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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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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今日,是真的饿了,才知道银子铜板是多好的东西。
  “小姑娘,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一旁窜出来个胆大的,身着圆领锦袍,应该是个浪荡的富家子弟,这少女一看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一个人晃荡久了自然会遭人惦记。
  富家子身后跟着一群同伴,纷纷附和:“好极,我们荀公子乃是荀候的侄子,跟你做朋友是你的荣幸。”
  富家子名唤荀元礼,乃是荀候庶弟之子,平时打着荀侯的名声到处招摇撞骗,见个好看的小姑娘就能哄了回去。
  这少女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浪荡子弟的,荀元礼来时,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垂了下去,刻意躲避那人的调戏。
  柳家与荀家关系一贯不好,她自然知道出门离荀家的人远一些。
  少女往后退,谁知道后面还有人,伸手拦住她,调笑道:“小姑娘你别走,你迷路了吧,告诉哥哥你家住哪里,哥哥送你回去。”
  少女很害怕这群男人,她长了这么大,大多数时间养在深闺,何时出来过,结果一出门就碰上这档子是,于是一言不发的往后躲。
  “哐当”一声。
  少女撞到身后卖包子的大婶,蒸笼上的包子散了一地,裙子也在炉子上烫起来一团皱皱的。
  大婶急了:“你这丫头怎么搞的,为何往我蒸笼上撞,这可是好些钱啊,一屉包子二十个,你撞翻了三层,两层肉的一层素的,你自己算算!”
  少女这才出声:“可是我没有钱呀。”
  这女子好看也就罢了,偏生生的一副清亮柔和的好嗓音,如黄莺轻啼,清脆可人,又是大家大户教养极好的女子,一开口便叫这群浪荡子弟的骨头都酥了。
  荀元礼原本只是见少女貌美心生调戏之意,一听倒她的声音顿时觉得爱到了骨子里。
  “好妹妹,你快过来,告诉哥哥你是哪家的千金,明儿我亲族里的长辈去你家提亲,端王侧妃你知道吧,江都都督端王侧妃便是我堂姐。”荀元礼不敢唐突佳人,伸出手来示意美人过来。
  卖包子的胖大婶可不依:“你这姑娘怎么回事,穿的这么好,未必连一百六十文钱都拿不出来?”
  少女急着摇头:“大婶我真没带钱,要不你等我的丫鬟来,我一定加倍赔给你。”
  胖大婶冷笑:“等你的丫鬟,我怕这几个小爷没这样好的耐心。”
  一旁却有一个人看了很久,直到荀元礼手拉那少女,被一锭银子砸中,才看到那人立在不远处。那人玉颜素面,俊美无双;玉冠束法,宛若神祇;白袍飘飘,仙风赫赫,这样一个风流无双之人却长了一双极为肃穆的眼睛,但是眼神一扫,便叫荀元礼打了个冷战,本欲行礼来着,僵在那处,本欲叫出声来着,却发现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死活开不了口。
  今天他可是把端王都搬出来了,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
  柳安如看着这样风度的男子,一时间也怔住了。
  “银子你拿去吧,刚才多谢了。”这话是对胖大婶说的。
  胖大婶笑了笑,刚才如果不是她故意打翻蒸笼闹了起来,只怕姑娘早就被人无声无息的带走了,还是这个年轻人识相。
  柳安如觉得自己好傻,裙子皱巴巴的不说,刚才差点把眼泪都挤出来了,今天出门应该穿那件白色织锦做的望仙裙,外祖母都说了她穿那条裙子最好看,况且他穿的是白色的,他应该喜欢素一些的吧,既然这样,还不如带那只和田玉做的茉莉小簪呢,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这副打扮有些张扬呢?啊!最糟糕的还是那条裙子皱了,被炉子烫糊了,皱巴巴的样子好难看。
  哎,难怪旁人说出门该好好打扮一下的。
  ——
  萧令看着人群中那个傻姑娘,嘴角抿出一丝笑。
  柳安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人走的,这个男人太诱人,他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离经叛道。
  醉乡楼满桌子的佳肴摆了上来,香气扑鼻。
  吃哪一个呢?
  柳安如筷子拿起来又放下去了……主人还没动筷。
  萧令拿起筷子,尝了尝流沙包:“这个不错。”
  侍从依言也布了一个给她,她这才拿起筷子夹来吃了,确实不错。
  粉唇微启,确实不错。
  鼓鼓囔囔的腮帮子,果然不错。
  一顿饭吃下来,需主人说不错,侍从布菜,客人才敢吃,直到吃完了主人才笑了:“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等会儿我命人送你回去可好?”
  她也就不假思索的说好了。
  巧的很,外祖母家住的跟他就差了一条街巷,两个院子背靠背,但因平常主人家不走后门,竟然不知道后门这里有这样一个妙处。
  于是便不是派人送她,那人说反正他也要回,索性一起。
  这一路都无话。
  柳安如知道自己脸上肯定红的很,不知道他会怎么看自己,自己这般跟男子走在一起,倒像是——私会呢?
  看他的年纪,应该娶亲了吧?
  看他的年纪应该不知娶了妻,估计连妾室都有好几个了。
  那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他呢。
  男人只是风度翩翩的一路把她送到后门,刚好在后门碰到都快要哭了的杏雨。
  ——
  “我若说想见你,会不会让你觉得轻浮了些?”他的声音极好听,生怕吓坏了真在思考的傻丫头。
  目光却是停在她身上好久也舍不得离开。
  傻丫头脸上毫无察觉的爬上了一抹粉,羞怯的声音钻进他的心头:“殿下。”
  “哦,你倒是猜到本王是谁了。”端王眼底都是笑,看来小丫头不傻,这样的女人——他喜欢。
  “这样聪明的孩子,本王倒是喜欢的很,说说,若是本王想见你,怎么办。”
  傻丫头被他凑过来的气息惊的眼神都打了叉:“啊?我,外祖母说闺阁之中要有规矩,不能与男子私会。”
  还真是一个守规矩的小丫头啊。
  端王口气里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却还是带着笑:“姑娘家守规矩是极好的,本王很喜欢,当然,本王更喜欢你。”
  “啊。”柳安如低低一惊呼,眼底里藏不住的羞:“小女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福气,能得到,得到——”
  柳安如的心仿佛像跳漏了一拍,他还要继续情话只怕她会更失态。
  端王看着明明动了心,却强装镇定的小丫头,呼吸都滞了。
  “不如这样好不好,若本王想你了,便站在廊台上远远瞧你一眼,只是不知道,姑娘的闺房到底在哪个方向。”
  柳安如虽然聪慧,但从没有直面过男子这般挑逗,脑子里面早就成一团浆糊搅来搅去的,强把心神压了压,说了一句话就走:“只怕外祖母还在等我呢,我先走了。”
  ——
  谁没有被人撩动过心思,端王没想到自己竟这般情动。
  徐贵进来伺候他沐浴之时顺便问了一句,今日要哪位夫人过来伺候的时候,他还呆在浴桶中半天没有反应,于是徐贵自作主张把近来得宠的玉夫人请了来。
  端王如今刚过三十,是男子体力最好之时,晚上侍奉的夫人或者通房丫头,经常是被折腾到不成样子才送出去,只有玉夫人天赋异禀,能一个人应付得来,因此近日也最得殿下宠爱,即便是这样,端王殿下也只是常常召唤玉夫人过来伺候,却从不留玉夫人在水榭汀中过夜。
  玉夫人今年十六岁,生得一张芙蓉面,身上常有异香,未出阁之时原是江都织造之女,今年被送到端王府便立刻获得宠爱。
  有人说玉夫人是狐狸精变的,端王殿下向来不疼人,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折腾,通房的丫头们谁不是被折腾到哭了送出去的,只有玉夫人,每次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大摇大摆走出去,哪有女人能经得起男人这般折腾。
  玉夫人才不理别人怎么说,她自然有一套伺候殿下的法子,还能跟别人到处说?
  男人闭着眼躺在浴桶里,脑子里面全是灯会上的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羞红的脸,粉嘟嘟的唇……
  他又不是没碰过女人,自王妃过世后后院一直都很乱,也很多,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只要顺眼就成。旁人知道王府侧妃有三个,夫人有七八个,通房丫头也是五六个,哪个不是极其出挑的,可今天见到她,竟然失了魂。若是平时他看中了谁,只消一个眼神,徐贵就能给他整了来,哪怕她是贵胄千金,还有不往端王床上爬的道理?
  今天回来的路上,徐贵便给他提了,被他一口回绝,当时他真的觉得不忍心。
  顺便反思了一下,自己府里的女人是不是太多了,一想又失了魂,身上某处压制不住的冲动。
  连身边有人在靠近也没发现。
  ——
  玉夫人知道,她的一双巧手,会弄得殿下哪里都舒服,殿下喜欢她这样像猫儿一般的靠近,喜欢她轻轻的在他肩上抚摸,喜欢被她捏的痒痒的……
  看着殿下的背影,她咬了咬唇,前几天都是那几个小狐狸精伺候的,好久都没轮到她了,今天要不是给徐贵塞了银子打点,徐贵也想不到她来。
  “殿下。”若是平时,哪个男人骨子还不得酥了。
  “下去。”端王一把推开伸过来的手,今天是一点心情也没有。
  玉夫人从来没遭到过这样的待遇,想还说些什么,却从未见过殿下声音这么冰冷过。
  咬咬牙便退了出去,刚退到一半便推倒殿下传唤徐贵的声音。
  这一晚,玉夫人亲自守在水榭汀通往外面的廊桥外盯着,殿下竟然没有传唤其他人,不光这一晚没有传唤其他人,其他的夜晚也是这样。
  水榭汀的灯光一直亮到三更,玉夫人守得身子都麻了,也没见到半只雀儿往水榭汀走,等到灯都灭了,她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卧房。
  难道殿下伤到了命根儿?女人这样想。
  殿下伤没伤到命根儿没人知道,只是这一天开始水榭汀的灯久久才灭,水榭汀中高高的廊台上一直点着红灯笼,时常有人见到殿下站在高台上往外看。
  外面有银子捡?
  ——
  外面有没有银子捡旁的人不知道,柳安如知道那晚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她眼力好,时常在房中往外眺望,尝尝见到端王府的高台上有人朝外漫无目的的看。
  是他?
  她不确定是不是他,可心里是高兴的,因为高台上从不点灯,自她与那人分别以后高台上夜夜都是通宵燃灯未曾熄灭。
  不管刮风下雨,总有一个人在夜晚往府里看,看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杏雨自那日把小姐弄丢以后,心里就一直悬着,万一主子知道她把小姐弄丢过,肯定会被发卖掉的。
  发卖这件事没成真,可小姐却拿这件事情要挟她。
  “杏雨,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今晚给我守住门。”
  “小姐!”
  “你若不肯,哼哼。”小姐笑的特别阴险:“我就把你弄丢我的事情告诉舅舅。”
  ——
  端王站在高台上,看着一道身影从房里鬼鬼祟祟的闪出,直到后门,从后门跑到端王府后门,犯了难。
  路上还遇到一只狗,追的她鞋子都跑丢了一只,狼狈极了。
  她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要不还是回去?
  心里多少不甘心,好不容易跑出来。
  可端王府哪有那么好进去,在后门转了一圈,直到被人搂进怀里抱着的那一刻,她心里叫道:完了完了,这大晚上的,真是自找的。
  那人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揽腰,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叫都叫不出来。
  泪水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太作死,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每天看见高台上人影晃,晃的她心都炸毛了。
  正当她相当崩溃之时,身后还是那好听的声音:“你自己要来见本王,这会儿哭个什么劲。”
  柳安如乖乖的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狼狈,光着脚会情郎,这么丢脸的事情居然也做的出来,想到这里,哭得更没完没了。
  她是被人一路抱到水榭汀的,端王说要罚她这么不乖,等了她这么久才来见她,罚她乖乖坐在那里不许动。
  端王把她放在书桌上坐着,大手一点一点抚摸她小巧的脚,清凉的药膏涂在脚上一点也不痛了。
  很快她开始惬意的晃着脚丫子,手里拿着端王府特质的绿豆糕,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很快她也开始不怕他了。
  “吃好啦?”男人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外走。
  送她回家?这么快啊,可是她还没看够呢,柳安如羞红了脸。
  “那个你,我,那个……”贴在他胸口,感觉心都在砰砰跳。
  “带你去看个东西。”她真的很轻很软,娇娇的跟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端王生怕碰坏了她。
  水榭外不知道何时燃起来一盏盏红灯笼,灯笼外是不同的美人,仔细看,还有几分像她呢,不过每盏灯笼外的美人穿的衣裙都不一样。
  柳安如翘着光溜溜的脚丫子看呆了,这些,都是他画的?
  她扭头看了一眼端王殿下,这位殿下风评并不好,据说风流的紧,难道一向就是这样接近女人的?
  她心里开始泛酸,挣扎着要下来:“谁要你抱了,我没长腿吗?”
  女人一点一点的心里变化都瞒不过情场高手,女人堆里混出来的端王,已经抱到手的哪里肯放,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鱼儿。
  端王虽然抱着她,却没有半分轻薄她的意思,只是她脚上有伤,一瘸一拐的模样太招人疼,忍不住便怜香惜玉起来。
  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对别人这样过。”
  柳安如耳根子通红,被他一口气一吹,吹的心里砰砰跳,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来:“谁问你这个了。”
  他确实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用过这么多心,就凭当日那一眼,就把对方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花了半个月时间画了十几幅美人图,又令人将美人图做成灯笼面儿,灯笼一点,美人在面上栩栩如生。
  十二幅美人图,便有十二套不同的衣裳,若不是刻在心里的人,谁会画的这么好呢。
  ——
  这天晚上柳安如腿发了软,一晚上没离开水榭画堂,端王除了抱她进出,对她还是很规矩的,两人晚上一人一榻在地上宿了。
  连徐贵也觉得奇怪,从未见端王这样本分过,与人同宿一屋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也太不寻常。
  端王的规矩助长了小姑娘的胆子,从这天开始,小姑娘的胆子便越来越肥,晚膳一吃完就跟外祖母说困了要歇息,一直到卯时末刻才蔫蔫的起床。
  外祖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小姑娘一向胆子小,再怎样也想不到她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端王也不会从来都是那么规矩,他从摸摸小姑娘的小手,变得胆大起来敢去亲亲樱桃小嘴。
  当然是在她睡着以后,万一把她吓到了呢。
  终于有一天露了馅,端王在亲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睡着,等他反应过来,小姑娘挣开大眼看着他。
  好在并未吓到她。
  “你偷偷亲我。”她只是这样说。
  端王如一个被人抓到了偷糖的孩子,一颗糖含在嘴里,吐了不舍,吞了怕被人揍。
  噗嗤一声她笑了,还从未见过一向沉着的端王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她觉得有意思,不经让他亲了,还让他更贪婪的加深了这个吻。
  小姑娘刚从梦里惊醒,脑子里面还是糊的,或许以为在梦里跟心上人亲吻,或许从没被人这样亲过,他的嘴唇温温的,还带着一丝潮气,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男人。
  “傻孩子,眼睛闭上好吗。”这样看着他,他心里有罪恶感。
  小姑娘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她一向听话,依言闭上了眼。
  男人大手从她背后炒过,将她从地上搂起来抱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与她同室相处了一个多月,他终于迈开这一步,小姑娘被他亲的云里雾里,只觉得与心上人做这种事情很美妙,唇齿相依,相互纠缠,脑子越发昏沉做不出什么反应出来,非常美妙。
  ——
  男人心里还想做点别的,手刚抄进小姑娘的中衣,触到她玉石般光洁的皮肤上,她醒了。
  “我不肯。”娇嫩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听着让人可想疼:“我才不肯呢!”
  男人美妙的心情受到不小的创伤,一面揽住她,一面耐心问:“为何不肯,我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柳安如这下真的生气了,她倾慕他,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才会一夜夜留宿的,谁知道这个男人跟街上的地痞流氓没什么不一样,不过比他们耐心好些而已。
  原是自己留宿在人府上在先,这没什么好说的,也怨不得别人。
  她委委屈屈的说:“我总之不肯,你送我回去吧。”
  端王知道她这一回去,恐怕很难会过来,既然这样,不如把话挑明了说:“我喜欢你,也知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心里盘算着看这男人要怎么骗自己。
  端王的眼睛盯着她,语句里面都是诚恳:“方才确实有些情难自禁,那也是你回应了我,对不对,我是个大男人,从遇到你那一天,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说着把小姑娘的手拉着牵引往下,往某一处碰了碰,小姑娘的脸瞬间憋到通红,骂道:“臭流氓!”
  “这个臭流氓为了你,愿意只做你一个人的丈夫,愿意日日夜夜陪你,愿意只看你一个人,你愿意吗?”
  这都是什么什么什么,小姑娘心里满是委屈,哭着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娶妻吗?你哄我。”
  臭流氓抱着小姑娘,恨不得将她举起来宠,捏着她的脸说道:“端王妃的位置空着,这里的位置也是空着的,你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他早些年丧了妻,一直未续娶,知道碰到她,才有续娶的意思。
  小姑娘使劲瞪他,不说话,过了好久才说:“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我需要问过父母,可我父母亲不在了,需问过我哥哥才可以。”
  这也就是她本人答应了的意思。
  ——
  端王悟了:“原来傻孩子是愿意的,这样可好,明日本王便快马加鞭去京城,找你哥哥提亲。”
  柳安如低头:“明天”
  他等不及,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柳安如笑了:“那好就明天。”
  “先亲一个?”
  “不肯!”补充了一句:“我才不肯呢!”
  小姑娘说是不肯,心里不知道多欢喜,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不许你亲我,可我可以亲你。”
  原来不肯是这样理解的。
  屋内被她的一个吻亲的火热,男子的呼吸粗重起来。
  “傻孩子,你离我远些。”他不想过早伤害到她。
  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小姑娘心跳加速,跳到自己都能听得到。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解开衣衫。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贴过去的,只知道他很轻柔,轻柔到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控制不住了。
  她那样娇,那样柔,与他往日碰到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他觉得自己舒服是次要的,于是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使她舒服些。
  好像能使得她舒服,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事。
  好像从未碰过女人一样,他摸索着怎样能叫她舒服一些,能撩得她心跳快一些,能弄得她待会儿不要那么生硬硬的疼。
  “傻孩子。”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痛吗?”
  “我不舒服。”她撅着眉都要哭了。
  他害怕的要命,一时不知该进还是退,直到她摇摇头,抱住自己:“我没事,你进去吧。”
  撑的她感觉自己都要死了,强忍着摇头,直到确定自己也快活了,这才轻声哼哼起来。
  他那般懂女人的身体,懂得她的节奏,如何才能使她快活。
  他做到了,小姑娘在他手心里变成了女人,变成了一个懂得快活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惠儿笑了笑了。”我睁开眼,一脸懵懂,可她真好看,我笑了。什么?我穿越了,穿到我正在看的一本书里面,穿成一个八月大的BB,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是娘,那么我就是当朝皇帝的幼妹——昭惠大长公主殿下?当然后面这些信息是作者大大告诉我的。前朝皇帝将对柳夫人爱和愧疚全部倾注于昭惠身上,于是册封大长公主,一时风光无二,可惜本公主这顶贵冠带了不没到三个月,亲爹下野,做了一个教书先生。想到这里,我伤心的哭了,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是跳着买V章看的,我只看了大结局,桑心欲绝。哇的一声我就哭出来了。美娘一眼不眨的看着孩子,轻轻唤着我的名字:“饿了么,惠儿,乖宝宝不哭,娘喂你。”她熟谙的解开衣襟。居然是母乳喂养。娘身上的淡淡的奶香味,像有魔力一般,诱使我抱住娘,娇娇的依偎在娘的怀里,味道超好闻,真是饿了呢。为什么穿成了孩子,思想也会幼稚起来呢,好喜欢娘这样抱抱。咕咚,咕咚——我大口吸着,肚子里面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子少了好多,纵使这样也不够,肉呼呼的小手儿抱住白嫩嫩的肉团团,一副生怕被人抢走了的模样。“如月。”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是当年的贵人,我的爹。许是因我喝奶的姿势太撩人,爹的脸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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