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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难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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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老佛爷和乾隆越发厌恶小燕子了——永琪的聪明智慧全用到为小燕子着想上了!
  老佛爷一扬下巴,侍卫很机灵,上前拖了小燕子去关禁闭。永琪见状固然心疼,也知道此时上前硬拦是没有任何效果的,还是应付好眼前的三个人比较有意义。老佛爷和乾隆一对眼,都不说话了。
  永琪组织了一下语言,正想再为小燕子说话,至少在老佛爷、乾隆心里为小燕子加一点分。可钟茗不想听了,听他们说话,如果不把脑浆抽光,那就只能把自己气死。
  钟茗道:“永琪,你为什么过来的,我们都知道,现在,小燕子没被打也没被杀,只是禁足而已。你可以想一想,擅闯宫妃寝宫,这样的一点惩罚到底重不重?你不会还想让我解了她的禁令吧?这次能闯宝月楼,下次她还不把东西六宫当后花园儿似的逛了?还专挑着皇上在哪里就往哪里闹!”
  永琪接得很快:“儿子万不敢作此想,宫里自有规矩,岂能擅改?只是法理不外人情,小燕子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谙世事天真烂漫……”
  “永琪,皇额娘最后提醒你一次‘有一种率真,叫没教养’!你是阿哥,该读书、习武、领差使办事、为皇上分忧,做你的正事去吧,你不是请命接待阿里和卓的么?把差使办好了,再来说话吧!”
  虽然事涉小燕子,然而小燕子目前无忧,永琪的理智渐渐回笼,慢了N拍地发现老佛爷和乾隆的不乐,咬咬牙:“儿子遵命!”一面告退,一面想着对策。
  永琪一离开,钟茗松了一口气,差点要瘫在椅子上,余光看去,老佛爷与乾隆也是同样的表现,大家都被小燕子和永琪折腾得够呛。殿内有了一瞬的静默,钟茗想了想:“宝月楼虽不在大内,也是在西内的,小燕子居然一路闯出了紫禁城又闯到海子[1]那边儿去,这守卫实在是让人担心!皇上——”
  “朕一会召傅恒,他是领侍卫内大臣,让他紧着些,以后大内与西内,虽宫中人等亦不可随意走动!”
  老佛爷也道:“正是,往日里因有时也会移驾去海子,宫里常有与西内的走动,现在看来真是个漏洞!宁可严一些,也不要为了图方便弄得不安全!还有,西内见宫里来人,给放行也就罢了,宫里的侍卫怎么也放了她出去的?”
  “儿子一会儿就去办!宫里的侍卫也严加训斥。”
  “皇上从宝月楼就这么来了,含香被这么一闹,恐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难免惴惴,她父亲还没走呢,女儿就被闹了一场,还是安抚一下吧。”
  乾隆脸颊轻抽,即使没有小燕子闹场,今天他也没占到便宜,当时就准备收拾心情再接再励的,现在更是不好意思马上杀个回马枪,就说要看紫薇、陪老佛爷。老佛爷心里转了一圈的主意,赏了含香缎子、珍珠手串等物派了桂嬷嬷去宝月楼颁赏。处置完了这些,三个人一齐进东暖阁看紫薇,金锁蹑手蹑脚地先退到内室照顾紫薇了。
  紫薇见老佛爷都和颜悦色了,感动不已,又有些羞愧:“我还是没能拉住小燕子。”
  乾隆一皱眉:“不要再提她了!你好好养伤!你皇额娘已经禁了她的足,从此不会让她再来害你。”
  老佛爷也点头:“你是个知道规矩的孩子,何必自责?”
  钟茗带着点儿责备地道:“你这孩子,也太实在了!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已经是格格了,就要有格格的气度。跟小燕子那样的人在一起,你这样娇娇弱弱的人怎么能行?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当时就该招呼侍卫拿下了她,何必自己去动手。”
  紫薇急忙起身要请罪,钟茗已经转过脸了:“皇额娘、皇上,紫薇这样可不行,别的格格,就是没晋封也有个皇女的名头,使唤得动人,可紫薇的情形就尴尬了。不若尽早封了罢,这样她在宫里也好名正言顺地生活。”
  老佛爷道:“也罢,总不能让紫薇连侍卫都使唤不动!”
  乾隆原就对夏雨荷母女心中有愧,此时愧疚更甚,自是答应了。
  紫薇喜极而泣,直到此时,定了位份,才算是真正认了父了,在心中对亡母暗暗祷告。钟茗当日命容嬷嬷给她讲规矩,其中一项就是关于名份的。皇女多在嫁前晋封,只是这样才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名称,否则就是个皇几女这样的编号——编号都是给那种未嫁而夭的短命人用的。思及此,紫薇看向钟茗的眼神带着感激,终归是皇后助她完成了亡母交给她的最大的任务。
  钟茗察觉到紫薇的目光,报以微笑,并不说话。


86。情感与责任

  晚膳就摆在了慈宁宫里,老佛爷领着儿子、儿媳妇吃饭,紫薇行动不便,呆在东暖阁里用完饭再挪动。老佛爷、乾隆都显得心不在焉,钟茗也有点心神不宁。三人各有心事,想的内容都差不多,无非是永琪、小燕子、含香、令妃这几个人。
  钟茗琢磨来琢磨去,老佛爷和乾隆对永琪怕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倒不是永琪此人有多么地英明神武、天赋异秉、一身王霸之气,就冲他见到小燕子之后的表现,换个主儿一准能把他给拍扁了。可是架不住永琪的命好啊,乾隆到现在还剩几个儿子了?三、四、五、八、十一、十二——六阿哥送给别人家了从宗法上说已经不算是乾隆的儿子了——三阿哥被他打击得几乎成了个废人,四阿哥老实得不敢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八阿哥“不务正业”体型不佳,十一、十二才八岁年纪尚小。近些年来,凡事都是永琪打头,阿哥里第一个得意的人。乾隆是不得不保着永琪,至少永琪在其他事情上表现得还算不错的,书也读得武也习得。老佛爷那里,大概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的。
  越是重视永琪,这两位就越发不能继续容忍小燕子了。然而,马上要册封含香,阿里和卓还在,事情不宜闹大,否则永琪万一发起疯来会被人看笑话。
  钟茗捏捏筷子,令妃现在虽遭厌弃,可钟茗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后着,须知,这一回钟茗是没给令妃辩解的机会就把她蒙头掐个半死,万一让她找到空子哭诉辩解一番再把乾隆给笼了过去,那又是一场麻烦——在宫里,嫉妒是项罪名,可也算不得大过,太常见的名目,端看乾隆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他要说是令妃是真心“爱”他才捻酸的,那令妃就能翻身。自己主动出击也是不妥的,很容易露出痕迹来,一旦被发现,令妃所有的不好,都有可能被推到自己头上,说是自己设计陷害的。问题有点儿棘手了。还有一个含香,不知道她最后会成个什么样子?福尔康已经不得意了,紫薇已经跟小燕子散伙了,她还能出逃吗?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乾隆现在很稀罕她。
  老佛爷、乾隆对永琪的看法,钟茗猜得不错,除了这些乾隆还有另一层顾虑——今年是大比之年,号称论才大典的春闱就要开始了,皇家在这个时候弄个丑闻,太丢脸了!满天下的顶尖士子齐聚京城,在这个时候有个皇子闹出件为爱痴狂的绯闻逸事来,皇家难免脸上无光,也不利于教化。
  对于含香,乾隆当然是心爱的,老佛爷除了对她的出身有点顾虑以外,如今是乐得看她得宠,含香再坏难道还能比令妃离间母子之情、败坏老佛爷的名声更糟么?对于令妃,两位都已经不喜了,不过是碍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马上处置罢了。不管是永琪还是令妃,都是沾了乾隆儿子少、出挑的儿子更少的光罢了!
  至于令妃,老佛爷现在对她是腻歪透了,婆媳不和,还好缓解什么的,令妃严格说来,连媳妇都不是,想和解,太难了!乾隆想了一回永琪,看看一脸不痛快的老佛爷,又看看没精打彩的钟茗,念起今天的事儿来了,刚才净生气了,光动了怒,脑子被怒火烧得没怎么转,如今冷静下来了,正好仔细想想。令妃居然是这样的人,对待老佛爷尚且要在不知不觉中上眼药,对待皇后……这么动了念头,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就把令妃以前所言所行翻了个个儿来看,果然是不动声色告黑状!乾隆咬牙,枉自己还自诩英明,险些让这个女人离间了母子、夫妻之情!
  老佛爷无心吃饭,扒拉了两筷子就放下了:“不能再拖了,大选没开始,小选里伶俐的姑娘总还是有的,挑两个给永琪!我知道的,包衣旗下的殷实人家,女孩子也有知书达礼的,不过有的人家会先求恩典自行聘嫁!往年不跟他们计较,是因为他们是世仆,都还有些脸面,今番不行!我要给永琪找两个可心可意的。”
  乾隆一听,也点头:“皇额娘说的是,朕看这么着就成。”
  钟茗放下筷子擦擦嘴:“皇额娘,名册都是现成的,只有一条,永琪不愿意怎么办?咱们不处置小燕子,为的还不是一个永琪么?”
  老佛爷并不在意:“总要先试一下!试了不行再说。”不杀小燕子,为的就是怕永琪反弹,一榔头砸下去,有可能老鼠砸死了,玉瓶还是好好的,可万一没弄准玉瓶碎了,想补都补不回来。投鼠忌器!既不能砸,只好下耗子药了。虽然过程少了一份暴力的快意,结果还是能让大家满意的嘛!
  钟茗这才醒过味儿来,合着这老太太根本没把包衣女子当回事儿,什么家庭婚姻幸福的,都是要为皇家服务的,当下不再接话了。该庆幸自己至少是个皇后,没穿成随便谁一句话就能处置的包衣么?
  钟茗命容嬷嬷去取名册,老佛爷看名册,乾隆就告辞去处理政务,今年大比,到了会试、殿试的阶段,乾隆还是有正事要做的。钟茗在乾隆走后,就去看紫薇,老佛爷同意了:“你去罢,永琪的事我来办,可怜见的,你处置他的事情也是左右为难,都交给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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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晚间移回了西三所自己的住处,看着熟悉的屋子,摸摸身上的伤处,想想白天的遭遇,颇有一点劫后余生之感。感觉如此之好,紫薇都想对着空气舞一下拳头以渲泄一下多少年来郁结之气消散的舒畅之感。刚安顿好了,钟茗就来看她了。容嬷嬷招呼金锁去外间面授机宜,提点金锁一个合格丫环的必备技能。
  按住了紫薇不让她动弹,钟茗坐在床边儿跟她说话。紫薇对于白天发生的事情要有所表示了:“皇额娘,谢谢您,我……”
  “你不是叫我皇额娘么?那就是我的女儿了,我自要顾你周全。”
  紫薇犹豫着道:“皇额娘,皇阿玛在宝月楼,您,不伤心么?”其实是想问,令妃都急了,皇后为什么不动如山?难道皇额娘不爱皇阿玛?紫薇是个重感情的人,考虑事情总不会忽略这个方面。
  “紫薇,从你进入坤宁宫我教你规矩,过了正月让你拜访诸妃,这东西六宫,你也走过一遍了,满宫妃嫔你也都认识了,怎么还问这样的话?你看这十二宫里,有多少妃嫔了?我要伤心,早在令妃得势的时候伤心过了,在每次大选的时候伤心完了。”
  紫薇不安了,想起自己的生母也是让人伤心的一员来,呐呐地道:“皇额娘,您,别太难过了,皇阿玛心里,您才是他的妻子啊!在我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还是会听您的意思,问您的想法的。皇阿玛还是很信任您的。”
  “是啊,我才是他的妻子,所以白天的时候我才生气。你知道吗?听到令妃……我很想问她,她得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才是皇上真正的妻子?!而这个妻子正被人夺了丈夫在受冷落?怎么她邀宠就是应该,我们这些,就只能老实地被冷落,待轮到她了,就要生病……我就是这样一副脾气,让我巧言令色去争宠,我实在做不到,”钟茗自嘲地一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怪没意思了,其实,我也没资格说这些的,皇上的原配,是孝贤皇后……侍奉皇上最早的,却是哲悯皇贵妃……这里头的一笔糊涂账,又岂是一时能算得清的?”
  紫薇沉默不语,终于挨不过氛围的冷凝,又觉得皇后人不坏,想再安慰皇后几句,也想为自己的母亲辩白一下,她也知道夏雨荷的事情不够厚道:“皇额娘,事已至些,您终是一国之母。可是,贵为皇后还要忍受这些……这世间事,果然不能事事如人意。我娘她是真的心系皇阿玛的,她是太爱皇阿玛了,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已经丧失了自信和勇气,您也曾为此伤心过吧。我,对不起。”
  “爱情么——没了你娘,难道这满宫的妃嫔都是摆设么?要生气,我早气死了。要是真生气,也不会待你亲近了。人生一世,除了情爱,还有责任。我现在要做好一个皇后、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别的只好不去想。要好好生活,就不能去想。对于你娘,前面二十年,我不知道有她也就谈不上不高兴,现在,当为死者讳,况且你娘虽然开始糊涂,可最终做了一个负责任的母亲。你倒是想想,如果你不认了爹,你的婚事要怎么办?我还记得福伦家当初都有胆子嫌你的身份碍事,那是他们还知道你是格格,换了在济南呢?岂不更艰难?你娘让你上京,不独是为了问一句话,要是问话,自己问不是更清楚明白?她这是为你考虑。别辜负了她的一片慈心。”
  咳咳,爱情什么的话题,钟茗这么跟紫薇说的时候,自己都倒牙!对于钟茗来说,爱上这么个既老且丑还没风度又偶尔抽风的乾隆,其难度不亚于重新穿回二十一世纪!钟茗只能避开这个话题,说一说皇后的艰难处境再说到夏雨荷身上。钟茗有点儿看不上夏雨荷,痴迷了十九年,临死前不是安排女儿的后路,而是让弱质女流上京替她问情郎……如果不强行给她找这么个关心女儿的借口,钟茗会忍不住抽飞了夏雨荷的。
  面对人家的女儿,总不能把她说得太过份,紫薇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可怜了,现在看着紫薇还好,总要让紫薇的心理正常一点。钟茗也看出来了,紫薇不是不知道规矩,但是生母的原因,让她不能不抱着“真爱”这根稻草,或者说,夏雨荷一直不进京,也不是不知道规矩,她心里害怕了,可事情已经做下了,只有继续“真爱”下去了。紫薇也一样,她的出生不光彩,是与正常的社会规范相抵触的存在,只能一遍一遍地用父母是真爱这样的借口来为自己的存在找一点合理性与价值意义。要让紫薇接受正常社会的规范,就要让她走出这片迷瘴,所以,不能贬低她的生母,只好从另一个方面让夏雨荷显得伟大一点,让夏雨荷的举动符合了社会规范,也让紫薇不会用真爱来对抗规范。
  紫薇这才知道,母亲让自己上京,里面居然还有这么一层含义,越发觉得生母可亲。也觉得能挖掘出生母所为另一层伟大意义的皇后,真是个厚道人。这样,夏雨荷未婚先孕情情爱爱的事情,就被慈母的光辉形象有效掩盖了,夏雨荷临死不只是念着自己十九年的痴恋,还是一个为女儿考虑的好母亲,夏雨荷的形象一下子饱满了起来,不再是个整日悲春伤秋的单薄女人,而是个最终为女儿筹谋的伟大女性了。饱受“真爱”与“道德、规矩”拉锯折磨的紫薇,明白夏雨荷所为不光彩又不得不来回找着些苍白借口、捂住耳目不敢看世界只敢相信“真爱”的紫薇,一瞬间解脱了。
  嗯,比起吟风弄月,还是慈母的形象更光辉伟大,紫薇的心境转回正常了,不再抓着“情不自禁”这根“真爱”的稻草了。——夏雨荷临终都悟了、转型了,紫薇大可不必一条道走到黑了。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养伤,小燕子已经不能再来闹你了,你只管把自己照顾好,好好的待着册封吧!”
  钟茗又嘱咐了嬷嬷与金锁一通,这才转去向老佛爷告退。在凤辇中钟茗有些无语,夏雨荷真的是尽力教女儿了,可是走偏了路,她自己立身就有问题,安身立命、生存规则都没教,只记得教什么琴棋书画、情情…爱爱了,紫薇能健康成长到现在这样,真是太不容易了,看看紫薇这个可怜的娃一旦接触到正常社会,都矛盾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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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坤宁宫,容嬷嬷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出来:“娘娘也太苦了,含香公主一来,令妃都能闹腾了,娘娘还要在皇上面前作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来。”
  钟茗失笑:“我要是闹腾了,大概比令妃的下场好不了多少!嬷嬷怎么又说起这个来了?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容嬷嬷叹了一回:“奴婢知道这样有好处,可是心里总是不平,事到临头不由人呐!娘娘是正宫娘娘,都没说什么了,令妃一妃子就敢出幺蛾子,老天开眼,皇上、老佛爷英明,才没让她得逞。”
  钟茗心说,哪里是什么皇上英明?根本是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好不好?
  “不说这个了,没的让人扫兴,”钟茗去了首饰换了完衣裳,叫来容嬷嬷商量事儿,“含香得宠又怎么样?紫禁城里都没有她落脚的地方,这一点,嬷嬷记住了才好,老佛爷跟前不要表露出不满来。”
  “奴婢省得,娘娘只管放心,”想了一想,“令妃虽然被禁足了,可是,奴婢还是担心她有什么行动!上回,她眼看着失了圣心,竟又能哄回了皇上还怀了龙胎,现在,她正是双身子,份量更重了,不如……”
  “嬷嬷!不可以!”钟茗压低了声音,“两宫对血脉如此重视,何必招人的眼?不但不能害令妃,还要好好保护她,让她宽心,好好地生下皇子来才行!”
  “啊?她眼中的大敌是您和十二阿哥啊!要是让她生了皇子,岂不是更要仇恨十二阿哥了?!”容嬷嬷大惊。
  钟茗傻了,光想着令妃“帮”永琪小燕子“逃”出皇宫了,就以为令妃的最终目标是生一个自己的儿子,然后抹了五阿哥的身份。如果记忆没错的话,令妃这回该生个儿子了,那么比起站在同一立场的永琪,永璂才是真正的眼中钉肉中刺。算了半天,自己漏算了一件事情——至少现在,永琪和令妃还是有着共同利益的,永琪不知是什么打算,令妃肯定会这样想,所以她是一定要打倒自己和永璂才肯罢手的。然后,想办法对那个对她不甚设防的永琪下手,可比对付知晓她敌意的自己,要方便得多。
  亏得身边有一个立场分明的容嬷嬷提醒,不然钟茗还以为自己会很安全呢!居然没想到,令妃不管是自己有儿子想搏个前程,还是支持五阿哥,皇后和十二阿哥都是绊脚石!
  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不是自己不生事别人就会放过自己的,现在不是自己找事,是别人挑上了自己、看上了自己的命、看上自己的位子、永璂的嫡子身份。对于永璂的教育,得更加上心才行了。钟茗暗忖,要想个法子了。
  “不生了皇子,她怎么会动手拆永琪的台?”钟茗先是慢慢地说,然后又问,“容嬷嬷,令妃可有眼线在外面的么?”
  令妃受宠十余年,她的势力想一时间扫荡而空,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周围没什么钉子,也就成了。今日之前,令妃终究还是得宠的,想让她没有一点小动作,那是不可能的。探子、钉子什么的,不是死士,尤其在这宫里,墙头草比正义人士多得多。皇后得势,他们自然不会向着令妃,反之,即使皇后没做什么,谣言这东西,从来都不需要依据的。一句话,看大趋势。
  容嬷嬷来了精神了:“娘娘,所有的都揪出来,奴婢不敢保证,不过,总有个八、九成吧。宫女里能揪出来的,连年小选都揪得差不多了,只剩她几个心腹,都在延禧宫里了。太监倒是有几个,太监不像宫女,淘汰起来要麻烦一些,娘娘要动手清人了么?”
  “我要他去传一句话,永璂的前程,我已经为他求了,皇上也答应了——让永璂做大贝勒代善那样的铁帽子王!”钟茗把容嬷嬷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边,说完,对上了容嬷嬷像见到鬼一样的表情,“所以,我才能坐得那么稳!所以,皇上和老佛爷才不会疑我!所以,她找错了对头!让她想明白了,自然会想着对付别人去!自然会想着比起除掉皇后、嫡出皇子来,除掉一个五阿哥,自己生了儿子去当圣母皇太后更容易些。五阿哥,自从见了小燕子,就不正常了,让他失掉圣心更方便。”
  “那十二阿哥……”容嬷嬷的声音是抖的。
  “我当然要为他着想,若是永琪好好的也还罢了,铁帽子王也无所谓。想着大位,就要面对皇上的考查与质疑,我本不想让永璂过得如此艰辛。可是,永琪迷上了个看我不顺眼的小燕子,永琪和小燕子两个又对令妃亲近。你想想,杀了小燕子,永琪少不得把账算在我头上,不杀她,就多个想踩我两脚的人,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么?除非我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饶,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否则一个小燕子就能把我当仇人!我还要不要活了?!”
  “您真求了皇上?”容嬷嬷的声音混合着激动、不满与急切,让屋里的气氛更紧张诡异了。
  “嬷嬷,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儿……”
  容嬷嬷迟疑地道:“如果是真的,那这话就不能泄漏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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