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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之钢铁基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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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是华国的重工业发源地，也是目前的重工业中心，在广东至惠州一线，考察团似乎看到了德国鲁尔工业区。高耸林立的巨大烟筒、机械设备、工厂建筑，这里与鲁尔区不同的是，交通方式除了铁路外，大部分靠公路运输，而鲁尔区则是一片铁路与运河交叉的景象。
通过绵延上百公里的工业区，考察团就能大致猜测到华国具有什么样的工业能力，华国面积广大，听说在长江三角洲工业区、武汉工业区还有类似的景象，可以想象为什么华国接待人员可以自豪的说他们的钢铁产量将在几年内超越英国、甚至德国了。
迅速扩大的工业水平让人羡慕，华国的面积、人口、资源使其具有成为超级大国的基础，当考察团进入惠州第一汽车制造厂时，他们终于平等的看待这个国家，也许心中还隐藏着些许敬佩。
惠州第一汽车制造厂成立于1901年，截至目前年产各种汽车五十万辆，在上海、武汉、杭州、成都、南昌还有类似的汽车厂正在建造，其中上海汽车、武汉汽车都已经投产运营。
这里是卡尔本茨的天堂，他流连于汽车厂各个车间、设计所、试验场，从小小的螺丝钉，到汽车发动机，从制造汽车用钢板，到轮胎使用的橡胶，从汽车的载重量，到汽车耗油量，每一个细节都要追问汽车厂的工程师、工人或驾驶员。
在这方面汽车公司有所保留，不像手榴弹、迫击炮或者轻机枪，那是可以轻易仿制的，不用刻意隐藏。但汽车不同，这种工具在民用和军用上都发挥巨大的作用，其意义可以说是革命性的。武装德国，并不代表着不留后手，卡尔本茨得到的信息大多流于表面，既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又让他有吃不饱的感觉。
卡尔本茨想留在汽车厂继续参观，但华国方面不准，也只能遗憾的跟随考察团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在卡尔本茨看来，汽车是生产装甲战车的基础，不能将其研究透彻，就会在战车的研究上裹足不前。可惜考察团其他成员心急如焚，他们不会在这里耗费太多时间，考察路线中有战车制造工厂，在那里再仔细观摩不迟。
休息一夜，第二天考察团乘坐豪华客车前往湛江造船厂，在这里，他们将参观华国海军一艘装甲巡洋舰、一艘自强轮的建造过程，并借此参考华国的造船能力。
与卡尔本茨一样，怀着巨大兴趣的提皮尔次没能尽兴，在签订协议之前，华国方面只允许考察团在三百多米外，远远地观看那艘装甲巡洋舰的建造。尽管如此，提皮尔次仍感触良多，从华国那艘在建的军舰看，整体结构已经完工，装甲敷设完毕，甚至主炮也已安装，相信不久后就会下水。奇怪的是这艘万吨巨舰的布局并没有采用“泰山舰”那样的结构，其主炮也不像是主力舰的样子，难道华国用此来迷惑考察团？没理由啊！
其实华国根本没有将南海级轻巡当做主力舰，华国舰队的主力舰只有战列舰一种，华国没有广阔的、遍布全球的殖民地需要护卫，在舰队对决中，轻巡的作用主要是掩护战列舰，防止敌方小型战舰靠近，并依靠速度进行机动，占据海战有利位置。当然，海军除了“泰山号”和在建的“华山号”超级战列舰外，不准备继续生产这一种战舰，下一级主力舰的吨位小得多。在华国，除了钢铁基地，还没有哪家造船厂可以制造“五岳级”这种庞然大物，而且资源也不允许。而在钢铁基地中，如果再增加一艘五岳级的制造，会挤占大量钢铁基地的资源，并大大影响国民经济的发展，影响整体工业进程，得不偿失。
提皮尔次的遗憾持续了不长时间，因为德国不需要这种巡洋舰，即使需要，也会要求加装更大口径的主炮，并将整体布局按照五岳级进行。
在造船厂另一个船坞，一艘自强轮正在紧锣密鼓的建造，虽然华国已经拥有了五百多艘运输船，但仍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需要，从长江沿岸一直到广西沿海，不断出现的工厂对于物流的需求非常巨大，而且铁路建设周期长，短期来看，海运仍是华国最重要的运输方式。另外，随着不久后国家统一、对外扩张，再加上与德国的合作，对运输船的需求没有止境。
提皮尔茨同样对自强轮不感兴趣，德国暂时还用不上大量的运输船，而且国内造船厂可以满足商业对运输船的需求，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加强德国的海军！
一名来自德国造船厂的工程师代表却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这艘运输船在船坞建造之前，有很多已经完工的部件分别堆放，造船厂的工人似乎只需要将其组装起来便可。造船厂外有铁路，而且火车运输的频率不低，这说明船只是由零件组成，而零件则是在其他地方制造，最后汇集到造船厂进行组装，这样的生产方式倒是新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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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美味的毒药
这名工程师走到霍亨洛厄身旁低声道：“宰相大人，我发现华国在制造这艘运输船时采用了一种新型的方式，他们在其他地方生产轮船零件，然后运到此处进行组装。按照我的估计，这种方式可以优秀的降低建造时间提高建造效率，如果每一个零件都严格按照标准制造，那么这种运输船就是一种标准运输船，其承载量吨位等都相同。”
“你的意思是？”霍亨洛厄倒是看得开，从开始考察，团队的主力就变成了那些专业人员，自己没有多发表意见，但这位工程师和自己沟通是什么意思？
工程师激动的说道：“难道大人看不出吗？一旦我们学会了这种方式，并将其运用到工业生产的各个方面，那我国的工业能力将在现有的基础上显著提高。在相同的时间里生产更多的子弹更多的武器更多的车辆，其意义无比巨大！”
“继续说！”
“这种方法并不复杂，难的是要对所有参与的工厂制定相同的标准，工人和工程师都要重新培训，也许许多机械设备需要改装，而且这种方法涉及方方面面，需要一个高层的强力的机构组织实施。”
霍亨洛厄点点头，他准备在之后的谈判中提出这个问题，如果华国能坦白相告最好，不能就回去组织人研究，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也许就是华国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如此强大的工业能力的根源！
考察继续，造船厂装甲战车工厂，一站将是最激动人心的华**港，在那里将近距离接触华国的“泰山号”超级战列舰。
从广东道舟山需要搭乘火车，再转乘汽车，本来海路直接一点。但考察团成员厌倦了海上的漂泊，直接选择了陆路，也许考察华国内地状况也是一个原因。在铁路公路两侧往往能看到许多东西。
考察团副团长，年轻的威廉皇储自从第一次会谈莽撞行事。起了个坏头后，当天就反省过来，并在之后的考察中默不作声。从小经历精英教育的皇室成员并不是草包，相反威廉皇储很聪明很有想法，他在观察，在总结，在思考。
“古斯塔夫先生，你对工业管理比较精通。能不能说说这段时间考察的感觉？”火车上威廉皇储坐在古斯塔夫身边，向他试探的询问道。
“皇储陛，华国能在九州之战中轻易战胜日本并不是幸运，他们在工业军事上远远超过了那个岛国，从接待员解说是偶尔露出来的话语看，他们在农业上也具有极大的优势，不但解决了温饱，还拥有数额巨大的储备粮食。农业是不可忽视的方面，尤其是在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中，粮食作为一种战略资源。意义重大。”
威廉想不到古斯塔夫作为一个企业掌控者，竟会从农业方面进行分析，也许是他当初从事外交时的敏感性造成的。这没有什么不好。威廉同样知道粮食的重要性，在欧洲，乌克兰粮仓一直受到战略性的关注，东欧平原的争夺很大部分也是因为粮食。
看威廉认真倾听，古斯塔夫继续说道：“在华国战车工厂参观时，我就在想，装甲车坦克（华国人的称呼）威力巨大，在战场的作用无与伦比。而且从华国的态度看，他们有意向我们出售那些装备。甚至争取可以获得那些设计图纸和生产技术。但是，我国的资源有限。钢铁产量有限，那些装备将耗费大量的资源。再加上提皮尔茨中将对海军的狂热。皇帝陛对战舰的狂热击败英国的愿望，必然会有一部分资源分薄在海军上。所以，即使我们获得了所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也很难在国内大规模生产，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资源。”
古斯塔夫的话让威廉皇储无比失望，他说的很对，德国并不是美国俄国华国那样的国土大国，国内的资源有限，生产战车战舰需要钢铁橡胶，开动那些庞然大物需要石油，德国也没有英国那样广阔的海外殖民地。一旦开战，海路运输必定会被英国封锁，那么从哪里寻找新的资源来源，以供德国战车前进？
不解决这个问题，德国就不可能在战争中获胜，失去资源供给，最终被英国封锁至死！威廉突然眼前一亮，看着古斯塔夫，激动地低声说道：“俄国，那里有我们需要的所有资源！”
整体战略需要回国后仔细研究，而且这也不是一个皇储和一个企业主就可以决定的，威廉只能按捺躁动，继续跟随考察团进行考察。
舟山军港，近两年时间的建设使这里日趋完善，已经超过惠州军港和湛江军港，成为华国战舰的主要锚地。而且这里被群岛遮掩，容易防守，海港条件优良面积广阔，后面不远处就是长江三角洲工业带，交通便利，可以说是华国海域最适合的军港。
这里没有民用码头，从海面到陆地广阔的区域都被划为军管，陆地上到处是或步行或乘车的巡逻人员，在港口六公里外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个野战机场，驻扎着一个空军中队。群岛上，上百门大口径岸防炮扎根在岛屿山顶，可以说万无一失。至于普陀山之类的教派仙山，对不起，华国不允许到此朝拜游览！
华国海军司令吕海亲自迎接德国考察团，并担任导游的工作。如此热情的吕海当然是有原因的，对于通晓古今战例被灌输了所有关于海战知识的基因人军官来说，必要的感性知识仍需要学习，后世的高级电脑在与人类棋手的对决中还经常失败，更何况是基因人。而德国海军中将提皮尔茨，就是吕海准备交流的对象，像他们这样的海军高层之间的交流，除非是盟友之间，否则很难实现。
“‘五岳级’战列舰共有两艘，大家看到的是五岳级的第一艘‘泰山号’，第二艘‘华山号’正在外海执行巡逻训练任务，请跟随我来。”
吕海邀请考察团成员登上泰山号，这让人受宠若惊，像这样的国之重宝，怎能轻易示人？华国人要不就是愚蠢，要不就是自信，提皮尔茨跟在吕海后面，他认为华国人自信，即使考察团在战舰上呆上好几天，也不可能参透这种战舰，不可能在几年内生产出这种战舰，
其实早在几千米外众人就看到了这艘靠在岸边的庞然大物，它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船只，不论是民用还是军用船只中都没有这一艘大。就像华夏战国时期士大夫的佩剑，越长就越能彰显一国的冶炼水平，也就能彰显一国的国力。船只同样如此，越大越能彰显国力，更别说战舰上的主炮了！
提皮尔茨用颤抖的手摸着战列舰上的主炮，耳朵里听着吕海的讲解：“泰山号战列舰，标准排水量41700吨，满载排水量49400吨；长2505米，宽36米；采用12座高压重油锅炉，3座蒸汽涡轮机，3轴推进；最大稳定功率150170匹马力，最大极限功率163026匹马力。”
吕海刚说到这里，考察团中一名战舰设计师再也忍不住了：“不可能！撒谎！骗子！无耻之徒！世界上怎么会有输出如此强大马力的重油锅炉蒸汽轮机？你们的工业能生产五万吨战舰主轴龙骨吗？你们知不知道制造这样的战舰需要一个国家多高的工业水平？德国做不到英国做不到美国做不到，你们华国同样做不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国家能做到！”
这名工程师激动的嘶喊，因为这艘战舰超出了他的认知，甚至推翻了他的学识。其实在考察中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团员们的脑海中，只是现实让他们不得不相信，直到此时，那名单纯的工程师再也忍不住了。
“是做不到，但钢铁基地能做到，谁让首长有外挂呢！”吕海在心里笑道，然后等那名工程师冷静来，考察团霍亨洛厄拉住那名工程师，命人将几乎失控的他带走，然后微笑着向吕海道歉。
吕海：“那我继续讲解，泰山号稳定航速308节，极速315节，载油7400吨；续航力16节/9280海里；武备包括：四座双联装380毫米主炮，六座双联装150毫米火炮，八座105毫米双联装火炮，两座四联装533毫米鱼雷发射管。”这些参数属于机密，决不能被外界得知的机密，吕海选择公开，就是肯定这些参数即使被敌人得知，也没有办法将其击沉，反而会引起列强的竞争，花大力气希望超越泰山号，这种终极战列舰怎么会在短时间内超越，不遵循科技规律，到头来将会使列强得不偿失，五岳级战列舰，对于列强来说就是美味的毒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狮子大开口
“五万吨的排水量，建造这样一艘超级战舰，不知道会耗费多少珍贵的钢材，以德国的国力，恐怕无力支撑。”古斯塔夫暗暗思量，好大喜功的皇帝陛下对此势在必得，德国也得拿出不小的代价才能获得这种国之重器！
已经于古斯塔夫交流过的卡尔本茨走到聚精会神的提皮尔茨后面，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这种战舰恐怕我们德国负担不起啊！”
“具体指哪方面？”被打断的提皮尔茨回过头来，皱着眉头问道。
“我们没有生产泰山舰（无畏舰）的经验，之前制造最大吨位的战舰也没有超过一万五千吨，上马这种五万吨的战舰，对于设计能力、工业能力都是巨大的挑战，即使获得了来自华国的全部图纸、制造流程。要知道制造这种超级战舰，需要的是工业的系统能力，有了技术，没有相应的材料也不可能。就算我们具备了制造能力，这种战舰将耗尽我国的钢材，致使其他方面的备战不足，在国内，陆军还掌握着最大的话语权，加上对于装甲战车的追求，你认为海军能分配到多少钢铁份额？”卡尔本茨与提皮尔茨在一角低声探讨，卡尔本茨尽可能的用平和的语气表述，因为他知道对面的海军中将对于战舰的期望有多大。
“总会有办法的，德国海军需要这种战舰突破英国的封锁，不打败英国，就没有任何意义！陛下在我们启程前曾说过，即使一无所获，也要获得这种战舰！”
提皮尔茨的声音逐渐变大，并被附近所有人听到，此时没有人责备他的冒失，国家使命沉重的压在这些人肩上，看着眼前的巨舰，所有人心底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必须得到她！
考察团没有仔细研究泰山号的每一个角落，只不过在甲板、主炮、动力舱等地方转了一下。吕海的介绍已经非常充分，他们来不是偷师的，而是希望得到这级战舰，没有必要像贼一样偷偷摸摸。
下了泰山号，严肃的霍亨洛厄对全程负责接待的华国吕一说道：“顾问长（吕一官方头衔）阁下，我想考察团的考察行程可以到此为止了。”
“是我们招待不周吗？”
“不，阁下误会了，我们认为考察的目的已经实现，现在迫不及待的希望展开谈判。”
“这样啊，考察行程中还有最后一站，正好也在舟山军港，诸位不想见识一下我们的潜艇基地吗？”吕海诱惑道。
“潜艇？这种玩具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考察团中冒出一个声音，此人乃是现任德国远洋舰队司令、威廉二世的弟弟、海军上将海因里希亲王。海因里希并不同意前来考察华国，他害怕一旦消息走漏，会极大的刺激英国。
“并不是这样的，潜艇的作用还不被世人熟知，其战术运用、潜艇性能等方面都有待发掘，但我认为这种兵器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不堪。”提皮尔茨大声反驳道。对马海战中华国潜艇部队的作战并不被外界知晓，所以目前世界海军还对潜艇不屑一顾。
值得注意的是，提皮尔茨与海因里希的关系非常紧张，两人在德国海军发展的理念上有巨大冲突。提皮尔茨现任德国海军部长，他在1898年公布新的《海军法》，开始组建海军第一舰队，并在1905年左右完成，拥有17艘战列舰、9艘大型及26艘小型巡洋舰和其他小型舰只，这个规模使德国海军与法国比肩，并具有了初步挑战英国的能力。其后提皮尔茨又组织建设第二舰队，其计划规模宏大，甚至可以说好高骛远，并极大地刺激了英国，开发出无畏舰，至此两国海军军备竞赛开始。再加上华国超级战舰的刺激，两国军备竞赛已呈白热化。
海因里希恰恰相反，他极力反对提皮尔茨的扩军计划，不主张刺激英国。可惜提皮尔茨受到了威廉二世的全力支持，这个皇帝深深崇拜马汉的理论，充满了对海军扩充的热心和渴望。
现在两人不便在外事场合整编，霍亨洛厄居中调停，考察团继续前进，前往最后一个考察目的地——舟山潜艇基地。
如果考察团不去，吕海也会拉着他们去。潜艇对于德国海军的重要性超过华国，这个传统大陆国家要想突破封锁，单单通过海面力量风险太大，而潜艇的成本就要小得多，更何况华国拥有的是超越时代的先进潜艇。对于海军相对弱小的国家来说，潜艇是破坏海权最有效的手段。
其实不怪海因里希对其不屑一顾，他代表了大多数人的观点，即使提皮尔茨也不对潜艇报太大期望，起码现在不会。德国造船厂正在为德国海军设计建造u…1型潜艇，虽然尚未完工，但海军工作室对其非常失望，两台煤油发动机和两台推进电机，一具鱼雷发射管，适航性非常差，性能存在巨大缺陷。
潜艇基地敞开式船坞中，两艘潜艇安静的停放着，通过现实停放的潜艇冲击考察团的视觉，通过对性能的解说刺激他们的欲*望，吕海竭尽全力的想要完成首长交付的任务，可惜考察团兴趣缺乏，应付公事的听着滔滔不绝的吕海，即使续航力达到四千海里、水下42海里每节这样的优秀数据都没有引起他们的兴趣。
战列舰，只有战列舰才是他们想要的，提皮尔茨早已陷入造舰计划的狂热中，即使在世界上，也没有多少人重视这种兵器。
11月28日，考察团结束在各地的参观，来到武汉，在这里他们将和华国展开谈判，以获得德国崛起所需的资本。
谈判前夜，从考察团成员手中汇总的建议集中到霍亨洛厄这里，在于威廉皇储、小毛奇、提皮尔茨、海因里希、古斯塔夫、卡尔本茨等人商议后，做出初步决议，并通过电报发回国内，由皇帝陛下带人亲自审核，之后在交给考察团。
武汉当地时间晚上八点，在柏林才刚过中午。到武汉时间晚上十一点，柏林的电报已经发回，威廉二世的效率惊人，考察团发过去的初步决议没有多大的修改，甚至没有减少，只有增加，由此可见威廉二世的热情。
29日上午9点，会谈正式开始。同样为了保密，会谈没有选在总统府，也没有定在某个酒店，而是位于武汉市区华国陆军总参谋部，德国与华国的合作一旦公开，将引起世界范围内的恐慌，很有可能引起不可预知的国际局势变化。
“总统阁下，这是我们的购买意向，请过目。”吕梁接过霍亨洛厄手中的文件，摊开仔细看了起来。
十分钟后，吕梁将其放在桌上，笑着说道：“相信诸位经过考察，已经可以肯定我国的技术能力和工业能力，购买意向也表明了贵国的合作诚意，但之前我想问一下，贵国想通过什么方式购买这些东西？”武装德国并不代表无偿赠送，华国还没有大方到这种地步。
“我同意阁下的说法，毕竟这是一笔公平的买卖，还请贵国提出那些东西的价格。”
“就那些物品本身来说，对于任何一个国家都是无价的，其意义不仅仅体现在货币的多少，更多的体现在战略意义上。就拿战列舰来说，世界上没有几个国家能够生产这种兵器，没有几个国家会向外出售这种兵器，它是一种战略力量，拥有它就代表着拥有战略威慑力量。”
“您的意思是不会向德国出售、或者说有限制的出售？不瞒总统阁下，五岳级战列舰是我们的第一目标，您可以尽可能的出价。”
“不，阁下误会了我的意思，意向单上的东西不是价格可以衡量的，而且，即使是五岳级战列舰也不是不可以出售的。总的来说，就要看贵国能拿出什么样的代价。”
霍亨洛厄沉思一会，吕梁的意思是他们不需要货币，那么就是金银等重金属，但德国国库储备不可能全部用于购买那些东西。除此之外，还需要什么？
“总统阁下为何不明言？”霍亨洛厄决定让华国提出条件，他们既然将德国吸引过来，并安排考察、谈判，就说明他们愿意向德国出售那些东西，而且准备好了自己的条件。
“我欣赏阁下的坦诚，那就恕我直言了。”吕梁微微一笑，他早已准备好狮子大开口，这个世界上，列强强烈的渴望着市场，出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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