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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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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陈安打听到的信息。
  按陈安说的,哪怕许氏兄弟再无能,靠着这些家业,只要本份些,家里雇几个长工丫头,过的中等小康也是可以的。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京郊一处地方,这里环境倒是不错,青山绿水,村子因靠着京城,种的地都比寻常乡下地方吃香一些,种种谋生的手段都比山民们强多了。农户们过得都不错,皆是平房大院,不时有孩童奔跑嬉笑,又有牛羊经过,村里横穿一条小溪,三两个妇女聊着天,说说笑笑。
  路边种着梧桐和槐树,虽是夏日,高高的树荫遮住本来并不是很宽的路面,走在树荫下也不觉得热,心情一阵舒畅。
  君湄坐在马车上瞧外面的风景,心情好的都要哼起歌儿来。
  陈安静时不时的回头瞧瞧她,不说话,这两日相处下来,他越发喜欢这个姑娘了。
  “陈大哥,这里好像不错。”
  陈安嗯了一声,说道:“这一家子人虽然获了罪,可皇上恩典,赐的这个地方很好,山阳县本来就是京郊最富庶的县,奎庄又是山阳县地理位置最好的地。这边呀都是平地,又靠近京城,许多人在京城谋生,哪怕是钟点东西去京城卖,也比外地运过来的新鲜不是,于是奎庄这一带越来越好。”
  想到哥哥们虽然没有了公府大少的阔绰生活,可能够靠自己自力更生,对于这两个打小就不干好事的少爷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君湄的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她想着存点钱,学点手艺,以后搬来跟哥哥们一起住,也绝不拖累他们。
  心情高兴的跟雀儿一样,两条腿悬在车上晃悠晃悠,脚上穿着一双杏色的软绣鞋,是昨日去陈安庄上,陈安送的。
  绣鞋上面露出一些些白色的脚踝,如剥了几层皮的玉笋一般,看得陈安心神荡漾。
  陈安心想:“她想过平安踏实的生活,只要她能瞧上我,我就算折几十年寿也愿意娶她,若是能娶她,便比神仙还幸福了吧。”
  又想:“呸呸呸,我若能娶到她要跟她长长久久才好,说什么折寿的浑话!”
  陈安偷偷的笑了,即使她不说,他大约也猜出来她到底是什么人,安国公一案牵扯到了安国公夫妇,许家两个少爷和许家的嫡小姐,如今打听到的是安国公的两个儿子,若没猜错,她应该是许家的那个嫡小姐。
  想到这里心里犯了隔应,虽说自己如今有些钱,可自己到底只是一个种地的,她如何能看得上自己?
  君湄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话,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回答,要不要去跟她确认一下呢?
  陈安问道:“我只知道你叫小花,这不是你的本名吧。”
  君湄心情愉悦起来,对陈安也少了许多提防的心思,随口答道:“我姓许,叫君湄,小花是浣衣坊的李妈妈随口起的,她们喜欢这样叫我就这样叫,你也可以不叫我小花。”
  陈安有些为难的想了想,他其实想叫她“君娘”,可关系没有近到那个地步,按他惯常的保守思维,他叫了她一句:“许姑娘。”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姓许,差不离了,她若是公府千金,怎会看上自己呢?
  他心里很想问,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名满京城许国公家的嫡小姐,许国公六代权贵,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见过,自然她的眼届也会比旁人高,这样尊贵的出生自己如何配得上她?
  可话涌到嘴边,又问不出口,若她真的是,自己没有勇气去讨好她。
  君湄丝毫没有留意到陈安的局促和不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捕捉着京郊外的事物,这一切都很新奇,她自国公府出来以后,就进了大牢,之后又进了赵王府做官奴,后来又做丫鬟,过着狗血一般的生活。京郊她也只是以前在闺中之时外出游玩时来过,那时的心情一个样,此时的心情又是一个样。
  马上要见到哥哥们的面了,君湄心里很雀跃,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十几个侄子侄女,多日的郁闷一扫而空。
  马路边上也有孩子在嬉戏,君湄看的很高兴。
  陈安见她一个劲的看着小孩子,心里也高兴,问道:“你这么喜欢小孩子?”
  君湄答道:“倒没有多喜欢小孩子,只是我有十几个侄子侄女,平时在家的时候嫌他们吵,可好久不见,还是挺想念的。”
  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糟了,来看他们什么都没拿。”
  陈安回头一笑:“我拿了些东西,不知道他们看不看的上,我们乡下人,什么都不懂。”
  君湄有些吃惊,没想到陈安连这些都想到了,转念一想,他就是靠揣摩人心思过生活的,怎会连这些都想不到,是自己看轻他了些,只是平白拿了人家东西,又麻烦他送到这里,真是不好意思。
  “陈大哥,这次真是麻烦你了,买东西的钱,回头我给你。”
  君湄朝他微微一笑,接着低着头搓着衣角,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出了府以后陈安各种照顾,便是连自己穿的这一身衣服、鞋袜,他都似乎提前很久就准备好了,尺码也是合着自己买的。
  他家又没有这么大年纪的女眷,说是随便找来的衣物,谁信呢。
  她又不是死人,杏子为什么针对她,陈安为什么对她好,她未必不知道,可现如今摆在她面前的一条路,便是好好的活下去,自己此刻好不代表以后都能好,像陈安这样的安生人,自己更是想都不敢想。
  今天她出了王府,便没有穿着平日在王府清一色的丫头服饰,着了一件浅蓝色的褙子,葛布材质,轻飘飘的葛衣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勾勒出姑娘的完美身姿,称的她苗条的身形婀娜多姿,浅蓝色的衣服和着她白皙的脸,再也没有别的姑娘比她更合称这样的装扮了。
  陈安一面偷偷看她,一面心不在焉的赶车,不多会儿,到了村口。找人问了,村里面最大的宅子就是刚搬来的许家,许家门口有个大柳树,陈安赶着马车一路过去,不多时就到了。
  君湄激动了许久,抬起头来,目光中有一丝期许,房子很大,倒不旧,看得出最近有修葺过的样子,再走近些,听到里面有声音,声音很熟悉,让她凭空生出些怯意出来。陈安下了车走到她旁边,扶了她一把,将她搀下车来。
  门里面走进来一个挽着髻的妇人,一边走一边谩骂,无非是些家长里短的东西,那妇人抬头一看,两人都愣住了。
  “妞妞!”
  “大嫂!”
  陈安心中一动,原来家人叫她妞妞,真好听。
  那妇人便是许君仲的夫人陈氏,这陈氏原本也是豪门大族的出身,如今却身着一身布衣布裙,头上挽了方巾,与早先在国公府上那般奢华的打扮完全不一样。
  陈氏憔悴了不少,记得以前在府中之时,陈氏一向最会花钱,也最会打扮,常常把自己倒饬得光艳照人,如今一看,半年当年的风采也没有了。
  陈氏没有想到,当年闺中娇养着的妹妹,如今还是一副清丽可人的样子,可是自己,已经成了个村妇,于是越想越伤心,多日累积的委屈和伤感一下次被触碰到了。
  陈氏见到君湄那一瞬间就哭了。
  君湄忙问道:“大嫂,怎么了?”
  陈氏见到妹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旁人,好看不好看,哭的个梨花带雨:“这都怪你不争气的哥哥,前几日去赌坊赌钱,输了几十两银子,我找婆婆要,可婆婆一直说没有。妹子你说,人家都说要打断他的腿来赔了,我说你若不出,我便回娘家要,婆婆这也不肯,难道亲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断腿她才高兴吗?”
  里间听见有声音,出来一个人,原来是庶母于氏,那于氏见到君湄便嚷嚷开了:“他说赌钱就赌钱,如今你们瞧着我手上有点银子,个个都想打我腰包里的主意,跟你说,没钱!要钱没有,要命就一条,家里统共就一百两银子,好好当着这个家,一大家子孩子妇人都要吃饭,你们尽寻思着这点钱,告诉你,别说打断他两条腿,就是给人把命拿去了,我也绝不依。”
  于氏一向强势,指了指陈氏:“这妇人就是见我们许家落魄了,想寻思个油头回去,你母家在荆州,若不是没钱没人,你早就跑回去了吧,如今寻了这样一个由头来磨我,我才不信你!”
  陈氏停止抽泣,恶狠狠的看着婆婆:“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大哥一家人,十几个孩子,只有三个是我们家的,要我说,赶紧分家,分完大家各过各的,如今你亲儿子有难你都不帮,我还能指望哪天你能帮你孙子,我呸!如今我要拿了银子去荆州投奔我母家,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君仲是同意了的,你且把那一百辆银子给我,田地我可以不要,宅子我也可以给老大一家。”
  于氏在这么多年斗争中总结了一个经验,女人,尤其是内宅的女人,再如何激怒你,你都不需与她至气,只需要保持自己的立场,不要被人带歪了就成。

  回家

  于氏啐了一口:“我呸,一百两都给你,分家是吧?我老太婆还没死,你就别想分家!”
  又骂道:“想要我儿子陪你去荆州做上门女婿,你想也别想,等下辈子吧,你若是受不了这个苦,捱不了这份穷,尽管走,我不拦你!”
  陈氏的父亲原是荆州知府,是许老太爷的门生,当年也是仰仗着许家的庇佑才能在官场上迅速崭露头角。如今陈知府在地方,女儿在京中,只怕他心有力帮女儿,也是鞭长莫及,陈氏这才起了叫老大一家分家回荆州投奔父亲的想法。
  于氏虽是家奴出生,可好歹也在国公府当了这么多年侧夫人,傲气也好,尊严也罢,都容不得自己的儿子干出投奔老丈人这么丢份的事。
  提到分家两个字,于氏更警醒了些,看着君湄的眼神大有提防之意:“小丫头你来干什么,如今我们也算落魄了,别说你,就是你那两个哥哥,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你以后要嫁人,也指不上家里能帮上,你自己看一看家里现在什么情况,如今还回来添乱是么?”
  门内又过来一人,是许君理的妾,这女子出生寒微,教养各方面比陈氏又差了很多,姓徐,叫徐氏,那徐氏脸上擦了些廉价的脂粉,涂的白底,打着胭脂,整张脸像唱戏的一样,与乡村的环境格格不入。
  那徐氏倚靠在门框上,阴阳怪气的说道:“本来一家人就过的够紧张了,如今又多个小姑子,以后就热闹咯。”
  说完这话斜眼睇着君湄,那样子真说不上友善。
  突入其来的状况,让君湄措手不及,原本在她心目中,一家人既然已经沦为奴籍,如今能够在此安居乐业,也是自己的福报,谁知道这家人把日子过成这样。
  君湄擦了擦眼泪,连门都没进,就遇到这样的一副画面,想强笑,却发现怎么都笑不出来,越是想挤出来一丝笑来,越是感觉不容易,一路上想的美好的将来,都在此刻化成泡影。
  强压住眼眶中的泪,她走到于氏面前,把这两个月的月钱,放在于氏手中:“姨娘,如今我在赵王府当差,有月俸的,今天回来也就是想看看你们还好不好,如今看过了也该走了,这些银子是我存下来的,你收好。”
  于氏恍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也就只有她,精气神算是许家最好的,又瞧了一眼陈安和陈安驾着的这辆马车,心中暗自有了盘算。
  陈安虽是一个商人,可毕竟也是跟京中最豪放的大户来往的商人,气度上比寻常的小商小贩好好上许多,又看了一眼这马车,用的是京中大户常用的材料,拉车的马也是高头大马,寻常人家都寻不到的。又看了一眼君湄,这小丫头几个月不见,眉眼见成熟了许多,这年轻人能置办的起这些东西,想来家中也是富庶之家,能送君湄回来,想来也是对她有意思。
  于氏转脸笑道:“多久没见妞妞了,赶紧进来坐。”
  没想到于氏变脸能变的这么快,君湄心里已经是寒凉。
  君湄此次前来本来是想寻找哥哥,想找个倚靠,如今看起来这一家人过得尚不如自己……
  “姨娘,我也是请了假出来看你们,不能久呆,我要走了。”她擦了一把泪,转脸上了车:“陈大哥,我们早些走。”
  于氏还有一肚子话想问君湄,可君湄却没心跟她讲,看着这一家人的那一瞬间,她有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跟他们呆在一起还不如去应付那个冷饭王呢!
  还是陈安灵便,做为局外人还能很淡然的看着这家人闹腾,转身从马车里面抱出来一筐子东西,搬了进去,放在院中后跟于氏说道:“昨天我去京城办货,买了一匹布,几斤糖,还有些自家农庄产的米,这些东西拿不出手,可庄户人家也只有这些东西,您收好,我们先走了。”
  孩子们一听有糖吃,心里十分雀跃,可国公府有规矩,昔日大太太柳氏的规矩极严,就算是再饿,也不能主动来要吃的,于是几个孩子巴巴的看着君湄,巴巴的叫着:“姑姑。”
  君湄心思一软,眼泪夺眶而出。
  于氏一听到有一筐东西送了过来,脸上摆着笑,可一听到庄户人家,判断这结实的小伙子原来是种地的,心里就一百个不乐意了。
  她的女儿已经嫁给齐王了,虽然降成妾,可好歹也是齐王内室,每月有几两月俸银子和齐王赏赐,多多少少也能往家里贴补一些东西,这君湄比君丽年轻,又漂亮了不少,还是许家的嫡生女儿,怎能找个种地的呢,眉头一皱,拉着君湄下了车。
  君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于氏拉到一旁,只听到于氏低声问道:“妞妞,这个人是干嘛的,怎么会送你回来。”
  君湄无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没打算把陈安家中的实情跟她说,省的给陈安惹麻烦,她瞥了瞥陈安,说道:“给赵王府送菜的,我在厨房经常能碰到,刚巧他有空,便带我出来寻你们。”
  于氏听完脸往下一拉:“妞妞,不是姨娘说你,如今你爹也不在,娘也不在,许家最大的长辈就是姨娘我了。既然这样,你的婚事还是得问问我的,许家再落魄,再不济,咱们家还是有些亲戚在朝为官,你说你找个种菜的像什么样?”
  君湄睇了于氏一眼,内心腹诽,原来她还是许家的家奴呢,如今还充起大的,敢对她的婚事指指点点,口中随口答了几句“知道了”。
  于氏知道这丫头不是从自己肚里爬出来的,又一向脑子里面最有主意,能尊敬的叫自己一声姨娘已是难得,自己与她说再多也不贴心,更别说左右她的婚事了。
  君湄跟她寒暄几句,转身又上了马车,一路上与陈安无话,快到京城,陈安才问道:“去哪?”
  陈安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带她去街上转转,可看她的意思,对其他的事情毫无兴趣。
  君湄木木的回道:“回去吧,没意思。”
  陈安不敢多问,他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没意思。她本是高高兴兴回家,谁知道到了家发现已经不是好归处,她一个女子,父母亲都不在了,兄长又不成器,一个好赌,一个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全家闹着分家,分完家是不是要把这个妹妹卖了也未可知,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姑娘,心中对她即爱且怜且敬,若是可以的话,真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她。
  可他不敢。
  车驰过永宁门,再走几条街巷就到赵王府了,陈安刻意把车驰的很慢。
  对面街巷中有人有意无意的看着这辆马车,陈安发现自己被人盯了,他刻意往人少的地方走,那些人亦跟着,往人多的地方走,也是跟着。
  陈安心头一沉,心里明白是被人跟了。
  于是驾着马车赶紧往赵王府走,只要进了赵王府的地盘,且不说是什么人只要是进了赵王府肯定安全了。
  对面的赵王死死的盯着马车,她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莫非是在想要不要嫁给这个卖菜的?
  竟然还在送菜的家里过了一夜,简直叫人不能忍,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大姑娘吗?
  “李富贵,看什么看,走!”
  李富贵一颗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殿下嘴上虽说走,可脚下没挪窝,他总不能那么没眼力价的走在殿下前面吧。
  李富贵扶了扶自己要都碎的小心脏,小心翼翼的回答:“去哪呢?”
  “跟着她!”
  赵王意有所指,既然不打算遮遮掩掩了,索性也不避讳其来:“给我盯紧了,看看她跟送菜的是什么关系。”
  看着殿下泛黑的颜色,李富贵心里明了,没想到这丫头卸下丫鬟的˙装扮,还真的挺好看的,尤其是下车时候差点摔倒的那股子味儿,让人浮想联翩,难怪送菜的看她眼都看直了。
  便是殿下也是看得眼直了呢!
  陈安把车驰进赵王府后,才松下一口气。
  “许姑娘,明天我还会去赵王府,你还在那里吧。”陈安有些小心翼翼,尽管知道她会在,可脑子还是止不住的去想,万一她不在了呢,好歹自己也要比别人先知道。
  君湄瞬间有些犯懵,不知道陈安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明明天天都打照面的,只是她很少去找陈安说话。
  陈安鼓足勇气:“我想日日都能看见你,天天都能看见你。”
  “啊?”君湄还是没太弄明白他到底要讲啥,可依稀能感觉得到他要讲啥,只是他这样说起来,难免让人蒙圈。
  “我喜欢你,君娘,我喜欢你,你让我天天看家你好不好,回头我去跟你姨娘提亲,你嫁给我,就不用呆在王府了。”
  陈安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咬咬牙继续说道:“你不喜欢这里,可你不是喜欢农庄吗?往后你随我在农庄,我不管你,你喜欢做什么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两天你跟我在一起,我心里不知道多快活,只要天天能看到你,我都觉得好……”
  君湄只觉得舌头打结,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觉得跟他不是很熟,而且杏子喜欢他,她虽然向往离开王府过上平静的生活,可打死也没想过跟陈安在一起啊,马马虎虎的说道:“那个……安婶子不是找了个进士老爷的女儿给你吗,你这样不经她同意就跟我……安婶子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啊!”
  手被陈安拉住,她明显受了惊吓,陈安却误以为她只是介意进士老爷的女儿那件事,斩钉截铁的说道:“回头我就跟我娘说,我不娶刘家那姑娘,我心里只有你,万不能接纳别人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一个种地为生的。”
  君湄听到他说种地为生,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陈大哥,你这样说便是自谦了,我还没见过哪个人种地种的比你还好,你年纪轻轻却是大有可为,可我只是个叛臣家的丫头,前不久还是奴籍,若是哪天皇上又恼起来,再把我们许家打入大牢,怕是还会连累你。”
  不是陈安不好,只是还没到那份感觉,她怕耽误人家,更怕误了自己,自己重活一世,不想再次所嫁非人。
  她抬起头,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我确实不是你的良人,大哥你另寻……”
  陈安的眼神中透出些百感交集的意思出来,彻底把君湄那颗爱同情怜悯别人之心给浇起来,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当真是一脸狼狈的陈安。

  做酒

  李富贵站在不远处看着,皱了皱眉。
  赵王正在指导九皇子练剑,九皇子如今正是最淘气的年纪,只有白天把他折腾的够累,晚上他才能抽出一点点空隙处来,跟崔珏说说正事。
  想到这件事情真是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若不是自作主张把缠人的九皇子弄到王府来,就有时间跟着出去,不会给送菜的那么多机会了。
  一想到这里就恨得磨牙。
  “皇兄,马步要扎到什么时候?”
  “一次一炷香的时间,连续扎一个时辰。”
  九皇子才不听他糊弄,站起来抬起小脸,怒视着他老兄:“皇兄你是不是想糊弄我,你就是想开溜对不对!”
  赵王被人戳中心事,一时语塞:“谁说的!”
  “还用我说吗?你最近都这样魂不守舍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在宫里见到父皇也是这样,父皇一个人走着,快翻到桥底下都不知道,哼!”
  “什么?你说父皇快翻到桥底下?”
  九皇子见勾起皇兄的八卦之心,贼眉贼眼的说道:“可不是,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自父皇在后宫中消失了以后,偶尔能见他一眼,也是步履轻快,人也轻松快活许多,你说咱父皇是谈恋爱了吗,以前也没见过他这样啊?”
  小小的人掰起自己的下巴煞有介事的想来想去,似乎觉得自己是想明白也看透了。
  连父皇都泛出第二春——
  赵王真的心里越发不平衡了。
  “扎你的马步!”
  “皇兄!不能直接学剑法吗?或者,教我射箭怎样?”毕竟年纪小,九皇子还是只对这些感兴趣。
  赵王阴测测的笑:“马步是学武者的根本,若是下盘不稳,便学不了剑,你有见过别人盖房子,是先从上面起的吗?”
  九皇子摇摇头。
  “或者你不想日日在这里练基本功,可以把你送回去,反正母后甚宠你,不像我,又刻薄又粗暴,一点也不懂循循善诱。”赵王叹了一口气,佯装成很无奈的样子。
  即刻薄又粗鲁——九皇子吐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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