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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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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杜杲军前来增援的军事传讯。让青龙铁骑的士气越发高涨,再无被突袭的惶恐,反到人人奋进,对那支突袭己方的蒙军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双方拼杀地极为激烈,有逐渐变为僵持的趋势,整个战局似乎又有逆转的可能。
  杜杲率军到达的时候,正好碰上一支百人左右的蒙军将一部青龙骑兵杀散。未及分说,他就指挥部队迎上这支蒙古人。
  鼓号争鸣,蒙军纵马直撞而来,铁蹄之下,烟尘滚滚,血肉四溅。踏着满地的尸体猛冲杜杲军本阵。
  为首一名蒙军勇士,挥舞着巨大的狼牙棒,一路之上血光迸射,惨叫连连,十多名宋军丧生在其棒下,甚至还有两名躲避不及时的战士被粗大地马蹄踏在脚下,头破骨断,口喷逆血而亡,形象惨不忍睹!
  杜杲的瞳孔倏然收缩,冷冷的看着这群嚣张的蒙军。不动声色的将部队散开。放这群蒙军冲进来。眼看他们直向自己这边冲来,杜杲嘴角露出冷酷的笑容:“放弩!”
  飕飕之声大做。密密麻麻地细小黑影直射蒙军,连绵不断,风雨不透。无论蒙军如何躲闪,总有弩箭会寻到他们,不是战马就是人躯,铺天盖地,躲无可躲。
  宋军连绵的射击瞬间就将眼前这群蒙军连人带马的射成刺猬,从容围歼了这支蒙军,大为振奋了军心士气。吕家三兄弟一声高呼,吕家军率先投入战场,手拿长柄战刀,上砍下剁,和前来阻截的蒙军杀的热火朝天,血肉泼洒。
  杜杲沉着指挥,不断利用连环弩的集射,打断蒙军的拦截,让部队缓慢但坚定的向前挪动,逐渐接近赵范被围的主战场。
  西边的宋军也对拦路地蒙军进行最后决死地冲击。
  突击军的战士眼见面前敌人不顾生死地死死阻挡着自己,不少战士忍耐不住,将爆炸物捆到一起,做成一个个爆炸桶,迎着密集的箭雨,冲向蒙军,在身死之前抱着爆炸桶滚入蒙军阵中。巨大的爆炸声好像山崩地裂,炸碎的血肉布条和着漫天的兵器尘土一起落下。那种景象,那种惨烈,不仅宋军眼泛红潮,杀气如潮,就连蒙军也被炸的胆战心惊,失魂落魄,不少战马受惊立起,大批措手不及的蒙军被抛在地上,不等他们站起,宋军的战鞋就出现在眼前,钢刀连挥,将他们剁成肉泥。
  不用任何将领吼叫,两军战士都知道此刻是关键时刻,若不奋力拼搏,只有死路一条。横下心来死战,消灭眼前之敌,方能有一线生路。肉体拼杀着肉体,尸体挤压着尸体,惨呼挣命之声响彻天宇,空气中全都是冲鼻的血腥味,如同进了一座屠宰场,闻之让人窒息。
  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可赵范凭借多年搏杀出来的战场嗅觉,敏感的意识到蒙军此刻也不好过,当下更不犹豫,拼死组织一次又一次的反击,不断截断蒙军的攻击节奏。
  就在赵范觉得情势还算乐观的时刻,一条黑龙席卷而来,直取赵范所在。
  这支蒙军比之先前出现的蒙军还要凶猛,还要精悍,他们就像一道黑色的霹雳,闪动之间就破入宋军,拦截他们的宋军就像日出时的黑幕,随着这道霹雳的深入,迅速的溃退下来,快的让人感觉一个呼吸不到,这支部队就冲过来。
  闪电般的快速接近,眨眼不到的时间,就要和自己来个贴面相对。
  赵范的目光死死的盯住这支部队,眼见他们骑在风驰电骋的快马之上,或弯弓,或用刀。或抖枪,轻松无比的将自己地战士斩落马下,似乎不费半分力气。
  怯薛军,这一定是怯薛军!
  这支部队几乎人人都达到了飞射的境界,在如此快速的奔马上,还可以意态闲适的对敌,除了那支传说中的怯薛军。没有部队可以达到。
  一种醒悟在心中升起:铁木真来啦!
  可笑,可笑。想我赵范自负若此,反被人所趁,实在可笑……
  心中升起大笑一场的冲动,可双眼却越发平静,冷峻的看着敌人地接近,三百丈,二百丈。一百丈,如闪电一般,无论挡在这道闪电面前的是人或者马,全都在这道闪电面前消散,无人可挡其分毫……
  “将军,你快走,属下掩护……”
  “住口,我赵范无能。但不无耻,随我迎战!”
  闪电奔至五十丈,赵范率领身边地卫队迎头冲上,不断鞭策战马,让其提速,双眼一片火热。刚毅威武的脸上满布狰狞。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口中呵喝有声,仿佛面前不是凶残可怕的敌人,而是一群土鸡瓦狗。
  冲至二十丈的距离,黑色闪电之中射出一阵密如骤雨的长箭,如飞瀑激射,绝无空隙。赵范正要伏鞍躲避,身边一个亲卫突然策马撞过来,身下战马被撞的身子一偏,腿脚发飘。一个哆嗦。滚翻倒地,将赵范重重地摔在地上。
  赵范全身失衡的摔倒于地。被战马压在身下,天晕地转,腥血上涌之际,愤怒的看向那个亲卫,却见他连人带马的插满羽箭,摔倒于地,跌起几缕血尘。
  原来他是想救我?
  正要挣扎着爬起来,脑子忽然一晕,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色的闪电瞬间击溃了迎战的宋军,继续向前方突击,将混乱再度扩大。没有人停顿,没有人掉队,甚至没有人留意赵范的死活,他们速度不减,如同一支长剑,深深的刺入。
  失去主帅地青龙铁骑越发混乱,虽然拼命抵抗,但在蒙军的冲击分割之下,特别是怯薛军的闪电攻势下,显得招架乏力,所有抵抗几乎在眨眼不到的时间就被怯薛军冲击的土崩瓦解,眼见就要被其全歼。
  “杀……”
  危急时刻,西边战场上,浑身都是鲜血黑灰的突击军终于突破蒙军地拦截,出现在战场上。眼见局势危急,几个身抱炸药桶的战士狂猛的冲过来,不顾敌我,借着战马的冲势,将炸药桶扔进黑色闪电之中,全然不顾自己被射成刺猬。
  “轰!”
  爆炸声中,原本势如破竹的黑色闪电也抵挡不了爆炸的威力,血肉飞溅,战马悲鸣。
  在第一声爆炸之后,随即又响起几声巨大的爆炸,将黑色闪电的箭头炸的四面开花,也让原本想趁势进攻西边战场的怯薛军不得放弃这个想法。
  宋军地突击军还有另外一个名称,就是敢死队。概因突击军中全都是敢拼命,敢和敌人以命换命地勇士。入选突击军,不是看你身体是否壮实,也不是看你武技是否高强,要求只有一个,敢和敌人玩命的就进来。
  一个军团只有一支突击军,其待遇仅次于特战军。也只有他们敢于在飞奔地战马上向敌人投炸药,甚至不顾忌是否误伤,也不顾惜自己的性命,只要能杀伤敌人就好。如此疯狂的作风,用在战场之上,那真是神仙摇头,小生怕怕。
  宋军火器不是见者有份的大路货,在军中有严格管制,一般都在专门的火器营中,由特定战士和将领使用,就算他们,上战场的时候,也不会随身携带大量爆炸物,而是用军用战车驮运。只有突击军,不仅人人装备火器,上战场时,还随身携带大量爆炸物,只要形势一不对,他们就和敌人来个同归于尽。
  看着一脸悲愤,双眼通红,抱着炸药桶冲来的突击军战士,这些骑射无双的怯薛军也犹豫了,一个两个敢死队员还可用箭雨摆平,可面前这么一大片不要命的家伙,除非他们要和对方同归于尽,否则,只有躲开。
  就在怯薛军迟疑的当口,牛角号声再度吹响。怯薛军松了一口气,也不和任何人招呼,突然一下散开,若江河分流,迅速的从大队变为小队,再从小队变为三三两两的个人,利用战阵空隙突围而出,让气势汹汹的突击军追无可追。
  很快,战场上的蒙军全面撤退,如同来时一样,退走的也干脆利落,甚至连一些落马的伤员也丢弃不顾,让宋军看的齿冷心寒不已。
  远处的一处高坡上,成吉思汗看着战场,眼见孟珙的主阵,阵势严谨,无丝毫可趁之机,不仅摇摇头,放下望远镜:“将来若再和宋军交战,一定要留意孟珙。”
  查形断势,在赵范败局未显的时候,先一步调整阵形,让蒙军无机可趁。
  若等赵范失败,孟珙还未调整,就算明知损失巨大,成吉思汗也会下令进攻,因为那样一来,至少可以重创这支宋军,而己方损失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现在若强行进攻,最好的结局就是两败俱伤,成吉思汗当然不会这么干!
  如鹰隼的目光从潮水般退却的蒙军身上收回,成吉思汗仰望长空,深深吸了一口气:“传令下去,遵照先前的计划行事!”
  耶律楚才恭身领命,未发一语!
  转头看看大散关的方向,成吉思汗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赵昀,我们的交手才刚开始!
  第十五集 第十六章 各有所思
  第十五集 第十六章 各有所思
  大战结束,天近黄昏。
  如血的残阳洒在大战过后的战场,显得分外凄凉悲壮,还带着缕缕说不出的伤怀。死尸碎肉遍布大地,断旗残剑随处散落,无主的战马声声悲嘶,不时低下头颅,呼唤着已无法回应的主人。无数身穿宋军军服的年轻生命安睡在这片大地,却永远无法再醒来。
  在他们身边或多或少的躺着一些蒙人,生前你死我活的战士,终于放弃彼此的敌对,静静的躺在一起。无论愿和不愿,都没多少分别,甚至连鲜血都互相搀杂,无分彼此!
  “只愿朝阳常照我土,莫望烈士鲜血满地!”
  孟珙站于旷野之上,迎面吹来的战场腥风,呜咽悲啸!
  “赵范将军身受重伤,昏迷未醒,不知下步该当如何?”心事重重的杜杲走了过来,满脸疲惫,脸上汗水干涸后形成的沟迹清晰可见。
  “先全力救治,等陛下示下!”孟珙的话语很简洁,没有透露任何心中思绪。
  杜杲想说什么,张张口,最后还是忍住,转身离去!
  此战青龙铁骑伤亡近半,统领赵范以下的军将十去六七,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休想再上战场。其他各部伤亡到还不算太大,加起来也就一万出头。虽然伤亡接近全军的三分之一,但以此战的规模来说,伤亡也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被打残地只有青龙铁骑一部。其余部队损失虽大,战力仍存。
  以如今大宋的后备兵员来说,这些损失不过十日就可补充上来,其战力比之先前也许有差距,若加以磨练,他日又当是大宋的铮铮铁军。
  相比于这些,孟珙更在意蒙人的损失。这次蒙军的损失也在二万出头,加上沿途消灭的杂鱼。蒙军整个损失接近三万,可以说蒙军的主力也丧失了三分之一。
  这么个拼法,怎么看,也是宋军占便宜。
  孟珙不知铁木真这么做到底为何?从表面上看来,铁木真是在发疯,竟然和宋军硬碰硬。可联想这场大战地前后,孟珙可以肯定。铁木真没有发疯,这场大战是他精心设计的。无论是发动前地隐藏骚扰,还是发动后的连环出击,都足以说明他对战局的洞悉,对节奏的把握。
  若不是联合军团是各部精锐组成,战士勇悍,将领果决,其伤亡肯定要比现在大的多。甚至全军覆没也不是危言耸听。从小范围内看,联合军团是吃了亏,但从整个战局来算,蒙古此战可谓糊涂无比,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信步走上一个低矮的丘陵,举目四望。这里地势平阔,冷风刷草,的确是个比较理想地会战之地。蒙人选在这里作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战争自有其目的,而铁木真此战到底是何目的,孟珙并不知道!
  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安!
  转目之见,他看到远处有些青龙铁骑的残余战士正在清点战友的尸体,意态消沉,面带悲泣,不时有人愤恨的大骂出声。却无几人回应。毫无一日前的彪悍狂放,自信飞扬。
  相比于战士地损失。信心的重创才是更致命的。
  怯薛军,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一支凶悍绝伦,骑射无双的骑兵。
  在它面前,大宋所有的骑兵都要感到羞愧,甚至就连亲卫军,也很难和其相比,不光是骑射,还有作战风格,战术实现,两者不是一个级别地。相同数量的亲卫军和相同数量的怯薛军对抗,也许可以凭借装备优势堪堪抵御,可若是击溃青龙铁骑的那支怯薛军,亲卫军也难逃败北的命运。
  护卫军虽然也可以对抗怯薛军,但却失以机动,何况整个大宋军,只有一支护卫军,其他军团的重步军相差护卫军至少有两个级别,靠他们对抗怯薛军,不太现实。
  若单纯以骑兵对抗,要击败甚至消灭这支怯薛军,大宋骑兵要在十万以上,才能有把握。可是若狠点心,让突击队缠住他们,再以火器集中轰射,也许只要付出几千人的代价,就能打残,甚至全歼这支部队。能够消灭怯薛军,不亚于消灭蒙军十万雄师,以此意义上说,就算损失突击队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孟珙在心中盘算了片刻,决定找个时间和张顺说说,若下次再碰到蒙军,让他缠住怯薛军,再以护卫军的火器突袭,这样才能避免战阵被其势如破竹的洞穿。
  战争就是如此,不过一场谁比谁伤地更重地残酷游戏!
  迎着夕阳微微闭上眼睛,孟珙在心中默念着往生咒,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落日的斜阳落到他身上,就像披了一层霞光瑞彩,充满宁静和平和。战场上地凄惨凶杀之气,也被这种宁和冲淡不少,很多战士停下手中的工作,静静的看着孟珙。没有崇拜,没有敬畏,也没有怨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失望悲伤的内心也逐渐平复下来。
  生命是宝贵的,可是为了捍卫生命,也需要去杀戮生命,这也许就是人性的矛盾!
  孟珙回到大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
  大营中的气氛很奇怪,不是战败后的那种沮丧,也不是战胜后的那种兴奋,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一种迷惘,一种不知该如何正视此战的迷惘。
  要是放在平时,孟珙也许会说一些激励的话语,但他今天却没任何开口的打算,他想让战士好好想清楚,也想要将领们想清楚,蒙古人是不是他们想像中的穷寇。只等他们最后一击,就可以轻松愉快地获得军功,然后光耀无比的班师回朝。
  贪求军功,轻视蒙古的绝非赵范一人!自从巩州大捷后,联合军团上下对蒙古人的轻视全都形诸于外,包括孟珙自己,何尝没有认为蒙古已经无能为力的想法在?
  今日之战。正是对整个联合军团的当头棒喝!
  回到帅帐内,李庭芝正在整理一些文件。见他回来,拿出一份情报递给他。
  孟珙接过一看,神情一怔,再次阅览了一遍,抬头看向李庭芝:“确定吗?”
  “末将亲自去核对过,斥候营的刘将军亲口确认了此消息!”
  低头在帐中走了两步,孟珙突然说道:“陪我去见刘将军!”不等李庭芝回话。掀开帘布走了出去。
  李庭芝嘀咕了两声,摇摇头,也跟着出去!
  大帐又恢复安静!
  ……
  ……
  蒙古地中央大营内,成吉思汗的帐篷中点燃四支牛油巨烛,亮堂如昼!
  不过成吉思汗并没有看地图或者商议军情,而是拿着酒杯一阵豪饮,从嘴角留下地晶莹酒水浸湿了他的衣领。
  浓郁的酒香飘荡于整个大帐,香醇无比。就连不好酒的耶律楚才也吞了好几次口水。
  畅快的喝干这杯美酒,成吉思汗用手抹抹嘴角,舒坦的长出一口气,整个动作豪放爽烈,一气呵成,狂放之态毕露!
  刚放下酒杯。站于一旁的忽必来赶紧为他满上!
  成吉思汗先抓起一只羊腿,狠咬几口,才又一饮而尽,很不雅观地打了几个酒嗝,望向耶律楚才。
  “你有事情?”
  耶律楚才定了定心神,有些奇怪的问道:“大汗,我军刚吃了败仗?为何大汗却如此高兴?”
  成吉思汗又咬了一口羊腿,细细慢嚼,似在回味羊肉的味道,一幅享受惬意的表情。
  “现在还能吃上这样的烤羊肉。实在是难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放下,“我铁木真纵横草原大漠。苦无敌手,好不容易能碰到赵昀这样一个对手,无论胜败,只要不死,就值得高兴!如今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怎么能不庆祝一番!”
  如此答非所问,让耶律楚才沉默下来,仔细思考成吉思汗话中的含义。
  成吉思汗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拿起羊腿,和着美酒下咽,吃地痛快淋漓,酒香四溢!
  没多久,一支粗大的羊腿就被啃咬干净,随手将骨头丢到桌上,又干了一杯美酒,成吉思汗才满足的打了几个饱嗝,在忽必来端来的水盆中洗了洗手,拉过一条毛巾擦拭一番后,才又坐回皮褥上,望着一脸苦思的耶律楚才,哈哈大笑起来:“长胡子,不用多想啦,战争还没完,何况我今天还赢了!”
  “赢了?”耶律楚才有些糊涂,“我们前前后后损失近三万战士,却连孟珙一部宋军都未消灭,对大局无丝毫补益。楚才驽钝,实在不知这赢是从何说起!”
  成吉思汗笑的越发痛快,原本皱纹横生地额头因为这一笑,显得年轻不少,让看惯他苍老之态的耶律楚才觉得他突然年轻起来。
  这种感觉让他说不出的怪异!
  笑了一会,成吉思汗才收住笑声,轻松愉快的说道:“一场大战,绝不仅仅限于战场厮杀,也不局限于战场下的种种较量,更多的是看双方主帅的谋局。”微微停顿一下,他有些感叹的说了一句:“这是赵昀教会我的。”
  耶律楚才还是第一次听到成吉思汗如此盛赞一个人,甚至坦诚自己不如对方。这让他越发惊疑不定,成吉思汗越来越难琢磨。
  或者是自己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对方?
  成吉思汗又端起酒杯,望着清澈的酒水,淡淡说道:“这场战争我输了,可我和赵昀地较量才刚刚开始。每个人都有心结,赵昀此次胜我,并非因为他有什么惊天动地,神鬼莫测地手段,原因就是利用了我地心结。正所谓悲伤我心,怒扰我行,输掉这场战争并不冤……”
  停了一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缓缓开口:“如今我心结尽去,但赵昀却是心结缠怀,我又何惧之有?”
  大帐一片默然!
  ……
  ……
  大散关。临时行宫,深夜!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身边当值地向无双问道:“尚懿说了什么吗?”
  伤势刚好,脸色还很苍白的向无双迟疑片刻,才低声说道:“尚大人没说什么,但属下无意中听到索大人说及京中危急,也许是……”
  “京中危急?”我张开双臂放在衣架上,让几个侍从给我系上衣扣。
  自从铁木真给我留下那包东西,我就知道京城早晚会出乱子。可是此事我已经有所安排,为何还要深夜求见,难道是发生什么特别的变故不成?
  走出卧室,修紫暄已在等候!
  也没多寒暄,直接示意他站到我身边,一行人匆匆赶往军议室。
  刚进军议室,一脸急切的尚懿和面色严峻的索无常双双上前叩拜,正欲开口。我已经抢先出言:
  “别说这些,到底发生何事,让你等深夜求见?”我坐到椅子上,看着二人。
  索无常抢先一步掏出一份情报说道:“京中急报,浙江,江南。湖南,福建,广东,广西,都出现不同程度的骚乱。特别是湖南与江南两省,已有部分官员和地方豪强互相勾连,组成匪军,冲击官府和军营,抢劫府库,一些地方守备军不仅不制止。反而推波助澜。甚至加入匪党,围攻城池。已有十多个县城落入匪手。如今这几个行省,人心惶惶,情况危急,急需大军镇守。”
  我刚接过这份情报,他又拿出一份:“现在大宋境内盛传此歌谣,不少人口出大逆不道之言,不少建康官员甚至公开宣称这是上天之言,说陛下,陛下……”
  “说下去!”
  “说陛下并非真命天子,乃是逆子妄臣,故而才使天下大乱,群情汹汹,要陛下面思己过,逊位让贤,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我听地心头愠怒,杀机大起,强自按奈住,拿过他手上的情报。
  “日均分,落西关,元足子,坐金陵!”我轻念而出,大堂内一片安静,只闻我话语之声。
  念完,我看看索无常,又看看面色愤然忧虑地尚懿,默思片刻,开口问道:“此话做何解释?”
  安静片刻,还是索无常硬着头皮上前:“回禀陛下,这‘日均分’当为一个‘昀’字,暗合陛下之名,若再加上‘落西关’只怕就是隐喻陛下将在大散关遭遇不测,至于‘元足子’,微臣以为就是说的一个‘远’字,联系‘坐金陵’此语,恐怕就是说一个叫‘远’的人将取代陛下。微臣反复思考,这个叫‘远’的人莫非就是昔日临安废帝赵远不成?此乃妄臣胡言,请陛下恕罪!”
  “你有何罪?真想不到,想不到啊,朕不避锋镝,亲征于此,为我大宋抵御外虏,可在这些人眼中,朕还不如一个废帝,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无人回答!
  放下手中的情报,我望向尚懿。
  “启禀陛下,西路军统帅孟珙鹞鹰急报,今日下午时分,遇蒙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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