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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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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理军中养马和御用马匹是非常重要的工作,看似不成气候,骑兵兵团在战争中的优势没有任何一支军团能够比拟,能够训练出一支精锐的骑兵,远比民间搜罗奇人异士要有用,赵王正是知道这一点,才将颇爱骏马又看似不学无术的表弟放在这个位置。
  虽然旁人都笑荀跃是弼马温,可荀跃爱当这个弼马温,且干的很好。
  ——
  听月居
  冯珠珠刚发了一通脾气。
  自嫁到赵王府,她真是觉得哪哪都不舒服,都说赵王乃皇后长子,又是军功最多的皇子,显贵不说,也是最有前途的王爷,所以她削尖了脑袋都想往赵王府钻,岂知人是钻进来了,心却钻不进来。
  她知道她是顶了许君湄进的赵王府,原以为赵王不认识君湄那个小贱人,她便放心的嫁过来了,若是跟赵王生米做成熟饭,还怕他不认账?
  为了能一举俘获赵王的心,她甚至不顾身份的去跟勾栏女子学一些勾引男人的技巧,谁知道这些东西一点也没用上。
  赵王竟然在新婚之夜拂袖而去,看得出来,他还很生气。
  这一夜是如此,婚后这两个月来,他连踏进听月居的日子都有限,不是进了宫很晚才出来,就是窝在书房一整天一整天的不出门,要不就是巡视北衙,除了处理政事似乎没见一点空闲。
  可她知道这些都是借口,赵王真正恼的是,红盖头下的那个人,不是他选的那个!
  想到许君湄那个小贱人,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为何不能将她一把捏死,还要留着这个后患,想到此处她脑海中出现一个人的影子,那人虽然不是她心目中郎君的最佳人选,可除了他,又还有谁能帮到自己?
  “佳韵,帮我把这封信带给那人。”
  ——
  禁苑内黄昏
  柳夫人在院子外辟了一块地方,种上些时令蔬菜,茄子、豆角、菠菜、辣椒应有尽有。
  自上次柳夫人失踪那事出了以后,贵人便安排两个顶尖的女暗卫来服侍她,一个唤芷,一个唤芸。
  大夏朝的暗卫,皆是孤儿出身,无牵无挂,无依无靠,由主子抚养长大,是以忠心耿耿。
  照顾柳夫人的暗卫芷和芸两人,从小也是农户出身,懂一些种菜之类的,于是在帮她种菜这件事情上得了不少力。
  此刻柳夫人正赤着足,手中拎了个小桶,一手拿着小瓢给辣椒和菠菜浇水,一面指挥着芷:“阿芷,你快去再打一桶水来,阿芸,拿个锄头来给那边松松土,过两天我再种些韭菜。”
  芷和芸都是在死人堆里面打过滚的,这样种菜施肥,挑水松土的日子她们想都不敢想,不过主子既然吩咐了,她们也只得照做,不仅做了,日子久了反而能体会到这个女人沉醉在其中的乐趣。
  柳夫人忙的不亦悦乎,这两个月来跟两个女暗卫处的是越发好了,渐渐没有刚到禁苑那会儿的消沉。
  “阿芸,你多大啦?”
  像芸这样的女孩子,其实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她们是孤儿,很小的时候被暗卫司选来,训练成杀手,若不是派来照顾柳夫人的起居,日日与这样贤淑温柔的女子相处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样的。
  “婢子是孤儿,小时候父母都不在了,也没人跟婢子提过这事,大约,大约今年十八岁吧。”芸有些尴尬。
  柳夫人抬头看了芸一眼,芸长得娇俏可人,比女儿大三岁,看到她,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女儿起来,低下头扒拉着土上的青草:“我女儿比你稍小一些,她从小就很羡慕英武的女子,喜欢听木兰从军的故事,若是她见到你,指不定多欢喜。”
  芸有些诧异,看起来最多比她大一些的柳夫人居然有女儿了,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公主是柳夫人的女儿啊,她想开口问,可暗卫的职责是保护主人,多一句闲话都是问不得得,芸打消自己好奇的念头,只说:“我见夫人年轻,却不知道夫人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您看上去跟我年纪也差不多大。”
  女人都爱别人赞她年轻,像柳夫人这样年纪的女人尤其是,见芸赞她,柳夫人笑了,弯弯的眼睛笑两道月牙儿,芸惊讶了一下,难怪贵人如此喜爱她,便是连自己一个女儿身,见到柳夫人的美貌都会觉得喜欢。
  柳夫人低下头,又有些不悦:“只可惜,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芸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见一旁一到黑色的身影站在不远处,说道:“婢子想起屋内好像没水了,我先去打些水来,晚上沐浴要用。”
  柳夫人点了点头,继续忙着,一小瓢一小瓢的水撒在土上。
  贵人站在不远处,看呆了。
  此刻的她沐浴在黄昏微弱的阳光下,几根发丝不经意的飘了下来,粘在白皙透嫩的脸庞上,脸上有些微汗,若是挂在别人脸上一定叫人提不起兴趣来,可这是她,情人眼里越看越美。夏日穿着轻薄的葛衣,轻衫薄裙勾勒的她身姿无比仙美。为了浇水方便,她把袖子挽在大臂之上,白皙的胳膊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就连那赤着的足,都透露着一种无形的诱惑。
  她保养的极好,虽然年逾三十,可看着如少女无异,也可以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刚好是一朵绽放的花朵,鲜艳、生动、活泼、那股极强的生命力,在遇到雨露滋恩之下,越发怒放了。
  贵人有些后悔过去的十七年里,他没有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本只相差十多岁,如今看上去竟然跟她那么不搭,他甚至怀疑曾经是郎才女貌的佳人,如今自己还配不配的上她。
  柳夫人的手上沾了些泥,又顺手用沾到泥的手在额间擦了擦汗,额头上顿时沾上一条泥印子,于是更加俏皮可爱了。
  往下看了看她赤着踩在地上的秀足,莲藕一样白净细嫩,他想起青年时候那段美好,她半夜来会他,跑的连鞋都丢了,赤着脚走在地板上,一脸的狼狈。
  若是换成别人,这幅模样一定不好看,可是她是柳如玉。
  贵人看到此处,喉头打了个滚,却没叫她,反而从院子前消失了。
  柳夫人弄了一会儿,见芸和芷都还没回来,心里打了个滚,嘴里嘟囔着:“这些丫头,如今是越发惰了。”
  转念想想自己的女儿,如今不知道如何,又是伤感一番,正当此时,背后被人一拥,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从腰肢上环过来,一把把她按进胸膛,脖子上是烫呼呼的鼻息。
  难怪两个丫头都跑远了。
  “没想我?”
  柳夫人嗔道:“您才走了几个时辰。”
  最近她蔫的很,贵人观察了几日,还是没有找到原因。
  想来想去,无非为了她女儿,此刻自己在她心里重要呢,还是女儿在她心里重要呢,贵人竟然擅自比较起来,任性起来竟然像个孩子,
  贵人带着怨念咬她的耳垂,自重遇她,十七年前那颗年轻的心被唤醒了,他丝毫不记得今年自己已经四十有五,不记得自己已经是大夏朝威严的皇帝,毫无自制力的在她面前讨好,只为听她一句好话,如“我想你了”“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大哥了”更喜欢她床底间无预兆的几句嗳语,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返老还童了。
  “不想我?”
  柳夫人觉得败了:“哦,想你。”
  贵人感觉到口气中的敷衍,一点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你这句话毫无诚意。”
  柳夫人反过去在肩上咬了一口,他吃痛,呀了一声松开了她,她丢下桶子瓢扭头就跑,贵人伸手一抓,又将她拉入怀中:“我叫你跑。”
  柳夫人懒懒的:“我哪里跑的掉,天下是您的天下,踏着这片土地的人都是你的子民。”
  她强装出来的笑,贵人怎会不知,最近她背着自己总是一副蔫蔫的样子,这点自然瞒不过他,躲在暗处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终于在今天,叫他瞧出些端倪出来,就在方才提到她女儿之时,她那双明眸黯淡了些。
  “你这是怎么了?”把她翻过来,面朝着自己,贵人仔细瞧了瞧她,面色有点发白,佯怒道:“以后不许种菜干嘛的了,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
  柳夫人最近忙这个好不容易寻到些乐趣,听他这样说,急了:“哪里是种菜累到的,你瞎说。”
  贵人见她目光中盈盈闪闪,心中一动,叹道:“这里又没什么人与你一处说说笑笑,也没人同你相处,不如搬到后宫,宫里人多也热闹些,也省得我每日忙完政事还要跑这么远来看你。”
  每每他提及此事,柳夫人的脸色都会变得极其难看,这次也不例外。
  “后宫之中又有我不熟悉之人吗,我不愿意见到熟悉的面孔,你若是嫌远不想跑,不来找我便是了,再说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是非争端也多,我不愿意卷进去那些是是非非。”
  贵人一听她说这话,便断言她是吃醋了,自己年轻时是纳了不少妃嫔不错,当然也跟这些妃嫔七里八里生了不少孩子,可自那日在宫里依稀见到她的身影后,心中多少的欲念都化为云烟,此刻她又提及这些,不是打自己的脸吗,本来是要逼她入后宫的,此刻却叫她将了一军,急了:
  “我……我……我当真对你没有贰心的,自那日见到你,这世间的女子哪有第二个能入我眼的,哪怕比你美十倍,我也是看都不会看。”
  柳夫人本来心里闷闷的,讲出之前的话也不在意,可哪个女子不喜欢自己心仪的男子说这样感人的话来,见他一个七尺男儿,竟在自己面前屡屡失态,嗔怪道:“美不美你没看过怎会知道,竟说好话筐我,谁知道你是不是见一个便说一句,我才不信你。”
  “那你要如何才能信我?”
  “你知道我为何不开心,却总是顾而又而言它,我此刻不想跟你多讲,你若是还要继续糊弄我,明日我便关起院子不让你进来。”
  贵人打量她一眼,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将她圈进怀中,此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自己哪有半分主张。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想的事情,我帮你办到就是了。”
  柳夫人眼睛放出光芒:“当真?”
  问完又黯然:“我可不是要一根金钗,两对玉镯子,你不说清楚我便——”
  贵人追问:“便如何?”
  柳夫人咬咬牙:“你知道的,我不愿意你也拿我没办法。”
  贵人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果真?”
  柳夫人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粉拳如雨点般砸落,只可惜贵人体健,她那样一拳一拳砸下去倒像挠痒痒似的,一拳一拳挠在人心里,抓的人心痒痒,贵人的脸扎在她细嫩的脸上扫来扫去,才几下就将她细嫩的面皮擦的红红的,柳夫人被他弄的全身都痒,嘿嘿笑道:“凭你就逗我,我是死心不动摇的。”
  贵人抱起她大步往屋内走去:“你这婆娘越发叼了,以后可不能惯你,如今还学会跟我讨价还价,这么晚了饭也不做,饿死我啦。”
  柳夫人道:“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么,方才我以为你吃了呢,于是自己先用了。”
  贵人道:“美人用过的残羹剩菜也是好的,你再热热给我吃罢。”
  柳夫人锤他:“怎能叫你吃剩饭,我给你做罢,省得明日你又要抱怨我是个烂婆娘,累了一整日还叫你吃剩饭剩菜。”
  贵人将她抱入屋内,轻轻放在椅上:“逗你玩,我早吃了些,待会儿吃点你做的点心就好,今日乏的很,你且给我揉揉。”
  柳夫人性情极温婉,听他这样说,没有不从的,先前的不愉快暂且放去一边,芊芊玉手一下一下给贵人捏着肩,不时问:“轻了吗,重些了吗?”
  贵人闭着眼睛,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看来,若自己再也糊弄不过去了,若是不应了她的心,只怕她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女人戏

  陈安不止一次的往厨房里面张望,可那姑娘从那天跟他搭过话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这日送完了菜,本来早该走了,陈安还在厨房后门徘徊舍不得走,坐在马车上闷闷的,赶车的车夫问了几次陈安走不走,陈安都没说话,刚巧安婶子不在厨房,不然这会儿要拉着陈安讲上好一段话。
  杏子上前晃了晃,谁知道陈安不搭理她,眼神飘忽。
  杏子在陈安面前晃了许久,却见陈安止不住的恍神。
  “安子哥。”杏子甜甜的叫到。
  陈安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杏子,厨房最近忙吗?”
  杏子凑了上来:“忙呢,过完端午还有的忙,你家里还好吧。”
  “好。”
  “菜地的收成也好吗?”
  “好呢。”
  “安子哥你脑子真好,旁人也是种地种菜,怎么没种出这么大的家业来。”
  陈安挠了挠脑袋,不住朝里面张望:“杏子,我向你打听个事。”
  杏子瞪大眼睛,净等着陈安问她的事:“你说!”
  “你们厨房新来的那个姑娘,眼睛大大的那个,最近怎么没见着她了。”
  杏子不乐意了,陈安打听姑娘,都打听到她这里了,杏子怎能乐意:“安子哥,这里都是大婶子,除了我哪里还有大姑娘了!”
  陈安有些着急了,带着恳求的口吻问道:“上次我来这里的时候,有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
  杏子自然知道这姑娘是谁,对于陈安这个描述已经很不满意了,她长的黑一些,一向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说她黑,当然说别的姑娘白,也是映射她黑的意思,冷哼一声:“哪有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安子哥,你不会看上别人了吧。”
  陈安被人说中心事,脸都憋红了,他知道杏子的意思,可跟杏子相处着么多年,怎样都没培养出感情来。
  “杏子。”
  杏子睁大眼睛看着陈安:“咋啦,安子哥。”
  陈安挠了挠脑袋,他急起来就是这个动作,对此,杏子也都很熟悉了,说了这么久,似乎没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让杏子对她起了反感之心,这是他不想见到的,可要怎么拒绝杏子呢?
  杏子从没表露过自己的心事,陈安自然也不能冲上去问人家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吧。
  “我想知道她还在厨房不?上次她找我打听了个事,我也打听到了,准备告诉她呢,如果你看到她,给她讲一下,明天我还来送菜。”
  陈安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表露的很明显了,杏子应该明白吧,他就是喜欢那姑娘,尽管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他想好了,如果再遇不到她,他就找娘,他不去相亲,就喜欢那天那姑娘。
  杏子的脸顿时跟乌云拢了上来似的,这几天她知道陈安来,就故意把她支开,谁知道陈安竟然问上来了,这倒叫她好生意外。
  陈安一向腼腆,跟别人谈生意的时候脑子好使的跟什么似的,可一碰到大姑娘就顿时无话,能让陈安主动问了这么久,都是因为她,想到这里杏子更加郁闷了。
  杏子还在郁闷着呢,让她更郁闷的事情又来了,君湄颠着碎步子跑来,口中叫道:“杏子姐,张师傅叫你过去。”
  陈安眼前一亮,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子,更加语塞,肚子里面打了一肚子的腹稿,这会儿全交给老天爷了。
  君湄见到陈安,眼睛闪了闪:“陈老板,你来了呀。”
  “别叫我陈老板啊,我就是个卖菜的。”陈安见她过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补充了一句:“叫我陈大哥就好了。”
  杏子在一旁瞪眼。
  说完这话,陈安后悔了,说自己是卖菜的是平日里来王府自谦,可没打算在喜欢的女子面前露怯啊,想到这里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刮子“陈安,你怎么长这么大的,这点胆量都没有吗?”
  君湄笑了笑,对陈安的反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陈安尴尬的笑了片刻,心神才缓过来。
  杏子看着眼前这情形,气的嘴都差点歪了。
  陈安定了定神,才想起自己要跟君湄说什么,这才把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说了出来。
  “上次你叫我打听的许国公那家人,我跟人打听到了。”陈安嘿嘿笑着,看到君湄眼睛亮了亮,继续说:“原本这家人七零八散都散了的,皇恩浩荡,又赦免了这家人的罪,还赏了座宅子,如今许家人就住在这个宅子里。”
  君湄听到哥哥们都聚到一起,心情顿时好起来,追问道:“那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如今怎么样?”
  陈安只顾着看她,有点恍神。
  君湄完全没有继承到许在颖的相貌,模样跟母亲是一水儿的俊俏,如今的她跟在江都时候的柳如玉是一样的相貌,当年柳如玉能在一眼间之间就迷倒风流的皇子,如今的君湄让陈安着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很白,瘦是瘦了些,可看上去很健康,并不像时下流行的病态美人,故意把自己饿得瘦瘦弱弱,尽管穿着下人的衣服却一点也掩盖不住她的美。陈安偷瞥了一眼她的腰肢,细的跟什么似的,稍微用点力都能折断一样,他很难想象厨房这么繁重的工作下,她是怎么承受的住的。
  君湄笑起来眉眼弯弯,着实讨喜。
  陈安突然觉得,王府下人的衣服都遮不住她的美了,昨天买的那匹绢若是做成褙子给她穿,一定美得跟仙女一样,如今他一见到女孩子用的物事都想买来送给她,好叫她也打扮的漂漂亮亮。
  女孩子应该都喜欢漂亮的吧,杏子都带了一对时兴花样的耳环,可她身上素的很,连耳环都没带,朴朴素素插了截茶叶梗儿,乌黑的发绞了个大辫子,用条白素布巾绑了起来。
  “安子哥,人家问你话呢!”杏子看不过眼了,陈安这也太夸张了。
  陈安回过神来,方觉得这样瞧着一个姑娘实在是太失礼:“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这几日我出去再打听打听。”
  君湄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老是这样麻烦陈安,忙说道:“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帮我问问,不然无妨的,安婶子说你也忙,哪里顾得上我的事情,改天放假了我自己出去打听吧。”
  陈安正好想借着这事跟她多来往,越是多差遣他才好,怎会给她机会自己打听呢,连连摆手说道:“不妨碍的不妨碍的,我在外面方便的很,倒是你经常要做事,一个月才休息两天呢,有这个时间可以出去王府外转一转。”
  陈安对厨房很熟,厨房的丫头每个月有两天的假,丫头们放了假都是要去外面转一转买点东西的。
  这些丫头整日都憋在王府,有的家人在京城的就请假回去探亲,若是没有亲人在京,多少也有个朋友在,去探探朋友或者是出去买些女孩子用的一些小物件,都是有的。
  君湄对这些不感兴趣,京城哪里有她没去过的地方,花样百出的玩意儿,有什么她没玩过没得到过的东西,以前做安国公府的嫡小姐,上辈子还做过赵王妃,她不觉得这些东西能诱惑的了她。她脑子里面最大的愿望就是多存点钱,早点找到哥哥们,多学点东西,以后出了王府也好谋个营生,如今在赵王府是越来越危险了,最近好像动不动就能碰见他。
  想到这里心有余悸,这辈子再也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做主子下人,这种关系就足够了。
  君湄喜笑颜开:“真的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呢,陈大哥以后要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跟我说,我会尽量帮你的。”
  杏子在一旁要气炸了。
  陈安却像得了一道圣旨,高兴的不行,撮了撮手,缓解一下激动又紧张的心情,她竟然这样和颜悦色的跟自己说话,陈安感觉都要飞起来了。
  突然想到临走之前带了一筐野葡萄,忙从车厢里抱了出来,塞到君湄手里:“这是我们山上的野葡萄,长的不好看,但是可甜了,昨天有人进山给我带了几箱,你拿一筐去吃吧。”
  筐子是普通的竹篾匠编的竹筐,满满装了一筐子野葡萄,这葡萄是山区自生自长的,因长的小,不好卖,山民自采自吃都吃不完。
  一筐葡萄二十来斤,君湄傻愣愣的接住,却没想到这么沉,手一沉,差点摔了。
  陈安这才留意到,原来他觉得不重的这样一筐子葡萄,到她手里这样沉,忙又接住,不经意间碰到她手,又觉得唐突了佳人,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一筐子葡萄给砸了。
  君湄有点不自然,因她瞥到杏子满眼的妒火四飞,妈呀吓死人,这回彻底把杏子给得罪了。

  受伤

  陈安悻悻的走了,走了好远还透过车帘子看外面,见到君湄一转眼就拐进去了。
  他的心却在雀跃,没想到今天能跟她搭这么久的话,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对珍珠耳环,这耳环用白金为饵,装饰的十分精致,本来是买来送给她的,可想来想去拿不出手,感觉有些唐突佳人。
  而且方才杏子的眼神他也看到了,吓得死人,杏子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喜欢一个人吧,总归是不喜欢。男人跟女人的心思不一样,男人是第一眼动物,有眼缘就会喜欢,就像他第一眼看到她一样,而女人则是容易被感动的动物,倘若之前不喜欢,但你用心待她,对她好,多厚的冰都能让烈日给烤化了。
  陈安相信他就是那块冰,她那么好,自己待她多好都不过份,只是不知道她的心思是咋样呢。
  想到这里出了会儿神,车夫问道:“老板,去哪里?”
  往常送完货陈安就直接回庄上了,最近他喜欢到处转转一是打听姓许的那家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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