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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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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心里暗暗在想,若不是看在她还小的份上,这点伤算什么,男人要兽性大发起来,这点伤算啥?
  两人闹腾的正欢,门被撞开,赵王一个哆嗦,这事就算是结束了。
  幸好身上搭了个床单,不然这事可不就难看了吗?
  ——
  进来的是一群黑衣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身份有疑一样,清一色的黑衣,清一色的面罩。
  “许姑娘,请吧。”
  赵王迅速警醒,从枕下掏出一把匕首出来,那匕首明晃晃的,君湄大惊,什么时候枕头下还藏了把刀,她差点没晕过去,赵王滚过去的时候,已经找好了角度挡在她前方,他身型比之她又魁梧许多,躲在他身后,顿时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寒光一闪,一枚梭镖从黑衣人手中打出来,赵王抬起受伤的右手,将梭镖接在手里,那镖上刻有一片三叶草,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
  赵王目光如炬,沉声问:“你的主人,叫你们来做什么?”
  黑衣人拱手行礼:“主人命属下来接许姑娘。”
  “若本王不许呢?”
  黑衣人抬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已经料到赵王有此回答:“主人说,若赵王殿下不从,一同带来。”
  就这样?
  赵王觉得不可思议,还以为他会对他的暗卫说:若赵王不从,就地处置,结果却是。
  一同带来便是。
  赵王觉得他爹最近变了很多,人生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人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倒是皇帝觉得这儿子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从不会忤逆他的五哥儿,如今个子高了,人也壮了,胆子也越来越肥了。
  比如以前,赵王只会在他面前说是,如今他竟然敢说“本王不许”这几个字。
  ——
  赵王淡定的坐在他爹下手,优雅的拿起茶盏,吹了吹,抿了一口,当年的明前龙井,真正御供的顶级龙井只有那么四棵,都让他老爹刮了来,轮到其他官员权贵喝的虽然也叫明前茶,可都是那四棵之外的。
  御供龙井一年产不到两斤,哪能便宜他能喝到,他一向好这口,没回面圣也最爱品一品父皇的御供茶,可最近父皇越发抠门了些,连宣室殿都喝不到的茶,想来都搬来了这里。
  老头子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看你那副样子,伤筋动骨还能喝茶?”贵人看着儿子这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也算是英明神武了一辈子,怎的生了这么多儿子,都是一幅懒懒散散的样子,一个都不入了自己的眼。
  “于叙,给赵王上清水,另外太医怎么还没到!”
  一旁的小太监连忙撤了赵王旁边的茶,换上了清水,赵王倒不好意思怼他爹,不过是这几日口里淡出鸟来了,刚喝了口好的,又叫人撤了去。
  于叙低着头不敢说话,禁苑本来就偏远,太医也不是一时三刻能敢过来的,赵王一晒:“父皇,儿臣无碍,只是不知道——”
  赵王看着内间,不敢继续说下去。
  贵人瞪了他一眼,难掩心里的焦虑,前几天好不容易把女人哄顺了,又找到她女儿,若叫她发现女儿这几个月吃了不少苦头,回头还指不定怎么跟他闹。
  再者,儿子这种把自己当老头子的眼神实在是太讨厌了。
  他只是生儿子生的早了些而已,如今大的都已经长大了,也早早的做了爷爷,可实在是冤得很,他才四十多岁,保养有道,怎么看都不比这帮嫩小子差啊。
  愁人,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君湄被人带到这里来以后,只觉得这几天的人生,实在是太颠覆自己的想象力了,她娘,居然还没死,不仅没死,气色比之前在安国公府之时要好上太多,这个容光焕发的夫人真的死她娘?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父亲的死,父亲半生的窝囊……
  她站在那里,竟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难道母亲在监牢里面上演的那一幕是为了掩人耳目,金蝉脱壳?
  自从与他在一处,听到那么多骇人听闻,前所未见的事情以后,她的脑子在想人的时候,首先会往坏了想。
  ——
  “妞妞。”柳夫人哭成泪人一般想抱住女儿,其实这几日她已经瘦了许多,自听到女儿被人劫走下落不明以后,她便茶饭不思,好在贵人先齐王之前找到了女儿。
  进来之前于叙已经跟君湄交代过了,此时的柳夫人是以柳侯家未嫁女的身份居住在皇宫禁苑内,换个角度来看,如今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娘亲,叫她什么好呢?
  大姨?
  真是可笑,没想到自己之前的人生是假的。
  父亲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藏了一辈子,到死的那天才让人察觉到,这是为什么呢?
  她一直以为父亲是爱着庶母于氏的,也一贯纵着庶母在母亲面前胡作非为,将母亲在国公府的尊严狠狠的踩去脚下。可如今想来他的内心也很痛苦,他憎恨那个让母亲记挂了一辈子的男人,用这种方法激她,想让她认识到自己还是安国公夫人。
  但母亲呢,始终却不以主母自居,不管庶母以何种形式挑战她的权威,她始终不为所动,想来并不是因她生性淡泊,而是自始至终,她从没将这个男人放在眼里之顾。
  想到这里只觉得热血上涌,如赵王所说,父亲是在娶了继室柳氏以后才性情大变的,为何会性情大变,难道不是因为伤心的缘故?
  她为什么能心安理得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为此连自己的身份也放弃了,连自己的女儿也放弃了,连自己的亲人也放弃了。
  君湄摆摆手,很是淡漠:“姨母何必这样。”
  “姨母?”柳氏伸出的手还未来得及摸到女儿,却听见她这般淡的叫自己,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一点点希望,一点点记挂,在此时烟消云散。
  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见身旁有人在说话,有人失了神,有人吵闹,然后她便沉沉的睡去。
  ——
  看着母亲骤然倒地,君湄觉得自己的心应该是沉重的,而此时她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陌生了,在之前,她好不容易接受了母亲离世这个事实,然而这个时候她有钻了出来,重新出现在她的人生里。
  女人是很会演戏的,装死、上吊,只要能吸引眼球的,都能干得出来。
  她走了出去,眼神冷漠的看了贵人一眼,屈膝行礼,说了三个字:“她晕了。”
  她不觉得母亲有这么虚弱,明明看起来比在国公府之时气色好了许多,又有皇帝龙泽庇佑,想必她正处在人生中最巅峰快乐的时刻,又何必在意她一个罪臣之女是否高兴呢?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多少有些叛逆,况且女儿天性是与父亲亲近的,一时之间她无法原谅母亲的这种行为,这种近乎于对父亲背叛的行为,她觉得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应对母亲的这种“表演”。
  她只能退出去,置身事外。
  哐的一声,贵人手中的茶盏掉落在地上。
  他知道如月最近很虚弱,听到女儿的消息以后的欣喜让她强撑起来一股子气,可如今全部都泻了下去。
  贵人却对这个女孩子气不起来,原本看到她之前,他脑子里面构思了很多个画面,个个画面都是很难接受这个女孩子的画面,就算她是如月的女儿,他即使对如月所有的亲人抱有宽容的态度,但是对她跟别的男人生的女儿,真是半点好感也不曾有。
  可在见到她那一刹那,所有的憎恶与恨都烟消云散,他发现这个女孩子,多像当年江都的那个迷路的女孩子,看着如当年那般年纪的她,他发现自己全然恨不起来。
  赵王是极像他的,而君湄又长得极像柳夫人,两人也同是差了十来岁的年纪,方才两人一同进来之时,贵人恍了恍神。时光似乎回到十多年前,在江都做都督时的那段快乐时光,他此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柳夫人突然离开他,此生也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最久,如今看着这一对璧人,心里感慨万千。
  来不及想那么多,君湄与他擦肩而过,他关切的闯进里间,只因柳夫人最近不让大夫来瞧,连他这般亲近之人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只是觉得有些怪,以往爱笑的她也从不笑了。

  江都

  太医给赵王绑着伤呢; 忽听见里间有太监传,叫他赶紧些过去,柳夫人怕是不好了; 吩咐了一句随身带来的学徒给王爷包扎; 丢下赵王就走了。
  留下赵王一脸的蛋疼,皇子当到这个份上; 也真是够了,刚想说什么来着?
  忘了; 彻底的忘了!
  刚才盯着春光满面的父皇看了一会儿; 竟然把正事给忘了。
  太皇太后的生辰还有两个月快到了; 虽说太皇太后久居江都,不住在皇宫中,但是每年太皇太后的生辰之时; 皇帝都会派几个皇子公主去江都陪伴,算着时辰要赶紧去一趟赵地首府晋阳城,过上一个月再去江都也不晚。
  大夏朝定都洛阳,洛阳在北方; 于是在南方便设了一个南都——江都,历朝的太后都有新皇登基以后去江都定居的惯例。
  ——
  因国土宽广、辖区过多,历来的统一王朝之中; 都有设南北都,或者东西都的惯例。比如若在长安建都,便有在洛阳设置东都,若是在北京、洛阳建都; 则有把南都建在金陵、江都之惯例,大夏潮靠槽运沟通南北,洛阳、江都刚好在运河的两头,靠着一条运河线将皇都的两大经济动脉联系在一起,一时之间成为几百年来最繁华昌盛的时代。
  而太后居南都,也是开国初年定下来的祖制,前朝因外戚干政而亡国,后期皇帝几乎成了外戚和太后们的棋子,因此开国皇帝在开国之初便下了一道命令,令孀居之后妃随子女居住,朝廷保证一应开销供给,太后则迁居南都。
  明面上说是因江都的气候合宜,适宜人将养,实际上便是将那群爱管闲事的女人支开,皇帝才可以在政事上大展拳脚。
  皇帝的母亲因早年不受宠,早早就抑郁而死,朝中便只剩下太皇太后柳氏一直居与江都。皇帝、及亲王年满十二周岁的女儿,每年都会轮番被皇家卫队护送去江都住半年,陪伴太皇太后左右,而皇子们都是太皇太后生辰或者年节期间前去问安,住上十天半个月就走。
  太皇太后历经四朝四代,如今年纪已到八十多岁,但凤体安康,依然每日可下地四处走动。
  且不说皇帝就有十多个儿子女儿,太皇太后后嗣诸孙就有一百多个,亲王、郡王的王子皇孙都是她老人家的子嗣一脉,传承到了皇帝子嗣这一代,竟有上千人,因此除了皇帝所出的公主,亲王的嫡生女儿,寻常郡王之女即使想长伴太皇太后膝下也不可得,只能在年节时下,太皇太后寿辰之时才能觐见。
  因此太皇太后也不寂寞,而且江都是柳氏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她老人家到了江都以后,便再也没提起要回洛阳的话来。
  ——
  赵王心里计算着这些事情,想起上辈子便是在江都遇上江曼柔,这辈子的事情变了很多,许多人,许多事,与上辈子都不一样了,可他还是担心会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江曼柔心机深沉,实则是齐王最得力的谋士,那女子手段阴诡,实在是防不胜防,更何况他重生以后,记忆上有些缺失,许多东西在脑海中只有模糊的记忆,比如江曼柔是在哪里给他下的蛊,他真倒是一点也记不起来。
  不管怎样,这次去江都一定要把她带上,他还真不信了,身边带了个女人,这女子还能这么嚣张,敢大张旗鼓去勾搭自己。
  想到君湄赵王嘴角咧出一丝笑来,把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小大夫给吓的不轻。
  方才太医看了一眼伤口,伤的不轻,但处理的还不错,伤口也在慢慢结痂,只是先前包扎的布太业余,若是在天冷的时候就好,天热的时候用衣服上的棉布简单的包扎,伤口恢复的便比平时慢了些。
  这个年代,外伤是比较难治的,中医在针对外伤或者脓疮之时也没有立竿见影的解决办法,只能嘱咐伤者小心些,切勿碰水,勿食发物,另外还有一则,少做“剧烈”运动。
  想来大夫见到他与君湄一起来,也见到他们一起时亲昵的样子,心里大略也知道赵王与他是什么关系,男女间做些亲昵的举动不可避免,赵王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伤到背后于平时的行动来说是无妨的,可要做些过于激烈的事情肯定会拉扯到伤口,伤口好不容易愈合,若是崩了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
  小大夫没有太医那般圆滑,这些事情哪里敢说,支支吾吾的憋的脸都红了,自己还是觉得没把意思表达的清楚,最后只得低下头,帮赵王包扎伤口。
  赵王在侧间包扎,并不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告诉他君湄急慌慌的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里间传来报喜的声音,又听到一众随从山呼万岁,之后隐约听到皇帝哈哈大笑之声,大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于里间的这个女人,他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情绪,一方面因她上辈子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母娘,另一层则是因为母亲对她剑拔弩张的仇视。
  柳夫人虽是父皇的爱妾,但好在自己与君湄并不是同父同母的血缘关系,所以在一起并不妨碍什么。更何况她如今是以君湄姨母的身份承宠,于名声上也不存在伤风败俗的关系。更何况开国贵族萧、许、柳、荀四家代代都有通婚,姑侄、姊妹同嫁一人的情况都不鲜见,即使柳夫人受到皇帝正式册封,也不妨碍他与君湄的关系。
  但是母亲对柳氏长达十几年的敌意,已经在之前影响过一次他的婚事,若是让母亲知道柳夫人如今不单单是承宠,更怀上了皇帝的子嗣,之后会闹成什么样都未可知。
  想到这里他才有几分头疼,母亲的难缠他是体会过。
  小大夫给他包扎好,他便兴冲冲的往外走,却没看见君湄,小屋里的人都跑去里面磕头报喜去了,皇帝都快乐傻了。
  本来世间男女大妨,赵王是不便去到柳夫人的寝室,只是这会儿乱糟糟的也没人管,他心里有记挂着君湄,于是走到门口探了探,只见贵人坐在床头抱着柳夫人傻乐,柳夫人虽躺在那里,旁人又道着喜,她却是一脸惨白,双眼灰蒙蒙的发呆,已经没有活人的样子了。
  贵人还未从这种喜悦中缓过来,他倒不是多缺一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是他与柳氏的,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和延续,他原因用一辈子的爱去宠这个女人和孩子,哪怕再多也不嫌多。尽管他高兴与她在一处独处的时光,可静下来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现如今他觉得圆满了。
  如此真是圆满了。
  更让他高兴的是前段时间柳夫人那般病恹恹又不爱搭理他,让他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患了什么病,得了什么隐疾,为了多陪伴她一些时间,前几日他连立太子这件事情都放在日程里,如今看来不是病而是孕相所致。
  那真是太好了。
  她没病真是太好了。
  柳夫人却是心如死灰,她觉得很羞耻,女儿如今把她也看成害死她爹爹的人,不然为什么自己方才倒在地上她都无动于衷,想来她的心里是恨极了自己的。
  若叫她知道自己这么快就怀了个孩子会怎么想?
  她一定会恨死自己了吧。
  这辈子她如浮萍一般飘着,刮到哪里算哪里,一切皆非她所愿,却将一切事情推向了边缘,将自己置于悬崖边上,她目光晦暗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只是觉得很吵,太监宫女太医面带着喜色,男人那满怀期许的目光,让她觉得不能忍受了。
  好累。
  从进宫那天开始她就觉得好累,于是她不敢去后宫,假装着喜悦取悦着这个男人,她想若是时间久了,定能忘掉之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可她知道,心情却再也回不到十四岁那年那么不顾羞耻,不管前后去与这男子幽会时的心境了,她记挂的东西很多,女儿的生死安危、柳氏一族的荣耀……
  男人将大手不经意的滑向她腹部,用脸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温情脉脉。
  贵人抬头便是打赏,赦免柳侯的罪,恢复柳侯的爵位,又赐了在场诸人绢帛、银钱。
  ——
  赵王觉得自己再看下去眼睛都要瞎了,他爹,那把年纪了谈情说爱起来丝毫不逊于年轻人,甚至长出一幅比年轻人更深情款款的脸来。真的一副动了真感情的样子,不知道是替他老爹高兴,还是应该替老娘忧愁。
  总觉得心里塞塞的,而且他的君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打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君湄刚才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柳氏晕了,于是太医才从赵王那处转战到柳夫人这里。
  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柳夫人倒不是因病了最近精神才不好,想是因为体弱,又有喜,心情一直抑郁,所以身子便一天不如一天。
  今天似乎是跟许大小姐吵了几句,许大小姐拔腿就往外冲,柳夫人一气之下便晕了。
  赵王也并顾不上跟贵人道别,总之看他如今这幅模样,心里哪里还有他这个儿子,拔腿就往外跑。
  君湄倒没能走多远,刚走出小院她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缩在门口默默的淌着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原本觉得无所依,却在此时出现了一个赵王,他愿意承担自己此生所托,她心里是快乐的。
  偏在此时已经去世的母亲又在她面前出现,若是在平时,她会多欢乐,可母亲的存在与父亲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脑中一片混乱,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怎样处理自己的情感。
  她还是那个疼爱自己的母亲吗,此刻觉得母亲好陌生。
  她难道不为爹爹的死难过吗,那好歹也是跟她生活在一起十多年的男人。
  她坐在地上一言不发,接而被人抱起来,那人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迷了路的孩子,眼中散发的无尽的关爱。
  那人身上散发的熟悉的味道,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鼻涕眼泪弄的他胸口脏脏的。
  赵王看着他手中那个又轻又软的人儿,哭的梨花带雨,虽是无声,却惹的人更加爱怜,他低头吻在她眼睛上,舔了舔,说道:“心里若是不高兴,眼泪就是苦的,不是说过不好哭吗?”
  若是在平时她肯定喷回去:
  你干嘛舔我啊好脏!
  我就要哭,你管得着吗你?

  出宫

  君湄浑浑噩噩的被赵王抱上马车; 将她放进一个温软的褥子上,车上放了一个纯银的冰鉴,冷飕飕的冒着寒气。
  褥子上垫了一床细竹编的软席; 席子上磨的光滑顺溜; 王府的主子们都是金枝玉叶,便是一床普普通通的软席; 也在看不到的地方用足了功夫的。
  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般舒适,自被人从国公府提溜出来; 她已经习惯了粗茶淡饭; 已经习惯了颠沛流离; 突然感受到这般温软和舒适,叫她一时适应不来。
  车厢内有个妇人哭哭啼啼的抱住她,拿着丝帕子给她擦着脸; 嘴里不住的叫着小姐。
  君湄眼珠子这才转了转,这妇人身上的味道她很熟悉,是乳母秀娘。
  秀娘的胸脯软软的,一把她箍筋就能感受到熟悉的柔软的感觉; 就像小时候母亲发脾气不陪她,于是秀娘会这样抱住她,哄她睡觉; 秀娘什么都不懂,可是知道小姐是她的命根子。
  “秀娘,是你?”
  秀娘怎会在这里呢?安国公府散的时候,一干人等应该是散了的; 这里面也有秀娘。
  秀娘抱住君湄,看着她如今的样子又瘦了好些,好心疼。
  “小姐,你看你都瘦脱相了。”
  赵王心里不是滋味,是啊,她本就瘦,这一番折腾下来越发不像样了,他向来不知道怎么去疼人,可如今心里竟然会隐隐作痛。
  君湄目光呆滞,盯着马车棚顶。
  李富贵在一旁“呀”了一声:“殿下您的后背怎么出血了?”
  声音在君湄和秀娘的呜咽中被埋住。
  ——
  原来赵王方才抱着君湄一路走出来,包扎好的伤口该是裂了。
  秀娘被一群陌生人“请”到这里,这才明白把自己寻来的人是赵王,忙跪下叩头:“赵王殿下。”
  赵王抬手令她起来,眼睛丝毫不离君湄,一面不耐烦的拔开李富贵的手,倒是一脸温情的问她:“你怎样?”
  君湄的心思还留在刚刚那一幕上面,突听见他这样问,止不住的哀痛一道涌了上来。
  秀娘见她这幅样子,心里必然是大受折磨,这孩子从小是她带大的,虽然不从她肚子里面爬出来,却比亲生的还亲。
  这群下人自从被驱出国公府以后,都是各自散了家去,唯有秀娘还在京中滞留,打听君湄的下落。秀娘二十多岁就失去亲人,进了国公府以后就一直照顾着小姐,在她心里,没有天大的事情会比小姐的事情还打,她又如何看得小姐这幅模样,可在赵王的面前,也不敢问她,只管抱着小姐忧心。
  君湄停了半响,又问道:“秀娘,真的是你吗?”
  秀娘擦干眼角的泪,连连点头:“是秀娘,是秀娘,赵王殿下命人找到秀娘,说小姐就在赵王府,那时秀娘还不信。阿弥陀佛,赵王殿下可真是好人。”
  好人坐在一边,冷冰冰的脸叫人觉得慎得慌,秀娘多看了赵王一眼,又觉得他看起来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好,虽然长了一张举世无双的俊脸,却是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
  秀娘下意识的抱紧了君湄,似乎两个人抱紧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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