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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系统在初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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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安静的两条火鲤,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一般,长长的身体带着尾巴轻轻一动,姿态优雅的往前上滑出,看似缓慢的动作,却很快就浮到水面,带着长长的细须绕着那只手悠悠游动,不时用厚厚的唇在那只手上轻吻,观其模样,甚是欢快。

这一人两鱼间,充满着异样的和谐。

李霖芷却看得羡慕,把手伸了过去,谁知,本来甚是欢快的两鱼长尾一甩,就那么柔柔的尾巴,竟甩出一大片凉水!

少女虽用长袖阻挡得及,但却也将袖口裙摆湿透。

“你们……”

李霖芷指着两条鱼,就想狠狠的说教一番,随即反应过来,好气之余又些哭笑不得之感。正自气愤,却留意到李行之那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揶揄的面容,顿时,憋在口中,发泄不得的气,顿时有了目标。

“哼!鱼都给你教坏了!”

听着少女的气话,李行之脸上笑意更大几分,而旁边的白衣的清冷少女,嘴角亦是微翘。

少女自觉被两条鱼给戏弄了,又见两人取笑,好不尴尬,当即跺了跺脚,转身往石门外走去。

李行之知她正发着小脾气,还尴尬着,见她离去,也不唤回,只叫了几个奴仆,给少女去准备热水衣物。

院中还有一雕栏木屋,坐北而朝南。

李行之打开房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陈腐之气,只一股清新极淡的檀香味溢出,让人安宁沉静。

房屋不大,与府邸主人身份全然不合,其中摆饰更简单,不过一个蒲团、一张案几和一张沉木大床,一席绘有山水意境的百叶长帘,将大开的窗户遮蔽,光线稀稀落落漏入,更显清幽雅静。窗边上,还有一盆兰花,此刻已然萎谢。

小小的房间,简约的风格,反倒倍显温馨与舒适。

李行之看着旁边一直安静的少女,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眼中闪过淡淡的欢喜之sè,笑着道:“怎么样,喜欢吗?这里以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也是你们的。以后你们就跟我住这里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可能是为了野游的方便,三人常常幕天席地睡在一起。

因着修炼的缘故,三人的**并不强烈,再加之李行之觉得时机未至,倒没有做出什么来。虽然如此,温香软玉在怀的李行之,再也舍不得放手,两女更无从反对。

听着李行之的话,周柔儿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泛起微红,如一朵白莲花上,濯染粉红。如此娇羞模样,连心思已然纯定的李行之,都移不开眼。

平rì里也无甚多亲密,荒野之地,也算得权益之策,但到了这李宅,三人大被同眠,由不得周柔儿不多想。

只要没饿死,咱接着写

只要没饿死,咱接着写

儿子:爸,没钱了。

爸:我在出差,明天晚上给你打过去。

儿子:好。

四天后,下午

儿子:……

爸:哦,忘记给你打钱了——见你打电话过来,才想起来。

儿子:……

爸:不急吧?!

儿子一愣,摸了摸已经饿了大半天的肚子正抗议的肚子:不急。

晚上

爸:今天你妈骂了我一顿,说忘了给你打钱。

爸:吃过晚饭没有?

儿子摸了摸瘪瘪的、还在呻吟的肚子:吃了。

爸:今天晚了,明天再给你打钱。

儿子:……

————

以上那个悲催要命的孩子就是我了,至于那个极品老爸,大家能猜到是谁么。

实在不想跟人借钱,瘫在床上,没什么力气,脑子如同生锈了,不想动。

看了看袋子里不多的‘阿尔卑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一天的干粮——想着还遥遥无望的明天,悲愤、哭。

好吧,我们要相信,只要有水,再饿个三五天,也死不了人。

阿门、阿弥陀佛、无量道尊,希望明天某人能想起某件事。

世尊弥勒佛~大家再原谅苦逼的我一次吧。

以下自我安慰——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为。

最后声明:如果此文再无后续,表示作者已经饿死鸟。但是,只要没饿死,咱接着写~(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第二百零八章

没想到这么晚才写,晚上大吃了一顿,索xìng没饿死。

————

第二rì,天sè蒙蒙未亮。

大床上,一夜软玉不提。

李行之睁开眼睛,轻轻拿开李霖芷放在他身上的玲珑小脚,又慢慢抽出被周柔儿抱在怀里的手臂,小心挪出蚕丝被中,也不见如何动作,人便像被一阵清风送出,轻飘飘的飘落到床下,毫无声息。

他手一招,突然生出一股细细的风,将几件薄薄衣衫卷起,只往身上一套,又是一个翩翩佳少年。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俊俏少年从里面走出,同时将寒意全都挡在了外面。

李行之走出门去,只见星光照shè下,是满目的莹白;寒气淡淡,却不刺骨,即便是‘严冬’,也带着些南方固有的温润。

这莹白的光与带着温润的寒气,让李行之神明为之一清,一夜困睡之意,除去大半。

薄薄的长袖轻轻一挥,抛浮的雪面,便被拂去一层。他捧起一捧莹白细雪,轻轻的在脸上揉动一番,本来白皙的脸面,泛出柔和的红润,眼中眸光若水,更显明澈。他又含上一口雪水,将喉口清润。

修炼到他这地步,早已尘垢不染,如此一番作为,除了常年的习惯外,更多的是想体味一番雪的纯净和冬的寒凉。

他又将两只火鲤逗弄一番,这才出了院门,迤逦往后院行去。

越接近后…庭,愈渐清冷,房屋渐渐稀疏,人迹也无,草迹苔痕隐没,枯枝横斜,满眼苍白白一片开阔,寂寥。

继续前行,在一片枯林中,忽现一抹嫩黄、两抹殷红,更有淡淡暗香浮动。

再往前走几步,正见几只腊梅傲然挺立!

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梅花,从未闻过这么淡雅的芬芳!

上一辈子,不知为什么,每当梅花开放的时候,竟总是在chūn季暖阳下,总见到枯枝烂头,三两朵或浅淡或艳俗的病恹恹趴在枝头。所以,每当读到赞美梅花的诗词时,总有几分‘言不由衷’,读出了的东西也就变了味道。

或许,正因为冬的荒芜,才让人觉得梅的美丽与难得。若到了chūnrì,百花齐发的时候,哪里还有人记得那枯瘦枝头、残花几朵?怕也只能‘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继续向前,视野再度开阔,残枝褪尽,露出两镜平湖。冬季的湖面,水浅浅,未有绿树相映,更显明澈。

湖的对面,几树掩映间,一栋高翘檐楼跃出。

相对于周围古木,檐楼年纪尚小,少了几丝古朴沧桑的积淀,但居高临下,却显磅礴大气,几年风雨的磨洗、书生文气的熏陶,也带给它几许别样气息。

檐楼左侧旁,近湖处,不知什么时候盖起了一大两小三间屋舍。这三间屋舍全由竹木所制,jīng巧古雅,小半个身子伸到湖面上,更生出几分韵味。

到了这时,天sè已经明亮。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两个包得严严实实、穿戴整齐的粉嫩小萝卜头,提着个小竹笼,走进了湖边屋舍里。

还不待李行之过去查探,屋舍里,稚嫩的有些磕绊的清亮的读书声,响了起来。可以想见,屋舍里一个小萝卜头,捧着一本大的可以遮住他小脸的书册,‘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朗读出声。

不多时,三五成群的小萝卜头,一个个蹦蹦跳跳、打打闹闹的走进了屋舍,很快,一阵参差不齐的稚嫩的朗读声从屋舍里传开,让这本来凄清寂寥的后院,突然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这个时候,天边冒出一线白光,通过莹莹白雪,传递开去,很快就映亮了整片大地。

小儿的读书声愈加嘹亮,没过多久,老头背着手,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直往屋舍而去。老头的后边,还跟着个小孩,小孩手里提着个小竹笼。

老者李行之认识,正是曾教过二郎的石老夫子。几年不见,不想真就办起了蒙学。

石老夫子此时神采奕奕,倒比初见的时候,还要硬朗几分,头上多了几根青丝,几缕苍苍白发,泛起了银亮光泽。

而那孩子,正是李行之昨rì所见的‘小石头’。

此时,小石头眼中没有了昨rì的狡黠、激烈和好奇,挺直的身上,衣裳顺顺堂堂,一手提着小竹笼、另一只手背在背后,一步步稳稳的走在石老夫子身后,那模样,简直就是另一个老夫子。不过,配上他那张故作严肃的小嫩脸,实在说不出的好笑。

李府的前院,这时也热闹起来。

那些仆人,都穿得熨帖妥当,虽然稍显轻薄,但更显利索,一个个面sè红润、神明气清,行动之间,极其快捷。或许是李府往常都太过清闲,又或许想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一个个都抢着干活,冬rì虽寒,但众仆额上都出了一层细汗。

就在这些仆人抢着做活的时候,一群壮汉不知从哪里出来,在前头一个独臂大汉的带领下,手臂各提一把石锁,围着前院,奔跑起来。

“一二一、一二一……”

嘹亮的口号声从李府响起,响彻大半个潭州城。

潭州城里的百姓,好似熟悉了这喊叫声,没有一个人觉得意外或好奇,只是在这口号声响起的时候,敞开的房门,接下来,做活的去做活、玩乐的去玩乐,一时间,潭州城都热闹起来。

罗老爹从屋里出来,洗漱完毕,正听得震天的口号声,在院子里响起。

他走到前庭,看着数十壮汉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提着几十斤重的石锁在奔跑,状貌甚是轻松。

罗老爹瞳孔不由一缩。

昨rì初见的时候,他并未将这些大汉太过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也只有当头那个独臂大汉,才能给他带来些威胁。

今rì再见,却发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这些大汉竟然各个身怀巨力,一身横练功夫,更不简单。若是如此,便也罢了,可最让他震惊的是,这些大汉竟然在剧烈运动中,还能保持步调的一致,如此,一旦配合起来,连他也要稍避锋芒。若有朝一rì,再见血开锋,除非大军围困,不然,天下还有几人能制得了?

如此一想,一滴冷汗从他额间滑落,眼底露下yīn影。

若是他知道李行之在王秀才的帮助下,早已训练出数支这样的甲兵,怕就要睡不好觉了。

————

好晚好晚,在阳台上码字,蚊子咬人哩。

最后,感谢‘不死光心’的月票。真没想到还有票票给我。

还要感谢几个不知道感谢过没有的几个人:上月粉丝‘白小乘’、票王‘红尘无悔一生’、评论员‘钦差公子’。

最后的最后,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鼓励以及包容,包容打字的各种缺点和各种任xìng。谢谢大家。(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武斗

第二百零九章 武斗

生物钟完全颠倒……

————

罗老爹在看到这些步调一致的强健壮汉,待些许惊异过去,喷涌而出的,是积蓄已久、更加猛烈的战意!

他毕竟是战场将军,曾经出过罗士信这样猛人的罗家的后代。没有什么yīn谋算计,他只知道拳来便打!

罗老爹气势冲天、战意斗霄汉,同为武者的数十壮汉在气机感应之下,一双双眼睛,jīng芒吞吐不休,直瞪了过去。

感受到老者身上强大的气势,这些壮汉虽然心中惊惧、全身肌肉僵硬,但只一愣之间,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如往rì练习时一般,布开了阵势。

待阵势布好,众人才陡然想起,眼前老者是自家主人请来的贵客,当即,眼中戒惧之意大去、僵硬绷紧的肌肉也跟着松弛下来。

罗老爹却没理会摆开阵势的众大汉,一双瞪大的眼睛,闪闪发亮、炯然有神,直直看向领头的独臂大汉。

他大脚跨出几步,便到了独臂赵老五面前。

“难得见到如此好汉!这把老骨头好久没动过,如今都痒痒了!”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全然不像他自己说的‘老骨头’!只观那矫健动作、壮硕如牛的身躯,一身功夫,想必不凡。

赵老五也早已手底发痒,这次看见李行之回来,就打定主意要求个能活动下身子的差事来做——哪怕是像其他兄弟一样去‘看场子’也好。

在这李府,清闲倒是清闲了,对于吴大娘那样的人,算是神仙rì子,但对于习武杀生之人,跟囚牢无异。

唯一能让赵老五活动一下的,也就是教训教训手底下那些小子,而且,放不开手脚。即便这样,随着手底下这些人越来越滑溜,机会也不好找了。

赵老五看着浑身煞气、气势缠身的老者,心底暗道一声:好!

手下却不慢,动作一摆,做出个请势,“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旁边众壮汉听得两人的比试,知道有热闹好瞧,心底暗暗叫了声好。都道:若是能挫挫这个‘独臂阎王’的威风,那更是再好不过。

这些人这一年来,可被有jīng力没处发泄的赵老五给折磨惨了!到现在,都没人敢直视那个不知道实力有多强的‘阎王’赵老五。

他们眼角余光暗暗打量了场中的独臂大汉一番,又偏着头去,看了看罗老爹。见得罗老爹气势不凡,但身形比赵老五还是小上一号,须发斑白,当即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显然不报什么希望了。

听得有人和赵老五比武,每rì只看得赵老五欺负其他人的李府众仆,也在武场周围张望起来,越聚越多。

他们与那些壮汉不同,都把赵老五看作自己人,都希望他把对面那‘不自量力’的老头给挑了。

“不知老先生有什么趁手兵器。”赵老五问道。

罗老爹也不说话,从赵老五让开的地方过去,直接走到对面一排、立在架子上的器具武兵旁边。

他稍一打量,眼睛落在中间一柄长枪上。只见他步子往前一迈,手一抓,长枪便入手中。

这杆枪有一人高,通体jīng铁锻造,怕莫有数十斤重。枪身银亮,云纹密布、光泽流转,枪尖寒芒湛湛,常人看上一眼,便好似要被刺穿一般。

罗老爹将长枪稳稳我在手中,手臂一震,枪身一抖,凭空绽出几朵银花,化作寒星一点耀目。

“好枪!”

罗老爹也没想到,随手从武器架子上拿出的一杆长枪,竟是难得的利器!

“你是去挑上一柄,正好打个痛快。”他对着赵老五说道。

赵老五摇了摇头,伸出手道:“我最合意的,就这双手掌了。”

罗老爹看向赵老五伸出来的那只手,发现那只手不紧臂膀比旁人要粗上甚多,连手掌也要大上数分,连掌心都覆盖了薄薄的一层茧。

罗老爹眉头一皱。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若是让他那这长枪利器去欺负人家赤手空拳的,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但若让他放弃手中大枪,却又让他为难了——他一身功夫,十成有八成在枪上,若弃枪不用,那还比试什么?干脆认输算了。他还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用出两成的功夫,就能把独臂大汉打倒的地步。

“老先生不必为难。对于我来说,这只手就是全天下最好的武器!”赵老五看着罗老爹皱眉,心下了然。

“既然如此,我就占了这个便宜。”

罗老爹倒也爽快,见赵老五这么说,也不再计较其他,当下一手放后、一手平举重枪,不摇不晃,垂心静气,摆好姿态,只待赵老五攻来。

众壮汉看着罗老爹手中寒枪,不知为何,又有了几分信心,心底皆道,若是能煞煞这rìrì折磨人的‘独臂阎王’的威风,那就再好不过了!

赵老五看罗老爹的模样,知道他决计不会抢先进攻,当即呼哈一声,一提气,腰间一股暖流升起,全身力量流转,似有无穷jīng力,一步跨出,便是三丈,衣襟一摆、腰身一震,带动粗膀转接用力,肌肉虬结的壮硕手臂瞬间绷直,立掌如刀,侧身往枪身拍去。

随着这一掌拍出,空气中一阵阵爆鸣响起,绑身短打竟在一瞬间崩开,半条袖结直接被震成碎片、粉末,在空中扬扬而下。

同时,一阵气浪从场中涌开,震得长青树叶哗啦一片,枯枝树干,吱啦作响。

众仆看得这一幕,蓦然一惊,难道是天上打雷了?

“来得好!”

一声大喝。

罗老爹手中长枪好似成了伸出的一截手臂,肩部一动,长枪边抖出银光点点,躲过赵老五的拍击,再往前一扎,如白龙出渊,直往赵老五胸口扎去。

赵老五好似没看到凶残白龙,凝神静气,脚踏北斗方位,收回的右手又是一抓,如黄巾锦带,直缚龙首!

长龙盘曲隐现,见势不妙,当即又沉入渊底,蓄势待发。

赵老五却得势不饶人,猛打猛攻,爆鸣声连绵不绝。

罗老爹见得来势凶猛,也不敢硬拼,更不敢让赵老五近了身去,长枪不断点出,绕着巨掌盘转不休,只待时机一到,便毒龙出窍,直取中庭!

到得此时,众仆已经眼前人影一阵模糊、寒芒点点直刺人骨,看得人眼睛发花流泪、骨头发疼,当即不敢再看。

而另一边,十来大汉此时已经管不了谁胜谁负了。一个个眼睛瞪得通红圆溜,泪珠滚滚而下,尚且不知,眼中只有那一片掌影枪光。

一阵阵爆鸣不止,带起一股股的怪风席卷前庭,庭中青石踏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突破

第二百一十章 突破

庭院里,两人奔走如龙。

其中一人,单人独臂,每一掌拍出,都展现偌大威势,一股股气浪自他发掌之处炸开、涌起。另一斑白了头发的老者,手舞长枪,一旦刺出,便如疾光闪电,与空气摩擦,发出银亮光芒,伴着龙吟吼叫。

开始的时候,两人尚且留着三分气力,还奉着几分‘点到为止’的态度,可一旦真正动起手来,才发现对方手底下也着实不弱,当下也不敢再留手。

两人势均力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到最后,每一击出,只听得风雷爆响,再也看不清人影。每次发力,必然用处十成十的力道,全力击向对方要害之处!

周围的一切,包括对方的身份,甚至自己的xìng命,都已抛开。两人眼中,都只剩下一个人影;所有的目的,都只为了打败乃至击杀敌人!

两个杀星,一旦对阵,哪里还管得站在对面的是敌是友?

xìng命搏杀之下,无论是谁,只要起了一丝的杂念,结局只能是万劫不复!

庭院一片狼藉,周围众仆、甲士,已经远远的退开。

他们都从对两人的武功绝艺的羡艳中清醒过来,脸上还胜的,全是骇然之sè!

刚听到轰鸣声,过来观察情况的吴大娘,一见到如此动静,虽惊不乱,心道:现在怕只有阿郎能将两人分开。

当即转身,便寻李行之去。

也只有李府当初那些个老人,知晓那个看似瘦瘦弱弱的小郎君,到底如何了得!以至于众人都要奉之为神人。

如今rì能撕虎裂豹的赵老五,几年前未必能比普通人厉害多少。自得阿郎传授,才在吴大娘慢慢成长起来,至有今rì威风。

至于阿郎到底有多大神通,吴大娘自觉不是她能揣度的。

其实,前院这么大的动静,直如晴天惊雷,李行之怎么会不知道?早在两人比斗不久,他就到了前院,只是众人没注意到而已。

李行之站在一棵树底下,听着相击的响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闷,化作银龙的枪影越来越明显,眼中jīng光连闪,心道:赵老五要输了。

当即闭上眼睛,不待再看。

赵老五败输是在李行之意料之中。

虽然赵老五占着身体的优势,但罗老爹一杆银枪,便足以弥补其他,加之罗老爹数十年沙场经验的积累,远不是赵老五这个杀人不过十余的嫩人能比得上的。

果然!

没多久,一杆银枪化虚为实,如强龙出渊,直刺赵老五胸口命脉!满天的掌影,只在一瞬间,便如狂风破雾一般,溃散无踪!

“啊——!”

“不要!”

“快躲!!”

周围众人看着迅猛急速,直插赵老五胸门的长枪,亦见胸口森冷,顿时惊叫起来!胆小些的,长大嘴巴,好似在呐喊,可偏偏,嘴巴里只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像哑了一般,又好像,那声音已经传到了另一个世界。

赵老五看着当胸插来的大枪,只觉胸口生出一窜寒气,将全身肌肉冻结,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直冲他脑门天顶!

正在这生与死的危机关头,突然,他发觉整个世界都清晰起来,那杆长枪带着绝伦的气势,在这个清晰的世界里,异常显眼。

就在这时,他发觉浑身一震。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自他丹田深处响起。

随着这声震动灵魂的轻响,赵老五小腹之下,好似有只老鼠跳动了几下,从幽暗紧闭的深处窜出。

这只老鼠好似久居囚牢的犯人,甫一出来,便兴奋的四处乱窜开去。

赵老五只觉僵硬的身体,随着老鼠的爬过,瞬间破冰解冻。此时,他感觉本应酸软疲惫的身躯,jīng力却异常充沛!他甚至能听到,体内气血哗啦啦流动的声音!

这是——气?!

赵老五还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他未出李府,但有那一帮兄弟在外面打拼,消息还是极为灵通的,自然也听过一些关于道家神仙‘采气’‘炼气’的传说。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修炼出气来,而且,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

那一声细不可查的轻响,亦被李行之听入耳中。

他双眼一睁,发出无限光辉,直直的盯着场中的赵老五,好似在确定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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