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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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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歇吧。”他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什么,这样说道,身子往炕上一躺,随便也拉着她倒下。
  “殿下,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似乎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他粗暴的打断:“外面有狼,不许你自己一个人睡。”
  君湄纠结的说道:“我觉得应该没有狼吧,秦婆婆在山上住了一辈子,也没见被狼叼走。”
  屋子里面很昏暗,君湄躺在外面,与他面对着面,他的脸沉浸在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是距离很近,清晰的听见对方的呼吸声越见急促,有个什么很烫的东西顶在她大腿上,烙得她心慌。
  君湄的脑子里面空空的,以前也无数次的与他这样面对面的躺着,可是没有哪次有这次这样的心情。
  前辈子两人虽然一个被窝睡着,可是各怀心思。
  这辈子虽说在一起躺了几次,可前几次自己并不知情,只有这次他的反应与以往都不一样。
  两人上辈子有太多的恩怨纠葛,她已经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自己重生后也算素了很久,虽然占着一个十五岁的身体,可脑子里面忍不住会想一些成年的人想的事情。
  比如在被窝中相互纠缠的样子,此刻就在她脑海里面一次次的冒出来。
  太可怕了,她的脸红透了,红的发烫。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即使背上的伤那么痛,也阻碍不了一个人的欲念,这真是很奇怪的感觉。
  “本王觉得有些难受。”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之时,他先开口了,似乎不嫌事大一般补充了一句:“你让本王在你身边蹭一蹭可好?”
  蹭?蹭一下就好啦?
  她脑子有点发懵,不知道这事靠蹭也可以解决的,今天真的是长知识了,沉默了片刻她竟然傻兮兮的问:“那要怎样蹭呢?”
  真是碰见鬼了。
  她的脸一定通红。
  他厚着脸皮继续骗她:“在你腿上蹭一会儿就好,好不好?”
  那声音低沉,一声声敲在她心弦上,她身躯一震,他在耳边轻咬着她:“我的君君在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君湄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想自己在想什么,可怕的事自己什么都没在想,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困了,我想安歇了,咱俩睡了吧。”
  恍惚之间,听他说道:“可我还不困,我们就这样躺一会儿吧。”
  君湄合着眼,只觉得两人在气息间都在纠缠,气氛很难得的竟然不尴尬了,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有些享受般地感受着他的手,在身体上游走。
  她脸红得厉害,哼哼唧唧的说道:“你别这样好么,我害怕。”
  “你让我亲一亲,好么?”赵王慢腾腾的跟她斗智斗勇:“亲一下就好了,此刻我很想亲一亲你,好么?”
  虽然上辈子做过夫妻,可这辈子重新活了一次,用了一具新的身体,身体与心灵的感应与上辈子已经截然不同了,尽管曾经多么亲密,可再接触之时,还是觉得有一些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要怎么说呢,是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能让她对这个男人不产生基本的抗拒,而陌生,却是因为这辈子已经不在是夫妻,不管是不是曾经定过婚的未婚夫妇,礼教上都告诉自己不该与他这般亲近。
  可君湄听到只是亲她一下,心想也没什么,笨笨的点了点头。

  冷风

  赵王怔怔的看着她; 目光中有一种很难辩白的意味,他紧紧握住君湄的手。
  屋中还是有几分炎热,加上两人这般暧昧又热烈的气氛; 使得此刻的空气渐渐紧张起来。
  他目光温柔; 静静的看着她,吻了下来。
  这一吻很轻; 只是淡淡的从她唇角扫过,他吻完以后; 又温柔的注视着她; 想看看她的提防之心是否会少点。
  果然; 她笨笨的以为,这个男人是极有风度的,说只吻一下便——
  君湄在他面前; 活脱脱就是一个任人把玩的小可怜,无论是身形,还是心里,在他面前不占丝毫优势。
  “真想睡了你。”他动情的说着。
  她看了他一眼; 两腮变得通红,平白无故的,他说这些做什么; 可又听他在讲:“那也要你心甘情愿,是不是。”
  桌上点着的桐油灯在微风下轻轻摇晃着,犹如一个心智不坚的少女,在情郎的甜言蜜语下; 心思变得摇摆不定。君湄整个人都醉在这样的气氛下,脑子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她可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他褪去平时遮掩住自己的外表,内心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表面上他总是爱戏弄和嘲笑自己,内里却对自己无比关怀,可纵使这样,他一拉下脸,就能把她吓的服服帖帖。
  可他此刻却俯下身来,耐心的看着她。
  君湄只觉得他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耳边都是痒痒的,这种气氛很难说,很舒服,可又不舒服,她紧张的闭上眼睛。
  ——
  “睡吧。” 她觉得很别扭。
  赵王是右肩受伤的,只能往左侧着睡,君湄便正好在他左边,他不知道想着什么,出神的看着她,慵懒的笑着:“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难不成我会吃人?”
  君湄有些踌躇,本来睡在他旁边已经超越她的底线了,若不是这里没有多的房间,若不是他受了伤,自己真不想睡在他旁边,于是小声解释:“我怕弄到你伤口,怕伤着你。”
  “无妨,我伤在后背,只要你不是梦游,不会弄到我的。”他闭上眼睛,装出一些人畜无害的模样来,可君湄知道,此人并不是自己看到的这幅样子,纵使知道又能怎样?
  “看你那样子,晚上往外翻上一翻,应该就会掉下去吧。”
  君湄往外一瞟,果然,自己已经睡到最外面了。
  君湄闭上眼睛,往里稍微挪了一点,装出一幅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呵欠:“白天没有睡好,当真好困了,你不困吗?”
  他没说话。
  君湄想他应该是睡了,睁开眼一看,他一双眼睛,动情的看着自己,那目光里面的浓情蜜意,似能掐的出几两出来。
  真吓人!
  他开口了:“我觉得我自己似乎已经被你拿捏死了,怎么办?”
  “君君就算只对我笑一笑,都能将我的心给融化了,我心里只有你,哪怕你不要我,我也只爱你一个!”
  语气益发的温柔,君湄在想,他是不是中邪了,怎会这般——
  赵王晒笑一声,右臂一升,搭在她身上,似将她圈进自己怀抱中一样,手微微一使劲,便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如此甚好!”
  甚好,甚好个屁!
  ——
  君湄脑子始终有些懵圈,此刻两人便是最亲密的姿势了,自己背对着他,却窝在他怀中。
  “你不许对我做什么啊,不然我就走了。”
  “做什么是说做什么呢?”他低头在她脖颈上缠绕,眷念不舍,没有丝毫要放松她的意思:“这样算不算做什么?”
  “不要!”君湄怒气来理直气壮的:“我只是怕你受伤了晚上要起来不方便才睡这里的,真的不是为了让你——”
  “唔。”他回答的有心无力:“难道你不是因为怕才要睡我旁边的吗?”
  是!她承认刚开始她确实怕,她从小就又怕鬼又怕黑,到了这荒郊野地里更怕鬼,她本来想跟秦婆子睡,可毕竟秦婆子跟自己不熟,万一秦婆子睡到半夜变成个老妖怪——
  她不敢想。
  ——
  对于她心里的这点小心思赵王是很清楚的,她前世就很怕这些,一个不怕恶人的姑娘,居然怕鬼,想想就很逗。
  “本王听说啊,有一种鬼魂,专门附在老婆子身上,等着年轻的女子来了吸她的阳寿,这样子,她自己就可以变得越来越美貌,越来越年轻……”赵王压低了声音,故意制造出一种很恐怖的氛围出来,君湄呜咽一声,扭头往他怀里一钻。
  两团软绵绵的肉贴住在他胸口上,热乎乎的温度让他浮想联翩,君湄怕的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晚上我起夜恭都不敢了。”
  她是真的很害怕,不然也不至于权衡再三,跑来跟他挤一个被窝,这要不是在这阴森可怖的山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这样的美事,赵王笑的嘴快咧到耳朵根上去了。
  这时间君湄也顾不得羞不羞,臊不臊,捂着脸又往他心口拱了拱。
  赵王越发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啊,人出恭的时候呢,会让那些东西闻到人的气味,她若发现你是个年轻女子,越发的喜欢。你知道吗,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身后呢,那些东西啊,也特别从身后袭击你。”
  君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想到后背还露在外面呢,紧张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又想回头把背露给他,让他护住自己的后背,可一转头看见外面昏暗的灯光下,似有影子晃动,吓的越发的惨了,一个劲的说:“你抱着我呀,你快些抱着我,我不要把后背露在外面。”
  ——
  方才本来觉得口渴想喝点水,这会儿一点喝水的心思都没有了,她才不要半夜起来去出夜恭呢,吓都要吓死了的。
  赵王只觉得温香软玉入怀抱原来这么简单,得意的笑了笑。
  两人都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屋中的人,等他们入睡。
  这本来很平静的夏夜,不知何时刮起风来。
  “啪”的一声,灯芯在黑暗中闪了闪,灭了。
  君湄的心感觉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又听那讨厌的人说:“无妨,有我在这里呢,什么都不要怕的,好不好?”
  她这般撒娇又害怕,极其需要人护着的样子,让他爱极了。
  目光焦灼的看了她一会儿,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捂了捂,这孩子真的被吓惨了,手脚都是冰凉。
  赵王觉得自己当真是不该,若把她吓出什么毛病来,可如何是好,低头看了看她这幅模样,又娇又柔,当真是把人的一颗心都要暖化了。
  “好了好了,有本王在此,鬼神何惧。”赵王得意一笑,将她圈进怀里:“你晚上起来若是怕叫我就好了,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就是。”
  “讨厌。”君湄嗔道,她心里暗暗想,若真是要出恭哪里好意思叫他陪着,哪怕真是叫鬼婆子叼走了也不能让一个男的陪着自己——干那种事吧。
  可是她真的好怕,被他这样拥着立刻觉得好了许多,心里也渐渐踏实起来。
  这一踏实便忘记眼前的危险了。
  ——
  方才十分紧张又害怕当真没有注意到大腿处有个东西顶着自己,那硬邦邦的物事真的在她大腿上磨蹭起来。
  “你说了不会对我怎样的。”君湄真的要哭了,如今真的是前有鬼,后有大色狼。
  赵王爱极了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头一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欺负她欺负她再欺负她一下,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轻柔的在她唇上一舔。
  君湄的呼吸滞了滞,接着变得紧起来。

  缠绵

  他温柔的吻; 突然连绵不绝起来,紧紧的缠绕在她唇边,又袭进她口中; 轻轻挑逗着她的唇舌。
  虽是唇齿相依; 却让人更加口干舌燥,君湄一松神; 便叫他袭了进来,舌头被他紧紧缠住; 一时温柔; 一时凶狠。
  身下顶住她那处热的发烫; 在她腿上淘气的颤动。
  他发出低沉的叹息声,似乎很舒适一般,君湄一只小手被他拉着往下; 握住那里,一上一下的帮他舒缓着。
  他吼间发出极为舒适的喘息,顷刻间口唇被人封住,他一边亲吻; 一边用手按着她的手,舒缓着身上压抑着的欲念。
  君湄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仿佛这一切顺其自然一般; 她口中发出难受的嘤嘤低泣,极近克制住自己。
  小手触到的那处,开始烫的她一哆嗦,而她有些微凉的小手刚碰到那处; 便让他觉得很舒服。在他的引领下,一下一下的让他觉得无比的舒适,于是又将亲吻从唇角缠绕到脖颈之处,轻轻扫过,时而动情的咬她一下,振得她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终于,他的吻在锁骨处停留下来。
  她的锁骨很美,像一道直直的线,横在她最美的地方。极为诱人的是,细长白皙的脖颈与锁骨交汇之处,有两个浅浅的窝。
  他在锁骨处停留了许久,又接着往下,便是女子最为柔美的所在,他动情的将要移到那处之时,君湄留在下面的手突的移了上来,带着些哀求:“求你,不要。”
  赵王却是再也不想忍,这些天积累的所有的东西,像洪水一般爆发出来,他再次紧紧的拥着她,柔声道:“君君不信我会对你好?”
  君湄想说:是的,我不信,你早晚也会遇到那个贱人,前一世我纵没有得到你的心,好歹也得了个名分,此生,什么都没有……
  她此生受过的教养告诉她,不该受男人的哄骗,可每当触碰到他那种无助又渴求的眼神,心又软了下来。
  赵王耐心在她耳边撕咬:“此生,只会对你好。”
  君湄眼中流下两行泪,想到前生的一切,都是那般难过,她难受的呜咽:“我会帮你,你别——”
  她手法很乖巧也很撩人,他不得不承认,很舒服——
  “殿下——”她心里还是害怕:“现在好些了么?”
  赵王心里苦笑,纵使这样也不愿意?无妨,让她一时打开心门没那么容易,即使是这样,比之前的抗拒也是好了不少了。
  两人的状态又从刚才比较尴尬的场景,转换成唇齿相依的缱绻,赵王垂目,看了一眼她,长长的羽睫上挂着浅浅的泪丝,这幅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他伸出手来,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低声说:“我说的话,你多半是不信的,可我愿意证明给你看。君君不要不信,我此生或许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
  君湄抬眼睇他,眼睛适应过昏暗的月光后,清楚明晰的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的目光,他的神情——他说的是真的,没有骗自己。
  “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愿意信他:“请殿下再给我一些时间。”
  “可你今天把我的火撩起来了,你要负责。”或许是得到的不容易,他可不想半途而废。
  君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拇指伸上来在那敏感的地方轻轻一划,弱弱的说道:“你只要答应我,等我愿意才可以,我帮你——”
  赵王突觉的很过瘾,浑身一哆嗦,才到这个地步就已经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若真要了她,还不知道自己会变成哪一路的神仙。
  他坏坏的笑:“那你说过今天你会负责。”
  君湄羞到不行,面上红的几乎要烧着了,可若是半途而废,这人真弄不好会来真的,她抖着声音应付他:“好,我负责就是了……不过你不许那个。”
  “你不愿意我绝不碰你。”男人一贯是这样,哄人的时候什么昧良心的话都能说出来:“好不好,君君你最好了。”
  君湄手脑皆不能停歇,手上不住,脑子里面还在想:这事情他自己就不能干么?好在上辈子是干过好几次的,颇为熟谙,也知道他敏感之处在哪个点上。
  一会儿时间过去了,此间男子喘息的声音十分明显,君湄弱弱的询问:“殿下,怎么还没好啊?”
  上辈子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女子到底是力气小,摇晃次数太多的有些撑不住。
  男子喘着粗气:“别急呀。”
  “我手酸了。”她真的要哭出来了。
  被他耻笑了:“你太弱了。”
  她愤愤的回应:“不是我太弱了,是你!”声音低了几度:“是你要欺负我,你自己来!”
  想不到她撩起小爪子的时候,别有一番好滋味,赵王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方才谁说的要帮我负责的,难不成你想亲自尝一尝——是个什么滋味?”
  君湄咬了咬唇,微微抬眼看了下他,妈呀,真是个妖艳的祸害!
  挺拔矫健的身姿,英俊如玉的样貌,动人深情的眼神,怕是很难有女子不为之心动,君湄本想拔高八度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帮你就是了,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
  赵王差点失笑,男人之间可从不谈床地之事,尤其是跟人同处一张床还没办成事这种,自己讲出去丢人给谁看呢。
  不对,难道女人之间喜欢交流这些,他有些紧张的竖起身上的毛:“你也不许给别人说,否则,真的把你办了!”
  “……”
  “君君想怎样才能答应本王呢?”
  “我要好好想一想,好像跟你不是很熟!”
  “君君都这样了还与本王不熟谙?”赵王轻笑出声。
  “殿下!”她有些恼,再这样下去他不能专心,一晚上都弄不完了:“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
  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赵王低下头来,在她那柔软之处拱了一下:“叫隽郎可好?”
  君湄被他这一拱,拱的整个人都麻麻的,软绵绵的叫了声:“隽郎?”
  “如此甚好!”
  君湄心中腹诽:“好?好个屁!”
  ——
  夜寂寂的,除了物种两人絮絮嗦嗦的将一些很碎的破事儿,就只剩下男子极欢的喘息,终于在一声闷哼过后,听见女子娇滴滴的怒怼:
  “哎呀,脏东西弄我手上了……”
  “君君这么嫌弃本王的!”
  “你自己擦干净呀,哎你别睡呀,陪我出去洗手!”
  “……”
  月亮也含羞躲进云朵中。
  ——
  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君君。”
  ?
  君湄累的要死,一点也不想搭理他,翻过身去不欲理他,她心里十分明白,这种事情做了一次还会做下一次,搭理他下一次便会有无穷次。
  想想就很扎心啊。
  外人的风还在呼呼的吹着,有变天的迹象,夏日里若是刮起风便会下起大雨来,若是下起暴雨,下山便困难了。
  赵王身上还有伤,便没有为难她,舒适完了陪她出去洗了个手,出了个恭,便毫无悬念的睡下了。
  临睡前还从后面拥着她,见她身子像煮烂了的软面条一般柔软,瘫在那里丝毫不能动弹。
  她手掌有些发麻,脑子里面还在想着下流话本子里面写的剧情,有些男人不是甚能求,他不会也?
  好在这一晚上没有作妖,真的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下了。
  难以置信,按话本子里面的剧情,不是要一夜折腾个三五次?
  也不知道是话本子骗人还是他太弱了,君湄忍不住想了想。
  赵王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这小丫头面皮薄的很,都这样了还假装无事,他才不管,她面皮生的薄,自己也要跟着她一起臊,两人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在一处了。
  她本就生的美,上辈子做王妃时打扮的庄重,把她的天生丽质给掩盖了,这辈子见她一直在厨房,穿着赵王府下人的服饰,这些不大体贴的服饰,完全把她的美给掩盖了。
  此刻小丫头发丝有些零散,白皙的面上还盖着几缕发丝,不施粉黛,衣着布衫,却是散发出一种异样诱人之美。
  美人在骨不在皮,比她的皮样更美的,是那少女身上依稀散发出来的那种媚态。
  要怎么说呢,旁的少女没有她这般的媚,旁的少妇却没有她这般的纯。
  赵王看着有些洋洋得意,这么好的女子,自己要守着她过好一辈子的。
  可让他觉得遗憾的,则是府里面那一位已经成了不可逆转的,他绝不能容忍她在人脚下过活,若是收了房,她以后定然是要日日瞧冯珠珠的脸色过日子的,一想到这里,便不忍心起来。
  冯珠珠这个女人,若不是因她牵扯到安国公一案和齐王谋逆案这两桩大案子,以他的性格怎能容得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府里作威作福?冯珠珠是什么样的人他也不是没打听过,小小年纪,凭地那般的阴险毒辣,年幼之时把亲妹妹吓得半死,前几日甚至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来,要生生将君湄给做成人彘,这样的女人何其可怕!
  想到这桩事,赵王的目光簇起来,余光撒在她脸上,他低下头去,眷念不舍的在她额间缠绕了一阵,又准备亲亲她的脸。
  君湄没睡沉,见脸上一阵阵热气吹过来,烦躁的伸出手来抓了一把,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侯间还发出吞咽之声,好像在梦里吃了个什么东西。

  入V日万

  第二天醒来赵王单手撑着头; 一脸快活的看着她,见她醒来,笑的越发灿烂。
  她发现自己的左手根本就抬不起来; 心里满满都是恶意:“我的手都痛了。”
  赵王拿起她的手; 亲亲:“真是辛苦你了。”
  又补充了一句:“为了让你的小手少受些苦,以后还是该哪里来便哪里来吧。”
  君湄一时没听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 光听前面那句去了,瞬间觉得赵王真是好人; 脸上挂着暖意对他笑; 娇声叫道:“殿下。”
  赵王一晒; 便知道她没体会到自己隐藏着多深的恶意,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私下叫隽郎就好。”
  君湄吃惊的听着外面的声音:“下雨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君湄在他面前已经没有早先的提防和拘谨; 就这样躺在对方旁边,也能这般淡然的相处。
  被困在这里,赵王私心里是即高兴又担忧的。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雨下得很大; 这山上的道路本来就不好走,这一下,更加没有办法下山了; 君湄愁人的看着赵王:“你怎么还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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