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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难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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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这两个侄女的,就是这辈子欠了两个哥哥的,弄到现在要为俩侄女着急上火。
  图尔都也道:“我们只是聊天,皇帝现在对含香可好了,蒙丹也回去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伊伯拉罕狐疑地走了,叔叔和哥哥摆明了不像让她知道,她只好假装不知道了。她一离去,额色尹就狰狞了表情:“蒙丹就是个祸害!一定要尽快找到!没了他,含香怎么也得老实了!没了无他,就算皇帝知道了以前的事,没有凭据也不能做是么,说不定回更重视含香的。男人,哼!”蒙丹一天没有确切消息,他就一天睡不好觉,发誓找到人之后不管在什么状态下,一定要先痛揍蒙丹一顿才能解恨!
  图尔都点头:“我这次也带了些人手来,让他们往更远一点的地方找。还有,叔叔,您还是写封新去回疆。”
  “好!”

95。又没标题了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小燕子的运气,不管多么不可能的情形下,她总能令人不可思议地逃脱。当小燕子从她口中的“干车棋社”逃到会宾楼的时候,额色尹手下负责盯梢的人正在打哈欠。小燕子叫嚷而来,场面热闹得让无聊得想睡的人也往会宾楼看了过来。这一看,就挪不开眼来——蒙丹!
  小燕子吃饱喝足开始哭诉凄惨遭遇、抱怨永琪害她遇到公狼母狼的时候,额色尹的两个手下兵分两路,一个继续盯梢,另一个飞奔去报信。永琪这几天白天都在外头转悠,找不到人就蔫头搭脑地回来,问一下柳青柳红,小燕子有没有到这里来了——宫里已经没了小燕子的位置,她就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今天还真让他等到了小燕子,不由大喜过望。听了小燕子的遭遇之后,永琪愤愤难平,跟着小燕子去了棋社,要帮小燕子出气。福尔康眼下唯有永琪能够指望,又想着帮忙蒙丹,自然也是一路。小燕子见有人撑腰,威风了起来,换了衣服,捞起鞭子要去报仇。
  正在砸闹间,巡城御史带人来了,小燕子的包袱也找到了,福尔康眼尖,在小燕子翻拣包袱看有没有丢失物品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一样东西——腰牌!这是乾隆为了让小燕子给香妃解闷而给她的进出宫门的腰牌,福尔康的心跳突然变得快了,捏了两手的汗。巡城御史正高兴自己治下的地盘无人闹事,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连忙带人赶了过来。小燕子还要给棋社老板灌“黑白棋子汤”,只听得外面一声扰攘。
  此时正是黄昏,是人们收拾手上工作、回家吃饭的时候,六部官员也不例外。棋社外面太热闹,左右堵了几条街,被拦着回家的道儿的人遣人问来了。合该乐克辛苦,三阿哥永璋被指到礼部历练。大比都完了,还有什么可历练的?不过是乾隆为安其心,也是照顾他身体不好,让他到个比较清闲的衙门先熟悉状况。乐克对永璋很恭敬,永璋心情还不坏。十二年的习惯使然,永璋一点都不嚣张,礼部上下对这个不指手划脚的阿哥还挺满意。与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一个说一个听,了解完情况,一块儿下班回家。正遇到这场闹剧。
  乐克眼皮直跳:“五阿哥,这两个人犯了什么罪,自有刑部来管,有天大的罪过,也要先定罪再受罚,岂能因您一己之怒,而行‘非刑之诛’?”
  永琪语塞,小燕子不干了:“你是谁啊?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多坏?你这么护着他们,一定是个贪官!”
  永璋不能不出面了,他不理小燕子,只管端起哥哥的身份来跟永琪说话:“老五!你堂堂一个阿哥,不在宫里读书,不在堂上办差,怎么能自降身份跑到街上砸店?有什么事,吩咐底下奴才跑一趟不行么?快散了罢!真要是看不惯,把人捆了往顺天府一扔,不就完了?这么闹着,满街的人看热闹,还嫌不够丢人啊?哪家女人被坏人关了,为名节着想不是遮着掩着的?你还怕人不知道?”
  乐克听了连连点头:“把这两个捆了送顺天府去,余下的人都散了吧,赶在宵禁前都回家去。”他是前任左都御史,又是现在任左都御史的族亲,御史们乐意听他的话。更何况前头还有个三阿哥顶着,御史也想早点儿回家吃晚饭,招呼人捆了棋社老板走了。街上的人见没热闹看了,也三三两两议论着回家了,今天晚饭有八卦佐料了。一个携箫佩剑的年轻人挑一挑眉,带着一抹冷笑离开了,阿哥么?
  乐克非常敬业地家都没回,拉上永璋直奔紫禁城递牌子请见。永琪还在安抚小燕子的空档里,乾隆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一场闹剧。当永琪为了小燕子过来找乾隆的时候,乾隆眼皮都不抬:“朕只知道还珠格格已经死了,你从哪里弄来的冒牌货?不要思念过度就脑筋不清楚了。你去看看你的书房吧,看重修得可还满意?”说完,甩袖子去看香妃了,心里暗骂,真是祸害遗千年!
  到了宝月楼,乾隆见香妃无精打采的样子心疼了,最后还是狠下心来,老佛爷说得对——“你就是对她太好了,什么都依着,惯的!看看那个小燕子,一不如意居然用出走来要胁永琪,不就是给永琪惯出来的么?你要香妃跟她在一起,是不是让香妃学着小燕子,不把对她好的人当回事儿?”乾隆舍不得虐待香妃,但也不再有求必应了。
  永琪只能把小燕子托付给会宾楼。小燕子早忘了逃出棋社之后看到永琪时的感动:“我才不稀罕做这个格格呢!动不动就要打板子、掉脑袋的,有什么好?你也走!”一扭脸,“尔康、师傅,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帮含香吧!”小燕子跟乾隆的梁子结大了,偷起他的妃子来更不需要有罪恶感了。永琪里外不是人,只管坐在一边生闷气。
  福尔康的方法也简单,利用那块腰牌。如果不是因为尔康在紫禁城嚣张地“大爷”当了好几年,很多人都认识他,他更乐于亲自进去找一下紫薇诉衷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利用腰牌与香妃联系上,这个好办,冒充宫里赏赐或者传话的人就成,乾隆隔三岔五就遣人去宝月楼大家都习惯了检查也不严格,有着腰牌就能进去。掐好了点儿,在乾隆上朝的时候进去,赶在他下朝之前出来。蒙丹急切地连连点头。
  尔康感叹:“如果不是含香身上有香味儿,使个掉包计让她用腰牌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与此同时,会宾楼里坐了个“一箫一剑走江湖的人”,唯恐无人注意似的大声吟诗。小燕子的兴趣全在他的那把剑上,跑过去一顿抢,又是一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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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味儿的问题,也不用他们担心,老佛爷为他们解决了。
  这日,宫中荔枝熟了,老佛爷正与钟茗商量分赐荔枝的事儿。紫薇诧异道:“荔枝不是南方佳果么?我读过白乐天的《荔枝图序》说是‘荔枝生巴峡间’,还有‘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现在已是七月末,虽是荔枝成熟期,可是,这荔枝如此新鲜,就算是快马,也没这么快的吧?”
  晴儿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马再快,也没有从枝头上摘下来的快。这是闽粤一带贡上来的荔枝树,取当年结实将熟的荔枝树,苗株不能太大,要小一点儿的,移到盆里,用海船从海上运进京的。到了时候,从枝头上摘下来就成的。”
  老佛爷这会儿很慈祥:“今年的荔枝,多分紫薇六个,也尝尝味儿。”六个已经不少了,宫里多少妃嫔,位份低的连壳儿都见不到,宫外还有各王府、宗室,能捞到两个就算恩典了。
  正在此时,唐嬷嬷蹑手蹑脚地走了起来,对老佛爷小声道:“老佛爷,延禧宫那位,临产了。”
  老佛爷抿了一下嘴:“知道了,皇后,你盯着点儿罢。”
  钟茗起身应了,得,荔枝分不成了。
  “晴儿,去把单子拿来,咱们再来合计一下。”呃?老佛爷没受影响?
  令妃这一胎生得并不顺利,虽然不是头胎,可是这回的胎儿个头有点大。令妃被勒令闭门养胎,钟茗与老佛爷两人虽然关了她,面上的其他事情还要做得好,各式补品没有断,更兼令妃自己也注意。十四阿哥早夭,未尝没有体弱的原因,这回令妃加倍小心,没少进补。偏她不能出门闲逛,闷在延禧宫里不活动,把胎儿养得营养太足了,生产的时候令妃吃够了苦头,其困难程度根本不像是已经生产过三回了。
  直到次日傍晚令妃才产下一个男婴,这便是十五阿哥了。虽然脱去半条命,令妃的抑郁,在有了小阿哥之后,就一扫而空了。老佛爷皱紧了眉头:“罢了,天意如此罢!”话这么说,老佛爷也没有给天意的面子,既没有亲自去延禧宫看令妃,也没有命人把十五阿哥抱来看一下。给令妃的赏赐,一分没少可也一分没多。洗三当日,老佛爷只让孙嬷嬷去颁赏。钟茗倒是去看了,十五阿哥生得白胖,小胳膊跟藕节儿似的,只可惜是个方脸,就显得不如圆脸那么可爱了。
  钟茗给的添盆也不如十四阿哥时丰厚,甚至可以对令妃说:“清心静养才是福气。”终于有个非常正当的理由刺令妃两句,钟茗也不会憋着。延禧宫的奴才低眉顺眼地垂手听着,也有几个不以为然的。生个孩子脱去半条命也不能掩盖了令妃的好心情,她很清楚皇上没剩几个皇子了,只要生下了儿子,她就有翻身的希望。皇后这样说话,正印证了十五阿哥的重要。
  舒贵妃也到场了,难掩眼中嫉妒,舒贵妃跟令妃暗中较劲这么多年,位份上现在是高了一头,可是没有儿子,再高的位份也觉得凄凉并且日后一定会凄凉,除非能抱养一个只认养母的阿哥。其余各妃心中也不好过,贵妃的位子还空着呢!心里再不高兴,礼也要到了,这就让人更不高兴了。
  乾隆的生日在八月,算来此时五十了,五十岁的年纪还添了个儿子,也算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了。乾隆心情好了不少,亲自去看了一下十五阿哥,见十五阿哥生得健壮,笑着点了点头,对令妃道:“你辛苦了。”
  令妃感动地说:“只要能为皇上产下阿哥,奴才又有什么可辛苦的呢?”
  乾隆又安抚了几句,赐十五阿哥名永琰,这才离开。
  乾隆脚步是带飘的,永琪变得不可理喻,他更加伤心儿子不够使,这个时候令妃生了个阿哥,让乾隆愿意原谅她的所为,无论如何,获一麟儿都是件好事。由新生儿就想到自己雄风依旧,还能再生更多好孩子。要是含香能给他生个孩子该多好?唔,也许生个满身香味儿的漂亮格格?乾隆按耐不住了,含笑跑到宝月楼。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不假,乾隆色迷心窍,理所当然地挨了香妃一刀子。他还不愿意声张,悄悄地到宝月楼换药,每天也不敢翻牌子。不翻牌子也就罢了,他还自己一个人睡。弄得老佛爷问钟茗:“皇帝这是怎么了?”
  钟茗低头想了一下:“皇上许是累了?”
  老佛爷道:“累到不翻牌子,累到白天看香妃、晚上自己睡?召他身边伺候的人来问!”乾隆此时正在宝月楼换药,他身边伺候的小路子因为留守养心殿就被拎了过来。小路子是那拉皇后放在乾隆身边的眼线,钟茗自然也就接手了这条线,只是并不常用。小路子见钟茗没有阻止的意思,一五一十把乾隆衣服有血迹等都说了出来。
  老佛爷对永琪不抱希望了,只是不乐见永琪继位而已,再不肖,永琪还是她孙子,没有真有不让他做阿哥的道理。正在追究会宾楼收留小燕子的内幕,转脸一看,孙子的事儿还没了结,儿子又负伤了。如果说永琪出了什么事,老佛爷还能稳住的话,乾隆受一丁点儿的伤,老佛爷都无法安坐。老佛爷大吃一惊,可乾隆还没事人一般看不出点受伤的迹象朝照上、安照请,老佛爷只能压下所有怀疑。乾隆请完安走了,奉老佛爷之命去会宾楼的桂嬷嬷、金锁回来了。
  老佛爷心中对永琪的定位一变,行事策略也随之改变,肯下狠手了。虽然早在老佛爷还在五台山的时候,乾隆已经派傅恒等查过小燕子的底细了,老佛仍是谨慎地命人再去探一探消息。
  她还记得会宾楼的老板对紫薇算是有恩,并没有直接封了这个地方,而是让桂嬷嬷去问话。紫薇与金锁对柳家兄妹的感观还是不错的,紫薇得了信儿,急急地为柳家兄妹求情。老佛爷也知道一点柳家兄妹收留孤儿老人的事情,对他们的印象还好,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跟小燕子搅在一起。金锁知道宫里的嬷嬷固然有分寸,然而小燕子未必会对嬷嬷们客气,自告奋勇陪桂嬷嬷同去。
  小燕子很愤怒,桂嬷嬷来找麻烦就罢了,金锁怎么也上门问罪了?金锁对柳青柳红道:“小燕子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够安静下来说话的,老佛爷只让问你们俩的话,还是让她先回避一下吧,小燕子,柳青、柳红都是会武功的人,你那个‘宫里来的人会欺负柳青柳红’的话就先不要说了吧?柳青、柳红,你们能离了大清这块地方么?不要说我什么的了,离不开,就先听话吧。”
  柳青有点激动,柳红在沉默,两人都没有反对金锁的话。小燕子哼哼叽叽地跑去找蒙丹练剑了。柳青冷着脸:“你们想说什么?”
  桂嬷嬷心中不快,就算是到皇帝跟前,偶尔还有她插话的份呢,出了宫倒要遭此冷遇了。柳红上来打圆场,金锁又帮衬着,把桂嬷嬷让到楼上房里坐了,这才开始说话。
  金锁先转达了紫薇的问候,又简略地向两人说了小燕子所作所为。柳青还说:“小燕子一直是这个脾气的。”这座酒楼,柳青有点甩手掌柜的意思,柳红是女孩,心又细,酒楼的细务多半是她在掌管,故此柳红颇能理解宫里人的感受。
  卖艺的时候,小燕子能搭几把手,吃苦受累都做得。可是这回从宫里回来,柳红感到小燕子变了。没人要她干活,她非要帮忙,这让柳红觉得小燕子还是以前那个热心肠的姑娘。没两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端个盘子上个菜,她能跟客人吵架,还挑剔客人不对,仗着三脚猫的功夫一天闹出两三场斗殴事件,会宾楼的生意慢慢开始变差了。帮忙做饭吧,她只能勉强应付家常饭菜,做不出客人点的菜来;洗碗,碗砸了;洗衣服,洗不干净;记账,她识字有限……更兼一不听她的就大吵大嚷,永琪来了,更是要闹得天翻地覆。日子久了,柳红也累了。想到这里,柳红拉了拉柳青的袖子,让他说话小心点,事情到底怪谁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两边儿都有错,小燕子未必完全无辜。
  金锁对柳红道:“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老佛爷和皇后要怎么处置,我也没有插嘴的份儿,只是格格和我承大杂院老老小小的恩情,总要出一点力的。”出力把你们给摘出去。
  柳青还是没忍住:“小燕子更是帮了紫薇很大的忙!”
  金锁憋了一肚子气:“是,小燕子是很有义气,那个时候只有她肯帮我们,当然要承她的情。可是,帮了格格一回,不代表就可捏着恩情作威作福了,她在宫里比公主格格都嚣张,凭借的是什么?我总觉得她变了,让人不认识了。”
  桂嬷嬷道:“金锁姑娘,不要说题外的话了,说正事吧。”就问柳红小燕子的身世,柳红说了小燕子以前过得很苦。[1]桂嬷嬷皱眉道:“不是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么,怎么到了宫里就没规没矩的了?阿哥的书房有多金贵,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说砸就砸了,半点不心疼,哪像吃过苦的孩子?竟像个败家子!她在你们这里,也是这样砸法儿么?”
  柳青对桂嬷嬷的印象更不好了,他对小燕子还是很袒护,柳红就叹气了。柳青见柳红样子不对,眼神里就带着询问,柳红对他点了一下头:“小燕子毛手毛脚,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在大杂院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柳青惊讶了。
  桂嬷嬷和金锁离开后,柳红还念着金锁说的话:“你们对小燕子够义气了,难道对大杂院的其他人就不要义气了吗?小燕子跟五阿哥的事情已经惊动了老佛爷了,你们打算怎么收场啊?一起被处置还是一起逃亡?你们走了,剩下的老老小小要怎么办?富贵人家肯收留,多半是顶着收留的名头做奴仆的事情,很少有会把捡来的人当家人养的。贫穷人家自己都吃不饱饭,怎么可能有余力收养?就是收养了,恐怕也是一家子挨饿!这些你们都不想吗?你们不会是把人往地方一塞就算完事儿了吧?”金锁的本意是,小燕子破坏力如此之强,把酒楼拆了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你们拿什么去补贴以前大杂院的老老小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青柳红心虚了——蒙丹还在后院儿里呢!小燕子的事情好歹有个五阿哥能扛得下,丢了妃子,谁能保证没人会受牵连?五阿哥等人有身份撑着,他们这些人就是顶缸的命,真要被连累了,就是死路一条!送走了桂嬷嬷与金锁,兄妹两人相对发愁,柳青问了小燕子近日的表现开始责怪柳红:“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有用吗?小燕子那个样子,是听不进人劝的,”柳红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哥,现在怎么办?皇帝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偷走他的妃子?我们兄妹俩不打紧,可是,送出去的那些老老小小,我真是不放心,还有,咱们酒楼里还有宝丫头在帮忙。蒙丹与小燕子打架,许多人都看到了,还有回人来找过,有心人不难发现我们与这件事的联系的……”
  柳青一咬牙:“那个张媒婆,不是上门来给你提亲的吗?虽然不在京城,但是天津也不远,哥给你办嫁妆,捡好了日子,你赶快嫁掉!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你跟这件事没有联系!”
  蒙丹来之前,柳青、柳红正在相亲,柳青五官端正、身体健壮,上无父母、家有恒产,小门小户的人家看来,也算是个好女婿了。柳红也是个漂亮姑娘,里里外外一把抓的能手,也有媒人上门的。蹉跎至今,不能说没有小燕子、蒙丹的因素在里头。柳青放不下义气,也不想亲妹子被连累。
  “哥!”
  “就这么办!”
  “哥,你才是柳家的根苗啊!”
  兄妹俩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悲凉壮烈。
  老佛爷不知道柳家兄妹的难处,只是在盘算着小燕子的身世并无特色,现在处理起来更不用顾及永琪,那就方便多了,转天打死了账。老佛爷暂时放下了永琪,转去调查乾隆,贴身伺候的人都不知道皇帝搞的什么鬼,宣了太医,说是利器所伤。老佛爷坐不住了,拍桌打凳的宣香妃。含香被捧着长大,经不得老佛爷的语气,全招了。
  老佛爷听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你是皇上的妃子,临幸你是侮辱吗?要用匕首来保清白?哈!我的儿子居然……”被人当成XX犯来防了,最搞笑的是,那个受害者还是自己巴巴地跑过来要当妃子的,老佛爷不知怎么说才好,“这样的刺客不能留!”
  钟茗当时正在一边,她是皇后,必须表现出符合皇后这个身份的样子来。皇后听到这种事情之后能有什么反应?不生啃了香妃,那就是失职!钟茗先请罪:“皇额娘息怒,都是媳妇的错,督导不严才致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香妃需要严惩,但是……皇上那里……”
  “皇帝已经被她迷得失了心魂了!这样的罪过都能为她遮掩!”老佛爷决心除害。
  处置了香妃,自己就是个夹心饼里的馅儿了。钟茗暗暗叫苦,手里捏了两把汗:“慈宁宫里处置人命不太吉利,不如,押回宝月楼吧。”
  老佛爷一脸嫌恶,命灌了药再送回去。
  事后,据说宝月楼的抢救还算及时,阿里和卓到底疼女儿,临行前留下“凝香丸”。等乾隆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含香已经被侍女喂下药丸儿醒了,当然,香味儿也不见了。东西六宫,得宠的不得宠的,无不额手称庆,没了香味儿,还是“香”妃吗?蒙丹心电感应地在会宾楼里发誓要冲进西内抢人,把拦着他的柳青当沙袋捶,几乎没把柳青的脊柱打断。柳红忍不住上去一个花瓶敲晕了蒙丹,与柳青相对苦笑,这趟浑水,再也趟不得了。
  福尔康只得匆匆定计,把香妃偷出来。箫剑早盯上他们了,偷听得心中一乐,儿子给老子戴绿帽子,乾隆,你报应!箫大侠通体舒畅了,义不容辞地完善了这个计划。箫剑指出,掉包计要以一换一,熟悉环境找到含香的只有小燕子,这个被否决,永琪不同意小燕子陷进去等死。柳红、柳青打定主意再也不掺和了,只作不知道,柳青重伤,柳红要照顾哥哥,不让柳家绝后。
  因此箫剑提议,把腰牌拿出来,仿造一个,箫大侠能文能武,做得了琴,当然也雕得了令牌。福尔康道:“令牌都有编号。”
  箫剑笑了:“前几次拿着令牌进宫,有谁仔细检查了吗?大家都以为没人敢做假,当然不会细查,尤其是宝月楼,皇帝派人往那里去的次数实在太多,只要亮了牌子,不会有人细查的,等含香和蒙丹走了,再喊一声,‘香妃不见了’,大家肯定忙着报告皇帝,谁还有心情查令牌的事?”
  小燕子觉得这事儿刺激,决定自己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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