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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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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出了会儿神,车夫问道:“老板,去哪里?”
  往常送完货陈安就直接回庄上了,最近他喜欢到处转转一是打听姓许的那家人到底咋样了,二是看看女孩子到底喜欢啥,为了研究女孩子到底喜欢些啥东西,陈安差点没把腿跑断。
  可是看起来她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想来想去纠结死了,又有点后悔今天赤果果的态度,惹得杏子很不爽,杏子不爽起来什么泼辣事都能做出来,那么杏子会不会为难她呢?
  君湄进了厨房,把陈安给的葡萄洗了,分给大家吃,这葡萄很甜,就是个小了些,再说这个季节的葡萄也多,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吃完也就算了,各人都说了一句谢。
  ——
  幸好安婶子今天不在,不然看到两个姑娘这样一幅样子,肯定要乐开花,原来她儿子还挺俏的,更重要的是,陈安不是个断袖。
  君湄吃着吃着心思就起来了,早些年,安国公府什么好吃的没有,但是安国公好一些新奇的东西,所以安国公府每年都会酿不少的葡萄酒。
  起先请了一个西域来的酿酒师来酿,这种级别的酿酒师,除了爱好吃喝玩乐的安国公,别人恐怕也养不起。君湄对酿酒这事情感兴趣,于是整天跟着酿酒师转悠,那人倒教了她不少的东西,比如葡萄的选材,酿酒的温度,酿酒的器皿,保存的方法。
  京城因为很少有西域过来的葡萄酒,加上京中贵族总喜欢这些新奇的玩意儿,所以葡萄酒便千金难寻,安国公自然是不屑将自家酿的葡萄酒拿出去卖的,仅拿去送人,好评不断。
  这件事情并没有让君湄留心到,倒是今天陈安过来送葡萄,让她留意到商机,这山里的野葡萄味道很好,拿出去卖不行,可倒是酿酒的好材料,加上没有成本,这件事情,当真是可行。
  想到这里她振奋了一下。
  ——
  杏子见君湄两眼发光,越发觉得她应该是对安子哥有意思了,今天安子哥跟她说过话,于是她发春了,呆呆傻傻一愣一愣的,这不是思春的表现么。
  “小花,赶紧去做事,愣在那里做什么,中午吃完饭的碗还没洗。”
  君湄一大早是要起早的,按说起早的佣人做完午饭就可以休息了,小周就早早的回家歇着去了,可杏子却抓着君湄不停的做事。
  外面一大堆的碗碟,一个人哪里洗的完,可杏子就叫君湄一个人洗。
  君湄不乐意了:“起早的人不都休息了吗?
  她说的是小周和冯师傅,冯师傅来的晚,也算是起早上工的人,早早就回去了。
  杏子冷笑:“你不一样,你是新来的,小周和冯师傅都做了多久了啊,你休想偷懒,洗完碗再去择菜!”
  君湄一听就晕了,如小山一般高的碗哪有那么块能洗完,杏子不就是找茬吗?
  杏子一抬眉:“怎样,你还不想做?”
  如今张师傅和安婶子很看重杏子,若是她使起坏来,当真连厨房也呆不住了,君湄可不想被派去后院伺候王妃。
  叹了口气,从灶房里面拎了一桶开水出来,倒进盆里面烫一烫碗。默默的走到井边去打水。
  自进了赵王府这片福地,真是有吃不完的苦头。
  洗完碗,杏子又指使着君湄去择菜,一大堆芹菜,一点点择出来,若是弄的不干净又有更多苦头吃。
  君湄蹲得久,站起来之时差点没倒在地上。
  杏子在一旁冷眼笑。
  君湄感觉有些头晕,早晨起的太早,昨天晚上又伺候那位大爷擦药擦到大半夜,中午又蹲在那里洗了一个时辰的碗,此刻感觉就是有些晕,再一恍神,差点没倒下去。
  杏子冷笑:“果然是吃不了苦头的大小姐,这才干了多大点活就这样了,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模样啊,以后找个大户人家做妾就好,千万别做丫鬟!”
  杏子这话说的刻薄,连旁边的大婶都觉得过分了些,站在那里啧啧啧。
  君湄才没空跟她计较,方才蹲在那里她的思路就散开了,葡萄酒她也只是见师傅做过,自己却没有完完整整的做过一次,仔细回忆了一遍师傅在做的时候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心里想着明天等陈安来了问问他的意见,既然他庄上有长工、短工,还有帮佣,有用得着的劳动力,还有不菲的财力,若是他愿意跟自己合伙做这件事情,还有点戏。
  不过陈安是个商人,他会不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呢?
  毕竟这个事情之前没人做过,能不能做出来是一回事,做出来了能不能卖得掉还难说。
  想这么多难为自己做什么,眼看杏子又要杀过来,自己这回真的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杏子看着君湄纠结死了,凭什么她喜欢那么多年的男人,一看到她就魂不守舍,她本来不是个嫉妒的性子,可女人天生对情敌的纠结和敌意,让她胸中燃气熊熊大火。
  哼,小妖精吗,你杏子姐有的是时间磨你。
  ——
  王妃下午想要吃芋圆。
  厨房一般做三色馅,紫薯、南瓜、香芋。
  这三种分开蒸熟,然后用专门敲食物的木槌敲成泥,敲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力度和紫薯泥等泥的精细度,待敲好后,加入木薯粉,揉成软硬适中的面团,再搓成条,切成小块,王妃吃的少,可做出来也不能做太少,不然揉都没发揉,且单吃芋圆不成,要配一些别的东西,有时候是蜜红豆,有时候是新鲜莲子芡实。
  总之主子一张口,磨死下面的。
  王妃要吃这,过一会儿刘侧妃过来,说要吃蛋黄酥和桂花红糖糕。
  君湄眼睛都睁不开了,五更天起以后,就一直在厨房转悠,早餐做完要收拾,收拾完了准备午膳用的菜,午膳结束了又洗碗,洗完碗蹲在地上择了好久的菜,此刻刚过了正午,以前她做国公府大小姐的时候,是要睡上个吧时辰的。
  坐在院子里面撮着芋圆,这种无聊的工作累到不累,干久了让人觉得困才是,脑袋昏沉的厉害,一不小心就晃了起来。
  砰——磕到旁边的柱子上,柱子上面刚好雕了个小猴子,猴子尾巴翘翘着,把额角戳破了一个洞。
  血一下就流了出来。
  一旁一个声音大声叫了起来,是杏子:“你这丫头,赶紧走开,等下额上的脏东西掉到吃食里面就不好了。”
  君湄被磕了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腾的一起身,满篮子的芋圆掉在地上到处滚。
  杏子愣了,君湄也愣了。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芋圆从蒸到捣碎到揉好,起码要花半个时辰,王妃可没这个耐心等,重新做上一份的话,都要到晚膳时间了。
  杏子爆发了,出了事背锅的自然是管事的,管事的自然要迁怒于干活的,她才不管你到底什么原因,蹭蹭蹭的跑了过来骂道:“你看看你怎么做事的,撮个芋圆也撮不好,厨房呆腻了不是,呆腻了滚回浣衣坊!”
  君湄才不想去浣衣坊,厨房再辛苦再累,大家喜欢呆在这里的原因就一个,能学到很多东西,可浣衣坊能干嘛,除了一天到晚没休止的洗衣服,晾衣服,基本上没办法学到什么东西是出去以后能用得到的。
  可厨房不一样,即使是打打下手,每日偷偷瞄一下大师傅们做菜的法门,出去以后去开个餐馆,或者去大户人家帮帮厨,收入都会不错。
  就像君湄想的这样,她想学一些东西,出去开个小面摊,或者开个小餐馆,能维持生计就可以了。
  所以姑娘们喜欢往厨房挤。
  君湄刚刚跟着小周学了点东西,自然不想那么快放弃,连声跟杏子道歉,可杏子哪里听的进去,硬说她是故意的,君湄一手捂着流血的脑袋,一边点头哈腰的道歉,内心一万个草泥马狂奔。
  一定要从这里出去,社会就是这样一个社会,可在哪里混都比在赵王府混要好,等到陈安找到哥哥们,再另作计较。
  杏子骂了一通气也消了,知道继续骂下去也是无益,要想个办法补救才行。
  幸好厨房还有些刚蒸好没用的紫薯,杏子手脚麻利,自己亲手做,君湄看着杏子一举一动,顿时明白过来这姑娘为什么近几年在厨房很受重视。
  杏子真的是很厉害!
  方才君湄手忙脚乱的倒哧半天才把紫薯泥跟木薯粉和好,可杏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和匀了,一点一点的开始撮。
  君湄看着都忘记脑袋上还留着血,鲜血用指缝中渗出来。
  换做平时,弄成这样一幅脏兮兮的样子,杏子是会骂她的,此刻杏子自己还忙着呢,哪有心情管她。
  杏子的手很快,坑次坑次几下,一碗芋圆丸子就撮好了。
  “杏子姐,你真厉害。”君湄是由衷的感慨。
  杏子没说话,单手端着芋圆站了起来,瞪了她一眼,许是看着她这样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略有不忍,冷冷的说:“你自己勤快些,再过几年自然干什么都麻利些,若是还要这样马马虎虎,修怪我赶你回去。”
  一块帕子从另一只手上递了过来:“拿去,这幅鬼样子怎么见人,等下王妃责怪起来打板子,还有的你痛的。”
  先前君湄对杏子的感觉就是这丫头有点凶,可此刻的感觉就是杏子姐其实挺好的,若是自己的心上人,天天围着别人转不看一眼自己,说不定会比杏子姐还生气。
  杏子就是嘴硬心软。
  君湄讪讪笑,带着些巴结杏子的意思:“杏子姐,你真的很厉害。”
  杏子没说话,蹭蹭蹭往里走。
  “头上还有伤,擦干净再进来,厨房是多干净的地方。”
  “是。”
  态度这么好,杏子也觉得没招了,走进厨房煮着芋圆,一眼恶狠狠的看着手捂住伤口的君湄,如果不是因安子哥,她有可能会喜欢这个勤快的小姑娘,她又不偷懒,又不耍滑,比其他的小女孩好上太多。
  可安子哥为什么要喜欢她呢,就因为她漂亮?
  自然,男人喜欢漂亮的。

  代价

  忙完晚饭杏子才让君湄回,按杏子的话说,没让君湄夜值就不错了。
  黑暗中一道人影看着她漫不经心的往小屋走了过去,眼睛盯着她额头的伤口看了看,那人在黑夜中直皱眉。
  不经意,绊了一下,黑暗中回过头,又被人拉住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君湄抬起头,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满脸嫌弃的味道。
  “真笨!”
  君湄揉揉脑袋,上辈子结仇这句话,大概就是说的他两,忙了一整天,大晚上的还要受人恶作剧。
  真烦!
  “好玩吗?”说不委屈是假的。
  生气、委屈一下去全涌上脑,也顾不得王爷不王爷,丫鬟不丫鬟了,瞪着他,眼泪哗哗的往下淌。
  看到她的眼神,才知道自己闯了祸,他原本只是想引她主意的。这与幼稚的小男生,喜欢扯小女生
  的辫子是一个道理,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是喜欢以一种讨厌的姿态出现在对方面前。
  赵王就是犯了这样一个错,他原本觉得好玩,可她不觉得好玩,非但不好玩,简直就是好烦。
  看到她掉着眼泪珠子,他的心一下子就柔软起来,要她哭可不是他的初衷,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却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哄得住她,两手不知道在放在哪里。
  “怎么了,撞到头啦?”
  “不关你的事!”
  “厨房那么累,不做了吧。”
  “不做?”君湄冷冷一笑,再累也是自己的活,不干了可就真的什么指望都没有了,男人指不指得住,上辈子她已经验证过一次,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套的调侃:“别说你养我啊。”
  “咳,你要是这样说,也不是不可以。”赵王不好意思起来,顺便不好好意的睇她,眼神中有那么点期许。
  “逗你玩,还真当不起。”君湄很想绕过他,可他像一堵门一样,严严实实的挡在前面,她往左他也跟着往左,她往右他也跟着往右。
  “我养你么,又不是养不起,厨房太累了,别去那里了。”
  “赵王殿下。”她冷森森的看着他:“殿下可以养一百个外室,于我本是无关的,可殿下若是要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不—可—能!”
  “外室”这两个字,上辈子从她口中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即便这辈子的她落魄,可到底做了十四年的国公府嫡女,要她为人外室确实是不能让她接受。看见她这样坚毅的眼神,赵王腾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正妃,一个侧妃。
  他的眼神变得黯然,木然站在那里未动,本来只是觉得自己喜欢她,出于人的本性就想得到她,可他没有想过那么多,即使她再落魄,也定不会……
  君湄拖着铅一般重的步子往小屋走,走到门口发现屋内乌漆麻黑的,看来他真的信守诺言没来,左右也不怕他,即使他来了又能怎样,昨天不都抱在一起睡了吗,也没见他怎样,自己一脚踹过去他不是也老实了吗。
  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推门进去,才发现里面跟早晨出去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卧房里面摆了个浴桶,里面放了半桶水,君湄把手伸进水里探了探,还是温热的,这一桶水应该放了一会儿,算好她回来的时间,水温刚好。
  一旁衣架子上搭着一件白色的葛衣,轻薄透气,两块白色的毛巾,很刻意的搭在葛衣旁边,必是有人刻意准备的,不消说是谁,她也能猜到。
  屋内起了一些变化,却没有叫人感觉到被侵犯和亵渎,想来他也动了些心思。
  床上原本铺着稻草,稻草上垫了一床破旧的棉絮,棉絮上面垫着草席,这会儿换成崭新的锦被,锦被上铺着竹片制成的竹垫,用的是上等的湘妃竹,面上磨的光滑透亮,想是上等工匠的手艺。
  床上另外放了几身干净的换洗衣裳,和几张纯棉制成的被单,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
  桌上放了一盒崭新的无烟烛,蜡烛旁边放着火折子,想来第一天过来没找到火折子让他记忆深刻,应该是他特意交代的,另外放了一盘时令瓜果,不多,各式各样都摆成一盘。
  很难想象这是个男人做的安排,若这是旁人,她一定会很感动。
  可偏偏是他……
  白天累了一天,能泡一个这样的热水澡,对她来说是不小的诱惑,浸泡在浴桶里面,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夏日里这水温刚好,她把头发解开,整个人都浸泡下去,快没过头顶之时,水碰到了伤口。
  滋——
  痛感让整个人一个激灵。
  白天受伤的地方用了块布贴住,可贴的不牢靠,这样一泡水,伤口进了水,受痛不已,忍不住叫了一声。
  窗外传来一声响动。
  君湄心里害怕了一下,颤颤颠颠的问:“谁?”
  是有人在外面,可没出声,也没下一步的动作,除了他也不会有旁人了。
  “是你吗?”
  那人还是没有出声,可君湄很确定——是他。
  他又来做什么?
  君湄心里有些紧张起来,若不是他是歹人怎么办,她迅速从浴桶中起身,水声哗啦啦的一阵响,惊动了窗外之人。
  “别怕。”还真是他:“方才我见你额头受了伤,给你拿了些药过来,刚到这里听见有水声,知道你在沐浴,怕吓着你——”
  君湄迟疑了一下,窗外起了一阵脚步声,那声音越传越远,应该是他走远了。
  她拿起一旁的玫瑰胰子洗了洗头发,又把身上擦了擦,从旁边的房间取了桶清水出来把身上冲了一遍,擦拭干净后,穿上葛衣。
  一旁还有一块干毛巾,她拿了起来,把头发擦干,时间已经不早了。
  自被京兆尹抓走以后,从来没有这样舒舒服服的洗过一次澡,想到前两天的亲密接触,恐怕自己身上都带味儿。
  这就是他给自己准备一桶水的初衷?
  难道是叫自己洗干净一些?
  不对不对,还是不能把人想的太猥琐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窗台上放了一瓶药膏,另外有些干净的纱布什么的。君湄把东西拿进屋,涂在伤口上,顿时一阵烫烫的感觉从脑门心传到脸上,痛死人了。
  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只是在窗外放了一些药就走了?
  可心里为什么会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这一世的他,并没有那么薄情,可为什么他会对自己高看一眼?
  他不是一向高冷,一向很傲气,一向不接地气活的像神仙一般,活脱脱的冷饭王!
  他对自己的不一样,自己未必没有察觉,可上辈子分别时的那一幕,这辈子时时在她脑海中上演,经历过赵王府的叛乱,他的背叛,江曼柔的挑衅,惨死,国公府的落败,此刻的她脑中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未来要做什么。
  她渐渐感觉到他接近自己的刻意,自己上辈子又不是没有动过心,可这动心的代价实在是惨痛无比,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封闭自己的内心,除了他,什么人都能进来。
  如今是她最脆弱的时候,经历过父亲母亲在一夜间相继离去,哥哥姐姐们与自己分散到各地,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需要一个人的关怀,可即使是这样,还是对他的示好很抗拒,她害怕,所以需要封闭自己的内心。
  前两夜都没睡好,洗完澡后浑身舒畅了的感觉让她的疲惫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不到一刻钟,就沉沉的睡去。
  这一夜赵王也没有睡好,他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幕了,看到她明明困的要死,还被厨房的人欺负的惨兮兮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明明她只能给自己欺负的。
  本来想给她出口气,谁知道她不仅不跟人生气,反而还屁颠屁颠跟在别人后面,笑的甜丝丝的,这样的示好却从未见她这样给自己,想到这里他决定不去打搅她的正常生活了,她一向很有主见,若是需要自己帮忙不会不开口的。
  跟崔珏议事之时,满脑子忍不住都是她的,这个人,又不是没有在自己生命中出现过,可为什么这一世,于他来说那样难以割舍,于是晚上他又情不自禁的跟在她后面,本想叫住她,想到早上她离开时的眼神,没敢。
  可在她受不住痛叫出声的那一刻,他心中一动,还是叫她发现了。
  这一日过后,赵王继续忙着他那边的事情。
  齐王最近的动作频繁,往很多关键的位置上安插了自己的人马,兵部尚书位置一空,立刻叫齐王推荐的人给补了缺,另外往安西都护府派的节度使,也是齐王举荐之人。
  大抵能看清齐王的动向,齐王是希望兵权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安西节度使掌握二十万精锐兵马,统辖安西四镇,管辖着从天山南北,并至葱岭以西至达波斯,统领西域大片疆土。
  安西节度使侯瑞因造反,被人揭发后差点撤了安西都护府,考虑到安西离中央政府太远,人口稀少,比邻西域诸邦,若不是有强有力的藩镇辖制,设立郡县无法管理,于是决定仍然在安西设立都护府,另设立大都督府管辖当地的行政,而节度使只行使军政大权。
  朝廷中人人都望着赵王有所动作的时候,赵王却无动于衷,另有传言出来,说赵王迷上了一个女子,自迷上那个女子,原本英明睿智的赵王都变钝了。
  可皇上对此却很高兴,莫名的,以前那个在沙场上御敌无数的赵王从未得到过皇帝的欢心,可这个变得平庸起来的赵王,却得了皇上的欢心,进宫面圣之时,得了数次侍奉皇帝用午膳的机会。
  局势变得越发奇怪起来。

  进宫

  皇后那处确是坐不住了,连忙召了赵王过去,问的无非还是朝中的事情。
  她歪在贵妃榻上,闭幕养着神,这个年纪很容易心浮气躁,她不知道该如何调节自己的心神。可她是皇后,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无论如何,不能在旁的人面前显露出怯意出来,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仪,只有在儿子面前,才展现出那个真实的自己。
  “我听说你父皇任命了启业推荐的人,你还无动于衷?”
  赵王不说话,母亲的叨叨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的,皇后跟随皇帝的时间很长,长到知晓宣德帝所有的情史,包括齐王萧启业的母亲,那个已故的可怜的女人的故事。
  “他母亲出生低微,你父皇本是看不上他的,留他在京,也是因为他是皇上长子,可你怎么这么木,竟然让他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安插两个人,一个兵部尚书,一个安西节度使,淳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王坐在案下,一手扶着茶盏,一手紧握着,平日炯炯有神的双目,却不知道想些什么,暗淡无光,皇后看到儿子这幅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刚好九皇子下了晚课,拿着弓箭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母亲与兄长这幅模样,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皇家的孩子总是成熟的早,他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
  九皇子半蹲在母亲膝下,嬉笑着说道:“母后又在与兄长说什么悄悄话,为何不能等儿回来了一起说来听听?”
  皇后叹了口气,以前把希望都寄托在大儿子身上,如今看起来还是小儿得她心一些,抚摸着小儿子的头,说道:“若你兄长有你一半听话,母后便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九皇子笑的天真无邪。
  皇后忘了,赵王似九皇子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很听话很乖觉的,她曾也一度以为赵王最得她心意。
  赵王一声不吭,自成婚以后都母亲的怨念,让他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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