么路子，就连费舍尔这样的小商人他们都肯出一千两的好处费，看来他们对于这批火炮是比较急缺的。

既然知道了这两点，罗纳德当然不会松口，一口咬定就要一千两一门，并且表示最近海面上不太平，从南洋来的运货的船只已经很久没有过来补货了，自己的手中并没有这么多的存货，所以还要去别人那里筹集，说不定价格还要上涨，给一千两一门已经算是很优惠了。

林宝成一听之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难道马尼拉失陷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澳门了吗？算算时间如果真的是从马尼拉出发的船只，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过来了，所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马尼拉失陷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已经传到了澳门来了，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局势应该就会变得紧张起来，那么这人所说的火炮涨价的事情应该是即将要发生的。

为了保守起见，拎包城中自然是没有立马答应他，而是表示先容自己考虑一下再做答复，实际上就是要去打探一下澳门的情况，看看马尼拉那边的消息有没有过来。

这人见林宝成不打算马上购买了，心里也有点发虚，怕这笔到手的买卖溜走了，于是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变现出紧张的样子，那样更会令对方怀疑，所以他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答应了林宝成的要求。

林宝成一心急于打探情报，所以并没有考虑那么多，见对方同意了之后，急匆匆的带着几名下属离开了。

澳门的码头附近有几家小酒馆，里面大多是停靠在港口里面的船只上面的水手，这些人来自天南海北，因此能够打探到比较多的信息，林宝成带着几名精干的属下进了一家最大的酒馆。

酒馆的老板是一名华人，但是能够说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甚至还会说一些英语，加上他有一个葡萄牙的老婆帮忙，所以生意比其他几家店要好一些。

林宝成点了几杯清酒，这种清酒并不是日本的清酒，而是广东一带流传比较广的酒，度数比较低，带有微微的甜味，是从米酒之中提取蒸馏而来的。

酒馆里面人员比较嘈杂，各种类型的水手们正高兴的喝着酒议论着什么。

林宝成并不想跟这些粗鄙的水手们直接接触，他取出一锭官银，这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林宝成将它扔在面前的桌子上，水手们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但是酒馆的老板却赶紧跑了过来。

“这位老板，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人家，今儿个光顾小店当真是蓬荜生辉，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只要本店有的全部给您上最好的。”店老板虽然是在跟林宝成说话，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桌子上银子上面，恨不得眼睛里面也冒出金光。

林宝成暗暗鄙夷了一番，这个店老板身上有一股重重的鱼腥味，恐怕他自己又是掌柜的又是大厨吧。

他皱了皱眉，说道：“掌柜的，我们只是做买卖路过此地，想要运货去吕宋岛，想要向你打听一下最近吕宋岛上有什么消息，如果你说的对我们有帮助的话，这锭银子！”林宝成拿起了银子，放在自己的眼前，“就是你的了。”

“是是，您说，只要小的知道的，小的保管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您！”店老板一天的紧张大约也只有两三两银子，澳门虽然不像广州城要交那么多的税，但是上面有葡萄牙人压着在，他们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二等公民，过得还是比较艰难的。

林宝成很满意他的表现，“我想知道，最近从马尼拉过来的商船多不多，嗯，我的意思是，海面上是不是还算平静，有没有海盗出没。”林宝成知道这里有着各地的水手，他们带来的消息在此汇聚，因此这里想要得到情报应该是比较容易的。

“老爷您可算是问对人了！”店老板一副这事我知道的样子，“最近呐，只怕这海上海真的不太太平，之前马尼拉曾经闹过海贼，西班牙人花了大气力去围剿，只不过没成功，这不，最近一次从马尼拉过来的船只还是两个月前的，船上的水手说这批海盗的势力很大，真的围剿起来只怕要费时很久，所以最近一两个月就没什么船只过来了。”

林宝成心中一紧，心想这件事情可不太妙，既然下面的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那澳门的葡萄牙人难道还不知道这些吗？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就算是罗纳德将价格开到一千两一门火炮，他也只能咬着牙买下来了，只怕再晚一些就买不到了。

“不过。。。。。。”就在林宝成走神的时候，店老板又拉长了声音的说了一句。

“不过什么，快说，说的好，这锭银子就给你了。”林宝成急忙问道，旋即就有些后悔了，自己的表现有些着急了，搞不好这店老板还会狮子大张口，开个高价。

显然林宝成多虑了，这种消息都是烂大街的货，澳门乃至广东沿海的人都知道，根本就没有人会想那么多。

“不过眼下已经到了十月初了，按理说马尼拉的船只这个时候是不太会过来的，因为马上就要起北风了，北风一来，海船从南方过来就会非常的困难，而澳门和广东这边的大队商船就会结队南下，到时候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怕一般的海上蟊贼。”店老板悠悠的说道。

“这是你的了！”林宝成将手中的银子丢了过去，带着几名手下转身就走了，他已经问倒了他想知道的东西了，而白白赚到了二十两白银的店老板则收好银子，在后面殷勤的喊着：“几位客官，慢走啊，下次再来啊！”这种语气很像是青楼的**，搞的几人忙不迭的逃走了。

第两百二十三章拔掉澎湖岛

下午的时候，林宝成一行人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地方，罗纳德早就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了，见他们到了一处酒馆马上又出来了，之后只是在城中的中餐馆吃了一顿饭，似乎并没有见澳门的几大商人，这使得他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的这桩生意还有戏。

这个时候林宝成已经变得有底气的多了，谈判起来也变得十分无所谓的样子，在原价八百两的基础上再加了五十两，合击八百五十两白银一门大炮，而且要十三磅十四磅的的火炮，不要小口径的轻重量的小型火炮，态度十分的坚决。

本来罗纳德还准备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大小两种火炮的价格显然是不同的，但是这个时候对方明确的提了出来，显然是事先做过了一番研究了，可以说是行家了，因此他也只好同意了。

但是双方在价格上面还是存在着巨大的分歧，这次换成了林宝成一副你爱买不买，我有的是渠道的表情，搞的罗纳德十分摸不清底细，最后无奈只好同意了对方的这一报价。

林宝成一共提出购买五百门火炮，因为价格比计划之中的要低上许多，所以他又购买了两千杆火枪，都是新式的燧发枪，每一杆枪的售价是三十两白银，这个价格也算是比较公道了，罗纳德的手中有存货，所以火枪和一百门火炮马上就交货了，林宝成也付了二十万两白银的价格，剩余的四百门火炮罗纳德说估计要等上五六天的时间。

这个时间在林宝成的接受范围之内，所以他就先带着一百门火炮和两千杆火枪回到了船上安心等待。

这一趟下来。林宝成不仅买到了施琅交代的五百门火炮。而且还额外的买到了两千杆火枪。最后自己还剩下一万五千两白银，这当然是落入了他自己的口袋了。

前后大约等了五天的时间，罗纳德终于将协议之中约定好的火炮全都凑齐了，林宝成自然是心满意足的返航了，而罗纳德这边也是大赚了一笔，抛去两千杆火枪不说，但是五百门火炮，其中一百门火炮是他自己的存货。每一门获利七百两白银，这就是七万两了，剩余的四百门火炮他是找的别人拆借的，差不多也能赚到这个数，只要自己这边最后从本土运来四百门火炮还上就好了，这样来看他的利润在三十五万两白银了，这一单生意抵得上他两三年的收入了，罗纳德自然是心满意足了。

林宝成的船队在海上行驶了三四天的时间，终于安全的返回了金门，而他们带来的五百门火炮则优先装备给了早就被选好的二十艘战船。再加上清军原本就有和从陆军之中调配过来的红衣大炮，这个时候军中一共有超过九百门远程重炮。它们被集中安置在四十艘战舰上面，这四十艘战舰都是吨位在五百吨以上的大型战船，体型大火力猛，防护力也比较好，都是用上好的木材打造而成的，光是这四五十艘战舰就花去了施琅三十多万两的白银，其他舰船加上舰船上面的火炮武备等等，他手中的这支船队一共耗费了将近两百万两白银，这可是一大批钱财啊，要知道这个时候朝廷的一年的税收也才不到两千万两，还要维持上百万的军队，以及各个地方的政府开支。。。。。。所以说海军一直都是一个贵族军队，不是一般的国家玩得起的。

得到火炮之后的清军，终于可以开始进行射击训练了，红衣大炮的威力自然不是普通的大炮可以比拟的，史书上面记载它的声势震人，射程极远，可达十余里，换算成今天的长度就是五公里左右，这当然是在吹牛了，红衣大炮最大的口径比也只有22倍口径，射程勉勉强强能够打到两三公里，但是在这个距离上能不能够打得中基本上得靠天，所以这个时期的英国皇家海军规定战舰在作战的时候，距离要到五百米左右才能开炮，太远了根本就打不到。

清军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引起了中华军的警惕，项玉见清军的训练日趋频繁，从最初的操练船只，到编队演练、跳帮接战，再到这个时候的大规模火炮的试炼，显然是已经接近完成备战了。

这个时候中华军的所有海军舰船已经全部集结待命，项玉只在基隆留下一支防御型的舰队，然后带着主力舰队穿过台湾海峡，向南前进，准备前往台南，从清军的动向上来看，他们的首选目标肯定是台南了。

当舰队进过了台中之后，澎湖岛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这个时候的澎湖岛上的清军兵力有限，只有不到五百人，四五艘战船，见到中华军的大军前来之后，这些人一边慌乱的点燃了岛上的烽火，一边急忙搭乘战船准备逃跑，项玉当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们了，于是派出三艘铁甲舰进行追击，其余舰船减速行驶，等待出去作战的船只归队。

澎湖岛毕竟距离台湾的距离更近一些，虽然岛上的清军士兵逃得比较快，但是他们的战船的速度却快不起来，很快就被后面追上来的三艘铁甲舰给追上了，清军根本就不打算作战，几艘战舰上面又挤满了士兵，因此只想尽快的逃回去。

这个时候金门岛上的清军已经通过烽火知道了澎湖岛遭受了攻击，于是也派出了军舰前来接应，双方这个时候只差了不到五六公里，在海上几乎已经可以看见彼此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中华军对他们发动了攻击，三艘铁甲舰这个时候已经靠的很近了，甚至距离这几艘逃跑的敌舰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因此第一轮炮击就将三艘敌舰给击伤，被击伤的战舰的速度很快的就降了下来，船上的士兵们大呼小叫乱成一团，中华军越过他们驶向最前面的一艘正在加速逃跑的战舰，又是贴近的一次齐射，五六十发炮弹直接将这艘小船送到海底去了。

剩下的事情也十分的简单，几艘几乎没什么战斗力的伤船被挨个的解决掉了，船上的四五百名士兵这个时候纷纷落水，又被中华军这边的士兵们无情的射杀，海面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求饶声、呼救声以及一些惨叫声。

等到金门岛派来的援军感到战场的时候，五艘战舰已经全部趴在海面上了，它们正在缓慢的下沉，海面上飘满了大片的清军士兵尸体，还有一些受伤未死的士兵正在努力扑腾，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是自己得救。

而清军这个时候并不敢贸然施救，因为在这之前，曾经出现过中华军的战舰利用他们搭救落水士兵减速的时候，突然从远处杀出来，将救援船只也送到海底去的事情，所以他们这一批战舰先在海上组成了一道警戒线，预防敌人的偷袭，在这之后才敢捞救落水的士兵。

三艘铁甲舰很快的就从后面追上主力舰队，浩浩荡荡的向着台南去了，队伍中间并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气氛，对于取胜，似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而清军这边，因为又损失了四艘战舰，还战死了三百多名士兵，另有八十多人受伤，六十多人失踪，所以救援舰队的士气并不是很高，好在施琅连日来的训练还是挺有效果的，加上海湾内的士兵们大多数并不知情，所以士气看上去还算是高昂。

施琅看着手中的这份报告，这是九月到十月这两个月的战报，期间清军和中华军一共在台湾海峡交战二十五次，清军这边损失了三十六艘战舰，另有十七艘战舰被击伤，士兵一共阵亡了一千七百余人，六百多名士兵受伤，另有超过九百多名士兵失踪，如果再加上今天的损失的话，他的舰队在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里面一共损失了四十艘战舰，战死士兵超过两千人，这个伤亡已经达到水军的十分之一了。

而反观中华军这边，在九月份的交战之中，对方并没有出动铁甲舰，所以双方的战损比还算是可以接受，一共有十一艘中华军的战舰被击沉，六艘战舰被击伤，具体的伤亡人员估计是自己这边的六分之一，差不多是三百人，之所以伤亡的这么少，那是因为他们只有两次是全军覆灭，而且都只是出动一艘战舰的时候，而己方这边已经出现了五次这样的情况了。

但是自从十月初中华军出动铁甲舰参战以后，战场上的形势就急转直下，清军再也没有打过一次胜仗了，几乎每一次出动都全部被歼灭，只有一次例外，因此到了后来施琅便有意的减少这种小规模的战斗了，因为他发现跟中华军的铁甲舰单挑，清军这边没有战舰能够抵得住，就算是四五艘战舰遇到一艘战舰，也不一定打得过，所以再打下去往往是徒曾伤亡，不仅起不到什么效果，而且还会对士气不利，虽然他还想经过几次的实验，向要全面的了解对方的铁甲舰的性能，但是肯定不能直接用士兵的生命往里面填，太不划算了。

第两百二十四章商议

项玉带着军队抵达台南之后，随行的两千陆军士兵下了船开赴城中去驻扎了，而海军这个时候则就驻扎在大海湾里面，因为这里的独特地势，使得清军如果要进攻台南的话就要走跟当年郑家水军一样的线路，所以台湾城就显得十分的关键了。

早在项玉之前从马尼拉返回的时候，邓明就已经开始在一段鲲上面修建炮台了，因为岛上有一个台湾城，所以这些火炮几乎都布置在城内，这样既可以顾及到北边的航道，而且又能增加城市的防御力，因为中华军的火炮的射程十分远，所以即使在城墙上安装火炮，封锁的面积也是相当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