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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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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陈安只是个破落户的儿子,能娶杏子这样泼辣麻利的姑娘回去打理家里,那是陈安的福气,可这两年陈安种菜种的越发好了,不仅承包了赵王府的后厨房,又接着管下京城好几个富户的后宅院子的配送,如今田地买了十亩又十亩,快在京郊置办下千亩的良田,如今的陈安,只怕身价不菲,寻常的富户商家都比不上他陈家的家业。
  这个时候安婶子便看不上杏子了,可安婶子尽管这样想,也没有阻断杏子对陈安的追求,在她看来陈安如果能把杏子纳回家做个妾也不错,杏子长得不赖,屁股大腰粗,准是个好生养的。
  今天杏子却没跟陈安说上话,原来陈安送完货君湄就上前去了,不仅凑到陈安哥面前,还让陈安哥看的眼直了一愣一愣的,杏子的直觉告诉她,陈安哥准是瞧中了那个小狐狸精。
  杏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君湄,长的是水灵,只可惜不管什么女人,穿上这一身下人的打扮,干起来粗活,没几年就会被磨的腿粗腰蛮不像样。听说这女子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被充作官奴才入了赵王府的,后面虽说不是官奴了,但为了讨生活,不得不留在赵王府帮佣。
  看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杀鱼。
  自然杀鱼这种事是不会轮到新来的丫头的,杏子就是想给君湄点脸色悄悄,好吓一吓她。
  君湄看着一池子的鱼愣住了,这鱼她倒是经常吃,但是杀鱼可是头一遭。
  要怎么杀呢?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终于,她下定决心毛着胆子伸出手去,抓住了一条,只是野生的活鱼不好抓,刚抓到手上那鱼摇了摇尾巴,游走了。
  又试了几次,果然还是这样,再多试几次,就有些沮丧了,什么玩意儿嘛!
  而且这玩意儿捏在手里有一种油滑感,让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杏子在一边就看着她出丑呢,眉眼笑得弯弯的,看够了笑话:“怎么啦,抓鱼都不会,真的很麻烦呀,杀鱼这么小的事情你都不会,让我来。”
  杏子麻利的拿起一条鱼,使劲摔在地上,拿起菜刀横拍在鱼头上,鱼翘了翘尾巴,杏子又拍了一刀,鱼挣扎了几下……
  杏子拍晕后,直接把菜刀塞到君湄手里:“你来。”
  君湄看着鱼在地上死命的挣扎,已经心生恐惧了,她自小就对这种滑溜溜的东西很恐惧,只因小时候贪玩去摘花,摸到了一条蛇,拿滑溜溜湿滑酸爽的感觉到现在还没能遗忘,于是当她的手触碰到那条鱼的时候,脑子里面一下子就闪出那条蛇出来,呀的一声,菜刀丢到地上转身就跑了。
  杏子恶作剧成功,得意的在身后哈哈大笑,今天的一口恶气算是解了,可陈安哥还是不搭理自己怎么办?
  ========
  赵王心中那种很诡异的感觉越来越难以压制住,他甚至想一把把她揪过来看一看,看她的心是怎么长的,好歹两个人也是曾今定过亲的,虽说母后将冯珠珠鱼龙混珠的嫁给自己,可难倒她没有意识到,赵王也曾今是她的未婚夫这件事情吗?
  很快这种念头就被自己强压下去,如今她只是一个丫鬟,她哪敢胡思乱想。
  可越是多见她一次,心里那种强烈而又压制不了的感觉越发强烈,这真叫人头疼。
  偏偏还有荀跃这个不怕死的,纳妾?
  你真敢想。
  赵王递了个折子上去,派荀跃去西域选购良种胡马,多多益善,近些年要扩张骑兵,养马是个要紧的差事。
  可越不去想她,她的影子越是要在自己脑海里面晃,前几日只是惺忪看见一点影子就已经让自己多般按捺不住,脑海里面浮现出这几日的画面,幽静昏暗的溪边,那若影若现的身段,他刚鼓起勇气多看一眼,她又十分淘气的躲到大石后面去了,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样面对面的相见,如果不是自己猜错,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迟疑,有些闪烁,那双水汪汪如能勾魂一般的眼神中,写了许多的东西,越是想深究越是不想出来。
  心思越想越宽,渐渐有点乱了。
  李富贵哈着腰走进来:“王爷,宫里派了人过来,皇后娘娘说头有点疼,想见见您。”
  皇后姓荀,也是开国功臣之后,荀侯的女儿,她跟宣德帝的时候早,在宣德帝在江都做都督之前,就一直陪伴在宣德帝身边,时间长达三十年,生有两子两女,早年也颇受宠,宣德帝登基以后,一直没有册封皇后,直到皇后怀了皇九子时,皇帝终于下定决心,把她扶了正,这才坐到皇后的位子上。
  宣德帝一生风流成性,十五岁后粘了女儿身,便从未停过身边的女眷,身边的嫔妃无数,唯有对皇后还略看重些,因此这些年来,多有大臣争执到底该册封皇五子赵王为太子,还是皇九子萧志麟为太子。皇后对此表面上不置可否,左右都是她的儿子,立哪个不一样,可心里确实有分寸的,赵王年长,又是九皇子的同胞长兄,若是立了九皇子,往后赵王将在朝堂上无法立足,因此对赵王更看重些。
  这些年皇后年老无宠,越发想尽早拉赵王上位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对赵王的一举一动,莫不看重。
  赵王也头疼起来,他知道母亲因何而头疼,如今他看着母亲头疼,母亲看着他也头疼,想必新婚过后,赵王从未踏足王妃寝室,这件事情不仅赵王府皆知,肯定会传去皇后宫里的。
  自然是赵王的婚姻让她很头疼。
  皇后躺在软塌上扶着额,脚底下跪了个宫女在捏着脚,软塌另一侧半趴下一个宫女,正一点一点的给她按着肩,饶是这样,她还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呢?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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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帝在位期间经济昌明,他本人信奉无为而治,延续了先帝的政策,将国家带入一种清净无为的态度,这样一个倡导清净无为的皇帝,他的后宫一直都很热闹,一后三妃七昭仪,零零散散还有些可以侍寝的女官,加起来四五十个女人都是有的。
  然而这么不忌女色的皇帝,到得中年却开始玩起禁欲来。
  实在是很会玩。
  皇后扶着额,在爱子面前一副快要故去的表情:“淳儿,你总不能——”说到这里微微叹道:“我虽年轻时受到你父皇宠爱,可终究是老了,这几年你父皇来都不来建章宫,你也是知道的。”
  赵王[你们夫妇两这点事为何总要跟我说,我好心累啊]
  父皇和母后这几年只是面儿光,他又何尝不知,皇后心知自己年纪也大了,无能为力之下,只能把主意打到他这里,早日立下太子,她的心也才会安生下来。
  赵王温言宽慰了母亲几句。
  这几年皇后越发的叨叨,平时召爱女陪她叨叨也就算了,一找到赵王,定没好事。
  “淳儿,近日你父皇又宠爱了一个女子,想来你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情本来做的极为隐秘,可这女子前几日在禁苑走失,竟遇上北衙的几个卫士,险些将这个女子给玷污了,为此你父皇龙颜大怒,当场就把那登徒子给杀了。”
  赵王终于知道母亲叫他来是为了什么,母亲自然是为了父皇又宠爱一个女子,可他的注意力在北衙卫士竟然敢在禁苑内随便调戏女人。
  禁苑之中出现女人并不奇怪,宣德帝平日打猎,带上几个爱看热闹的嫔妃是经常有的事情,但是头回遇到北衙的人敢在禁苑随便调戏女人。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相逢

  皇后见儿子眉头紧锁,还以为儿子也体会到目前的危机感,说道:“如今你父皇正当盛年,若那柳氏生出个儿子出来,让你父皇改变心意也未可知,你瞧瞧当年汉武帝之于钩弋夫人。”
  补充了一句:“你父皇新近宠幸的女子姓柳,是个三十来岁的老姑娘了,我昔日在闺阁时也见过她,那时她还小,却为只是你父皇这么多风流情债中一件普普通通的一桩,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未嫁,还能机缘巧合遇到皇上,皇上如今这般爱宠与她,藏着掖着,只怕是也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母亲想到这里就心痛,我与你父皇在一起三十年,何尝见他为过我……”
  柳侯与荀侯两家同是侯爵,这几年情况却大不一样,柳侯因强娶民女失了爵,而荀侯却因为家中出了一位国母,家中有两个近亲都在朝中任尚书的职位,五个亲眷任刺史,风光无限,即便是鼎盛时期的安国公府,也比不上荀侯府今日的威风。
  皇后知道今日的威风得来不易,自然要守住,如何守住今日的富贵,她能想到的法子就是儿子若能为太子,将来为君,自然还能保住荀侯家的富贵。
  多年操心去处理宣德帝身边的女人,让她操够了心,以至于现在刚刚才四十岁,可葵水近年来越来越少,大有去掉的态势。
  “母后,你且宽心,父皇不是荒唐人,他立皇后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断不会为了个新宠的女子而轻易废后。”
  皇后近日多忧思,连赵王这个儿子都能感觉到了,想必旁人的感受更加明显。
  “你父皇这么多年来身边的女人还少吗,可从未有一个女人如柳氏一般深受宠爱,话说到这里——”皇后病怏怏的眼神变得利起来:“你与冯氏为何还不圆房?如今早日诞下子嗣才是正理,你看看齐王,比你大不了几岁,如今都有了六个儿子了。”
  “母后,这件事情你别管。”
  赵王锁紧眉,看来母亲的误会不浅。
  不过他也懒得给母亲解释,连她都误会,看来别人的误会更深,更深的误会更好。
  “母后,儿想问您一件事。”
  皇后看着儿子,越发猜不懂他:“你说。”
  “儿想问母后,安国公谋反为何要牵扯到他的女儿,儿本就与许氏定了亲,您为何要偷龙转凤将许氏换成冯氏。”
  “谋反罪当诛三族,若不是念在安国公之女与你有姻亲之盟,早就将他们全家都处理干净了。”皇后的嗓门提高了几度,尖刻的如刀锋一般利,方才的病态全然不见:“淳儿,你要知道,你是母亲最大的希冀,千万不能在儿女私情上走了弯路。我儿,男子汉大丈夫,若有江山何患无妻?”
  赵王心中想着这句男子汉大丈夫,若有江山何患无妻,觉得真是有趣,父皇在外拈花惹草之时,母亲却不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了。
  不一会儿永穆公主与孝昌公主来了,这两个公主都是皇后所生,一个比赵王小两岁,一个比赵王小五岁,都已经嫁人,因母亲近日总闹着头疼,因此这几日多往宫里走动,伺候完皇后用完晚膳才回公主府。
  见到赵王皆福了福,叫道:“皇兄。”
  赵王亦回了一礼:“近日母后身子不适,你们多宽慰些,父皇的事情叫她不要太忧心,毕竟她还是正宫,旁人轻易撼动不了她的位子。”
  皇后冷笑,这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自成婚后,赵王多少与她有些嫌隙,这些嫌隙出自哪里她并不是不知道,两位公主见母亲不悦,不敢多说,倒是永穆公主转了个话题,坐到皇后身边,拉着皇后的手说道:“母后知不知道,近日京中出了个乐子。”
  皇后亦是那副蔫蔫的样子:“有什么乐子?”
  孝昌公主也拢上来:“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赵王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不敢兴趣,瞬间也蔫了,皇后见他呆呆的站在那里无趣,便随口打发了几句,叫他出去转一转,赵王正想着北衙禁卫那件事,他手下的禁卫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沉思这当口便随口问了一句赵王府长史崔珏去了哪里。
  李富贵道:“崔大人日前去了赵地,怕是没那么快回。”
  赵王因不在封地居住,便派赵王府长史崔珏在赵地管理日常事务,待赵王有令便找崔珏入京。
  赵王的令应该是前两日发的,再快也得三日才到赵地,李富贵见主子催得急,便知道肯定出了些事情,赵王一向视他与崔珏为自己的心腹,既然赵王不说,肯定这件事情要紧的连他都不能知道。
  李富贵知道,自从娶了赵王妃进府,被赵王逼问再三自己都不肯卖了皇后,赵王对自己的信任已经大打折扣了。
  这一日皇后留了饭,赵王与两个妹妹吃完晚饭才回府,回府的路上他心中一直堵得慌,一时是北衙禁卫的事情,一时又冒出来母亲逼着他与冯珠珠圆房的事情,可脑子里面想的更多的是齐王的事情。
  齐王居然没有动静,这太不正常了,重活一次以后,他一直留意齐王的动作,可怕的是离记忆中齐王之乱只有半年的时间,齐王半点动静也没有。
  这一世的事情,与上一世多少有些出入,比如说嫁入王府的赵王妃,与上辈子记忆中的就不一样,比如说齐王,上辈子仔细回忆起来有许多很明显的小动作,可这辈子的齐王竟然老实的不行,上辈子的父皇母后之间一直和睦恩爱,并没有出现一个柳氏来搅局。
  ======
  赵王出宫以后径自回了府,随意在府里晃悠,晃着晃着不自觉的晃到那条小溪边。
  他自第一次见到这女子以后就欲罢不能,恨不得日日都早些到晚上,找着消食的借口,连李富贵都不带,慢悠悠的往溪边晃。
  可自那日见到她以后,他确定了即是自己要找之人,心里却又生了些恐惧之心,一是前世确实对不住她,心中胆怯,二是这一世确确实实对她动了别样的心思,让他一时之间缓不过劲来。
  这里很偏僻是赵王府最偏僻的一角,溪水对面是一座山,因着天然的屏障,所以没有立围墙围起来,况且赵王府的建筑是一个套院一个套院的建筑,各院之间有家丁甲士护卫,故而这边就被人遗忘了。在一向安全的赵王府,这里显得十分幽静,没有一丝荒无人烟的恐惧的味道。
  君湄就是知道这里有多安全,所以才敢放心大胆的在这里住了一个月。
  天此时也已经黑透,溪边有青蛙的呱呱叫,和着虫鸣之声,其实没那么静。
  今天是月圆之夜,幽静中又有一种不明的意味,上一次见到的模模糊糊的身影,今天显得格外清晰诱人。
  她是洗了头才过来的,因此便随意的披着,又将鞋脱了,白嫩的秀足露了出来,如玉笋一般白净诱人,一种不能言喻的意味便散发出来,微风徐徐吹来,将她的头发轻轻的撩起,她摸了摸头发似乎是干了,从一旁拿起一根树枝,便将一头秀发盘至发顶。
  月色印照着她绝美的面庞,像月下的一尊神。
  赵王瞧着这景象呆了,从不知道她景是这般美,美得让人不敢唐突,此刻在这里多看她一眼,都是唐突了佳人。
  于是把脸强拎了过去,她已经开始哼起了歌儿来。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
  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
  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是情歌,不知道哼给哪个哥哥听的呢,他并不识得这音是哪里的音,只觉得好听,无比的好听,她哼着曲儿,便开始一件一件的解开衣服,手里拿着帕子细细擦拭着身子。
  赵王眼见她一件件的除了个干净,最后只剩下个肚兜,于是躲在大石后面,解下肚兜,躲了起来。
  这情形,赵王本是见不到的,她躲在大石后面,人都挡的干干净净。可赵王的脑子里不由得出现那一天那幅画面,她起身去岸边拿衣,于是他一览无余,前面的后面的,浑身上下的。
  这情形上辈子也不是没看过,上辈子给他看都不稀罕的情形,这辈子他稀罕的不得了,莫名其妙的想推开那块大石头……
  脑海中不由得浮想联翩。
  那月色中朦胧勾勒出来的身影十分诱惑。
  多日以来堆积在心里的那道火一点点又冒了出来,下腹冒出一种异样的潮热,身上莫名的觉得不舒服,他虽努力去克制,可脑海中都是当时见过的那一幕,姣好玲珑的身段,两只若影若现的白玉兔,绝美无比的俏丽容颜……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之时,面又对着她那边。
  他方才明明是背过身的,明明是背过……
  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她不小心把衣服放的离溪水近了些,于是被溪水冲走了,她见着着急,身子埋在水下要往下游去捞那些衣服。
  虽然他想当个君子的,可他知道她再也不能往下,下游的水面窄了许多水流湍急……
  “喂……危险……”
  君湄听到一声男子的叫喊声,吓的魂都没了,夏日的衣服轻薄,方才刮来了一阵风,将她的衣物全都刮到溪水里,她想着赶紧捞回来,可即使没人在也不能赤果果的跑吧,于是潜去水里往下游,眼见就要够着衣服,突听见男子一声喝,她吓的一哆嗦,一不留神衣服从水流急处滚了下去。
  溪边只剩下两人。
  就这样面对面看着,她虚虚潜在水底,一是怕面前这个男子看到自己的身子,二是,若这个男子起了轻薄的心思,她大不了从溪水中跳下去。
  隔着一丈远的距离,气氛变得非常诡异。
  这溪流潺潺,带的都是活水,刚开始泡泡脚,擦擦身子是觉得很舒爽,可单人这样泡在水里久了,哪有不冷的,方才的精神全注意在衣服上,这会儿的注意里全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她的脖颈一下都泡在冰冷的溪水中,空气中的凉意透过水面渗透到水里,皮肤表面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人,原本想着若是这男子敢起不轨的心思,自己就往水里跳,在她回过头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把人又往水里埋了埋,埋的极低,只剩下鼻子眼睛浮在水面。
  当她看到这人是赵王之时,紧张的心方才放松了一点——反正他又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她下意识的又把身子从水里面拔高了一些,方才浸到水的部位被微风一吹,冷得她又一哆嗦,下意识的“滋”了一声。
  大眼珠子却毫不放松的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上来。”他盯着她的眼睛片刻,又从脸上往下移,水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他伸出手,这么晚了水里一定很冷,不然她也不会一直颤,他微微皱了皱眉,看见她的表情从“放心了”到“一丝狐疑”到“防备”。
  “快些上来。”语音拔高了许多,这命令式的口吻令得许多人都怕他,包括前一世的她。
  她又往下缩了一些,口中怨念的喷着泡泡,眼神丝毫不松懈,停留了片刻,终于开了口:“我没穿衣服。”
  “知道你没穿衣服。”他解下自己的外衫,背对着她,手递了出去:“快些起来,水里面冷。”
  君湄依旧巴巴的看着他,这是赵王么,上辈子从没对自己说出过什么温情的话的赵王,怎会这么好心,她眼中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抽了,依旧未动,过了良久,小小的声音传来:“可是你站在那里,你退一些。”
  赵王的脸抽了抽,这么多要求,前世的她没这么麻烦。
  他把衣服往前扔了一些,又往林子处走近了些:“穿好了叫一声。”
  溪水中传来响动声,想来她站了起来,片刻间又听见她呀的惨叫一声,接着咕咚一声落到水里。
  不好。

  落水

  赵王回过头去,她滑了一下,整个人斜斜的往下飘去,下流水道窄了一半,水流非常急,又有烂石摊子——
  幸好他是个练家子,迅速反应过来,朝溪边奔去,溪水及大腿跟处,本是不深的,可她个小往后一仰,整个人都快浸在了水里。
  赵王踩着溪水跑了过去,一把拉过去没拉住,她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又没站起来,于是慌了。
  他想起来她不会游泳,真是笨,这么深的水若是能淹死人,她大约会成一个千古笑话。心里是鄙视的,可身子却往前,铁青的脸也钻进水中。
  君湄只觉得脚一滑,稀里糊涂的就往下游去了。
  脑子中大叫不好,虽说方才有几分刚烈之心,可实打实的没想到自己能往下漂去啊,双手本来护住胸口,这会儿哪里还能管的了前面,慌手慌脚的往一边抓去。
  旁边什么都没有,手再一伸,捞到一双大手——是赵王。
  本来她的眼睛是闭着的,那一瞬间她猛的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便看见水中的赵王,他方才因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大臂上还有两块坚实有力的小耗子,君湄突然想到上辈子的一些事情,她给他系好腰带,手轻轻的撑在他心口,他竟然毫不掩饰的避过了。
  在触到他的手的那一瞬间,她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他,犹如那时他推开自己一样。
  这是赵王,上辈子的丈夫,这辈子别人的丈夫,如今跟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赵王急了,下流是乱石滩,她竟像跟自己有仇似的,宁愿往下漂走也不愿意拉着自己,看着她无法直视自己的眼神,他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此世她到底跟自己有什么仇,什么怨?
  君湄躲开他的眼神,两眼直愣愣的看了一晚月亮,她自然知道下游之水很急,更知道自己不会水,可她更知道就一条溪水哪里能淹死人,真是大惊小怪,于是在让他救还是自生自灭这条路上,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生自灭,这一推,她脚底刚好一滑。
  她只是想往旁边走一些,谁知道水流那么急,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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