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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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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府的队伍在八月中旬时启程,连中秋节都未过,就慢慢往江都出发。
  冯珠珠病中不欲外出,自然不出门。
  赵王本来打算带她去赵地躲清静,刚巧边境也无事,便差了崔珏去到赵地,刚好因着去给太皇太后贺寿的由头往江都赶,来来回回也要一两个月,赵王忙了一阵,等雨停了,也就一起出发去江都。
  崔珏忙忙叨叨的查了半个月翠屏山的事情,与赵王商议了两日,最终有什么结果也无人得知,京城中突然刮起一阵紧张的风。
  据说是翠屏山发现一座铜矿,京兆府派人去查了,果然有此事,匆匆忙忙的禀报朝廷,朝廷又派了户部去调查此事,果然在翠屏山发现一座巨大的铜矿,户部侍郎荀驰督办此案,竟查出天大的秘密。
  这么大的铜矿被人开采过。不仅如此,铜矿里还关了几百个劳工在此做苦役,按荀驰的推测,铜矿里劳作这么辛苦,开采期间应该没少死人。
  让人更触目惊心的是,翠屏山附近的荒山上竟被人架起了冶炼铜的炼炉。
  目前市面上流通比较广的货币主要是铜钱和银钱,也就是说,只要有开采出来的铜就可以铸币,朝廷一向对铸币的铜含量和铸币的数目有严格要求。这样的铸币一旦大量流入市面,不仅会与朝廷铸币混淆,更让人后怕的是,铸币大量流入市面,会造成市面上物价的飞升。
  幸好铜矿开采就是这两年的事,冶炼铜也是最近才成功的,虽然造了大量的铜钱,但是尚未在市面上流通。
  铜矿的开采一向由朝廷负责,除非皇帝钦赐某人铜山,特准其开采及冶炼,其他人等一旦触碰到这一块的利益,便是一个死罪。
  这件事情一被爆出,虽然剑锋未指向谁,但是朝廷里任谁都明白,开铜矿这么大的事情,不是等闲的人敢干的,也幸好是荀驰去调查,换其他人去调查此事,奏章又怎会到皇帝手中。
  荀驰,也是荀后的亲弟弟。
  也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畏惧这件事背后的人,把事情捅出来。
  究竟谁是站在荀驰背后的人,想来大家伙也心知肚明。
  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划拉过去,皇帝震怒,又派赵王与荀驰一道调查此事,一定要将此事的幕后黑手查出。
  在这期间,旁人眼中应该开始蹦跶的赵王却出奇的安静,只是借着给太皇太后贺寿的时机奏了一本,奏折上说,如今朝廷存有余粮堆满官仓,若是皇恩浩荡,趁此机缘恩泽万民如何如何。
  赵王并未提具体的对策,倒是皇帝因柳氏怀孕一事,颇有要与万民同庆的意思,不仅下旨三年内减一半的税,更下令免掉六十岁以上老者的税负,并恩令地方每年在太皇太后生辰之际,为六十岁以上老者赠米赠粮。
  起先皇帝本想把年龄定在五十岁,可仔细想想再过几年自己也是五十岁了,他亦不觉得自己快要步入老者行列,于是把老者定义在六十岁。
  赵王只是提了提,具体要怎样恩赏万民却变成了皇帝的功劳,于是不论是朝野还是万民,亦或者是皇帝,都对赵王赞不绝口。因赵王府最近发生那么大的变故,赵王府连中秋节都没怎么过,只是简单的庆贺了一下。
  赵王一时忙的晕头转向,本来君湄感觉到的那些危机感,突然变没了,过了那日赵王每日回府都很晚,回来以后她也睡着了,赵王不欲吵她,便在一旁安置了。
  于是这又过了许多天安全的日子,直到这一天,赵王府的人马开始出拔去江都。
  前几日为了铜矿调查一事忙的不可开交,又忙着安置赵地那边的流民,赵王一时半刻倒顾不上其他,直到这日马车出了府,君湄一身明艳的翠绿衫子出现在他面前,他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其实这些日子他并不是没想起她,只是每每想到她的时候她又不在身边,忍一忍,这股子劲儿也就过去了。
  偏偏今天想她那会儿,她那副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叫他觉得万般不能忍,一股子热气,涨的身上鼓鼓胀胀的,原先那些将傻丫头养大些的想法,顿时灰飞烟灭。
  秀娘说的话,鼓舞了他,给了他一些想法增添了合适的理由。
  ——
  君湄修养了这么些日子,越发出落得水灵灵,白皙细嫩的脸上晕出红扑扑的色来,格外招人疼。
  赵王的眼盯着她,脑孩中却闪出那日她衣冠不整,在自己口下娇声求饶的场景,想起她一脸怨念,又用手服侍自己的场景,想起她被自己亲吻到不能言的场景,几乎哪里都是她,都有她……
  忍不住的冒出些欺负她的念头。
  想想也没什么,早早晚晚她也是自己的妻子,更何况上辈子,多多少少也亲近过。
  赵王努力想回忆一下上辈子亲热的画面,却发现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上辈子,如一场梦境一般,很正式,却难以触碰。
  “殿下。”君湄走到赵王马下微微屈膝,行完礼便回头准备走去马车,却见到赵王想什么想得脸上渗出些红晕出来,才叫完一句殿下,她的脸也红了。
  啧啧啧……若是让崔珏在此,还指不定会怎么耻笑他,赵王却不以为意,又多看了几眼,硬是把君湄看的不好意思起来。
  秀娘这才扶着君湄上了车,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
  “皇兄。”九皇子年纪太小,也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因沿途都有驿站,车上只放了一些轻便的东西,设了软塌,君湄在车上放了些书,九皇子也准备在车上看书。
  其实他本来是想跟君姐姐一辆车的,奈何皇兄说男女有别,非要他自己一辆车,于是他跟荀家的小表兄荀磊同车,自此之后,荀磊也算是九皇子的陪读了。
  此行是去给太皇太后贺寿,到了江都又有行宫,行宫也有宫女太监一应服侍的人,因此随从带的不多,除了李富贵、秀娘这种贴身侍奉之人,其他的皆是赵王府的精兵悍将和武功最为高潮的暗卫,加上九皇子和荀磊,林林总总也才二十余人。
  赵王向来节俭爱民,不喜奢侈的排场,出行也不必声张,因此一行人就只有两辆马车,除君湄、九皇子、荀磊、秀娘四人,其余人皆快马轻骑而行。
  车中放有干粮和干净的水,赵王的衣冠及书籍,其他一干人等的随身多带之物皆从简。
  君湄自那天以后,看到赵王便不自然想起两次这么亲近之事,忍不住便会面红耳赤,待她脸一羞,赵王似乎也体会到了什么,不自然想到那事,两人心照不宣的脸红了红。
  离京城最近的驿馆也是能容下这么多人的驿馆便在开封,赵王府的人便在清晨出发,赶着最快的速度要到达开封,休息两晚,第三天清早再启程,赶到商丘再落宿。
  赵王及护卫随从骑马,配合马车拉行的速度慢跑,一个时辰大概能跑四十里地,每到一个小型驿馆都需要换下部分马匹,人也要歇一会儿,于是这样停停走走,从京城到达开封也至少需要五个时辰左右,至少需要换三次马。
  就连午膳也是找了个小驿馆,简单的吃了便是,君湄倒是对吃的不讲究,只是觉得刚吃完饭再走,肚子里面不舒服,于是在用完午膳后又休息了一个时辰才上路。
  中途落宿的驿馆越少,越是不容易扰民,因此赵王等人之选择一些大型的驿馆落宿,宁肯在同一个地方多歇息几日,也不肯在路上慢慢走,耗费人力物力。
  君湄心中暗自感慨,想不到赵王这样看着不大和善的人,实则还是个爱民的亲王,换做齐王,定是一路上摆足了排场。
  而赵王府出行选了轻车,轻车便于快速赶路,两匹马齐拉,到与马匹的速度差不多,一行人一天赶了快两百里路,终于在夜幕降临时分赶到了开封。
  开封府尹漏夜前往城外迎接自不必说,府尹再三请求下,一行人便在开封府尹驿馆落宿。
  ——
  华灯初上之时,一行人等骑马慢行从开封的大街上穿行而过,尽管人人饿得饥肠辘辘,也没有一个人着急打马快走。
  这一天跑了接近两百里地,中途虽然换了四次马,休息了一个时辰,但终是血肉之躯,这样跑下来哪有不累的。车厢里虽然垫了软褥子减少途中的颠簸,但是从黄昏开始,君湄就强忍着不适。
  秀娘眼里的小姐还是当初国公府的那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苦?她哪里知道,君湄自经历过上辈子的一场浩劫,这等鸡毛细碎的苦楚,在她眼里算的了什么?
  她经历过那一场兵变,国公府的衰败,其他的苦楚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了。
  许家已经犹如秋风阵阵扫落叶一般,经历过了一场浩劫,还剩下来的人也不敢依托在许家的福荫庇佑下生活,对于许家两个纨绔子弟一般的少爷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终于快到开封了,君湄露出几分轻松些的神色,秀娘终于绷不住的埋怨:“殿下也真是,这么着急忙慌的赶路做什么,太皇太后的寿辰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其他王府的家眷也是如此?”
  “赵王殿下一向如此,在路上一旦停留,地方上肯定要招待一番,浪费人力物力不说,也耽误大家行程,不如一天多行进一些,停留之时多歇息几天,等歇好了再走。”
  说到这里她还是懂的赵王的心思,他们一行人虽然少,但是到了哪个庙都是一尊大菩萨,地方上不敢怠慢,一接待起来,自然又是劳民伤财,赵王素不喜欢这些场面上的东西,因此该省就省,不愿在路上做过多的停留。
  秀娘依靠在车厢边缘,一天的颠簸已经让她快要吐出来了,眼看着要到达目的地开封,心里有了盼头,又舒服了一点。
  “小姐,这般还要走多久?”秀娘有些扛不住的问,从京城到江都听说好远呢。
  “秀娘,中间还要停靠四次。”君湄微一沉吟,从京城到江都的路程遥远,第一天她已经觉得很累了,只是怕表现出来,动摇大家前进的军心,只得强压下腹中不住翻腾的念头。
  她与秀娘就在这样一个空间里面呆了快五个时辰,早就有些吃不消,可方才掀开门帘去看赵王,他倒是精神抖擞,还冲着她笑呢。
  君湄怕在他面前吐出来,砰的一声便把窗户关掉了。
  “小姐,听说两个少爷领了户部内仓一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来不是因老爷犯事,两个少爷的官位被削了吗?”
  “哥哥们又重新做官了吗?”她没有想到哥哥们这么快就重回官场,到底是不是好事,很难说。
  “是啊,听说前段时间皇上恩泽填下,连两个少爷的官职也重新给了,给了户部内仓主事一职,两个少爷还来赵王府打听您了,料想是不是您这里在赵王面前说了什么,起了作用。”
  也许是哥哥们拖秀娘来问自己的?不对,秀娘是从小带大自己的奶娘,怎么可能帮着哥哥们来试探她的底线,自己这样想当真是小人之心了。
  许家两个少爷能恢复官职,干了一个高不高,低不低的肥差,干不好也不会祸国殃民,挺适合他们的。
  君湄知道这必然不是赵王替他们操的心,他也没这个闲心。

  心尖儿

  这一天颠簸下来; 别说小孩,大人也都受不住,到驿馆之时; 君湄和秀娘的腿都麻了; 刚落地之时君湄腿一软,被一旁之人扶住。
  不消说; 除了赵王谁敢碰她。
  君湄低头,忌惮着开封府诸人和随行人等在此; 朝他微微屈膝; 轻声道:“多谢。”
  赵王也是下意识的; 刚巧他离她站得最近,见她脚下一软,心里也跟着一软; 却见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微微一怔,不由得多看了她一脸,她面色依旧庄重如常。
  这一路的行程对于赵王来说倒是轻松的很; 他神色毫无异常,大步走进驿馆之中。
  开封府早备下接风洗尘宴来招呼一行人,君湄和秀娘各自累个半死; 都没胃口吃饭,君湄便找了个借口回房,赵王便留在外面与人寒暄。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 又听见丝竹之声,君湄估摸着下面这群男人要闹腾上很久,便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时,迷迷糊糊的差点又要睡着。
  “小姐,小姐。”秀娘刚去拿了身贴身穿的中衣,回来见君湄已经合上眼睛了。
  这丫头,怎么能坐在浴桶里面睡着了。
  君湄条件反射般睁开眼,刚想撒娇,见秀娘也是一脸疲态,说道:“秀娘,你先去休息吧,待会儿我有事会叫她们的。”
  驿馆里面倒是有几个小丫头,秀娘放心不下。
  “你看看你,水都泡冷了不知道叫一声吗?”天气转凉,水也凉的快了些。
  君湄嗤的一声笑了:“哪里冷了,我倒没觉得。”
  秀娘麻利的伺候她擦好身子穿好衣服,一身雪白的湖州丝,穿在她身上,衬的小人儿更白皙通透了,连秀娘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如今的小姐长开了,当真有几分夫人刚嫁进来时的模样。
  ——
  秀娘是在君湄出生以后才进府的,当时就觉得世子爷爷跟少夫人关系不是很和睦,可世子爷还是很喜欢刚出生的女儿,每天都外面回来都要抱着女儿亲个没完,当时秀娘就觉得奇怪,人家都说生个儿子心里高兴,这世子也是奇怪,既不喜欢少夫人,又为何这般喜欢少夫人生的女儿。
  更奇怪的是,跟明艳动人的少夫人比起来,侧夫人于氏真是哪里看着都不如少夫人,为何世子放着少夫人不要,却日日宿在于氏那里。
  时间久了才知道,并不是世子不喜欢少夫人,世子长了少夫人二十多岁,老夫少妻岂有不疼之理,谁知道从新婚后就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无论再怎么努力,少夫人就是很抗拒世子。
  更让世子恼火的事情发生了,原来少夫人嫁进来的时候怀了身子,这件事情被捅破以后,两个人连面上都懒得佯装和睦。后面怎么有了小姐的就没人知道了。
  秀娘想起往事,便想到小姐的辛酸之处,别人都说她命好,生成许国公府,又是嫡女,年纪大些又被赵王瞧中,岂知好运气又这样终结了,就在成婚前夕,小姐被打进天牢,好不容易放了出来,历经波折,原本该成为赵王妃的小姐,如今成了人家的外室。
  秀娘帮君湄解开头顶盘着的发,用梳子轻轻梳着,嘴上念念叨叨的个没完:“人家都说头发软的人心思软,小姐果然是个心思软的人呢。”
  秀娘年纪大了些,嘴巴越发叨叨了。
  君湄笑了笑:“我要睡了,秀娘你自己早些歇了吧。”
  晚饭都没吃,秀娘哪里放心的下,从桌上端了碗燕窝过来:“你看我记性也越来越差,原是厨房见你晚上没胃口,便煮了碗燕窝粥,配上牛乳冰糖兑了兑,你喝了吧。”
  这么晚了其他的也吃不下,燕窝倒也还好,君湄慢悠悠的吃了下去,毕竟还年轻,泡了一会儿,疲惫一扫而空。
  秀娘还在那里念叨,无非是如今活的多艰辛多不易。
  君湄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层想捅又没捅破的窗户纸,成了秀娘的心病。
  “秀娘,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我不累,你哪里不舒服了,我帮你揉揉。”
  “哎呀秀娘,你看你脸都白了还说不累,刚才在车上是谁要吐来着,何必死撑呢?”秀娘的颜色很不好,应该是旅途劳顿没有休息好。
  ——
  楼下传来些声音,紧接着是谁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的声音。
  是他……
  君湄一个激灵,刚一站起,门被人推开,一阵冷风直灌进来。
  赵王今天真是快活极了,刚才君湄下车之时他站在旁边,见她要跌倒,忙扶了她一把,神差鬼使的他低声说了一句话:“晚上等我。”
  他明明看见君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秀娘。
  就为了她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这一晚上都在琢磨,她到底是答应了么,她应该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吧。
  先前身上有伤,后来伤好了要处理一堆事,每天回到府里她早早又睡下了,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又要启程去江都,这一耽误,又被耽误了许久。
  早上甫一见她,就觉得一股热气从身上往下扎,扎的他好难受。
  心里一高兴,方才晚宴上劝酒的便多灌了他几杯,走到楼下被冷风吹了吹,才发现自己头有些晕。
  纵使晕的,还是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接着酒劲,啪的一声就打开了门。
  她站在那里,一身雪白的衣,一张雪白的脸,一脸微讶的神情。
  他从来都知道她有多美,自己也很惊讶与能与这样美的女子在一处这么久了还能把持的住,因此不管别人怎么说他有问题,他都接受,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憋出问题来了。
  门口两个丫环本来守在那里,只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上前来,面生的紧,又不知道这贵人是哪处来的,该不该拦住,那高大的身影就自己推开了门。
  秀娘也惊讶了一下,当看见是赵王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赵王方才上楼的步子有些急切,所以当推开门见到她的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于是笔直走上前,两人四目相对,就这样呆呆的看了对方许久。
  君湄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上辈子,自己与他也算是在一个被窝里面打过滚得,可那些事情好像很遥远,如一场春梦一般,真要搬到现实中,还是叫她觉得羞的紧。
  她低下头,两只手攥着衣角,低声找着闲话:“吃饱了吗?”
  “嗯。”赵王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她,毫无意识的答着她的话:“白天见你不太舒服,好些了吗?”
  君湄的头都快要低到他看不见了,听见她“嗯”了一声,他便抱起了她,扔在一旁的书桌上坐着,低头看了她片刻,那嫣红的唇嘟了起来,眼中微含着亮晶晶的水光,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狠狠的咬了上去。
  ——
  秀娘本来准备把男女之事给小姐讲解教导一番的,多半是赵王迈不开腿,小姐也羞羞答答,于是两个人都耽误了,这样看来,不如其中一个人放开些,总得有一个人放开些。
  赵王惦记小姐的心思,秀娘也不是看不出来,既然他那么尊贵,总是要女子迁就他一些。
  没想到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赵王这幅模样的闯进来,又把小姐如拎着小鸡一般拎到一旁狂啃起来。
  秀娘还没回过神来,见门口两个丫头也发着呆不知所措,这才使了个眼色,叫她们退出去,自己也轻轻退出门口,将门关上。
  他的手很大,却不急切的触碰到她敏感的部分,只是在她脸上轻触着,那带着薄茧,又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脸上一抚而过,转而去捏她的耳垂。
  君湄的心里像被一群蚂蚁爬过去一样,痒痒的。
  原来是赵王嫌弃自己手太粗糙,在触碰到她脸的那一瞬间,生怕自己的手会划破了她的脸,便化开了,怜香惜玉之心,可想而知。
  便只有这一瞬,也让君湄感觉到全身被他抚的麻麻的,前世如春梦般的记忆这几日频频在她梦里出现,她有点想了,可更多的是羞,那少女独有的羞怯感极为触动男人的心,尤其是赵王这样的铮铮男儿,以她之柔,刚好可克他的刚。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耳垂上轻软的很,听说这样的人耳根子极软,是很听话的,赵王却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听话的人。
  他自己才要做那个听话的人,不需要她迁就别人。
  接着触碰到她的那双小手,十指如青葱般柔嫩,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抚摸着,爱如珍宝。
  君湄感觉被他亲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他刚喝了酒,满身都是酒气,自己真不知道以前严以律己的赵王竟会喝酒的。
  其实赵王喝了点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他面上虽然看着冷峻,虎的很,心里不知道多害怕这个小娘子,万一到时候临门一脚坏了事,以后还指不定怎么被她鄙视呢。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也不奈,几杯黄汤下肚,赵王确实大胆了不少。
  君湄闭着嘴,不敢松开,谁知道他力气那么大,硬闯了进去,这次亲吻并没有以前那般温情,让她觉得有压迫感,很有压迫感,当感受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以后,呜呜咽咽的挣扎起来。
  赵王的手从衣底滑了进去,毫不客气的四处攻城略地,君湄这样的小女子又岂会是他这样的大男人的对手,不到一会儿便弃城投降了。
  她好后悔方才连个肚兜都没穿,这才叫他这般顺利的……想到这里真是感觉羞死了。
  君湄低下头,嘴里又哼哼了几声,赵王听得很清楚。
  “去……洗洗吧,臭的很。”
  ——
  他骑了一天的马,出了一声臭汗,晚上又喝了一会儿酒,别说身上有股子味道,嘴里也是酒味。
  他没说话,转身去到她方才泡过的浴桶那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吭呲吭呲几下,君湄听见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哪处走了过来。
  她心里腹诽,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总不至于把身上淋湿了一遍就算洗了吧,这念头还没闪完,就看见他身上裹着自己用过的毛巾湿答答的走了过来。
  她本是坐在桌上,两条腿悬在空中一直晃呀晃,脚上原本穿着的拖鞋还在地上,一对玉足如剥掉壳的嫩白笋一般肉嫩,赵王远远的看着她的侧影,想起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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