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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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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来送池某的人会是你?”
  来人,也就是大宋军部参谋总长吴武默默的看了他片刻,突然长叹一声:“池大人,你这又是何必?我虽能拘禁你,却无权处置,此点。你应该清楚!”
  屋中人,也就是军部大佬之一,教导部总长池静心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若非我在家等死,只怕等待我的就是神武卫那些人。我已经老了,再也经受不起折腾,也不想受人威胁,可是那个白女的手段实在让人害怕,思来想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吴武没有接话。跨过屋中那些尸体。坐到他的旁边,看了看茶几上已经空了地酒杯。摇摇头,转而看着他,满是遗憾不解的说道:“陛下在离京前就说军部有他人细作,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你。为什么?难道陛下对你不好,不重用你吗?”
  池静心的脸上闪过痛苦之色,连眉头都挤到一起,好半天才艰难的说道:“不,陛下待我很好,可是我却不能忠于陛下!”
  “为什么?”
  “为什么?”池静心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你看看陛下这些年做了些什么?侮辱斯文,穷兵黩武,竟然想凭借一己之力毁我圣人之学,让歪理邪说盛行,蛊惑民心,使之人人趋利,宠信商贾小人,肆意妄为。需知我大宋能有今日气象,全是圣人礼乐,儒家仁义之功。可陛下全然不顾,尽数废弃。外不讲信义,内不修仁德,对我理学多番打压和毁弃。若我等今日不奋起一搏,只怕自此后,神州礼乐尽崩,忠孝仁义皆丧。暴秦苛政,又将重临世间。我辈中人岂能漠视不顾,袖手旁观?静心不才,愿做前驱,唯祝他日我圣人理学再临世间,教导万民,救,救,我……”略带慷慨的话音倏然而断,池静心的双眼大睁,充满不甘和遗憾,嘴角缓缓流出一缕黑血,已然气绝。
  吴武仍然静静的看着他,他也在想一些东西。自从知道军部有内奸后,他就一直想揪出这个人,可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会是他。此次若非白女发现蛛丝马迹,恐怕到现在都不能肯定内奸是谁。不过这个池静心也算厉害,刚怀疑他,就让他发觉,一不做,二不休的利用军部通信发出明码加急军令,意图扰乱前线军机。此举还真是大出己方所料,以至补救无及。
  望着昔日同僚地尸体,吴武感到一种无奈的伤感,这次本想打草惊蛇,让池静心逃窜,引出一些幕后势力。没想此人也算是人杰,竟然如此果决刚烈,此刻他全家尽死,看来想追查幕后之人的指望又将落空,这让吴武感到很是棘手。
  能追查到池静心身上,还是因为岳雨提到的川中机密军机泄露一事。当赵昀和岳雨在湖边垂钓的时候,岳雨提到机密泄露,赵昀并未太在意,接着又发生玄武湖刺杀事件,建康的暗流涌动,让赵昀当时就起了疑虑,将此事托付给白女调查。在赵昀离京前,这件事情一直没结果,可是赵昀离京后,几个能够泄密地将领被一一排除嫌疑,最终目光就被锁定到有限的军部几个人身上。
  根据泄密的军机主要内容符合,细节方面有差异这点。几个辅助部门地大佬都被画上嫌疑,最后才将目光放到池静心身上。可以说,能够挖出他,建康的帝党势力是花了大力气的,原本想顺藤摸瓜,没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欢喜。
  思考片刻,吴武也没好的主意。他这次不避耳目的过来本不是为了抓他,而是想用一种行动吓唬住他。然后让他在惊慌或者别的思虑下做出一些举动,来给他们提供推断的依据。毕竟他地身份摆在那里,就算被拘禁,他们也无法处置他。万万没想到,一向给人儒雅稳重地他会来上这么一手,他一死,不仅后面地人无从查起。就连他下面地那些人也不好查,可说出了个大难题给己方。
  召来一个人问了片刻,吴武点点头,再度看看满厅的尸体,眼中闪过丝丝怜悯,摇摇头:“搜查府邸,另外,将这些人好好安葬。”
  “是!”
  原本站着的士卒马上忙碌起来。静若鬼蜮的院子也被喧闹撕开帘布,露出点点嘈杂,多少带上一点人气。池府那么大的动静不知惊动了多少官员,这些官员的心思都很活,知道这事他们管不了,也不敢管。因此连个过来看地人都没有,只有几个官员跑去找司马风,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不会波及到他们身上。
  吴武没有在这里多待,上了马车后,调头又向来路而去,不过速度快了许多,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等司马风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入目就是铁甲军将一具具尸体抬出,像扔死狗一样的扔到马车上。
  看到这一切。司马风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浑身软的要命,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升了起来。他明白,自己竭力想避免的杀戮还是开始了。连池静心这样的军部重臣都是他们地人,这建康还有谁能相信,帝党奸党就真的能分辨清楚吗?
  外交大臣文贵走过来,看了看院落中的情况,安慰的说一句:“池静心是自作孽,总理大人要多保重,毕竟大局还要大人来担!”
  司马风惨然一笑:“大局?如今我只看到杀戮,那里有什么大局?陛下一日不回建康,这死亡就一日不会停止,到时……算了,你我都无力阻止,还是紧闭门户,自我保重吧!”说完垂头而去,身影落寞而凄凉。
  文贵和其他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片刻,齐齐摇头,随意道了几句,各自散去!
  他们的言谈举动很快就由一匹快马传到吴武手中,他此刻已经到达军部所在的论武殿。知道司马风地感叹后,他摇摇头,也没说什么,拿出一枚令牌交给护卫。马车未停,直接开进殿中,停在一间偏僻的屋宇前。
  吴武从马车上下来,几个铁甲军就围了上来,丝毫不顾忌他的身份,将他检查了一遍,确认无任何可疑之后,才将他放进去,而他身边的护卫却被坚决的拦在门外,只让他一人进入屋中。
  屋中到没想像的警戒森严,相反,却是光明大放,让刚从黑暗处进来的吴武有些不适应,眨巴了几下眼睛后才勉强适应过来。
  屋中有三个人,坐在首位的就是大宋最神秘的女人白女,她旁边就是赵昀的情报秘书菊,而在她们对面坐着一个神情冷静,眼光睿智地青年,正是大宋地情报部门负责人辛天远。
  赵昀登基改制后,情报部门被分为三块,其中辛天远负责本国和外国的情报,无论那个方面地都要收集,也就是全方位的情报;鬼影和索无常就专门负责军方情报和军方反间,一般只注意军情收集,敌国军事动向,搜出军队内部奸细等等;而白女就是负责内部监察,内部和他国敌对势力都在其监视范围内,也是三大情报组织权力最大的一个。而菊就是负责将这三个部门的情报汇总,筛选,然后汇报给赵昀。除此外,赵昀身边还有一个更隐秘的情报网,掌握有一批直接和他联系的间谍,不过这些间谍多是另有用处,不光为了收集情报。
  这些人组成大大小小的情报网,无论大宋内部还是其他国家。所有的情报都会无有遗漏地传回来,然后经过处理后,或归档,或发布,或整理,或销毁,可以说他们就是大宋最神秘的部门。
  而白女更是赵昀任命的最终负责人。吴武,司马风。卓妙姿三人和她一起构成建康明暗两股帝党势力,不过最终决定权在白女,也只有她能调动建康的驻军!
  吴武被接纳进这个小圈子,还是因为他不满司马风瞻前顾后的作风,认为他有养虎遗患的嫌疑,两人因此闹翻后,一直渺无踪迹的白女找到他。让他负责清除军部一些毒瘤。菊是因为负责汇总,所以也加入进来,而辛天远除了他地情报总管身份外,还因为他会神秘莫测的天机之学,这种玄乎地东西看似毫无道理,却偏偏能在关键时刻起作用,任谁也不敢小视!
  见到吴武进来,辛天远首先问道:“事情怎么样?”
  吴武摇摇头。有些黯然的说道:“池静心畏罪自尽,我方所谋未成!”
  辛天远和菊都感到可惜,齐齐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白女!
  白女似乎并未听到屋中的说话,反到不断在桌上翻看着什么,其他人也不打搅她,静静的注视着她的举动。
  好一阵子。白女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吴武,又看看另外两人,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这些人比我想地还要难缠,最近只有让他们再逍遥一阵子!”
  吴武想了想,追问一句:“陛下到底详情如何?”
  白女从面前一堆情报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他的同时说道:“这是索无常禀告皇后的军情,根据他们的推测,这次行刺的指使人很可能是建康的这些人,池静心的反应也似乎证实了此点。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可疑。钱像祖那条线可追索到蒙古人身上。我认为。你今后要多注意西北的军情。”
  吴武接过后看了片刻,上面地内容很简单但语气却很坚决。不过却说明陛下已无性命之忧,这让吴武多少松了一口气。考虑片刻,吴武说道:“不如我再下道军令,废除池静心……”
  “不用,陛下既然没事,一切就仍在我方掌握!”白女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提议,转而对菊说道:“我猜测这些人可能又会使出转移视线的伎俩,你在宫中多多提醒皇后,不要和他们现在闹翻,最好能虚以为蛇,暂时应付。”
  菊点头同意,辛天远想了想,补充了一句:“陛下帝星虽然安稳,但却有客星犯之,我怀疑西北大战另有曲折,若不加以干涉,只怕会出现问题。”
  吴武也点头同意:“战场之上,凶险无比,一个闪失就有可能造成我方重大损失。如今陛下遭刺,我方内部不稳,正是兵家大忌,我看可以军部名义发封军令,让岳雨都督相机而动。”
  白女很直接的否定道:“如今我方一动不如一静,现在敌我混杂不清,无论我方有何举动,对西北只会乱上添乱,反不如静观其变!”
  菊似乎有些想不通:“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白女看了看她,反肯定道:“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这样。”
  其他两人有些不理解,辛天远到是明白,赞同道:“此局我们后知后觉,已经输了对方一筹,既然如此,不妨让他们加深一些信心。得意之下必有人忘形,到时情况又将不同。何况我们已经散布了这么多流言,那首‘日均分’的童谣不攻自破,对方想借谣言起事已不可能,军权在我方手中,若无舆论支持,他们顶多就是折腾一番。”
  吴武也恍然大悟,拍掌道:“不错,不错,池静心之死,我们越是平静,他们就越是心虚。他们阴谋反对陛下也非一日两日,此刻就算想回头也不可能,心虚之下一定会挺而走险,比之我们现在被动应对要好不少。”
  菊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真弄不懂这些人,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和陛下作对,难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吗?”
  白女淡淡的说道:“无论陛下还是他们,所争不过权利,陛下从学说思想到选拔官吏,全方位的压迫他们,若他们不反抗,只会最终湮灭,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菊感叹一句:“难道他们就不知退一步?”
  “不管是他们还是我们,谁都没有退路。陛下不会改变初衷,而他们也无法舍弃他们的理念。要想能够共存,除非陛下接纳他们。”这个问题吴武替白女回答了,话语中充满感叹,心中却是想起池静心的那番话,也许他反对陛下有私心,但更多的是因为陛下毁灭了他们的信仰。
  菊摇摇头,凭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要让陛下接纳他们,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何况自古以来,涉及到这种权力分配,就是亲生父子都没道理好讲。为权力,舍得一身刮的人是大有人在。
  放弃自己不切实际地想法,菊站了起来:“我先回宫去,有事通知我!”
  白女点点头,吴武和辛天远也跟着离去,很快屋中就只剩下白女一人,她地目光在一张地图上梭巡,最后停在大散关那里,伸出玉手摸了摸地图:“有意思,区区一个大散关,却成了胜负的关键,希望陛下这次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第十四集 第十三章 莫名所以
  第十四集 第十三章 莫名所以
  寒风卷雪落风沙,鏖旗猎猎大散关!
  西北名关,两川门户大散关上,墨人站于城楼,静静的望着关下的蒙古铁骑!
  此刻已经是黄昏,天色暗了下来,一些淡淡的青烟薄雾升腾在崎岖不平的沟壑之中,如一条轻轻的围脖,缠绕着千沟万岭,朦胧中带着丝丝的杀气。大群大群的骑兵,若幽灵一般的出现在高低起伏的山坡上,无声无息,带着一种摄人的诡秘,停驻在山坡顶处,黑压压的一大片。
  他们穿着皮甲或者铁甲,胯下的战马虽不算雄俊,但却精神极好,安静沉着,几乎看不到战马做出什么不必要的动作,长枪马刀挂鞍,弓箭短刃随身,战士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一种冷漠,一种如同雕像的冷漠。
  战场之上很安静,除了偶尔的几声战马打鼻,听不到别的什么杂音,但却有一种沉闷窒息的压力在空气中回荡,那种让人想起死亡和杀戮的心悸就像一块骨头死死的堵在喉咙口,让大散关上面的战士感到极为不舒服,很想喊出来缓解,城头之上也弥漫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空压。似乎天地之间突然掀起一场肃杀,整个空间都转变成刀光剑影,无形却实质存在的战场威压,让人心神抖动,神思不属!
  这是一支百战骑兵,精于野战!
  墨人下了这样一个结论,只是他心中并无多少担忧和害怕。大散关此刻驻军接近十万,而且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区区十万人就想克散关,真不知这些蒙古人是傻还是笨。
  蒙古人突袭大散关地举动突然而迅速,以至让所有人都反应不及,沿途几个重兵关卡在没接到任何命令的情况,固守关寨。让蒙古人突进到大散关下。蒙古此举虽然凶猛,可从军事角度来看。却是兵进绝地,前有关卡雄兵,后有追师猛将,若不能突破大散关,当大军合围,必将全军覆没!
  没有人能弄懂成吉思汗想做什么,包括墨人。他在接到蒙古人到来后就一直在城楼上观察着。相比于这些杀气腾腾的蒙古铁骑,墨人反到更担心赵昀的情况。
  自从温泉馆刺杀案发生后,墨人和副将师义就成为三卫军将领的眼中钉。因为他们的失职,因为他们的玩忽职守,导致奸细混入大散关,发生这件惨事。又因为此事要保密地原因,大散关守军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友军突然对自己不友善起来。双方也经常发生一些不愉快,这也分散了墨人大部分精力,一直到蒙古兵临关下。
  不过这些摩擦和纷争,毕竟是宋军内部的一种怄气行为,此刻面临大敌,就算不能同心协力。但共同御敌还是没问题地。所以此刻墨人并不担心蒙古人,大散关百年经营,虽然南面关防略略逊色于北面,但也绝非一般的雄关可比。
  “墨人将军,冷牙总管让我转告你,若有需要近卫亲军可以随时增援!”不知什么时候索无常出现在他旁边,神色中带着一种亲善。
  墨人收回目光,转过头去,很是感激的说道:“多谢索大人居中协调!”
  索无常微笑表示不用,加了一句:“陛下情况大好。都风南大人估计这两日就会苏醒!”
  又是个好消息。让墨人倏然振奋起来,举眼看看远处的蒙古人。突然举手拍打着墙壁,高声唱了起来:“巍巍散关,亲亲我家,滚滚尘土,悠悠我墓!朗朗乾坤,男儿热血,浩浩天恩,佑我散关……”
  开始只有他一个人唱,随即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肃穆森严的大散关上冲荡着雄浑古朴的战歌声,一种难于述说地悲壮和决心,沸腾涌出,就像远处万古长存的秦岭,雄美中带着不容抗御的威严,一切的肃杀都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有挥斥长空的浩然之气!
  仅仅一首战歌,蒙古人精心摆出的压迫阵势不攻自破,此刻没有任何一个战士对下面地敌人感到害怕,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战意。
  战歌响起片刻,关下也响起悠扬凄厉的牛角号,大摆造型的蒙古骑兵随即动了起来,像一股股缓慢流动的小溪,逐渐地消失在暮色中。
  这一回合,宋军胜了!
  ……
  夜幕降临,蒙古大营中却是一片安静,看不到任何灯光,连人影都见不到,看上去非常散漫,但却没人敢轻易来骚扰这里。
  隐伏在暗中的弓箭手,可以消灭一切靠腿行动的物体。
  而作为核心的中军大帐,更是警戒森严,泼水难进!
  “赵昀未死!”
  中军大帐中,成吉思汗望着耶律楚才,烛火投在他脸上,显得明暗不定。
  耶律楚才先看看一脸愧色的镇海,然后才谨慎劝道:“事情本来就在两可之间,况且建康也有消息来,那边谣言四起,各方势力互相纠缠,听说连金国都有意插手,我看还是按照商定之法,散布一些消息,甚至透露一些重要机密,让建康乱起来,然后我军南下,分散突围,来年再战!”
  成吉思汗未置可否,镇海却反对道:“就算赵昀未死,我们也无需害怕,我等攻城器械已经完备,况且四王子另有安排,说不定我们还能反败为胜,重创宋军。”
  耶律楚才的目光露出明显的反对,口张了张,却瞥见成吉思汗的脸色,想了想,还是闭口不谈。
  镇海见耶律楚才没有接话,小心的看了看,转而对成吉思汗说道:“还请大汗决断!”
  成吉思汗神色无风无浪。很是平淡,双眼抬起,微微扫过这两个心腹,又收回去,淡淡地说道:“楚才,你之方法虽然保守,我方虽仍难免失败。可是却可保存大部分实力。”
  耶律楚才眉头一扬,知道成吉思汗还有下文。
  “镇海。你之方法实为顺我之意,却无己见,下次这样地话,不要再说啦!”
  镇海俯身应是!
  成吉思汗评点完两个心腹地意见,沉吟片刻,才无奈说道:“这些日子我不断反思这次大败的原因,多少有些醒悟。别人都说我铁木真战无不胜。可我自己知道,我一生失败地大小战斗不知有多少!”
  耶律楚才有些听不懂了,看了看镇海,发现他也是茫然望着自己,无奈下,只好转而说道:“大汗过谦,大汗胜战不知凡几,征服了无数敌人。除了昔日十三翼之战外,也只有现今利州之战落在下风,那有大汗说的如此严重?”
  成吉思汗的眼中似乎有了笑意:“你是这样认为地吗?在来利州以前,我和你想法一样,认为战斗就是消灭和打败敌人,依靠战斗什么都可以获得。就是因为这样我和合撒儿杀了异母兄弟别克帖儿。因为这样,我在家里竖立起自己的威信,也让自己变地孤立,但母亲却告诉我团结的重要。我娶了蒲儿帖,却在敌人前来偷袭的时候,抛下她独自躲了起来,让她被敌人掳走。后来还是靠义父和义兄出兵帮我,才抢回自己的妻子,但我却吞并义父的部落,杀死了义兄。获得整个大草原。我以前受了巫师阔阔出的挑拨。要杀弟弟合撒儿,母亲劝阻了我。但我还是故意慢待合撒尔,让母亲因为忧郁担心而快速老死。后来我才知道,阔阔出居心险恶,故意挑拨和我亲人之间的关系。
  我曾经养了一只雕,有一次我带它去打猎,来到一条清澈地小河边,我感觉口渴,想喝水,可是这只雕却一次次将我手中的清水撞掉,我很生气,就在它再次飞来的时候,我拔刀杀死了它。看着它死在我面前后,我却感到不解,于是顺着上游寻去,我方才发现,原来上游水潭边,一条毒蛇死在里面,毒涎流出来,整个小河里面都有毒。雕飞的高,所以看的见,我站的矮,所以看不见。我厚葬了雕,并发誓从此后再也不轻易动怒,一定要弄清事情真相后才处置,可我却没有做到。这样的事情有很多,你们说,我失败的战斗还少吗?“
  耶律楚才和镇海面面相觑,这个问题不好答,若将人生也比做战斗地话,成吉思汗的确失败了许多次,老婆都怀了别人的孩子,这样的人生不失败,谁失败?可统一整个草原,西征万里,这样的功绩也是前无古人的,这样地人生不成功,谁成功?
  见两个人都不说话,成吉思汗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以前的时候,母亲和我说起,说人老后,就喜欢想起一些从前的事情,她还告诉我,她很想我的父亲也速该。我父亲是被塔塔儿人毒死的,后来我为他报了仇,可我母亲却并不感觉快乐,反到很想念我的父亲。我当时不明白,认为战胜敌人就已经是最大的快乐,何必还要想那些东西?可我现在却很想念我的母亲,想她带着我们几兄弟艰难度日的情景。你说人在得意后就忘记本来,是不是也是一种失败?”
  被问到地耶律楚才一时想不到如何接话,过了片刻才无奈地说道:“这个,大汗心胸宽广,拥有广大的草原,何必为这些小事烦恼?”
  成吉思汗望着他,若有所思,过了片刻才低沉地说道:“你和镇海都是我身边少有的明白人,其他人冲锋陷阵可以,但要让他们明白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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