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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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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楚材眼中的喜悦一闪而过,面上仍然平静自然的说道:“我大汗最爱结交豪杰俊才,大人如此人才出众,大汗送出这份礼物,也是应该,只是楚材有一事不解,为何以大人如此才华,在贵国却不得重用,其实不瞒大人,我大汗早就知道宋国此次和谈只是个幌子,其心并不在此,派大人来此,只怕是有意置大人于险地吧!”
  宿醉仍存,加上对方的连捧带褒,重利收买,钱像祖此刻的心中早已没了当初的警觉,闻言有些切齿的说道:“这只不过是赵昀借刀杀人的伎俩,他派我来此,主要是因为他不想兑现自己的诺言,故而想借贵大汗之手铲除我,他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用心!”
  耶律楚材的脸上状若可惜之极,连声无奈的长叹几声,似乎很为难的说道:“既然大人如此坦诚,楚材也不好太过隐瞒大人。大散关的事情大人想必已经知道,楚材也不隐瞒,我大汗对此十分生气,认为宋国实在是不讲信用,所以决意再教训教训宋人。我和大人一见投机,今日见面之后,还请大人不要再来这里。免得到时交兵之下,大人地安危不得保全。楚材就罪莫大焉!”
  钱像祖一听,顿时心里惶急,连声说道:“还请大人上告贵大汗,这和谈的事情实在是赵昀一手策划,孟珙就是他的帮凶,我根本做不了什么主。其实赵昀从一开始,就只是想稳住你们。让你们留在临洮,好让他可以放心进攻庆原和凤翔,如今此事未达成,我就算回去也难逃一死,势必被他们再次强行派来,请大人救我!”
  耶律楚材扶住惶急求告的钱像祖,让他靠坐在床上,然后装做十分为难的在屋中踱步思考。半晌之后才似乎不得已的说道:“其实要救大人也不是没有办法,不瞒大人,我知道宋国建康内有些人也颇为不满赵昀,我们已有接触,只是时机一直未有成熟,不敢公开此事。如今我们和他们之间,还缺乏一个人进行直接对话,不如请大人设法做做这个中间人,将我们的诚意转达给他们,彼此合作,共利我蒙古大宋如何?”
  虽然钱像祖心情发愁,可是这种通敌叛国地事情还是让他犹豫起来,害怕一旦事情败露,九族难免,到时可就……
  耶律楚材上前一步。轻声劝解道:“其实大人不用为难。楚材不是要你对不起宋国,只是让你清除大宋的叛逆。楚材可是听说这个赵昀地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大人只需要出个面,就可以清除叛逆,重整宋国的朝廷,对贵国功在千秋,就算事有反复,我蒙古也决然不会坐视大人有危险,何去何从,还请大人早下决定!”
  钱像祖左右思量下,发现自己如果不答应,自己也无路可走,如果答应,事情若成,还有一线生机,说不定还可以扭转情势,再掌朝政,就算不成,自己也可以北逃入蒙古,凭着自己的本事,还怕在这里捞不到一官半职。
  思虑转了几转,原本仅有的一点犹豫也被抛弃。
  钱像祖抬起头,望着耶律楚材,轻声说道:“如此,像祖一切多有拜托大人了!”
  耶律楚材笑容可掬,轻轻拉起钱像祖,肯定的说道:“只要大人做好此事,楚材一定不会辜负大人!”
  两人相对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钱像祖在耶律楚材的殷殷相送下,带着耶律楚材派给他地副手王海,心情复杂的离开巩州。
  一路上,这个王海多有问一些问题,有些钱像祖知道,有些不知道,无论钱像祖如何回答,对方的神色都是恭敬异常,毫无半点让钱像祖感到不快的地方,渐渐的,钱像祖也就不那么排斥此人,和他开始聊一些建康官场中的事情。
  要到秦州的时候,他们看到大约二万宋军正在进行军阵排练,其中有一队骑兵特别骁勇精熟,在步兵阵中穿来穿去,犹如一支利剑,随时可以出现在令旗所指的地方,攻人于意外。
  “那支骑兵似乎很有意思,大人可知道是那位将军带队地吗?”一直关注车外的王海收回目光,淡然无比的问道,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个问题,只是随便问问。
  钱像祖看了车窗外几眼,片刻之后说道:“是耶律天石将军的队伍,孟珙将秦州的骑兵都交给他管带,此人据说也是个契丹人,和耶律大人是同族!”
  “哦!”这个王海似乎此时才来了兴趣一般,竟然趴在车窗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训练,再没有开口说话。
  一路沉默地进入秦州城,钱像祖将王海做为蒙古派来回谈的使节介绍给孟珙,孟珙大喜之下,也开了宴席招待他,钱像祖和一些将领被邀去作陪,席间王海将大散关的事情说成是西夏的自作主张,蒙古对和谈的诚意如故,只是仍然坚持要求宋国为表示诚意,一定要将长空无忌交出来。
  孟珙对这个问题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就是不说同意还是不同意,而王海似乎也意不在此,问了几句,也就没再开口询问,和孟珙闲扯起来。在双方的配合下,宴席进行地热热闹闹,并无冷场的情况出现。
  就在宴席进行的时刻。一身疲惫的耶律天石结束了训练,回到了城中府邸。准备洗个澡后赶回军营,这一身地臭汗实在是让他不舒服。
  屋中地军仆已经将热水烧好,他脱去军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只觉浑身舒坦,血通气和,抹干身体。他穿上内衣走回屋中,拿起备用地军服换上,有不管头发还是湿的,扣上头盔就想出去。
  刚要出门地时候,一脸古怪的耶律智突然出现拦住他,小声说道:“七叔来了,在左边的厢房内!”
  耶律天石眉头一跳,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想了片刻。他突然问耶律智道:“你上次还没说你如何看此事?”
  耶律智犹豫了片刻,才闪烁的说道:“其实族叔说的也不错,无论宋金或者是蒙古,对我契丹来说都是一样,只是我觉得我们在宋人这边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有很多地方其实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耶律天石看了他片刻。什么也没说,转身向着左厢房走去,耶律智想了想,也跟了过去,看着耶律天石进去后,就站在门外面把风。
  耶律天石一进去,就看到一个老者正悠闲地坐着喝茶,见他进来,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并无其他任何表示。
  耶律天石半步都未犹豫。直接来到老者身前。恭敬施礼道:“天石见过七叔!”
  老者看了他片刻,才放下茶杯淡淡的说道:“你还认我这个七叔?”
  耶律天石越发恭敬。语气尊敬的说道:“家父临终,将家母和我等几个托付给七叔照料,若非七叔,我等兄弟只怕星散无踪,天石不敢一日或忘七叔的恩德!”
  老者阴沉着脸,似乎半点不为所动,安静了片刻,他突然说道:“既然如此,当初我要你随我一起投靠楚材,为何你要推三阻四,还煽动族人反我?”
  耶律天石语气平静如故的说道:“天石当时只是觉得蒙人不可深信,况且,白宗主也曾有言,大宋星相突变,当大有可为,故而天石不敢造次!”
  老者脸色一变,怒形于色,似乎想呵斥他,但又似有什么顾及,冷哼几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么说来,你今天还是认为那个白天雪说的对,是不是?”
  耶律天石半点都未犹豫,冷声答道:“是!”
  老者面色越发愠怒,但却没有发作,又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突然说道:“我这次来,带来你母亲的一封信,你那几个兄妹在那边生活地不错,只是怪想你的,想要让你过去,而且楚材也说,这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你按照信上所说的去做,我们耶律一家在蒙古的地位将会更为巩固。而且这些年陆续归附蒙古的族人已经有十多万,你族叔他是个文臣,若你归到那边,无论文武,我们耶律家都可以说地上话,这比起你在这边当个小小的武将要强的多,你自己看看吧!”
  耶律天石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那封信,虽然只是薄薄的几片纸,但他却感觉到如同有千斤之重。
  看了看上面熟悉又显得陌生的字迹,耶律天石原本坚定的心情有些不能自已,犹豫再三,终于撕开火漆封皮,入目就是一句“天石吾儿……”,一看此句,耶律天石再也忍不住了,双眼含泪,慈亲笑颜,兄妹欢闹,犹如历历在目,只是此刻却感到心如刀割,惶惑无依,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一切……
  老者等了半晌,见耶律天石手捧信纸,眼中含泪,却不发一言,让他极为不耐,站起来,走到耶律天石身边,冷哼道:“当年金宋联合灭我大辽,此仇对我契丹一族,乃是奇耻大辱,如今你身为契丹人却投靠宋,即是不忠,你母亲尚在世,你却忍心为一己之私利,弃她于不顾,此乃不孝,你兄弟姐妹都在蒙古,你却不与他们相会,甘愿为仇敌效力,此乃不仁,你亲族都在蒙古效力,你却要与蒙古为敌,此乃不义。难道你想做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吗?就算你不愿意投靠蒙古,难道你以为当宋皇知道你的事情后还会信任你吗?就算他仍然让你带兵,你就真的忍心为仇寇效劳,在战场上和自己的亲族兄弟生死相向?天石,我问你,难道这就是你要地结果吗?”
  “不是,我没这样想过……”
  “那好,你就按照信上说地做,到时里应外合,攻下秦州城!”
  耶律天石浑身一震,张口无言!
  第十一集 第十八章 以力论谋
  第十一集 第十八章 以力论谋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如果你心里还有我契丹一族,还是我耶律家族的后人,你就应该马上答应。”七叔见耶律天石张目结舌,前进一步,双眼直盯着他,逼迫他立即表态。
  耶律天石双手紧握住信纸,很用力,骨节都开始发青,脸色也忽红忽白,太阳穴的青筋不断的跳动着,牙根紧咬,面容冷硬的可怕。
  “就算你不念我这些年对你的照顾,但也应该想想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兄妹,他们都在等你回去团聚,难道你忍心……”
  “别说了!”耶律天石怒吼出声,犹如一头被困在笼子中的狮子,虽然凶猛却毫无杀伤力,“七叔,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七叔没有想到事到如今他还是如此倔强,一如几年前的那个晚上。
  狠狠的看着他,眼神凶狠而又凌厉,气息粗重,嘴角下弯,耶律天石不为所动,仍然静静的站着,对峙了片刻,七叔最后气急败坏的一跺脚,大步的走了出去,粗暴的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砰……”桌上的茶杯片片碎裂,洒落的茶水湿了一地。
  摔掉茶杯,耶律天石犹如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浑身虚脱,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颓然的坐到椅子中,右手扶住额头,神情困惑而痛苦,若有万般苦楚纠缠心间,却又无法开解。
  一个人走了进来,耶律天石斜眼看了看。是耶律智。
  耶律智一进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弯下身子,将茶杯的碎片都收拾好,然后丢进外边地簸箕中。
  “七叔走了吗?”
  耶律智回头看了看耶律天石,拿了把笤帚回到屋中,随口答道:“走了!”
  看着耶律智将地上的碎瓷片一一清扫干净。耶律天石忍耐不住的问道:“我是否做错了?”
  耶律智停了一下,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算了,今天我还要去巡营,你随我一起去吧!”
  耶律天石有些无力的站了起来,举步向外走去,要出门的时候发现耶律智没有跟过来,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耶律智望着他,眼中的神色奇怪而黯然。就在耶律天石想开口询问地时候,他转过头,有些低沉的说道:“若四哥打算在宋国有所作为,七叔地事情还需要斟酌!”
  耶律天石的身体猛然一震,回过身来,直望着耶律智,看了他片刻,阴沉着说道:“你都听到了?”
  耶律智毫不躲避的回望着他。神色一变为冷静到冷酷的说道:“欲成大事,必先能忍。既然已经被人视为不忠不义之人,那就干脆断绝掉对方最后一线希望,全心投靠大宋,唯有如此,我们方能有真正机会出人头地。才能更好的保全家族。”
  耶律天石目光森然的看着耶律智,片刻之后又转过目光,语气落寞的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耶律智走前一步,轻声叹道:“我担心什么四哥会不知道吗?皇上地圣明谁人不知,当初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军中反对的声浪不小,可是后来那些人那里去了?四哥以为我们会是特别的例外吗?”
  耶律天石呆怔了片刻,眼神从犹豫变为坚定,最后猛然一跺脚,恨声道:“反正已经这样。绝对不能前功尽弃。召集兄弟,跟我来!”
  耶律智一恭身。转身离去。
  秦州东门,军士云集,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而迟缓。
  一身朴素民装的七叔愤怒无比的看着眼前的耶律天石和耶律智,浑身颤抖,似乎气的连话也说不出。
  “此人是蒙古奸细,给我拿下!”耶律智上前一步,指着七叔说道。
  几名粗壮地军士手拿麻绳上前。
  “谁敢动我?我是蒙古使臣的随从,不归你们宋国管辖!”七叔转过愤怒的目光,傲然的对着周围说道。
  “是吗?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随着这声话语,一名文质彬彬的宋将从一边的城门处走了过来,围住七叔地宋兵纷纷让开道路,让此人进来。
  来人正是秦州守将明涛的参谋江寒,宁远将军,和耶律天石同级。
  “耶律将军,我看这里出现热闹,所以过来看看,墨平将军那里我已经派人知会过,如果犯人敢反抗,可以就地击杀!”江寒来到耶律天石身边,眼角都未瞧一下七叔,径直的对耶律天石说道。
  这么大的声势,不让别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何况耶律天石本来就没想瞒人,听到江寒这么一说,接口就对场中喝道:“你也听到了,若不束手就擒,就休怪我军不客气。”
  七叔恼怒异常的扫了耶律天石几眼,狠声道:“我是蒙古人,你们谁敢动我?”
  “飕!”
  一支弩箭伴随着话声从七叔的发鬓间掠过,带过几缕发丝,插到一边的马车上,箭尾发出嗡嗡的颤抖。
  这一箭,不仅让七叔脸色发白,耶律兄弟也面色吃惊的四下张望,想找出是谁射地此箭。
  “现在宋蒙和谈,我们当然不敢将你怎么样,可是如果弩箭坏了,而你又那么倒霉,恰好被流箭射到,那就怪不得我们,兄弟们,是不是啊?”在众士兵地哄笑应是中,一个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眼露戏弄地将领从一堆弩手中站了起来,手中的弩弓空空如野,不用怀疑,就知道刚才那支箭是谁射的。
  秦州守将明涛,也是耶律天石地老相识。两人关系一直不错。
  看到他也来了,耶律天石反到松了一口气,如今的事情到简单了。
  七叔一见眼前这架势,就知道不可能善了,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的他,此刻有些不知所措,以往的经验和应变似乎都用不上。看着两边制高点上的弓弩手,还有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士兵。不用脑袋就知道,强行用武力突围会是什么下场。
  算了,还是按照他们说的去做,现在王海就在秦州,相信他会有办法。
  虽然如此想,但七叔还是恼怒异常地对耶律天石恨恨的看了几眼,连声说了几句“好”!
  江寒微微一笑。手一挥,几个士兵就上前将七叔捆了起来,七叔并没有反抗,任凭他们动手,光棍地很。
  “将他的嘴堵上!”看到将此人绑好,明涛掏出一个布巾递给身边的士兵。
  “你……呜,呜……”还没容七叔反抗,布巾就勒过他的嘴巴。在脑后打了个结,让他空自呵喝,却语不成调。
  “耶律将军,此人既然自称是蒙古使节的随从,我看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大将军去处置,你们看了?”江寒走到耶律天石前。商讨的问道。
  “我正有此意!”耶律天石面色坦然,“其实我和此人还有一些亲缘,正好一并和大将军说清楚,不知两位将军可否代为押送到大将军处?”
  明涛和江寒互相看了一眼,明涛就爽快的说道:“没问题,耶律将军先请,我们押着这厮随后就来。”
  耶律天石闻言有些担心地看了七叔两眼,直到耶律智拉了拉他,才勉强的一点头,转身先行而去。
  见他们离去。明涛望着江寒低声问道:“真的送去?”
  江寒考虑了片刻。点头道:“不错,这件事情摆明另有曲折。也许涉及到耶律将军的一些隐私,我们插手已经是不应该,现在更不方便私下处理!”
  明涛闻言也不反对,只是呸了一口,无奈的说道:“自从来到这秦州,就没上过阵,天天都是这阵仗,刀枪都生锈了,你看这蒙古人什么时候会过来?”
  江寒含糊的说道:“谁知道,反正早晚要来,你不是比我还清楚,走了!”
  明涛哼了一声,转身吆喝兵士将七叔押走。
  耶律天石在外面求见的时候,孟珙正陪着王海推杯换盏,口水乱飞,似乎聊的十分高兴,气氛热烈无比,表面上看去,双方是宾主尽欢,热情有加。
  听完副将在耳边地嘀咕,孟珙故意一皱眉,看了看一边坐着的王海,随意问道:“请问使臣的随从是否都在这里?”
  王海听后心头一跳,有些不妙的感觉,不过回答上还是滴水不漏的说道:“大部分都在这里,还有一些无关人员,我就没让他们过来,大将军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孟珙似乎丝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手下一名将军说有个蒙古奸细意图鼓动他造反,我怕是误会,所以想问清楚。”
  王海眉头一挑,很冷静地说道:“我大蒙对与宋国的和谈诚意极大,从大汗以下无不重视此次和谈,不过也不排除部分不良分子不明大汗深意,故意闹出事端,好让蒙宋两国再起纷争。事情详情如何,可否请大将军言明?”
  孟珙一听,爽朗的笑道:“如此就好,可能是个误会,我也不太清楚,干脆我们就在这里问清楚,是误会就当面解释一下。来人,让耶律将军进来!”
  耶律天石一踏进大厅,目光一扫,就直接走到孟珙面前,施礼道:“启禀将军,在末将投效皇上以前,末将有一些亲族投靠了蒙古,近日一位族中长辈私下来见末将,说蒙古攻打秦州在即,让末将到时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放入蒙古兵。末将不肯,其就威胁末将,末将无法自处,只得绑缚了此人前来大将军面前请罪,请大将军定夺!”
  这话一出,举座大哗,议论纷纷。这边还在商谈和平友好,宾主尽欢,那边就传来对方打算私下收买将领,纵敌入城。就算那些早知道此次和谈底细的宋将对此乌龙事件也感到啼笑皆非,对蒙古这种行为暗生警惕,那些早就对和谈不满地将领已经是怒目圆睁,就欲发作。
  就在这个紧张当口。王海却显得镇定异常,见孟珙询问的目光一转过来。就站起身来,严肃诚恳的说道:“在下并不知此事,或许是一些人私下所为,可否请大将军将此人送到堂前,让我当面对质,也许另外有所误会!”
  孟珙不知想到什么,闻言呵呵一笑。豪爽的说道:“本将军也估摸着可能是个误会,耶律将军,那个人在那里!”
  耶律天石面色平静:“明涛,江寒二位将军正将他押在门外!”
  孟珙一挥手,很快,明涛,江寒二人就押着七叔走了进来。
  王海见到七叔并无异样,语气平淡的恳请道:“此人是在下的一个马夫。可否请大将军解开束缚,好让在下弄清楚事情地始末?”
  孟珙看了看明涛,微微点点头。
  明涛抽出一把短刀,割开了绳子,江寒也随手将七叔嘴上布条解下来。
  束缚一解开,七叔活动了几下发麻地手脚。还未开口,王海就径直喝问道:“你不好好照顾马车,为何要跑到别人府上胡说八道?现在这位将军说你意图唆使他,让他在我军攻打秦州时,里应外合,打开城门。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胡乱说话,我军什么时候有攻打秦州地打算,你听谁说的,是不是有人教你这么说。故意陷害你?”
  孟珙冷眼旁观。对王海的故意引导听若未闻,端起一杯酒。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一切。
  七叔犹带恨意的眼神扫过耶律天石,一低头,状若胆小害怕的说道:“小的本名叫耶律明风,是这位耶律将军地七叔,早年因为战乱而去了中原,因为祖上传下一点养马术,后来投进蒙古军中,成为养马人。近日跟随大人来此之后,无意中听到这位耶律将军,也就是在下的侄子成为贵人,于是一时心动,就告诉他其母兄妹都在蒙古的消息,想让其念在亲情份上照顾一下。没想到此人,白眼成性,不仅不认小的,而且为立功劳,还倒打一耙,硬诬陷小的是来窜通他的蒙古奸细。小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马夫,在蒙古军中无权无势,何来如此能力来暗通他,方才那些都是他地诬陷之词,请大人明鉴,为小的做主!”
  王海听闻,断然说道:“大将军,此人只是在下一个马夫,这样的人会去唆摆贵国将军,在下实在难于相信,我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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