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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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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账先生拿着笔墨,高声唱喝,一样样的核对:“大米百斗,斗米15文一斤,共一千五百文;牛肉十斤,一斤50文,共五百文;猪肉十斤,一斤30文,共三百文;猪骨十斤,一斤20文,共两百文,活鱼十斤,一斤30文,共三百文,辣椒五斤,丝瓜十斤,苦瓜十斤,茭白十斤,苋菜十斤,茄子十斤,冬瓜一个……”
最后对完帐,今日大米蔬菜肉类一起送来,共计是三千八百文,陈安签完字,等着下月中旬一起结这月的帐,这就算完事了。
陈安签完字,随手往帐房先生手里塞了点东西,这是每日的分例,帐房对账也是一件苦差事,可陈安会做人,每次都塞一点铜板打发帐房喝茶,所以帐房都是抢着来。
安婶子笑着看陈安对完帐,一旁的人忙着搬东西呢,从怀里拿出个手绢来不停给儿子擦干,大热天的暑气中,站在院墙下一站就是大半个时辰,也累得慌,陈安嘿嘿笑着,叫母亲擦的不好意思起来。
陈安个头适中,因长期在地里干活,晒得黝黑黝黑的,长得倒是一副老实样子,他不仅菜种的好,更是经营的好,不光是给赵王府供着自家地里的蔬菜,也从江南采办一些上好的大米卖给王府,又兼起来王府其他吃食的采办,一年光陈安这里进进出出的银子,都得千于两纹银。
这差事可是羡慕不来,陈安若是没有本事,便接不了京中十多家富户的活,安婶子真是看着陈安越看越喜欢,这孩子种地种的比举人老爷还有本事,老寡妇安婶子不知道从梦里笑醒了多少回。
可安婶子也有不顺心的地方,她就一个独子,娶媳妇的事情是个大难题,陈安出身不好,可又有钱,一般家里的姑娘她又看不上,相了几个姑娘吧,陈安看了看只是笑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他不说好自然是不好,眼看儿子都二十三四了,还没对上媳妇,心里急的不行,见到不免要叨叨。
“安子,上回你姨给你相的姑娘中不中?那姑娘爹爹还是个进士呢,在京中还有些人脉,咱家如今也不缺钱了,以后找媳妇啊,得找个门第高一些的,哪怕没钱也成,娘就想赶紧报个孙子。”
安婶子瞧了瞧儿子的神情,看样子是不中,真就不知道他喜欢啥样的姑娘了,这孩子整天往王府跑,见过的丫头也是不少了,实在是相不中合适地位的,先找个丫头买回去当妾,生个大胖小子也好啊,这样她也安心了,这几年安子的生意慢慢稳当下来,她心里也有退休回去养老的意思。
陈安腼腆的笑了笑,总不是他心里中意的姑娘的模样,可娘要让他说他中意什么样的姑娘,他又说不上来:“娘,你急啥,我年纪又不大。”
安婶子一瞪眼:“咋不大,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能满地跑了,再不成你先讨个妾回去,给娘生个孙子。”
陈安见娘左一个孙子右一个孙子的,心中实在没谱,刚想回绝娘,眼睛却被眼前吸引。
前面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扎着一条黑黝黝的大辫子,正在帮忙搬东西呢。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子风流来,挡也挡不住的细柳腰肢,要前有前,要后有后的好身段,更绝的是脸上一水的白皙细嫩,这是王府的丫头?
他不经意的见过王府的侧妃,也见过大老爷得宠的小妾,都说是京城的绝色美人了,可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他看得呆了呆,娘碎碎念叨着啥也没听见,安婶子见陈安出了神,随眼睛看过去,一眼看见光着膀子帮忙搬东西的壮汉,心里一个咯噔:“这孩子,不会有别的趣味吧。”
一滴冷汗冒出。
“安子,听到没有,实在不行先讨个丫头回去做妾!”
陈安回过神来那丫头已经走远了,又听到母亲说讨个妾的事情,心里不是那么反感了,松口说:“娘说好就好,只是咱家就一个种地的,还讨个妾,不是遭人笑话吗,我看中了就直接娶了呗。”
陈安这几年虽然赚了不少钱,可心里还是当年破落户的那颗心,总觉得自己就是个种地的,不踏实。
安婶子心里更不踏实了,刚才才出神看壮汉,现在就松口说要娶妻,这件事情不简单,嘴里不念叨这事了,又问了一些家里的事,地里的事,陈安一五一十的答了。
最后走的时候欲言又止的张了半天的嘴,死活没问出来。
陈安这辈子都在地里跟男人打交道,再不成有些雇工也是五大三粗的婆娘,从没正经八百跟女人说过话,可刚才那一瞥,快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哪里来的俊俏的小姑娘,以前咋从没见过呢,随口问道:“娘,你们这里来新人了吗?”
安婶子见陈安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越发坐实儿子在感情那方面有不正当的态度,不耐烦的打发他:“快些回去,外头热的很,多喝点水,别中暑。”
陈安丢了魂一样的回到,刚想命车夫赶车走,耳边响起一阵好听的音:“大哥,我问个事。”
第十四章
她就站在马车边上,笑的比阳光还灿烂,陈安喉头紧了紧,他从没有这样紧张的站在一个人的面前,方才还想着怎样跟她说句话,这会儿她便笑着跑过来——
主动找他搭话。
陈安的眼中露出一丝惊艳,他往来京中大户数年,从没见过这样的丫头,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不开眼,她皮肤白皙,跟山羊挤出来的奶那般的白,仿佛这辈子都是拿羊奶洗脸的一样。今天她梳了个大辫子,乌黑乌黑的头发油亮亮,身上穿了见白色的棉布短衫,是赵王府下等丫鬟的装束,这件衣服他见过不少丫鬟穿过,都没有她这般好看。
陈安的脸不禁红了。
车夫本来要驱车往前走的,看着前面站了个矮矮的下等丫头,皱了皱眉,便停下了。
“你说。”精明老练的商人陈安还有一层伪装的身份,他是个农夫,因此长成一幅老实巴交的样子,混在下人里面毫无违和感,他嘿嘿的笑着:“有什么事情要问,你说。”
君湄并不扭捏,笑着看着他:“大哥总在京里送货,大户人家里面都经常去吧,可曾听说过一件事,我想打探一个亲戚的下落。”
“你说,但凡我知道的,都能讲给你听。”又怕失去这个唯一搭讪的机会:“哪怕我不知道,帮你打听打听也无妨。”
君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本来是觉得陈安既然满京城的送货,若是他知道顺便打探一下也好,若他不知道还要烦他到处问,就不好意思了。
“就是,我姨娘原是安国公府的下人,一直伺候他们姨奶奶的,想问一下,安国公府被抄了以后,其他的人到底去了哪里了,大哥,您方便将就讲,不方便说便罢了。”
陈安听她叫了一声大哥,骨头都酥了,后面的话自然没听进去,连连摆手说道:“这一家人我倒是知道的,老公爷从牢里运出来皇上按大臣的礼好好安葬了,依然葬在原来许家的墓地上,其他的人七零八散的遣散去了各府,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君湄听到父亲的名字,心中一急,促声问:“那安国公夫人呢,听说过没有,他们一起过世的,难道没有一起安葬吗?”
陈安狐疑的看了君湄一眼,若只是安国公府的下人,有必要问得这么详细吗,他摇了摇头,上面的那些消息也是街知巷闻的消息,安国公既然死了,皇帝也乐得装作大度,既往不咎,依然就这他修了多年的墓藏了他,可夫人,就没有这些消息了。
君湄哦了一声,道了声谢,汕汕的往回走,陈安在后面喊了句什么也没听到,刚进院里,听见院里的丫头在叫:“小花你快点来,南方运来一筐荔枝,你给王爷和王妃房里送些过去!”
送东西去王爷王妃的房间,一向是不讨好的活,送过去送好了是你的本份,若是东西出了什么差池,免不了会挨上一顿训。
可对于君湄来说她不是怕挨训,这两个人,都是她不乐意见到的。
哦了一声,接了个篓子就往外走,那丫头又叫道:“王妃那处急的很,方才已经差人来取了,你去王爷院里就行。”又看到君湄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说道:“你搬过去,给李公公就好,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人,还想着如何面见王爷?”
君湄一句话被人戳中痛处,是,她刚刚就是在想抱着一筐子荔枝去王爷院里见到他怎么办,她真的没办法当他是个陌生人一样请安叩头或者转头就走,听到那丫头这样说到轻松起来,甜甜叫道:“姐姐,我从没见过贵人呢,心里怕得紧,给李公公就行啦?”
李富贵她上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不需要人指引她也能认得。
那丫头见她这么没出息的样,毫不客气的哧了一声:“自然,或许李公公会交代底下的人来取,你连李公公都不用见的,别哆嗦了,王爷院子里面自然有人会面呈王爷。”
又交待道:“这荔枝从岭南运来,极其贵重,一年就一个月果期,前几日给王爷送了一小筐,王爷喜欢的紧,这回从岭南又进贡了些,皇后娘娘立刻就让人给王爷送一些过来,可是连刘侧妃都没有赏,你仔细了,这东西很娇嫩,弄坏了仔细打板子。”
不用见到赵王,君湄放心了,抱着一筐子神清气爽的往溢清居走,她先生乐观,最近脱了奴籍是一大喜,找了个好地方安生又是一大喜,听说爹爹按公侯的礼葬了,她心里也放心了,只是娘?
娘到底去哪里了呢?或许因娘是个妇人,跟爹随葬了也未可知。
去溢清居的路她熟的很,上辈子不知道走过多少次,她抱着一筐十来斤的荔枝,走不了多久手就酸了,于是找了个树底下躲了会儿阴,凉快一些,歇一歇再走。
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右手拿着一把折扇,一边摇一边摆开了排场晃过来,不是那天在花园见到的荀跃是谁!荀侯的二公子,先前她是有所耳闻的,此人风流倜傥,光妾就有三四个,还不带外面的外事,终日无所事事,仗着自己有一个侯爷爹和一个亲王表哥,脑子里面便不想事,只想着风花雪月。
那天是趁赵王来的当口躲过了,还是晚上,让他瞧得并不真切,今天确实狭路相逢。
君湄背过身去,想趁荀跃没注意的时候躲过去,这事就算完了,等这位小爷走远了自己再绕路走,避开他。
谁知道这小爷眼力好,竟一眼就认出她来,那天在花园中见了君湄一眼,这小爷就惦记上了,日思夜想都是她,好几日食不甘味,但这事又不能明说,表哥一向对自己风流成性的态度很反感,若是在他府里四处打探一个丫头,惹起表哥的烦来,自己也挺麻烦。
可谁曾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她,左右只是个官奴,自己讨回去做妾,表哥又能说什么?
荀跃嬉皮笑脸的走过来,在君湄身后晃了晃,手里的折扇收了,敲了敲她左肩,君湄装死不动,又敲她右肩。
继续装死。
荀跃越觉得这姑娘有意思了,真当人是瞎的吗?
君湄做的越是最朴素的打扮,越是显得她在一群丫鬟里面难能可贵。
“你叫什么名字?”他自然知道小花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君湄往死里躲,岂知这个小爷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越是躲着他,他越起劲,花丛里面混多了他自然知道女人的脾性,这个女子是官奴,以往十几年里心气高惯了的,与寻常女子的欲擒故纵不一样,她是真的怕自己。
“我就叫小花,府里面的人都叫我小花的,不信你去问。”
荀跃来了主意:“去哪里问?”
君湄知道着了他的道,颤声说道:“求爷放过我,我要去给王爷送荔枝呢。”
“你是厨房的。”荀跃敲了敲扇子:“刚巧我也要去王爷那里,咱俩一道,这框子这么重怎能要你一个女孩子拿。”
转脸看着身后的随从:“快些帮人拿一下荔枝,真是不长眼。”
对付女孩子的路数,荀跃的套路很多,世家女是一个路数,外面的野猫子又是一个路数,上次见到她穿着一双草鞋,当时他还心痛了很久,这样一双秀足竟然裹在草鞋里,这次看到她好像变了一点,尤其是脸色,比之前好多了。
“你一个人在这府里吗?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只管说!”
第十五章
君湄自然知道这大少对自己献的什么殷勤,可苦于荔枝被他的下人抱走了,只能跟着他的人走。
看着这筐荔枝,她口水都要出来了,是岭南的桂味,那么前段时间的荔枝应该是妃子笑,妃子笑产的早一些,核大肉少,味道没有桂味那么甘甜,所以这一轮的荔枝应该比上一轮的要好。
她还记得上辈子的时候,宫里每回送荔枝来,赵王一颗都不尝,所以她吃得多,五六月间,用冰略镇一下,这滋味简直了!
想到这里自然又想到娘,以前在国公府的时候,她娘也好这口,许家不必等着宫里的荔枝派下来,事实上早有溜须拍马的官员,赶在皇上吃之前快马加鞭送过来一批了。
荀跃看她盯着那筐荔枝看,当她担心呢,信誓旦旦说道:“跟着我怕什么,还怕我能折损你这一筐荔枝不成,你只管放心好了。”
对荀跃这样的阔公子,说不好讨厌,也说不上喜欢,自然是离他越远越好,不要招惹为上上策,君湄随口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荀跃讨了个无趣,又找了个茬:“这荔枝很新鲜,我府里也得了一筐,要不你去我家尝尝?”
君湄这才抬眼死死盯着他看了一眼,冷笑:“荀爷,您这话说的有趣,我是赵王府的下人,再不济赵王府不要我了逐我出府,也万没有去荀侯府讨荔枝吃的道理!”
荀跃看了一怔,万没想到她脾气这么大,以往见到的那个怯懦的“小花”去哪里了,越想越有意思,笑着又多看了她几眼,一股意气上心头,越发想得到这个小姑娘,听到前头有人叫:“荀跃!过来。”
这声音太熟,荀跃吓了一跳——是赵王。
他一个人站在楠竹下,身穿一件青灰色的长袍,如玉面星君一般好看,无可挑剔脸上不带有一丝的情绪,尽管如此,荀跃从赵王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悦,这种情绪他很难得才会表达出来,按以往的惯例,赵王虽然很不爽他倒出招惹姑娘,但是从来不会用这种冷冰冰的眼神招呼他。
荀跃吓得腿一下就软了,要调戏那姑娘的话语此刻在脑子里面打了结,拴紧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荀跃打笑就害怕这个冷脸的表哥,赵王是皇后第一个儿子,也是皇后一生之中培养的心血,与九皇子不一样,赵王从小就被付诸了太多的期望值,太多母亲的心血。
所以打小就是个严肃的孩子。
荀跃本来还在调戏着这妞,一看到表哥,瞬间就怂了,看到她那会儿的心思全没了,可回头一看那女子,心中又跃跃欲动。
赵王自然也看到她了,君湄,原来你在这里。从她的侧影让他一看就分辨出,月色中让他神魂颠倒的人,竟然也是她,这让他好生意外,找了她那么久,没想到就在自己的府里面。可今天,是在光天化日下这样注视着她,她低着头,有些无奈,明显是被荀跃这个禽兽给调戏了,他握紧了一下拳,很快又松开。
他有点些担心自己亲王的身份会不会被她发现,以后见到她她也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幅怯生生的表情,若是把自己也当成荀跃这样的禽兽,自己——于是冷眼盯着荀跃,说出三个字:“跟我来。”
荀跃见到赵王腿都软了,多年来对赵王的绝对服从告诉他,只能跟着赵王走,赵王走的极快,荀跃只能快步跟在后面,口中叫道:“表哥,你急什么?”
“你方才跟人说什么?”
“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四处招惹女子,可我对她是真心的,我真心喜欢她,她却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表哥我知道她是府里的官奴,这些官奴在你这府里一钱不值,我拿一匹大宛的千里马跟你换好不好?”
这匹千里良驹及其难得,若不是因他管着御马,贩马的西域胡人送了这样一匹给他,寻常的王公贵族上哪里寻得这样好的一匹马,赵王自小就好武,更是爱宝马良驹的。
赵王本来松开的拳头又握紧了。
赵王斜眼看了不远处的她,隔了一个竹林,看不清她低着头在想什么,荀跃这种二混子能跟女孩子讲些什么他大略也都了解,以前在军营之中,再不堪在下作的话,从男人的口中说出来都有,他觉得这些话不该对着女子说。
她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低头搓着衣角,想来是被荀跃欺负怕了。
荀跃真的是认怂了,他知道表哥生气了,很生气,可不知道表哥气从何来,诚然他是任性贪玩了一些,表哥从小就爱教训他,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一个人一个活法,他荀跃就是这样不争气,自己也老老实实不犯事,这不比许多王公子弟强多了嘛,像安国公家那两个傻儿子,自己没本事还要惹事,这才是败家子,自己这才算什么!
眼一闭:“我要讨她做妾!”
什么?!!!
赵王心中一团怒火烧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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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湄盯着那筐荔枝很久,越想越没想明白,上辈子赵王是从不吃荔枝的,荔枝火气大,她每回吃完荔枝都要把外面那层薄薄的膜取出来煮水喝,这样便不会上火,难道赵王前段时间出疹是因为这个?
看来还是嘴馋惹的祸,那要怎样跟他说呢,方才他那个样子,正面直视自己,看着都感觉很怕,他以前虽然面冷了一些,做事又强势了一些,可从来不会拿这种眼神看着别人。
忍不住朝着竹林那边看去,刚好对着赵王投过来的眼神,四目交接,心扑腾腾的跳个不止,这让她想到许多上辈子的事,想着想着入了定。
赵王朝那头望过去,刚好撞见她偷偷看这边,那傻丫头吓到了一样,又低回头,搓着衣角的手都停下来了,是想什么吗?难道在想荀跃这个臭小子,还是在想她的心上人?在干嘛呢!
赵王超不爽!
李富贵从远处走来,刚好看见一个丫头低着头搓着衣角呢,一旁那人是荀二爷的侍从,那侍从抱着一筐子荔枝站在那里,两个人正在等着主子出来。
君湄寻思着左右都是一个死,死就死,那筐子荔枝我也不送了,冲上前去从荀跃侍从那里把荔枝抢了过来,一把塞进李富贵的手里:“王爷体热,吃了荔枝记得把外面那层膜煮水喝,我们老家都是这样的,单吃荔枝容易上火,会引发出疹。”
说完那筐子荔枝塞进李富贵怀里,转头就走。
李富贵愣住了,这么多年来,哪有丫头敢在他面前这样,依稀仿佛听到那句话,要煮什么吃来着?荔枝外面的那层膜啊。
她为啥知道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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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跃见到赵王这幅表情,没有半点答应他的意思,索性咬咬牙:“表哥你自己不喜欢女人,难道就不让别人喜欢吗?”
赵王一脸懵:“你说啥?”
眼睛往竹林外瞟过去,那一抹倩影早就不在了。
荀跃也傻眼了:“又跑去哪啦?”
赵王的心思略定了定,既然她那么胆小,自己也只能慢慢来了,若被她当成荀跃这样的下流货色?——想到此处便不做他想,他目光迥然盯着荀跃:“给我老实些,再说些荒唐话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王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锐利,割得人生生做疼,荀跃虎躯一震,差点吓尿了。
杀鱼
这一场风波就这样平静的结束了,其后的生活也没受到什么影响,君湄悄咪咪的回到厨房,大家忙的晕天暗地,只有交代她去送荔枝的杏子问了问荔枝送到了没,她答了一句送到了,杏子便没说什么了。
荀跃最后也没有追上来,这样君湄倒有些意外,至于赵王,她见到那样一眼心中已经是砰砰直跳了,但是内心一直告慰自己,这只是前世的孽缘,万不可太放在心上。
一辈子该有一辈子的活法吧。
杏子性子泼辣,讲话大咧咧的,手脚麻利的紧,是厨房里面比较早进去的帮厨的丫头,进府五年了,今年十七岁,可以熟谙的给大师傅准备配菜,打好下手,因此在厨房的丫头里面颇受器重,也可以使唤下面的小丫头们打下手,是厨房里面极少领着一两银子月俸的大丫头。
“小花,你先把陈安刚才送来的鱼捡一条杀了,破了鳞再拿到厨房来,记得不要弄破苦胆不然鱼肚有些腥。”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杏子喜欢陈安,原来陈安最开始来府里跑腿打下手的时候,跟杏子就熟识,杏子也喜欢陈安这样吃苦耐劳的性格,每回陈安来送货,她都殷勤的跑上去说上几句话。起先安婶子也中意杏子这姑娘,杏子家里没有父兄,就一个寡娘,家里没什么太大的负担,撑死了也只用给她娘送个终,可妾有意郎无情,杏子一头热着,陈安就是无动于衷,眼看着杏子都快十八岁了,再不找人家就是大龄剩女,这时连撮合两人的安婶子却又看不上杏子做陈安的正妻。
原来陈安只是个破落户的儿子,能娶杏子这样泼辣麻利的姑娘回去打理家里,那是陈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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