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废柴长公主-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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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歌不动声色的微微后退，用竹节指向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道：“凤无忌，虽说我和你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可是我毕竟素来和你们没有丝毫的往来，我的母亲凤青鸾离我而去之时，也并没有留给莫离姑姑只言片语，关于祖母的事情，关于极北之林的事情，想必也并不想让我和你们有半丝半豪的瓜葛。”

　　　　凤无忌抱臂笑望着凌歌道：“所以呢？凌歌妹妹的意思是？”

　　　　凌歌握着竹节的手指微一用力，冷声说道：“凤无忌，我这话只说一遍，你可要听好了。既然我们以前素无瓜葛，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牵扯，我也断然不会和你一起回到极北之林。我已经抛却了腾蛇国的长公主的身份，如今只是云清宗的弟子，我不是任何人，也不会被任何人操控，我只想过，也只会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852章　诏书

　　　　凤无忌狭长的眸子一眯，流露出了几丝邪气的笑意，他抬起手，将凌歌指在胸前的竹节轻轻一推道：“这世上怕是没有人能够孑然一身，周全自保，就算咱们割断了关系，还连着骨血，难道妹妹还想拆骨换血不成？”

　　　　凌歌收起手上的竹节，唇角沁出一丝冷笑，抬眸看向凤无忌，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这身体里可是只有一半的骨血和你相同，难道你有办法去除这一半的血肉？既然出身无法选择，父母无法选择，我自然要选择我的人生，哪怕这人生需要披荆斩棘，我也可以做到，选择我想要的！”

　　　　凤无忌眸底闪过一丝差异，不过一闪而逝，他蓦地笑道：“不愧是我的妹妹，真有魄力！

　　　　不过你想要的人生是什么？不就是心心念念要嫁给那个苍龙国的孟章白泽？据我所知，他要娶得可是朱雀国长公主陵光云裳，而且那孟章白泽因为拒绝这桩天下人都看好的婚事，被苍龙国的皇帝下旨关到了锁灵塔，我说的可对？”

　　　　凌歌唇角一勾，冷哼一声道：“凤无忌，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连苍龙国如此机密的消息也能探知的清清楚楚。”

　　　　“倘若妹妹这是在夸奖我，那我便呈下了。”凤无忌戏谑的一笑，从袖子中摸出一明黄色的卷轴，抛给凌歌，几分得意的说：“这更机密的事情我也知道。”

　　　　凌歌不明所以的接过卷轴，眸子一沉，这卷轴看起来像是皇室颁布法令的诏书，她一边解开诏书上的封带，一边瞥了一眼凤无忌，狐疑的说：“你为何会有这皇室之物？”

　　　　凤无忌嘿嘿一笑道：“你打开看看便知道了。”

　　　　说话间，凌歌已经将诏书展开，她粗略的一看这诏书，心中蓦地一惊，凤无忌带来的这诏书，正是苍龙国即将要宣布的苍龙国龙泽殿下和朱雀国长公主即将要于下月大婚的消息。

　　　　凌歌蓦地将诏书合上，重现卷起，这诏书看起来封存完好，而且墨字和印章还散发着清韵的香气，想必是刚写不久，还未向天下颁布。

　　　　她心中微动，看来这大婚的日子比自己想象中来的还要早，怪不得陵光云裳今日已经动身离开云清宗，怕是现在就要回去准备妥当，打点一切了。

　　　　凌歌抬起眸子望向凤无忌，淡淡一笑道：“这诏书怕是你从苍龙国偷来的吧？我看你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专门得到一份诏书。”

　　　　凤无忌见凌歌看到这诏书竟然是眸色无波，面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眸底闪过一丝敬意之情，“这怎么能叫偷呢？妹妹你这用词可是极为不妥当，我只是瞧见了，便顺手接过来用用，也好让你看看。省得苍龙国颁布消息之时，妹妹在这偏远之地，听不到半点消息。”

　　　　凌歌将手中的诏书扔还给凤无忌，淡然的说：“多谢你的一番美意，不过我劝你一句，还是将这诏书换回去，省得苍龙国要颁布之时，找不到诏书，在下令追查贼人，到时候怕是你难逃其责。”

第853章　从未看懂

　　　　凤无忌将诏书重新塞回袖子里，拍了拍手道：“我还以为凌歌妹妹会让我将这诏书毁掉，如此一来苍龙国岂不是无旨可颁？”

　　　　凌歌一时无语，琥珀色的眸子一凛，像是看傻子一般的审视了一眼凤无忌。

　　　　凤无忌以为凌歌是感激自己，故作潇洒的抬起纤长的手指抚了抚鬓角垂下的长长青丝，“妹妹这是心怀感激吗？若你开口，我当真可以将这诏书毁掉。”

　　　　凌歌摇头叹息一声，眸底也涌现几丝嘲弄的笑意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诏书只不过是一个颁布的象征罢了，重要的是这内容，纵使是你将诏书偷盗了，真的毁掉，又有何用？这苍龙国的皇帝还可以写第二份，第三份，第四份，可是这要颁布的内容却是不能改变的，大婚依然会举行，最多就是拖延之日颁布大婚消息的时间罢了。”

　　　　凤无忌无所谓的笑笑，他丝毫不在意凌歌所说的话，眸底闪过一丝狡黠道：“在我看来能拖延一天颁布就拖延一天，难不成凌歌你希望这诏书早一日颁布？还是你心中早已经有了其他的计谋？”

　　　　凌歌心道不好，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方才好像是中了凤无忌的圈套，早就应该想到，如凤无忌一般聪明狡黠之人，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思考错误？

　　　　不过如今也不能将话挑明了说，毕竟还不知道这凤无忌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凌歌不动声色的试探道：“我只不过是面对现实罢了，何况这诏书颁布不颁布又与我有何干系？有些事情早已冥冥之中注定了不是吗？”

　　　　凤无忌朗声一笑道：“别人说这话或许我信，可是你说这话，我怎么都无法相信。”

　　　　凌歌笑了一笑道：“看来你也高看我了。”

　　　　“是凌歌你愚笨了吗？”凤无忌的眼眸一眯，闪过捉摸不透的深意道：“若是你真不知道，我就给你提个醒，别忘了你亲生父亲的身份，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他似乎是朱雀国在位的皇帝陵光尉漓，而且。”

　　　　凤无忌蓦地一顿，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凌歌，凌歌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笃定，原来这凤无忌真的早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凌歌蓦地一笑道：“无忌哥哥说的的确很有趣，而且什么？我倒真是想听个明明白白，说不定无忌哥哥的计策可行。”

　　　　凤无忌瞧着凌歌晶亮澄澈的琥珀色眸子，意味深长的笑道：“而且若是真的论起来，青鸾姑姑先于认识陵光尉漓，不但与他成亲，也先一步怀上了你。所以你比陵光云裳大了整整一岁，这朱雀国长公主的位子原本就是你的，而不是那个陵光云裳。”

　　　　凌歌眸子一凝，微微一笑道：“比起无忌哥哥所说的这些成年往事，恩怨情仇，我心中更有一件好奇之事。”

　　　　“什么事？”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或许我根本就从未看懂过。”

　　　　凤无忌饶有兴致的笑道：“此话怎讲？”

　　　　凌歌冷笑一声，“无忌哥哥既然想要娶我，可是为何又要帮我出谋划策？难不成你所说的想要娶我的话都是假的？还是说，你认为这个计谋根本就不会成功？”

第854章　敌对之人

　　　　凤无忌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露出了阴冷的真实一面，犹如带着森然的寒气，挥之不去的冰冷，邪气横生笃定道：“我若说我要娶你为妻，是势在必得呢？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到底和孟章白泽有什么纠葛，你的计谋是不是完美，又会发生多少事情，因为最终你注定是我的。”

　　　　凌歌眸底闪过一丝异样，她不明白凤无忌为何要这样说，但是看他的神情，却不像是只是说说这么简单，不过凤无忌又有什么筹码？凭什么如此笃定？

　　　　凌歌琥珀色的眼眸微转，不由得一笑，语气里却丝毫都不妥协道：“怕是你没有这个本事，无论我和白泽以后会如何发展，我决然都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难不成你要阻止我前往朱雀国不成？”

　　　　“自然不会。”凤无忌恢复如初以往的神情，他嘿嘿一笑，“凌歌妹妹你实在是将我想的太不堪了，我怎么会阻止妹妹前往朱雀国呢？哪怕你真的取代陵光云裳的位置，成为朱雀国的长公主，我也断然不会为难与妹妹。毕竟这朱雀国的人可是咱们共同的敌人，我怎么会帮助敌对之人，而伤害自己人呢？”

　　　　凌歌的心中越发狐疑，凤无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这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凌歌的眸子一凝，审视的看着凤无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来回击他。

　　　　凌歌第一次感到，凤无忌这个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沉不可测，不过她最大的怀疑和疑虑是凤无忌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或许他的手中，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凤无忌深黑的眼眸里见不到到底隐藏的是什么神情，他漫不经心的邪气一笑道：“凌歌妹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听到我说的话害怕了？”

　　　　凌歌沉了沉心神，蓦地一笑，“害怕？为何要害怕？不过是几句话而已，无忌哥哥以为我真的会当真，不过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我之所以会仔细的观察你，不过是因为心中疑惑罢了。”

　　　　凤无忌自然是不相信凌歌所说的话，“哦？妹妹还有什么疑惑？可以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疑答惑。”

　　　　凌歌蓦地一笑道：“我疑惑的是无忌哥哥的态度，我实在是摸不清你这是什么路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而且无忌哥哥你实在是太有自信了，你这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

　　　　凤无忌漆黑的眸子一眯，满是狡黠的光芒，唇角带着一丝笑意，“我自是有把握这样说，何况就算是我真的放弃了对妹妹的念头，依着我对祖母的了解，祖母也不会轻易地让你逃脱。”

　　　　凌歌听出了弦外之音问道：“也就是说，无忌哥哥对我也没有如此执着，若是我真的请求你的话，你可否看在我们有一半血缘的亲情上，放弃这桩婚事呢？”

　　　　凤无忌哈哈一笑道：“凌歌你还是想错了，我方才的意思是就算我肯放过你，祖母也是断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你，如果你真的不跟着我回到极北之林，等到祖母亲自派人来这里寻你，怕是就不会如此简单了。”

第855章　素未谋面

　　　　凤无忌故意顿了一顿，唇角的笑容更甚几分，警告的说道：“祖母可是没有哥哥我好说话，而且祖母的性格古板不懂变通，她若是认定的事情，定然不会改变任何的一丁点心意。”

　　　　月亮渐渐的升到了夜空的最高处，清冷的月光越发的清亮，铺洒了慢慢的一院子，风无忌的紫色的袍子上像是撒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灰色。

　　　　凌歌不动声色的挪动几步，不在看向凤无忌，她微微侧身，仰头看向高空中的月亮，一笑道：“听你这样说，我原本心中对祖母抱着的唯一一点念想都彻底的破灭了，想来我还是不要见到这素未抹面的祖母为好，怕是见了面，我们的性子也未必会合得来。”

　　　　凤无忌也转过身子，负手而立，一头的青丝微微的后垂，漆黑的眸子望向黛蓝色的夜空，他看着空中的璀璨星辰，眸子沉了沉，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深沉。

　　　　不过这一丝的城府转瞬即逝，凤无忌极快的隐藏起来这唯一的真实情感，脸上又挂上了漫不经心的神情，不由得嘿嘿一笑，语气里却是多了几分沉稳道：“见不见面都不是你可以决定的，祖母决定的事情，向来都不会改变，你若是真的不想要和我回去，我便由着你，因为祖母还没有派人来催促我。若是等到一天，祖母真的传来了消息，不单单是你，怕是连我都不得不听从祖母的话，尽快的将你带回去。”

　　　　凌歌眸底闪过一丝不解，她微微侧眸看向凤无忌，线条流畅的俊美侧脸虽是唇角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容，不过凌歌分明却可以感觉到凤无忌那颗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冰冷之心，以及身上随时随地，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阴郁气质。

　　　　不知道为何，凌歌的脑子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想法，凤无忌之所以会成长为这样的性子，是不是与他所成长的环境有关系？很难想像在极北之林那样原本就极其寒冷的天气里，又有一个心地比寒冰还要坚硬的祖母，唯一一个可以聊得来，玩得来的姑姑还抛下了自己，加之没有其他的亲人。

　　　　如今想来，在如此环境之下长大的孩童，怕是长成如凤无忌一般的性子，也可以理解。凌歌心底竟然闪过一丝庆幸，幸好她没有像凤无忌一般在极北之林，若也是如此生活，怕是早已崩溃。

　　　　凌歌收回盯着风无忌的眸光，转眸望向天空，她微微一笑，因着心中对凤无忌产生了一丝动容，语气反倒是和善了几分道：“我只是不懂，为何祖母会对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如此执着？难不成是因为我娘亲凤青鸾的缘故？”

　　　　凤无忌敛起了唇角唯一的一丝笑容，他眸子一凛夜空中的星辰仿佛是蒙上了灰尘一般，此时此刻看起来一颗一颗的星星却是暗淡无光，他少有的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对，在祖母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她所想的发展，而唯一一件没有控制住的事情，怕是青鸾姑姑。”

第856章　无忌哥哥

　　　　夜风微凉，拂过凌歌散落的青丝，凌歌抬起手将垂落的黑色发丝别在耳后，散发出一丝别样的动人风情。

　　　　凌歌眉目流转，流光溢彩的眸子闪了闪，桃粉色的薄唇一勾道：“曾几何时，我可没有想到会有今日，竟然在这小院的夜空下，和你推心置腹的聊着家事，而且还是我所没有见过的亲人，没有回忆的尘封往事。”

　　　　凤无忌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瞟了一眼凌歌，随即一双漆黑的眸子专注的望着黛蓝色的夜空，仿佛他的一颗心真的在欣赏星空，喉咙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渺的声音道：“这个世上，怕是除了你，这些话我也无人可说，青鸾姑姑纵使是在天有灵，也不能回答我，祖母终年如一日的不苟言笑，严肃无比，在她的面前，除了一味的低头听命令和服从以外，丝毫没有可说的多余话。”

　　　　凤无忌略一停顿，声音了也带了几分暖意，轻薄的嘴唇一张一合道：“所以当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我的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时，真的很开心，很开心，我感激老天爷，让这世上多了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一个可以和我说话的人，如此我就不用一个人孤孤单单，寂寞的活下去，所以当祖母告诉我，让我把你带回极北之林，我很欢喜。”

　　　　凤无忌转眸望向凌歌，眸子里带着几分深情，犹如秋日里的阳光，带着丝丝的温暖和煦，“尤其是那日，我在江上第一次听到你的歌声，第一次见到你，我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因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还要完美，还要招人喜欢。”

　　　　凌歌随着凤无忌声音的起伏，不由得转过眸子望向他，四目相对，凌歌看着风无忌的眸子，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之情，也产生了一瞬的错觉。

　　　　站在咫尺之间的这个少年，真的是自己的哥哥，血浓于水的哥哥，上天早已安排好的哥哥。

　　　　凤无忌深入潭水的眸子似是一眼就看到了凌歌的眸底，一闪而过一抹意味寻常的笑意，他的喉咙一滚，鼻息之间喷出灼热的气息道：“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妹妹，是要陪伴我一辈子的人。”

　　　　凌歌的眸子一凝，闪过一丝疑问，这也是她早已埋藏在心间的不解，如今既然两人都已经将谈话深入到这种地步，不若一次性全都了解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凌歌心神一沉，话到唇边还是出了口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你能第一眼就认出我？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妹妹？难道是因为我的这张长的十分像娘亲的面容？但是你十几年没有见过我娘亲，而且你的记忆都是小时候的，难免不会出错。怕是寻常人的话，一般见到从未谋面的亲人也不敢轻易地确认，定会再三确认，但是我记得你从第一次见到我，直到现在，也未像我确认过身份。”

　　　　凤无忌眸底涌现出笑意，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凌歌的眼眸道：“所以呢？凌歌妹妹你是怕我认错了人？错把不相干的人当成了要寻找的妹妹？”

第857章　相像之地

　　　　凌歌眸子微顿，听到风无忌的模棱两可的回答，心中倒是有了一丝答案，她想要从风无忌的眸底看到自己想要寻找的答案，凤无忌却似是深暗不可见的夜色，又要从哪里寻得出来一丝白日里的亮光呢？

　　　　凌歌狐疑的补充道：“我明白了，难道你早就在背后调查的清清楚楚，将我的身世全部查了出来？可是这也没有可能，因为我的身世连我自己都不甚清楚，唯一知情的人就是莫离姑姑，除此之外，怕是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你可是从莫离姑姑那里得知了我的身世？得知我就是你要寻找的凤青鸾的女儿？”

　　　　凤无忌唇角沁出一丝笑容，他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说出的话却是将一切全盘否定道：“不，我不知道，青鸾姑姑还有一个女儿尚在人世的消息，的确是祖母从莫离姑姑的消息得知，可是一别数十载，自从莫离姑姑跟着青鸾姑姑离开极北之林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未再次见到莫离姑姑。”

　　　　凌歌怀疑的说：“凤青鸾有一个女儿的事情，果真是莫离姑姑告诉祖母的，难道莫离姑姑告诉祖母这个消息的同时，没有告诉祖母凤青鸾的这个女儿尚在何地？”

　　　　凤无忌笑着摇了摇头道：“莫离姑姑之所以会告知祖母这个消息，怕是也没有想要她将你带回去，只不过当时你似乎在病重之中，莫离姑姑怕救不了你，才会出此下策，想将这消息传回极北之林，看看祖母对于你这个外孙女存在态度，再做进一步的打算。只不过你后来痊愈，竟是生生地逃过了鬼门关，所以莫离姑姑也就切断了和极北之林的消息往来。”

　　　　听到这里，凌歌苦笑了一下，人人都以为腾凌歌在大病之中，大难不死，生命顽强的活了下来，可是又有谁能知道，腾凌歌身体里的她早已不是她了！

　　　　这样到底算是死了还是活着？

　　　　凤无忌见凌歌不说话，继续说道：“如果说我是如何判断出你的身份，就是因为你和祖母最为相像的地方。”

　　　　凌歌讶异的脱口而出，“我和祖母还有相像的地方？”

　　　　凤无忌道：“你的相貌。你这张脸不但承袭自我的姑姑，更是承袭自祖母的相貌。而且比青鸾姑姑更甚几分，我从未见过祖母笑过，她永远是沉稳内敛的端庄模样，而青鸾姑姑则是活泼开朗，喜欢发生大笑。而你的神韵性格则是中和了这两人，所以比起姑姑，你反倒是更向祖母。”

　　　　凌歌的眸子微闪，心中不由得一叹，这老妇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性子如此古怪？不但住的地方在那最为偏远的极北之林，连人都不像是普通人。

　　　　凌歌心中也产生了深深地好奇，如此古怪的性格，是天生还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或许这祖母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凌歌好奇的问道：“所以祖母就对这唯一一件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格外关心，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如此，为何祖母不早在发现我娘亲消失在极北之林时，就派人追上娘亲，将她带回极北之林呢？而是任由她随随便便的嫁给腾蛇国的皇帝腾武峰？”

第858章　娶谁无碍

　　　　凤无忌轻轻的一笑，这笑声轻轻浅浅，却又是听的极其清楚，像是夜风低啸而过的残声，竟然还带着几丝悲凉之意。

　　　　“当初青鸾姑姑为了救下那个负心的陵光尉漓，不让祖母发现，用了所有的办法隐藏住他的存在，所以直到他们逃走了，祖母也是在几天后才发现这个事实，待到祖母派人出极北之林追他们的时候，为时已晚，后来派去的人终于寻到了朱雀国，得到的消息却是陵光尉漓娶了当朝宰相的女儿。”

　　　　凌歌点了点头道：“这样说的话，也就是祖母派出的人根本就没有找到我娘亲和莫离姑姑的下落。”

　　　　凤无忌淡淡的一笑道：“那些人的确是没有找到青鸾姑姑的下落，而且极北之林的人多半都没有出去过，对大荒之境的六国也不是很熟悉，他们也委实没有想到堂堂极北之林的大小姐会下嫁给腾蛇国的皇上，所以找了许久之后，依然是杳无音讯。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回极北之林复命。”

　　　　凌歌闪过一丝想法道：“想必依着你口中所说的祖母，这些人回去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吧？”

　　　　凤无忌道：“你猜测的不错，的确是如此，那些人回了极北之林复命之后，一个都没有成活，因为办事不利，全都被祖母处死，所以后来没有人再敢在祖母面前提起青鸾姑姑半句，十几年过去了，若不是莫离姑姑送来了消息，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极北之林还存在过凤青鸾和莫离这两个人。”

　　　　凌歌苦笑了一下道：“所以现在祖母便将这全副精力都投注在了我这个外孙女的身上？一心想将我带回极北之林？可是她要带我回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凤无忌侧眸看向凌歌道：“虽然祖母从未说过，但若是我猜的不错，祖母之所以要带你回去，怕是不想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