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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重生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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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是被辞退的下人,她如果被人看见还和她继续来往,到老夫人那里去说三道四一番,也是一个麻烦事,少不了又是一顿唠叨,所以朱凤瑛没有把刘妈妈叫进来,而是自己出去找刘妈妈说。
到了门外,朱凤瑛见刘妈妈站在寒风里缩成一团,没好气的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040。 落魄
040。落魄
刘妈妈声音哽咽,“夫人,我……被人抢了!”
“被人抢了?”朱凤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一般不是年轻女子才会被人抢的吗?人家抢她这个老太婆干嘛?
“许多人都知道我在沐府跟着夫人那么多年,手里多少有一点积储,所以我被歹人盯上了,我一个孤老婆子,年老体衰,人家更不放在眼里,那是大半夜的来明目张胆的抢哪!我大半辈子的攒下来的家当,不仅银子,还有一些好的衣服物件都不放过,全部被人抢走了。”
刘妈妈说着,老泪纵横,嘴唇颤抖。
朱凤瑛顾不上刘妈妈的可怜遭遇,她只感觉头皮发麻,刘妈妈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向她要钱吧!要是之前,她可以随手给刘妈妈几两银子,也够她维持一段时间了,但是今非昔比她如今也正在为钱发愁呢!
“刘妈妈,我不瞒你说,现在我的日子也不好过,老太婆把钱拽得死死的,我们母子就只靠老爷每个月四十五两银子过活。”
刘妈妈忘了哭了,惊讶的道:“四十五两银子,还不是你之前的零花钱呢!这怎么过?这个老太婆,她是怎么想的,鸿儿可是她嫡亲的孙子呀!她怎么能够这样苛刻呢?那些钱,她要留着干嘛?”
刘妈妈的话说到了朱凤瑛的心里去了,她就喜欢刘妈妈这种能够和她一起同仇敌忾的态度。不像她身边的那些丫鬟,不是木木呆呆的,就是畏畏缩缩的就没有一个和她感同身受,替她分忧。
“是啊!还不是因为那个孽障,她心里只有她,没有其他的孙女孙子。”
“对了,夫人,我今日来,最主要的是想问问你,我家侄儿大根,已经很久不见踪影了,他失踪之前,说要来找夫人问问到底怎么处理沐云薇的事情,夫人,大根有没有来找过你呀!”
朱凤瑛心里有一丝慌张,那个蠢货,那天晚上在青竹院,早被她恼羞成怒之下打死了,后来又被沐明轩叫人趁天黑匆匆处理了。
朱凤瑛镇定一下道:“我没见到过他呀!我还奇怪,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他来了,罢了,他们三位都太笨了,连一个八岁的小姑娘都弄不死,我不打算再用他们,你回去告诉他们,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自己另外想办法。”
刘妈妈伺候了朱凤瑛几十年,朱凤瑛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她都熟悉,刚才她的那一丝慌张,刘妈妈尽收眼底,她知道朱凤瑛在撒谎,她一定见过大根,但是她不承认,她说什么都是自讨没趣。
“夫人,大根不见了,二根来找我说,他哥就是那天说来找夫人,出门以后就再没有回去,大根,二根和虎子他们三人,为了夫人的事情,也耽误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现在一文钱也没赚到不说,大根还失踪了,他们家人天天到我那里要人,夫人,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朱凤瑛拉下脸来道:“我还有苦没地儿去说呢!你找的那三个笨蛋,事情办不成,反而打草惊蛇,现在让那个老太婆和那个死丫头对我恨之入骨,所以老太婆这次只给我们母子每个月四十五两银子也是因为这个,他们把事情弄成一团糟,还想要我的银子?之前我就告诉他们,如果事情办成了,就给他们钱,办不成,我一文钱都不会给他们的。”
“夫人,你再怎么说,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便拔一根毫毛也比他们的腰粗,你好歹给他们一点辛苦费,要不然,我回去以后没法向他们交代。”
朱凤瑛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厌恶这个刘妈妈,她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而且现在变得这样无赖,低俗,眼里只有钱,一点也不替她的处境考虑一下。
朱凤瑛勉强掏出四两银子,“你拿着这四两银子回去吧!你们四人每人一两,我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刘妈妈,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你什么。”
之前夫人随便打赏她的银子都不止这一点,现在她在夫人眼里已经不值钱了,尽心尽力的伺候了她大半辈子,最终也不过如此,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刘妈妈还想说什么,看见朱凤瑛眼里的嫌弃和厌恶,她闭上了嘴。
朱凤瑛一甩帕子,就转身进了沐府大门,大门徐徐关上,刘妈妈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她把银子小心的揣兜里,往她住的地方去了。
鹤寿堂里,沐云薇把一碗她亲自配制又亲自熬煮的补血汤端给祖母。
“祖母,你现在体内的病毒都全部清理干净了,因为身体有一些亏虚,所以需要吃几天补血汤好好调理一下。”
老夫人一口气喝了补血汤,感慨道:“薇儿,这补血汤口感不错,而且喝了以后,我的精气神足多了,目明耳聪,行走有劲儿,没想到你在学医方面很有天赋,才学了短短的半年时间,就有这么高超的医术水平,不但救我于危难,而且还把我调理得这么好,你这医没有白学,幸亏当初我没有拦你。”
沐云薇笑道:“祖母,我没什么天赋,不过是运气好,遇到一个好师父,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我师父的医术天下第一,这可不是胡吹的。”
“是是是我这回可是相信了。不过也得是你聪明,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好。”
一旁的芙蓉道:“大小姐聪明着呢!之前在女学里学习的时候,她可是样样都最好最拔尖呢!大小姐是学什么成什么。”
这个芙蓉,怪不得能够讨老夫人欢心,嘴巴很会说话。
老夫人高兴的道:“对对对,我记得教你们的老先生之前一直夸你来着,后来你没有去继续上学,他还问我说为何不让你继续去上学,我说你想学医,所以就不去上女学了,他叹着气走了。觉得你一个女孩子学医是不务正业,放弃上学,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041。 出门
041。出门
芙蓉道:“大小姐放弃学医才是可惜呢!家里有一个懂医术的人,是这个家里所有人的福分呢。”
沐云薇拉着老夫人的手,“祖母,现在你的身体康复了,我也得回青竹院去住了。以后我会每天来陪祖母说说话。”
老夫人露出不舍的神情,“薇儿,你不如还是继续住在这里,如果你觉得这里地方小,咱们改建一下,把这里扩大一点。”
“祖母,就不要兴师动众的了,再怎么改造,这里还是有些小,我自己住着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现在我天天弄那些草药,到时候恐怕把你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扰乱了你的清幽。”
老夫人叹息,“也罢!你也一天天长大了,终归是要自己出去单独住的。”
“祖母,反正青竹院离这里也不过是几步路,我随时可以过来看你呢!”
沐云薇搬回了青竹院里。
三个丫鬟和郑妈妈都围着沐云薇兴奋不已。
青荷为了庆祝沐云薇回来,特意弄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之前在祖母那里,为了祖母的病情着想,每天吃的都很清淡,沐云薇才进青竹院,闻到肉香,她都要流下口水来了。
沐云薇见院子里,屋里,都收拾得干净整洁,道:“看样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倒也没有偷懒。”
青荷道:“大小姐,这几天你不在,早上我一个人练得好无趣。”
丁香笑着道:“大小姐,婢子天天盼着你回来呢!你不在,青荷做菜都没有心情,你看,只要你回来,这菜马上做得香喷喷的,闻着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郑妈妈笑着道:“你这个小馋猫,还不快伺候大小姐吃饭。”
沐云薇舒舒服服的大吃了一顿,想起师父的话,人生在世,维有享受口腹之欲,才是最重要最实际也是对自己最好的犒劳,沐云薇此时此刻深以为然。
可是师父,你现在在哪里呢?前世的这个时候,你就在京城啊!现在,怎么就见不到你呢?
沐云薇想了想道:“明天,咱们去上街,青荷青梅,你们俩陪我去。”
青梅担心的道:“大小姐,你不怕……”
沐云薇站了起来,甩了甩手活动活动筋骨,这段时间住在老夫人那里,她都不能再锻炼,实在憋闷得很,从明天开始,她就又可以每天早上和青荷松活松活筋骨了,中午,再出门上街好好逛逛,她的许多药材要需要添置了。
沐云薇不以为然的道:“没关系,这段时间,朱氏为了他们一大家子吃穿用度的问题,每天焦头烂额的,她自己的事情都无暇顾及,她不会再有银子和精力出什么妖蛾子。”
丁香道:“对啊!春燕现在的日子可难过了,夫人每天都要发几通脾气,还不是都把气撒在她们几个丫鬟身上,春燕都瘦了好多。”
沐云薇道:“丁香,两个月前那次出门,你没有玩得尽兴,这样吧!这次再带着你去,你想买什么东西,这次就痛痛快快的买个够。”
丁香高兴得连忙向沐云薇鞠躬道:“大小姐,你真是太好了,不会无缘无故的冲我们发脾气,还这样设身处地的替咱们这些奴婢着想,婢子跟着你,是婢子的福分。不像春燕她们,可遭罪了!”
郑妈妈笑着道:“就你这张小嘴会说话,还不快去干活,今日把活都干完了,明日才放你们出去上街。”
丁香冲郑妈妈做个鬼脸,便跑到厨房帮忙去了。
次日中午,沐云薇带着丁香和青荷坐着马车上了街。
像每次出门一样,他们先到春晖客栈问一问师父来了没有,还是像以前一样,师父没有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次次的失望,沐云薇也麻木了,对此不再抱多大的希望,她想,也许她和她的缘分还没有到,前世的时候,她在十六岁的时候才遇到师父,所以现在她没有遇到师父,是时间还没有到吧!
他们随后又到了闹市上,让两个丫鬟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吃了一肚皮的小吃食,买了一大包没用但是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
机灵的青荷仰着一张小脸悄悄地对沐云薇道:“大小姐,我一路上四周都察看了,今日没有尾巴再跟着咱们了。”
沐云薇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道:“我知道啊!否则,我会让你们在闹市上玩那么久吗?”
青荷不以为然的道:“大小姐,就是他们来了也不怕,咱们俩练了那么久的功夫,不一定就打不过那几个傻小子,婢子看之前那几个,除了有一身的蛮力,就没有练过,搞定他们,轻轻松松,婢子就想好好展示一下这功夫的效果呢!”
沐云薇正色道:“青荷,不到万不得已,咱们可千万不要把咱们的底子透露出去,要是对方知道咱们俩练过,就不会找这样只有蛮力没有练过的人来对付咱们,要是知道咱们练过,人家请更厉害的来,咱们不是更危险了吗?”
“对啊!大小姐,还是你高明,婢子就没想这么多,是,咱们可不能让夫人他们知道咱们会功夫的事情。”
“走吧!我看你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咱们去药材店配一些药去。”
沐云薇他们的马车直奔松华路上了药材店。
那个药材店,是在沐云薇的建议下沐府开的。
老夫人在沐云薇的提议下,开了这个药材店,店里的活计是她高价从其他店里挖来的人,他们懂药材的进货渠道,也懂药材,这店又是开在最繁华的松华路上,所以才开起来就生意很好。
前世和药材打了四年多交道的沐云薇当然是更懂药材的人,她曾经和祖母一起到这个店里来看过,她对药材的熟悉和对药材品质和价格一针见血的见地令店里的活计都对她这个小小的少东家不敢小觑。
沐云薇在自己家的药材店里配好了自己想要的药材,又顺便察看了店里这段时间的账本,便坐着马车打算回府。
042。 救治
042。救治
马车行至一条街上,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凄惨绝望,令人动容。
沐云薇掀开帘子一看,在一个医馆外面,有一群人在围着什么看,哭声就是从人群中传出来的,哭声夹杂着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的声音。
沐云薇吩咐车夫把车停下来,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车夫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他道:“大小姐,这里是医馆,在医馆外面哭的,会是什么事,无非就是不治之人的家属在哭而已。”
“我知道,所以才让你去具体了解一下情况。”
这种地方,一般人不是应该避得越远越好吗?但是这个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主人吩咐,车夫不得不从。
车夫去了一会儿,回来道:“医馆外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好像病得很厉害,送到医馆来治,医馆的大夫说他们也无能为力了,不肯再治,让他的家里人准备后事了。”
一般的医馆见病人病情危急,没有十分的把握,为了自己的声誉和不必要的麻烦,都不敢再治。
沐云薇欲下马车,青荷和丁香拉住她道:“大小姐,将亡之人不洁,请勿靠近。”
沐云薇不以为然,“我是一个医者,怎么会有这么多顾虑?不能见死不救吧?”
沐云薇执意下了马车,到了围观的人群里,男子躺在一张板车上,面如死灰,双眼紧闭,旁边有一个女子和两个孩子在哭。
这么重的病,有钱人都是直接请医者到家里诊治,没钱的,就只能用板车拉到医馆看了,可惜医馆没有把握,又怕治不好惹祸上身,所以把他拒之门外,所以这个人就只能等死了。
沐云薇上前,发现这个病人汗出如雨,衣服都湿透了,身体浑身发烫,,眼睛翻白,只看见白不见黑,人处于昏迷状态,病情确实很危急,沐云薇诊了一下他的脉象,左脉微弱,按之既无,肝胆极虚之相,有大气欲脱之状。
妇人见沐云薇衣服华贵,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年纪虽小,却从容淡定,而且给自己的男人诊起脉来,一副认真娴熟的样子,顿时停止了哭泣,和两个孩子一起眼巴巴的看着沐云薇。
沐云薇道:“大婶,请说说病人发病的经过,曾经用过什么药?越详细越好。”
医馆拒绝诊治,眼睁睁的看着丈夫救治无望,妇人绝望之余已经六神无主,现在终于肯有人站出来询问病情,妇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够看得了病,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便讲述了丈夫发病的经过。
通过妇人的讲述,原来患者十多天前因为出外干活淋了雨,回家以后的那天晚上便得了伤寒,身体寒热交替,到医馆看了,抓药调理了十多天,病情好了大半,他便继续出门干活,那天晚上回来以后,病情便加重,开始的时候大汗淋漓,一顿饭的功夫,又发起热来,如此两天两夜,病情越来越急,人也昏迷不醒,送到医馆,大夫都说已经无能为力,让准备后事了。
沐云薇让青荷到医馆里去买二两净山萸肉,快速拿到旁边一个饭馆里煎水,然后给患者服下,半个时辰以后,病人大汗淋漓的情况有所缓解,热也退了一半,而且人也醒过来了。
妇人大喜,拉着两个孩子要给沐云薇磕头,沐云薇赶紧拦住了他们。
她写了一个药方,让车夫去帮忙抓了两剂药。
沐云薇把药递给妇人道:“快把大叔拉回去,把这两副药煎给他吃了,病就可痊愈了。”
如此重的病,喝了沐云薇开的一个方子,便死里逃生,这是他们亲眼所见,不由得都不信,再吃两剂药便可痊愈,这也太神速了吧!如此重的病,一般不是要至少调理十天半个月才能有所缓和吗?围观的人都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千金小姐,神童啊!神医啊!
妇人知道自己的男人有救了,喜出望外,拉着两个孩子再次要跪。
沐云薇拦住道:“快把你男人拉回家去吧!病人现在还没有痊愈,不宜在外长久逗留。”
说完,沐云薇和青荷丁香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妇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救命恩人不仅分文未收,还出钱给她买了药,再次冲着沐云薇马车而去的方向鞠躬作揖。
马车上,丁香忍不住道:“大小姐,你真厉害,人家医馆的大夫都不敢治的人,你都给救活了。”
青荷道:“大小姐,这个人的病,再吃两剂药就可以痊愈了,这也太快了吧?”
“是啊!他这是急性病,只要下药对症,就去得快,药到病除就是这个道理。”
沐云薇她们回到沐府,晚饭后,沐云薇带着青荷到竹林那边散步。
丁香气喘吁吁的找到她们道:“大小姐,老夫人让你到鹤寿堂去一趟。”
“什么事呀?你这么慌慌张张的,不会是祖母身体有恙吧?”
丁香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老夫人身体很好,听芙蓉说,是有一个大夫提着重礼来专门拜访你。”
“有大夫来拜访我?”
青荷道:“兴许是下午那个医馆里的大夫呢!他都没办法治的病,被你给治好了,来请教一番也是有可能的。”
沐云薇带着两个丫鬟到了鹤寿堂,真的如青荷所说的,是下午那个医馆里的一个老大夫,姓许。
下午沐云薇救了那个男人以后走了,有人认出来她们坐的马车是沐府的,这个许大夫对沐云薇用一个普普通通的药方就救了那个人的命很是不解,便不耻下问,专门提着重礼来拜访了她。
沐云薇到鹤寿堂之前,许大夫就把下午沐云薇在他的医馆门口所做的那件事情对老夫人讲了。
许大夫道:“老夫人,你孙女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的医术,实在是令人叹服呀!”
有人夸自己的孙女,老夫人当然高兴了,她谦虚的道:“我家薇儿不愿意继续上学,说只对医学有兴趣,我想着,反正女儿家读再多的书也不考功名,就任她去学了,女孩子嘛!学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没想到还能救人,也许是刚巧她的师父遇到过这样的病例,所以她也就知道了。”
043。 车夫
043。车夫
许大夫好奇的问:“老夫人,你孙女师出何门?”
老夫人道:“孙女的师父也是一个女子,叫麻姑,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听说她性格古怪,我都没有见过,她不是京城人氏,她到京城玩,无意中和我的孙女碰到,她们有缘分,就指点了孙女一二,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大夫叹息,“民间到处藏龙卧虎啊!老夫倒是惭愧了。此次来,就是心里有一个问题想向老夫人的孙女讨教讨教。”
“许大夫千万别这么说,人各有所长,许大夫在骨痛方面是好手,说不定我孙女的这个师父在内调方面是专长,在骨痛方面却不如许大夫呢!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互相切磋一下,说不上讨教。”
沐云薇进了鹤寿堂以后,拜见了祖母,又向许大夫行了礼。
老夫人向孙女说了许大夫这次来府上的目的。
沐云薇道:“许大夫,你有什么疑问,但说无妨。”
许大夫道:“老夫惭愧,今日那个病症,感觉已经束手无策,我知道他已经是正气欲脱之人了,想用人参把气提上来,但是他又有热毒之症,用了人参,怕适得其反,加重了病情,所以不敢用,没想到大小姐用山萸肉煎水,就把病情控制住了。大小姐为何想起要用这个药呢?”
沐云薇笑着道:“第一,这个人已经正气欲脱,第二,他的左脉微弱不起,肝胆极虚,而山萸肉刚好有收敛的功效,可以治大气欲脱之症,而且山萸肉补肝肾,补肝气,所以这个病症用这个药,效果明显。”
许大夫感叹道:“今日受教了,此人患的是风寒,一般大夫只会用治风寒的药,哪想到会补肝肾才是治病的根本。”
“许大夫虚怀若谷、不耻下问、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更令人佩服。”
一个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为了弄懂心中的疑惑,这样对她这样一个八岁的孩子不耻下问,也算是精神可嘉难能可贵的了。
许大夫又问了几个问题便走了。
老夫人拉着孙女的手,欣慰的道:“薇儿啊!没想到你学医还真的学出一点名堂出来了。”
“祖母,自古女子学医,会被世人所不耻,也就是祖母你,能够支持我,所以我现在的成就,也有祖母你一半的功劳。”
“你不要管别人怎么说,这世上就是有许多规矩对女子很不公平,能够救人一命,就是一件大好事呀!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死在面前无能为力就是德了?这就是混账话。”
“祖母,你这话我师父也曾经说过。”
“这么说,你师父就是一个奇女子,她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你一定要把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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