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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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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她可不觉得有意思,上辈子的他看着江曼柔也是那般,只是为何这辈子会换成齐王用那副眼神瞧着江曼柔,那样子活像一只哈巴狗儿。
  君湄迷惑了:“你说计算?”
  “那女子居然想对本王下蛊,却叫本王给作弄了,害人终害己。”
  “蛊?”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怕告诉她,齐王没想到千算万算,这一幕,与前世相差无几,左右不过是这样,江曼柔是齐王暗查在江都的暗卫,利用歌姬的身份,专门接近达官显贵。
  那情蛊如上辈子那样,在江曼柔给赵王献酒的时候献了上来。
  他不想把事情讲的那么清楚,省的她又要多心了。
  “那情蛊,本该由江曼柔献给本王的。”
  君湄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往外走,直到把她塞进刚才送她来的马车,他抱着她,席地而坐,姿势很像抱着一个孩子。
  她才很不甘心的问了出来:“若是给你吃了,你会不会也是齐王刚才那个样子?”
  齐王那幅模样她记起来了,与赵王上辈子一模一样,面儿上的情,身上的蛊,听说苗疆之人善用自己的血喂养情蛊,若是人喝下,便是骨如蛊,面含情,终身难以摆脱。
  难道他上辈子中的是蛊?
  只觉得天旋地转满脑子的混乱,混乱中,听见他说了一句:“若是本王中了那蛊,本王情愿不活,本王若是此生不能与你厮守,情愿不活。”
  君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能讲的出这么深情款款的话来,这人当真是他?此生将江曼柔拒之余千里之外这人,当真是他?
  难道,上辈子,上辈子他一反常态之处,竟是因为中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
  难怪历代帝王家最忌讳提到一个“蛊”字,巫蛊害人果然不浅,纵使齐王 那般城府之深,赵王这般拒人千里,遇到一个“情蛊”,便身不由己。
  马车咚隆隆的在青石板路上行走,直到进了府,又是他亲手将她抱进房内,却只是和衣而卧。
  是夜,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那个同样也是一脸浮肿的男人,想来他也没睡好。
  ——
  十二岁以后他便被送到军营,多年与大老爷们的相处让他觉得对着女子,多少有些不自在,正因为如此,到了二十来岁还未论及婚嫁。
  皇帝一向不大拘着皇子们的婚事,或者这与皇帝自己的感情经历有关,若皇子不自行请婚,他是不会给皇子们强配哪家的女儿的,因此他的婚事便一拖再拖,拖到旁人都觉得不能再拖。
  他并不是没有动过娶妻的心思,但总不知道哪样,能对的上自己的味,皇后和两个妹妹也不是没有劝过他,做人不需要这么执着,看看其他皇子,哪个不是早早的开枝散叶。也不是没有刻意接近他的女子,宫中的情形那么复杂,还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便有开了窍的宫女得到皇后的授意接近他,引诱他,这些皆不能叫他有丝毫动心。
  他一度都怀疑自己的“缘分”,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
  直到遇到了她,他相信缘分是有的。
  上辈子的自己,嘴拙,又忙里忙外,从未曾对她嘘寒问暖,偏巧新婚之时来到江都,中了江曼柔下的情蛊,这一辈子算是这样交代过去了。
  这辈子带她来江都,一是要时刻警醒自己,自己还有一个人,必须用自己的臂膀去维护,必须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风挡雨,必须用自己的性命去守护。
  但没想到齐王下手这么快,就在今天,让她撞见自己跟江曼柔在同一个画面中。
  她表现出来的种种样子,都告诉他,她吃醋了,为什么会吃醋,他心知肚明,他心里多欣喜,她也不是表面上看着那般拘谨的,小意的,惹到她,她也会生气,会扬起小爪子虎视眈眈。
  上辈子直到死,也未曾对她表现过温情,他决意这辈子再也不要这样了。
  “你别多想,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就你一个。”他侧躺着,鼻尖触碰到她头顶的发丝,很想紧紧拥着她:“我会保护你,也会保护好我自己,所以这辈子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好好的。”
  赵王的眼神温柔极了,以前从未在他脸上现出这样的神色来,他总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像分分钟有人会加害自己。
  面对着眼前这个不断像自己展示真心的男人,君湄的眼中现出些润泽,若是以前她不信,但这次她信了,她开始不说话,终于一会儿,才道出自己的难堪:
  可我觉得我太弱了,我什么都帮不了你。”想到这里她难过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如柳夫人一般心软,即使知道对方有多大的罪过,也不忍心去跟人直面抗衡,当年于氏也是吃死了柳夫人这样的性子,一步步被侧室于氏逼到无路可走。
  赵王看着他的君君,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没有怀疑,没有抗拒,没有拘谨,就那样一直看着自己,通透、明亮,毫无机心,这种感觉在身边任何女生身上都感觉不出,纵使亲近如母亲,也会有利用他,稳固自己地位的时候,而她,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而依赖。
  他知道她有多勾人,可今日这种情形,只想把她好好搂紧,告诉她,我可以保护你。
  这一切原也不必说,从她的眼神他看的出来,她知道,她懂,这一切她都懂。
  “你是本王的夫人,自有夫君保护,不需要你变得强大,明白吗?”
  “嗯。”她没有多说话,只是埋头往他怀里钻,鼻腔里发出勾人的、妩媚的音。
  ——
  君湄心中突然释然了,若是一切皆不一样又如何,他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定然也是不能负他,若是一切皆一样又如何,他已经破了这一局,之后便是齐王谋反,赵王战败,又能奈有情人若何?
  玉臂缠上他的脖颈,深深一道热吻印上他的唇,他的吻温热的很。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一惯的拘谨,一贯的担忧,一贯的忧愁是为了什么,他感觉得到,他知道的某些事情,她似乎也知道的很清楚。
  因此她担心,她恐惧,她拘谨。
  这并不是她性格使然,而是经历使然。
  突然他转变了一贯的思路,如一只饥饿的狼一般,扑向她,加深这个吻。
  此刻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把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叫我!”
  “夫——君——”尾音已经颤不成音,她在他身下,犹如一朵绽放开来的花朵,开的正当时。
  男人怔住了片刻,紧接着的动作让身下的人儿叫的益发放肆。
  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全给你,都给你。
  ……
  ——
  昨天晚上没睡好,方才累着了,心结也解开了,瘫在他怀里终于好好睡了一觉。
  赵王知道她爱洁,本来打算抱着她去浴桶里面泡上一泡,谁知道人还没抱起来,就见她沉沉入睡了。
  他也累极了,昨天看似简单一场宴,只有上辈子经历过一次,才知道这场宴会有多凶险,若不是他机敏,齐王根本不会给他丝毫机会翻盘。
  放下心中大石,又跟她重修旧好,心满意足的睡下。
  秀娘和李富贵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见里面吱吱嘎嘎作响,响完以后安静了,也猜到主子是很好了,两人心中一松快,想想两个主子一时半刻也醒不来,便各忙各的去了。
  ——
  这几天赵王难得偷上一回闲,不仅陪着君湄到江都转上一大圈子,又陪着她去了一趟苏州住了几天,直到太皇太后生辰宴这日才回。
  赵王走后,莫名的空虚,这些日子时时刻刻跟他待在一起,倒不习惯与他分开的日子。
  空闲起来她开始想娘,江都也是娘小时候住过的地方,那时娘亲的外祖母还在,因此娘亲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来外祖家居住,闲来无聊,她带着秀娘,着着常服出府门行走。
  江都的街面上以青石板路为多,光滑的青石板,不知道历经多少风雨,君湄有股子习惯,她喜欢低着头走路,一步一步要走在石板里面,头那样低着不停的走,秀娘亦在身后紧紧的跟着。
  直到到了一处,眼前衣裙闪动,那人不避不让,君湄这才抬起头来。
  面前这个脸色冰冷的女人,跟前几天完全不是一幅表情的女人,似乎是故意站在她面前。
  “你知道些什么?”
  “知道什么?”君湄一字字的揣摩她的话,不知她意欲何指,笑了笑:“你觉得我知道什么呢?”
  她说道:“我知道你是赵王的情人,那日,你是故意为难我的对吗?”
  “情人?”君湄笑了,原来她知道自己跟赵王之间有说不得的关系,那为何会找上门来。
  她那副遇事不惊的态度激怒了江曼柔,显然她以前的教养更好,她以为对方听到这两个字会很生气,没想到她笑了。
  君湄的笑激怒了江曼柔,她怒视着君湄:“怎么,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瞧不起你?”君湄慢悠悠的:“我有什么好瞧不起你的,倒是你自己,有没有瞧不起你自己,或者让我猜一猜,那晚,你当真是想诱惑赵王殿下的,只可惜——”
  没错,齐王后宅乱七八糟,江曼柔原本只是一个暗卫,如今做了齐王内宅,便跟以前的潇洒离的有千里之遥了,原本,原本她想诱惑那年轻有为的赵王,可为什么那杯酒会被齐王给喝了?
  她能想到的是这个女人搞的鬼,她当天也在,而且她是赵王的爱宠。
  她心里好狠,若是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不在人世了,该多解恨,她凭什么高一人等,说起来,她不过也只是赵王的爱妾而且。
  哪一天被人替代也是极有可能的。
  两个人就在桥上,若是她不小心跌下水去会怎样?
  这女子看着体弱,即使不淹死,也八成会吓个半死。
  “我猜啊,你想把我推下去,可惜啊。”
  江曼柔警敏的盯着说话这女人,她仰着头看着天,当真一幅国色,难怪赵王对其爱之甚胜,无法自拔,她自付有武功,又受到过专门的训练,若是她想,今天这个女人从桥上一头栽下去,可以办的毫无破绽,即使赵王怪罪,也拿一个齐王府的女人没有办法。
  “可惜你办不到。”君湄笑的眉眼弯弯,自在的看着江曼柔,一幅很有自信的模样:“即使你办到了,我自小会水,大不了拉你下去一起湿个痛快,万一一不小心你溺毙了,齐王殿下会不会为你的死去而心疼呢?”
  江曼柔眉心一跳。
  没想到她想到了解开情蛊的方法,而且拿这个方法来要挟与她。
  那日赵王说了一句“若是他再中蛊,定会以死抗拒”的话语出来,让君湄猜到了情蛊的解蛊之法,若是赵王死能解开情蛊,换做江曼柔死,同样也能解开。
  江曼柔对齐王也不是一百分的托付与信任,在下蛊之前便留下了后路,她没有把解蛊之法告诉齐王,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想到。
  君湄在提醒她,齐王可不像赵王那般是个嘴硬心软之人,齐王最是狠毒,若是齐王厌烦她,随时都有可能找个由头处决了她,只要她一死,情蛊自然就能解开。
  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居然被她拿捏到。
  江曼柔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第一次觉得恐怖,她知道齐王是什么秉性,若是齐王知道了——
  她的眼里再一次露出杀机,杀掉这个女人,跟捏死一只鸡有什么区别。
  君湄长叹一口气:“只可惜,我是想给你保守好秘密的,若是我今天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故,我们家殿下的口风就不那么紧了,赵王殿下是不会动女人,不代表齐王不会啊。”
  君湄轻飘飘的从她身边经过,嘴角露出来笑容,是打心底里觉得高兴。
  上一次遇见这个女人,当时拿不准这个女人到底是好是坏,心中有不忍,于是只想叫她难堪一下,既然她能朝赵王的酒里下东西,证明这辈子的江曼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的余生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不知道为何,心里一阵畅快。
  走远后,秀娘不解的看着小姐:“小姐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了?”
  君湄哧然一笑:“骗她的。”
  不过也印证了她的猜想,情蛊确实可以这样解。
  这样一来江曼柔也有把柄在她手上了。
  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坏了,还会骗人……

  第六十二章

  赵王与君湄又在江都停留了数日; 直到一日清晨,君湄一摸枕边,居然是凉的。
  昨晚他把她折腾惨了; 她倒头就睡; 半夜连个梦都没做,最近便是这样; 一日睡的比一日沉。
  她耷拉着眼皮子,顿时清醒过来。
  赵王从不这般没交代的走了; 那片刻她晃了; 从那日在醉香楼遇到江曼柔; 发生若干若干事情以后,她从未有这样慌乱过的心境,之前的那般甜蜜; 那样的真相,难道只是一场梦?
  “秀娘,秀娘!”
  秀娘没料到她这么快就醒,明明殿下走之前还有叮嘱过的; 说小姐睡得熟,没事不要叨扰到她。
  等她回来之时小姐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她从未见过她有这么失态,以至于抱住了她; 还能感觉到她的战栗。
  秀娘的胸口软软的,暖暖的,给了人很充足的安全感,平息了片刻; 君湄终于缓了过来,颤颤巍巍的问道:“殿下呢?”
  “殿下走了。”秀娘耐心解释。
  走了?君湄一下子就崩溃掉了,他不要她了。
  秀娘不知道小姐竟然这么多思,这么患得患失,这与前几日的小姐太不一样了,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从小到大,小姐受到柳夫人影响,对府里的事,姊妹的争锋,向来不感兴趣,从未见到她这么在意一个人的突然离去。
  秀娘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抱住她不住的安抚,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捋顺她的青丝秀发:“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样多思了,殿下早上接到紧急军务就走了,你这一起来就发——”
  她想说发疯来着,幸好忍住了。
  她无法理解君湄的感受,昨天晚上临睡前他还亲亲自己的,说明天早上亲手给她包饺子吃,要跟她学擀皮学和馅来着,怎么一醒来他就走了。
  她很害怕这种离别的感觉,不住的呜咽,在秀娘的怀抱里,她很容易变成个孩子。
  秀娘拍了拍她的背:“殿下也是心疼你,看你早上睡得香不忍心叫你,早知道便叫醒你了,也省得你这般不安,殿下嘱咐了,你在江都多呆上几日,等事情办完了他会差人过来接你。”
  “我不要。”
  她断然拒绝:“他有没有说为什么。”
  秀娘说不出话来了,殿下接到京城来的禁忌军报匆匆茫茫就走了,也未及吩咐什么,只是叫君湄呆在江都,等他来接。
  仔细想想女人多少回多心,她怎会怪怪的呆在江都等他回来,她首先一定想着这个男人还会不会回来。
  君湄不敢跟秀娘吐露自己心底里最机密的心事,她很担心的确实是赵王不会回来了,但是却不是害怕他抛弃,而是害怕他失败。
  就像那天他走了,便没能回来一样。
  ——
  君湄想的没错,京城确实出事了。
  铜矿案有了新进展,有人告了御状,告状的人便是赵王妃,状告齐王勾引皇子妃,私办铜矿,却嫁祸于朝中重臣。
  她不想活了,他也别活!
  那日承娘走了以后,冯珠珠觉出些味来,承娘骗了自己,齐王骗了自己,如今又跟赵王一点恩情都没有了,她只能牺牲自己救出家人。
  反正也是鱼死网破,即便自己死了,能救出父亲也是好的。
  于是她告了御状。
  ——
  这一状子告下去可真的是不可开交,齐王勾搭了弟妹,而且私开铜矿,桩桩件件都是可以削爵的大罪。
  事情突然变得诡异起来,舆论的压力本该给齐王扛的,这个时候赵王却成了风口浪尖。
  自己的王妃出去偷汉子,放在哪朝哪代都该是被人嘲笑的对象吧。
  这么英俊帅气的赵王,留不住自己的王妃,等着看热闹的人蜂拥而至,茶余饭后都是皇家那档子事,今天是公主养面首了,明天是哪家的王妃偷汉子。
  事情在这个时候又峰回路转,皇后出面扭转此事,严明赵王妃冯珠珠婚前并未与赵王互换婚簿,讲白了都不算正儿八经的合法王妃,一下子把冯珠珠从地狱拉到十八层地狱。
  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跟冯家扯清关系也是明智之举,皇后的这种做法虽说不厚道,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谁会管厚道不厚道这回事,谁都不想一屁股坐到屎上面。
  紧接着一道旨意从京城下到江都,紧急召集齐王入京,谁知道齐王在路上打了个转,就近跑去齐地了。
  换言之,齐王翻了,得知齐王谋反,留守江都的太皇太后柳氏下了一道谕旨,令赵王火速返京,稳定局面。
  赵王早就做好了准备,换言之,赵王就等着齐王反。
  这件事情的结局就是齐王的这次造反,在十日后完全被压制,齐王自焚,皇帝怜悯齐王子嗣也是龙孙,贬去岭南的一个小小的县里去了。
  ——
  等到一些尘埃落定之时,赵王才敢去江都接君湄,他走的那么急,她肯定很害怕,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肯定会很害怕。
  赵王亲自骑着快马,两日两夜不停换马,稍事休息以后,又往前跑,一路跑到江都别院,谁知道他刚到这里,却发现江都别院早已人去楼空。
  他走进院子,院子里面布满尘埃,已经好几天没人打扫过,屋中一片死寂,仿佛这里从没住过人一般。他走上二楼,以前这里住着她和秀娘,楼上还有几个伺候她们的小丫头,如今这一切,凭空消失了!
  明明这里有过温情,有过情爱,有过欢好,而如今呢。
  他心里咯噔一下,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当时走的那么匆忙,他还没来得及抱抱她,她醒来看到自己不在,应该是伤心了吧。
  若是她以为自己不辞而别不回来,伤心了然后就这样走了,不回来了怎么办?
  她和秀娘两个人,又没有什么依仗,能去哪里呢?
  他一个人之时,满脑子都是家中娇妻的模样,她的一言一行,她的一颦一笑,她抽泣低吟时的模样,她求饶讨好的模样……
  一切都缠绕在他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他走之时以为很快就能再见到,谁知道十多天以后才能往回返,来不及等到皇帝的嘉奖,他就单骑奔往江都。
  他发现自己对她知道的真的太少,连她要去哪里能去哪里,他第一次那样失神的蹲在屋里,不知该去哪里,天地那么大,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地?
  天地那么大,每个人都找得到自己的归属,而自己要何去何从,却觉得很茫然。
  若是她不在了,哪怕给他一个皇帝做,也是索然无味的。
  “殿下,殿下。”楼下出现喧嚣。
  皇家卫队走进小院,为首的却是个太监。
  “赵王殿下何在。”太监昂首挺胸进院,排场十足,纵使这样也能看得出满脸的风尘仆仆。
  院中死寂。
  太监暗自叫苦,明明听人说赵王殿下进了院了,难道这次还没逮到他?
  一旁一人叫道:“赵王殿下的马,那匹三花马,秦公公你看。”
  来的是大内宣旨太监,从京城一路上追到江都,这旨还没宣出来,一路赶路赶的鸡飞狗跳就是为了追赵王,他虽然不知道火漆内封里面的旨意是什么内容,但是京中人人都传的那事,差不离了。
  他心里烧了三把火,但即使再火大也不敢对这大爷发。
  殿下的马拴在门口,而人却不见了,可叫他犯了难。
  “公公。”一个侍卫上了楼,指着正在发呆的殿下,朝着楼底下的宣旨太监轻声喊,生怕声音一大,叨扰到殿下的思绪。
  秦公公点头哈腰上了楼,也顾不得焚香沐浴等等礼仪了,屈身上前说道:“殿下,奴才来宣旨来了。”
  赵王没动,赵王竟然没动!
  宣旨太监小心翼翼的看着赵王,又叫了一声“殿下”,赵王这才回过神来,勉强把这个旨接了。
  “ 储贰之重,式固宗祧,一有元良,以贞万国。禁卫府上将军尚书令晋州道行台尚书令雍州都督赵王淳,风猷昭茂,宏图夙著。孝惟德本,周於百行,仁为重任,以安万物。今赵王淳,镇守一方之地,为官清廉,为子纯孝,为兄宽厚,王器昭昭。职兼内外,彝章载叙,遐迩属意,朝野具瞻,宜乘鼎业,允膺守器。可立为皇太子。所司具礼,以时册命。可立为皇太子。所司具礼,以时册命。”
  赵王叩首:“臣士淳,接旨。”
  一行人等都等着赵王赏赐,赵王伤心至极,提都没提赏赐众人一事。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最过分的还在后头,赵王领了旨谢了恩,饭都没吃一顿又往京城赶。
  ——
  赵王走后第二日,君湄就觉察出并非她想象中那般,赵王应该是遇上些难事了,至于他为何不说,自有他的道理,她也不想多问,只是觉得男人该做男人的事,她留在江都也未必安全,于是雇了个车,慢悠悠的往京城走。
  江都离齐地近,她不像皇亲国戚有大量的禁卫护卫,若是齐王真的发起狠来从齐地杀过来,第一个遭难的肯定是她。
  她还记得上辈子齐王造反,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叛军,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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