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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之钢铁基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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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周树人划了一根火柴,点上过香烟,深吸一口后吐出烟圈,这是自己口袋里最后一包,剩下五根,周树人舍不得抽,一天一根的过日子。

“等等看吧,平安无事最好,如果咱们受到牵连………”周树人沉默一下,然后抬头道:“能不伤人也尽量不要伤人吧!”

大家都知道周树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等人的安危,而是一点饥民红了眼,冲进来对自己这些人不利,一旦开枪,肯定会有饥民死伤,都是被逼的,谁也不愿意看到那种情况。

让周树人、小刘等人自信的,正是这五名护卫携带的武器。他们每人携带两支“二十响连发手枪”、一百五十发子弹,短时间内可以倾斜的火力惊人,而且每人还携带者两枚手榴弹,进可攻、退可守,就算是面对上千饥民的围攻,也可以安然撤退,这些也是小组能一路顺畅的抵达南昌的主要原因。(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逃荒

大院里人声鼎沸,向范殿原道谢的声音不绝于耳,什么大善人、菩萨在世、长命百岁,指望这群土包子能说出什么有文化的话来?范殿原摇摇头,脸上带着笑容,其实内心早已把这些人撕碎。

一袋袋的小米从粮囤里搬到厨房,一缸缸白面舀出来,甚至还有一头肥猪成了刀下之魂。娘们们和面的和面,烧火的烧火,很快一口口大锅里就传来香气。这些都是自己家最宝贵的存粮啊,就这么被这些土包子糟蹋了,真他娘的可惜!

不忍心再看的范殿原想起了那几名客人,快去看看吧,千瓦不要因为这些饥民惊扰到贵客,以后有什么麻烦可说不定!

“周先生,抱歉抱歉,惊扰到各位了,范某实在过意不去,要不退回点银子给你们?”看范殿原扣扣索索的样子,周树人都不忍心接过他手里的钱。

周树人摆摆手,笑着说道:“没事,都理解。我们一路上看到的全是这种灾民遍野的景象,饿坏了的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吃活人、吃死人,范先生的选择是正确的。”

“哎,这是什么世道啊,说实话,老范我也是从一个佃户走过来的,经历过的饥荒不在少数,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从今年开始我就把佃户们的租子减了一半,如果能熬过去,不让乡亲们逃荒,也算老范我积德。”范殿原感慨道。

周树人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范殿原有这种见识,一路上他们看到的,都是地主、官府甚至军队的人加租加税征粮,只有这么一家减租子,怪不得这村的佃户没有逃荒。关键时候还能帮自己的东家应付饥民,这个范殿原要不就是菩萨心肠,要不就是深谋远虑,周树人倒是宁愿相信后者,不过,这已经算很了不起的做法了。

“范先生。如果河南的官府、地主、粮商能都和你一样,这饥荒就起不来!”周树人有些恭维的说道。

范殿原赶忙笑了一下,看着这几人,小心的试探道:“听口音几位都是南方人,听说那边倒是富得紧,吃不完的粮食,用不完的布匹,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是真的吗?”

周树人与小刘对视一眼,笑着说道:“我们确实是从那边过来的,怎么说呢,吃饭已经不是那边需要考虑的问题了,那边的普通人想的是怎么才能种更多的地、挣更多的钱、开更多的工厂、学习更多的技术。那里大街上跑的是屁股冒烟的汽车,水里游的是头顶上冒烟的轮船,大城市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小乡镇里家家都能买得起自行车。还有我这种香烟。到处都能在百货商店里买到。”

说到自行车,范殿原双眼开始冒光。周树人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香烟,最后又多介绍了一句。然后抽出一根来,帮范殿原点上。

“兹…………”,范殿原长吸一口,然后满足的吐出烟圈:“其实吧,咱们这地方当初也是有不少从南边过来的生意人。什么都卖,你说的自行车,还有这种香烟,真是羡慕那边的日子。只是后来闹饥荒,吃都吃不饱。再说了,饥民能把那些商贩活吞喽,谁还敢来做生意。”

“咱们老百姓可不管哪家做主,只要能让咱们过上好日子,让咱们觉得你来带头还不错,就足够了。要我说,现在的朝廷早就应该滚粗,让南边的革命党来做主,只是,咱们华夏几千年来就没有普通老百姓做主的时候,咱们说了不算啊!”范殿原精神上来,多说了几句。

周树人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范先生看的通透。就算是在贞观、开元时期,老百姓照样过苦日子,咱们华夏的老百姓是最好的劳动力,能忍则忍,你看,就算是在这打饥荒年代,也没有说是直接对抗官府的。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来说,老百姓的话、老百姓的命运算个屁!”说到底周树人还是个年轻人,激动起来彪几句脏话那也是司空见惯的。

越说越激动的周树人却没有注意到范殿原的不耐烦,他找错了倾诉对象,农村小地主哪能听得懂周树人的抱怨?好在,有人为范殿原解围,从周树人的大悲咒中解脱出来。

正想到华国统治者是否也是满清同样的属性这个课题,却被打断,周树人也有些庆幸,自己怎么能质疑伟大的振国党、伟大的领袖呢?

“东家,东家,俺回来了!”栓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高声叫道。范殿原一脸喜色的跑出去,问道:“怎么样,来了吗?人在哪呢?”

“木来,东家你听俺说,俺刚走到固厢,就看到乌泱泱的一队士兵往南走,吓得俺赶忙回来咧,县城也木有去成,县令也木有见到。”

范殿原赶忙拽栓柱的袖子,让他住嘴,可惜,晚了,栓柱是出了名的大嗓门,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等会,啥,东家,他刚刚说啥?”董老三扔掉一块骨头,抻着头慢慢站起来,大声问道。

栓柱啊,你坏了大事啊!“木,木说啥,都吃着,喝着哈!”范殿原希望能圆过去,不过事与愿违,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哎呀,范东家你这是要报官啊,俺们就是来吃你点东西,你就要报官!你咋这么狠咧?”说到这里董老三挣开范殿原的拉扯,一把将其踢倒,其余饥民也大喊一声,就要上来帮忙。

“乡亲们啊,跟这些鳖孙拼了!”范殿原中了一脚,但脑子反应够快,半躺在地上大声喊道,在高处的少东家也随着喊道:“乡亲们,和这些鳖孙干,完了一家领两斗小米!”

“哗!”范家佃户们顿时抄起家伙冲了上去,也许是范殿原平时的优待起了作用,也许是那两斗小米,不论什么原因,大院里终于打了起来,近千名饥民和五百多名佃户扭成一团。木棍、钉耙、铲子等等都成为斗殴的器械,不断有人倒在地上,身上咕咚咕咚的冒着鲜血。

更多的人是趁机背着粮食往外跑,不管是饥民还是佃户,不一会的功夫,诺大的粮囤就被搬运一空。地主婆瘫坐在台阶上哭嚎震天,少东家带着四名枪手跪在土墙上一个一个的点名,瞬间就有十几名往外背粮食的被击中。

“个鳖孙!”董老三看着开枪的几人,招呼一声,十几人爬着台阶跟着冲上土墙,护院们对于枪械并不熟练,更别说这种单发步枪射击速度很慢,只来得及抬起枪挡了一下,就被木棍狠狠地击中,扫倒在地。少东家开枪击中一人,但紧接着就被董老三踢下土墙,摔在院子里,还没从巨震中缓过来,一根粪叉子突然查到少东家的背上。

嘴角吐着鲜血,少东家试图爬在地上艰难挪动,试图招人帮忙,然后,他就看到了躲在一个柴堆里的夏陆。

****的夏陆真他娘的胆小,躲起来谁也找不到!“夏陆,救我,夏陆,救我!”少东家抬起一只手虚张着,充满希望的看着夏陆,却见夏陆狠狠地瞪着自己,然后左右看看,捡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就狠狠地击打在少东家的头上。

见少东家没了动静,夏陆才“呸”了一声,躲回自己的柴堆。****的以为我不知道,还想欺负俺们家花枝,****滴!

“砰砰砰!”连珠般的枪声接连响起,混乱中几名饥民倒在地上,清脆的枪声在院子里特别刺耳。屋门外,四名枪手双手持枪,直指前方混乱的人群,枪口还冒着微微的青烟。

周树人忍不住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械斗,而是演变成了你死我活的厮杀,只是为了粮食。在十几名饥民试图敲开自己的房门后,在看到院子里到处是鲜血和死伤的人群后,周树人终于让小刘采取果断措施,制止这场灾难。

“我&*!就近的几十名饥民看到同伴被击中,就想冲上去厮杀,老范家那几名枪手不一样被干掉了吗,这几人也得死!”吃过饱饭后正好浑身是劲,饥民们摇身一变成为暴民,挥舞着粪叉子,看上去无比勇猛。

“砰砰砰砰!”小刘等人毫不手软,强大的后坐力使双手手腕有些疼痛,子弹窜出枪口后呈一个扇面扫过去,呈一定角度斜持的手枪子弹多、威力大,竟然能打出冲锋枪的效果,只是这枪太沉、后座力太大,没有一定的训练,还真不一定能把握住!

再次倒下十几人,这回让饥民们醒悟过来,玛德这些枪手就是阎王,咱们不能招惹!转身就想走,小刘带着护卫们紧跟其后,枪口朝天,一枪一枪的打着,直接把所有的饥民都赶出了大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横生枝节

平息下来的范家堡一片狼藉,管家查看了一下,护院、长工、佃户共死伤十七人,受伤的肯定没法治,也是死路一条。粮囤已经空了,饥民什么都没给留下,不但如此,家里的财物、甚至桌椅板凳都被抢走,空空如也。

地主婆抱着死去的少东家默默无语两眼泪——哭干了,范殿原呆呆的坐在台阶上,完了,这个家算是完了,几十年的积累,一朝化为灰烬,儿子没了,家产没了,即使还有土地、还有长工佃户,但这种光景,没有那些存粮,所有人都活不下去。

半响之后,老东家才回过神来,迎着佃户期盼的目光,大喊一声:“都回去收拾收拾,准备逃荒吧!”

几千年来,这种方式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定律,光景好时,农民们在土地上勉强生存,光景不好,就收拾东西逃荒,哪里有吃的往哪里去。只是“逃荒”这两个字对于农民来说太残酷,它意味着要有大半人死在逃荒路上,意味着卖儿卖女,意味着前路迷茫。

“周先生,慢待诸位了,还得谢谢帮忙,要不然范家堡飞得血流成河不可。不过周先生也看到了,粮食被抢光了,家里也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支援你们的,实在对不住。”范殿原强撑精神,准备逃荒事宜,安排管家将少东家草草安葬,然后过来向周树人等人赔不是。

“都不容易,少东家的事,节哀吧。”周树人也知道多说无益,这段时间他受到的震动太大了,他想不出该用什么样的文笔描写这些悲惨的场景,以前他过多的关注着国家上层的发展。关注工业数据、关注人们收入,但那是在南方,北方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此刻周树人觉得,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才是自己真正需要关注的对象,底层人遭受的苦难,更需要文章来让世人知晓。他们才是组成这个国家的基础。之前的自己,或许有些眼高手低了。

一晚没吃饭,周树人等人却没怎么觉得饿,早上起来,已经看到范家人基本上将逃荒的东西收拾完全。也没有多少可以带的,一辆马车,地主婆和怀孕的儿媳坐在上面,其他地方放一些日用品,反正也没有粮食。地方大得很。

范家堡外,佃户们也已经收拾完整,夏陆瞪着屋子方向:“花枝,弄啥来,赶紧让咱娘上来啊!”

“就知道瞎吆喝,你来说一说啊,咱娘说啥就是不走啊!”花枝也郁闷,忙活了一晚上。累都累坏了,两个孩子昨晚因为吃了顿饱饭。现在精神很足,闹腾得很——他们不知道逃荒的难处。而且老婆婆咬紧牙关就是不走,坐在炕上一动不动,花枝就算背也背不走。

“嫩别管我啦,死活都是快进坟堆的人,跟着受罪干啥啊。还不如死在自己家里,省得受罪!”老婆婆理由也很充足,谁知道逃荒到什么时候,一路颠簸,没吃没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路上,连个埋的地方都没有。再说了,自己一个老婆子,还走不动道,逃荒路上不是给儿子和儿媳妇找麻烦嘛!

“木事,咱有办法。”夏陆嘟囔一句就过来把老娘抱上板车,看着四周,稀稀拉拉的人群已经开始移动,方向正南方,只要坚持走到长江南边,就是另一个世界!

自古以来,河南地区的逃荒队伍就有两条道,一是向东南,到苏南浙北这些富庶地区,一是往西北,走潼关进入山西。不过现如今有了第三个选择,那就是往长江以南,只要到了那里,就是一劳永逸的事,以后再也不用受饿、受穷,再也不用逃荒,反正南边过来的人都是那么说的。

“花枝,花枝,过来!”瞅个机会四周没人,夏陆向自己的媳妇招手,过来后夏陆像个贼一样掀开自己的破袄,一圈布袋子缠绕在自己的腰间,鼓鼓囊囊。

“这是啥?”花枝隐约感觉到了这个是什么东西,欣喜的问道。

“老范家欺负人,还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趁没人注意,偷了不少粮食,都装在这个布袋里,省着点吃,再加上开春后地上的草、树叶、树皮,混成块闹不好能撑到逃荒结束。”

“还真是,夏陆你行啊,让老东家看到没?”

“看到了咋,他还能吃了俺,他家产破了,护院都走光了,还不如咱呢!”夏陆小心的将破袄合拢,用麻绳紧紧地拴起来,这些就是救命粮啊,自己家一个老娘再加上自己四口人,五个人得吃多少东西,估计一路上还得吃草根,还得要饭,这些粮食不能轻易见光。

没有吆喝,逃荒的人流佝偻着身躯,开始死亡之旅。北边周树人等人饿着肚皮继续上路,只要走到许昌,就能找到调查局的人,就有办法回到南边,就能吃上顿饱饭、睡个好觉。

鹰山爪是一支马匪队伍的名称,也是马匪头领的外号,在江湖上,每人称呼真名,都是用外号招呼。不过,现在是******年代,鹰山爪这支马匪也不富裕,本来过的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老巢没有存粮,饿的时候找大户农民要就是了。没想到饥荒太厉害,许多大户都没了粮食,大地主家的大院防护严密、护院众多,手里的长短枪不比马匪少,还有高墙大院,每人敢惹。

于是马匪就尴尬了,厨子开始宰杀马匹,一开始是两匹,鹰山爪二百多人饱餐一顿。饿坏了的马匪吃了一顿马肉后,再也刹不住嘴,短短一个月时间,全部五十匹马全部填进肚子里,马匪也就变成了强盗,只留大当家鹰山爪一人骑乘的老马。

“大当家的,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就得吃活人啦,山上没一只兔子,山下边都是穷光蛋、到处窜的饥民,大地主家的粮食倒是多,咱们两百人五十条枪,不好打。大当家的,您给想个办法,得让兄弟们吃饱啊!”二当家的带着上百号兄弟在鹰山爪面前哭诉,山洞里一片咕噜噜的声音,那是肚子在叫。

鹰山爪坐在狼皮座椅上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些人只要吃饱了什么都好说,如果让他们吃不饱,不但自己的位置坐不稳,还得让他们活吃喽!看他们绿油油的目光,还有二当家贪婪的眼神,想必他们已经吃过活人了吧!

“树挪死、人挪活,兄弟们,收拾家伙,咱们下山找吃的!”鹰山爪将大皮袄一紧,下定决心,坐吃山空的事他不干,他就不信山下边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就算找不到粮食,不到处是难民吗,吃了购驲的!

此时在武汉长江码头,上百艘大船等待渡江,这是第一批北上的船只,携带的是一个团的轻步兵,还有五万吨粮食,他们的任务是北上信阳,在那里设置流民中转点,在那里流民们可以吃一顿饱饭,然后才有力气继续南下。另外,船只在长江北岸等候,只要流民一到,就接应其南下渡江。

这并不是计划中的安排,周树人传回来的报导影响力出乎意料的大,在南方,从武汉到广州,从上海到昆明,支援灾民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捐献钱财、粮食物资的数量甚至超过了南方大洪水时期。

每一张照片、每一个文字,都彻底勾出了南方人心底里的民族认同感,本就是一家人,看到家人受难,没有不难过的道理。现在南方人吃饱了、富裕了,但大部分还记得以前吃不饱的日子,知道挨饿是什么样的滋味。

农民们将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粮食捐出大半,在民政部门门口呆着就是不走,即使工作人员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们政府储备的粮食足够,不用大家拿出存粮。工人将辛苦积攒的工资拿出来,扔到捐款箱里调头就跑,工作人员追都追不上。

没有粮食、钱财的学生们用充沛的热情表达自己的意愿,在各大城市,游行似乎成为了常态,而且游行大部分都是学生们组织的。对日战争游行、旧金山条约签订游行、钢铁产量超越法国游行、第二艘超级战舰入役游行、支援灾区游行等等,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好在人们对于学生们保持着宽容和赞赏的态度,而且学校、行政部门也尽力配合学生的游行活动,在振国党如日中天、国家无比团结的今天,没人会不起眼的利用学生搞阴谋,因为一旦被发现、识破,就是让人崩溃的私刑、所有人帮着隐瞒掩盖的私刑。(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混入队伍

利用民间舆论达到目的是吕梁的初衷,但舆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风暴,很难完全掌控。出兵的呼声越来越高,“第二次北伐”成为民间最热门的话题,从某种程度上说,吕梁达到了目的,在战争前完全掌握了主动、坚定地站在了正义一方。

只是,现在北伐的准备刚刚开始,从各地调兵需要时间,物资的汇集需要时间,计划的制定、政治上的接触、后续的安排等等都需要时间。第二次北伐不比第一次简单,那里是列强在远东最后的利益集中地,绝不会轻易放弃,甚至有可能出动陆军阻挠。北边与俄国接壤,在东北还有大量的日军和俄军,蒙古方向、西北方向都需要分薄华国的注意力。

另外,华国内部的交通网络并不完善,铁路系统和公路交通系统正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之中,这种资源、人力密集型的大工程需要的就是时间,不可能一蹴而就。现在南方主要的运力就是水路,然而建造运输船只更需要时间,也就是说,现在运力成为制约南方发展的瓶颈,更成为军事行动的掣肘。

日本行动结束后,获得的大片土地需要分薄运输力量,通往台湾、琉球、济州岛等地的物资军队都需要大量的运输船。即使收集了大量渔船、渡轮、帆船,也难以满足大量军队北伐的需求。因此,吕梁授意总参制定的北伐时间是1906年的五月,现在刚刚到二月份,最多能支撑一个师的部队渡过长江,再多后勤支援就跟不上。

这一个师的部队北伐,根本就是孤军深入,一旦袁世凯调集大量北洋军围攻。后果不堪设想。因此现在还不是出兵的时候,面对汹涌澎湃的民间舆论,吕梁想起了一个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而不论是从情感角度还是现实角度,救灾河南的行动必须进行,矛盾产生,如何调节就是吕梁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既然不能妄动刀兵。就需要通过谈判解决问题,这是吕梁最讨厌的事情,拐弯抹角的接触谈判,哪比得上用枪杆子说话!

事实证明,吕梁离不开笔头子、嘴皮子的帮助,坐拥五十万陆军、强大的太平洋舰队,终了还得靠谈判来说服袁世凯。

因此,在上海一处小洋楼里,一个星期的讨价还价后华军一个团的部队和数量庞大的物资得以进入河南。至于发生在上海的那些事,咱们后话再续,先看看周树人先生和鹰山爪马匪的命运。

从范家堡出发到许昌还有大约三十里的路程,按照肚子饥饿的程度,中午时分能赶到就不错了。尤其是周树人组长,不但肚子饥饿,烟瘾还犯了,浑身没劲走不动道。好歹拦住护卫们架着自己走,怎么说自己也是振国党员。怎么能做如此腐败的事呢!

一路上到处都是逃荒的难民,空荡荡的腹部被寒风一吹,轻而易举的吹倒骨瘦如柴的壮年男人。

顶着北风逆流而行的一行人突然看到难民人群一阵骚动,许多人开始向自己这边移动,像是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快跑啊,马匪来啦!”人群中响起喊声。骚动更加剧烈,瘦弱的人们竟然爆发出令人吃惊的能量,四散而逃。

“不就是马匪吗,用得着这样?”小许皱着眉头看向小刘,这些人中小刘的江湖经验最充足。应该能解释此事。

“咱们也快跑吧,这个时候的马匪不讲道理,平时强些钱财,就算杀人也不会波及太多人,但现在不同,你别看难民手里没有什么值得马匪抢夺的,他们会挑选娇嫩的孩子、年轻的男人女人,作为粮食食用,甚至生吞活剥,饥饿的马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众人明白了,这些难民见到马匪就跑说明他们见过不少这样的情况,即使饿得不行,但难民们还是不想白白死去,逃荒就说明他们追求生的希望,哪有甘愿被杀充当粮食的人?

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喊叫声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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